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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被窝里的小狐狸
“你还在为你的主子死守所谓的秘密,可你的主子却是放弃你们白家了。白氏族人是什么货色,身为曾经家主的你。最清楚不过了!”冉云歌又加重了自己的筹码,说道:“称帝,这个理由确实很好,但我们都不是小孩!”
“白馨儿在宫里是非常凄惨,前不久又是患上了时疫,没了白氏和你主上的庇护,那个地方是什么样,你是非常的清楚!”苏黎墨也说道。
“沈然悠?不,你是苏黎墨!”白雄又盯着苏黎墨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的说道:“原来……都说斩草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
“看来我们的大将军是十分享受这水牢了,泡了药的水,是该好好的享受享受了,毕竟这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容华也淡淡的说道。
“容华?”白雄看着容华白色的狐狸面具,狐狸面具在晕黄的烛光下泛着冰冷幽寒的光芒。
而白雄也终是认出来了,大笑道:“都说容华公子武医无双,高傲不可方物,原来却是冉家的走狗!你甘心屈于人下吗?”
白雄没有等来的期待的声音,只有满室的寂静。
“哈哈……不要太得意,你们终是我的手下败将!”白雄又似癫狂的大笑着说道:“这天下,终是我白家的……大晋?大秦?算个屁?咯咯……”
“他一直都是这样吗?”苏黎墨小声询问道。
实在难以想像这个近癫狂的疯子就是掌控了大秦十多年的朝政的白雄,而自己的父亲就是载在了他的手里,虽然背后还有一只手。前后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嗯!”冉云歌轻轻点头,看着苏黎墨说道:“你的暗阁四使没跟你禀报过我在收服白雄时,他的头曾被剧烈的撞击过,醒来后就是这样了。”
“我倒是见到过有人因强烈撞击头部而致傻的人。”容华想到以前医治过的人,有些无奈的说道,若是白雄被撞坏了头,那先前的不都是白干了吗?
“白雄可是个老狐狸,他可不亚于你!”苏黎墨听着容华的言外之意,毫不留情的说道。
当年那个爱糊涂捣蛋的粉嫩小团子,怎么长成这样的奸诈?
“黑子,听说……哎……”
容华见冉云歌离去,转身就去追冉云歌,而苏黎墨失笑的跟在他们后头。
看着离去的三人,立于水中接近癫狂的白雄此刻沉寂了下来,嘲讽的看着离去的三个背影。冉家小儿,你真以为这小小的水牢能拷住我?
“容华……苏黎墨……”白雄低声的说着这两个名字。之后,嘴里又不断的说着些什么。
“白雄有什么反应没有?”冉云歌招来守护冉宅的暗卫问道。
“回冥主,白雄只是在不断的重复着容华公子和苏公子的名字。不过,他是清醒的,没有先前的癫狂之状。”暗卫尽职的说着。
“若是近期有人来,或是他要逃。就让他出来,不过,多增点阻力!不要让人看出。”冉云歌想到自己的计划,对一边的暗卫说道:“然后让善于追踪的人去追踪。生命重要,任务其次!”
“是!”暗卫点头领命下去。
回了相府,已经是很晚了,意外的却是慕容悦和慕容恒两兄妹还等在门口。
慕容恒打了个哈欠,拉着守门的门童在说话,而门童受宠若惊的一呆一愣的回着慕容恒的话。慕容悦则是不断的搓着手,抬头不断的张望着。





帝后 第七十八章 柔弱也谓保护色
“容华……”远远的看到走近的三人,慕容悦飞跑过来,在容华的跟前顿住了脚步,露出一张笑颜,讨好的说道:“回来了啊……冷不冷?”
“重弦?”容华提高了音量,皱着眉头看着慕容恒。
虽然是深秋,可夜间的温度并不高,而且这么晚了还纵容悦儿站在寒风中?连个取暖的工具也不带?
慕容恒打了个寒栗,容华一般都叫自己阿恒的,只有生气时才会叫自己重弦的。
看着自家妹妹,慕容恒只得厚着头皮说道:“谁叫你出门没有交代?只从那次之后,只要是你出门没留口信,悦儿就会一直在门口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呵呵……”冉云歌看着容华实则关心慕容悦,却说着别扭的话,不由失笑了。“门口冷,我们进去在说吧!等身子暖了,在算账也不迟!”
“嗯!”
进了府,立马就有下人送来暖炉,一会儿这房间就变得暖烘烘的了。
冉云歌是笑意盈盈看着众人,苏黎墨和慕容恒倒是无所谓的冷眼旁观,而慕容悦则是缩着脑袋,容华是不断的放着寒气。
“你们慢聊,我就先下去了。好久都没去早朝了,明天还得去接玉无忧!”冉云歌在这僵硬的气氛中待了一会儿就说道。
临走时,冉云歌对慕容悦投去一个加油的眼神,暗道:我也是爱莫能助,你好之为之。
冉云歌说完就走,苏黎墨是有妻奴的潜质,自是无耻的跟在冉云歌的背后。反正这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同居关系的。多抹点黑也无所谓。
“我也先走了!”慕容恒打了个哈欠,跟在冉云歌和苏黎墨的身后。
“容华,我也下去休息了,好困!”慕容悦也打了个哈欠说道,伸了个懒腰,准备跟在慕容恒的身后。
“嗯!”容华点头,没有挽留。
转身的慕容悦一僵,顿了顿又抬脚走了出去。
自己于容华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似友似情。
有时候,容华不在身边,但那淡淡的关怀让自己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很近很近;但又有时候,容华明明就在身边,却又是隔了千山万水,遥不可及!
第二天,是秋帷放出考生的时间,一大早的冉云歌就去了考场外围。
当冉云歌到场时,外围就等了很多人,焦急的表情,似比里面的考生还要焦急。
过了一会儿,就传出“嘭嘭”的敲鸣声。寂静的考场內里就喧哗起来,依稀的还能听到考官呵斥安静的呵斥声,不过,考场依旧热闹,反而比先前还多了一份人气。之后。有听到了叹息声。
陆续的,就有参考的学子走了出来。有的一边走着还一边摔手扭头,活动着自己僵硬了三天的身体。有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衫,似在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表情有欣喜的、有郁闷的、更是连懊恼的都有。
出来很多人之后,冉云歌就看到玉无忧带着儒雅的笑容出来了。
淡淡疏离的气质,还真有冉云歌的几分影子。玉无忧的旁边还有好几个学子在一边说着,带着崇拜的眼神。
“云初……”玉无忧远远的就看到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冉云歌,笑着招手,宛如一个半大的孩子。
“这就是给我香囊的人。”玉无忧和几个学子走近,玉无忧骄傲的给几个学子介绍着冉云歌,说道:“云初起初给我香囊时,我也嫌弃这是女人用的东西不肯接呢!幸好我最终是拿了香囊,不然,这三天肯定的臭了!”
“何止是臭?现在连我自己都有点嫌弃我自己了。”一个学子作状闻了闻自己的衣袖,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是啊,云初小弟真是聪明!”又一个学子附和着说道。
“不行,这方法我得替云初小弟发扬光大!”另一个学子也大声的说道。
“哪里哪里!”冉云歌也谦虚儒雅的回道:“只不过我也经历过,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你们在夸下去,云初小弟可找不到北了。”
“冉丞相?”
正当冉云歌和几个学子交谈时,就听到有人在唤自己。
冉云歌扭头,就看到一个模样俊俏的少年,是宋国公府的小公子宋思捷,曾在宋国府的晚宴上见过一次,而宋思捷正在向自己招手。
“冉丞相,没想到真的是你!”宋思捷跑了过来,在冉云歌面前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说道:“一出考场就能见到你,我准能高中!这下爹爹不能说我整天无所事事了!”
“那云初就提前恭祝小公子了!”冉云歌含笑的说道。
“丞相?云初?冉云初?”和玉无忧的几个学子呆在原地,懊恼的拍着自己,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了?云初小弟?这也是自己能叫的?
几个学子半天才反应过来,立马跪下请罪道:“草民不知是相爷,刚多有冒犯,请相爷饶罪!”
“诸位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云初了,快快请起!”冉云歌见状,立马扶起跪在地上的几个学子,对玉无忧使了一个眼色。
玉无忧立马蹲下,拉着几个学子说道:“你们别这样,云初他这个人很好的。你们看我就知道了。”
跪在地上的几个学子得了玉无忧的话,才忐忑的起身。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想不到儒学中最璀璨的少年丞相“冉云初”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是没有架子,和蔼可亲的!而自己刚刚还唤了他云初小弟!
对于几个学子想法的转变,冉云歌自是知道的。
“思捷……”
正准备说话的宋思捷听到呼唤声,一顿。看着走近的人,不情愿的叫了声大哥。
“原来是丞相啊!”来人走近,看到冉云歌等人,眼光又在玉无忧的脸上停顿几秒,才说道:“幼弟年幼,若有得罪相爷的地方,还请相爷多多担待!”
“那到没有,思捷倒是可爱的紧。”冉云歌淡淡的说着。
听到冉云歌的夸奖,宋思捷扬着头颅,骄傲的看着宋家大哥。似在炫耀,又似自己对冉云歌的话自是十分的赞同。
宋家大哥敲了宋思捷扬起的头颅,笑着拉过宋思捷,笑着说道:“人家丞相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你还真当真了!抱歉啊,思捷在家都被父亲和母亲宠坏了,我们国公府实在是拿他没办法。除了父亲,谁也降不住他!”
“宋思柏,你不要乱污蔑人!什么叫除了父亲谁也降不住我?”宋思捷对着宋思柏不悦的说道。大大的嗓音顿时就吸引了很多围观的人群。
宋思柏没料到宋思捷这么不配合,一时尴尬的僵在原地。直到宋思捷发出“哼”的冷哼声,宋思柏才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让丞相见笑了,幼弟顽劣。思柏告辞!捷儿,回家。你知不知道你失踪这三天,父亲到处在找你,若不是前些日子听你嚷嚷着秋帷,我还真不知到那去找你。”
“放开。我自己会走!”宋思捷挣脱开宋思柏的手,气冲冲的走在前面。
见正主都走了,围在一堆的人群也散开了。
看着离去的两人,几个学子尴尬的“呵呵”几声,之后才说道:“今日我们就不打扰丞相和无忧叙旧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几个学子的离去,冉云歌自是没有挽留,只是笑着点头。
在几个学子离去之后。又有几个帝都的公子哥前来和冉云歌搭讪说话。冉云歌很是无奈的打发了。
当冉云歌和玉无忧走到冉家的马车边时,以是半个时辰之后了。短短的几百米,走了半个时辰,冉云歌也是无奈的摇头。
而玉无忧是第一次尝试到所谓名人的累赘。不由感叹这真心不容易啊!
两人上了冉家惯用的普通马车,玉无忧低吁了口气。放松的表示正说明了自己是十分的不适应刚刚人群的热情。
玉无忧又怎么可能熟悉得了?以前那种生活可以说是长年累月见不得光的!能接触到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对于今天看到的,哥哥有什么想法没有?”冉云歌问到。
“有!”玉无忧立马答道:“刚刚见到那对兄弟。我明显的能感觉到那个宋思柏是在故意抹黑他弟弟,明着是处处为宋思捷着想,但稍仔细一想,就能听出宋思柏无一不在说宋思捷是个被宠坏的孩子,骄纵,跋扈,目无尊长!”
“嗯,不错,分析的很到位!”冉云歌微闭着眼睛,说道:“继续……”
“还有就是宋思捷挺可怜的,自己的兄长都要诬陷自己!”玉无忧说道,在为宋思捷打抱不平。
“还有吗?”冉云歌又问道。
“额……”玉无忧听冉云歌连续问了两个“还有吗?”,就知道冉云歌这是在教导自己,而自己确实只能想到那么一点儿,有些羞愧的说道:“我只能想到那么多了。对不起!”
“无须道歉。初次能想到那么多,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这些事情,我以后会慢慢的教导哥哥的,哥哥是最棒的!”冉云歌睁开眼睛,看着玉无忧。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到:“能在深宅大院安然成长的,即使表面清纯,但都是不可小瞧或是深不可测的!”




帝后 第七十九章 雪中之炭易铭记
“首先,你看宋思柏被宋思捷一句话就弄得尴尬不已。俗话说蛇打七寸,足见宋思柏在宋思捷的手里没少吃过暗亏。而柔弱,确实是一种保护色!”冉云歌平静的分析着。
人心,在不牵扯到利益的情况下,都是偏向弱者!
“妹妹这是在教我如何待人出事么?”玉无忧看着冉云歌征求道,微微低垂的脑袋,把眸光里所有的情绪全数遮掩。
冉云歌轻轻的“嗯”了声,这不是很真切的声音却直击玉无忧的心脏深处。
这就是被在意关怀的感觉吗?
之后,马车里就是一片寂静。冉云歌知道此时的玉无忧肯定在自己的思绪里挣扎,也没有出声打扰。
看来,这张亲情牌是打对了!
所谓暗卫、影卫,一般是秘密训练,负责主子安全,执行暗杀,保护,监视等等任务的。一般是主子自己信任的人训练甚至是自己亲自训练的。
暗卫、影卫,一般都是各地的孤儿,或是有特定的效忠、守护家族中的孩子从小进行培养,首先保证忠诚度的。训练极其残酷,都是千中或是百中取一的概率。
而在此环境中长大的玉无忧,最缺乏的就是亲情与关怀。自己此时若即若离的关怀,正崩析着玉无忧心间筑铸的高墙!
快到冉府时,冉云歌突然说道:“昨日二叔突然回府,我以于他提过你了,但没有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二叔一直以为我是‘冉云初’,而当年……我们冉家的灭门惨案很可能与二叔有关。”
“额……‘’沉溺在自己思绪里的玉无忧突然听到冉云歌怎么一说,猛然呆住。
玉无忧静静的看着冉云歌,一时没有言语,狭小的马车又归于宁静。
冉云歌刚领着玉无忧回府,就看到冉衍等在正堂里。似乎就在等自己或是自己身后的玉无忧。
“二叔。”冉云歌波澜不惊的唤道。拉着玉无忧说道:“这就是我先前说的玉无忧,很可能是我的大哥。无忧,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二叔,冉衍!”
“二叔……”玉无忧似不情愿的唤道,把属于真正的冉家的人改有的情绪表露的十分恰当。
冉衍就细细的打量着玉无忧,而玉无忧也大方的任由冉衍观摩。
此时冉衍心理,不说惊讶那是骗人的,那张脸,确实和冉云歌有着七分的相似,而且,自己一向毒辣的眼睛居然看不出化妆或是敷了人皮面具的痕迹!
“无忧是吧!”冉衍微微一笑,没有露出丝毫不改露出的情绪,冉衍接着拍了拍玉无忧的肩膀,说道:“既然参加了秋帷,就跟着云初好好干!把属于我们冉家的荣耀夺回来。”
“嗯!”玉无忧郑重的点头。仿佛真融入了冉氏,冠上了冉氏的姓。
若是把这古人都拉去拍戏,那些所谓的影后影帝估计得回家好好修炼修炼!冉云歌看着装模作样的冉衍和玉无忧,很是无奈的想着。
“云初,我想出门一趟。”冉衍突然说道,神色带着几分缅怀。
“我在这白马寺逃避了十多年,我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冉家的担子是时候挑起了。”
欠的债,总要还的!
“等我大婚过后在说吧!”冉云歌淡淡的说道:“而且,我已经传信去淆山了,襄儿也会回帝都了,说到襄儿,二叔也是十多年没有见到她了吧?”
“襄儿……”冉衍说着这个名字,脑子里又不断回放着十多年前那个粉粉的爱粘着自己的小团子,总是伸着藕节般的小手臂,奶声奶气的说着:“二……二……抱抱!”
“是小妹吗?”玉无忧似无意的问道。
“嗯!”冉云歌想起那个没心没肺的爱闹腾丫头,不自觉的露出柔和的笑意。
看着冉云歌发自内心的笑意,冉衍和玉无忧都呆愣了。不由的,都对冉云襄产生了浓浓的期待,前者多了份亲情和多年不见的期盼,而后者,则多了份好奇。
“说到襄儿,无忧,你还没见过长公主吧?”冉云歌突然说道,看着惊愕的玉无忧,冉云歌又似无意的说道:“恰好容华,慕容世子还有静宁郡主都在府上,今晚就好好聚下。”
“倒是我疏忽了。”冉衍顺势说道,冉衍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柔和。
“云初是真心接受赐婚吗?如果不喜欢就推了,无忧相信陛下是能够理解的!婚姻是一背子的事。干爹和干娘教导过无忧,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尤其是这政治联姻!”玉无忧看着冉云歌说道,想到冉云歌是女生,如果娶了公主,那身份岂不是暴露了?
此刻的玉无忧到真的把冉云歌当成了妹妹看待,明明自己的任务除了监视冉云歌、盗取信息外就是破坏冉苏这桩政治联姻了,当然,能扳倒冉云歌是最好的了,可一想到……冉云歌会出什么意外,玉无忧就充满了自责与不舍,即使到了无可挽回的那一步,即使是背弃主子,自己也会保冉云歌的性命。
心里有了打算,玉无忧才露出释然的笑意。
看着玉无忧的这份出自内心的笑意,不光冉衍就连冉云歌都觉得这笑容十分的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冉云歌暗自思索。有看着玉无忧的脸,的确是与自己十分的相似,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带了人皮面具的。
而冉衍诧异过后,就是想到了玉无忧这奸细的身份,看来在冉府之前,肯定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连模仿都是入木三分!
“我脸怎么了?”玉无忧看冉云歌煞有其事的看着自己的脸,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解的问道。
当初自己第一眼见到冉云歌时,也是诧异了很久,还一度怀疑自己是否也是冉家丢失在外面的孩子,亦或是自己真的是“冉云初”,但遗憾的却是,自己一直都是有记忆的,不曾失忆过,幼时的屈辱,训练的残酷,第一次屈服的不甘,第一次背叛的愤怒,第一次杀人的害怕……每一份都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冉云歌摇摇头,看着玉无忧,说道:“听着无忧为我着想,我真的很开心,有家人时时刻刻的牵绊,真好。”
“有家人,真好!”玉无忧也说道。
同时心理也在不断的祈求上苍多给点时间,不要过早的剥夺这份温暖,即使自己平时并不信有上苍这东西,但还是忍不住祈祷。
而冉衍看着似真陷入这亲情编织的牢网中去了的玉无忧,以及分不清真假的冉云歌,心情也是相当的复杂。
罢了,“云初”都以成长,能位居正一品的丞相,看人的眼力说不定比当年的冉御和封绮还要毒辣!冉衍想着,也慢慢的释然了,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此聪慧的“云初”,若横加干涉,说不定只会毁了台“他”。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还没到傍晚时分,或许是因为冉云歌的交待,大家都回了相府。无奈饭桌真不是一个叙旧的好地方,冉云歌就想到了前世的烧烤,篙火晚会,那确实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于是就吩咐下人在后院开了个空地,备好佐料,处理好原材料,就待在一边了。
“云初……”慕容悦一到,就拉着冉云歌在一边,正准备说话。
“云初……”冉衍也叫道。看着冉云歌,那眼神就越发的奇怪。
“雪露,你来陪悦儿说话说。”冉云歌抬头招来正在忙碌的雪露。有些不赞同的说道:“一会儿你和雪霜别老是烤,自己动手,那才是烧烤的意义所在,你们顾住自己的胃就可以了。”
“嗯!”雪露和雪霜同时有些感动的点头。
“二叔,怎么了?”冉云歌走向冉衍问道。
冉衍想张嘴,终于还是摇摇头,其实自己是被这侄儿凌乱的关注给弄混了。长乐长公主,自己未来的侄儿媳妇,是个男的,目前两人关注亲密。现在苏黎墨不在,怎么又来了一个静宁郡主慕容月?而且,两人关注匪浅。
看着冉衍别扭的样子,冉云歌着实的无奈摇头了。算了,一时也难以解释清楚,顺其自然吧!于是,冉云歌接过雪露的活儿,开始烤炙食物。
看着忙碌的冉云歌,冉衍仍然低叹一声“罢了”。
“哥哥……容华……”慕容悦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慕容恒和容华,就起身招手。
“世子,容华公子,”雪露雪霜也起身招呼,目光,当然是集中在容华的银白色的狐狸面具。
“这么多年,辛苦了!”容华淡淡的说道。
“跟着公子,我们不辛苦!只是那么多年公子很辛苦了。”雪霜说道语气中还带着几份指责,似在怪容华这么多年没露面。害得公子找得好苦。
听着雪露的指责,容华短暂的沉默了。
“我这是来晚了么?”这时苏黎墨也到了后院。就看到冉云歌在烤架边忙活,手下的肉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帝后 第八十章 圣主万里追妻路
“过来帮我把那个切碎的葱拿来。”冉云歌没看苏黎墨一眼,就开始吩咐道。
苏黎墨看着一边放葱的碟子,自然的拿过,然后递给冉云歌,冉云歌也准确无误的拿过,洒在烤好的肉食上面。俩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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