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被窝里的小狐狸
“滚!”冉云歌也是把所有的暴戾脾气展露无疑。
倒是苏黎墨被冉云歌这火爆给吓了一大跳,难道自己今晚真的玩过头了?不过,看到正欲下床的冉云歌,苏黎墨这才惊道:“别乱动,这里还有一个小的。”
小的?冉云歌呆呆的望着苏黎墨,小的?什么意思?
“刚刚御医检查过,已经月余了。”见冉云歌这呆呆愣愣的模样,苏黎墨突然就觉得很满足了,同时也是更心疼了。纵使冉云歌留给外人的印象是如何的惊艳决觉,权倾天下,此刻不过是一个需要被呵护的小女人罢了。“这个孩子十分的健康。”
孩子?健康?冉云歌被惊得一愣一愣的了。手也是轻轻的抚上目前还算平坦的小腹,想不到这里居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一个真真正正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突然来到这个世界时,虽然有冉云初,冉云襄,冉衍,封绮等至亲血脉的亲人存在,但来自异世的冉云歌,始终是觉得占据了别人的身躯,感到不是那么安稳,又时甚至担忧是不是今晚一觉睡了过去,明早就会回到那个世界,而这里的一切,仅仅是黄粱一梦!
而现在孕育了这个孩子,那自己就有了牵挂羁绊,同这个世界真真正正的扯上了关系!也难怪这些日子嘴叼,容易疲惫。原来都是这小家伙在作祟!
小家伙……不对!沉溺在自己世界里的冉云歌。突然想到了目前本身的状况,脸色就变的刷白刷白的了。赤血朱砂。那么厉害的毒,这么个脆弱的小生命如何能承受?
“孩子很健康。”苏黎墨也是极度的观察着冉云歌的神色,见冉云歌的脸色由震惊转为狂喜在到最后的惨白,立马就知道了冉云歌在担忧什么,悦耳的磁音如同摇篮曲般的轻轻安抚着:“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目前来说,这个孩子还是很健康的,放心吧,为夫可不是一个摆设,我在么。”
苏黎墨轻轻的说着,一只手握紧了冉云歌的手。再次轻轻的抚上那平坦的小腹,一想到这里孕育了一个自己和歌儿有着血脉相连的孩子,不管付出的代价是多么的巨大,自己势必都会保护好这个孩子。保护好她们母子!
因为有了孩子,冉云歌就会有了牵挂羁绊,这样,苏黎墨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冉云歌的存在,感受到她是属于自己的!这样,自己才会更安心,而不是拥着她却仍旧感觉她在千里之外,触不可及!
冉云歌带给苏黎墨的不安,这也是她自己始终无法预料的。
“健康?”冉云歌听了苏黎墨的话,一想到赫连玺说的苏黎墨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自己恢复健康,在加上这突来的孩子,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认真的看着苏黎墨,一字一句说道:“若是你在敢乱放血让我服用,这辈子你就别想让我原谅你!”
听到冉云歌说放血,苏黎墨下意思的收拢了左手,因为昨天早上就是这里放了血,虽然都是处理过的,但那疤痕未干涸,依旧醒目!
而苏黎墨这下意思的举动,岂能逃过冉云歌的眼?冉云歌迅速的抓过苏黎墨的走手,火光电石间,苏黎墨本欲隐瞒的伤疤就暴露在空气里,暗红的刚结痂的疤痕,如蜈蚣般横躺在完美的手臂上,虽妖艳夺目,但却丑陋至极!
“没事,都过去了。”一阵无措之后,苏黎墨就淡淡的安抚道,话刚说了一半,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洒在了手臂上。那温热的液体,如同洒进了苏黎墨的心窝般,灼伤了一边心房,坍塌了半个心腔。
这样的冉云歌,苏黎墨甚是心疼,拥着她的力度也是紧了几分。“没事的,男子汉大丈夫,受伤是常有的事,歌儿……”
苏黎墨还欲说什么,冉云歌已经吻上了那道疤痕。这一动作,也僵住了故作无所谓的苏黎墨,已经坍塌的心房,更是如同决提的洪水般,漫滥得一发不可收拾!
“墨墨,以后别在受伤了。好吗?”冉云歌吻着那道疤,语气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只想过,用你的一切换我的一世安颜,但你可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若是没有没你的相伴,我长命百岁,坐拥万里河山又有什么意意?你要把你要给的强塞给我,这样,我会吃不消的,更何况,独留孤寂的我,这个世界于我又有什么意义?墨墨,我要你记住,我是那个守护在你边的那株木棉,陪你分享甘露虹霓,陪你承受寒霜暴雪的木棉,抑或者是陪你一起翱翔苍穹的雄鹰,我们什么都可以一并承但,我不是那个需要躲在你身后需要你庇护的兔丝花。”
木棉吗?苏黎墨看着冉云歌真挚的脸庞,想起了曾经见到过冉云歌写的那首直白的告白。不禁轻轻吟道: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你居然都还记得?”当苏黎墨轻轻吟完,这个轮到冉云歌惊讶了,这首抄来的诗,自己貌似只让苏黎墨见过一次吧?这厮居然还能记得?
想着想着,冉云歌的眼睛里又有了朦胧的水雾,若不是至关重要,放在心坎的,怎么能这么清晰的记住?
轻拥着冉云歌的苏黎墨,是看不到冉云歌的表情的,但却能敏锐的发觉到冉云歌的变化,叹息一声。
“若是可以,我倒希望你做那棵可以依附我,紧缠着我的兔丝花。”苏黎墨闷闷的说道。这样,我的羽翼可以为你挡去一切,你只需幸福的做一个小女人,守着小小的家,安然一世!不用但惊受怕,不用承受什么压力!
你的安颜,就是我终生的目标!
天崖景秀虽无端,不及汝侧终相伴!
“但是,这一切,我冉云歌甘之如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冉云歌岂会听不出苏黎墨的言外之意?在苏黎墨还没来得急找塘塞的理由时,冉云歌就把所有的原因后果给截断了。“墨墨,吾心安处即故乡!有你,四海可为家!”
帝后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帝王之术水云间
听到冉云歌这么直白的话,苏黎墨把所有的要说的话也是吐进了肚子里!罢了,若是冉云歌真是一个小家碧玉的闺阁小姐,说不定自己还真会终生的错过了!
摸着冉云歌的脑袋,苏黎墨叹息的说道:“如此,那就辛苦歌儿了!”
“甘之如饴。乐意至极!”冉云歌露出明媚的笑意。
许是沉在心底的頑石彻底的放了下来,也或许是怀孕的缘故,没一会儿,冉云歌的睡意又涌了上来,趴在苏黎墨的怀里,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就缓缓的睡了过去。
见冉云歌又重新睡了过去,苏黎墨也是和着衣,轻轻的躺在了冉云歌的身侧!闻着熟悉的气息,也是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紧紧相拥的睡姿,就像是拥着自己的全世界!
第二天刚好是沐修日子,所有的大小官员都窝在了府里,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假日!
清晨,从皇宫东门就出来了一支身穿大红色礼服的官员队伍,火红的一路,如妖冶的曼陀罗盛放,夺目至极!尤其是这一路吹吹打打的张扬,好不热闹!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定会发现,这支队伍。最前端就是骑着红绫的骏马,穿着暗红色的喜服的卫戋,在他的身后,紧跟的两位穿着臧青色服饰的太监,他们的手里,紧紧的捧着一堆明黄色的圣旨!
含笑的嘴角,严谨锐利的眸子,在让人惊艳的同时也让人难以捉摸!因为这架势像是娶亲,但那充当新郎官的角色的人,却又是那般的漫不经心!那威严的气质,让人望而止步!
在后面,跟着的就是一排排的装饰豪华艳丽的轿子,飘逸的粉色流苏,摇晃的龙凤呈祥珠子,在初生的朝阳下,熠熠生辉!在仔细一数,就会发现,这轿子的数量,刚好凑巧的二十顶!和那大晋进贡的二十名贵女的数量。完全一致!
在轿子的后面,就是一抬抬火红色的嫁妆,从那下沉的扁担就可以看出,每一抬都是份量十足!这趋势,何止是十里红妆?隐隐都有超越当初那场“荒唐”的“长乐长公主”和丞相“冉云初”的婚礼!
“这是集体娶亲吗?好隆重啊!”沿途路过大街,就听见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就是不知是何人的手笔!盛世红妆,一生难得一见啊!”
“不是国丧期间,禁止婚嫁吗?”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怎么还在办婚礼?”
“这你就不知了吧!”有人扬起高傲的头颅大气的说道:“我听我姑姑的侄儿的小叔的表哥的儿子说啊,在过不久,就是那个安乐公主要去大晋和亲,同样是在国丧期间,所以啊,我猜这新帝定是不会让全国守孝三年的!艾……你别不信,我姑姑的侄儿的小叔的表哥的儿子可是在宫里当差的!错不了!”
“那是不是就会选秀啊?”当那个人爆出宫里有人时,立马就有人把目光看向了后庭!
“管那么多干嘛呢!”有人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说道:“先把今天这热闹看完了在说,哎呀,你说最前面那个会不会是今天的新郎官呢?”
“是吧,你没看到他穿着喜服吗?”酸酸的声音响了起来。
“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啊!”
“……”
一路的队伍张扬而过,吹吹打打的一路,震惊了整个帝都!沿途的小贩生意也都是暂停了营业,虽是白天,亦是一路笙歌!繁华至极!
“大理寺少卿何恩保接旨!”
当这队伍到了门前刻着“何府”两个字的府前时,就停了下来,卫戋身后一太监就尖着嗓音大声说道,张扬的气势,尖锐的音量,似必有让整个帝都之人听到的架势!
“快,快!快去通知老爷!”
“各位大人……”
守门的小厮见状,也是露出了笑颜,这大红色的一片,一看就知道是陛下的赏赐,而自己当差的第一天就遇到这样的好事,说不定就会得了赏赐,说不定就会被老爷和夫人给记住,然后,在从守门的往上升,然后……
小厮越想越兴奋,似乎现在就可以看到前途一片光明!因此对卫戋等人的态度也是越发的友好!
而正在陪妻儿用膳的何恩保,因为一大早的就是眼皮跳个不停,心情莫名的烦躁,而妻子又是一个严厉的,正愁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见到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脸色也是黑了下来。
“放肆!”坐在何恩保身边的女子一看到这小厮及黑了脸的何恩保,脸色也是难看了起来,不管如何,现在这何府是在自己的管理下,居然还出现这么没规矩的下人,这府上为何还会留着?到底是谁在眼皮底下谋略?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何恩保沉了脸。“如此没规矩的下人,留着何用?”
“老爷……”小厮一听,就紧张了起来。
“何事?”何夫人也是冷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尽管何恩保是有些惧怕自己的,但她始终没有忘记这是一个男权社会,而何恩保惧让自己,多半也是因为自己身后的势力,若是把人真给惹毛了,那自己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禀老爷,夫人……“本来信心满满的小厮前来通报,但见到自家主子是这诡异的气氛,也是小心了起来,但转念又想到那是陛下的恩赐,又自信的抬起头,说道:“外面来了好多人,还有宣旨的太监,说是宣老爷接旨!还有好多赏赐……”
“混账东西,怎么不早说!”何恩保一听是有赏赐,又责怪起这小厮进门时没有把事情给交代清楚。倒是忘记了到底是谁一开始把这事给耽搁了。
“夫人,快给我看看,衣服有没有不妥?”这时何恩保开始注意起自己的影像来了,毕竟这是新帝登基以来第一次的赏赐,那可千万不能给搞杂了!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此时何夫人也是满面春风,帮何恩保整理了一翻衣襟,温婉的说到:“阖府上下,赏一个月的月银,在多加一个荤菜!”
“谢老爷,夫人……”
何恩保和何夫人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而他们的身后,自然是跪了一地的下人。
何夫人是个吝啬的,讨她的赏,只能说:难!难!难!
“臣何恩保接旨!”
何恩保出了府,就看到了为首的卫戋。卫戋,现在可是新帝苏黎墨身边的红人了,他来宣旨,结果可想而知!所以何恩保想也没想就带着妻儿跪了下去!
卫戋看到讨好的何恩保,想起了苏黎墨的吩咐,心中虽扬起一抹冷笑,但面部,仍旧是没有表情的,一扳一眼的从马上蹬了下来,对着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兹有大理寺少卿何爱卿,心忧国事,多次替朕分忧排难,朕甚感其慰!今逢大晋贵女入京,特封怀安郡主下嫁何府,以感何爱卿!望我大秦之臣,以何爱卿为表率,钦此!”
宣旨太监一宣完,跪在地上的何恩保在次僵住了,想起了上次在永乐宫为晋使开的接风宴时,自己好像也是第一批贺喜新帝隆获佳人的人,想着想着,何恩保就是悔不当初!
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自己不过就贺喜了一句,这就是报应吗?何恩保想到了苏黎墨和“冉云初”之间诡异的气氛!
“何大人还不接旨?”在何恩保愣神期间,太监又说道:“难道何大人对陛下的赏赐不满吗?洒家可是还有事呢!”
“臣,谢主隆恩!”何恩保听了太监的话,立马就跪了下去,接过了那道圣旨的同时还强塞了一个荷包。问道:“公公,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怀安郡主,请!”宣旨的太监接过荷包,但却没有理会何恩保的问题,而是对着身后的浩荡队伍说道。
话音一落,就抬出了一抬一顶轿子,然后走出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妙曼身姿的少女,一步一步,摇曳生姿,一路香风,羡煞了一旁围观的群众!
“替新郎官换上礼服!”见新娘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卫戋又吩咐道。
一吩咐完,就有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侍女手里捧着暗红色的新郎礼服,在何恩保还未来得及反抗的情况下,礼服已经换在了身上。
对着皇宫的方向拜了三拜,简单的婚礼算是成了。
“恭喜何大人,本将军还得回宫复命!就不在多扰何大人的新婚之喜了!”卫戋见何恩保依旧一副呆愣模样,又看到一边黑了脸,正一脸怒气无处可发的盛怒模样,又提醒道:“怀安郡主在大晋可是一品贵女,品阶可是大着呢!今陛下又赐封怀安郡主,何谓怀安,相信何大人不用将军来提醒了!”
卫戋说完,就带着这队伍使向下一个府邸,二十个新娘,这嫁不好送啊!虽然这过程挺激动人心的!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当卫戋这一众人都离开何府时,何夫人看到一边还站了一厚厚一圈围观的人群,在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等问题了,直接吼道:“姓何的,这事你得给我一个交待!”
帝后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南地北双飞客
“放肆!”呆愣过后的何恩保看着妻子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而一边还围满了观看的百姓,新帝刚御封的怀安郡主也是在一边静候着,在加上新帝刚登基,永定侯府的势力也是有所削减,一时便觉得脸面无光,沉了脸说道:“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何夫人指着自己,气愤至极,一把搂过一边站着的小小少年,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回永定侯府!”
“罗蝶,你最好记住你目前的身份!”何恩保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刚被新帝苏黎墨揪住错误,现在妻子又过来闹腾。“你以为永定侯还是你未出阁的时候吗?”
“你居然为了个刚进门的女人骂我?”何夫人又指着一边还盖着盖头穿着新娘喜服的怀安郡主,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告诉你,何恩保,若是没有我们永定侯府,你……”
“啪!”
一边的何恩保正被苏黎墨这态度弄得一惶恐不安,再见到妻子这副嘴脸,也是盛怒的一巴掌拍了过去!平日里善妒,但看在为自己生儿育女、奉养双亲、打理后宅的份上,忍了,但现在,明显不是在门口大声议论事的地方,平日里的识大体知礼数都到那去了?
“你……哼!”何夫人捂着脸,就跑进了府内,留下唏嘘不已的人群和那满地的议论!
看着随着何夫人跑进府内的下人,何恩保徒升一股苍凉之感!新帝苏黎墨今日这举,自己怕是已经失了帝心吧!
“郡主。”到底是在官场上打混了这么多年,在担忧过后,还是来看这刚和自己拜过堂的女子!这新婚的郡主和原配妻子,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新婚的郡主说不定还关系着自己日后的迁升问题。“拙荆她,哎,罢了……还望郡主海涵!”
“不过是找个栖身之所罢了!”若隐若现的红色盖头下,传来淡淡的女声。“令夫人和本宫本就没有利益冲突,我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便是!”
“是!是!是我愚钝了。”何恩保连忙点头应是。这怀安郡主,明显是新帝送过来的一樽大佛,打不得,骂不得,只能高高的贡起了。
怀安郡主说完话,就带着自己的人还有那几箱嫁妆公然入了府!也是看得一边捧着圣旨的何恩保嘴角直抽!这或许就是大晋草原女子的豪迈吧!
见人都陆续进了府,看热闹的人也是散了去!不过,这何恩保的名声,被今天这么一搞确实是坏了!若是处理的不好,永定侯府的梁子怕也是就此结下!
这方的闹剧就这么落下了一个唯美的落幕,而卫戋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剩下的十九名大晋贵女,依次送入了不同的府内,当然,那些女子的身份,都是御封的郡主!
“什么时候郡主这么不值钱了?”坐在酒楼里的男子看着街上的热闹,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天同封二十名郡主,集体婚礼,这手笔,除了那位,又还有谁能做得到?“文质,陛下他这么做,不怕引起大晋的不满吗?”
“阿竹,你还是欠缺了那么一点。”苏权看着顾青竹,想起了顾青竹的出生,就指着楼下说道:“说好听点,她们是大晋派遣过来和亲的贵女,代表的是两国相交的和平。说难听点,她们不过是被家族遗弃的弃子罢了,她们的死活,并不是有那么多人在意的。”
若真是被家族在意,岂会被送往异国,终生都不得回家?在意的话,就会被家族保护的好好的,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放弃?在说,若真是和亲的话,一位受宠的公主就可以了,怎么一次就需要二十名?
这二十名女子,铁定就是一个试探,只不过目前还不能猜测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也是。”顾青竹想通了这点,点点头。“不过,总得有个交待吧?”
“真不知把你带来这繁华的帝都,是对还是错!”苏权有些无奈了。顾青竹什么都好,能力悟性都是上上之层。就是欠缺了那么一点……如何为人处事!“你还是放不下她吗?”
“呵呵……”顾青竹饮酒低笑。放不下吗?或许吧!这世上的痴儿又何止自己一个?
“若是她知道……”苏权想到了那个仅仅有几面之缘的女子,也是低低的叹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她懂得。不过,终是要来的,只不过,缺一个契机罢了。”顾青竹主动撇开刚刚的话题,感慨的说道,目光又瞥向了下面的街道,接着就是僵硬了。而后就是狂喜。“文质,我今日有事,就不奉陪了!”
“哎……”苏权还没来得及阻止,顾青竹就没有了身影。苏权只得随刚刚顾青竹的方向看去,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来来往往的人!
阿竹看到了谁?好像除了当年的香桃,在也没有见过他这么不淡定的了。可是……哎……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又剩我一个了。”最终,苏权又是叹息一声。看了眼皇宫的方向,摇摇头,罢了,回府吧!由他们折腾去!闲着看热闹就行!
而皇宫内的冉云歌,一觉醒了过来天就是大亮了。
因为平时就寝时冉云歌不喜有人根着,而苏黎墨这寝宫,此刻明显的也是没有人!冉云歌粗略的打量了一眼,就欲起身。
或许是因为然着地龙或者是有暖玉的关系,冉云歌赤着脚,但却并不感觉到冷!于是冉云歌就在寝宫内慢慢的晃悠,既然墨墨不在,那就是上朝去了!帝王的寝宫应该有专门沐浴的地方吧?
越过黄色的纱幔,冉云歌果然就发现了一个超级大的浴池,里面蓄满了水,正腾腾的冒着热气,冉云歌慢慢走了过去,探了探水温,发现刚好合适!
“真会享受!”冉云歌默默的感叹了一句。也不矫情,祛了衣物就走了进去。当有些疲劳的身体传来舒适的感觉时,冉云歌也是叹息一声。
就吃的来说,一日三餐,一餐二十四个菜肴,每道温补精致,道道菜肴都不重复。而住的,更是不用说了,琉璃鎏金瓦,楠木沉香,后宫佳丽三千。至于行,那更是前呼后拥,奴仆成群。这也难怪这帝位,被历代有心之人追捧!更何况,帝位还掌握生杀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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