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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BB茶
不知道是在梦境中还是真实存在的,左晋元半睁着眼睛,模模糊糊地瞧见一个人坐在自己的面前,将她嘴角边的污秽擦去,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的那张脸在她面前晃动,她似乎看见那张薄薄的嘴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个笑容一瞬间风华绝代,美得极致。
她傻傻地转移不开视线。
你是谁。
第六章
她傻傻地看着这个似梦又似真实,愣在那里。
“你是谁”
那人似乎以为她意识不是很清楚,很放心地在她床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人,看着他用略湿的毛巾替她擦了擦冷汗密布的额头。她感觉额头一阵清凉,意识也无比清楚。
这个人的脸。
乍看去,简直像极了夏云帧,确切的说,应该是许璎珞的脸。但可惜只也只是神似。她再看去,眼前这张脸,有四成像,六成不像。
这个人,她完全没见过,至少在夏府没见过。她警惕地瞪着眼睛,手握成拳。
“你没听见我的话么”
岂料,这个男人竟然笑了,朝她柔柔地笑了。
“你认为是谁,我就是谁,这个回答可好”
可好
她皱着眉头。
这个男人的笑容里含着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她看错了,还是,她隐约感觉到一些嘲讽。
也不知道是喝下去的药有安眠的作用还是她累了。她原本还想多问几句,可是,她却感觉眼皮千斤重,脑子也想不到什么东西,她最后撑不住,竟沉沉地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莫名地病了几天,管家只好替她向夏府的管事告假。在她养病这段时间,她以为是梦的男子又不断出现了。
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是在她没什么精神,在她清醒与睡梦间的片刻,他就来了。
他替她擦汗,喂她喝药,又柔声劝她入睡。
多么温柔体贴的人啊。
她在心中冷笑。
如果是前世的她,估计这会已经被感动地临表涕零了,甚至甘愿为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只是,可惜了。
在经历了被人背叛,甚至被当做替死鬼被抓进狱中,忍受不堪的牢狱之灾,而那个罪魁祸首却继续在外面逍遥法外,甚至没有感激她的替罪,反而,怪罪于她,认为她是活该之类的话,就是这段屈辱的日子,她已经对任何人都不敢相信。
何谓信任
自从许璎珞死后,她可能已经完全失去这个东西了。
对待眼前突然出现的,带着神秘感的男子,她不得不提起万分精神来戒备他,揣测他这么做的用意。
人与人之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好心,只有无事献殷勤。
即使在没有睡意的时候,她仍是故意假装意识不清,将嘴里的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吐到身后的树木里。
她明明已经没事了,他却老是用补药的名称来灌她喝下去,难道非要她变得能如他所愿么
她越来越好奇他的用意了。
管家见她养病这段时间精神一日比一日不好,心底比谁都担忧,只好又向夏府管事告假。这次她已经足足躺了一个月有余。
夏府管事请来的大夫只说,她是思虑过重才病重。
左晋元听了这个理由,只想笑,却又得忍着。
她在猜想着,是不是原身的左晋元又什么地方触到夏云姒的霉头了,亦或者,是仇家,更甚者,这里面有阴谋
她打自重获新生就不断想着脱离夏府,找个适合自己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能平平安安老死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难道这么简单的愿望,又不能实现了么
两个月过后,那个男子终于没再来了。她也可以下床了。
第二天,她便继续干原先的活。只不过,这天,夏家的家主,当朝的夏宰相的正夫云氏召见了她。
她面上惶恐不安,心底满含疑惑。
“小人拜见主夫。”
她跪在那里,等了很长时间。隔着门帘的人却只是在观察着她,并没有打算让她起身。她已经许久没下跪了,这次虽然跪的时间不长,但因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所以她还是有点吃不消。
额上的冷汗不断往下掉,渗进了脖子下的衣领。她紧咬牙关,硬是忍住了。
就在这时,门帘后面的人终于松口了。
“性子倒是挺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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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云氏的第一句话。
过了会儿,他又又开口道。
“知道今个儿找你来,可谓何事么”
她连忙摇头,脚部已经全麻了。
“小人不知,还请主夫明示。”
她又咬了咬唇。精神有些恍惚。
她突然记起,为何她之前一直想奋发向上,努力做到人上人的位子,之所以那么执着于名与利的原因了。
没有钱财,连狗都不肯给你开门。
没有权利,别指望有人看得起你,一辈子就是个奴样。
如果不是她无能,她那一辈子都不看重名利的父亲就不会死了。因为她的无能,她的父亲只能向他最不喜欢的女人谄媚,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尊抛之脑后。
如果不是她无能,那个人就不会那么可怜地死掉,死了还得不到安葬。她的无能导致了许璎珞的惨死。
如果她拥有至上的权利,今天在这里跪着的人绝对不会是她
就是因为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权势之人,所以她才会可笑地逃避,才说想安静地老死。
“请吧。”
等待了半天,帘后的人终于叫她起来了。
她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差点站不稳,膝盖的麻木让她差点摔倒。
帘后的人见了,却在笑。
“身体这么虚弱,可怎么好啊以后可得注意了哦。”
“是。”
她在这里跪了半天,云氏没说什么事,就叫她出去。
她应了声,便退下去。
她以为此事便暂时告一段落了。
她拖着一只残腿,在夏府中继续死乞白赖地活下去。
岂知,五日后,她被管事告知,她即将成为夏府十公子夏云桓的入赘妻主,夏府夏宰相的上门媳妇。
这天大的“喜事”落到左晋元的头上,全府上下的女仆都在羡慕嫉恨她这个瘸子。只有左管家在为她着急。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啊”
虽说左晋元的夫婿有了,但是,这夏府十公子却是万万不成的。
左晋元也惊讶这事。她完全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夏云桓,左晋元倒也有听说过,虽说在夏府未曾见过这个排行第十的公子。他行踪成迷,也是夏府仆人闲聊的对象。
很多人都说,这个夏云桓不知廉耻,整日陪伴目前是皇位第二人选的三皇女的身边,孤男寡女,肯定是有事发生,已经不是正经男子可为的事情。
左管家跟她讲,这十公子不是等闲之辈,他与夏宰相的妾室也是左晋元曾经喜欢的夏云姒是好友,夏云姒未出嫁前,夏云桓时不时待在夏云姒身边,两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与夏云姒是一丘之貉,万万不可跟此人成婚,何况,还要入赘,这简直是羞辱,关系到女子的颜面。
世人皆说,夏府的公子各个资质非凡,有文采斐然的夏云帧,更有舞技惊人的夏裳,更甚者,还有与三皇女关系匪浅的夏云桓。夏云桓文采也不错,但更有名的是他那倾国倾城的美貌,与当今圣上最宠的宝兰皇子及右侍郎之子旭南昌并称守城国的三大美男子。
虽然她很不想要如此美貌不凡的夫婿,但如今,这意思,她是万万没法拒绝的。得罪了夏宰相,以后要靠何事维生更成问题。
相反的,如果
左晋元想到入赘之后的好处,她完全可以想象,她必将权势滔天。
想到此,她内心万分挣扎。
最后,她终是点头,心甘情愿地成为夏云桓的上门妻子。
她要权利,她绝对要高人一等,这样任人宰割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第七章
五月初五,这一天,夏府的主夫认为是个好日子,于是五月初五的前几日,夏府广发喜帖,通知所有的人,夏府的十公子即将成亲,邀请各位好友进府喝喜酒。
五月初五这一天,夏府上下张灯结彩,各个跟陀螺忙得一样团团转,门口赶来道喜的宾客络绎不绝,甚至连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郑亲王都来了,正坐在主位上与夏宰相一齐等待新郎新娘入正厅拜天地。
左晋元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面挖了出来,洗脸擦牙,换上红彤彤的新衣服,梳理发丝,她被喂了一点东西,就被人按着坐在位子上。
她纳闷地瞧着眼前的一群人。这些人不知道是谁,突然就冒了出来,站在前面为首的男人脸上涂着又浓又厚的胭脂,整张脸刷得不是一般的白,他一说话,那些白粉就不断掉在她的鞋子面上。
她嫌弃地挪开脚,身体一动又被人抓住。
这是打算干什么
她没说话,倒是那个看着像媒公的人发话了。
“姑奶奶,有些话你现在必须听着。你是我们宰相的上门媳妇,从今以后,我们十公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绝对不能违背我们十公子。在这里府里,只有十公子能为你做主,能给你出头,所以,你必须现在向我发誓,从今以后,你一定会一辈子只对我们十公子好,不能背叛他,否则”
媒公向旁边的人示意,一个女人朝着桌子一拍,桌子瞬间粉碎。
“我看姑奶奶是个机灵的人,应该不会犯这种傻吧。”
被这么一大群人威胁,还是她活着以来受到的最大的侮辱。身为一个女子,却被要求如男子一样遵守七从和七不从,她气得脸上直涨红,但最终没说什么,直接发了誓言。
这群夏府的人很满意她的表现,这才终于放手,让她跟着媒公出门去迎娶新郎。
她的手紧紧抓着两个人之间的红绸,眼睛看也不看身旁的人,端正身体,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直直地朝正厅的人走去。她不用看都不知道身旁的人一点儿都不紧张,现下应该在笑她这么紧张吧。
她其实不是紧张,而是气得手发抖,所以才不得不抓紧红绸生怕别人看出她的意思。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顺利将人送进新房之后,她给众人敬酒的时候,仍能听到周遭议论她的声音。
他们都说,她是山鸡变凤凰,一下子就攀上十公子这个高枝。
还有一些人说,她是穿了别人的旧鞋。
话说得很隐晦,也很小声,但偏偏也只有她一个能听见。
她朝那个说话的人望了一眼。
那个人立刻沉默了。眼睛东看西看,看她还在看他,似乎生气了,朝她恨恨瞪过来,瞪得理直气壮。
那个人正是夏府的十二公子夏云桢,也就只有被夏宰相极力宠着的无双公子,只有他才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若换了旁人,她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人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她若无其事地从夏云桢身旁走过去。
无论他与夏云恒之间有什么矛盾,都不关她的事。只要不触及她自己的利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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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装作听不见。
夜深了,人群散去。她摇头晃脑,脚步蹒跚,缓慢地往新房挪去。
作为今晚宴席的新人,她被众人大灌特灌地了好几杯酒下肚,一向对酒没什么喜欢的她根本不胜酒力,这会儿已经头晕脑胀了。
新房又距离正厅有点远,七绕八绕,怎么都没到新房。倒是一路上见到她的那些仆人,都掩着衣袖私底下笑话她如今的醉态,却没人上前扶她一把。
她醉眼朦胧,眼睛瞅着头上的月色,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她知道,整个夏府都不当她人看,都将她看成一个爱慕虚荣贪图名利的小人,连府外的人都编着小曲来打趣她。她的自尊被人踩在脚下一脚一脚地踩着。
那又如何
贪图名利,有何不对
她摇了摇头,终于摸到了房间门,跨过门槛,却又被自己衣服的下摆绊倒,四脚朝天地瘫在地上。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事物。
原本应该坐在床上等她来揭头盖喝交杯酒的人,如今却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可是需要我的帮忙”
她朝他挥挥手。
“我自己来。”
“那好。”
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她扶着一旁的柱子,很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个人也跟着她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她挑了下眉,讨好地朝他笑了笑。
“十公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被唤“十公子”的人也挑高了眉毛,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
“且慢。我有些话,觉得还是跟你说下比较好。”
未等她开口,夏云恒已经先说了。
“我知道你喜欢谁,我也不打算干涉,反正那个人你是不能惹,也惹不起。我虽然向父亲讨要了你,但这做夫妻的事,也得看那个缘分。你也听说我的传闻吧。”
他没说话,却是看着她,又一笑。
“那些话听惯了就没事了。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不能管,懂吗”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左晋元自然懂。她终于还是明白了一件事。不是夏云恒看上了她,而是因为她做挡箭牌比较好。至于这是为什么,她不清楚,也知道夏云恒不会告诉她的。
她唯一清楚的就是,她与夏云恒从今以后,就是一对假夫妻。
她吹灭了房里的灯,在房里唯一的小塌上歇息。而夏云恒,她名义上的夫君则睡在床上,她与夏云恒之间隔了一个屏风。而对她来说,她与夏云恒之间不止隔了一个屏风,还隔着千山万水。
清晨起身,她望了一眼床那边的人。
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了,且穿戴整齐,正坐在桌子低头似乎在看什么。
她穿好衣服,走了过去。
夏云恒听到她起身的响声,已经抬头看着她。
“你的衣服以后就放在那个柜子里。”他指了指窗旁边的小柜子。“房间里的一切都不可以乱动除非得到我的同意。懂了吗”
夏云恒身上的气势很强硬,她忍不住就屈服了。她一边在心底痛恨自己,一边朝夏云恒点头。
这时候,外边已有人敲门了。
“少爷,少奶奶,小的来拿帕子的。”
仆人所要的帕子在昨晚已经被夏云恒当着她的面,将帕子拂落于地。她还记得他是如此地跟她说。
“我与你,是不需要这个的。”
仆人看着那上面一片洁白,神情没什么变化,似乎早已料到了。
夏云恒等到那个仆人退出房间,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了起身,离开房间。在离开之前,又跟她说了一声。
“我也不是不体贴的人,你的早饭已经在桌子上了,记得吃了。至于请安的事,你也不用去了。”
声音很温柔,却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就急急忙忙出门了。
第八章
自从左晋元与夏云恒大婚后,左晋元也正式成为相府的一份子,她以后便与相府的人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就算夏宰相以前多么瞧不起左晋元,如今却还是顾及她是夏云恒的妻主,脸上的表情倒也有些改变,比起之前总算是没那么僵硬。
从婚后到如今已过了四日左右,左晋元在府里所干的活儿依旧跟以前一样,就这样茫然地度过四天的日子,在第五日,传闻中与夏云恒有暧昧关系的贵人上门了。
左晋元当时正在庭院里打扫落叶,正无聊之际,府里跟她在一块打扫的仆人都聚在一起,躲在角落里交头接耳,还鬼鬼祟祟地探头看,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左晋元耐不住好奇心,悄悄地凑过去,顺着这群鬼祟的人的视线望去。
她没瞧见什么人,连只老鼠都没瞧见。但即便如此,她的耳边却刚好听到一个很有趣的话题。
每个大宅子都不缺乏喜欢乱嚼舌根的人,相府也不例外。
“听说了吗我今天还亲眼见到三皇女的马车停在门口呢。”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啊三皇女可是从来都未曾上门来的,最多也是跟十公子相约在府外的。”
“以前是,但如今可是十公子成亲了,三皇女应该认为这样就没顾忌,所以连门都敢来了。”
“这样啊,那岂不是有人很可怜”
这些人的话如果要仔细追究,早就可以算大逆不道的罪名了。更重要的是,她还莫名其妙地成为众人口中那个可怜的女人。
她一脸淡定,任由这群人瞧着,在他们要放肆地议论这事时,她冷眼地一瞪眼,这群胆小的宵小之辈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余留她一个人还在庭院里干活。
她默默继续干活。
等手中的活儿干一段落,她的五脏庙也在催促她了。
她往自己的屋子的方向走回去,却在途中遇见刚才的下人口中所说的贵人。
她停在路边,就等三皇女跟那个人赶紧过去,她连头都低得很低。她的脑海里却记得刚才所见所看。
夏云恒的长相跟传闻一样俊美,特别是在他微微一笑的时候,可谓是倾国倾城。
昨晚跟刚才她都没瞧仔细,如今匆匆一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时之间难以控制她胸腔里的心跳。
“呦,这一位难不成就是阿恒的妻主”
她已经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了,但这个人明显是不打算放过她,这也是她刚才为何见到来人却不赶紧逃开的缘故。跑的了和尚,却始终跑不了庙。该来的,终究还是该来的。
她只好应声抬起头,望向已经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
一个是她名义上的夫郎,站在他旁边的除了当朝的三皇女,再无其他人。
三皇女之所以受当今女皇的宠爱,不仅缘由她的心智聪慧,还因为她的长相。
在这个尘世间,男子以阴柔为美,女子以俊




醋夫 分卷阅读10
朗为美,当朝的三皇女却是女生男相,一双勾人的美眸里似乎有汪汪之色在荡漾着,尖尖的下巴配着粉色的唇色,乍看这根本就是一位有着沉鱼落雁之姿亭亭玉立的佳人。
她的目光看得放肆,惹得眼前的女子一巴掌甩了下来,她的脸颊直泛红,却只能咬着牙忍着。
“我倒不知道阿恒所嫁之人竟是个哑巴。”
见到三皇女发怒,左晋元只好无奈地回答。
“小人正是左晋元,一时没认出是三皇女,是小人的错,请三皇女责罚。”
她等了半天,眼睛微微抬起,却是瞧见夏云恒的手拉住了三皇女的衣袖。
“我们再不过去,恐怕不是很好吧。”
夏云恒难得好心一把,他的眼睛也瞧着跪在地上如蝼蚁一般的女人。他在以前不知道见过多少像左晋元这样的女人,但像左晋元一样眼里敢怀着好笑的神色的,却唯独只有左晋元一个人而已。
因此,他倒是对左晋元多瞧了几眼。
虽然夏云恒为她求情,但却似乎是雪上加霜,三皇女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烧得更厉害。
虽然三皇女身处在相府,但还是命人把左晋元拉下去,在她的面前,亲眼看着左晋元身下的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干净的衣服渐渐染上鲜血,这才咧着嘴角,心情大好随着夏云恒离开此地。
被命令责打左晋元的仆人拎着大板走开,把她丢在庭院里,任她一个人狼狈地爬回去。
一路上,她又被府中的下人所耻笑。
她在心底恨恨地鄙视自己。她还是修炼不到家,差点就要叫出声了,还要在夏云恒跟三皇女面前更丢脸,她以后就更难作人了。
她心中也暗叹,这个三皇女的性子果然不是很好,如此暴怒,将来轮到她当了女皇,他们这些人也不必活了。即使她刚才不在三皇女面前如此放肆,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被杖责的处境。
她想起刚才三皇女看夏云恒的神情,那个眼神分明就是看自己心爱的人的眼神,她左晋元身为夏云恒妻主这一身份对于三皇女简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她若不这么放肆,恐怕三皇女不会这么罢休。
她痛就行了,不用死她已经要烧香拜佛。
她千辛万苦爬回自己睡的地方。
屋里两个伺候的小厮对于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倒是很吃惊,却不像府中其他人一样袖手旁观,反倒是好心帮助她将她扶上她所睡的踏上,又拿了一瓶药放到她手上。
她诧异不已,眼睛直盯着手里的瓶子。
那两个小厮似乎看透了她内心所想,便开口道。
“这是我们少爷吩咐的,等少奶奶回来就将药给你,让少奶奶给自己擦上。小的便出去外面守着。”
不管她的回答是什么,两个小厮只顾着走出屋子,关上门,给她留出一个空间。
左晋元却是盯着那个瓶子,没有动手。
她的眼神复杂,手不住地磨蹭着瓶身,就是不擦它。
虽说她对夏云恒并无爱意,但她身为女子的自尊,却当着夏云恒,被三皇女恨恨踩在脚下,除非她是木头才不会感觉得到被人羞辱的滋味。
她心底也明白,像这样的难看,日后还是会有的,她能做的也只是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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