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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BB茶
她不甘地咬着牙,手紧紧攥着瓶子。
第二日,她便躺在床上下不了地。昨天虽然伤处擦了药,但她还是被隐隐作痛的伤处折腾了一天,晚上她连翻个身都会不小心碰到伤口,她痛得倒吸口气。
她很想换件衣服,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和冷汗沾湿了,粘在身上,她难受地睡不了。但她又怕吵到房间里睡着的夏云恒,一时骑虎难下。
她躺在榻上睡得很辛苦,正迷迷糊糊地昏睡着。她听到一个轻轻地叩响屏风的声音。
这个屏风是用来隔开她跟夏云恒之间的床榻的距离的。屏风后面出现了个黑影。
她定睛看过去,是夏云恒拿着一盏油灯,站在屏风后面等着。
“什么事吗”
她小声小声地询问道,就怕被门外睡着的小厮听到声音,会误会他们。
“我听到你还没睡着,就来看看。”
她摸不透夏云恒的心思,原本她以为她已经看清了,如今他对她表现出来的种种关心的行为却让她又迷糊了。她唯一能想到一个理由。
“不好意思,我吵醒你了吗”
肯定她刚才翻动的声音吵到他了。
不料夏云恒却轻笑了一声。他的人隐在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猜不到他笑的含义。她沉默着,却听夏云恒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痛着,你没吵到我,是我自己睡不着而已。我给你的药擦了吧”
她就知道他肯定看透了她,也知道她贪生怕死,她也不别扭,直接“嗯”了一声。
她觉得今晚的夏云恒似乎没那么强势,倒是很温和,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透过屏风,传到她这里来。
“你刚才是想换衣服吧,我帮你拿吧,要哪件”
夏云恒的身影已经走开了,等她再度开口,这个人已经站在屏风后面了,通过屏风将衣服递给她了。
“我随便拿了一件,你换上吧。”
她被迎面而来的衣服罩住头,有些纳闷,夏云恒怎么知道她想换衣服。
第九章
趴在榻上养伤的这段日子,对于左晋元来说无疑是最舒服的日子了。
三皇女拜访夏府,一待就是几天。她既可以借着养伤的名义不用跟三皇女碰面,也可以趁机光明正大歇息几天。何况这几日她又受到夏韵恒的奇怪对待了。
夏云桓对她的态度这几日变得很怪异。
一回到屋子就询问她上药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之类的话,或者是不断派遣小厮来伺候她的一切奇怪的举动。
她简直
直受宠若惊。越是这样,她就越怀疑夏云桓的用意,她更怀疑,为什么夏云桓当初要选择她为自己的妻主。
虽然管家一直觉得自己家的小姐是最好的,但她有自知之明,跟三皇女相比,她简直是卑微到泥土里,样貌比不过,身手也没有,连家财也没有一丁点儿,比起一般的商人之家,她根本一点优势都没有。
左晋元自从家道中落后就一直萎靡不振,连自尊心都没有,喜欢夏云姒却胆小如鼠连主动告白都无法做到,比当初的韩玉笙还不如,起码韩玉笙还知道主动,所以许璎珞才被她拐回家。
一想到许璎珞,她脸上的唯一的表情都消失了。
她已经许久没想起这个名字。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但她现在想起来心依旧觉得揪心地疼。
她躺在榻上,闲到屁股生疼,在第五日终于悄悄下了地,往身上披衣服,喊来小厮端水给她收拾自己一番后,兴致勃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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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子。
避开了人多的地方,她专挑幽静的小径走。
也许是许久没出屋子了,对于外面的景象,她倒是比之前还觉得感慨万分。
她脚步浮肿,缓慢地散着步子,直到累了,才找了个假山倚靠一下。
而她靠着假山这会儿,却又让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将自己小心翼翼藏好,眼睛透过假山的缝隙,视线往假山前边不远处,依偎着一对小情人。
一男一女都是她所认识的。
一个是三皇女。另一个人则是夏宰相的妾室夏云姒。
她对于三皇女跟夏云姒的大胆倒是颇为好奇。
据她所观察,夏宰相完全就不是一个忍得了被人戴绿帽的人,看他们两个这样子似乎也有一段时间,按照夏宰相那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没发现吧
她有些幸灾乐祸,一时之间忘记了周遭的处境。
“你倒是看起来很开心呢。”
她的旁边不知道何时起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云桓。
夏云桓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外袍,身体歪歪斜斜地倚在假山之后,看那架势,似乎在这里待了有一段时间。夏云桓的眼皮懒懒地抬起,瞥了她一眼,将她的幸灾乐祸瞧进眼底,嘴角挂着的淡淡笑容渐渐消失了。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小命的话,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说这话的夏云桓跟平时左晋元所瞧见的夏云桓完全不一样,他一向是以温和儒雅的外表示人,但是此刻左晋元却瞧见他的眼神含着一丝冷酷的杀意,一张俊美的脸表情淡漠。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左晋元作为两世之人,到底还是瞧出了他眼底是深处的恨意甚至是嫉妒。而他这股嫉恨针对的人并不是她,而是不远之处,亭里的那对璧人。
她一直以为夏云桓与三皇女的关系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但如今看来,谣言有时候还是挺可靠的。
这天晚上,睡得香甜的左晋元被一个人惊醒了。
这个人带着一身淡淡的酒味,悄然无声地站在她的榻前,背对着月光,眼光灼灼,居高临下俯视着榻上的她,神情隐匿在阴影之中,捉摸不透。
这个人不是别人,却是今晚一直未归来的夏云桓,她名义上的夫郎。
她瞧着这个人朝她伸出的手。那手指纤长光滑如白瓷,平日里喜欢抚琴吹箫,此刻却勾着一个酒坛子。
“喝吗”
夏云桓微微侧过脸,半张脸显露在月光之下。她瞧见这张侧脸露出了一个上扬的微笑,心情似乎很好。
左晋元皱着眉头,躲过他袭来的手,打算继续装睡,结果已经喝醉的人是完全不可理喻的。
夏云桓直接扯着她的被子,把她的被子扔在地上,还故意用脚踩上去。
她原本气愤的脸在看到夏云桓塌下没穿鞋子光溜溜的脚,她顿时已经变成一幅很无奈的表情了。
“你想怎么样啊”
她实在是困啊。
结果这个人却一直将酒坛子推到她面前,整个人还爬到她的踏上坐着。
“陪我喝酒。”
她默默地接过他手中的酒坛子,没立刻喝,眼睛一直盯着今晚的夏云桓看。
第一眼看上去夏云桓似乎是很开心的,但是如今仔细一瞧,却能发觉他笑得是多么言不由衷,笑容僵硬而勉强。
她默默陪着他,一口接着一口,将苦涩的酒往肚子里吞。
打自重活一世,除了之前入赘夏府所喝过的喜宴之外,她便没有喝过酒了。原因不过很简单,每次喝醉酒,她总会梦见一个人。
这个人会站在她面前,一直静静地站在边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而这个人,就算他化成了灰,她都认得出来。
那么熟悉的眉眼,虽然曾经想过与他举案齐眉,做一对人人羡慕的夫妻的。可惜,当年的她不懂得珍惜。
她实在是怕见到许璎珞眼底的哀怨了。这股怨念一直苦苦纠缠了她多年,就算她寻欢作乐,每次午夜梦回,她还是会被惊醒,然后在床上坐到天亮。
而这次,她似乎又开始做梦了。
不然,为什么,许璎珞会出现在她面前呢还坐在她身边呢
她摇摇晃晃地伸出手,抚上了这个人的脸。
很暖和的感觉,不再是那么冰冷,表情也不会像临死前那么僵硬。
“对不起,对不起。“
她终于还是将这三个字说了出口。
她一直死都不肯承认是自己做错了,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在许璎珞面前总是强势的姿态,让她向他低下头,她实在是难以做到。
可是,如今人都已经死了,她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她其实有些想念他了。
如果他们的孩子没死,现在应该已经有几岁了吧。许璎珞临死前还让她去找他们的孩子,她却一直没做到,许璎珞应该是死不瞑目,所以才一直来找她吧。
她的手落在他身上,将他深深抱紧,怜惜地吻了吻他发凉的额头。
她也是在这个时候,发觉到怀里人的僵硬。
她低下头,跟怀里人的眼睛对视,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怀里的人根本就不是许璎珞,而是夏云桓,跟许璎珞完全不一样的男子。
她抱着他的手立刻松开了,结果这个男人还主动靠进她的怀里,笑得很开心。
“阿西,你曾经就是对我这般温柔的。如果你不是贪恋你的皇位,我们现在早就双宿双飞了,是吧”
这会,轮到她浑身僵硬了。她顿时明白夏云桓把她当成了谁了。
夏云桓没发觉她的不对劲,反而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什么事情,笑容温和,神情幸福,一副很感慨的样子。
“阿西,你当初说过,等你辅助她成为了女皇,你就带着我离开这里。可是你有履行过吗你知道吗我还曾经傻傻地站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亭子等了你一天,淋了一夜的雨。”
“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云桓的语气越来越开心,但她听得却越来越心惊胆战。
“你以为我不知道云姒那个贱人偷偷勾搭上你了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的肮脏事么我不想说而已。”
夏云桓口里念着不断重复地念着为什么,突然低下头,张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的手腕咬出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还不肯罢休。
左晋元一直苦苦忍着,连痛得不行也没叫出声。
“左晋元,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云姒那贱人的,对不”
不知道何时,刚才还在发酒疯的人这个时候眼神已经清醒过来了,牙齿也终于肯离开她流血不止的手腕。
她没答话,心底愤恨不已。
夏云桓却自顾自地说出一个令她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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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你当我的妻主吗让你当挡箭牌是其一,其二,我喜欢你对云姒那贱人的深情,我恨欣赏你对他的至死不渝。我知道你之所以会答应入赘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和名利,这些我都可以给你,甚至是更多。”
“不过,你要答应我,你这辈子都不能背叛我,你可以娶妾,但是你的正夫只能是我一个人。否则,我会要你生不如死的。”
她没答话,她保持沉默。
她不否认,他所说的话很吸引她,而她入赘夏府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也知道,凭借夏云桓的手段,他所说的,都会实现的,即使他只是一名男子。
聪明如夏云桓,立刻知道她的沉默即是默认。
一张好看的脸笑靥如花,左晋元眼睁睁看着他俯下头,他的嘴唇与她的嘴唇相碰,紧密地贴合着。
夏云桓半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勾掉他腰间的丝带,褪下了里衣,光洁的身体洒上了如水的月华。
他脸上的表情魅惑,笑得格外妩媚诱人。
她的手指慢慢抚上了他的肩头。
这一夜,她与夏云桓做了真正的夫妻,也是他们合作的开始。
她终于知道最初醒来,睁开眼第一次见到的那张与许璎珞一模一样的脸的主人是谁了。
不是无双公子,却是夏府十公子夏云桓。
也会这一夜,她终于知道夏云桓选择她当他的妻主的第三个理由。
夏云桓的身体上藏着一个秘密。
第十章
窗外寂寥的秋风吹拂过木窗,镂空的木窗咯吱咯吱地直作响。
屋内正中央烟熏冉冉,一片安宁幽静。
就在如此舒适温暖的屋里,左晋元却是睡不着,辗转反侧,最后侧过头,转过身,眼神落在了身侧之人之上。
这个男人,说实话,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她却不觉得他有温柔无害,相反的,她觉得他可怕至极,恐怕放眼天下,没有一个男子会比得上夏云桓的沉重心思。
明明跟许璎珞性子完全不像,她却觉得夏云桓如此看来却是很像许璎珞,问她为什么,她却也说不上来原因是什么。
从这天夜里开始,她与夏云桓的关系发生了天大的改变。
最先改变的是她在府中的地位。
不知道是夏云桓跟夏宰相说了什么,她被夏宰相叫去屋里谈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话,回来之后,她开始被勒令闭门读书,为了这次的科举考试。
左晋元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是想要让她通过这次科举考试而进入朝廷。但前提是她要考得上才行。
夏云桓已经明明白白地跟她说了。
“以你的自尊,应该也不需要我去为你捐什么官吧。我想,你应该是有真才实学的吧,我还记得你当初可是写了一首多么动人的诗送给夏云姒呢。”
这样相似的话,这段日子夏云桓不知道提了多少遍,她听得耳朵都快长茧。
打自夏云桓跟她揭开天窗说亮话以后,夏云桓倒是完全不掩饰他对夏云姒深深的嫉妒与怨恨,甚至还把事情牵扯到她身上,老是旧话重提当年她是多么疯狂追求夏云姒,逼得夏云姒赶紧出嫁。
若非她知道夏云桓心底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她差点会误以为夏云桓是在吃醋。
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这段日子,夏云桓也没闲着。
白天的时候待在三皇女的身边一边充当军师跟迷惑世人眼光的好知己,一边又暗自给三皇女下绊子,悄悄用搭上当朝盛宠不衰的太女这条船,为左晋元入仕铺好路。
晚上回到府中,夏云桓还会努力在世人眼中当好夫郎的身份,给她送糖水送补药,可谓是红袖添香,世人皆对左晋元羡慕不已,就连三皇女也对左晋元忌恨不已。
只有作为局中之人的左晋元才能深刻了解这其中的煎熬。
她作为韩玉笙的时候,她就不喜欢读书了,那个时候她即使被许璎珞幽怨的眼神逼着,她都没走上入仕这条路。
结果附身在左晋元身上,她倒是吃足了这个被人逼着去念书的痛苦。而且还是她无法摆脱的,不得不接受的。
而夏云桓的手段比起许璎珞可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既没有用她最怕的哀怨眼神看她,更没有威逼利用,而是淡定地往她面前一坐,优哉游哉地看着书,或者弹琴画画,可她就是无法控制地被威慑住了,竟然屈服了。
她被逼着学古人悬梁刺股,原因在于她老是看着书就情不自禁想睡觉,夏云桓便勒令府中的仆人将她的头发绑在屋顶的木桩上面。因为这个,她的头发比之前还少了很多,让她有阵子心痛不已。
日子过得很快,一下子就入冬了。
天气的渐渐发冷,连她读书都困难,两只手掌的手指僵硬地跟冰一样,即使屋里的炉子烧得旺,她坐在窗口还是冷得直抖脚。
她悄悄将眼睛挪到身后。
夏云桓自从入冬之后,整个人变得慵懒了很多,也不怎么爱出门,更别提去陪伴三皇女,在三皇女跟太女之间周旋了,反而是越发盯紧她读书。
她望过去的时候,原本还在看书的人却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左晋元悄悄地起身,关上夏云桓为了使她清醒的窗户,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步,往床边挪去。
左晋元站在床边,伸出两指,在夏云桓的两眼之间晃动,一向睡得浅的人却连她这个小动作都没发觉。
左晋元原本想趁着夏云桓睡着的时候出去溜达溜达,散下步的,整天憋在这个屋子里她都快闷出病了,但不知道怎么了,她的脚就像自己生了根一样,她怎么都挪
动不了。
她的眼睛
定定地落在那闭着眼睛的脸上面。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夏云桓长得跟许璎珞越来越像了,每晚在深夜醒来,她随意
地瞧了一眼身旁的人都会被吓得出一身冷汗。她每次都会误以为死掉的许璎珞躺在她身边,她的表情跟活见了鬼一样苍白无神,直把夏云桓都吓醒了好多次,最后还是她自己提出要从床上搬回之前睡的卧榻。
因为这个,夏云桓对她生出了几分疑心,跟她的间隙也越来越多。
直到最近,夏云桓突然提出,如果她有喜欢的人,可以纳妾入夏府。
左晋元一开始还不明白夏云桓这话里的意思,她楞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估计是夏云桓以为她不想跟他睡在一起是因为她另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还长得跟他很像。
对于这样的揣测,她却不想跟他解释只是因为对死去的人的愧疚和心虚,所以,她任由着夏云桓暗自去派人去调查
围绕着她身边以及以前左晋元身边的人,最后,夏云桓还把人怀疑到了夏云帧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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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晋元站在床边很长一段时间,对着夏云桓这段日子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发愣。
她蓦然地想起,她与夏云桓成为夫妻的那一夜。
夏云桓之所以会挑她作为他的妻主,第三个理由便是左晋元既然不介意夏云姒嫁人的身份,那么理应不会介意他非处子的身份。
男子的贞洁被刻在胸膛之上,而夏云桓的胸前却一片白洁。她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夏云桓早已错过了嫁人的好年华却不着急的原因,不是他不着急,而是只能等待,等待那个可以接受他的人的出现。
而她就刚好是那个人。
如果她是原本的左晋元,如果她对夏云桓有爱意,她绝对是会介意,甚至厌恶,然后逃得远远的。
但是她是韩玉笙,她不爱夏云桓,所以她完全不在意。
但是这段日子下来,她倒是觉得自己整个人有些奇怪。
她将自己奇怪的地方归结于夏云桓越来越像许璎珞的原因,因为她喜欢许璎珞,所以她越来越介意夏云桓这一点。
而夏云桓似乎也觉察得到她这一点,对她的躲避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两个人的新房内用屏风隔出了一道墙,他只想向她表明一个事实。
她既然嫌弃他,他也不会下贱地乞求她。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这么近距离看夏云桓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她控制不住自己,朝夏云桓伸出了手,抚上了他与许璎珞重合的脸孔。
在科举考试将开始的前几日,她念书念得头晕脑胀,等她绕过屏风,来到自己睡觉的卧榻,夏云桓的人已经躺在上面了。
她愣愣地瞧着他。
夏云桓却是淡淡地一笑。
“我知道你嫌弃我非处子的身份,我也不会过多纠缠你。我只想要个孩子来确保我的地位。”
她知道他在指什么事情。
这次的科举考试已经有人提前买通了那个考官,她在夏府私底下也见过那个考官几次,夏云桓似乎对她入仕势在必得。她也能大概猜到入仕之后遇到的问题。
首先就是她身边的人即将有所增多。
夏云桓与她并无感情,他需要个孩子来安心,这也无可厚非。
她点了点头,伸手粗鲁地扯开他身上半掩着的袍子。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把自己给了的那个人是谁。”
这话一说口,她就被夏云桓甩了个巴掌
,他下手很重,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该问的,你就别问。别忘记你的身份。”
他越提醒她,她就越觉得心中那根刺刺得她浑身发痛,痛得浑身僵硬。
她低下头,擒住那张嘴,狠狠地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痕迹。
她竟然嫉妒了。
真是可笑。他凭什么让她嫉妒他根本连许璎珞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的动作比起最初粗鲁了不少,等她回过神,夏云桓早就晕了过去,一张脸苍白地吓人。
她匆忙唤人拿热水进来,将夏云桓放进浴桶里面,她自己也进去,小心翼翼地为揉着他的全身,为他疏通经脉,让血气流畅。
夏云桓看着底子很好,但这都是表面。这些年,他为了三皇女,把好好的身体都败坏了。她甚至还从夏云桓的随身侍从嘴里挖出了一个事情。
当初夏云桓差点就当上了三皇女的侧室,结果夏云桓却一个人在屋外淋了一夜的雨,以这样的方式拒绝了三皇女的求亲,逼得女皇不敢将赐婚轻易颁布,只得搁置在旁,令三皇女另外迎娶了一个男子。
这个事情跟她在夏云桓喝醉之后听来的不太一样。但她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倒是没想到夏云桓的性子有这么倔。这一点倒是跟许璎珞一模一样。
第十一章
熬过了苦读的日子,进入考场的那一刻,左晋元站在考场的门槛上,没有立刻踏进去。
她的眼神落在了与她有几步之遥的男人身上。
夏云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却看得出他笑得多么言不由衷。
三皇女得到女皇的重视,手握重兵,太女的地位岌岌可危,太女一党被女皇收拾的收拾,剩下的都是一些狡猾难缠之人,但总的来说还是亏损了大半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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