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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温家九公子
日落时分,是天一赌坊最热闹的时候。此时的人们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忙碌的一天后,来赌坊里赌上两把,对大多数男人来讲,是一种十分有效的放松方式。
今日的天一赌坊,与往日不同。平常这个时候,赌坊里早就人声鼎沸了,今天却不知为何,显得十分安静。
不管是经常来这里的老客户,还是第一次来的新人,全都围在赌坊中央,最大的一章赌桌前,屏息观看着赌桌旁对峙的两人。
其中一人,名钱九,是赌坊的掌柜,赌术奇高,人送外号九只眼。
另一个人,却是个身穿白衣的陌生男人。
钱九望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感到一阵可惜。一个时辰前,这个年轻人带着一百两银子,来到赌坊,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就赢了一万两银子。
当时看护赌坊的杨二眼看情形不对,立刻派人通知他。要知道,赌坊是开门做生意的,做生意就得有利润。要是来得每个人都能赢走一大把钱,那天一赌坊早关门了。
所以做赌坊这种生意的,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来赌钱的,赢了自身本钱的二倍后,就得立刻走人。
但显然今天来的年轻人,不懂这个道理。
钱九一边惋惜的瞅着白衣人,一边飞速的上下翻转手里的竹筒:真是可惜了,这回赌的,可不止是年轻人赢走一万两银子,还有他一双明亮的招子。
虽说是年轻不懂事,但坏了赌坊的规矩,总得留下点什么才成。
噔,钱九将竹筒平平的放在赌桌上,道:“这位公子,请”
白衣人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轻放在桌面上,闻言,修长的食指敲了下光滑的大理石桌面:“倘若这局我胜了,还请钱老板带颜某前去拜访一下你家主子。”
钱九道:“当然,我九只眼向来说话算话。”前提是,你能赢过我他看向白衣人的目光,几乎就像在看一个瞎子。
白衣人挑眉一笑:“我猜,点数是零。”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只当白衣人是个疯子。因为竹筒下,有六枚骰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摇出零点
钱九笑着摇头:看起来好好的一个年轻人,竟然是个傻子。他慢慢揭开了竹筒,只见竹筒下,六颗骰子如同架高楼般,竖成一排,最上面,是鲜红的一点。
四周顿时发出一连串的叫好声。
钱九自得一笑:“杨二,将你的刀递给这位公子。”
白衣人道:“且慢。”
钱九冷笑一声:“这可不是玩家家酒,输了可以重来。你......”他的话戛然而止。






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 分卷阅读8
桌上,竖成一排的六颗骰子,从上往下,一颗一颗,碎成了粉末。
江北城,天香阁
刑明在小二的带领下,停在了二楼最偏僻的一间屋子前。
小二道:“客官,那位邀您前来的颜公子就在里面。”
刑明点头,递给小二一块碎银子:“下去吧。”
小二眉开眼笑的离开了。
刑明整整衣衫,推开红木雕花门。
不大的房间里装饰精巧,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背对着门,看墙上挂着的风景画,听见声音后,男子回过头,露出一张平凡的脸。
刑明暗叹可惜:明明这人背影看起来气势不凡,怎么会长这么一张平凡无奇的脸
这白衣人正是易容后的颜砚。
“刑掌门,请坐。”颜砚道。
刑明一愣,说:“颜公子认错人了吧刑某并非什么掌门。”
颜砚说:“阁下可是青城派刑明刑大侠”
刑明点头。
颜砚淡淡一笑:“那颜某便没有认错人。”
刑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颜砚的意思,猛地张大了眼:“颜公子的意思是......”
颜砚放缓了声音:“不急,咱们坐下谈。”
半个时辰后
刑明压下心里的狂喜,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只要明日将罗君济引到天一赌坊就可以了”
颜砚点头,修长的手指轻点三下着桌面:“记住,不要让他察觉到什么。”
刑明自信一笑:“罗君济那厮,向来嗜赌如命,他断然不会察觉。”
颜砚的嘴角勾起些许弧度:“那么,颜某就先向刑掌门道贺了。”
、第六章
天一赌坊
钱九让杨二将满满一盘的银两递给罗君济:“罗掌门今天好运气。”
罗君济接过银子,笑道:“客气客气。”
钱九往二楼垂着的帘幕处扫了一眼,道:“罗掌门还要继续”
罗君济兴致正高,闻言道:“当然”
钱九在心里叹了口气:你自己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
二楼角落里
颜砚坐在幕帘后,看着罗君济桌面上越来越多的银两,转身吩咐金堂主:“告诉林老板,可以开始了。”
金堂主领命下去。
木堂主冷冷地看着罗君济脸上近乎癫狂的喜悦,对颜砚道:“属下不明白,教主何不直接一刀宰了那个畜生。”
颜砚道:“你可知道罗君济是谁”
木堂主双眼赤红,握拳道:“杀了五妹的凶手”
颜砚摇头又点头:“他是现任青城派掌门人,如果我们贸然把罗君济杀了,青城派为了维护颜面,一定会彻查此事。”将事情解决后,他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回去他原来的世界,但这些属下还得继续在这个世界生活。他不能给他们留个这么大一个隐患。
“何况,”颜砚的眼神淡然,“让一个人,从云端之上,跌至深渊泥沼,再一刀杀了他,不是更解气吗”
杨二走近钱九,在他耳边道:“上头说,可以开始了。”
赌桌上的局势,瞬间翻转过来。
罗君济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骰子,自信道:“这把,还是大。”他今天已经赢了十几把,再多赢一把,就够足足一万两银子。自他当上掌门,从门派里挪用的那些救济孤寡的银子,今日回去就可以补上了。
罗君济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了。
钱九望了他一眼,慢悠悠的揭开竹筒:一、二、三,是小。
罗君济不在意的一笑:“再来。”
半个时辰后
罗君济望着桌面上的三枚骰子,嘴唇不断颤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连续十几把都是小”
钱九笑得一脸和气,眼神却包含威胁:“赌桌上有输有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罗掌门,你看......”
罗君济将堆在桌面上,最后的一百两银子推过去,咬牙道:“再来”
一、二、三点,还是小。
罗君济面色狰狞:“再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
罗君济眼珠暴起:“再来”
钱九怜悯的看着罗君济走火入魔的神情,提醒道:“罗掌门,你没筹码了,到现在为止,你已经欠了本赌坊三万两白银。”
罗君济顿时回过神来,心里一个咯噔:“怎么会这么多”
钱九将手上的借条竖起来给他看,白纸黑字,上面签名的地方,罗君济三个大字,正是他自己的笔迹。
罗君济腿一软,跌坐在地。
三日后,青城派掌门罗君济,因擅自变卖门派内剑法古籍,并私吞门派用以安抚弟子及家眷的银两,来偿还赌债一事,被其师弟刑明揭发,引得江湖各派纷纷侧目不已。
五日后,青城派长老一致同意,废除罗君济掌门人一职,并将其逐出师门。
丑儿巷是北江城最穷的地方,里面住满了玩耍卖艺走街串户做皮肉生意的下九流人物。
巷口城隍庙
颜砚推开摇摇欲坠的破旧木门,踩着枯枝稻草,一步一步的走向城隍老爷塑像下的人。
这间破庙有些年头了,塑像上的金漆也早不知被谁刮跑,房间四面漏风,只城隍老爷一个,孤零零的立在原地。
罗君济蜷缩着身体,不时地打颤。太冷了,他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饭,那天被逐出青城派后,他被那些平日里,他连眼神都吝啬的那些人,狠狠打了一顿。
这其中,有死了儿子,却没有赡养费的老妇人,有死了丈夫,却没赔偿,被人欺辱的孤儿寡母,还有更多的,他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
罗君济听见脚步声,心里一喜,顺着眼前那双做工精致的靴子,扬起头望向来人。在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后,他失望了。
颜砚停下脚步:“罗掌门在等谁欧阳盟主、柳庄主还是李掌门”
罗君济警惕道:“你是谁”
颜砚一脚踩在罗君济的胸口,碾了碾。他望着对方痛苦的面孔,弯下腰,轻声道:“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他抬手将脸上的易容抹去,满意的看着罗君济的表情从茫然,变成惊愕,最后定格在恐惧,一字一顿道:“我是,地域里来得恶鬼。”
罗君济面色扭曲,一边喘息一边哆嗦着求饶道:“当初不是我杀得你,是柳长宁跟欧阳羽下得手,你去找他们。我求求你,风教主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一条小命。”
一股古怪的味




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 分卷阅读9
道传来,颜砚视线下移,顿时无语:罗君济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颜砚嫌弃的赶紧移开右脚,冷声道:“当初木堂主求你饶了五妹的命,你怎么对他说来着”他的声音冷如冰渣,“我砍下去三十二刀,如果她能活下去,我就饶了她。”
颜砚慢慢道:“所以,如果你能在木堂主手下挺过三十二刀,我便饶了你。”
罗君济闻言顿时眼神灰败下来。
颜砚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补充道:“对了,我来这里时,你师弟特意求我,给你留个全尸。”
罗君济不是傻人,他立刻便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师弟刑明设计了,狂怒道:“刑明你个叛徒,我罗君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颜砚当然没有遇见刑明,刑明当然也不可能这么跟他说。不过,颜砚最后看了一眼满眼怨毒的罗君济,这些事情,他就没必要知道了。
寺庙外
颜砚和右护法、金堂主、水堂主四人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听着里面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呼声,从高到低,再从低到高,最后戛然而止。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四人转过身,朝满身鲜血的木堂主望去。
“教主。”木堂主如释重负,嘴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颜砚上前,无言的拍拍他的肩膀:“放下了就好。”
木堂主眨眨眼,干涩了很久的眼球,终于被泪水打湿。他狠狠地点了下头:“嗯。”
颜砚等木堂主心情平复后,才问道:“东西呢”
木堂主从怀里掏出两件东西,递给颜砚:一张纸和一块白布。
颜砚看了一眼那张欠条,指尖微动,那张欠条便变成了一堆碎屑。他将白布揭开,上面是用鲜血写的四十二个名字。
颜砚扫视了一眼,转身将白布递给水堂主:“派人给刑掌门送去,就说,这是罗君济埋在青城派,打算将来东山再起的暗子。他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水堂主接过,猜测道:“这是......”
颜砚点头:“当初跟随罗君济一起攻入天狱教的青城派弟子。”
“这个,”颜砚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图,递给金堂主,“放在罗君济的衣服里。”
“是。”金堂主领命进了屋子。
颜砚交代完一切后,抬头望了望天色:“速度放快一点,御剑山庄的人,就快赶到了。”
脚下是凹凸不平的小路,两旁是土黄色的土墙,颜砚几人顺着小道往北江城外走去。
突然,颜砚的脚步顿住,他指着灰不溜秋的墙角道:“那是”
众人凝目望去,只见破败的小巷拐角处,躺着一个黑衣人。
木堂主上前两步,向颜砚请命:“容属下前去查看一二。”
颜砚点头:“小心行事。”
木堂主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朝那黑衣人走去,缓缓蹲下身,将背对着他躺着的黑衣人翻了过来。
“”木堂主猛地睁大了眼,“白祁,怎么是你”
颜砚跟金堂主相互看了一眼,下令道:“过去看看。”
只见木堂主轻手轻脚的抱着黑衣男人的上半身,将对方从地上小心的托起,拨开男人散在面颊上的碎发,扭头对跟上来的颜砚等人道:“是左护法。”
颜砚看去,男人眉头紧皱,嘴巴抿成了一道直线,显然是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颜砚记得那天夜探御剑山庄时,有一道熟悉的黑影从御剑山庄跑了出来,没想到竟然是白祁,难怪他当时觉得眼熟。
木堂主道:“当时教主死......失踪后,欧阳羽等人将我和左右护法、大哥、三弟囚禁在御剑山庄的地牢里,想从我们口中知道我教圣地所在。左护法身为教主的同门师弟,是最有可能知晓圣地的人。所以......”
颜砚皱眉:“他们动了刑”他想起刚救出几人时,木堂主等人身上的伤。
金堂主接口道:“我们其实并没有受多少伤,但左护法......他告诉欧阳羽,他是天狱教的下一代教主。”
这样一来,欧阳羽等人的刑法,自然全往白祁身上招待了。
颜砚望了眼白祁苍白的唇:“他伤势如何”
木堂主简单的查看了下,低声道:“断了三根肋骨,右腿骨折,鞭伤不计,后脑勺有血,估计是受过什么重创。最严重的是,”他顿了顿,沙哑了嗓子道:“右手,手筋被挑断了。”
颜砚一愣,视线缓缓地从白祁紧闭着的眼,移向他挺直的鼻梁,最后是紧闭着的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对一个剑客来讲,最残忍的事,不是杀了他,而是让他再也无法用剑。
是的,白祁是个剑客,一个非常出色的剑客。他跟风吟雅师出同门,皆是上任教主的徒弟。不同的是,风吟雅同时是上代教主的独子,而白祁则是上代教主风司秀在山脚下捡回来的孤儿。
风吟雅是百年的武学奇才,他学什么都很快,因此不局限于兵器,白祁没有那么高的天赋,他从小便对剑术情有独钟,二十多年来,也只练过剑术。两人虽然名义上是师兄弟,私下里的交流却非常少。
风吟雅一心痴迷武学,对其余事情漠不关心。白祁天性沉默,即使是长年累月的住在一起,两个人说话的次数,也少的可怜。
颜砚没想到,最后帮助风吟雅承担了教主职责的,会是这么一个从未被他放在心上的师弟。
金堂主心下怅然:“那天晚上,柳长宁将白祁从地牢带了出去,没过多久,便传来白祁逃跑的消息。我们当时都以为,白祁回了忘情崖,却没想到他伤势这么重,根本连北江城都没出去。”
颜砚心道:也不知那晚,白祁是如何从柳长宁手上逃脱的。他从白祁脸上收回视线,对木堂主点头:“此地不安全,先离开再说。”
崆峒山下
唐梦黄衫白马,慢悠悠的走在官道上。她随手折了一根柳枝,轻轻抽打着马背:“马儿,你说是不是有人特别傻,本姑娘请他骑马,他不来,硬是要用两条腿走路,你说,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对吧”
宋靖闻言涨红了脸:“唐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唐梦斜了他一眼:“孤男寡女的,你跟着我做甚”
宋靖结结巴巴道:“等你顺利回了唐门,我就走人。”
唐梦嗤笑:“稀罕你要么上马跟我一道,要么立刻给我走人。”
宋靖既不摇头,也不点头,默不吭声的跟着马儿身后。
唐梦气结,




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 分卷阅读10
抬手狠狠的抽了下马背。马儿吃痛,撒蹄跑了起来。
宋靖见此,提起轻功,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颜砚坐在山脚下的一间茶肆里,在他对面,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少年名叫夏泽,是崆峒派前任掌门夏易的儿子。
颜砚端起茶盏,轻轻将水面上的茶叶吹开,凑近杯沿,抿了一口香茗。在未来的400世纪,茶叶是少有的被保存下来的民间物质文化遗产,也是少有的能与咖啡媲美的饮品。
颜家是正宗的华夏家族,从颜爸到颜小妹,全家都十分钟爱茶饮。
坐在颜砚对面的夏泽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喝茶了,他不时的探出头往官道上张望:“颜公子,你说得哪个神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
噔噔噔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颜砚望着马背上的黄色人影,放下茶盏轻笑:“来了。”
、第七章
唐梦翻身下马,如同一阵风一样飘了过来,夺过桌面上的茶壶,仰头喝了一大口。
颜砚一脸无奈:“慢点喝,姑娘家,注意下形容。”
唐梦放下茶壶,摇头晃脑:“本姑娘就是这副德行。”
夏泽目瞪口呆的望着唐梦的壮举:“你说得那个神医,就是她”
唐梦斜了夏泽一眼,扬起小小的下巴:“怎么,本姑娘难道不像神医吗”
夏泽下意识的点头,又猛然醒悟过来:眼前这人可是父亲的救命稻草。于是又开始拼命摇头。
唐梦噗哧一笑:“好了好了,小心把脑袋摇掉,带我去看你父亲。”扭头对颜砚道:“后面的那个傻小子,就交给你了。”
夏泽左右为难,立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颜砚见此,安抚的对夏泽笑了下,给他下了颗定心丸:“小梦的医术很好,我的命就是她救回来的。”
夏泽心下稍定,暗道: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左右不会再坏了。领着唐梦朝山脚下的小院子走去。
颜砚继续坐在原地喝茶,果然没过多久,便看见当初在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少侠宋靖。
宋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向颜砚拱手询问:“请问......呃,这位公子,可看见了唐姑娘。”
颜砚揭起一个干净的茶杯,放平,提起茶壶缓缓地往茶杯里注满八分水:“宋少侠,不如先坐下喝杯水。”
宋靖摸摸后脑勺,坐在之前夏泽的位置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叫我宋靖就成。”
颜砚点头:“宋靖,你怎么会跟在小梦后面”
宋靖飞快的望了他一眼,低下头说:“我送唐姑娘回唐门。”
原来那日在御剑山庄分开前,颜砚与唐梦提前约定好,唐梦扮成风吟雅的样子,吸引柳长宁等人的注意,颜砚则乘机去救右护法等人。两人说好,之后在崆峒山下会合。
谁想到欧阳羽此人虽然是武林盟主,却心胸狭窄。他被唐梦一番言语羞辱过后,表面上答应柳长宁暂时不找唐门麻烦,转身却联合李志平、罗君济,在唐梦所投宿的客栈里设下埋伏,想活捉唐梦一解心头之恨。
宋靖那日在御剑山庄见着唐梦后,便心绪不宁,当夜不知为何,竟然也走到了客栈外。无巧不成书,正好救下了唐梦。
唐梦记着和颜砚的约定,一心往崆峒赶来。宋靖却怕她半路再遭埋伏,执意要将她送回唐门。
一对冤家,就这样欢欢喜喜的上路了。
颜砚闻言,一方面对自己当日的疏忽感到歉意,一方面不由得对眼前呆呆傻傻的青年多了几分好感。
从挑妹夫的眼光来看,宋靖虽然傻了点,长得呆了点,性格迂腐了点,但好歹算是个正人君子。当然,最重要的是,唐梦乐意。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颜砚想起还在家里上串下跳的颜小妹,心里升起了普天下当哥哥的,在遇见妹妹的心上人时,都会有的忧郁感。
茶喝完了,唐梦和夏泽也回来了。
颜砚站起身:“怎么样”
唐梦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棘手。”
颜砚皱眉:“连你也没办法”
唐梦眨眼,调皮一笑:“有些麻烦罢了。”
夏泽激动起来,握住唐梦的手:“唐姑娘,你真的能治好我爹的病”
唐梦点头:“八分把握。”扭头挑衅的看向宋靖:“我不是说不让你跟上来,你听不懂我的话”
宋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泽抓住唐梦的那只手,听见唐梦挑衅的话,移开视线:“送你回唐门后,我就立刻走。”
颜砚左右看了一眼,心里嘀咕:恋人的世界,我果然看不懂。转身对唐梦道:“跟我过来一下,还有一个病人需要你帮忙看看。”
崆峒山下的一片树林里,停着辆灰色的马车。
颜砚领着唐梦穿过树林,朝马车走去,宋靖留在树林外面。并非是颜砚不信任宋靖为人,他毕竟是天狱教的教主,而宋靖是正道人士,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不能拿白祁等人的性命冒险。
听见脚步声,马车上青灰色的帘子被揭起,水堂主从里面跳了下来:“教主。”
颜砚问道:“白祁怎么样了”
水堂主先是看了唐梦一眼,直到颜砚解释她是请来给白祁疗伤的神医后,才回道:“从刚才起,一直高烧不退。”
颜砚闻言微微皱眉:“这样下去不行,”吩咐水堂主,“去茶肆老板那里买点酒和棉布回来。”又对唐梦道:“上去救人。”
经过几人的努力,到晚间的时候,白祁的伤势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马车空间不大,除了躺着的白祁外,只有唐梦和颜砚两人,其余人都在外面守着。
唐梦直起腰,长长地出了口气,对颜砚道:“累死本姑娘了,伤得这么重,竟然没死透,他也真是命大,简直跟你当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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