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无诗维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琉浪
妇人看一眼东看看西摸摸的水芽,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不好吧。姑娘看着也不小了,这,男女有别”
“既是男女有别,夫人还领着我一个男人进来”
“清者自清,何况你们一早就走,别人又看不到。”
“好一个清者自清,既是清者自清,别人看到又何妨”
妇人明显被气到了,道:“你不知道,有时候,流言蜚语会逼得人无法存活。”
维巫道一声“受教了”,可眼里哪有半分受教的神色。
他递给妇人银块,妇人不接。妇人道一句:“人心险恶,别太显财了。你们明天早点走就好,房钱什么的,我琳娘从来不收。”言罢,关门走了。
维巫低声道:“倒是低估她了。”把银块放在屋内的木桌上,提起茶壶到了两杯水,对水芽道:“过来喝口水吧。这一天也累了。”
水芽正在好奇地拨弄着绣盒,拿起一张手帕细看,听到维巫的话,忙放下绣盒走到桌边坐下,接过水喝了一小口。
“有点凉。”
维巫递了水就走到床边拉着被子铺床,回应道:“那少喝些,待会儿肚子又该疼了。”
“嗯。”水芽应了,可还是乖乖喝完了一杯水,这个是维巫哥哥倒的呢。
“好了,床铺好了,快睡吧。”
“哦,好。”
维巫抱着一床被子走到卧榻,水芽不忍,提议道:“要不我睡那个卧榻”
他放下被子,走过来拿起水杯,他的手莹白如玉,纤修如竹,握着灰褐色的陶杯这些特点更发明显了。他用另一只手摸摸水芽的头,道:“快去睡吧。”
水芽知道,每一次都是犟不过他的,便放下陶杯去睡了。
维巫浅饮慢酌,一杯喝毕也睡了。
洁白的月光透过窗子上糊的白纸,洒下一摊明亮。这里是山脚下,有些动物是正常的。只见窗户上突然映出一个黑影,身体像一只猫,尾部摇摆着一根硕大的尾巴。一会后,这个黑影就离开了。
一大早,晨光微醺。维巫叫起水芽,两人匆匆洗漱过后,维巫便带着水芽告辞,琳娘原本想留他们吃了早饭再走,可维巫推辞了,道:“不饿。我们还是早早离开吧,现在外头是没人的。”
琳娘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回道:“也好。”送二人到门口,告了别。
维巫从容的走在路上,水芽与他并肩。这时太阳还未升起,天边泛起鱼肚白。路两边都是冒芽的庄稼,就像,草色遥看近却无那般。看远一些,是绵延的山峦,起起伏伏的。
“哥哥”
“嗯”
“我们要先去哪里呢”
“还记得前不久我们收到的信吗那是百花阁送来的。我们先去百花阁吧。”
水芽点点头,道:“维扬吗”
他亦点头,道:“嗯。常听人说‵维扬一枝花,四海无同类,这百花阁的主阁就在维扬。”
“那梅赤哥哥的生日我该送什么才好呀”
再过一月,是天下闻名的百花阁阁主梅赤的四十之寿。
维巫笑道:“水芽想送点什么”
水芽认认真真地道:“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前面若雪说,不如把那把翼骨扇送给他,可是那把翼骨扇是维巫哥哥送给我的”
维巫疑道“那扇子不是应该丢了吗”
水芽急急辩解:“怎么会丢”
“你的储物戒不是丢了吗”
“我一直把扇子贴身放着,不放储物戒里的。”
“哦。”维巫看了一眼太阳,说话间,太阳已经升起。他抬手虚遮着,继续道:“没事,那便送那个吧,快到夏季了,用翼骨扇扇风最是清凉。以后我再给你做一把就是。”
水芽嘟嘟嘴,轻声道:“我才不要。翼骨很难找的。”
翼骨是翼骨鸟的翅骨。翼骨鸟较大,翅骨扁平,群居动物。那天纹烛不知从那儿叼来一根翼骨鸟的翅骨送给水芽,水芽不知道一根骨头要用来干嘛,又不好意思博了纹烛一番好意,就将翅骨拿回去了。维巫听了水芽说,看着被随意丢在桌上的翅骨默默出去找了四五天的翼骨鸟翅骨,默默做了三天才做好这把骨扇,送给水芽时水芽笑得眼睛都没了。本来就是一根记不得放在哪里的骨头,被维巫拿去变成一把骨扇,真的是一个大惊喜。骨扇是灰白色的,保持了翼骨鸟翅骨的原色,维巫在上面用红绳系了一块小巧玲珑的碧玉,衬亮了一把骨扇。这扇子夏季扇风最合适不过,翼骨鸟属风,翼骨扇风,自然清凉无比。
我们再说说那琳娘吧。
说起来,琳娘也是一个可怜人。
琳娘的绣技是出了名的好,可她的丈夫也是出了名的爱寻花问柳。两人婚前她丈夫并不是这样的,可婚后本质暴露无遗。琳娘也很后悔嫁给这样一个人,婚前,她丈夫老爱找她,或者说,老爱骚扰她。流言渐起,没人肯娶她,无奈,她父母就把她许配给她丈夫。父母命,不可违。婚后,丈夫爱寻花问柳就要钱财,把她的嫁妆挥霍一空,她只能绣一些手帕去卖,补贴家用。流言是她最讨厌也是最无奈的。
琳娘送别维巫和水芽,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昨天她丈夫又在那青楼逍遥,她叹口气,吃了早饭,去昨晚维巫住的屋想收拾一下。一进去,屋内整整齐齐,与之前他们未来时一样。





无诗维梦 分卷阅读5
桌子上压着一张纸,用一块金块压着。琳娘拿起金块,皱眉,拿起纸,纸上有两行秀丽的字:清者自清,又何须顾及他人言语。

他人言语就犹如瘴气,若是太多了,就会令人神伤苦恼。
屋外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装好金块,折起纸压在茶壶之下,出屋去看,是他丈夫回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骂骂咧咧进来,又是没钱了被青楼赶出来了。他看到琳娘,吼道:“琳娘,早饭呢”
琳娘冷声道:“厨房。”
“你一个黄脸婆摆什么脸色”
黄脸婆他竟然说她是黄脸婆
泪水瞬间滑出,琳娘哽咽道:“黄脸婆我是为谁我没日没夜的绣,熬的瞎了,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的皮肤没有青楼那些女人的好,你就不想想,我可没人供着,没人给钱让我保养。”
他不耐烦道:“行了,哭什么端饭去”
琳娘不动,许久,在男人又要开骂前道:“我们,和离吧。”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声音坚定而无奈。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和离吧。”
男人难以置信,道:“你就不怕没人肯娶你”
琳娘擦了眼泪,道:“我受够了,没人娶就没人娶吧。”
男人顿了一下,上前一步,拉起琳娘的手,软声安慰道:“琳娘,别闹了。你不是不喜欢我去青楼吗我不去了。”
琳娘只是抽出自己的手,嘲讽道:“那一次我气回娘家,你不是这样说的。”
男人看着空落落的手,再问一次:“你,当真要和离”
“是。”
“不许,我不同意。”琳娘坚定,他也坚定。琳娘走了,谁来做饭谁来收拾屋子
琳娘不再与他争执,转身回卧室收拾东西,她当真要走。
她收拾好后,她丈夫进来,猛地甩给她一巴掌,把一张纸扔到她脸上,正是维巫留下的那一张。男人怒道:“你是不是被一个小白脸迷惑了还要和我和离怎么要和他远走高飞”
琳娘气极反笑,道:“呵,你以为谁都像你去找乐子”她掏出金块,失望道:“这块金块够你在青楼醉生梦死一段时间了,只要你肯和离,它便是你的。”
男人盯着金块,也笑,道:“那小白脸对你可真好行和离,现在就和离。”
琳娘如愿以偿,带着自己的衣物走了。她这样是相当于净身出户,男人只是砰的把门一关,抛着金块笑一声,摸到厨房找吃的,很得意的样子。
现在还早,门外的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她站在门外,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清者自清,又何须顾及他人言语。她微微一笑,把它折好放进包袱里。一只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
琳娘心里道:当你没有流言蜚语还活得生不如死时才会觉得,流言又怎样至少那只是在你背后。眼前的不堪才是最致命的。可是,我以后该怎么办呢回娘家父母定是不肯接受我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爹娘又这样爱面子。但是我一个刚刚和离的女人还有什么路可走呢没人愿意娶吧。
这个村的人都是一些古朴的人,特别注重道德观念。
她扬起脸,看着初升的太阳,阳光还不是很强烈,照到她的脸上,暖暖的。她从没觉得这样绝望过,也从没觉得这样舒心过。
作者有话要说: 空间戒很贵的,而且有价无市,一般人还真没有。
水芽与维巫的空间戒是从另一个地方带来的,是别人送的
、第四章
维巫和水芽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太阳越来越毒辣,两人有些撑不住。周围是开阔的地面,一条宽宽的泥路横亘在这一片草地上。水芽撑着一把从路人那儿高价买来的油纸伞,大半边阴影都落在维巫那边。她一张脸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维巫取过伞,遮在水芽那边,淡淡道:“还有一会儿就到洛塔城了,我们到洛塔城就找个客栈歇歇吧。听说那里有一个月城庙,挺灵的。待傍晚时分,天不热了,我们去看看。”
水芽抹一把汗水,问道:“月城庙求什么的”
维巫一笑,眼神像盯着自己的猎物般道:“求礼物。”不过很快,他又恢复恹恹的神色,略微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太阳,平缓地走着。
水芽好奇地看着他,道:“什么礼物”
“自然是你送给梅赤的礼物。”
水芽心里一暖,笑道:“谢谢维巫哥哥。”这样,她就不必割爱了,虽然,也没想过割爱。
他只是淡淡地回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伞仍然遮在水芽上方,是一把白伞,两人鲜红的衣服愈发突出。偶尔会有路人迎面走来,突然看到两个红衣的男女,不免微微惊讶,这两个人的步伐从容,不像赶路倒像是游玩的,只是这大热天的游玩个什么劲啊待走近了,又被维巫的面容惊艳了一下,果真是应了那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每当路人盯着维巫痴痴看着,水芽就一脸不满,她站出来也是很好看的,只是和维巫站在一起就默默无闻了,而且,看什么看那个人是她的维巫哥哥,是她的
两人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洛塔城的城门。洛塔城伫立在两座青山间,分了一点青山的巍峨来,显得气势磅礴。维巫收了伞,放进空间戒里,与水芽一前一后走进洛塔城。城外是荒荒草地,城内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尽管是这样热的天气,人们叫卖的声音、讨价还价的声音、杂耍班子的声音、酒楼小二的招呼声还是不绝于耳,都杂糅在空气里,与热气撕扯着。
水芽欢欢喜喜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掩饰不住的惊奇。维巫慢慢地走着,方便水芽一回头就找到自己。他似乎染了水芽的喜意,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不是很明显的弧度。
水芽拿起前面摊子上的一根发簪,发簪是银白色的,嵌着一颗水滴状的蓝色琉璃。摊主见她喜欢用夸张的语气道:“姑娘眼光真好,这是一支银簪,镶嵌了这颗淡蓝色的琉璃愈发贵气了。这发簪可是出自穆大师之手呢,哎,姑娘知道慕大师吗”
水芽摇头。
“这穆大师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好,是首饰商业的巨头,姑娘竟然不知道穆大师按理说他的簪子在这儿是看也看不到的,只是这支特殊,这支是穆大师成名前制作的,可巧就流卖到我这儿了,姑娘眼光好,这支簪子也与姑娘有缘,我就二两银子贱卖给姑娘如何”
水芽被他一口一个眼光好捧得飘飘的,又听他说是贱卖就更欢喜了,以为自己捡到便宜了,笑眯眯的回头,眼巴巴的看着维巫。维巫走到水芽跟前,无奈地看着水芽,道:“想买”




无诗维梦 分卷阅读6
水芽点点头,讨好的笑着。
维巫摸出银子,对摊主冷声道:“多少”
摊主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冷意,强撑着心虚道:“二两。”
维巫正要递出去二两银子,却被凭空出现的一只手拦住了。维巫不悦地看向手的主人,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长得阳光大气。少年把维巫的手按回去,看着摊主道:“二两这个是镀银的吧什么时候镀银的发簪也能这么贵了而且穆大师可做不出这样难看的发簪。”
摊主正要反驳,却被一道少女的声音抢了先,水芽愤愤道:“这发簪那里难看我挑的东西都是精美绝伦的我觉得这个漂亮的发簪值二两那我就乐意给,二两还便宜了呢维巫哥哥,你买给我嘛。”
维巫看了一眼少年,又看了一眼水芽,还是付了刚刚未付的钱。
摊主一脸惊讶,少年亦是一脸惊讶。这这这,这俩人是人傻钱多吧。
水芽冲着少年哼了一声,拉着面色淡淡,早已习惯的维巫走了。少年与摊主看着两个红影消失在人群里,久久,心情不能平复。
摊主:我还以为这单要黄
少年:怎么做了好事就像做了坏事一样我刚刚做的是好事吧怎么与我想的不一样我做好事的成就感呢
摊主看向少年:让你多管闲事,傻了吧
少年:哼你管我。
哦,对了,两人不是没吃早饭就从琳娘那里走了吗其实水芽囤了些山中的野果在维巫的空间戒内,那些野果是纹烛送来的,然后自己空间戒放不下的。两人早上就吃这些野果垫了垫。饿了,吃果子。渴了,吃果子。困了,不可能。
二人找到一家客栈吃了午饭,付了房钱。
维巫午睡去了,水芽到城里一直兴奋着,根本睡不着。此刻维巫睡着,她就坐在窗边开着木雕的窗,看着楼下的人流涌动。突然她注意到两个小孩正在走来,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子,衣衫褴褛,但是眉目干净。她凝眸思嘱一会儿,然后飞奔下楼,拦住男孩,问道:“你们的娘亲呢”
男孩防备地看着她,不言语。女孩躲在男孩身后,怯怯地看着水芽。水芽嘀咕一声,我很凶吗然后蹲下来与男孩目光持平,放柔了声音道:“小朋友,你们的娘亲呢”
男孩还是不说话。肚子倒是咕噜噜响起来,男孩脸蛋一红,拉着小女孩就走。水芽也不拦,委屈地嘟嘟嘴,不情愿地在他们身后站起来。
现在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行人少了下来。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子走在烈日之下。两人衣衫褴褛但不蓬头垢面。只是两人脸色蜡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哎小朋友”男孩身后一个人喊道,但是男孩不理,径自走着。一只白润润的手从男孩背后伸出,扯住男孩的衣领。男孩不得已回头去看,是刚刚那个叫住自己的姐姐。
水芽塞给男孩两个肉包子,又蹲下来与男孩视线持平,笑着道:“你好,小朋友。我叫水芽。”
男孩呆呆的盯着她,水芽等不到他说话,为了使自己不尴尬继续道:“本来可以买很多包子的,可是包子铺的老板说,我那个簪子是镀银的,只能换两个包子,你们先吃着这两个吧。要不和我回去,让维巫哥哥请你们吃一顿”
男孩反应过来,看了看用黄纸包着的包子,又看着一脸向往的妹妹,咬着唇把包子打开递给女孩,才道:“我叫顾清,这是我妹妹顾影。”
水芽点点头,起身牵起顾清往回走,顾清想挣扎开但又想到这个人刚刚给了自己包子,僵硬的任她牵着。他别扭地小声道:“我,我不做工的。”
“啊”水芽摸不着头脑,怎么他要说这个
顾清又说了一遍:“我不做工的,我还要去找舅舅。”
“”
他看着水芽思维混乱的样子,疑惑道:“你不是要带我去做工吗”
“谁说的”
“我娘说,不要跟陌生人走,他会带你去做工,然后就回不来了。”
这个不是拐卖吗而且还是拐卖儿童,她很像那种人吗
水芽哭笑不得,赶紧解释道:“不不不,我带你们是去找维巫哥哥,去吃个饭。你们肯定好久没吃饭了,一起吃吧。”
男孩回头看着顾影,她正吃包子吃得满足,皱皱眉,他们已经太久没吃饭了,他妹妹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他转头看着水芽,希望,希望,这个姐姐是个好人。
水芽带着两个小孩走回客栈,爬到三楼,她这才注意到,她刚刚离开的时候没关门。维巫哥哥在睡觉,万一有个什么人进去怎么办他们值钱的东西就是那枚空间戒,她倒是不在乎空间戒,只是要偷空间戒就一定要碰到维巫。水芽冷下脸,放开顾清,冲进去。顾清在她身后唤道:“姐姐,怎么了”她来不及解释。
屋内,维巫已经起了,正在窗前像刚刚水芽一样往下看。水芽进来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立刻笑开,道:“维巫哥哥醒了啊。”
维巫回头,轻笑道:“那么急做什么门外不是还有两个客人吗别怠慢了两位客人。”
水芽哦了声,折回去领了两个小孩进来。
顾清拉着顾影进来,别扭地说道:“哥哥好。”顾影捏着一个半的包子也怯怯说道:“哥哥好。”
维巫道:“你们好。”声音冷漠疏离。
顾影往顾清背后藏了藏。水芽笑着摸摸女孩的头,道:“别怕呀,维巫哥哥一向这样,适应了就好了。”
她转向维巫,道:“哥哥,这两个小孩”
“我看到了。”
“哦,那能不能留他们吃顿饭这两个小孩挺可爱的。”
“嗯。”维巫盯着顾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清听到这冷漠的声音咬了咬唇,回道:“我是顾清,这是我妹妹顾影,取自诗句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是个好名字。”维巫说完又回头看着窗外。
顾清更别扭了,拉着顾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位哥哥好像不怎么喜欢他们。
他不知道,其实不论是谁,只要是陌生人,维巫都是这样的,冷漠疏离。
水芽连忙让他们坐下,顾清道:“不了吧,谢谢姐姐,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水芽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把他们推到木桌旁坐下,气鼓鼓的到维巫面前,叫道:“哥哥”又气愤又委屈的样子。
“嗯”维巫淡淡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看着窗外。没什么反应。
顾清皱眉,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个姐姐这么好。
水芽道:“你能不能别无视他们,你不觉得他们,他们,很可怜吗”
少年听了瞬间垂眸,


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