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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甲青
廖公渊就不行,他可是朝廷高官。
先前的事就算了,毕竟先帝不追究。
可是,他竟然敢在先帝灵前杀人不算,如今又大肆宣扬先帝之过,诋毁众臣之失。
这对于还远未恢复元气,军民士气低落的的大汉来说,与鼓动举国倒戈而降有何区别?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准备要收拾廖立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他与李家六房有牵扯。
意外收获岂能放过?
于是先是趁机借廖公渊的手打压了李家六房,然后又反手拉了他们一把。
把李家六房炮制完毕,这才流放廖立全家。
甜头这种东西,尝得越多,就越是会上瘾。
诸葛亮在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子既然敢与与黄家扯上关系,那么,肯定就是黄家出了什么事,要么就是做了什么事。
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还有,幼常不是说那小子是好色之徒吗?李家女郎,少说也算个绝妙佳人,送到嘴边的肥肉,他竟然不吃?





蜀汉之庄稼汉 第0251章 马太守参观
如果冯土鳖知道那个让自己百思不得骑其解的李家女郎之所以阴魂不散,就是因为眼前这个汉中太守散布自己是好色之徒谣言的原因
那他肯定就是直接转身叫藏身在后面的关姬出来,然后把眼前这人打个半死。
没办法,这年头,文武的界限没有那么明显,讲究的是出将入相,文武双全,冯土鳖感觉自己不一定能打得过这个马谡。
不过还好自己有个很牛逼的红颜知己。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又再一次地被败坏了,但这并不妨碍冯土鳖仍然很是不耐烦这个汉中太守。
你说汉中百事皆在草创,你哪来这么多闲心情盯着我这个未到弱冠的少年郎?
“这便是你前些时日死活不让我进去观看的纺织工坊?”
马谡虽然算得上是见识多广,但对于这种有组织有纪律的大集体劳作,还是感到相当地震惊。
六间明亮宽敞的砖瓦大通房,加起来有几百台的纺车织布同时在嗡嗡作响。
汉人胡人妇人不分彼此,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每人脸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口罩,坐在机器前不停地忙碌。
虽然看不到神情,但只看那眼神,就知道她们皆是极为专注,就连自己等人进来,都无人抬头看一眼。
“太守,此话又是怎讲?”
冯永可不会背这个锅,“彼时我正在山里找石炭,纺织工坊在南郑成立之初,便立下了那般规矩,怎么又是我不让进呢?”
马谡也不管冯永的甩锅,径直走到一台织机跟前,仔细地端详,问道:“这织机,怎的感觉与外边的有些不一样?”
“改过的嘛,也就是方便一些。”
“这么一台织机,一日能织得多少布?”
马谡又问道。
冯永闭嘴不语。
“怎的又不说了?”
“马太守,你也看到了,这织机和外边的织机,没多大的不同。外边的织机能织多少,这种织机也就是强一些。”
这个话是大实话,织机的发展要比纺车成熟得多,汉代已经出现了脚踏式织机,只是样式有些原始。
冯永要做的,也就是改进一下,让它变得更方便一些。
织布效率虽然有提高,但远没有达到纺车那种革命性翻几番的程度。
但实际上,原始的家庭式作业,靠着一两个妇人,又要纺线又要织布,效率实在是太低。
而这种集体式工坊,至少在原材料筛选,纺线和织布等流程方面,已经开始了分工合作,平均下来的个人工作效率,就算是没有工具的改进,也能得到极大的提高。
再加上纺车的革命性改进,所以相对于家庭式纺织,工坊里的效率提高不是一加一那般简单,而是呈指数级的恐怖爆发。
这才是冯永不愿意说出一天出布数量的原因。
但马谡又不是傻子,特别当他看到脚踏纺车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当下顾不得颜面,直接就蹲在妇人的身边,看着那妇人不一会就纺出一个沉甸甸的纱锭。
“这个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马谡好几次都想打断妇人的劳作,奈何那妇人只顾低头纺线,压根就不理会他这个汉中最大的行政官。
最后他只得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那纺车问向冯永。
“哦,这是阿呃,我的小妾想出来的,后来我又用师门的学问把它完善了一下。”
“哪个小妾?”
马谡脱口而出地问道。
冯永立刻用恶毒地眼神看着马谡。
马谡感觉老脸一红,当下有些讪讪地说道,“失言了失言了,校尉丞莫怪。”
“好啦,马太守,这工坊,你看也看完了,问也问完了,我等还是出去说吧?站在这里,妨碍了这些妇人的劳作,总是不好。”
冯永不接这个话头,趁机提出去再说的意思。
马谡却是当作没听到这话,过头看着这一切,心里头止不住地冒出一个念头:这工坊,产得哪里是布匹?分明是金子!
看着那排列整齐的纺车织机,那忙而不乱的妇人,让马谡有了一种错觉,那里正产出一堆堆钱粮,然后再变成一批批大军
想想丞相在锦城日日夜夜都在为大汉的度支精打细算,再看看眼前这个少年郎,才来汉中多久?这悄无声息间,说他就已经躺在了钱粮上睡觉,亦不为过吧?
丞相这般看重此子,果真不是无因的。
“这工坊”
马谡就算是人出来了,还恋恋不舍地头看着,忍不住地说道,“这般重要,却偏偏放在此偏僻之地,此地沿汉水而下不足两百里,便是曹贼之地,实是不该。”
“那太守要不要与丞相提一句,把它搬迁到锦城?”
“如此是最好不过!”
马谡说完,才看到冯永讥笑的神色,心下有些恼怒,“你小小年纪,口舌竟是如此刻薄。”
“我随丞相已快有十年,除你之外,从未见丞相这般迁就过一个少年郎,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些丞相苦心?”
马谡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
冯永撇撇嘴,“马太守,我若是不知丞相苦心,百姓所用曲辕犁,汉中屯垦所用八牛犁,都是如何来的?更不消说,这羊毛事关北边嘿!”
说着,冯永还向北边呶了呶嘴。
北伐之事,如今朝廷上下,还没多少人能想到,没想到此子竟然有如此玲珑心思。
马谡得承认,此子所说的话是大实话,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是解了丞相不少心头之忧。
可是说来说去,那曲辕犁八牛犁,都是天下人在用,又不是几百个一起放在眼前同时用着,哪里比得上他亲眼所见这工坊几百台纺车织机同时嗡嗡作响来得真实?
可是也正是此子所说的话是大实话,马谡发现他竟不知如何反驳这个话。
巧言令色,当真是巧言令色!
果真是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名号。
“你出来这般久,就没想过要锦城看看?别的不说,你那庄子,你就那般放心?”
冯永一听,立刻正色道:“马太守此言差矣,如今大汉正是需要人人奋力之时,我又怎能因为区区一个庄子,就置自己的职责于不顾?”
你以为我年纪小就能欺骗我?
黄月英可是答应过我的,帮我看好我的庄子,还有那几家,为了他们的利益,能不尽心帮我?
如果他们都保不住我那庄子,我就是去了,那有什么毛用?




蜀汉之庄稼汉 第0252章 越抹越黑
“那张府的小娘子,已然取名,如今正待字闺中。我来汉中前,还曾在丞相府里见过她,听到她向夫人问起你,说你为何迟迟不回锦城……”
马谡心想着,那张小娘子那般娇美令人怜爱,你这白日宣淫的好色之徒,难道就当真没点想法?
小萝莉……当然是好的啦,只是……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从后世文明社会穿越过来的冯永在辣么大的心理阴影之下,如何下得了手?
冯土鳖挣扎了一秒后,就断然拒绝道,“家国大事,岂能被儿女私情所扰?再说了,马太守,你这话要是传入了张府的人耳中,怕不是要找你麻烦?就是皇后也不愿放过你吧?”
皇后倒是巴不得你立刻回锦城与张小娘子成亲呢!
马谡来汉中之前,日日跟在丞相身边,皇后的那点心思,丞相又岂会不知?
只是她的所作所为,算是人之常情,加之又知进退,时常劝皇上要静心听丞相之言,所以丞相对她掺和冯永在汉中之事,也是没有过多干预。
毕竟丞相说过,眼前这小子,大节是不亏的,所以丞相还是相信他的。
虽然马谡倒也没真想着能从冯永的手里把这工坊的秘密挖出来,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听他这口气,竟是连张小娘子都没放心上。
不是说,他对张小娘子,十分地上心吗?
马谡想到这里,不由地冷笑一声:“你来汉中之前,曾承诺过,婚事由夫人作主。而且,与张夏侯夫人见的那一面,你难道当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卧槽!
诸葛老妖还当真是看得起你,连这等隐秘之事也跟你说?
冯永这下当真是大吃一惊。
这诸葛老妖,也当真是看得起我哦,派这马大嘴来汉中当太守就罢了,还让他要兼职看管自己?
看到冯永张嘴结舌的模样,马谡心里大是畅快。
我让你还巧言令色?
“上回来此,我便说过了,你年少慕艾,算是人之常情,只是要懂得节制。锦城有一位张府的小娘子在盼着你回去,你如今身边又有一位关府的虎女跟着。”
马大嘴恐吓说道,“这两家,可都是锦城有头有脸的人家,你可想好了如何做没?”
冯永微不可见地瞥了一眼某个角落,脸上顿时涨红了,说道:“马太守这话说的,张小娘子与我,只算是两小无猜,何以能扯上儿女之情?你这般污人名声,怕是非君子所为。”
说到底,老子就算是把纺织工坊全让出去,就能御姐萝莉两不误了?
怕不被关兴和张苞轮流拿着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轮流把老子捅个稀巴烂?
我还是太年轻啊,当初看着小萝莉太可爱,没舍得放手,还想着童年无忌,应该没什么事。
冯土鳖心里叹息着。
哪知道这小萝莉天癸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
更让人猝不及防的是,自己远远低估了这个时代女子初次来天癸的意义。
十二岁……妈的后世才刚刚小学毕业好吧?
我还以为,少说也要到十五六岁呢。
至于自己的婚事,老子这么努力地巴结黄月英,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再加上关姬视黄月英如母,黄月英视关姬如女,自己再努努力,还怕什么?
马谡皱眉说道:“你这满嘴胡言乱语,什么两小无猜?典从何故?难不成又想学发病搪塞过去?”
“两小无猜你都不知道?自然是那一句‘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说到这里,冯永突然闭住了嘴巴,心道妈的这诗不是李白的吗?
失误了失误了!
“好句!”
马谡初听这话,先是觉得琅琅上口,再一品顿觉得短短几句,童男童女的玩趣就跃然于前。
“你写的?”
“不是。”
“那谁写的?”
“李白。”
“李白是谁?”
“我也没见过。”
“你去过长干?”
“没有。”
马谡问一句,冯永就利索地回答一句,一点不含糊,这反而让马谡心里更是怀疑。
“那蜀道难是谁写的?”
“李白。”
马谡忍住抽这小子脑袋的冲动,长吸了一口气,“这李白,你当真不认识?”
“对。”
马谡终于按捺不住抽人的冲动,一巴掌就拍过去。
只是冯土鳖早就发现了他的神色不对,再加上十七岁的少年,正是反应最灵敏的时候,当下一个闪现。
“马太守,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冯永双手交叉作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老夫没听说过有这说法!老夫只知道君子泰而不骄!”
马谡双指成骈,哆嗦着指着冯永,喝骂道,“满腹的学问,不好好做出来,藏着瞒着有甚意思?你是看不起自己辛苦学来的这学问,还是看不起这天下人?”
冯土鳖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冤枉,这李白……老子当真是不认识啊!学过他的诗,就得认识人家?
那我不还得再穿越一次?
冯永一边提防着马谡再次突然发难,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马太守,我没去过长干啊。”
同居长干里,这个长干,便是春秋时期越国范蟸所筑。
正是如今的东吴建业所在。
马谡当场就气笑了,“看来你还当真是看不起这天下人,文章中别有隐喻者,比比皆是,你当老夫连这点都不知?”
说着,马谡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继续指着冯永说道,“想不到哇,你这小子,果然是别有心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纪与张小娘子差了这般多,故这才借文章补了这份憾事?”
越想越是可能,不然如何解释他对张小娘子这般与众不同?什么编草犬,做柳哨等等,就算贪玩年纪的小娃儿,自己都没见过有这等玩法。
十六七岁的郎君,搁别人家里,连孩子都能走路了,你还这般费心思地陪张小娘子玩耍?
更不消说那什么冰酪羊毛衣物,都是第一个往张府里送。
想想这牧场的份额,远在汉中,竟然还要眼巴巴送去给张小娘子一份。
如今再一听这几句,马谡觉得自己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冯永一听就急了,卧槽你这马大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坑啊!
“马太守,乱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君不见那廖公渊……”
马谡这时反倒是不急了,收回了手,“你也知道乱说话要负责任,所以才用长干代替锦城?”
“要我有那心思,那还不如说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冯永嘴巴一秃噜,又连忙抽了自己一巴掌,眼睛一闭。
入娘的!
算了,老子认栽了!
再把这个话题扯下去,冯土鳖就怕关姬一个忍不住跳出来,先是一巴掌拍死这老匹夫,再给自己一个撩阴腿……




蜀汉之庄稼汉 第0253章 真假有谁知?
“马太守,这纺织工坊,你待如何?”
这些话,先不说是传到张星忆耳里,会让人误会。
就是等一会自己该如何跟关姬解释,都是一个难题。
冯永果断地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不容易啊!
马谡呵呵一笑,面容越发地和蔼起来,伸了三个指头,“我也知道你的难处,这工坊,也不是你一人说了算。这样吧,还是像上回我所说的,今年羊毛所织出来的布,三七分,如何?”
冯永摇摇头,“不可能的。上回我就说过了,三七分,只能倒贴。我还不如直接退出,让马太守接手这工坊如何?”
马谡看着这小子耍赖的模样,差点又吹胡子瞪眼。
不说自己敢不敢接手这工坊,就算是敢,没了这小子,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赵二郎,王子实,李文轩等人,若是误会了什么,就能让自己当场焦头烂额,更别说这里边还有皇后插了一手。
一旦出事,这工坊毁了是小事,直接坏了丞相的安排,那才叫大事。
到时候恐怕连丞相都不会放过自己。
“这样吧马太守,你也知道,朝廷收上来的羊毛,最多也就是能交给我这工坊一年的时间。到了明年,丞相筹备够了人手,必然会把这羊毛交到别处。”
冯永说着,看了一眼马谡,继续说道,“所以我辛辛苦苦这么久,也就是这一年能赚上一些,马太守何必连这一年都盯着我不放?”
马谡脸上有了些许尴尬之色。
这老匹夫,现在知道脸皮为何物了?
冯永心里鄙视,脸上却是继续装可怜。
“这纺车织机,想来对丞相必然是极为重要的。我也不藏着掖着,明年不用丞相开口,我自会双手奉上如何?”
“当真?”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一老一小双掌相击,协议就此达成。
马谡感觉在此事上确是有些过分,只是此子手里所握着的,皆是事关家国大事的东西,由不得他不狠心些。
当下就想对冯土鳖有些补偿,于是他说道,“你放心,关张两府虽皆是君侯之家,但你为大汉做出这般大的功劳,想来丞相定是不会亏待于你。”
想了想,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含糊了,又继续解释道,“就算此时不能大肆封赏你,将来必不会负你。这样吧,我此次算是欠你人情,这张小娘子一事,我自会尽自己所能帮你,如何?”
说完,也不跟冯永再解释什么,就这么走了。
留下冯永有些懵逼。
张星忆一事,你能帮我什么?我说了要你帮了?
想到这里,冯永猛地反应过来,你这老匹夫,现在就是在给我帮倒忙啊!
“喂,马太守,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哇!什么叫你帮我啊?”
冯永连忙挥手喊道。
已经坐车走远的马谡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到车外,挥动了一下。
这马谡,少说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应该不会乱来吧?
冯土鳖强自地安慰了一下自己。
只是他没有想起来,刚才自己还心里喊人家马大嘴。
套用刚才的一句话,只有起错的名字,哪有起错的名号?
“兄长,这纺车织机,当真要交与朝廷?”
在马谡走后,李球从一个角落里出来,低声问道。
“这是必然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能一直不让外人知道。”
冯永叹了一口气,心想若是普通的人家里,可能还有保密的可能。
但像自己这种大规模的工坊,哪有保密的可能?
更何况是关系到诸葛老妖北伐大计的东西?
与其藏着掖着,最后被人爆出来,还不如自己大大方地送出去。
这样不但能给诸葛老妖好印象,还能趁机讨价还价。
“道理小弟都懂,只是事到临头,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李球也不是那种看不懂局势的人,只是感慨了一下。
“可惜什么?”
冯永却是嘿嘿一笑,完全没有刚才气急败坏的模样,面有狡黠之色,“咱们赚今年就够了。明年我们就不用求人了,还怕什么?”
除了垄断,只要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冯永从来没觉得国营企业能干得过私人企业的。
只要有官场,官僚主义就永远不会消失。
诸葛老妖再公正严明,也就是能让官僚主义少一些,不可能完全消灭。
发展了一千多年都那球模样,想要消灭,哪有那么容易?
再说了,除了冯永自己,没人知道这圈养式养殖能爆发出什么样的潜能。
从胡人那里求购羊毛,不管承不承认,原材料地供应总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胡人就是再蠢,一年两年不知道羊毛价值,三年四年能不知道?到时候他们要涨价,你涨是不涨?
只要你没有完全控制住胡人,这种风险就一直存在。
自己开牧场养羊就不一样了,自家的羊毛嘛,想怎么薅就怎么薅,谁管得了?
就算是薅得狠了,也就是让羊咩咩叫两声,怕什么?
所以在没有人能知道冯永的牧场究竟能养多少羊之前,在羊毛供应没有发生危机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只会盯着纺车织机。
冯土鳖表示无所谓,要过了今年,谁想要就来拿,反正我不怕。
只是此时跟李球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当下只是说道:“信厚且放心吧,此事我自有计较。”
然后看了李球身后,关姬一直没现身,当下叹了一口气,问道,“关姬呢?”
李球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冯永,干咳一声,说道,“关娘子,方才已经一个人离去了。”
妈的,这该死的马大嘴!
冯永刚才为什么直接认怂,就是因为这个,越是在那事情上纠缠下去,就越是解释不清,你叫藏身在后面的关姬会如何想?
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哄得关姬跟自己蜜里调油一般,没想到这马谡一来,一张大嘴巴直接就把自己打回了原形。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叫关姬在院子里等自己呢。
冯土鳖唉声叹气地想道。
于是冯土鳖只得鼓足了勇气,走进关姬的院子,喊了几声“三娘”,却是无人答应。
当下他不死心,又敲了敲关姬的房门,最后擅自推门进去,却发现空无一人。
等他垂头丧气地出来,回到自己的院子,只见阿梅迎了上来,说了一声:“主君,关娘子在屋里等着。”
冯永一听,大喜过望,心道关姬果是明事理大方之人。
“三娘,你如何在此?”
冯永推开自己的房门,嘴里刚说了一句,却是没想到关姬手里拿着一东西晃了晃,“兄长,此物怎么会在你这?”
冯土鳖一看,额头上冷汗登时就流下来了。




蜀汉之庄稼汉 第0254章 强行圆了回来
“三……三娘,你如何会把这东西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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