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猫有两条命
一个蓬头垢面,像是刚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人被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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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原本呈一滩烂泥状,被家将架出去的时候胳膊腿儿耷拉的就跟死人一样,一见钟雪,蓦地诈尸,跟家将扭打间冲钟雪喊:“少爷,钟少爷!救我啊!救我!”
喊得太猛,那人声音都哑了。
冲这柔肠百转,像是肾虚的求救语气,钟雪一下子就认出他来,这不就是昨晚差点跟他滚床单的男宠吗?怎么弄成了这幅德行?
哦不,应该是怎么还没死?
黑化后的世子爷不应该发狂发暴,大杀特杀,但凡他觉得不爽的人,喘口气儿都该踩着脸拧两下吗?怎可能让奸夫留命过夜?
对于这声极有味道的求救,钟雪扇了扇手,避开两步,问一旁用白布巾蒙住口鼻的家将:“这是要拖出去杀了吗?”
这声直白到毫无感情的发问,让正在燃命呼救的男宠瞬间冷静下来:“少爷,您真的舍得让我去死吗?”
“不是不是,”钟雪冲他摇摇手,“我顺口一问,你别深入理解。”
闻言,男宠眼纳星辰,闪亮闪亮的:“我就知道少爷舍不得我,只要少爷的病能好,奴家死而无憾!”
钟雪茫然的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宠刚说完,嘴巴就被一块抹布塞住。家将别脸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踹了男宠一脚:“死什么死,谁要你死了?老哥老哥,赶紧搭把手给这家伙弄出去,可他妈熏死我了!”
钟雪纳罕:“不杀啊?”
“当然!我们世子慈悲为怀,从不杀蠢人。”另一位家将抹了把汗,面目皱缩的把手插到男宠腋下,梗着脖子连喊了几个“走走走”。
活蹦乱跳的奸夫被拖走之后,钟雪站在原地狐疑良久,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还是家将们执行命令的时候理解有误,“把奸夫逮家里过一夜,第二天再原封不动的放走”,这特么是黑化后的梁端会做的事儿?
书房。
家将进来的时候,梁端正在誊写奏折。
“人已经按照世子的吩咐放了。”
梁端鼻子一抽,皱眉:“什么味儿?”
家将连忙退到门口回话:“回世子,那男人逃跑不成,栽进了泔水桶,属下捞他的时候沾了点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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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翻了个白眼,伸手在鼻前扇了扇:“问出些什么了吗?”
家将:“便如昨夜世子妃所言,他们二人什么都没发生,世子妃甚至拒绝了他的投怀送抱,因为此事,他昨晚还哭了一宿。”
梁端走笔一顿:“你说钟雪拒绝了他?”
家将点头:“正是。那人还说,世子妃拒绝他是因为……是因为……”
梁端不耐烦道:“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家将一拱手,又一躬身:“因为世子妃不举!”
“……”梁端手一抖,刚誊好的奏折又废了。
第3章亲自上药
梁端啪的把笔放下,扶额沉默了会儿,捏起一旁尚有温热的桂花糕送进嘴里。
张管家上来补茶水。梁端一口糕点尚未咽下,就听他道:“那是世子妃今日出门买的,世子吃着味道如何?”
梁端一脸见鬼的神情:“他?”
张管家点点头:“是啊,买了两碟儿,专门差人给世子送来了一碟儿。”
桂花糕是钟雪在昭和酒楼买的,梁端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书里还对其色泽口感细致描写过——外皮撒着晶莹糖粒,粉嫩酥软,入口清甜不腻,唇齿留香。
给梁端带只是顺手,关键还是钟雪自己想吃。
正在同步吃糕的钟雪颅内一颤。
【恭喜宿主,形象值+5,获得称谓——[人模狗样],佩戴称谓之后,他人第一次见到宿主时,将会产生“人模狗样”的印象,请问是否佩戴。】
钟雪一头黑线:“拒绝!”
形象值增加的原因,钟雪大概知道,甚至还盘算着要不要每天都给梁端带一碟回来,照这个加点速度,四天就解除ooc了。
念头刚一萌生,就被系统无情掐断。
【早先就说过,加点多少看主角心情,不能单纯作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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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又吃了块:“想想都不行吗?万一实现了呢。”
【那你想归想,别想出声啊,你不想出声,我就不会听见,自然也不会打击你。】
钟雪噎了下,灌了口茶,拍拍胸口:“统儿,咱讲讲道理,你接收的是脑电波,我想东西的时候会产生脑电波,我不能阻止我的脑电波发射,但你可以开飞行模式屏蔽我啊,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的原因。”
跟系统辩论半小时,钟雪都困了,午饭没吃,就直接一头栽枕头上睡着了。
小憩完,钟雪从地板下掏出一本春宫,尚未翻开,就瞧见翠儿左脸那五个手指印,一问缘由方知是她领月银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踩到了刘美人的后衣摆,被刘美人当场扇了一巴掌。
刘美人是梁端侧室,嚣张跋扈,除了她,府上还有一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楚美人。但梁世子守身如玉,两个偏房直到全文完都还是完璧之身,跟守活寡无差。
嫁了个有出家潜质的夫君,纵然刘美人房事卓绝,也无用武之地。憋的时候长了,脾气自然就大,钟雪还是可以理解的。
钟雪去听雨轩的小厨房要了两个热鸡蛋给翠儿敷,刚用白布包起来给翠儿,门外就有人通传,说刘美人来了。
翠儿心有余悸,一听刘美人的名号,肩膀哆嗦了下。
钟雪一出门,目光先落在院角那片光秃秃的白菜地里:“谁把我稻草掀了?”
菜种子脆弱,刚种下去不能用土封死,得用稻草遮着。这块地虽然不大,但都是钟雪亲手铺的,一觉醒来被人掀成了个秃子,一股火登即就窜了上来。
刘美人抬起小脚,勾起脚边的一根稻草往前踢了踢:“世子妃可真是有兴致,竟在王府种起田来。莫不是被世子撞破了奸情,一朝醒悟,终于肯安分守己了?”
“你掀的?”钟雪现在满脑子都是稻草。
钟雪完全不接招,刘美人有点气急败坏:“不就是几片稻草,掀了又能怎样?倒是你,身为世子妃与野男人通奸,竟然还有脸待在王府?!”
看书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个刘美人,整天吱哇乱叫,还没脑子,现在碰上真人,更讨厌了。
“我是你娘子吗?”钟雪走近,低头看着刚到自己下巴的刘美人。
绝对身高差的压迫感使得刘美人的气势瞬间截肢:“不,不是。问这个问题你有病啊?!”
“那我找没找小三,出没出轨关你屁事啊!”钟雪直接揪着刘美人的领口,拎垃圾袋一样拎了起来,然后把她扔出了院门,“好滚不送,日后再来请遮脸,不然我看见你会孕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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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梁端卧房。
梁端刚沐浴完,钟雪就带着药来了。
从听雨轩一路走来,管家小厮皆对他报以惊奇目光,看得他头皮发麻,有种脱光了给人参观的感觉。
钟雪被张管家拦在了惊蛰院门口。
过了半柱香,张管家才通传回来,踩着小碎步把钟雪带至梁端卧房门前。
梁端只穿了一件墨色单衣,去了发冠,一头黑发散落,载着几许月光,暧暧发亮。
门只开了半人宽,明显没打算真让钟雪进来。
“听说你非要亲自给我上药?”梁端冷声问,一脸你敢打小算盘我就neng死你的神情。
钟雪尴尬的站在门外,呵呵笑了两声,特傻:“我要说这个药只有我上才管用你信吗?”
“你觉得呢?”梁端挑眉,声音依旧冷的没温度。
钟雪摇摇头:“不信。”
“有自知之明就行。”梁端不屑的说完这句,就要关门,只剩一条缝的时候,一只雪白纤长的手忽然插到门缝。
然,某世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就算夹了只手,也挡不住他关门。
第一次尝试,钟雪的手就被夹出了前后两条红杠。
有了失败的经验后,第二次,钟雪矫若游龙,整个人呲溜——直接挤了进去。
顺便挤进了关门人的怀里。
还没感受到对方体温,就被人按着头从身上撕下来了。
“你到底想怎样?”梁端愠怒道。
钟雪晃了晃手中胖嘟嘟的小瓷瓶,一脸小学生认真:“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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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梁端瞪了他一眼。
梁端经常受伤,刚娶原主那段时间,原主也来送过药,当时梁端心里还有点儿感激,甚至觉得那么冷落他是不是不太好,但用完之后,伤口短时间内快速腐烂,要不是皇帝赐婚,他早把原主碎尸万段了。
钟雪觉得应该是那次事件给男主留下了心理阴影,不禁泪洒心田:“这是真药,要不我割个小口子先在我自己身上试试?”
眼见钟雪就要拿刀上了,梁端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麻烦!上药吧。”
梁端解开前襟衣带,横贯着一道沟壑剑伤的小腹袒露出来,连带的还有胸口、肩头、锁骨处的疤。
这些疤痕少说也有十几道,新旧不一,应该都是先前被梁王打的,或是上战场时落的。
每一道伤疤原文都给出了来历,但有时,文字在事实面前总有些苍白无力,看书时,作者用“遍体鳞伤”一词带过,钟雪只是有些心疼,但此刻看在眼中,一道一道,形状、深浅,皆是真真切切,忽觉每一道伤疤都化作小针,一下下扎着他的心。
伤药是稀释膏体,钟雪倒了一点在掌心,轻轻按在梁端锁骨那道鞭痕上,揉搓,摁压,揉搓。
没揉两下,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擒住:“你眼瞎吗?十几年前的旧伤你还抹!”
“涂一点能祛疤。”钟雪对着他傻笑了两声,还没笑完,脸就被梁端的大手扣上,硬生生掰了过去。
“恶心!”梁端嫌弃道。
但之后,却像个木雕一样站着,没再阻止钟雪往那些压箱底儿的伤口上上药,口头阻止也没有。
最后才是那道腹部剑伤。
钟雪抹着药在上边揉搓许久,梁端腹部的皮肤都被搓热了。
梁端:“你想把我搓死吗?”
沉沦在腹肌极佳手感的钟雪瞬间回神,连忙收手,并礼貌的帮梁端拉好衣襟:“你好好休息,明晚我再来一次,应该就全好了。”
“这么快?”梁端把衣服穿好,看了钟雪一眼。
“钟氏秘方,当然很快,不然我这么积极来你眼前晃,还给你上药我有病啊。”钟雪把小瓷瓶揣进怀里,刚要拍屁股走人,便听见一声非常拆台的问句。
“你家不是经商的吗?何时改行做杏林圣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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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的老父亲是京城首富,在整个大周的富豪排行榜上也是万年不动的no.1。
所以,要说原主除了一副好皮囊什么优点都没有的话,也不太对,毕竟他还有花不完的钱,遍京城的酒楼客栈,九成都是他们家的,大周各地还开了不少连锁分店,几乎已经构成了资本垄断。
钟雪莞尔:“我家有钱,想干什么不行。”
梁端嘴角一抽,岔开话题:“听府上下人说昨日午后,你把楚美人从听雨轩拎出去了?”
钟雪扶额:“是刘美人……”
梁端一怔,似是而非的哦了声,钟雪保证,这家伙依旧没放在心上。
当年刘美人私自进梁端卧房侍寝,第一次被当成了刺客,第二次又被当成了刺客,第三次,梁端借着烛火刚看见那张脸,直接冲门外家将大吼:“王府养你们是显人多的吗?怎么又跑来一个刺客!全抓进柴房,跟上次那两个关一起!”
试想,爬床三次连脸都记不清,更别说区区一个姓氏了。
“你脾气还挺大。”梁端声音中带了一丝挑衅。
钟雪去繁就简的解释一通,梁端眼神隐晦,看不出他到底信没信。
钟雪走后,张管家进来递话,说按照起居册,今日梁端该去刘美人那儿了。
梁端摆摆手,照常没去。一个人点着灯,坐在床榻上摸着锁骨那道旧伤,神色矛盾。
钟雪回听雨轩时,途径一处荷花池,此刻初春,池中空荡荡一片。
月光倾泻入池水,泛着碎金光亮,水面上映出栏杆轮廓,栏杆边缘上方,突出两道被月光拉长的倒影。
【注意!注意!注意!主线剧情——“颠倒乾坤”正式开启,本次剧情模式——迷雾模式。剧情完成后,评级为a,将获得100点形象值以及若干金币,评级为b,奖励减半,依次类推至e级,f级~z级奖励归零,并酌情扣除部分形象值以及金币,以示惩罚。附:金币使用功能将在形象值满100后解锁,多攒点儿总没错,别到时候跟我哭穷,我干系统这么多年,这种人见多了,免疫。】
钟雪一愣,这么快就进剧情了?
第4章荷塘夜色
子时已过,夜色正浓,荷花池边站着一男一女,空气里还充斥着塘泥的腥臭味儿。
肯定没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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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踮着步子,轻轻退道凉亭的胖圆柱后,脑袋一错,露出半张脸,悄悄窥视着前方。
冷静下来的钟雪忽然发觉不对劲,那婢女是不是太高了?都快把前面那个矮个子家丁挡严实了。
等等——高大威猛……刘美人屋里的大丫鬟巧儿不就是身高七尺七,肩宽体阔嘛!
【系统:叮咚——解锁本节剧情线索人物,巧儿。】
“你确定是那个傻大个?”钟雪难以置信。
这个巧儿在原着中的描写不过千字,脑子愚钝嗓门粗,主仆两个都是二百五,要不是她那傲人的身高,钟雪根本不记得她是何许人。
【系统:废话!我是系统还是你是系统?】
钟雪:“……你是系统,你说啥就是啥。”
巧儿一直背对着钟雪,偶有侧脸,夜色太浓也辨不清轮廓。
她跟家丁不知在密谋什么,时不时指手画脚,钟雪离得远,听不清,估摸着两人应该是意见不合在争吵。
吵了一会儿,巧儿直接把家丁推倒在地……
次日刚醒,翠儿就在门外来报,说世子奶娘被人推入荷花池,还好人没死,只是风寒侵体。
下朝回来,梁端朝服没换就被张管家拉去了荷花池旁的凉亭中,说是奶娘指认了凶手,等他处置。
钟雪跟翠儿到时,梁端整张脸都是黑的。刘美人带着巧儿跪在他面前,一个劲的想往梁端腿上蹭,刚靠近两步,就被家将丢开。
钟雪环视四周,并没见昨晚那名家丁,上前问了句,掌管家茫然看了他一眼,道那个时辰,不当值的家丁皆已歇下,当值的也在别处巡逻,那个地方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什么家丁。
钟雪哑然,正百思不解,便听梁端问:“荷塘那张网是你撒的?”
钟雪点头:“是啊。”
撒这张网,目的就是防止奶娘被灭口。
要不是那张网托着,奶娘早就沉底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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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公主与南疆质子私通一事,梁端的奶娘知道些许内幕,原本是要连同其余知情人一同杀掉的,但这个李奶娘是平王连襟,碍于这层关系,梁王留了她一命,软禁在府中偏院,至今已有十八年之久。
原文中,关于李奶娘之死略之又略,几乎一笔带过,只道其是突然被人丢进湖中淹死的,直到全文结尾,凶手也没找出来。
钟雪算算时间,大概就是这两日,便差人在池塘中铺了一张网,人躺进去还能露肚皮,根本淹不死。此外,这里不常有人经过,水塘里多了张网也没人注意。
梁端一手支着头,瞥向钟雪:“塘里都是污泥,一条鱼苗都没,你撒网作甚?”
实话不能说,但编又不知道怎么编,钟雪一时沉默。
原本跪在地上的巧儿忽然哭着打岔:“世子,真的不是我!”
“是啊,当时巧儿在褚云阁伺候臣妾休息,不可能会在这里!”刘美人颤抖着身子,手指一转,指着正在编撰措辞的钟雪:“是他!王府上下都知道他有病,什么荒唐事没做过,这次肯定也是他!”
钟雪大概知道刘美人指的荒唐事为何。先前,一名伺候的小厮不留神撞见原主洗澡,第二天就被倒吊在柴房,头下放了个水缸,每隔一炷香就松松绳子,把他的头泡进去,如此过了三天,人没被折磨死,先疯了。
说实话,自己洗澡不关门,这不就是变相的说快来看快来看啊吗?事后倒怪别人管不住眼睛了。
钟雪道:“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
“我问你撒网作甚?”梁端冲旁边的家将招招手,家将会意,直接掏出条白布,缠缠绕绕弄成一团塞进了刘美人嘴里。
钟雪挠挠鬓角:“其实我是特殊体质。”
梁端扶额,又冲家将招招手,家将大哥又从怀里掏出条白布,钟雪连忙缩到柱子边:“别塞我!是真的!我做的梦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是梦见荷花池会死人才令人撒网阻止的!”
“无稽之谈,”梁端冷笑一声:“如何证明?”
能商量就行,钟雪咽了下口水:“明天,明天御花园大宴群臣,今上会请你过去。”
梁端弯曲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我官居内阁,自然要请我。”
“他还会……”钟雪斗胆凑到梁端耳边,轻声说:“明日席面上那碟桂花糕的馅儿中混了牛乳,不要吃!”
梁端对牛乳过敏,症状十分严重,原文说此次宴席之后,梁端浑身浮肿,针灸七日方消,若非太医及时赶到,情况恐怕更糟。
钟雪话音刚落,梁端的关注点就跑偏了,低声问:“你怎知我不能食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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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一脸故作高深:“梦见的。”
梁端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蓦地小腿一沉,低头看,浑身绑着绳子的刘美人又蠕动过来,靠在他腿上,一脸委屈的扭着脖子。
“起开!”梁端闷声喝道。
刘美人吓得赶紧折了回去。
巧儿还在继续喊冤,梁端听烦了,让人把她的嘴也塞了起来。
钟雪站在一边,怯怯举手道:“能让我说两句吗?”
“怎么,你梦见凶手了?”梁端不耐烦道。
钟雪摇头,梁端又要瞪他,眼珠子还没转过来,就听他道:“我看见了。”
众人呆成图片:“……”
完全没想到审了这么久,还有个现场目击证人。
巧儿将家丁推倒之后,就从拐角拉来一个巨型“泥块”,一开始,钟雪确实以为这只是一块个头比较大的塘泥,但被巧儿扔进水中之后,泥垢登即松软溶解。
天色较暗,两人又做贼心虚,将“泥块”抛入水中后,沉没沉底都未确认,便迅速推搡着离开了。
两人刚走,水面就咕咕噜噜荡开一圈涟漪,紧接着,奶娘被冷水激醒,一个劲儿的扑腾喊救命,但此处偏僻,便如张管家所说,巡夜家丁都不打此处过,喊了半天也没人理。
之后,钟雪掏掏耳朵,就回听雨轩睡觉了。
“您就这么走了?”张管家震惊道。
钟雪真挚的点点头:“是啊,池塘角落里我还让人安放了暗梯,奶娘自己就能爬上来,我在外边倒真帮不了什么忙。”
梁端皱眉:“你确定当时除了巧儿,还有个王府家丁打扮的男人?”
钟雪道:“我确定当时还有一个男人,比巧儿矮了半头,但……”
话说一半,钟雪咽下了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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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没追问,摆摆手,说此事尚有疑点,让家将把刘美人跟巧儿先行押下,择日再说。
李奶娘虽曾喂养过梁端,但两人关系并不算亲近,李奶娘被软禁的十几年,两人更是连照面都没打过。梁端之所以要彻查此事,是因为一件东西——南疆异族的玉戒。
此物乃南疆异族代代族长的传承之物,若非当年事发,南疆留在大周的质子不日便要回去继承族长之位。质子死后,玉戒也下落不明。不少人都在找此物,二十年来尽皆无果,近段时间,玉戒在李奶娘手中的消息不知何故不胫而走。
夜深人静后,钟雪又带着伤药去了梁端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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