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猫有两条命
家将一愣,自带姓名修正功能:“回世子,刘美人及其婢女巧儿业已放回褚云阁。”
梁端并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奶娘那边呢?”
“奶娘这几日接连遭到暗杀,但都被府上家将救了下来,听说还不止一拨人,权谋文真特么烧脑,”钟雪躺在床上,两眼望着房顶幽怨道:“统儿,钟爷我读过的小白爽文那么多,按照概率,穿书也该穿进那里面去,怎么就跑这算来算去算的人头秃的地方了?来就来吧,既来之则安之,可现在已经一星期了,剧情进度冻在了70%,打上次跟梁端说完话就一点进展,到底怎么回事?”
【即将进入本剧情最困难环节,剧情进展缓慢很正常,需要提示吗?】
钟雪一个激灵坐起:“有提示不早说,要要要!”
【该提示需要付费,购买将消耗五点形象值,请问是否购买?】
钟雪想都没想就点了购买。
【本次提示——案犯说的话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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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没了啊。】
钟雪:“……”
辣鸡系统节操喂狗!
第二天天没亮,前院明了火把,三名平王府家将被押了进来。
一通审问之后,与料想结果有所差别。
涉事人确实有两拨,但先前设计营造奶娘溺水的是一拨,这几日连环刺杀的是另一拨。
当晚钟雪所见到的“巧儿”与家丁,其实是两名平王府家将假扮的。
巧儿身形高大,堪比男子身量,是故一开始,那名平王府家将就是想将注意力往巧儿身上引,目的就是找人背锅。
但奇怪的是,家丁与“巧儿”都是皇帝安插在平王身边的人,行事前却接到了两种不同的指令。
家丁说皇帝让他深夜潜入王府,务必逼问出玉戒下落。
但“巧儿”却说,皇帝让他杀了奶娘。
两人都有皇帝的亲笔字条为证。
所以那晚,“巧儿”将奶娘打晕,浑身糊满塘泥,准备往荷花池扔的时候,遇上了接到另一条指令夜入王府逼问奶娘的家丁,两人意见相左,便起了争执,也就出现了钟雪看到的那幕。
第7章死亡结局
张管家抽丝剥茧,努力帮钟雪理清此事的来龙去脉。但钟雪并不想听,直接绕过张管家闯入书房:“世子,我菜苗被拔了!”
“菜苗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梁端伸手冲钟雪摆了摆:“你挡光了。”
你不知道?老子的菜苗是成精了自己跑的还是被人拔走的你心里没点儿acd数吗?装毛毛球啊装!
钟雪不明白,某世子明明已经不可逆的黑化了,那就请干出点儿对得起这俩字的事,半夜拔菜苗算什么龙傲天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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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半天,梁端终于承认了,毫不拖泥带水,一脸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咋样的无法无天。
确实,打他自己疼,骂又不敢骂,钟雪除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不能拿他怎样。
不过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
问清楚菜苗去向后,钟雪就带着几名小厮去朱雀街,花了十倍的价格,又从乞丐手里买了回来,一颗颗又种回了坑里。
吃罢晚饭,钟雪作为目击证人被喊去偏厅与“家丁”、“巧儿”对口供。三人所言,所有细节全能对上。
但皇帝下两道矛盾旨意的原因,还是没弄明白。
“所言属实?”梁端冷声威胁道。
梁端跟平王要了他们的身家底细,此刻他们血亲的性命都捏在梁端手中。
两人捣蒜似的点头。
梁端揉了揉额角,以至亲相要挟,应不怕问不出实情,但这问出的事情却自相龃龉,着实费解。
钟雪幽幽举手:“他们所言,应是不假的。”
梁端一手低着头,看向钟雪:“理由?”
钟雪:“虽说两人接到的消息都是今上亲笔所写,但没说不分前后啊,万一今上原本只打算问出玉戒下落,所以送出了第一条消息,之后又临时变卦,意图灭口,随之才送出的第二条,但两人已经各自动手,来不及阻止,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又或者反之,原先打算灭口,之后又因为种种谋算而不杀了。左右这种猜测勉强是说得通的。”
梁端沉思片刻,喃喃了句“有道理”。
话音刚落,钟雪脑中就传来系统的播报声。
【剧情进度100%,奶娘溺水事件补充完成,现在进行读档评级~~~~~评级结果:c。获得奖励:25点形象值,10万金币。宿主现今形象值总计34点。】
这就完了?
合着所谓的“迷雾模式”就是按照现有的剧情人设编一个基本能够逻辑自洽的发展过程和结局,以梁端的态度为裁决标准,一经他认同,剧情就会立刻确认完结。
钟雪:“看这个评级结果,我刚才编的那串儿是不是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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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不对。】
钟雪:“啥???那正确答案是什么?”
【正确答案我也不知道。但你那个说法虽然完成了基本逻辑自洽,却完全不正确就是了,毕竟这是一篇权谋文,你做出一个“纯属意外”的猜测,肯定是有问题的。】
系统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剧情已经判定结束,钟雪也懒得多想,什么奶娘溺水,什么皇帝的矛盾指令,全部翻篇儿。
至于奶娘刺杀事件的幕后黑手,几经调查也有了眉目,是梁王梁文清。
虽说此事暂且告一段落,奶娘也福大命大捡了一条命……
“世子不好了,奶娘溺死在澡盆里了!”
岂可修,原文没活过三百字的奶娘这次依旧没有摆脱挂掉的命运。
梁端刚练完剑回来,热汗还没擦就又被气出了一身冷汗。
偌大一个王府别院,光是荷花池,鱼池,泉眼,人工湖就有不下十口,除此之外,每方独院至少还有一口深水井,奶娘溺死在哪儿不行竟然溺死在澡盆里。
刚给菜地浇完水的钟雪泪洒心田:“老子花三千两专门赶工订制的蚕丝大网兜跟暗梯,还是挡不住她挂,这钱白花了!”
钟雪没有拯救炮灰的伟大抱负,但谁让他有钱呢,在有了雄厚的资本条件下,向苦难中的炮灰们伸出援手人人有责,更何况还是穿越之后第一个即将挂掉的炮灰,但……系统君说了,想要找玉戒,奶娘必须死。
【系统:虽然文章烂尾,但第八千零一章的剧情依旧是环环相扣,少一环,整个剧情链就要崩。所以对剧情起推动作用的重要情节点必须发生。就算宿主执行任务过程中发生篡改,书世界也会自动做出后续反应,将情节点拉回正轨。奶娘溺水而亡就是个例子。所以你应该庆幸你的死目前没有牵扯到重要剧情里,不然你也得挂。】
钟雪举手:“等等!你的意思翻译成人话,是不是只要影响到主角复仇虐渣走上人生巅峰的剧情都会强制发生?”
【系统:正解!】
钟雪傻眼:“那就是说除非主角意愿改变,否则大结局也不会改的是吗?”
【系统:当然。那可是大结局,男主历经坎坷折磨问鼎江山,反派全部死光光,这有什么问题吗?啊……好像是有点问题。】
《江山》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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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金殿中,只有梁端一人。
于仇恨中烹煮二十余年,此刻,皇位是他的,整个江山都是他的,四境毗邻俯首称臣,天下百姓山呼万岁,无上快哉!
帝王自称寡人,嗟叹立于无人之巅,高处不胜寒,但梁端却十分满意此称。
父母亲眷,他没有,恋人挚爱,他不屑于有,情爱于他不过是掣肘的累赘,在这无人之巅,他不需要任何人陪在身边聊以慰藉,自然,也不会留任何一个曾加害于他的贼人性命。
梁端登基当晚,梁王府、钟府、皇陵三处火光冲天,昔日男妃的坟冢也被夷为平地,终落得个尸骨无存……
——全文完】
“我就算没被梁端捉奸杀死,但结局还得翘辫子,坟头也被人平了,要不要这么惨!”钟雪瞬间不好了,“统儿,咱们打个商量,虽然穿书挺刺激的,我个人也很喜欢,但这事儿我真的干不来,你要不换个宿主,把我送回去吧。”
【系统宛若死水的声音忽然有了起伏:宁死不干,你认真的?】
钟雪浑身一凉:“啥意思?”
【系统冷哼:自己熬夜看小说猝死了都不知道,真是……现在这个时间,尸体应该已经入火葬场了。】
钟雪呆成图片。
短暂失魂后,钟雪很快接受了现实:“虽然我给端哥下过毒,还不止一次,甚至差点儿给他带了绿帽,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每一个回头的浪子只要回的够彻底,应该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吧……”钟雪有点心虚,“只要在主角眼里我是个好人,结局应该不会太惨吧?”
【系统沉默半晌:理论上是的,但我觉得主角不一定会接受你这个回头的“浪”子。】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而且,”钟雪翻白眼:“请不要刻意重读谢谢。”
午后,钟雪躺在贵妃椅上晒太阳,一本标注完对话的春宫图册盖在脸上。
二门递上一封信,说下月初三是钟老爹的五十大寿,想让钟雪回去一趟。
“可否告知世子?”翠儿收拾好笔墨,又给钟雪拿了本新的春宫来。
“告诉他作甚,他又不去。”钟雪拿下挡脸的书,收进身旁的简易书箱,一别脸,瞧见桌上的桂花糕,“昭和酒楼的?”
翠儿点头:“老爷得知公子喜欢吃,这几日午后,都会差人往这边送一碟,还打算把酒楼做点心的师傅送来听雨轩专门伺候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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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酒楼也是钟雪家的,里面的做菜师父高手云集,据说比御膳房都不遑多让。
钟雪一抿唇,弯眼笑道:“请一位师傅来吧,不过不来听雨轩,去惊蛰院。”
翠儿愣住:“送去世子那里?”
钟雪捏住一缕头发在手指上卷着玩儿:“这糕点我先前没怎么吃过,这几日也就是图个新鲜,世子才是真喜欢,把师傅送到他那里正合适。”
钟老爹的办事效率堪比火箭,翠儿下午传的话,当晚晚饭,新出炉的桂花糕就上了桌。
梁端看着桌上那碟可人的桂花糕,皱眉:“谁买的?”
张管家站在一旁伺候,闻言,轻声说:“回世子,钟老爷将昭和酒楼的点心师傅拨进了咱们院子,这点心是他做的。”
梁端脸色微漾,张管家察言观色,不及他问,立刻道:“听府上下人说,这是世子妃的主意。”
饭桌上那碟糕点,梁端一动没动……
白天晒完太阳的钟雪,此刻又躺在院子里晒月亮,院中石龛亮了一半,一旁还放了两盏小巧的琉璃灯。
晚饭吃了点酒,钟雪浑身燥热,还有点发困。
月光、灯光、栅窗映出的两扇昏黄烛光,糅杂在一起,映在钟雪脸上,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翕动,照出一小片阴影。
他隐约做了个梦。
梦里,梁端面目狰狞,跟个茹毛饮血的野人一般,手中拿着一把黑剑,对着他,倏地——捅了下去。
“别杀我!”钟雪一手抓空,蓦地醒了。
刚睁眼,就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五官硬朗又不失俊秀,关键还有点儿眼熟。
梁端把钟雪扔到地上的毯子捡起,转手扔到了他脸上。随之一声闷响,敦厚的圆柱食盒一屁股坐在石桌上,盒盖被人不耐烦的拍了拍:“你先前那些腌臜手段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挑明,可你现在是当我傻吗?”
谁敢当你傻啊!钟雪一脸懵逼:“我怎么了?”
梁端:“打你嫁给我,统共下过三次砒|霜,五次断肠散,还有一次……咳~那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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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药啊?”钟雪茫然。
梁端耳朵尖红了:“你知道是什么,别打岔!你不就是想让我死了,然后你好改嫁谢宣,实话告诉你,若不是皇帝赐婚,我根本不会娶你,就算娶了你,在你第一次给我下毒时我便会休了你,不,直接当场杀了!”
“我知道啊。”钟雪一脸见怪不怪的看着他,但还是不明白他大晚上跑这儿说这么一通是为何。
钟雪打开那个食盒:“这不是昭和酒楼的点心师傅做的桂花糕嘛,你拿这儿作甚?”
说着,钟雪就拿出了一块填进嘴里,边吃边道:“嗯哼,还热着。”
“……”看着亲手吃下毒糕的凶手本人,梁世子震惊了。
第8章钟父寿宴
你不吃还不兴我吃?钟雪半张着嘴,不是很明白梁端缘何露出这诡异的表情。
“你要自杀?”半晌,直到钟雪两条桂花糕下肚,梁端才憋出一问。
钟雪擦掉指尖糖粒:“世子,您这话恕我听不太懂。”
梁端拿出一条桂花糕一掰两半:“这里面没下毒?”
钟雪叹了口气,把梁端掰断的那条桂花糕也送进嘴里,当着他的面儿咽了下去:“没毒。”
梁端一脸诧异不知从何说起。钟雪灌了口茶,戳了戳梁端的小臂:“世子啊,你听过一句话没?”
“什么话?”梁端倏地收回小臂,避如蛇蝎。
“当上帝给你打开一扇窗,必先焊死你一扇门。”钟雪一脸郑重道。
“上帝?”梁端不解。
钟雪摇摇手:“上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的意思:当你得到一样东西,必然要失去另一样。就像我,我虽能在梦中预知未来,但我从小就脑子有病。”
梁端皱眉:“你有病?”
“不错,我有病,而且很严重,经常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兴许我先前真的做过某些对不起你的事,例如下毒,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钟雪一脸沉痛,“小时候我爹遍请天下名道,法事做了好几场,都没效用,后来我爹觉得道门不行,那就请佛门吧,恰巧,一个和尚路过我家门口,他告诉我爹,我这是梦中开了天眼,命格受到反噬才会如此,只要好生将养,及冠年岁便可自行痊愈。”
一通胡编乱造的怪力乱神之说下来,梁端听得一愣一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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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趁热打铁,一副推销保健品的神色:“世子最近应也发现我与以往不同了,这便是好转之状呐!”
“你真是……疯了。”梁端咬牙说完这句,逃也似的走了。
钟雪直挺挺躺回贵妃椅上。
原主小时候,钟财主确实给他办过好几场法事,也确实是因为命格问题。
钟雪生于七月十五,极阴极煞,算命先生说他命脆,及冠前极易夭折,需要做法事驱邪。几场下来,黄金白银一箱箱往上砸,钟雪的性子却越来越怪癖,为此,钟财主还专门买下了京郊一处大庙,请了无极观最有名的法师给他开光驱邪,只是最后越驱越邪罢了。
他自认方才那段移花接木的说辞很完美,只是主角生在无神无鬼的书世界里,没什么见识罢了,钟雪如是自我安慰。
梁端这一走,钟雪几日都没再见他。
钟财主的大寿转眼便至,钟雪挑了两盒千年老参带去贺寿。
钟雪来的较早,宾客大都未到,几名小厮正忙前忙后的扯红绸布。
一名十七八的少年小厮迎了上来,边跑边大喊:“少爷回来了!”
话音甫落,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从内堂出来,锦衣华服,十分贵气。
【系统:前方来人——钟兴源,你爹。】
钟雪把老参塞给小厮,冲钟兴源弯眼唤了声阿爹。
这声“阿爹”喊得十分悦耳,恰似泠泠泉水,跟原主那招邪曲般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钟财主愕然,这是他的儿子吗?
钟雪觉得好玩儿,又喊了两声,钟兴源当即老泪纵横,还没跨出正门槛,就折道跑去宗祠给祖宗磕头了。
“钟家列祖列宗在上,小儿阿雪终于正常了。”钟兴源捏着三根香跪在蒲团上,对着一屋子牌位念念叨叨。
钟雪看着烟雾袅袅的祠堂,不禁心疼起钟财主,养个原主那种变态儿子精神压力可真大。
日渐中天,宾客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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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看门口小厮迎宾。
“少爷,世子怎么没跟您一起来?”圆胖小厮躬身冲宾客作揖,歪头小声道。
“他忙。”钟雪随便搪塞道,“你叫什么名字?”
圆胖小厮一怔,有点奇怪的看着钟雪:“我是您的书童啊,您不记得了?”
《江山》虽然虐的死去活来,但行文利索,路人甲书童不配拥有姓名。
钟雪吸了口凉气,一脸恍然大悟的指着圆胖小厮:“哦!你就是那个……那个……”
圆胖小厮欢喜的一挠头:“徐小庆!”
钟雪一扔瓜子皮:“对,小庆。”他拍了拍徐小庆软乎乎的肚皮,“几日不见,小庆又吃胖了呀。”
徐小庆一脸失望:“哪有,老爷昨个还说我瘦了,我一称,还真掉了二十斤。”
钟雪正尴尬着,徐小庆拉住一名路过小厮替自己看门,他躲到花树后边冲钟雪鬼鬼祟祟的招招手。
徐小庆站到一块石头上,俯在钟雪耳朵边小声道:“少爷,今天平王也会来。”
“平王?”钟雪纳罕。
钟兴源往日做生意虽然结交了不少官场上的人,但都不是能拿到明面儿上的关系,今日寿宴,但凡跟“官”字沾边儿的人都不会露面,谢宣怎么会来?
徐小庆狠狠点头:“这可是老爷拼了老脸,数次登门才请来的。”
“请他干嘛?”钟雪不解,谢宣就是个花瓶王爷,无钱无权,对钟兴源并起不到帮衬之用。
徐小庆以为钟雪在赌气,立马苦口婆心:“老爷知道少爷心悦平王,特地请的。老爷说了,虽说您现在嫁给了世子,是有夫之夫,但跟平王见上一面,说两句话总归是能够的吧。而且老爷还说,梁王跟世子已经完全闹崩,世子在朝中势单力薄,根基不稳,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们俩一和离,跟平王再续前缘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钟雪伸手打住:“谁有三长两短,世子都不会,就算他真出了事,也只会想尽办法拖我下水,不可能和离。”而且再续前缘那也得先有缘,单相思续个毛毛球啊?更何况现在连单相思都不是。
徐小庆不解的挠挠头:“少爷您是在帮世子说话吗?”
钟雪又抓了把瓜子:“我在帮我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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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一开,宾客落座,果真,钟雪和谢宣被安排在了一桌,但很遗憾,谢宣并没来。
客人轮流冲钟兴源敬酒,钟兴源却全程心不在焉,眼珠子不停地转悠,一会看看外面,一会看看桌上那个空位。
“爹你脑袋转来转去我眼睛都晕了。”钟雪皱眉。
钟兴源赶紧坐定,干巴巴笑道:“阿雪啊,平王应该是被旁的事绊住脚了,你别急,咱们再等等,肯定会来的。”
“爹你就别管了,”钟雪给钟兴源倒了杯酒:“我先前确实瞧上过他,但那都多早之前的事了,现在早没那心思了,他要是真来才叫尴尬。”
钟兴源讶异:“你不喜欢他了?”
“一点都不喜欢。”钟雪一本正经不能再正经的点点头,旋即岔开话题,“听说阿爹最近得了两瓶正宗的西域葡萄酒,明天让人给我送去一瓶呗,顺便把您珍藏在床头柜的那对夜光杯一起送去。”
钟兴源啊了声:“你怎么知道我有对儿夜光杯?!”
书里写的鸭~钟雪心中狂笑,面上只是微微展颜:“机缘巧合。”
那对夜光杯是西域商贾专门送钟兴源的,全天下只此一对,历来被他当心肝护着。钟兴源犹豫半天,终于心一横,忍痛割爱。
直到宴席将散,谢宣的位子还是空的。
父子俩聊着聊着,免不了聊到儿婿梁端身上。
近几年,梁端并不受皇帝待见,有关其身世的传闻更是五花八门,若非皇帝赐婚,钟兴源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让钟雪嫁给他。
但好在,梁端在外边素有儒雅之名,钟兴源那颗老父亲的心勉强得到一丝安慰,然,去年中秋之后,口风又变了,大街小巷,就连街边乞丐都在传梁端多么的不近人情,多么的手段狠辣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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