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猫有两条命
“我徐小庆办事,少爷放心。”徐小庆一拍胸脯,肚子上的五花肉跟着一颤:“人找到了,姓季,但咱们出的价他没说同意也没一口拒绝,而且……他还有个条件。”
“五千两银子还要提条件?”钟雪愕然。
徐小庆:“嗯。他说想去饮风楼最贵的天字房,还指明要少爷您亲自过去跟他谈。”
饮风楼是京城最繁华的——妓院,还很贵,没几个钱门都进不去,简称纨绔土豪的聚集地。
第二天晚上,钟雪换了件黑衣,为防他人起疑,将徐小庆与翠儿都留在府里,孤身赴约。
“天字房。”不等老鸨发问,钟雪率先避开两步道。
他对女人的脂粉味儿过敏,嗅两下打喷嚏,嗅一会儿就该流鼻血了。
老鸨瞧他这副手帕捂鼻避如蛇蝎的模样,摇了摇团扇:“这位公子,天字房已经有客人了。”
“十倍价格,赶出去。”钟雪掏出一沓银票。
老鸨一脸欢喜的接过,立马上去赶人。
钟雪一个人在天字房无聊至极,前后打发了三四波要来伺候的姑娘,坐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等来那个姓季的家伙。
“季先生,您知道这世上哪种人最可恶吗?”钟雪给他倒了杯酒,“那就是明知道时限将到,还骑着蜗牛上路的人,您活活迟到了大半个时辰,若说我是被人绑票勒索,只怕现在尸体都凉了。”
“找了个人,钟公子久等了。”男人四十来岁,相貌平平,体态平平,穿着平平,身后却跟了个千娇百媚极尽婀娜的女人,一身呼之欲出的脂粉气。
“你你你,你们俩坐对面去。”季先生刚要与他挨着坐,钟雪当即拒绝道。
季先生一笑,拉着女人在对面坐下,甫一坐定,便掏出几张纸递到钟雪面前,是身契。
“你想让我帮她赎身?”钟雪揣测道。
季先生礼貌一笑:“不错。”
钟雪看了看末尾钱款,不解道:“四千八百两,我给你的那些钱不是绰绰有余吗?为什么要我帮忙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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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某想自己赎,但李妈妈不放人,所以想请钟公子出面代为赎身,只要钟公子答应,密室地图即刻拱手奉上。”季先生举杯。
钟雪啊了声:“合着就这件事儿,早说不就行了,何必把我叫来此处!我们家世子脾气不好,要知道我来这里,非得把我腿打折不行。”
女人激动的跟钟雪道完谢,钟雪叫来老鸨,将原本给季先生准备的五千两给了她,并以梁王府别院的名义买下了女人的身契。
交易达成,钟雪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密室地图。然,尚未反应过来,转身间被季先生擒住。
季先生一脚踹开柜门,将其中乱七八糟的物品扔出,不知拧动了哪处机关,竟打开了一道密室门!
紧接着,钟雪就被推进门内,石门迅速合上,临了,他只听见一句——“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买一送一!”
季先生那一掌用力过猛,直接将钟雪推到了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
密室黑黢黢的,唯有钟雪身边发着荧荧火光。他右手边有一盏琉璃灯,应该是季先生那个老家伙一开始就有把他推进来的打算,事先准备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钟雪刚想伸手取灯,稍一动,胸口好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拿出一看,是梁王府密室地图,就连各处机关位置,还有躲避之法都一一标注出来了。
钟雪就着灯光,发现上边一处死角被圈了个红圈,红圈外批注——“饮风楼,天字房”!
原来他刚才进来的地方是一道地图上都没有的暗门!
等等,反面好像也有字。
——此门专供钟公子逃生所用,不用谢我,李妈妈找的那二百两我拿走当报酬了。
钟雪:“……”
原本打算拿到地图之后再做筹谋,但来都来了,索性进去看看。
钟雪提着灯,按照地图所指走了不知多久,才走入密室范围,兜兜转转,他到了一处布满灰尘的石室,里面横梁乱倒,蛛网错乱,对门的那面墙上还开了一处天窗,但窗外不是月光,是森森然的石壁。
右脚刚踩进去,便见一道亮光,不及躲避,颈间就架上了一柄冷剑。
季先生在地图上写着梁王每月初,十五会来一次,今日才初十,不应该会有人啊。
那人蒙着面,一见钟雪,眉头不经意皱了下,旋即扳着钟雪肩头往后一拉,钟雪后背撞入那人怀中,那人手腕一转,将剑横在钟雪颈前,刻意压低声音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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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旧相识?钟雪心中打鼓。
“你是梁王的人?”没等钟雪作答,那人又道,且谈吐间透着股咬牙切齿的愤然。
如此语气,又如此相问,必是梁王对家了。钟雪立刻道:“不,我不是,我是世子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么答定然无差。
“你瞎说什么?!”
钟雪满头黑线,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是梁端!
颈间的剑被移走,钟雪整个人遭到朝前一推,差点儿栽到地上,回头间,方注意到那双初见时就差点把他迷的七荤八素的眼睛,不可思议道:“世子?!”
梁端一脸嫌弃的拉下蒙面巾:“再让我听见你胡说,我就当场砍死你。”
“我说什么了?”但凡不是刻意撩汉的话,钟雪向来一句都记不住。
“不知羞耻!”梁端骂完,勉强平静几分,“你怎么又跑密室来了,昨天被梁王关的不够?”
“找玉戒啊。”钟雪眨眨眼,如实道。
梁端瞳孔骤缩:“你也想要玉戒?”
钟雪摇头:“你不是想要嘛,哦,不止是你,老王爷,还有皇上,他们也想要。”
“你怎么知道他们也……”梁端一激动,攥住钟雪的手腕往后猛地一拽,原本是十分暴戾的动作,可看着跌入自己怀中的钟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以至于后半截话的气势都萎了,“想要。”
“大家都这么说。”钟雪拧了拧手腕,想要挣脱,“哎呀,疼,你先松手。”
梁端心口莫名麻酥酥的,就像被人刻意用羽毛搔了两下一样,手自觉松开。
“世子上次在午门与老王爷相辩之事传开不久,你们三人争夺玉戒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了,光是不同版本就有十几种,更有甚之说得玉戒者得长生呢,街上的乞丐都知道,不过你不上街,没听说也不稀奇。”钟雪说。
“你手下养了那么多人,找玉戒还用亲自来?还孤身一人?”钟雪不解。
梁端冷哼一声:“梁王戒备森严,我亲自来比较放心。你呢?怎么也是一个人?而且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是很闲吗?”
“人太多,招摇。”钟雪说,“不过我确实很闲,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种种菜虽能打发时间,但整天守着菜地,还是蛮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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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看了他一眼:“你整日看那些淫|秽之书不是看得很开心吗?”
“看多了,都一个套路,而且上面儿那位太含蓄,不够带劲儿。”钟雪抖抖袖子,“欸,世子找到玉戒了吗?”
梁端脸色黑乎乎的:“找到了。”
“那就走吧。”钟雪捡起琉璃灯。
他往前走了两步,听梁端道:“慢着。”
钟雪扭头,见梁端神色狐疑的冲那排倒塌的书架走去。
书架年份久远,几块隔板业已腐朽破烂,其上蒙着一指厚的灰,但角落里那个扁平匣子竟还是完好的。
梁端将匣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他将匣子翻来倒去,不知触碰到哪里,匣底自动弹开一个夹层,夹层中放着一张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布,甚是精致,且贵气,钟雪挑灯凑近,隐约还能看见浅淡的金色暗纹,但这暗纹的形状……
钟雪惊诧的看了梁端一眼,梁端会意,眉头微皱,取出绸布时刻意用手摸了摸,眉头皱的更深了:“是圣旨的料子,还有这祥云瑞鹤的花纹,不会有假。”
“内容呢?”钟雪问。
梁端摇头:“空白的。”
钟雪头往前探了探,纳罕:“不应该啊,你看这布料边沿参差不齐,像是慌乱之中剪下来的,谁那么蠢会剪一道空白的圣旨啊。”
梁端后背抵在墙上,梗着脖子,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时能清晰的感受到钟雪垂下那缕发丝的触感,滑滑的,还有点清新的皂角香,在这湿冷的石室中,他竟然感觉到了燥热!
“你你你,你离我远点儿!”梁端忽然吼道。
第14章拱火了吧
钟雪幽幽抬头,茫然皱眉:“你又怎么了?”
话音不落,几十丈外传来一阵隆隆之声,密室中的某道石门被打开了。
梁端将残破的圣旨塞进衣襟,提剑欲走,半步没踏出,又回头将钟雪拉上:“有人来了。”
梁端是从梁王府潜进来的,自然还要从那儿走,刚要拐弯,被钟雪扯住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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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蹙眉:“别闹!”
“我没闹,我们走这边。”钟雪想带着梁端走饮风楼那条路,但拽了两下,没反应。
“你在地上生根发芽了?走啊!”钟雪催促道,“你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是如何闯的过梁王府的层层戒备的?”
“如何?”梁端冷声反问。
“那是因为我根本没闯,我走的另一条路。”钟雪掏出地图,指着上边那个小红圈,“这是我花五千两跟人买的地图,看见没,标注饮风楼的这个地方其实也有一个出口,我就是从那进的,你就信我一次吧,就一次!”
“饮风楼?那不是。”梁端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嘴唇传来一股凉凉软软的触感。
钟雪亲了他!!!
亲完,钟雪一抹嘴撒腿就跑,梁端果然忍无可忍,提起剑就在后边追,如此速度简直犹如风卷残云,很快,两人便到了饮风楼的那扇石门前。
钟雪按照地图上的注释打开机关,两人刚脱险,还没来得及走出柜子,钟雪就被梁端抓住了。
梁端擒住钟雪双手,按在柜壁上,借着屋内亮如白昼的光线,能清楚看到梁端双眼已经泛红。
“我们都跑出来了,足以证明我没骗你,你还想干什么?”钟雪挣扎了下,手上禁锢没松,胸口被推了一下,后背硬生生撞到了柜壁上,虽说不疼,但噪音尤为大。
梁端将手伸进钟雪衣襟。
“哈~”钟雪面颊迅速升起两朵绯红,没忍住,叫了一声。
梁端皱眉,手还留在钟雪衣服里,一脸忿忿道:“听听,听听你方才那叫声,还真是……浪。”
“你摸到我了,还不兴我叫两声?”梁端小时候染了场病,自那往后,肌肤温度就比常人低,尤其是他那只手,拔凉拔凉的,指尖还肆意触碰着钟雪胸口。
“摸?”梁端冷哼一声,“我不过是拿个东西,你还真能妄想。”
梁端左手依旧按着钟雪交叉在头顶上方的手腕,右手掏出那张地图,抖开看了看,然后理所当然的揣进自己怀里。
经过梁端方才那一通粗鲁的掏地图之举,钟雪衣裳的前襟已经完全凌乱,松松垮垮的吊在肩上,还露着一大片雪白的胸口。
原主再变态,也是个正统攻,必要的锻炼还是有的,梁端入目的雪色q弹胸肌,还有几小块若隐若现的腹肌就是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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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看着眼前风景,手不自觉就动了起来,轻轻捏了一下,哈哈,手感还不错,又捏了一下,右边貌似比左边更弹软一些。
“啊~捏你个毛毛球啊,快撒手!”钟雪耳根子红透,连带着脖颈也燥热不堪。
【系统:警报!警报!宿主正在ooc!】
警报音未落,钟雪的大脑意识已经开始犯浑。
“梁端!撒手!”钟雪急了,不知道调戏他会死吗?
忽然,房间门开了,听见碰撞声与争吵声的李妈妈走进来,探了探头,见到柜子里的两人先愣了一下,旋即拿扇子挡住脸:“哈哈,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妈妈的突然闯入,终于教梁端冷静下来,他瞬间收手,大步躲开一丈远:“我……我方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没忍住,又或是急火攻心?怎么说都不合适,索性不说了,“失礼。”
“不喜欢就别对我做那种事,我知道你觉得我浪,但我再浪也没随便到给人乱摸乱捏的地步。”钟雪耳朵、脖颈与脸颊的余温尚未褪去,他连忙整好衣服,扶正发冠。
“你生气了?”梁端声音忽然软了下来,他虽然不太喜欢钟雪,但同时也不太喜欢钟雪生气。
“犯不着。我私自亲你一下,你摸了回来,有来有往,扯平了。”钟雪关上那扇该死的柜门,深吸了口气,“这个地方不安全,万一哪天被发现就不好了,烦请世子派一队家将佯装客人,每晚守在此处,钱我出。”
梁端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后半句:“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回去?”钟雪坐到床榻上,环视四周,“我不走!我可是出了十倍的价格包了此处一晚,不睡一觉就走岂不是太亏,世子若是累了就自己先回去吧。”
……
“您就这样回来了?”张管家惊诧道。
寝房里的灯只留了床头两盏,光线略欠,梁端又是背光,张管家看不清他的脸色,只闻:“不然呢?陪他在那里住一晚?”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世子想啊,那饮风楼再是华贵,也不过是烟花场所,娼妓集结之地,进去的哪个不是纨绔二世祖,世子妃业已嫁人,若是明天一早被人瞧见从那种地方出来,名声岂不是更差!”张管家一砸手心,“就算不考虑世子妃的名声,世子您的名声总要考虑吧,世子妃去了那种地方,世子脸上也无光啊!”
见梁端翻身下床,张管家:“世子您这是要作甚?”
“你让我去,现在又拦我,几个意思?”梁端穿上鞋,套上外衫。
张管家连忙俯身:“不敢拦,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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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饮风楼打了个来回,马车停在别院门口。
车夫掀开帘子,张管家在一旁招呼着,小声说:“世子,到了。”
钟雪还睡着,睫毛垂下,又密又长,梁端忍不住碰了碰,然后将其抱下了马车。
张管家跟在后头,轻轻又问:“不叫醒吗?”
梁端顿足,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张管家立刻会意闭嘴,站开两步。
快到厢房时,老远便见徐小庆蹲在门口打瞌睡,想来是在等钟雪。
梁端招来家将:“伸手。”
家将伸出一只手。
梁端皱眉:“另一只。”
家将不解,收回这只手,又乖乖伸出另一只。
“我让你把两只手都伸出来!”梁端冷声道。
家将一哆嗦,连忙照办。
紧接着,手臂上就多了个人……
梁端掸掸衣袖:“你把他送回去,就说……就说你去饮风楼办事的时候恰巧碰见,怕他一直留在那里损害我的颜面,就顺手……顺手捡回来了,对,就这么说。”
张管家疑道:“世子不打算告诉世子妃?”
梁端看了看钟雪,冷哼一声:“他若是知道,日后还不定怎么蹬鼻子上脸呢。”
次日钟雪醒来,惊觉自己在王府别院,便询问了徐小庆,徐小庆将家将的话学给了他,对于这极其符合梁端逻辑的说辞,钟雪深信不疑。
钟雪揉揉额角,“听说……梁王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欲将远亲家的一个女儿塞给世子做妾室,可是真?”
“是了。”徐小庆说:“但世子当场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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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个当场拒绝?”钟雪问。
徐小庆说:“就说:让他纳也行,但纳了之后不管是杀了,还是卖了,又或是放锅里蒸煮,旁人都不消管得。”复述完,徐小庆叹了口气,“我就奇怪了,这世子既没靠山,又是满朝树敌,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当着那么多宗族耆老的面儿说出这如此灭绝人性之话?”
钟雪摸了摸徐小庆的脑袋:“他有靠山的。”
徐小庆纳闷:“有?我怎么没听说哪位王侯与他交好?”
“瞎猜的。”梁端的靠山不是人,而是他那外人以之为肮脏不堪的血脉。自南疆质子被皇帝赐死之后,南疆面上群龙无首,实则非也。质子死前,曾给部族发过一封密信,其中便提到了瑞成公主怀有身孕一事。两人惨死之后,南疆那边也没放弃追查,按照时间推算,梁端早在两年前就与南疆那边接洽了。南疆虽小,人丁稀疏,但善蛊,多少年来一直凭此威胁着大周边境,不容轻视。
徐小庆忽然想起件事:“少爷,今日顺天书院那边递到世子那儿一张帖子。”
“世子脾气不好,他的事你别多管。”钟雪提醒道。
徐小庆疯狂摇头:“帖子是递给世子的,但内容却与少爷您有关。”
“我?”钟雪指着自己,纳罕。
徐小庆改为疯狂点头:“不错,我扒着门缝听了两句,好像是世子觉得您太闲,要把您送去呐。”
“他有毛病吧!”钟雪震惊,一偏头,便见张管家朝这边蹀躞而来。
“世子妃,世子让老奴来告知您一声,顺天下来了,这月十五便可入学。”张管家躬身道。
钟雪简直头大:“世子他确定不是在闹着玩儿?”
张管家一笑:“自然不是。世子说:世子妃终归是个男子,日日置身闺阁未免生闲,倒不如去书院跟着夫子听学,虽说男妻不能科考,但开阔一下眼界也无不可。”
梁端这家伙还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自作主张就给他安置去了书院!有考虑过他的想法吗?
“能不去吗?”钟雪商量地说。
“这个……恐怕不行,毕竟世子连东西都置办好了。”张管家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冲身后摆摆手,两名下人从月洞门露面,一前一后搬来了、以及几年都用不完的笔墨纸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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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家小喵叫大王”的营养液x20!鞠躬/鞠躬/
第15章开学啦啊
“我……”钟雪要疯了,“顺天书院名声在外,一半是身为各地翘楚的秀才,一半是官宦子弟,我一个……我一个商贾之子,还是已经嫁了人的,去了影响不好吧,世子难道就不怕旁人借着我的由头对他说三道四?”
“世子妃如此为世子着想,确实难得,但咱们世子,”张管家哈哈笑了两声,“对无关紧要之事向来都是听之任之的,想来他并不关心这些。”
钟雪:“……”我还能说什么呢?
张管家走不久,系统便发来公告:
【那个emmm~主角那边出了点儿bug,情绪过分延迟,刚被主机检测到。恭喜宿主,获得形象值15点,原因是……(睫毛很长???)不明。】
钟雪:“我发现端哥的情绪跟他的脑回路一样——莫名其妙。”
四日后,钟雪带着徐小庆去书院报道。
一出门,两排家将齐齐冲他问好,钟雪被吓得一哆嗦:“你们站在这儿作甚?”
“顺天书院不比你先前念过的私塾,里面鱼龙混杂,他们可护你周全。”梁端忽然从钟雪身后冒出。
钟雪惊诧的指着身后那群家将:“带着他们去上学?”
梁端一本正经颔首:“有什么问题吗?”
“很有问题!”钟雪说,“这上学上的跟公主和亲似的,我拒绝。”他把徐小庆拉过来,“他一个人陪我就行。”
“他?”梁端皱眉,看了看徐小庆那膘肥油满的五花肉,一脸不屑道,“一看就不利索。”
徐小庆威武不屈:“世子,我习过武,原先在钟府,那次打流氓都是我牵头,很利索!”
梁端冲家将一拧眉,众人不约而同冲钟雪拱了拱手,然后直接将人拖到了马车上。
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张管家担忧道:“世子妃对念学一事本就不乐意,您还非让这么多人跟着,万一他因此置气可如何是好?”
“是他同我说,一个人在院子里待着太闲,我才想出这个法子的。”梁端不耐烦道,“而且梁王盯上他了你不知道吗?让他一个人去送死?哼,他想死我还不想办白事呢!而且他生气关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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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管家张了张嘴,不禁同情起钟雪来。
队伍浩浩荡荡自街巷经过,众人瞩目,马车停在顺天书院正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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