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寻欢作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甜牙
肌肤相贴,她是微凉的,似一条剧毒小蛇,上下逡巡,只待他稍一松懈,便一口咬上,饮血索命。
餐厅与客厅相通,中间的墙为了采光被打掉,只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隔断。余亦珍只要稍稍注意这边,就能将二人暧昧的情状看得一清二楚。
余欢穿了件白色上衣,修身的。酥胸被薄软面料兜着,蹭在桌沿棱角上,抵出一个浅浅凹陷。江寻知道,那里摸上去有多软,手指微微收紧,就要掐出水来。
见他盯着看,余欢便捏了两下自己的乳,然后将衣领向下拉,让他看的更清楚。软肉被揉得变形,脚也不安分地往他腿上蹭,甚至直往最热的那处钻。
她用口型问他:“硬了吗?”
硬了。
搁在膝上的左手收紧,指节泛白。
看他不答,余欢抬了细细一条腿,脚掌落在裤裆处,确认似的轻踩。
嗯,硬了。
身下突然被刺激,江寻手一抖,筷子狠狠磕上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客厅里,余亦珍支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对这边细小的动静毫无察觉。
他的下身很热,温度熨着她微凉的脚趾。
觉得江寻反应挺有趣,余欢起了坏心,脚掌在裆部不停磨蹭。
性器被她逗弄着,思绪都不太清明。电视声音传过来,像隔了层罩子般模模糊糊。
“your loveliness and the hour of my death, that i could have possession of them both in the same minute.”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
微微下垂的眼角总让她看起来特别无辜。一派天真地做尽下流事,即是她的美丽和他的死期。
浑浑噩噩吃完饭,余欢上楼。他像喝下巫女药水的失魂者,只懂得一步不落地跟着她。
卧室里,余欢将他压在床上。长发落下来,是囚禁他的藤蔓。
“跟来我房间做什么?小跟屁虫。”
她好轻,胸好软。俯身下来时,铺天盖地地甜香。
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鼓起的裆部。
“你弄硬的,得负责。”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
“不是我不想负责,”余欢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长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来例假了。”
他张着眼,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片刻后,转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
“那我怎么办啊。”
看不见江寻的脸,但余欢能想象出他委屈的样子。
下颌是紧绷的,面上带着强撑的冷淡,眼角却泛出微红,特别好欺负。
从第一次遇见开始,她就总想欺负他。
耳边有衣料摩挲的轻响。江寻别扭了一会儿,还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看见余欢脱了衣服,身上只剩浅粉色的内衣裤。
胸衣很薄,没有海绵,隐约能看见她俏生生的两个乳尖。两团雪白鼓鼓撑着,中间一条诱人的沟。
她将手覆在胸衣上揉自己,眼神勾过来,是刻意的娇。
“想要哥哥看着我撸。”
说罢,两条腿张开,隔着内裤去揉阴蒂,口中溢出娇软喘息。
性器顶着裤子,被挤压得有些疼。江寻没有动作,心里是纠结的。
他想要,下面不行,可以用手或者嘴。但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很难受,他不敢折腾她。
余欢摸了一会儿,自己都有些兴起了,但江寻还是没动作。突然就有些委屈,她颇为丧气地合了腿。
每次都是她费尽心思去勾引,是不是自己不主动,他就永远也不理她?
“不做了,你走。”
她撒气似的在他裆部拍了一下,动作是狠的,落下来却没什么力道。
江寻下意识地护了一下,有点懵。
哦,还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会心情不好,情绪不稳定。
“不做就不做,我不走。”
将余欢揽进怀里,他拍拍她光裸的背,声音同手掌一样温柔。
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余欢仰起脸,眼底蓄着水光。
“哥哥是不是有其他人了,见着我都不感兴趣。”
软软的嗓音猫尾一样扫在心尖,他禁不住含住她的唇,缱绻摩挲。
“胡说,”唇珠被他浅啄着,温热而微潮,“硬得不行了,但怕你累。”
余欢回吻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下体打着圈蹭那处隆起。
“可我难受……要被哥哥摸。”
湿软鼻息喷在他面上,余欢干净的眼蒙上情欲水色,极尽勾引。
他被她蛊惑,呼吸粗重起来,手掌覆在柔软的胸上,将白腻乳肉捏得淫靡,捏得乳尖硬了,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蹭着他的掌心。
手从身前滑到身后,抚她的薄背。温热的指划过一节节脊骨,轻轻揉按,手下的小猫便乖巧腻在怀里,舒服地哼着。
解开裤子拉链,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上面。细腻微凉的掌心落在冒水的马眼上,略微磨蹭了一下,他便爽得吸气。
“就弄一会儿,累了和我说。”
念着她来了月事,江寻很是体贴。
而余欢并不领情,退开一些距离,面上是不满的神色。
“我不帮你,说了要哥哥看着我自己撸。”
身下涨得难受,江寻只得先自己撸动着,一边舒缓焦渴的欲望,一边哄余欢。
“就一会儿,乖。”
余欢退得更远了,眼底蓄出水光,软软地望着他。
“哥哥,我在流血呢,特别难受,不想动。”
江寻心软了。
他不知道有多难受,但余欢为难得都要哭了,好可怜。
“胸衣给我。”
手下动作没停,他暗着眼神,向余欢伸出另一只手。
别哭了,他自己来。
余欢解下胸衣递给他,神情依然是委屈又无辜的,眼底却藏着得逞的笑意。
流血归流血,她才不难受呢,都是骗江寻的,就想看他颤着身体在她面前自渎的模样。
他果然好骗得很。
胸衣的面料软,还带着她的体温,裹在肉茎上,被黏腻的水打湿。江寻握着,一下下抚弄,眼神落在余欢身上。
她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裸露的肌肤白而细。腰身有一个诱人弧度,被插入时,小腹会微微隆起。
“自己弄舒服吗?”
余欢凑过来,有些好奇地盯着他起伏的手。
难受。
因为她在,所以特别难受。
快感是有的,但远远不够。
他皱着眉不说话,只粗粗地喘息。
有意折磨他,余欢靠得近了些,撩起他的上衣,俯身舔舐那粒小小的乳尖,引得江寻闷哼一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狠狠缩了一下。
她的舌湿软而嫩,拨动着敏感的顶端,然后张口含住,用力吮吸。
手指陷入身下的被子,死死抓住。江寻眼角发红,微仰着头大口吸气,溺水一般。
胸膛留下一片潮湿,乳尖立着,深色的,泛水光。
余欢半跪着,低头吻他。
箍着性器的手指收紧了些,江寻的回应凶猛且不成章法,喉结重重地滚动。
分开时,唇间牵连出晶莹丝线。余欢用手指抹去他唇角溢出的津液,居高临下地看他,眉梢挂着疏懒媚色。
“姐姐对你好不好?”
裹着性器的胸衣湿了一小片,全是他的水。他说不出话,有些急地撸动着,但怎么都不够。
不够,想要她。
下面,手,或者嘴,哪里都好。
呼出的气是破碎的、燥热的,他一双眼染了雾色,似是哀求地看着她。
余欢脱了内裤,露出粉嫩的穴。小口那儿垂下一条细线,晃悠悠的,勾人。
“嘴甜点我才帮你。”
她拍拍江寻的脸,跨在他身上,要坐不坐地,穴口露出的细线不时扫到他。
身下燥得可怕,像起火了。
余欢在捉弄他,江寻心里明白。他想将她狠狠压在床上,贯穿、冲撞,要得她穴肉痉挛,颤着双腿喷水。想掐住她纤弱的颈,从后面进入,将穴口肏得合不拢,射入的浓白精水汩汩溢出。
但她会疼。
余欢的腰好细,玉样的白,好像一用力就要碎了。想到她在流血,在痛,他就什么都不敢做,抱住她时,连呼吸都放轻。
“帮我。”
脸埋进她的颈窝,江寻羞赧地红了耳朵。
一根微凉的指在他脖子上刮蹭,猫似的。
“怎么帮呀,哥哥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他有些恼。
“余欢,你……”
抬眼看见她勾唇的模样,江寻声音低了下去。
她戏弄他呢,他能不知道么。知道又怎么样?总之他没办法。
“帮我,姐姐。”
他服了软。
“下面好难受……要姐姐帮我射出来。”
余欢捉了他的唇瓣,温柔吮咬。手掌握住性器,试探着撸了一下,就感觉掌心里一跳。
她只是随便动动,就比自己弄那么久来得畅快。
江寻嘶地吸一口气,去抓她胸前两团软肉,技巧全无、仅凭意识地揉捏。
肉茎粗长,温度灼着手心,余欢甚至能感到上面的青筋不时乱跳。阴道里放了棉条,她只能将龟头对着阴蒂那块儿,来回摩擦。
已经足够刺激。
江寻闷哼着,额上沁出汗珠。
马眼冒出的水润着性器相触的地方,随着来回动作发出淫靡水声。感觉到他快射了,余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腰肢打圈蹭着敏感顶端。
“姐姐……”
后脑忽然被江寻按着,他急切地吻上,极致之时,甚至忍不住咬了她一口。
他身上冒着热气儿,小腹肌肉紧缩起伏,呼吸乱而碎。余欢一手握着他的肉茎,满掌温热腻滑,另一手去拥了他微颤的身子,轻轻安抚。
“射了好多。”
余欢摊开掌看了看,笑着吻他的唇角。
“好乖。”
扯了纸巾帮余欢擦干净,江寻紧紧抱住她,唇瓣在发梢和耳廓处浅啄,声音是浸满情欲的哑。
“你又欺负我。”
【your loveliness and the hour of my death, that i could have possession of them both in the same minute.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多希望我能在同一时刻,拥有这两样。
出自电影《明亮的星》。
最近因为论文被敲打习惯了,什么评论我都可以接受的~忙三次元的事还来不及,才不会因为这个不开心。大家不用管评论啦,我快(秃)乐(头)写文,你们快乐看文。】





寻欢作恶 35
离高考越来越近,高三多加了两节自习课。铃响时,学校已经空了大半,浓稠的夜色早就落下来,浸入墙隅角落。
江寻还没走,在等她一起回家。余欢收拾好书包,往高二的楼层走去。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高三放学的喧闹隔好远传来,模模糊糊地。
教室门开着,余欢直接走了进去,看见江寻坐在后排低头看手机,出神的样子。
余欢放轻脚步,想吓他。
可是一步步走到身后,看清了他看的是什么,却是她被吓到。
屏幕上一张模糊的照片,是一对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少年将女孩抵在桌旁,一手掀起她的衬衣。女孩纤腰长腿,露着一双白乳,被浅粉的胸衣衬得娇极了。
是她。
余欢想过,江寻早晚要知道这件事,但没想过他是这样知道的。
不用猜他是哪来的照片。是陆斐给的,她很确定。
“好看吗?”
正被密密麻麻的想法占着脑子,耳边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江寻惊得立马熄了屏幕。转过身,余欢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眉眼间敛了纤纤稚色,是冷的。
心沉了下去,凉风中失重的感觉。
照片是一个陌生号码昨天发过来的,后来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那边都没有回应。
图像再怎么模糊,他也认得这是余欢。
她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小一些,无论是露出的双乳还是更纤细的四肢。伏在她身上的人背对着镜头,看不见脸。
江寻头疼一个晚上了,他实在分不清她的话哪句能信哪句不该信。
她说过休学是因为在学校做的时候被发现了,后面却又说只和他做过。
这张照片佐证了她撒谎的事实。
许多刻意忽略的事再度想起,他才发现自己对于余欢的认知有多么贫瘠。
比如心理咨询,后来他再问,她却什么都不说。比如在学校卫生间听见的她的声音,她没有否认,却又说顾言之是gay。
她将他拿捏得死死地,但从来没有真的让他靠近过。
骗子。
他将余欢宠过头了,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可以随便玩弄的。
把手机装进口袋,他站了起来,亲吻她垂下的发丝。
“好看,你最好看。”
声音是温柔的,同他平日哄人时没什么不同。
但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
江寻扯了她提着的书包,重重扔在桌上,然后掐住白腻的颈,下身抵着她站在桌前。
脖子上的手指收拢了些,余欢喘不上气,桌子的棱角硌得腿生疼。喉咙被卡住,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角看他,没有委屈,只泛着恨意和冷色。
是她狠狠骗了他一场,本不该轻饶的,但江寻竟被那样的眼神看得心虚。
松开手时,细白的颈上留下浅浅一道红痕。
余欢大口地喘气,手指抠在桌子边沿,双腿因缺氧而打颤。
江寻没打算放了她,而是扯开她的大衣扣子,手探了进去,将修身的毛衣撩在胸上。教室里有暖气,并不是很冷,但皮肤突然这样露在空气中,还是让余欢忍不住抖了一下。
“当时就是这个姿势?”
滑开手机,江寻捏了余欢的下颌,逼她看那张照片。余欢垂下眼睫不看,伸手去抢手机,却被他躲开。
“删掉。”
她瞪他,向来无辜的小脸头一次显出几分逼迫感。
“羞什么,又不是没被看过。”
他勾着唇角,落下的目光是嘲讽的,刀一样划过身体。
想不出反驳的话,余欢全身颤着,不知是因为气还是因为冷。
“你就喜欢被别人看,像上次在电影院和地铁里那样被肏,是不是?”
他贴上来,满口荤话,一双眼竟是平静极了的样子,恍然间让余欢想起陆斐。
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娇乳被有些凉的手指刮蹭着,激起阵阵颤栗。江寻隔着胸衣揉上软肉,含着她的两瓣唇,一下一下地吮。
“等会儿叫得大声点儿,好让别人也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余欢听了这话,发出一声告饶般的嘤咛。鼻腔像被塞住了,进不去空气。她想躲开他的唇,张开嘴喘气,但身体却自己僵了,动不了。
“你放开,我不要。”
她好容易忍住了哭腔,才有勇气开口。江寻却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无声闷笑,轻咬一口丰润唇珠。
“我想要,容不得你说要不要。”
唇软极了,他禁不住细细品味。退开时,见余欢睁圆了眼,怔怔看过来,水光悬在眼眶,晃晃悠悠地。
盯得他也有些怔。
他发觉他是很容易被余欢胁迫的,不舒服的细小嘤咛、肌肤上的浅薄红痕或者被贝齿捉住的唇,都能成为悬在颈间的一把刀,逼得他再也不敢欺负她。
算了,要不算了。
被骗总好过什么也不是。
就在江寻这样想的时候,面上却受了一记火辣的耳光。
狠到头偏在一旁,出现短暂的耳鸣。
重新听见声音的时候,落入双耳的是一句“以后别再碰我”。
余欢拎着书包走了。
头顶灯光变得稀薄,抵不住夜色浓重地欺进来,压在眼上、肩上。脚下地板一块块掉下去,他被夜色压着,沉沉坠落。
【我是许愿池里的小王八,投喂珍珠即可许愿。
《十八线黄文写手变身王八是为何》】




寻欢作恶 36
床头的电子钟表显示着“01:44”,蓝色荧光微闪。
江寻躺着发呆,回过神时,手臂已经枕得发麻。
平时都是坐地铁回家的,余欢昨天偏打了车。等他追上来,只看见绿色的士喷出尾气,飞驰离去。
回家后余欢也不理人,空气都比他有存在感。
她现在应当睡了。
江寻瞥了眼电子表,坐起身来。
得去看看余欢。
一起住了这么久,头一次见她这样发脾气。别气坏了,他得去看看,见她好好睡了才能安心。
卧室门关着。手放在门把上,又落下,来来回回好几次,他才犹豫地推开门。
房间里是亮的,一盏吊灯明晃晃。床上却只堆了一团凌乱的被子和衣服,空荡荡地没人。
江寻慌了一瞬,然后听见低低的啜泣声,隔了一层什么似的传来。
他看了看床上乱丢的衣服,又看了看紧闭的衣柜,有些迟疑。
片刻后,还是缓缓推开了柜门。
里面果然关着一只小猫,四肢蜷起来,哭得发抖。听见木门滑动的声音,她仰起脸,蓄不住的眼泪还在不断冲出眼眶,可怜得一碰就碎。
“走开。”
余欢本来就伤心,被江寻看见这样狼狈的样子,觉得愈发难过了。脸埋进手臂和双膝间,她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
可惜余欢嗓音太甜,凶起来就像是娇嗔,听得江寻只想好好抱抱她。
是他错了,他甚至什么都没问,就对她说了重话。
江寻看着她抱膝哭了一会儿,默默无语,随后也躲进了衣柜,将门合上。
里面窄而黑,有熟悉的甜香在鼻尖浮沉,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只是他长腿长脚,有些施展不开。
余欢光着脚,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他无意间碰到,手背上一片冰凉,于是握了她的脚踝,掀开衣服,让两只脚贴在胸腹上,暖着。
凉意渐渐褪了,脚掌贴着的身体肌块分明,带着蓬勃的生气。他下午说过的话还热辣辣地响在耳边,余欢气不过,抹净泪痕,就着眼下的姿势踢了他一下。
“让你走开,讨厌鬼。”
握着她脚踝的指颤了颤。
“对不起。”
声音低得快听不见,脚下的腹部深深起伏,仿佛压抑着什么。
余欢似乎觉得这句道歉好笑,双脚从他手中抽出,欺身向前,一只手掌温柔地抚在他脸上。
“该道歉的是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想和你睡?要不是你和陆斐长得像,我才懒得理你。”
像有深雪灌入身子,被风吹着打旋。江寻缓了半天,嘴唇张张合合,才勉强冒出一句无力的责问。
“你说过只有我一个人的,你说……”
她还说什么了?她其实什么也没说。
衣柜里黑,余欢近在眼前,但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江寻死死盯着,盯得眼角都发酸。
抚在面上的掌更温柔了些,她叹着气,鼻音浓重得有些可怜,说出口的话却是讥讽并着怜悯。
“我说什么你都信?床上哄人的话,也能信么?”
“我只想和你上床,其他的都是玩儿你呢。”
极窄的空间里,二人挨得好近,近到余欢能清晰感觉出他僵住的身体,和极力克制的喘息。
半晌无言,江寻忽地低笑。
“好啊,我给你玩儿。”
腰被揽住,一股力道带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衣,腿间传来他的热意。
“再狠点儿,余欢,玩坏我。”
【哦豁,兴奋。】




寻欢作恶 37
余欢抱住他,纤细的手臂使了十足力道。
两片唇瓣欺上来,比起亲吻更像啃咬。毫无章法地进攻,犹似一头被逼上绝路的凶恶小兽。
两具身体紧紧贴着,纠缠中,在狭小的空间里逼出薄汗。
末了,两排贝齿钳住他的下唇,咬出带血的伤口。
舌尖尝到腥味,痛感流窜之时,余欢又含住他轻吮抚慰。舌头滑过伤处,热的、湿的,极尽温柔。
又痛又爽。
暧昧的呻吟从他唇间溢出,两个人都愣一下。
离得近,彼此面上都落下对方的一道道湿热喘息。余欢扯了他的裤子,又脱了自己的。
“做。”
她太嫩太软,一贴上来就叫人受不了,但真正进入的时候,江寻才发现她根本没湿。
甬道很干,她却没什么感觉似的,一个劲儿地向下坐,直到整根没入,囊袋贴上穴口。
余欢没出声,但贴着他的两条腿正拼命地打颤。
江寻也说不清,她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
手掌探入衣服抚着她的脊背,摸到了一层薄汗。他叹口气,浅啄她的唇,却尝到了微咸的滋味。有温热的液体滑入胶合的口齿之间,涩到他鼻尖都酸了。
1...7891011...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