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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作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甜牙
“那你还过来吗?”
江寻觉得好笑,不明白她的脑回路在哪里打了个结,才问出这样的笨问题。
“我走了,以后不来了。”
他逗余欢,手臂却将她牢牢圈住。鼻尖相抵,他一边蹭她一边啄她的唇,清黑瞳仁含着笑意。
余欢被亲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一口咬上江寻啄上来的唇瓣,看他吃痛才放开。
“讨厌鬼。”
“讨厌吗?”江寻隔着内裤,狠狠抓了一把她的臀肉,“明明晚上还晃着小屁股说最喜欢我了。”
余欢被捏得轻哼一声。
“谁说我最喜欢你。”
一条腿攀上江寻的腰,稍微用力就将他压在身下。余欢跨坐在他身上,手掌隔着内裤抚弄他晨勃的性器。
“我最喜欢的是你的大鸡巴。”
手掌下按,在脆弱的顶端用力磨了一下,逼得江寻从喉间挤出一声暧昧喘息。余欢露出得逞的娇笑,一根白嫩手指在那根硬挺的物什上逡巡,似有若无地,勾得他快发疯。
江寻有些耐不住,坐起身来掀余欢的衣服,鼻息混乱地含住她的乳头。娇嫩的粉尖儿被他的牙齿磨得生疼,余欢身体后仰,狠狠推开他。
“你太粗鲁了。”
被她娇声埋怨,江寻不敢再动。但余欢还坐在他身上,软热的贝肉贴着肿胀性器,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她泛出的潮意。
她好讨厌,总是将他撩到箭在弦上就停下,非得讨一份臣服不可。
江寻忍得难受,喉结重重地滚,也不说话,只红着眼角看她,像一只犯了错摇尾乞怜的小狗。
见他委屈得实在可怜,余欢终于肯欺身,在发红的眼角上施舍一个吻。
“这里都肿了,我还在疼呢。”
她拉下内裤,给江寻看自己的下体。稀疏的阴毛下,两瓣软肉紧紧闭着,微肿带红,一条细缝泛着水光,是将将溢出的黏腻。她用两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红嫩的部分,像是真的想证明自己被折腾得太狠。
她绝对是故意的。
不看还好,一看就更觉得难耐。
江寻盯着那方多汁的腹地,紧紧咬了下后牙,手指揉上余欢饱满的唇珠,语气温柔极了。
“这儿不是还没肿吗。”
说完便猛地按了余欢的头,从内裤中放出挺翘的性器。
“舔。”
余欢很是识趣,半点儿没挣扎,张口就含住他的龟头,一边舔弄一边抬眼看他。
“哥哥,我乖不乖?”
舔了一会儿,她亲亲江寻顶端的小口,讨好地问他。
江寻想,她就没乖过,哪次不是顶着一张天真的脸来索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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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发完上一章设置的自动发送,所以微博没通知,看到就是缘。
现在应该在机上,要飞很久,然后要答辩,留言晚点再回。
小鱼不乖可是我很乖,想要一份大姐姐的爱~





寻欢作恶 42
性器重新被余欢含入口中,他禁不住倒吸口气,喉头重重吞咽着。
她的嘴,下面的小,上面的也小,小到快包不住他,软嫩双颊被撑出羞人的凸起。舌头也是小的,又嫩又滑,顺着他的形状从底部滑到顶端,在沟槽处来回舔舐,磨人得紧。
整根肉茎都沾上她的津液和他自己冒出的水,滑腻腻地泛光。余欢一只手堪堪能握住他,就着茎身上的湿黏上下撸动,嘴含住一边囊袋,轻重适宜地吮吸,发出淫靡的吞咽声,听得江寻耳尖发烫。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个跪趴的姿势,一张滑软的口,让他在梦与醒、情和欲的边缘挣扎不休。
好像一切都没变,睡裙依旧因为塌下的腰肢滑到股间,她仍是穿了一条浅色的内裤,露出小半个屁股。
可是一切都变了。
情动令快感更胜。江寻顺着她挺翘的弧度摸进内裤下那条小缝,浅浅陷进去,不轻不重地抚弄。
“肿了,肏进去会疼,是不是?”
余欢停了嘴上的动作,看着他小心地点头。
真的疼,再做就会破皮出血的感觉。
她想江寻总不会硬要。
可是下一秒,他就粗鲁地将她捞起来。
“那就不肏,给你舔舔。”
声音倒是很温柔,掺进绿豆沙一般,软的,沙的,让人很想尝一尝。
于是余欢伸出舌尖,舔了口他凸起的喉结。
身子僵了下,江寻偏过头,目光捉摸不定地落下来。
“你要是还怕疼,就别招我。”
小心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余欢立马放开勾着他的手。
身下一直出水,黏黏腻腻地粘在内裤上,她并了并腿,索性直接脱掉。
“只能舔一舔。”
她像是怕他半途反悔,怯怯地拉了下他的手。
“……”
他的确没打算做其他的,但她要总是这样无辜地说浪话,保不准得被弄成什么样。
换了姿势。余欢趴在他身上吞吐性器,冒水的阴穴正对着他的唇,潮、暖、一下下翕动着。
两片贝肉紧紧闭合,被细缝中渗出的液体泡得剔透泛光。手指分开阴唇,就露出内里更软嫩的部分。一粒嫩芽立在空气里,害羞地颤着。
江寻张口含住,重重地吮吸,而舌头极尽温柔。他的舌很热,很软,舌面却是粗糙的,勾弄着敏感的肉粒。
一下、两下。酸痒从下身爬到小腹,余欢颤着腿,吐出了口中含着的肉茎,趴在他的胯骨处,呜呜咽咽地,肩膀抖着。
他暂时饶过余欢,改为一根手指探入穴里,浅浅插着。
齿间还漫着她的骚味儿,江寻拿舌头在腔壁上刮了一下,回味着。
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想可能是毒品、穿过胸腔的子弹和初冬橘子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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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都挺短所以一起放上来




寻欢作恶 43
“别哭,吃你的。”
哑着嗓子捏了把多汁的臀肉,一片白腻上顿时浮出浅红指印。江寻惩罚性地轻咬穴周,坚硬的齿混着湿软的舌,搅得余欢整个人要化了。
怕江寻下重手,余欢不敢懈怠,抽噎着含进肿胀发亮的龟头,舌尖转圈勾净溢出的水,又在马眼上狠狠捣了一下。
江寻闷哼一声,将她的后脑勺狠狠按下。
粗长的一根直直顶到底,触到软嫩的喉间。余欢难受得不行,想后退,却被他死死按着。异物感让喉间的软肉不住蠕动,一下一下吸着顶端,性器在口中胀得更大了些。
偏偏这时,敏感的穴肉还被江寻一口口吃着。
舌是软的,也是硬的。软时搅弄她的阴蒂,搅到小小一粒充血胀大,红艳得要顶破外面那层薄皮;硬时插进穴里,被软肉挤着,顶弄敏感多褶的那处,直顶出汩汩热液。
他张口接住,大口吞咽,重重滚着的喉结发出淫靡声响。
呼吸不了,每一个毛孔都闭塞起来,让余欢大脑空白。手求救般抓上江寻劲瘦的腰,只感到掌下的肌肉坚硬滚热,随着她口中不自主的吮吸紧缩起伏。
许久许久,他抵在后脑上的手终于松开。余欢吐出口中的硬物,趴在江寻腿间小口地咳嗽,眼中结出迷蒙水雾。
“继续,像刚才那样,含深一点儿。”
江寻拍拍她的屁股。
看不见余欢的脸,但他觉出这会儿的她真的很乖,扶住肉茎便深深地吃下,快速吞吐着。因为插得太快太深,喉间发出断续呜咽,扶在他腿根的手也不停地颤。
饶是如此,她也一语不发,动作不停,直到鼻尖也酸了,眼里的水再也蓄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大滴温热落在腿根和耻毛间,江寻被软肉裹住的舌顿了顿,便更急地动起来。带薄茧的指揉弄着充血肉粒,失了方向,乱了力道,毫无章法。
余欢哪里受得住这样磨折,没几下就泄了,身下和眼里都不住地流水,纤白身子颤着,像一枝暴雨里多汁的花。
她好乖,身子都抖得不像话了,还是深深含住他蠕动舌根。囊袋沾上些许湿热,大约是她落下的泪。
身下快感浓烈,挟着见余欢落泪的心疼一并涌上,江寻腰眼一酸,抵着她深处的软肉射出来。
射得太多,余欢包不住,努力吞咽着却还是从嘴角溢出一些。腥味儿在口中散开,她无力地从江寻身上滑下,趴倒在一旁。
红肿的穴溢水泛光,不知是她自己的淫水还是江寻的津液。顺着落在小腹上皱巴巴的裙摆向上看,是薄薄布料遮掩不住的挺翘乳尖。再向上,是微微张开、沾着浓白精液的红唇,并了一双湿淋淋又无神的眼。
江寻看着,竟觉得惊心动魄。
是一种明知身置业火,却只想被蚀骨灼肉的邪妄。
别哭。
心跳剧烈,额上也沁出薄汗。江寻平息着粗重喘息,低哑地挤出这两个字,再将她轻轻拥住。
“有点难受。”
她抱他抱得紧,好像贴着他就不难受了似的。
“嘴巴酸,喉咙也疼。”
江寻被她说得脸红,叹了口气,缠绵地吻她,从额角蔓到下巴,然后停在有点破皮的唇角。
他想了想,还是说,下次别用嘴了吧。
“可是……”
余欢吸吸鼻子,声音甜软地落在耳窝。
“可是我还挺想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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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进入了贤者时间,还是最近读了太多专业相关的文献,所以受到了语境的滞碍,这几次写肉都特别没感觉:(
而且接下来两个月都得翻墙才能看pornhub,我萎了真的萎了:(




寻欢作恶 44
余欢一直睡到中午。
一张大床皱得乱七八糟,绵软的布料一处一处蜷在一起。她头埋进枕头里蹭了蹭,上面还带着洗发水的香。
是江寻帮她口交时留下的味道。
睡得太久,骨头也酥了。她踩着拖鞋踢踢踏踏,软绵绵地晃进厨房,想找点儿吃的。
余亦珍在做饭,江寻在一旁切菜。
袖口被齐整地挽起,落在他劲瘦的小臂上,苍白手指执着冷色的刃,一刀刀精准落下。
见余欢进来,他神色有点不自然,连带着手上动作也不稳了。
余欢瞟了他一眼,似是不在意,懒懒地倚在流理台上,从筷桶里抽出一双筷子。
“好好切,切这么粗,怎么吃?”
她挑起细眉,一手飞快地在他臀肉上捏了一下。
这么粗,怎么吃?
江寻紧紧握住刀柄,耳朵全红了。
回过头看见江寻局促又羞赧的模样,余亦珍不由得嗔余欢:“自己什么也不会,光说别人。”
余欢不理,葱白的手捏住筷子,夹起一小块做好的排骨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再低头将骨头吐进垃圾桶。
看见她这么没礼数的模样,余亦珍觉得心尖仿佛有火在烧。但碍着江寻也在,只能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说她。
“没礼貌,快把筷子放下。”
她瘪瘪嘴,放了筷子。
“我饿。”
话是对余亦珍说的,手却摸在江寻腿根上,轻缓地逡巡。
薄刃最后一次切下,案板上鲜蔬堆得整齐。江寻慌乱地放了刀,走到一旁去洗手。
余欢方才用过的筷子还放在一旁,他一眼就瞥见。
蓦地想起之前那次,她坐在冰凉的流理台上,手拿着筷子插进自己粉嫩流水的穴里,说,哥哥,你看我在干什么呀。
沾了冰凉水珠的手忍不住覆过双眼,狠狠抹了一把。
清晨淫靡的画面紧跟着涌入脑海,江寻不知是羞还是其他什么,被热意裹紧了脖颈和双耳,有种泡在蒸汽里的感觉。
余亦珍大抵是嫌余欢碍事,忙不迭地赶她出去,嘴上还一直念着。
“早饭不吃,这会儿像个饿死鬼。”
他盯着她的背影,薄软裙身下,臀部线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
他也跟着出去。
拐角处,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缠上。
她吻过来,因为吃了排骨,满口蜂蜜柠檬的味道。甜的,酸的,一丝一丝浸入他的心脏。
末了,她勾着他的脖颈轻笑,眼睫上挽了甜媚。
“妈妈胡说,哥哥早晨明明把我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
再怎么同余欢胡闹,也有件事儿是不得不做的。
写作业。
江寻盯着油墨印出的一个个数字,笔尖在空白的纸张上写写画画。演算已近末尾,就要得出结果,放在桌脚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他本来不会理,可屏幕上显示了“余欢”两个字。
是一张图片。
他不明白就隔着两道门,她怎么还专门发消息。
点开消息。点进图片。顿了两秒,加载原图。
是两根纤白手指拨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的红嫩。
直白,放浪,半点缓冲也没有的勾引。
江寻将指尖覆上屏幕,轻缓地滑过图上软肉,好像手指已经陷进了那片滑腻之地,动一动,就能搅出水来。
再看那张布满算式的纸,密密匝匝的数字如乱河流过眼前,聚在桌沿,然后“啪”地摔在地上,碎了。
什么是正确答案,再也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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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两个月可以做个赋闲知识分子(死宅),结果被舅舅捞到律所来干活。
为什么突然这么短,因为春宵苦短,还有几百页合同等我临幸。
当猛男(?)也挺辛苦。




寻欢作恶 45
余欢坐在光润的深色木椅子上,长发流在肩颈,一条腿折起,一条腿放下。日光从镂花纱质窗帘落入,在她身上晕出明暗交织的纹路。
这应当是一幅来自于路易十五时期的画作,连弯起的眼睫都如初生黑羽那样轻洁、精致。
可她偏偏动起来,琥珀色瞳仁里,酿出莎乐美式的月色。
门锁转动,发出轻响。她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江寻后,揉着身下的手动得更快了些。
在她口中发出娇吟的瞬间,江寻背过手,“喀哒”一声反锁房门。
余欢仰起下颌,唇瓣微张,如半开的玫瑰。
他走上前,一根手指覆上唇珠揉按,顺着饱满唇线漫游。余欢偏头含住,柔软的舌卷上来,温顺地舔舐。
指尖神经敏感,被卷弄得极舒服。江寻又放了一指进去,来回抽插,不时夹起她的舌尖玩弄。
余欢熟稔地逗弄着阴蒂和穴口,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灭顶快感涌上时,她禁不住抓紧了江寻的小臂,指甲陷进皮肉里。
露在空气里的一方红嫩还在抽动,她没了骨头一般向他身上倚来,折起的腿无力落下。
“舒服?”
他将手指抽出,擦净她嘴角溢出的津液。
鼻腔里发出绵软的声音来应,余欢靠在他腰腹,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一条被浸湿的内裤躺在她膝盖上,黑色的,衬得肌肤愈显如荔似雪。江寻皱了皱眉,用手指勾起来看。
男式的。
“谁的。”
他还戴着眼镜,面上是惯常的冷淡,双眼凉浸浸的,像两方薄荷冰。
一只手在他腰线处流连,将皮带扣抠出轻响。余欢迎上冰凉目光,不以为意地拉下裤口拉链。
“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吗?”
悬在半空的手僵了下,将那条内裤拿得近了些。
牌子款式都是常用的,尺寸也是他的尺寸。
许是有些丢人,又有些懊恼,他一直沉默着,唇角抿得很紧。
余欢脱了他的裤子,看见一条同款同色的内裤。黑色面料裹着一个鼓包,凑近了,能闻见几分他的味道。
她在泛着热气儿的鼓包上亲了口,不知是哄他还是逗他。
“没事的,你就是太喜欢我了。”
眼见得那团鼓包胀大了些,余欢火上浇油地舔了一口,舌尖湿滑向上,最后落在肚脐周围打圈。
舌下的肌肉滚热坚硬,难耐地紧缩起伏。江寻的喘息已经很粗重,放在她肩胛的手掌不自觉锁紧。
余欢仰头,正对上他一双幽邃的眼。
“说喜欢啊。”
她对他的沉默不满,指尖挠了挠鼓胀的性器,猫一般。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
简单的两个字半天没说出口,江寻连脖颈也泛红,最后仿似自己都泄气了,偏开头去不看她。
余欢倒像是不在意,手掌裹着性器揉弄,直到它完全胀大,从内裤边沿探出头来。
她隔着内裤轻咬茎身,沿着他的形状舔弄。深色面料上渐渐沁出水渍,有她的唾液,也有他自己的水。
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一路攀爬到小腹。
快感蔓延之际,余欢却突然停下来,拿起之前用过的那条内裤。
“之前被你听到那次,我就是在用这条内裤自慰哦。”
稚色的脸,淫荡的话,一如既往的天真和放浪。
江寻低头看她,呼吸和字音都是碎的。
“我还以为,你和别人……”
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
余欢眸色澄澄,红唇张合,不动声色地对他下咒。
咒他所有微薄的信念,都因她而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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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漂亮姐姐出差了,没法献身色情文学,发的都是存稿。存稿有限,所以我又又又又短小了。
还有,我,真的是如花似玉(?)一个女的,我们女的也能做猛男的!(胡乱发言)




寻欢作恶 46
将桌上的书本纸张拂在一边,余欢转身坐在上面,双腿对着江寻打开。
揪着衣领迫使他靠近些,她用两条腿圈住劲瘦腰肢。光裸的足荡在空中,时不时磨蹭他的双腿。
“我上次把那条内裤全塞进去了。”
余欢勾着他的脖颈,娇艳的唇近在咫尺,是要人性命的毒药。
江寻毫不犹豫,张口吃下。
软腻、香烈,尝到就再不能餍足。直吻到碧海倾向长空,乱云坠入深谷,他毫不怜惜地将余欢吮咬至出血,好证明在所有混乱中,她是偶然的必然,可能的绝对。
伸出舌尖舔净下唇的血,余欢勾了下他的内裤,凑近了耳语。
“今天把这条也全部塞进去,好不好?”
气音和热流滚进耳廓,熨得半个身子都麻了。
他皱了眉,语气冷淡地教训道:“余欢,你太坏了。”
面上表情是严肃的,清黑的眼透过镜片望过来,最是清洁无尘。可惜下半身裸着,衬衣也凌乱不堪,怎么看都是荒淫之色。
他脱了内裤,放进她手心。
“被我肏坏的。”
江寻学她,贴近了耳语。淫秽的字眼用清冷的语调说出,像混着冰块的烈酒,擦过耳廓、淌过肩颈。
内裤还留有他的温度,余欢拿起来闻了闻。
气味很淡,说不上是什么,她只觉得莫名上瘾。
“好闻?”
食指刮蹭她的脸颊,江寻眉尖轻轻纠起,面上犹疑。
“你的骚味儿。”
她偏过头,浅啄一口他的指节。
身下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插入,激得余欢不由轻呼一声。
是江寻夺了她手上的内裤,裹在指上急切地进入。比起柔嫩的穴肉,布料是粗糙的。润滑的爱液被面料吸掉,手指被穴壁紧紧夹着,动作艰难。
心头涌上想贯穿她的狠意,江寻咬咬牙根,生生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她好小,一根手指都要吃不下。指节被死死卡住,周围紧裹着的是娇嫩软肉,动一动就要将她戳破的感觉。
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将他含住的。
江寻俯下身,带着怜惜吻她,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一小截内裤还卡在穴里,暗沉的黑衬着娇艳的红。
“自己塞。”
手掌覆上自己裸露的茎身,开始撸动。江寻不再动她,但一双浓黑的眼好像比性器还要滚热,目光拢住她,让每一根神经都焦渴起来。
穴肉含着异物不受控制地蠕动,即使没有动作,也有丝丝酥麻要命地缠上来。余欢张着腿,抵着内裤一寸寸往里推。软肉受了刺激不住地流水,全被含进去的面料吸了个干净。
腿间环着的身子热极了,骨节修长的手握着粗长性器撸动,看得余欢也觉燥热。
全部塞进去的时候,细小的肉缝被撑成一个小洞。
而余欢两条腿夹住江寻的腰不断颤着,竟是泄了出来。
余韵未过的穴肉很敏感,将内裤一点点拿出来的时候,又酥又痒。余欢手软腿软,几乎要再泄一次。
“帮哥哥洗干净了。”
黑色的面料被浸湿,皱着胶合在一起,余欢勾着在江寻眼前晃了晃。
他撸着肉茎的动作愈发凶狠了些,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欲要插入,余欢却向后退了退。
握着她腰肢的手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
“让我进去。”
他终于张口,眼角都染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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