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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洗天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醉虎
龙烈血他们现在还是住在山洞里。
晚饭的时候,那条蛇在剥皮开肚,和野菜煮在一起之后,不仅不丑陋了,还变成了难得的美味,在龙烈血宣布明天修整一天之后,众人更是放开了肚皮,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晚饭,墨吉的肩膀都不知道被别人拍了多少次。
饭后,龙烈血把根岱,德昆,还有曾醉叫在一起,开了一个短会。曾醉现在和龙烈血他们在一起,身份特殊,他和别人一起参加龙烈血的训练,但在训练之外,他却保留着龙烈血朋友的身份,他自己开玩笑说参加训练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生存能力。除此之外,曾醉还兼任了一个物资保管员的临时身份。
龙烈血看着曾醉,先开了口,“我们现在的粮食还可以供应大家几天?”
“如果按照现在的消耗,我们上次换得的粮食和物资还可以供应大家五天,五天之后,如果还不想办法,所有人就又要喝西北风了。”
听曾醉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粮食问题确实是困扰大家的一个问题,在龙烈血带着大家从孟固逃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存在,在这些个深山老林里,不是每天都有野猪会撞到你的枪口上的,当时德昆提议去抢,但被龙烈血否决了。最后龙烈血决定去换,去金殿,那个小镇的当铺里,用几只步枪和上百发子弹,换来了一点钱,然后再去买了几袋粮食和一点可怜巴巴的生活物品,在换了两次之后,龙烈血他们起家的那些枪械,一下子就少了个一半,包括根岱在内,一些士兵有些不理解,在私底下嘀咕了两句,结果被龙烈血集合叫到一起,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们他妈的以为我愿意用枪支弹药去换大米和盐巴吗?嗯?我为什么去换,还不是因为你们全是一群垃圾。我们现在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地盘更没有地盘。德昆跟我说可以去抢,谁觉得可以去抢的,我发支枪给你,你给我去抢抢看。你想去抢谁,是山寨里那些连裤子都穿不起的老百姓,还是敢猛独立军或是瓦联军?想去抢老百姓的,老子现在就把他拉出去枪毙,想去抢敢猛独立军的,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的,你们谁站出来让我看一看?怎么,没有吗?自己知道自己不行啦,以你们现在的水准,在我眼里,完全就是垃圾中的垃圾,不要说是我们现在还无法做到人手一支枪,就是你们一人扛一门炮去,多的不需要,以你们现在的水准,只要遇到一支连级规模的部队,你们这三四十号人之中,起码有一半人是回不来的。你们谁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几袋大米的?枪是什么,枪只是工具,你们以为拿着一支枪就了不起了吗?没本事的人,拿着一支枪去耀武扬威,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而只要你们练出了本事,在我眼里能稍微能有点人样,不要这么垃圾,就算我们全部赤手空拳,你有本事开坦克,我也能为你弄辆坦克来,枪算什么?你们现在要是上战场,完全就是一堆没有纪律,不知道配合,军事技能不比一个白痴强多少的炮灰,就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凭什么去纵横金三角?凭什么在其他势力的中间讨口饭吃?到了现在,要是你们中间有人连这一点都没有想明白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趁早离开,因为你这种人迟早要死在别人的枪下,你死了不要紧,你还会连累跟你在一起的兄弟。这个问题我以后不想再说,你们要是觉得用枪去换大米可惜了,那么,在我训练你的时候,就给我拿出一点样子来。否则,我告诉你们,就算我们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全都换光了,卖光了,只要你们一天达不到我的最低要求,你们一天都不要想着离开这个山洞,离开这个山谷,你们这样离开,其实就是自己在找死。想要找死的话,与其死在别人的手里,那还不如死在我的手里。都他妈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
龙烈血那时的一席话,骂得几十号人没有一个敢吭声的,不过从那天以后,在训练的时候,每个人都卯出了性命一样,简简单单的一个队列和口令,一天下来,因为做得不合格,被龙烈血抽得晕过去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一个跨步立正的姿势,顶着毒辣的太阳,二三十号人硬是练得全部都趴在了地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再站起来才算完;有时候,因为一个人犯错,一个班的人一天都吃不到一点东西,一个个饿得眼冒绿光,看到一只蜥蜴都能把它生吞了;前天搞潜伏训练的时候,龙烈血说不准动,结果有三班的一个家伙被一只筷子长的蜈蚣给蛰得跳了起来,因为救治及时,蜈蚣又蛰到腿上,那个家伙倒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三班的训练自然没有达到龙烈血的要求,龙烈血对三班的那些被“连坐”到的士兵说,既然你们喜欢跳,那就每个人在原地跳一千个蛙跳好了,结果到现在,就在大家喝蛇汤的时候,三班的那些士兵还有人在走路的时候会莫名腿软,一个个摔倒在地上……
地狱般的磨炼,再加上龙烈血破釜沉舟的决心和手段,终于让那一群由杂兵和囚犯组成的团体在最短时间内有了一点军队的模样,知道了纪律和团队是什么。但谁都不知道究竟要训练到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龙烈血的“最低要求”,现在粮食又要见底了,难道又要去换?现在这个情况,可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了!就算在金三角,没有钱,也照样寸步难行。
根岱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龙烈血,他现在最怕的,就是龙烈血要把他心爱的那门小钢炮拿去换东西。
沉吟了几秒钟,龙烈血把目光转向了德昆,“现在敢猛和瓦联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因为前一段时间从孟固逃出来的败兵太多,根据我们前两天到外面摸底的情况看来,现在的瓦联军那边在防备着那些溃兵跑到他们的地盘上作乱,对和这边接触的几个关卡,已经加派了守兵,敢猛独立军那边经过大战以后正在修整中,不过他们还是在孟固的东边放了一个团的兵力,一副严加戒备的样子,王灿光出1000万悬赏扬致勋父子的下落。”
听完了这些介绍,龙烈血琢磨了一下,轻轻的微笑了起来,“大家训练了这么一段时间,现在稍微有点人样了,虽然打战仍然是狗屎一堆,不过要是现在我带着大家出去打点野食应该问题不大了。”
听龙烈血这么一说,根岱和德昆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老大,要干谁?”对龙烈血的手段,他们似乎有一种盲目的信任,两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在问出问题以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我们现在真是穷啊,几十个人凑在一起,每个人身上还搜不出100块钱来。”龙烈血似乎感叹了一句,然后话题一转,问了一个问题,“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地方,哪里有钱人最多?”
龙烈血微笑着看着曾醉他们。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孟固。
几乎想都不用想,龙烈血问题的答案就跳到了德昆他们几个人的脑袋里,脑子转得快的曾醉几乎一下子跳了起来,他已经猜到龙烈血究竟想要干什么了,这真是太疯狂了,但不得不承认,在这个男人的带领下,这是极有可能成功的……
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曾醉也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个男人真是太难琢磨了,他最近隐忍了这么久,其实,也就是在为这一天做着准备!几乎是一瞬间,在把龙烈血从孟固出逃以后的所作所为想了一遍之后,曾醉自己都被自己的得出的结论吓了一跳……这个男人有时候干的事情,看似没有多少意义,但不到最后,你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更深远的意义和图谋!
这个男人的心中有一盘棋局,这盘棋,从这个男人在孟固监狱的时候就开始下,一直下到现在,每落一子,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握之中,自己已隐隐的把握到了这盘棋未来的一点脉络,但更远的东西,自己还看不清。自己现在唯一能判断的是,这盘棋要是按这个男人的意志走下去的话,棋局下到一半,不,也许还不到一半,整个金三角的势力格局必然要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发生一翻惊天动地的改变,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为了仅仅当一个土匪头子才留在这里的。而这盘棋最后的方向与结果,就连自己都看不清了,只是隐隐的,完全是一种直觉,感觉有一些让自己心惊肉跳的东西在里面,究竟是什么呢?
曾醉看着面带微笑的龙烈血,觉得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一下这个人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词——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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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洗天下 第四部 血海龙腾之一将倾国 第二百九十章 天骄
坐在车里,隋云静静的凝视着龙烈血,自申海一别之后,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
隋云的眼神是复杂的,他的眼神直接反应出了他此刻的心情,别人也许很难体会他此刻的感受,对隋云来说,自从看到瑞江这边的报告之后,他的心情就从来没有平静过。
看着面前这个面沉若水的少年,隋云在欣慰的同时,第一次,心里泛起了一种久违的,淡淡的,难以言述的酸楚。
午后颠簸的阳光从车外射了进来,照在了龙烈血一边的侧脸上,借着阳光,龙烈血有些秀气的下巴和嘴唇上面,那一圈刚刚露出来的稚嫩青涩的绒毛——现在还不能说是胡子——正向旁人无声的诉说着这个少年悄悄走向成熟的历程。
他现在,应该还不到20岁吧!
隋云的心里闪过这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心中那种久违的感觉又真实了几分。
别的少年处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正在学校明亮的教室里,体味着青春的懵懵懂懂,和小女生交换着纸条,和同伴在篮球场上嬉戏,打游戏,上网,泡吧,睡觉,约会——这些东西,才是青春和生活的主题,而他,却早早的远离了这些东西,一双肩膀,过早的承担起了那些本不应该由他这个年纪的人承担起的千钧重担。
当别的少年正在和女生花前月下的时候,他却单枪匹马,孤身一人穿梭在亚热带的丛林中,和那些凶残的毒枭,玩命的军阀武装兵戎相见,九死一生,披肝沥胆……
当生活在城市中的那些娇生惯养的少爷们因为吃了一点苦头而找父母倾诉着的时候,这个人,在金三角的矿井和监狱里已经滚过了一个来回……
当那些所谓的“时髦少年”以残害自己的身体为乐,今天打个鼻环,明天穿个耳洞,后天又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出一道细细的伤口,然后漫不经心的向同龄人炫耀,骄傲的谈着自己把手腕上的伤口泡在冰水里时的奇特感觉的时候,这个少年,已经把枪林弹雨当作了抚面微风……
他们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中的人,当那些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因为看了点hk和好莱坞的黑帮电影而热血沸腾,一个个把蛊惑仔和黑道老大当作自己的人生目标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带着一群桀骜狠辣的手下在金三角纵横决荡,闯下了一片大大的天地。
论身世,这个人可谓出身豪门中的豪门,名副其实的太子党中的太子党。
论财富,这个人白手起家,凭自己的努力,短短时间打下一片金灿灿的河山。
论功勋,共和禁卫的荣耀足以让任何人在他面前的显摆变得黯然失色,不需要走什么捷径和后门,这个人只要从军,稳扎稳打,30岁之前,这个人一定是可以做到军内实权派的少将,他的未来,将难以限量。
这个人是天之骄子,他随时都可以过上比现在舒服一万倍的生活,权利之路已经在他脚下铺开了,一路坦荡,但他,却选择了一条布满荆棘与血腥的最危险,也是最难走的道路。前者,一路鲜花与掌声相伴,后者,坎坷与磨难同行。
权利就是一切,但——
“我做不了勾践!”
这是这个少年当初的回答,就六个字,现在看来,这其中的每一个字,饱含着的是这个十九岁少年怎样的决心以及勇气?
……
想到深处,隋云不知道龙烈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他总在暗暗的思索着,是爱情?是仇恨?也许吧——但在爱情与仇恨的背后,隋云深信,一定还有一种比爱情更深,比仇恨更沉的东西,在驱使着这个少年不断做出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抉择。
一匹马拉不动火车,一只浆驱动不了军舰,邪恶的种子总是结出邪恶的果实,同样,不一样的行为背后,必定有着不一样的动力!
这一次,可以算得上隋云和龙烈血的第四次会面。
隋云静静的凝视着龙烈血,他不光在看着他,他也在听着他,听得很认真,当这个少年在说话的时候,隋云发现,自己乐于做一个听众。
龙烈血的听众有两个人,一个是隋云,另一个是司机——一个跟着隋云一起来到瑞江的,总参的一个上校。
龙烈血在讲着他到金三角以后经历的那些事,他说的很平淡,像冲淡的茶,远远没有报告中的笔墨要多,但亲自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听在隋云的耳朵里,确有一种特别的惊心动魄。
龙烈血说到自己从拉贡逃出来的时候,听他说到自己在与拉贡自由军的激战中受了伤,隋云的眉毛动动,“伤在哪里?现在要不要紧?”
龙烈血自然听得出隋云的问题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他笑了笑,随意指了指受伤的那个位置,“没关系,擦着肩膀过去,留下一道血槽,还没有要我的命。”
吉普车在曲折的山道上颠簸着,山道两旁低矮的杂草杂木也越来越多,要不是这里还有一条路,真难让人相信山道的尽头还有人居住。
路况越来越差,吉普车在爬上一个长坡以后,前面已经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偏僻村庄的影子,也不知怎么搞的,看到那个村子的时候,大白天的,隋云的心里居然冒出了一缕寒意,这一路走来,坐在车上,隋云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他也说不上来,他只是觉得这条路有一股死气,在这种地方,车在山路上开了几十里,但路上却见不到半点牛粪羊粪,灰仆仆的地上,连一条新的轮胎印子都没有,更别说见到什么人了,这样的情况,就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龙烈血坚持要带隋云他们到这里,隋云也只能把自己满肚子的疑惑压了下去。
前面就是那个村子,到了那里,谜底也就要解开了。
看着前面那个村落的影子,车上的两个人暗暗想着。
……
总参驻瑞江的情报站在昨天通过内部网络发来了紧急报告,原本就因为某些难以向别人说明的原因关注着这边情报的那些人在接到报告的时候都震惊了,报告上的内容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这边发生的一系列变化简直让人看花了眼,不过报告中所有的内容,从拉贡自由军换帅,一直到孟固的兵变,全部加起来,都没有报告中提到的发生在金殿的那些事更让那些军人关注和震撼的。
在这以前,那些军人很多都没有听说过金三角还有金殿这么一个地方,而在报告送上去之后,无数双眼睛都盯在了这里,金殿这个词那时出现在那些身穿军服的人的脑子里的就是两个单词再加上一连串问号。
金三角……金殿……????????
随着总参某部负责人的一声令下,几个小时之后,起码有一本《现代汉语字典》那么厚的关于金殿的资料就摆在了所有想要了解金殿的那些人面前,从金殿的历史,到这里的人文,再到当地某些少数民族的生活习惯,特产,一直到几十年以来的气象资料,动植物分布,人口增减,与周围势力的关系等等,可谓应有尽有,就连三天前我军某低轨侦察卫星越过金三角上空时拍摄到的破落的金殿小镇的照片都附上了一张。
很想找一点赞美的词,但在卫星照片上,在所有看到那张照片的人的眼睛里,破落的金殿小镇就是一块难看的伤疤,整张照片上的内容,就像在描述着一块被杂色污染了的极品翡翠。
在今天以前,没有人会对这个地方感兴趣。
除了金殿的卫星照片,那份资料里还有鹰巢山的卫星照片,在对金殿失去了兴趣之后,而更多的锐利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后面的那张照片上……
卫星照片上的鹰巢山,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正在“大兴土木”——原有的防御工事和军营营房的加强和扩建。
几个参谋用放大镜对着照片仔细的做了一番分析,分析的结果是——从防御工事的效果上来讲,在进攻方无法动用重武器的前提下,鹰巢山的防御工事起码比以前增强了不止两倍,以前鹰巢山上的那伙军人,完全和一群农民差不多,他们虽然占据地利,但却无法把“地利”的这个“利”字发挥到三成,现在鹰巢山上的防御工事,正在由一个真正的高手在指挥改建;而那里扩建的军营,其能容纳的人数上限,也将由100多人提高到1000人到1200人之间……
1000人到1200人之间?这个数字,放到别的地方,也许不会起多大的作用,但在金三角,这个数字却足以让人侧目,整个金三角的独立武装虽然多如牛毛,但上千人规模的,在整个金三角,也不会超过十支。这是一只举足轻重的力量,这只力量,有一个名字,叫做“金殿护卫军”。
金殿这个地方,当它处于两大势力夹缝中的时候,因为它的弱小,它只能作为两大势力的缓冲地带,而一但这个地方能足够的强大,那么处在金三角两大势力中间的它,在整个金三角的地缘政治格局中,其地位,将发生微妙的改变,它的影响力,将难以估量……
这几乎是所有人在那时的第一看法。
再加上,金三角的大部分土地至少在名义上都属于塔甸联邦,而塔甸联邦的现政府一直和美国人走得很近,和zh国却走得很远,在美国的全球战略体系中,遏制zh国一直是其重要的一环,通过第一岛链,美国人把zh国这条巨龙拴在了太平洋的西岸,而通过塔甸联邦这道大门,美国人又牢牢的关上了zh国面向印度洋的出海口,迫使zh国人收回自己向南远眺的目光,那反过来,我们在塔甸联邦的金三角,是不是,也能干点什么呢……
……
金殿护卫军掌握在谁的手上?很多人对这个人很陌生,但有的人却对这个人很熟悉,这个人有一个让人熟悉的内部代号——龙牙!
龙之利牙!
一个能让三军老总为了争他都能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人物,一个十八岁就挂上了少校军衔的天才军人……
这一次,这个人再一次的创造了奇迹——这样的事,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瑞江情报站的报告刚交上去,仅仅隔了不到12个小时,在刚刚和几位足够分量的老总开了一个长达3个小时的会议以后,隋云就来了,而这次的会议,不会有任何的文字资料。
隋云先乘飞机到达省城mk,再从mk转乘一架军用直升机到瑞江,下了直升机,不到十分钟,隋云就看到了龙烈血。
只有达到足够保密级别的人,才有资格接触到以军人身份示人的龙烈血,也只有足够分量的人,才能和龙烈血谈一谈接下来大家所关心的那些东西,于是,作为和龙牙接触的最佳人选,隋云来了。
和隋云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位总参的上校,这次来瑞江,两人都很低调,在离开直升机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穿军服,就是他们用的车,挂的也是民用牌照,只不过在他们的车前车后,总是若有若无的跟着两辆车而已……
……
车停了下来,龙烈血看着隋云,说了两个字,“到了!”
龙烈血此刻的脸上没有了笑容,而下得车来的隋云,也终于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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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有意外,五一发生了很多事,老虎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唠叨了,更新晚了一天,在这里向所有等待更新的书友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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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洗天下 第四部 血海龙腾之一将倾国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为国尽忠
车停下了,龙烈血和隋云都下了车,开车的那位上校故意落后几步走在了龙烈血和隋云的后面,跟在龙烈血他们车后的那两辆车也远远的停下了,上面下来的几位身着便装的男人又远远的跟在那位上校的身后。
隋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儿了,这个村庄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诡异,一路行来,居然连猫都没有看到一只,更不用说人了。
村子里的道路很整洁,没有什么杂物,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们的习惯,在村中的那些土墙上,种满了仙人掌,偶尔经过几户人家,那几户人家都屋门大开,里面却空空荡荡,堂屋里积起了灰,屋檐上长出了草,有风吹过的时候,那些老朽的木门就“咯吱”“咯吱”的在晃荡着。
这个地方,让隋云想起了数年前他到乌克兰参观小城罗斯卡亚的情景,那个小城,因为切尔诺贝利的灾难,现在已经是一座鬼城,整个城市看不到一个人,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隋云和龙烈血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两人穿过这个诡异的村庄,爬上一处高地的时候,龙烈血才开了口。
这处高地正对着南边,视野极其开阔,站在那里,山下的城镇清晰可见,更远的地方,一条蜿蜒的河流从山林间幽静的淌过,像少女柔柔的腰枝。
有风吹来,送来了一些生气,那个阴郁诡异的村子所带给两人的压抑被吹散了不少。
龙烈血把自己的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落在隋云的脸上,“你知道那个村子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吗?”
隋云很干脆,他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一件事,你把我们带来这里,绝不会是仅仅为了告诉我这个村子的历史才来的。”隋云咪起了眼睛,这个动作让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他看着龙烈血,锐利的目光中饱含了几分责怪,“你又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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