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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蜀七
更何况旧仆们也不太怕他,敬畏是有的,但还没到林渊一个眼神就要被吓死的地步。
玉碧是个精细人,她擅长察言观色,林渊想要什么不必开口,她自然就奉上了。
如果她一直侍奉林渊还好说,但她刚到林渊身边,这只能说明她从小就是被这么培养的。
如果观察人,如何投其所好,她都有研究。
而且玉碧和下仆们的关系也很好,下仆们都认定她会成为林渊的女人,所以有意无意也愿意捧着玉碧。
玉碧在林渊的府上俨然成了不挂名的女主人。
她自己大约都被这样的气氛所蒙蔽了。
毕竟林渊脾气好,待人三分笑,就是她偶尔做错了什么,林渊也从不责骂。
有时候两人四目相对,玉碧还会脸红心跳,她发现林渊身边并没有女人,哪怕是个用来纾解的婢女都没有,林渊活的极其自律。
但就是这样的人,才更容易被拉入酒色的诱惑中去。
“大人,这是下头新上的果酒。”玉碧款款而来,她知道自己怎么走路最好看,显得袅娜,她把酒端到林渊面前的桌案上,轻声劝道,“您尝尝。”
大约是林渊这段时间的放纵,玉碧的胆子也大了很多。
林渊倒是不担心酒里有毒,这个时期的毒药就没有无色无味的,大多都伴随着刺鼻的气味,拿来毒害人也不会放进酒,林渊轻嗅酒香,笑道:“这酒不错,你坐,我们对饮。”
大约是林渊的笑容太温柔,玉碧就跟中邪了一样坐下。
可坐下以后才意识到,她没有资格坐在,但是此时站起来,似乎又是违抗林渊的命令,那还不如就这么坐着。
林渊问她:“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哪里人?”
玉碧早就打好了腹稿,连忙说:“奴婢是河中府出身。”
玉碧屏息,等着林渊继续问。
可林渊却没有再问,而是自顾自的喝酒。
林渊面露醉态,又解衣上了床。
玉碧就这么等着,等着林渊在床上不再动作,她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她解开林渊的衣裳,让林渊露出胸膛,脱了林渊的裤子。
可醉酒的男人无法行事,玉碧在自己的腰处划开一条小口,让鲜血落在被褥上。
在这里划开伤口,没有手上那么显眼,而且第二天基本就会结痂愈合,这是她以前学到的法子,没想到竟然还有用上的一天。
毕竟是没跟人发生过关系,玉碧对于男女之事了解的并不算清楚。
她只知道落了红,就是成了事。
她躺在林渊身边,盖着被子,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玉碧一夜都没睡,她就这么睁着眼睛,想自己的家人。
她早就知道她有这么一天,她小时候长得比如今还要美貌,父母兄弟都以为她奇货可居,到了年纪也不曾把她许人,以为有朝一日一家人可以靠着她鸡犬升天。
可在大都,美人少吗?
环肥燕瘦,汉人,蒙古人,还有胡人,女子各有各的美貌与风情。
等她年岁渐大,她的美就蒙了尘,不像小时候那样明艳可人。
父兄又把她送去了义父家做婢女,希望她能爬上主家的床,至少当上妾。
府里的女子并不少,各个都想往高里爬,她去的时候同屋的姐妹教了她不少东西。
可义父并没有碰她,他说她美,说她的美是稚子之美,全身上下,唯双眼最美。
于是将她收为义女。
玉碧一直以为,她会被义父献给皇上。
只要她被皇上宠爱了,她的父兄就会满意了吧?会夸她是个好女儿,好妹妹,她的母亲也会以她为荣。
可她没有被献给皇上。
她年复一年的等待,每一年都抱着期望,直到那一年过去。
当义父告诉她,让她前往濠州的时候,她不是不恐惧的,她长到那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大都,她只吃过大都的饭,只看过大都的风景,大都的每一条街她都知道,哪家糕点店的点心好吃她也知道。
可她不敢祈求义父让她留下,因为她知道,这就是她唯一的用处。
但她不是唯一一个被义父派去濠州的女孩。
和她同行的还有十多个,各个都美艳非常,小家碧玉式的,大家闺秀式的,还有风尘味的女子,应有尽有,她们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认命的味道。
玉碧也认命了。
她们只想保全自己的家人,或是看重的人,她们的弱点都被义父握在手中,哪怕要死在濠州,她们也不能背叛义父。
可是到了濠州,她们想尽千方百计,最终只有玉碧成为了婢女,有机会接触到林渊。
而她们大多数,在钱花光了之后,都只能自己找活干养活自己。
也不是没人想留在濠州。
玉碧还记得她临行前,姐妹们坐在一起,有个小姐妹说:“我想留在这里……我的父母不爱我,兄弟也不爱我,他们推我出来去死,我不想听他们的,我在这里能自己干活,以后找个男人嫁了,过自己的日子。”
当时没人说话。
但第二天玉碧离开时,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姐妹。
不知道她是被捂死的,还是被掐死的,死相惨不惨。
玉碧麻木的离开了。
她们的生死都不由自己,宛若浮萍,只能随波漂流。
玉碧转头看着林渊的侧脸。
如果她不是义父的女儿,如果他不是南王。
那该有多好啊。
她会相夫教子,会像所有普通女人一样为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忧心骄傲。
可她没有选择。
她有这样一张脸,有那样的家人,就决定了她只能走这样一条路,从一而终的走下去。
林渊起床的时候朝身边看了眼,玉碧正在装睡,她装的很自然,林渊就这么注视着她的脸,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玉碧并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生错了时代,就注定要称为时代的牺牲品。
林渊无声叹息。
到了最后,如果能保她一命,能保则保吧。
当天下太平,玉碧这样的女孩大约也能当个普通人。
“大人?”玉碧适时的睁开眼睛,她惊恐的看着林渊,又看了看自己被子下面的身体,她低着头,开始抽泣起来,“奴,奴昨夜与大人对饮,竟不知是何时……”
林渊表现的十分怜香惜玉,他轻声说:“莫慌,我会给你一个名分。”
玉碧愕然抬头,名分?
林渊:“虽不能让你当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也可以让你做妾,就怕委屈了你。”
玉碧连忙低泣道:“不委屈,只要能跟在大人身边,就是不要名分,只做婢子,奴也心满意足了。”
林渊伸手擦拭玉碧脸上的泪,哄道:“别哭鼻子了,快些去洗漱吧。”
玉碧就这么成了林渊的妾,还是唯一的妾。
这下林渊的后院都震动了——虽说林渊的后院不是厨娘就是仆从,不过他们一震动,加上林渊有意放纵,南菩萨纳一美人,宠爱有加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在缺少娱乐活动的现在,这可是个大新闻了。
别看美人是妾,地位不高,可她跟着的是最有权势之人,哪怕是个婢女,也可通天。
于是汉阳的许多人家,就开始给林渊送美人了。
无论是自家的女儿,还是外头买来的,家里的婢女,只要长得美的,全都送给了林渊。
林渊也都笑纳了。
他还缺女官呢,这些女人不管出身如何,字是一定认识的,琴棋书画不说精通,粗懂是肯定的,在这个文盲遍地走的时代,不论男女,能识字的林渊都有用处。
玉碧在经过最开始的恐惧担忧之后,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林渊待她温柔,又只有她一个妾,他怜她弱小,顾忌她的身体,不肯与她行敦伦之事。
这在见惯了男人劣性的玉碧眼里,就是疼她爱她尊她重她的表现了。
林渊在玉碧眼里,就是书中才有的良人,温柔和煦,谦谦有礼,翩翩佳公子,她愿意用一切美好的词汇去形容他。
她总能收到林渊给她的礼物,无论是金贵的还是廉价的,林渊每次见她,都会带给她。
玉碧有时独处,会把那些礼物都拿出来,摆在桌上,看着发呆。
她多想忘记大都,忘记自己的父母兄弟,忘记义父,忘记还在濠州的姐妹们,只做她自己,只做她想做的事。
她看着看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没有选择,从来都没有。
没人在意她的想法,没人在意她的需求,她只是棋盘上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她的命掌握在别人手上,她没有说不的权力。
第139章 139
黄州那边的战报传过来了。
林渊看着战报, 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虽然打下来了,但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并且陈友谅带着自己的亲信部下逃了, 眼下只知道他逃往的方向是江浙, 江浙如今是方国珍的地盘, 他已经被元朝任命为江浙左丞相, 封衢国公, 不过方国珍显然并没有把元朝廷当做自己最强有力的后盾。
听说安丰那边就有方国珍的支援。
看来方国珍熟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他的命就是鸡蛋,朝廷和安丰就是不同的篮子。





回到明初搞慈善 第159节
林渊把战报放下, 对送报的小兵说:“让他们回来吧。”
等他们做好了修整, 就是时候去安丰了。
拿下了安丰, 就可以直指大都。
他不会给元朝廷任何一个逃离的机会,不会再给他们重新立起元朝政权的机会。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林渊可不准备留着元朝廷给自己找麻烦。
陈柏松回来的时候心情很不好, 他几乎是一天到晚的黑着一张脸, 每日一有时间就去和自己的部下切磋,部下们叫苦不迭。
对士兵来说, 这次的出征是胜了, 但是对陈柏松来说,没有活捉陈友谅,没有砍下陈友谅的头, 就已经算是失败了。
他辜负了少爷对他的信任。
一直以来,都是少爷包容着他,赋予他权力。
他怎么会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看他的,所有人都认为, 因为他是少爷的奶兄,所以他有三分功绩,都抵过别人五分,他只用一次又一次的军功反驳那些人。
陈柏松在演武场和人对打,他只穿着一条长裤,手里拿着长枪。
他的肌肉结实紧凑,这是在战场上,在血与汗的锤炼中得到的体魄,长枪如龙,枪头寒芒闪烁,一招一式,直取敌人咽喉,陈柏松目光沉静,枪头抵在部下的喉咙处。
对方扔掉了武器。
场外的士兵们呼喊着:“将军!”
他们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将军感到骄傲。
陈柏松把长枪扔到一边,面沉如水地走出去。
“将军。”亲兵拿着水壶,他看出陈柏松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咱们这次回来,估计要不了多久又要出去吧?”
陈柏松接过水壶:“嗯。”
亲兵又说:“外头都在传,南菩萨纳了一个妾。”
陈柏松的手一顿,看向亲兵。
亲兵毫无察觉的笑道:“我就说嘛,南菩萨也是男人,自然也爱美人,有人在身边知冷知热也是好事,人这辈子图啥?老婆孩子热炕头呗,若南菩萨有了孩子,咱们也就都安心了。”
他们希望林渊能长久的活下去,但显然不能,人都是要死的,寿命总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
所以林渊流下血脉,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长久的活下去了。
亲兵还说:“听说以前就是个逃难到濠州的孤女,如今得了南菩萨的青眼,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陈柏松笑了笑:“是好事。”
但他还是抿起了唇。
这个时候出现的女人,出现在林渊身边的女人,真的只是个单纯的女人吗?
陈柏松喝下一口水,朝着前方走去。
亲兵小跑着跟上:“将军,您要去哪儿?”
陈柏松:“我要去见南菩萨。”
他要知道,林渊是真爱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女人不仅仅是个女人。
少爷一直比他聪明,他都能发现的事,少爷不可能发现不了。
林渊得知陈柏松求见的时候,只披了件外衣就走出了房门。
“怎么这么急,天都暗了。”林渊走到陈柏松对面,坐在了椅子上,他脸上有了疲态,林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他时常感到忧虑,这种忧虑是毫无来由的,明明现在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他有充足的粮草,有精良的武器,有足够强壮又忠诚的士兵,又凝结度越来越强的百姓。
如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占据着优势。
可他依旧心慌,好像有股声音在他耳边,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焦虑感无处不在。
陈柏松给林渊倒上一杯奶茶,这是鲜奶和茶叶一起煮后的饮品,但茶叶贵,所以量少,林渊又不爱奢侈享受,所以喝的时间不多。
陈柏松问道:“听闻少爷纳了美妾。”
林渊脸上表情不变,依旧有些疲倦:“有人千辛万苦送到我身边,总得要收下,免得伤人心。”
陈柏松说道:“怕是细作,也怕对少爷不利。”
林渊摇了摇头:“就怕不是细作,若是细作反而方便,她独自一人,耳朵眼睛虽有,却也与盲人聋子没有区别,我想叫她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由我决定。”
“她传出去消息,都是我让她知道的。”
“到时候便能把阴沟里的老鼠一网打尽。”
陈柏松看着林渊,林渊说这话的时候闭着眼睛,他靠在椅子上,那杯奶茶也没有喝。
“快回去睡吧,这些日子你也累了。”林渊揉了揉眼睛,“大哥在黄州镇守,陈友谅应当是逃往方国珍的地盘,到时候还要叫你的得力属下护送我派的人去方国珍那。”
“方国珍是个聪明人,知道该选什么。”
林渊忽然睁开眼睛。
不对,虽说陈友谅投奔方国珍,看上去是方国珍强,陈友谅弱。
但这事是说不准的。
现在只能希望方国珍的脑子能用在正确的地方。
别被陈友谅鸠占鹊巢才好。
陈柏松走出林渊的院子,夜光暗沉如水,他走在石板路上,边角起了青苔,耳边尽是虫鸣,陈柏松面无表情的走出宅子,骑上马背,他策马时能感到风在自己耳边。
少爷变了,变得太多了,而他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他回到军营,火把还亮着,巡逻的士兵向他行礼。
陈柏松把缰绳交给小兵,细细吩咐了要给马喂什么草料。
回到自己的营帐内,陈柏松一夜无眠。
玉碧如今伺候着林渊的起卧,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林渊依旧不碰她,但这并不能使她气馁,她虽不是为了受宠来的,但很多消息只有受宠才能得知。
所以哪怕林渊不碰她,她也要让林渊爱她,即便这爱不能长久,即便这爱消散后她必死无疑,她也必须去赌一把。
她原本在濠州的姐妹们听说消息以后就赶到了汉阳。
玉碧伺候林渊宽衣时一脸愁容。
林渊问她:“这是怎么了?苦着脸,谁给你委屈受了?”
玉碧连忙说:“不过是些小事,不好叫您操心,若让您操心了,便是妾的过失。”
林渊笑了笑:“不必见外,都是自家人,若有事直说便是。”
玉碧这才说:“原先在濠州时,也认识了几个姐姐妹妹,她们如今听说汉阳好,便想到汉阳来,可妾找不到地方安置她们……”
她给林渊按着头,林渊闭着眼说:“让她们过来吧,就住你的院子里,也叫人能常与你说说话,我近来忙,身子疲倦,也没有时间陪你。”
玉碧连忙谢恩。
她自己都不敢置信林渊会答应。
或许……林渊是真有几分爱她的吧?
否则怎么会给她名分,又怎么会处处为她考虑。
可这一份真心,她注定是要辜负了。
玉碧的姐妹们很快被接了过来,她们被接在玉碧的院子里,发现玉碧平日的吃穿用度,比她们做姑娘时还好,玉碧在汉阳享福,她们在濠州吃苦。
原本的纤纤玉手,如今不少都起了茧,变得粗糙。
她们看着玉碧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不过她们和玉碧不同,玉碧无法离开这里,但她们偶尔可以出入,玉碧把自己得知的消息告诉她们,她们再去告诉主人安放在汉阳的探子。
林渊告诉玉碧,接连打下汉阳和黄州,他们如今无论士兵还是粮食都消耗巨大,如果此时有敌人进攻,他们就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哈麻接到这些暗报时第一时间招来了自己的心腹。
如今朝廷式微,这么多年来的镇压反叛军让他们也苦不堪言。
但如果能一举拿下汉阳,活捉南王,他们就还有机会翻盘。
但收获大,付出也大。
如果这次输了,他们就真的再也无法翻身了。
心腹对哈麻说:“大人,这确实是个机会,只怕这消息来源……”
哈麻:“这倒不必担忧,我那干女儿如今在南王身边颇为受宠。”
男人们嘛,都逃不过酒与色,且不会提防自己的女人。
哈麻:“如今要做的就是说服皇上,再定好出征的将军。”
怎么说服皇帝?
哈麻皱着眉。
朝廷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没人想看着大元真的被赶出中原,他们好不容易占据了这如画江山,再让他们回去过入关前的日子,这叫他们如何接受?
中原多好啊……
林渊这些日子倒是接到了高邮濠州那边的消息,不少附近的蒙古人投奔过来了,再经过了长时间的观察之后,他们选择了成为林渊的子民。
他们也看得出朝廷要完了。
但他们不想跟朝廷一样被赶出去,不想再去过以前的日子。
林渊都笑纳了。
第140章 140
方国珍的密信来了, 信上说知道陈友谅是林渊的敌人,所以他先帮忙看着陈友谅, 如果林渊要动手, 他在那边能跟林渊里应外合。




回到明初搞慈善 第160节
“五分真五分假。”杨少伟说道, “方国珍是此人向来左右逢源, 不见兔子不撒鹰, 两边卖好。”
林渊点头:“不必真信。”
陈友谅投奔了方国珍, 要么,他归降元朝——显然不可能。
要么, 他说服方国珍再反一次。
放过若是再反, 那就是第三回 反了。
事不过三, 方国珍自然也懂。
“先不必管他们。”林渊喝了口茶,“叫你看着朝廷的动向, 可看着了?”
杨少伟点头:“朝廷正在整兵, 想来是要近日攻来。”
林渊抬手:“可点将了?”
杨少伟:“点了察罕帖木儿的义子,也是他的外甥, 王保保。”
王保保原名为扩廓帖木儿, 他父亲乃是翰林学士,母亲则是察罕帖木儿的姐姐,早在造反的农民起义军刚出现时, 他就跟着自己的舅舅一起平叛,前两年察罕帖木儿遇刺身亡,他便独当一面,后来卷入朝堂内部的党争, 如今被封为河南王,中书左丞相。
林渊记得他。
他记得在历史上,他被朱元璋誉为“天下奇男子”。
可想而知,王保保并不是一个废物。
林渊没想到通过玉碧透露出去的消息,竟然会勾上这么大一条鱼。
元朝廷如今已经没有几个拿的出手的将领了。
脱脱如今在他手里,专管水利。
察罕帖木儿遇刺。
还有许多要么死于内部争斗,要么死在战场上。
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元朝廷,现在仅剩的杀手锏就只有王保保了。
王保保……
林渊叹了口气。
他招降不了这个人,王保保和脱脱不同,脱脱是被元朝廷放弃了,被元朝廷厌弃,所以脱脱还有机会被他拉拢过来,可王保保他一直身居要职,朝廷没有对不起他,他也有自己的心气。
既然招降不了,就只能杀了。
林渊觉得可惜。
杨少伟说道:“恐怕月末,王保保便会率领强兵攻城,少不了一场恶战,大人还是保重自己为上。”
林渊明白杨少伟的意思,他摇头说:“此战不会败。”
陈半仙他们已经研制出了新型的武器,以前的武器是雷声大雨点小,更大的作用是吓人,扰乱敌军军心,如今新研制出来的,虽然还不能和现代的技术相比,但在防卫措施尚算简便的今天,这武器几乎是无敌的。
除此以外,还有改良的弩,准心改了,精准度更高。
虽说打移动靶难度还是有,但比传统的弓箭,以及未改良的弩好得多。
更别提他们现在站着汉阳,有城墙挡在前头,又有足够的粮草,现成的瞭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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