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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秦真捂着脸,崩溃哭:“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宋以真指尖颤了颤,秦真在哭,多高傲的一个人,竟然会哭。可是他一步步把她推开,明明是他当初太过残忍,怎么又来指责她?
她以后要怎么和他生活?
想起来他们在一起,踩着师傅和荷姨的尸骨便觉寒冷彻骨。宋以真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秦真从指缝里看她,眼泪滴了下来,滑落在了她手上。
宋以真抿了抿唇,脸上的神情变得又冷又硬:“我喜欢的秦真是个攻于心计的人。“她看着他苦笑:“是我的喜欢,让你镀上了一层金身。但这改变不了你的本质……”
她的话让秦真从内到外都冷到了极致:“你当初算计的时候,难道不曾想过我?”
她声音冷静,低沉缓慢的一字一字质问着秦真。
秦真瞳孔一缩,宋以真扯了扯嘴角,语气平静的吓人:“你想过,或许也害怕过,但你算计了,如今又要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的留在你身边。”
宋以真嘲讽一笑:“你所依仗的不过是我爱你,我舍不得离开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作所为在凌迟着我,凌迟着我对你的感情。”
她静静地看着秦真,看着他在悔恨和自责间痛苦挣扎,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始终没有良知。
她垂下脸,盯着龙袍上的盘龙纹,伸手轻轻抚摸了片刻。
“你若怜惜我,请放开我!”她放柔了声音:“秦真,若不想我被囚禁在你身边,抑郁而终,请让我离开好不好?”
“你妄想!”
秦真蓦地放下手,通红的眼地射出犀利的寒光,他紧紧抓住宋以真的手。用尽了所有力气的打手,宛如结着一层寒霜的铁链,死死的拴着她。
宋以真嘴角翘出一抹微笑,却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在秦真担忧的目光中,她缓缓一笑:“带我回去,或者让我死在你面前。”
“你……你……”
秦真激愤地盯着她,精致俊美的容颜因她一心求死而变得冷冷然。他咬牙切齿的说:“你狠,你不过仗着你就是我的命罢了!”
他松开手,神情决然地从马上跳下来:“好,我让你走!”
他站在原地,没有抬头去看她!
宋以真坐在马上,觉得浑身上下都冷的很。时间像是在两人之间凝固了一半,良久之后,才听宋以真说:“一别之后,望君珍重!”
秦真浑身一抖,耳旁已经传来她打马离开的声音。
她就这样走了?
秦真不敢抬头,怕自己忍不住留下她。这样一来,便是将她的命留下来了!
他站的笔直,漫天的阳光中,他怕自己稍微颓一点,她离开时回头便见着他狼狈的身影……
这是他仅剩的一点骄傲!
风吹着宋以真喘不过气来,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用力握住缰绳,脚下一踢马腹,坐骑立马嘶鸣一声,急速奔跑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看见焦急等在路边背着药箱子的薛兰,宋以真这才勒停坐骑。
薛兰赶紧奔过来把全身虚脱的宋以真扶下了马:“东家,你没事吧?”
宋以真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瓶药丸,薛兰赶紧帮着她倒出来,喂了一颗在她嘴里,用温水服送之后。
宋以真这才轻声道:“刚才情绪太激动,导致毒发了。”不过也正是这样,才能威胁秦真让她离开。
她苦笑一声,从薛兰怀中坐起来,看着不远处停在河面上的船只说:“扶我上去。”
“咱们不等大公子了吗?”薛兰一边扶着宋以真往船那边去,一边问道。
宋以真摇头:“大公子有他自己的事情,不能一直为我奔波。咱们不等他了。”
“可……可……”薛兰欲言又止地盯着宋以真,好一会儿才弱弱问道:“大公子帮助你逃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宋以真沉默了片刻,看着越来越远的河岸,摇了摇头,轻声道:“他不会。”
秦真是个好皇帝,不会杀有用之才。更何况,宋以真抿了抿唇,有些自嘲的笑,她明明离开了,却还要留下一封信让秦真对她的人好点儿。这样算起自己大约也是利用了他的心软吧?
薛兰一听,放下了心:“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宋以真望着广阔的天空,缓了缓,才轻声道:“悬壶济世?四处行医?”她苦涩一笑:“我也不知道,总之咱们先四处走走。天下那么大,总要见识见识不一样的风情人土对不对?”
薛兰听着向往:“还有东家你身上的毒,得想办法解开才行。”
宋以真微笑点头,‘生死相随’她总会想出解它的办法!
清澈的河水映着蓝天白云,高高的芦苇荡随风发出阵阵沙沙声,此情此刻,薛兰很想唱一首歌儿,但看着闷闷不乐的东家,她抿了抿唇,从包里拿出一本医书递给宋以真。
宋以真接过医书,下意识就翻开看了起来。
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有多大的烦心事,只要翻开医书,她都能忘掉!





神医在上 第五百八十一章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皇上都还没回宫。
被锦衣卫和禁军包围在宗祠外面的文武百官个个心里头急的跟什么似得。
文武百官急的是皇上怕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而皇族宗亲急的是怕秦真知道了他们的动作对他们赶尽杀绝。
当天色彻底黑下来的时候,秦真带着两队锦衣卫出现在了宗祠门口。
文武百官和皇族宗亲见他出现这才齐齐松了口气,秦真面无表情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文武百官和皇族宗亲。
面对他冷然的目光,所有人全都将头低下。秦真收回目光,躬身站在他身后的大太监魏公公立刻捧着圣旨上前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为圣君者必立后,以建极万方。发妻宋氏端方温婉,贤淑庄雅,特授皇后玺绶 ,母仪天下;钦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秦真沉声开口,他望着伫立在夜色中的宫闱高墙,紧抿着唇角:“以真,你想走,朕给你自由!三年、最多三年,朕一定荡平风云,给你一个盛世天下!”
秦真转身离开之后,文武百官们面面相觑,都猜测皇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否则怎么封后大典还没到,就已经册立文书,授玺绶了?不过这样也好,皇后之位定下来了,才能上书让陛下选秀广充后宫!
晚上的风很大,从地牢口灌进去,呜呜咽咽地像是有人在哭。
秦真带着东厂番子进了地牢,幽暗冰冷的石牢内,秦真隔着铁门,目光冷冷地盯着宋潜。
他坐在发霉的稻草堆上,手脚惧都被铁链禁锢。纵然成了阶下囚,他的身形依然笔直。
宋潜睁开眼,和秦真四目相对。见他双眼犹如寒潭,英俊精致的脸上结着一层寒霜,便知宋以真已经离开了。
宋潜目光淡淡地盯着秦真,见他如此气定神闲。秦真幽冷的眼底射出锐利地寒光。
宋潜唇边凝结出一抹笑容,又将眼闭上。
秦真握拳,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宋潜扒皮抽骨,挫骨扬灰,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她走了!”
秦真寒冷的声音在幽暗寒冷的地牢里穿透宋潜的耳膜:“朕答应过她不伤害你们!”
语毕,秦真转身大步离开,对跟在身后的东厂番子,低声道:“将他放出来,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他离开京城一步!”一声令下,番子立马退下去,让人打开牢门,将宋潜放了出来。
看着铁链被打开,宋潜眼里闪过一道光:“以真啊,以真,你的离开,反而让他的心变得比以前更柔软。”
宋潜缓缓站直身子,走出了地牢。
等候在地牢外面的玉书赶紧捧着披风上前,给他搭在肩上:“我的爷,差点以为你出不来了。真没想到,你竟然又算对了!”
宋潜闻言缓缓一笑,他抬头望着夜空,欣慰似的笑了笑:“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秦真以前做的那些事,并非不知道是错误的。如今正好,以真离开了,他才能战战兢兢地去弥补过去犯下错误,让他的正义和良知在痛苦挣扎间茁壮成长,然后成为一个深明大义的君主!
离开汴京之后,宋以真带着薛兰一路往北。
因为北边的草原奇花异草多,指不定能找到解开生死相依的方法。更有就是宋以真觉得自己上辈子、这辈子都没去看过草原。
没办法,医学生苦逼。
有读不完的医书古典,有做不完的手术和报告。虽然这个自由来的撕心裂肺,但人生在世也要及时行乐对不对?
两个女子出门不方便,于是宋以真把自己和薛兰乔转打扮成了男子。
托前世优酷、b站吐槽女扮男装,换个衣裳就以为能成功蒙骗所有人的弹幕。
宋以真的女扮男装,不仅有束胸,假喉结,描粗了眉毛,她还吃了点药把嗓子给弄成了那种低沉清越的公子音。
但薛兰这孩子胸部发育的太好,束胸束的痛苦万分之后,还是能看出波澜起伏,于是无法,宋以真只好让她放弃女扮男装的机会。就这样一主一仆开始了北下的路。
两人从水路转的陆路,在船上呆了十几日,宋以真觉得嘴里淡的美味,但在上岸的时候带着薛兰去了城镇休息两日。
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之后,宋以真就带着薛兰出去寻游。
目标很明确,当地医馆。
宋以真思来想去很久,觉得自己也应该学习西天取经的唐三藏,一路走一路传医学。
虽然每个地方呆的时间不多,但她可以给当地医馆下帖子,邀请大家办个医学沙龙,互相交流医术啊。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宋以真的帖子散出去,根本没人响应。
薛兰吃着糖葫芦叹气:“东家,你就死心吧。这里不是汴京,咱们背后也没有靠山,朝中没人,是不好办事的。”
宋以真挑眉,也觉得有些无奈。
正在这时,忽听前方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宋以真心中一凛,总觉得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她和薛兰对视一眼,两人挤上前。
便见一个男子手中拿着一根大棒不停的在抽打一个女子,便抽打便骂骂咧咧的道:“你个臭婆娘,学了那么久的医术竟然连个人都医不好。现在人都快被你医死了,我没钱赔,只好把你典给人家生娃!”说着就转身吆喝:“典当媳妇儿,睡一夜三十文钱,典回家生孩子只要二两银子,买回去当媳妇儿只要五两银子。”
当下很多地方都有典妻的陋习,一些去不上媳妇又想传宗接代的人,就攒钱去典妻生孩子。




神医在上 第五百八十二章
宋以真看清了那两人,和薛兰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敢置信,再一次见小草竟然又是被人欺凌的场景。
当初小草被他表哥蒙蔽了心,一心要跟着回去结婚过日子,没想到几年之后她的命运竟然又轮回成了当初第一次在汴京街头见到她时的场景。
小草毕竟跟过自己,宋以真见状有些于心不忍。便上前喝道:“住手!”
小草表哥一听,回头瞪着宋以真,见是有些眼熟但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又见宋以真穿着不错,便道:“这是我家的下人,我是典是卖,官府也管不着!”
说着,又去看站在宋以真身边的薛兰:“哟呵,没跟着你们女东家,另找个男人啊!”
面对他那露骨的表情,薛兰有些生气,学着宋以真以前的样子,一把银针扎了过去,立马把小草表哥定在当场。
宋以真上前弯腰扶起小草,小草却没脸面的跪在地上拿手蒙着头,全身都在发抖。
看她精神快崩溃的样子,宋以真叹了口气,温声道:“小草,我再问你一句,是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宋以真乔装改扮过,小草一时没认出来,但一听她这温和的声音下意识愣住,呆呆地把头从双臂间抬起来。
对上宋以真明朗温和的双眼,小草愣了一下,忽然扑在宋以真脚下痛哭流涕起来,嘴里不住的说自己做错了!做错了!
小草这模样看的宋以真和薛兰心里一软,宋以真把小草从地上扶起来,让薛兰摸出五两银子递给那男人:“我把她买下来了。”
那男人被定了穴道,说不出话也动不了。
薛兰见状,拿过五两银子丢在他面前:“呸,臭男人,下作货!”说完,便收了银针,转身对宋以真道:“东家,我们走吧。”
小草跟着宋以真他们走了,走到街角,她回头看了眼那男人。通红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杀机,薛兰见状,走过去挡在她面前,目光不赞同的盯着她。
小草立马把头低下,亦步亦趋的跟着宋以真走了。
回到客栈,宋以真让店小二打了水给她清洗身子,这才发现小草身上有很多棍伤。
宋以真蹙眉,小草却盯着身上的伤痕,没什么表情的说:“这是奴婢自作自受,东家就不要心疼了。”
薛兰背着药箱子过来,对宋以真道:“我给她上药,东家去歇息吧。”
宋以真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薛兰一边小草上药一边说:“不管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当初你自己选择离开,如今受了苦,又遇见了东家。但我希望你别做出什么让东家为难的事情。”
经过这些年的苦难,小草再也不是当初那天真的性子。听了薛兰的话,她抿了抿唇,低头道:“我知道了。”她抬头转移了话题:“怎么没看见王珠?东家又怎么离开了汴京城?”
薛兰给她上药的手一抖,冷道:“王珠已经不在了,包括汴京城的事情你也最好不要在东家面前提起。”
面对薛兰的疏离,小草沉默点头,当初是自己造作的,跪着也要承受结果。只是没想到,传言在宫里当皇后的东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变得这么憔悴。
想来所有事情都那么不尽人意吧。
宋以真回到自己房间,便开始给宋潜写信。这些日子,她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把当地的所见所闻写给宋潜报平安。
把写好的信装在竹筒中,轻敲窗户三下,便有暗卫出现在屋里接过宋以真的信,转瞬又消失在屋内。
暗卫是宋潜派来保护她的,以便宋以真出门在外受到了欺凌或者有什么不变。
其实宋以真不知道,保护她的暗卫一共有两拨。宋潜派来的在明,秦真派来的在暗,一直双重保护着她。
送了信之后,宋以真便坐在窗前发呆。
她的身子一直很孱弱,稍微劳累一些便觉得心跳急促,为此宋以真一直在细细调养自己的身子。
好在这些日子身体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大约再有一年半载就能养好吧。
小草和薛兰进来的时候,便见宋以真坐在窗前望着外面发呆。而她所望的方向,便是汴梁。
薛兰拿了披风给她披上,又将窗户关了半扇。
宋以真转头看着小草,小草忽然双膝一矮,给宋以真跪了下来。
宋以真让薛兰把她扶起来,小草不依,非要跪着给宋以真磕头忏悔:“是小草当初不知好歹,辜负了东家一番心意,如今再见,又被东家救了。小草无以为报,只有把命赔给东家。”
宋以真低头,目光怜悯地盯着小草。
她坐在离小草几步远的位置,纤细的身条儿被素面青衣一衬,显得尤其病弱。
她眼神温暖地看着小草,轻声道:“我曾说过,在我身边的人去留自处,可是小草,你这般一而再再二三的反复无常,真的好么?”
宋以真的话让小草心中一冷,这些年变得何止是她,连东家也变了。
她闭目把头靠在地板上,轻声道:“求东家收留小草,这一辈子,小草再不会背叛东家了。”
宋以真扯了扯嘴角:“背叛说不上,只是讨厌拎不清的人。”说到这里,她似乎觉得自己当初面对秦真也是个拎不清的。难免有些自显自弃,她叹了口气,偏头看着窗外的阳光。
微风迎面佛来,带来了花的香味。
她闭眼晒着太阳,轻声道:“想清楚了?再没有下次了!”
“小草想明白了。”小草抬头望着宋以真的身影,目光中带着嘲讽和坚定:“这世上唯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不被人作践!”
宋以真闻言转过头,望着小草的眼神出起温暖。脸颊上的两抹病态的红晕,衬得她白玉无瑕的肌肤,倒不像行走江湖的游医,更像是养尊处优的病弱公子。
她扫视着小草脸上的表情,视线调转上来与她对视。看清小草眼中的醒悟和后悔,便收了回来,目光在街角上的某个猥琐的身影上一停。略点了点头,指着街角的那猥琐男人道:“既然如此,那你表哥这件事你自行解决。”她眉头微挑:“解决的好便跟着我。”




神医在上 第五百八十三章
小草面色一变,宋以真此时已经闭上了双眼,拿手撑着下颚晒太阳小憩。
小草握拳,从地上站了起来,对宋以真弯腰行礼之后,神色决然的往楼下走去。
薛兰上前站到窗边,自然也看到那楼下那抹猥琐的身影。看着小草加快脚步朝那人走去,薛兰有些担忧道:“逆来顺受的人真的能翻身做主吗?”
“不知道。”宋以真低声道,嗓音有些寒冷:“但她那句话说的不错,只有强大的人才不会被作践!”
薛兰闻言偏头看了眼宋以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东家方才的模样像极了宫中那位!
薛兰站在窗前,旁观着小草走到她表哥面前,似乎先是温言相劝,却遭勒索敲诈,最后那男人竟然拿起棍棒对小草动手。她正胆颤心惊间,忽见小草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就抵在她表哥脖子间。
小草目光嗜血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男人顿觉脖子一痛,有鲜血顺着衣裳流下来。小草想杀人的模样,吓得他双腿一软,竟然当场尿了出来。
小草嫌恶地盯着他:“再纠缠下去信不信我杀了你!”
“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那男人差点跪地求饶。
小草见状,这才收回手术刀,冷笑连连的转身离开。看清这一幕的薛兰咋舌:“乖乖,真像条绿林好汉。”
宋以真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她似笑非笑的盯着薛兰:“羡慕了?”
薛兰忙摇头,表示不敢苟同,并且对宋以真说:“东家先前在街上我见小草看那男人的目光,像是要杀人。只怕后面那男人缠上来,小草不免在背后动手想办法杀了他!”
宋以真哼笑一声,薛兰继续说:“你让她自己正面解决,这也算给了小草一个崛起的机会啊。我看她满身杀气,以后咱们行走江湖可以放她出去吓吓人!”
宋以真白了她一眼,觉得薛兰最近脑洞开的有点大!
自从宋以真离开之后,秦真便觉得心口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
于是他只有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朝事上,皇族宗亲为了讨好秦真。美人儿那是一波一波的往宫里送,最后却全都被秦真赐到了他们自己或者儿子屋里。
因赐美人儿,多少皇族宗亲宅子里发生了大大小小的宅斗事件?文武百官比较直接,上书让秦真选秀纳美。
秦真当场就在朝堂上发了脾气,说迎娶皇后之时,许诺过她此生此世只得她一人相伴。如今中宫有后,再有上书选秀者,直接废除不用!
这一番发作,终于让所有人消停下来。
宋潜下朝时,心里有些高兴,妹子虽然不在宫中,但看着秦真为妹子守身如玉他是很高心的。
嗯,这件事情写信告诉以真,但他只会说,前半句,坚决不会把秦真表忠贞的话写在信里头。
宋以真的信实在日暮时分送入汴京城,子苏把原版信件递给了秦真,秦真拿着信急急拆开看了起来。一如所往,没有提到了他。
但宋以真在信中所写的某些治国论,倒是很有用,秦真翻开折子,将这些言论都抄写下来,准备找机会和宋潜商议。
淡淡的墨香在屋内萦绕,坐在龙椅前的秦真,忽然开口道:“子苏,你说我之前是不是做错了?”
子苏面具下的唇角微勾,垂在花袖子下面的手捻了捻,这才说:“陛下觉得错了那就错了,但依属下来看,陛下杀了她的师傅、陈彩荷,还日日戳在她眼珠子跟前装深情,这委实有些恶心。”
秦真浑身气息一冷,但子苏不怕,依旧笑着说:“女人家爱钻牛角尖,陛下是她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所以要无条件的体谅她,宠爱她。所以暂时放她离开是对的,况且这些日子太宁那边有了动静,让她出去散散心,别老看着你杀人这是对的。”
子苏的眼透过面具觑着秦真难堪的脸色,抵唇一笑:“陛下想想以前的皇后,多阳光明媚,多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啊。结果因为遇见你,被压了性子,一颗朝着太阳长的大树,转眼就分了叉,被你压的再也长不高。你瞅着她难过,你也伤心。何苦来着双方自虐呢?你让她走,出去散散心,横竖还是你的皇后,还是你的心尖尖呐。”
秦真听他说的松开了凝结在一起的眉头,有些奇怪的睨着他:“你居然开导人,还会这些情爱之论?”
子苏抖了抖身上的花衣裳,有些无奈:“属下体内还住着一个人,他懂……”
“咻!”
子苏的话还没说完,秦真手中的毛笔带着疾风朝他射去。子苏见状不妙,赶紧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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