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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使唤整个地府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买了否冷
灵魄点点头:”你很聪明。”
陈敢和她保持着距离,又问:”你找我做什么”
灵魄道:”不做什么,只想请你听个故事。”
”什么故事有趣吗”
灵魄摇摇头:”不见得有趣,但你一定会感兴趣。”
”哦那你说。”
”四十年前,一个叫白崇光的年轻人,被下放到长白山林区,指导当地山民护林工作。白崇光下放的那户人家,主人叫丁大勇。丁大勇有个女儿,叫丁宁。”
”白崇光就是吕薇薇的姥爷吧丁宁……是你”
”没错,耐心点听下去。白崇光人面兽心,看上了当时还不满十六岁的丁宁。有一次,竟然趁着丁大勇去打猎,欲行非礼。丁宁拼死抵抗,最终得以逃脱,去林中找寻父亲。白崇光眼看事情败露,心生歹念,竟尾随至深林,在暗处引燃杂草,制造山林失火的假象。”
”他想烧死你们”
”不错!当时林中除了我和父亲,还有村里的几个叔伯。失火责任重大,大家没工夫多想,只知道要尽力救火。我父亲和几个叔伯体力不支,又吸入太多烟尘,没多久就倒下了。我被父亲护着,本已冲出火圈,却被伏在暗处的白崇光袭击,又推进了火海!”
”白崇光逃了”
”只是逃,他就不叫白崇光了。他故意将自己烧伤,诬告是我父亲吸烟引发的山火。他和大家奋力救火,最后只有他幸免于难。他因为救火有功,平步青云,现在更是家大业大;可怜我们这些人,被奸人害了不说,还要一辈子背负失责的罪名!”
”所以你要报复他的家人”
”不错!你们在野湖那次,是我用冥火融化冰面,制造他外孙女落水的意外;马路那次,是我故意让他外孙的爱犬发现,引他来追狗。可我没想到,两次都被你这家伙横插一脚。”
”所以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白崇光下手”
”对!白崇光很机警。他未必知道我是谁,但能察觉到我的存在。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让他体会一下我们当初在山火中窒息而亡的痛苦。谁知道,又是你这家伙”
”那你是要拿我问罪了”
”两条路,你自己选。要么我继续找白崇光报仇,你继续阻拦我,大不了最后鱼死网破;要么你帮我翻案,我保证不再害人。我其实从没想过要害人,我只是想翻案。”
”好,我答应你。”陈敢几乎不假思索。
灵魄一愣,万没料到这少年竟然这么好说话,反而支吾起来:”那……那先谢谢了。”
陈敢摆手:”完事再谢不迟。”
陈敢仗义相助,灵魄反而替他担忧起来:”不过白崇光背景很硬,我只怕……”
陈敢冷笑:”我最不怕的,就是背景。”
说完他转身离开。
陈敢并不是在逞强。他既不想当济世的英雄,也不想做万人颂扬的圣人,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灵魄的故事,触动了他内心最柔弱、也最敏感的部分。
他永远无法忘记,小时候迁拆队强行推倒他爸爸的坟墓时,母亲含恨而终的眼神。
也是从那一天起,他成了人尽可欺的丧家犬、流浪儿。
直到那个天使般美丽善良的远房表姑将他收养。
他见惯了强权,也恨透了强权!
恃强凌弱他不答应!
刚从城隍庙出来,陈敢就被一辆黑色越野车拦住了。
从车上走下来三个人,是白老太爷和他的两个女婿。
白老太爷双手拄着拐杖,脸色已没了先前的和善,冷冷地道:”谈过了”
陈敢点点头:”谈过了。”
白老太爷:”你怎么想”
陈敢:”我想知道真相。”
白老太爷:”真相有时候很残酷。真相会伤人,甚至会死人。你一定要知道”
陈敢微笑不答。
白老太爷叹道:”所以你宁愿相信鬼话,也不相信白某对你的器重”
陈敢淡淡道:”鬼有时候比人可信。”
白老太爷:”我需要你明白,我之所以器重你,只是因为你对我有用。年轻人血气方刚,做事容易冲动,一旦铸成大错,恐怕不单断送大好前程,甚至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陈敢:”我不过是个无名之辈。既然无名,又何来名裂至于家破人亡,那就更不劳白老太爷挂记。我是孤儿,我全家现在就站在您老面前。贱命一条,无牵无挂。”
白老太爷瞳孔渐渐收缩:”那你是决心管到底了”
陈敢冷笑:”那您是准备动手了”
白老太爷却摇摇头:”你是我白家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的事,我做不来。更何况悦儿和小豪都告诉我了,我知道你的能耐。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女婿,也未必就是你的对手。”
陈敢在心里松了口气。真要呛起来,碍于吕薇薇的颜面,他还真未必下得去手。
”所以老太爷今天是来警告的”
白老太爷望着漆黑的夜幕,幽幽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翻开的东西,就好比咱们头顶这片广袤的夜幕。白家的势力背景,是白某四十年来,一步步苦心经营出来的,它就像是一道道死结织就的罗网。你和她,不过是这道罗网下挣扎的小鱼,翻不出去的。”
陈敢也望着天幕:”夜再黑,总有天亮的时候;至于罗网,那就要看它网的,是鱼还是锥子。我相信再牢靠、再坚韧的网,也总会有一两处脆弱的网眼的。”
白老太爷凝视陈敢许久,见他岿然不动,脸上也毫无退让之意,叹道:”可惜了。”
”不送。”陈敢目送白老太爷三人离开,只觉得眼前一座巍峨的大山,正在慢慢崩塌。
白老太爷气场太凌厉,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今晚之后,怕是自己将永远和权势、财富以及美色无缘了。
但陈敢不后悔。因为他是地府包工头,是号令鬼神的王者!
他走得大步流星!
他觉得今晚的自己,像极了一名侠客!





我能使唤整个地府 第七章暴力警花
这股豪气只坚持了几秒钟,就被突然冒出来的灵魄击得粉碎。
”大姐,你出门不能事先打声招呼”陈敢边埋怨边弯腰捡回自己吓丢的鞋。
灵魄原本藏在暗处观察,想着万一陈敢反悔,她就自己行动,没想到这少年竟然有情有义、说到做到,令她多少有些意外和感动,本想出来夸夸他,却又被他这副怂样逗笑。
陈敢承认,有那么一刻,他被这个笑声迷住了。
灵魄道:”行了大英雄,别傻愣着了。白崇光既然撕破脸,自然不会放过你。你单枪匹马,又在明处,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这样吧,我给你推荐一个帮手。”
”不会是你的小姐妹吧”陈敢心有余悸。
灵魄被气笑了:”你这人,有时候我觉得挺聪明的,怎么有时候又觉得总冒傻气呢既然要翻案,没有警察,又怎么能接案子呢”
陈敢忖道:”可是以白崇光的背景,未必不能渗透到警方那儿。”
灵魄叹道:”总也有疏漏的时候,所以我们要快。”
陈敢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去”
灵魄笑道:”现在是子夜,你不睡觉别人还睡觉呢!你先回去,明天我带你去见她。”
陈敢听她的口气,似乎成竹在胸,点头答应。
两人约好会合的时间和地点,各自离开。
黑色越野车内。
白老太爷脸色凝重,连带他的两个女婿都不敢开口说话。
”打两个电话。”他冲后座白悦的丈夫柳青龙道,”就现在。”
说完电话号码,白老太爷眼中寒光闪动:”年轻人,总是要吃点苦的。”
陈敢没回学校,校门已经关了。
反正明天没课,他去了附近的网吧包宿,在网上查了查六十年代长白山林火的信息,资料甚少,直觉白崇光夸口的实力,看来并非自吹自擂。
这件事,确实不好办。
”任你靠山再大,不过是些活人,我背后可是整个地府!”陈敢自我安慰。
隔天一早,他如约到达会合地点,见灵魄领着自己往市郊走,迟疑着没动。
”咱们不去警局”
灵魄道:”白崇光昨晚已经和那儿打过招呼。你现在过去,等于自投罗网。”
陈敢皱眉道:”那我们这是去哪儿”
灵魄道:”大本营虽然被攻陷,可散在外面的游勇还有希望。我要你去见的人,这几天正好在外出勤。她是个油盐不进的倔脾气。咱们就当赌一把吧。”
无人遇险,陈敢没法喊鬼帮忙,只能在灵魄的指引下,搭上前往邻镇的班车。
开到半路,见交警设置了路障,正在引导车辆往岔路上走。
隔离带内,能看到许多闪烁的警示灯。警车嘶鸣声交相混杂。
许多路人围在隔离带外,好奇地往里张望。
”下车。”灵魄毫无征兆地在陈敢耳边道。
陈敢依言下车,见几辆警车围在一块,成了个半圆的人造屏障;警车后猫着几个端枪的警察;还有个穿西装戴眼镜的男子,一边缩在车后,一边用大喇叭朝不远处的砖厂叫喊。
”里边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尽快缴械投降,不要做”
”啪!”
话还没说完,男子脑袋上的警车后视镜暴出一团火花,吓得他身子又矮了一截。
看来砖厂中藏着的,还是拿着家伙事儿的悍匪。
陈敢有心帮忙,但苦于无法靠近。
”等不了了。小何、超子,你们继续周旋,我带人从后面包过去!”
另一辆警车后,一个身穿咖啡色大衣、束着短辫的女警沉声道。
”可是楚队,这不合规矩”
”还规个屁!出了事我担着。”女警断然道,”我数一二三,超子你就再喊一遍。”
拿着大喇叭的男子苦脸一闪,犹豫着点头。
”一!二!三!”
”里边的人听着……”
几乎同一时间,女孩领着两个手下,飞快地从警车后消失,沿着一侧的引水渠,悄悄往不远处的砖厂挨近;警车的另一只后视镜,又”咣当”一下,被子弹击碎。
”副队,咱就放着楚队这样……”
被喊小何的男警察苦笑道:”楚队什么个性你又不是不了解。都盯着点!她要有个什么闪失,别说是咱们,连邢局都不一定能担下来。”
说话间,砖厂二楼忽然传来一阵惊怒声。紧跟着,火花四溅、烟尘纷飞,惨叫、怒骂和撞击声,此起彼伏,吓得警车后盯梢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啪啦”声响,两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悍匪,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嘴上骂骂咧咧地,从一楼破窗而出。
两人手中都提着长长的双管猎枪。
女警追出来,举着警枪,和两个悍匪冷冷地对峙。
”仙人板板!老子和你拼咯!”
两个悍匪眼看无处可逃,其中一个举枪,往小女孩的脑袋顶去;另一个咬咬牙,将枪口对准了女警。
”砰!”
”砰!”
两声枪响,林鸟四散。
挟持小女孩的悍匪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身子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另一个悍匪射出的子弹,眼看就要洞穿女警的胸膛!
副队和其他警察想施救已然不及,都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女警却没倒子弹打偏了。
所有人长舒了一口气,都感到很庆幸,只有女警自己觉得很奇怪。
因为她隐隐看到,刚才那生死一瞬,竟似有个什么东西,如离弦之箭一般,激射过来,撞在子弹上,这才让子弹改变了原先的飞行轨迹,擦着她的耳际飞过。
她不确定,因为她想不明白。
她自然想不明白。那一瞬间,是灵魄将自己的异能,附着在了陈敢身上。
陈敢从地上捡了颗石子,替她弹开了子弹。
因为灵魄告诉陈敢,她活着时就是打枪的好手;死了之后,能力更强。
还好他赌对了。
另一个悍匪显然吓坏了,足足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准备再次上膛。
女警根本没给他机会,几步蹿到他身前,弓起身子,抱着他的腰,直接就是个背桥摔!
陈敢听得悍匪一声惨叫,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也跟着疼。
悍匪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女警制服悍匪,随手将手套摘下,指着小女孩,冲目瞪口呆的手下道:”收拾下。”
陈敢见她要走,就要上前。
灵魄适时出现,悄声道:”今天就先这样,改天再来。”
”可是”
灵魄道:”她今天累了,不会再接案子。你只要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就行。”
眼看女警在围观群众的赞叹声中,很干练地钻进警车,陈敢有些遗憾地点点头。
刚到校门口,陈敢见许多学生围着学校的公告栏,在窃窃私语,皱眉走了过去。
见陈敢过来,学生们纷纷避开,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陈敢见上头贴着一张告示,小声念了出来:
”药学系三年级学生陈敢,于十二月四日,私邀本校女生外出游玩。其间欲行不轨,未果后,将该女生推入冰湖,险至其丧命;后因畏罪,又暗中将同班学生林聪、赵开勋等知情人打伤。情节严重,屡教不改。经教务处研究决定,予以开除学籍处分。”
想起昨晚白老太爷说过的话,陈敢心中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他冷笑一声,直接撕了告示,在学生们或嘲讽、或惊讶、或佩服的目光注视下,径直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我需要一个解释。”陈敢面带微笑,将告示扔在正在打电话的院长桌上。




我能使唤整个地府 第八章孤男寡女
放在过去,陈敢自然不会这么头铁。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倒不是因为成了地府包工头,他翅膀硬了,敢跟院长叫板;而是他今天才看清,这个平日里敬重爱戴的老先生,竟然也是个动辄言利、为虎作伥的伪君子!
院长挂断电话,板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自己做过什么,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同学也作过证了!怎么,读了几年书,连尊师重道这点起码的礼数都忘了”
字字铿锵,落地有力可陈敢就是不为所动。
”程院长,情况究竟如何,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就别演了。”
院长脸颊肌肉一跳,怒道:”滚出去!我们学院没你这么无法无天的学生!”
陈敢苦笑摇头:看来这程院长铁了心,要和白崇光沆瀣一气了。
他不动声色地出门,给李泰山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陈敢回到寝室,发现自己床上、衣柜、抽屉里的东西,全被翻了出来。
林聪、赵开勋手里拿着没来得及践踏的物品,一脸挑衅地看着自己。
”陈敢,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陈敢皱眉:”谁让你们动我东西了”
林聪冷笑:”是班导师,有能耐你找她说去!”
陈敢摇摇头,拿了毛巾和脸盆,转身往水房走:”五分钟,给我照样放回去,不然别后悔。”
”都被劝退了,还嚣张个屁啊!”
林聪和赵开勋置若罔闻,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大笑,将陈敢的水杯、衣架统统抛进垃圾桶。
刚抛完,班导师就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眉头一皱,喝问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林聪一脸懵逼:”张老师,不是您让我们”
班导师气急败坏地抢道:”我是叫你们把陈敢同学不需要的东西,替他清理一下。同学之间要互敬互爱。陈敢同学哪怕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们也应该包容。哪能这么做呢”
!这女人前后离开不到半小时,这态度咋说变就变
刚好陈敢从水房洗完头回来。见到班导师,他淡淡地道:”张老师好。”
班导师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陈敢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趣。
班导师轻咳一声,道:”我来是告诉你,经教务处再议决定,暂时收回劝退你的处分,改为留校察看,视之后的表现,再做决定。这些东西你别动了,让林聪同学他们整理吧。”
”那就谢谢院长、谢谢张老师了。”
陈敢弯腰恭送班导师离开,冲呆若木鸡的林聪二人挤了挤眼睛。
院长办公室。
程立雪满头冷汗,冲电话里连声赔着不是:”吕长官,您先消消气、消消气。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包庇那小子呢是老师……对对对,就是他!我也没办法啊。白老那儿,您多担待。”
白家大院。
白老太爷一拍太师椅:”哼!怎么把李泰山这老东西给忘了”
柳青龙眼中精光闪动:”爸,那要不要……”
白老太爷摆摆手:”这老东西油盐不进,行事又太高调,暂时轻易别去招惹。”
他目光森冷看着院外:”我还就不信了,他一个黄毛小子,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隔天一早,林聪起来发现,陈敢床上已经没人。
这小子现在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翘课了,越来越目无师长、无拘无束。
林聪恨得牙根痒,甚至有些小嫉妒,但又明白凭自己的本事,根本学不来,只能在心里暗暗诅咒。
昨晚灵魄告诉陈敢,最好赶在女警回警局结案之前截住她,所以陈敢一大早就去堵人了。
刚出小区门口,女警就被车后突然冒出来的男孩吓了一跳。
”你是谁”女警脸上写满了厌烦和警惕。
陈敢擦了擦全是早餐油渍的手,伸出去道:”楚警官你好,我叫陈敢,楚江医学院药学系大三学生。我手头有件非常非常重要的案子,想请你帮忙。”
女警没跟他握手,冷冷地道:”有案子去局里走程序,找我算怎么回事”
陈敢深吸了口气,道:”因为这件案子,现在只有你能帮忙了。”
”哦”女警秀眉一挑,打开车门道,”上车,边走边说。”
陈敢很清楚,等女警到了局里,事情就麻烦了,于是用自己生平最快的语速、最清晰的逻辑,将长白山林火案的始末,全部告诉了她。
”吱!”
警车急刹,陈敢没留神,差点撞在仪表盘上。
女警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这案子,是只鬼告诉你的”
陈敢很真诚地点了点头。
女警脸色越发阴沉,刚要轰这个神经病下车,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见陈敢神色有异,喊他坐着别动,拿起电话道:”嗯,邢局,您说……”
车里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女警脸色越来越凝重,看陈敢的眼神,也越来越阴冷。
没等陈敢反应过来,”咔嚓”一下,他的右手已经被手铐铐住。
女警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你小子胆子够大啊!我都没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殴打同学、杀人未遂……你不知道警局上下现在都在盯着你”
”不是,你听我解释”
”到局里解释去!”
”哎你这人怎么”
没开多远,警车”吱”地一声,又紧急刹住。
陈敢见女警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此刻冷汗涔涔,变得越发毫无血色。
女警眉头紧皱,表情痛苦,颤抖着双唇,哆哆嗦嗦地,想从车后座的包里掏什么东西。
”药……药……”她含混不清地喊。
陈敢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表示爱莫能助。
女警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腰间。
陈敢说了声”得罪”,翻身过去,腾出左手去摸她腰间的钥匙,结果用力过猛,一下抓在女警的大腿上,只觉得手上一软,心中一阵激荡,见女警杏眼含怒,赶紧缩回。
陈敢将皮包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没找到药,见女警疼得大汗淋漓,几乎都快将内衣打湿了,急得大喊:”到底什么药啊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买!”
女警摇摇头,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有神经性厌食症,必须……必须吃抗生素。可能……早上走的急,药……药给落在家里了。”
”你让开。”陈敢替女警解了安全带,”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你”
女警陡然被他抱起,心头一阵慌乱,奈何浑身已经瘫软得毫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孩,蛮横地将自己扔在副驾上,又麻利地替自己扣上安全带。
警车原地甩了个头,往原路疾驶而去。
”你……你在逆行!”女警又疼又急。
陈敢苦笑道:”反正你已经认定我是罪犯了,我也不介意多这一条罪行。”
女警怒目看向陈敢,本想呵斥,却疼得晕了过去。
醒来时,女警见自己躺在自家的沙发上,身上的警服,已经换成了一条粉色的法兰绒睡衣,少了英气冰冷的棱角,多了几分小女生的柔弱娇羞。
陈敢吹着口哨,正大摇大摆地从洗手间出来。
”啊!”
超高分贝的尖叫声,吓得陈敢赶紧捂住了耳朵。
”你”女警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神慌乱,”我怎么……是你给我换的”
陈敢抽了抽鼻子,坏笑道:”你浑身是汗,我怕你感冒,就给你换了。不用太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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