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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使唤整个地府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买了否冷
陈敢直视着她:“说实话。”
灵魄败下阵来,嘟囔道:“我只能告诉你,这是阎王大人定下的规矩。其他的,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现在,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骗你,更不会害你。”
陈敢死死地盯着她,见她既没有喷火,也没有浑身颤抖,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叹道:“可就算有这样一个霸王条款,我想喊他们来帮忙,还是得找个人去救,对不对”
灵魄莞尔:“你真笨!你都可以不用给阴德果实了,救你和救别人,哪个不是救”
“对呀!”陈敢一拍脑门,“既然如此,管他什么魑魅魍魉,尽管放马过来吧!”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也不用叫其他的,单是那只街头恶鬼,就够他大显身手的了。
灵魄道:“不过你现在毕竟是在蹲大狱,咱们只要对付想对付你的人就好,尽量少惹事。”
陈敢点点头:“这个我懂。”
此时办公室内,狱长正拿着电话,唯唯诺诺地点头:“是是是,吕长官你放心,都安排好了。那小子不简单没事没事,蛮牛是我们这儿最能打的,肯定出不了岔子。”
入夜,狱警照例巡视牢房。
走到蛮牛的牢房前,狱警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串铁丝,从牢门缝里塞了进去。
回到办公室,狱长和狱警对视了一眼。
狱长大声吩咐:“告诉兄弟们,今晚都好好休息。这儿我亲自看着,出不了岔子。”
一口茶的工夫,见蛮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监控画面中,狱长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看来姓陈的那小子,是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蛮牛从牢里出来了。
所有犯人都知道,他是整座监狱里,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而且也都知道,他背后的靠山是谁。
蛮牛如果要对付什么人,在他们眼里,那人基本就宣告gameover了。
所以当他们看着蛮牛往陈敢的牢门前走去,内心都已经在替这个年轻人惋惜。
“咣当!”
蛮牛关上陈敢牢房的门,魁梧的身子,如同一座肉山,结结实实地挡在陈敢面前。
陈敢倚坐在墙壁的阴影里,云淡风轻地笑道:“你来了。”
蛮牛见他高高瘦瘦的,一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忍不住嗤了一声。
他本以为白老太爷和狱长让自己对付的,是个旗鼓相当的狠角色,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弱鸡,心中多少有些不满,捏紧拳头,恶狠狠地道:“你准备怎么死”
陈敢不为所动,懒洋洋地起身,似笑非笑道:“小蛮牛,看来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有人托我问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耳朵,当初是怎么没的!”
陈敢最后那句话,是咬着牙说的。
蛮牛听完,不由地往后退了两步,面露惊恐,哆哆嗦嗦道:“不!不可能!你怎么……”
“你是不是以为,当初那个被你叫做大哥,最后又被你诬陷的人,早就死了”
蛮牛眼看陈敢咄咄逼人、步步挨近,只觉得双腿发软,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能使唤整个地府 第十二章 没法低调
看来这街头恶鬼没有夸口,他曾经的确是这座监狱的王!
眼看一脸横肉、人高马大的蛮牛,竟然吓得裤裆都湿了,陈敢差点没笑出声来,悠然枕着双臂,靠在墙壁上道:“我喊三个数,你要是还没消失,我就让他自己出来跟你说。”
“一!”
不等陈敢喊完,蛮牛如蒙大赦,飞快起身,道了声“得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正在监控画面前欣赏的狱长,见蛮牛一副丢了魂的模样,一口茶水全喷了出去。
“妈的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他骂骂咧咧地道。
狱长眯起眼睛,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看来一个人不行,得给他多找点人了……”
此时牢房内,陈敢笑眯眯地和街头恶鬼闲聊起来。
“看不出,老哥你原来活着时这么牛掰!”
“老板您见笑。不过要不是这孙子,俺还真挺怀念呆在这儿的那段日子的。”
陈敢大笑:“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哦不,有鬼喜欢监狱的。”
恶鬼摇头道:“老板您是不知道,其实监狱里头还相对简单些。俺可是顶怕外头那些人了。那些人呐,吃人肉都不带吐骨头的,比俺们这些鬼还可怕。”
陈敢感同身受,收回笑脸,闷声道:“除了那个蛮牛,查出当初是谁陷害你的了吗”
恶鬼哭丧着脸:“俺要查出来,就不会还在这儿逗留了。俺就明了跟老板您说吧,俺们这些鬼,之所以阴魂不散,哪个不是心里头还记挂着点遗憾和委屈”
陈敢皱眉道:“那会不会是”
“不是他。”恶鬼断然道,“俺知道老板您在怀疑白老头。他虽然坏得很,但确实不是。俺查过了。俺的事,一时半会儿搞不清楚,老板,您还是先操心操心自个儿吧。”
陈敢点点头:“也是。蛮牛虽然被你吓跑,但以白崇光的性子,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
正说着,灵魄飘回来,冲陈敢道:“恭喜你,狱长准备明天放风时,给你送份大礼。”
陈敢不应,看向恶鬼。
恶鬼冷笑道:“老板,有句话咋说来着俺们想低调,可实力它不允许啊!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只要有俺在,这些小鱼小虾的,绝对伤不了您分毫!”
陈敢笑道:“有老哥这话我就放心了。回头阎王大人那儿,我自然会替你多美言几句。”
恶鬼嘿嘿笑道:“老板哪儿的话帮老板做事,俺自己心里头也痛快!”
送走灵魄和恶鬼,陈敢躺在冰冷的铁床上,静静享受这暴风前的最后宁静。
明天,势必是惊心动魄的一天。
而他陈敢,将不再是任人欺凌的穷苦大学生!
他也开始隐隐意识到,父亲当初活着时,给自己取这个名字的真意!
昏天黑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陈敢被一阵“梆梆梆”的敲击声震醒。
狱警拿着警棍,满脸不悦地催促道:“快快快!赶紧出来集合!磨磨蹭蹭!”
陈敢不动声色,在狱警的推搡怒骂下,老老实实往食堂走去。
他注意到,除了几个瘦小的犯人,冲自己投来怜悯的目光,其他犯人眼中,全是闪烁不定的寒光。
有些块头大的犯人,一手端着餐盘,另一只手笼在鼓鼓囊囊的衣角下。
看来这监狱里的第一顿牢饭,是不太好吃了。
陈敢心中苦笑,端着餐盘,索性在大堂最显眼的位子坐下。
刚落座,一个身材臃肿、体毛旺盛,胳膊上绣着过江龙刺青的大胡子就走了过来,一脚踩在长椅的另一端,险些将陈敢踏飞出去。
这一记下马威,赢得了满堂彩。
大胡子洋洋得意,指着陈敢的餐盘道:“嘿,小鸡仔,那些是我的!”
“你的”陈敢不愠不火,淡淡道,“那你喊它们试试,看它们会不会答应你”
“我喊你妈”
大胡子勃然大怒,拳中寒光一闪,尖锐的玻璃锥子直往陈敢的脑门刺去!
眼看陈敢就要血溅当场,几个胆小的犯人甚至忍不住惊呼出声。
“嘭!”
围观的几个监狱大佬还来不及偷乐,大胡子肥硕的身躯已经如同皮球一般,飞了出去!
甚至都没有人看清,陈敢是何时出的手!
他仍旧静静地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用筷子扒拉着餐盘中那几根干枯的榨菜。
大胡子虽说没蛮牛那么厉害,却也是监狱里响当当的大佬。这少年居然一招就秒杀了
这个人,绝对不好惹!
几个大佬面面相觑,抬头见二楼玻璃房中的狱长正黑脸看着这一切,嘴里爆着粗口,亮出早就藏好的家伙事儿,一窝蜂地冲背对着他们的陈敢扑去!
“恶鬼大佬,看你的本事了!”
别看陈敢表面云淡风轻的,其实内心慌得一比。
毕竟当初恶鬼勇斗欧小豪那伙人时,那都只是些仗势欺人的小瘪三,和这些硬桥硬马的凶徒,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根本毫无必要。
恶鬼加持在他身上的搏斗能力,虽说没到武术大家的造诣,但对付这些只会使用蛮力的凶徒,简直绰绰有余。
这些人甚至都近不了自己的身,就都已经仰躺在地上哀嚎。
恶鬼的速度,实在太快!
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其他犯人,眼见陈敢如雕塑一般,静静地站在横七竖八倒地的凶徒之间,只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根本不是人,而是神!
一尊不容侵犯的战神!
有同样感觉的,还有站在玻璃房中静观一切的狱长。
“狱长,您有没有觉得,这家伙的身手和那人有些相像”
狱长身旁一个穿着小西装、戴着黑框眼镜、身材苗条的妙龄女子蹙眉道。
狱长点点头:“除了是只瘦猴,其他确实挺像。”
“会不会是那人的学生,来寻仇的”妙龄女子问。
“不会。”狱长断然道,“那人当年什么情形,你我都很清楚。他不可能有后人。”
妙龄女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堂中的陈敢,如同看着一只在热锅中、不知死活的蚂蚁,嘴角轻扬道:“那狱长打算怎么对付这小子”
狱长道:“横竖不过一个臭小子。当年那人什么光景最后还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佛陀还在的话,今天也轮不到这只猴子在这儿耀武扬威了。”
妙龄女子道:“狱长,我一直很好奇,当年佛陀到底是如何解决”
狱长看向她,目光变得锐利:“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试图打探佛陀的任何事!”
见妙龄女子知错低头,他满意地笑了笑,转过头来,盯着陈敢,阴恻恻地道:“至于这只猴子嘛……把他关到重犯监狱去,给他吃顿好的。”
妙龄女子很快领会了狱长的意思,顿首道:“是,我马上去安排。”
狱长满意地望着妙龄女子浑圆的臀部,按下了手中的警报器。
不多时,几个拿着警棍、举着防暴盾牌的狱警匆匆冲进大堂,将陈敢擒住。
晚饭时分,关押陈敢的重犯监狱里,响起了恶鬼爽朗的笑声。
当然,除了陈敢和灵魄,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这一架打得痛快!不过老板,这些杂碎也忒没脑子,刚刚把你弄到这儿,就搞来这么多好吃的,这随便是个人都能猜到,这饭菜里头加料了啊!”
陈敢眯眼道:“他们想要我死,我就偏偏不死!”
灵魄听出了言外之意:“你是想到出去的法子了吗”
陈敢起身看着门外,冷笑道:“白崇光不是看不起死人、看不起鬼魂吗那好,我就让他看看,鬼魂真正强大起来,是什么样子!”




我能使唤整个地府 第十三章 百鬼请愿
灵魄见陈敢目光凶狠狡黠,心中居然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你打算怎么做”
陈敢却反问她:“你上回是不是说过,我喊过的鬼魂,必须随叫随到”
恶鬼听他这么说,也转头看向灵魄,眼神里多少有些不满。
灵魄打哈哈道:“是倒是。不过肯不肯帮忙、能不能帮得上忙,那就另说了。”
陈敢笑道:“放心,这事儿对他们来说,非常简单。”
见恶鬼和灵魄不解,陈敢让他俩附耳过来,悄声吩咐了几句。
恶鬼和灵魄频频点头,最后窃笑两声,各自飘走。
当晚,恶鬼和灵魄分别找到水鬼、撞死鬼、国医鬼和贪吃鬼,把陈敢的意思传达给他们。
几只鬼很爽快地点头答应,分别往地府中去了。
后半夜,全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同时做了一个相似的梦噩梦。
他们梦见自己的父辈,一脸鬼气森森的模样,从天花板上飘下来,和他们四目相对。
每个逝去的父辈,嘴里说的话,完全一样:
“不孝子!吃公家饭,怎么能因为蝇头小利、威逼利诱就忘了自己的职责!他白崇光就算权力再大、背景再硬,那也大不过天!你要是不放出陈敢,老子夜夜都来扰你!”
上百只父辈的鬼魂,同时和上百个地方要员“彻夜谈心”……
这画面要是弄到一块,想想也是够壮观的了!
于是乎当晚,全海城这个长、那个官,再也没睡好觉,急急忙忙爬起,互通了电话。
这一通话,所有人心头震颤,都认定事态严重,绝非偶然,连夜召开了紧急会议。
黄石监狱。
“都办妥啦”陈敢悠然翘着二郎腿,问刚刚从外面飘回来的灵魄。
灵魄点点头:“你这一招还真是绝了。别说那些老鬼立刻就慌了,就连阎王大人都……”
她似乎自觉多言,赶紧收了嘴。
陈敢嘿嘿贱笑:“那可不我好不容易弄个包工头当当,还不赶紧物尽其用”
灵魄不解道:“可你怎么就认定,这些老鬼将来会有求于你”
陈敢耸肩道:“这世上就我这么一个地府包工头,他们自然只能求我。难道不是吗”
灵魄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嘻嘻笑道:“没想到你这人有时还挺无赖。”
陈敢收回正经,闷声道:“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的行径。他们逼我的!”
同样是当晚,还在睡梦中与妙龄女子缱绻的狱长,忽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清梦被扰,换作谁都不会开心。狱长拿起电话嚷道:“谁他妈”
两秒钟不到,他态度立马变得谦卑,赔笑道:“首长啊,您这大半夜的”
“陈敢是不是被你关进重犯监狱了”电话那头不等他说完,语气冷峻地问。
狱长以为上头重视这件案子,深更半夜还打电话来问,忙回道:“都是听从上级指示。”
“听从上级指示”电话那头声音高了八度,“你听的哪个上级”
狱长懵圈了:“这……”
“我警告你,赶紧把人放咯!陈先生要是有个长短,你这监狱长的位子也别坐了!”
“陈……陈先生”
狱长在心里嘀咕了一番:这怎么一晚上都还没翻篇呢,上头就对这小子这么客气了
“你听不明白话”电话那头声音又高了八度。
“是是是!立刻就放!立刻就放!”
狱长也没敢挂电话,拉响警报,把还在睡梦中的所有狱警都惊醒,见所有人一脸困惑看着自己,气急败坏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陈先生给我请过来!”
眼看狱警一窝蜂地全往重犯监狱跑,狱长又怕这帮家伙没领会自己的意思,慌忙大喊:“小郭!小郭去哪儿了那谁,你把他们都喊回来,让小郭亲自去一趟!”
护卫面露难色:“可是狱长,郭小姐还在休息,我怕……”
“怕个蛋!”狱长怒道,“陈先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别在这儿干了!还不去”
护卫一头雾水,壮着胆子,敲响了妙龄女子的房门。
门开了,还没说上两句,就听护卫一声惨叫,从楼梯口骨碌碌滚了下去。
妙龄女子不慌不忙,穿上外套,冲狱长房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直接从二楼跳下!
“滚开!”她娇斥一声,推开拦在身前的狱警,怒气冲冲地往重犯监狱走去。
被她撞倒的狱警揉着胳膊,小声埋怨道:“这娘们儿什么来头啊气性这么大”
他身旁的护卫鼻青脸肿,扶起他道:“她你都不认得郭家二小姐郭念蔻!”
狱警瞪眼道:“郭家海城唯一开国术馆的那个郭家”
护卫苦着脸道:“可不是就是咱狱长,也得给她老子几分薄面。也不知道她老子怎么想的,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千金送咱这儿来锻炼。本以为是羊进狼窝,结果你看……”
狱警坏笑:“狱长让她去请那小子,我看那小子可讨不了好……”
重犯监狱前,郭念蔻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吩咐狱警打开牢门。
陈敢得承认,郭念蔻长得很好看,虽然不比吕薇薇娇媚,也没有楚汐英气,但她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傲气,配上这挺拔惹火的身段,实在很难让人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把徐胖子吓成那样”郭念蔻冷冰冰地问。
陈敢盯着她俊俏的脸,悠然道:“我啊,我就是楚江医学院的一个普通学生。你又是谁”
郭念蔻冷哼一声,没有作答,招招手,像呼唤小狗一样,喊陈敢自己出来。
陈敢摇摇头:“美女,你可能没弄清楚状况,你们狱长大人是叫你来请我,不是让你来放了我。这种请法,我可不接受。”
郭念蔻怒极反笑,幽幽道:“你还想怎样别给脸不要脸。”
陈敢枕着双臂,靠在墙上:“那咱就等着看,待会儿你们狱长大人会给谁的脸。”
“你找死!”郭念蔻吃不了亏,抬脚就往陈敢面门踢去!
陈敢等她的三寸金莲,堪堪要碰到自己的鼻端,这才陡然矮下身子,顺势一手岔开她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将她生生拗出个一字马的造型来。
女上男下,画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你”
郭念蔻俏脸一红,想要挣脱,身子却被陈敢牢牢锁住,丝毫动弹不得。
她白天就看出陈敢身手不凡,但没想到居然会恐怖到这个程度!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练家子,竟然在陈敢手下走不过一招!
“放……放开我。”
大腿被陈敢抓着,郭念蔻心里陡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陈敢还是放开了她。倒不是因为郭念蔻求饶,而是狱长来了。
“哟,这咋还打起来了”狱长搓着手,堆笑道,“陈先生,先前多有得罪。消息不实,让您平白遭罪了。这样,您要不嫌弃,就上我那儿喝两杯,当是赔罪了,成不”
陈敢淡淡道:“我嫌弃。”
狱长脸上有些挂不住,讪笑道:“陈先生既然看不上我那儿的酒水,那”
“你也不用演了。”陈敢打断道,“给我找个踏实的地儿躺一会儿,天亮我就走。”
狱长支吾道:“这……”
陈敢冷笑:“你放心,你也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己,我能理解。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狱长忧郁的脸,这才舒展开来,拍手道:“行!陈先生,那我给您安排个房间”
“不用麻烦了。”陈敢回头,指着一脸寒霜的郭念蔻道,“就住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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