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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你猜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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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朗轻轻扯着他的衬衫,胡乱说了一个:“春华路口。”
齐森挑眉:“那里?离我家挺近的,顺路,那边有好几个小区,你住哪个?”
余明朗:“把我放那里就好了,我自己走回去。”
齐森:“那好吧,就送到那里。”
他一路抓着齐森腰侧的衣服,风迎面刮过来,带着干净的皂荚味,他坐在后座上,虽然说铁座弄得他屁股有些痛,但他的嘴角始终挂着笑,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到了。”
齐森在前面提醒他道。
车子停在路边,他从座椅上跳下去,疼的他“嘶”了一声。
他揉揉屁股:“谢谢。”
齐森单脚着地,看着他的模样,唇角勾起一个笑容:“你自己注意安全。”
他点头,摆了摆手:“嗯,你走吧。”
齐森骑车很快,红色的自行车一溜烟就不在了,余明朗望着他远去,见人看不到了,才拿出手机。
“我在春华路,过来接我一下。”
他等了没多久,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他的面前,司机将车窗给降了下来:“小少爷。”
他坐上去,司机一边倒车一边问:“怎么没在学校那边。”
余明朗靠着窗户,数着路边的树,敷衍的回答道:“有事。”
第38章宴会
司机也只是随意问问,毕竟他是干事情的人,对主人的事情不能太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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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宅子里的时候,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透过半掩着的窗帘,仿佛可以看到里面有个人影。
大门刚打开,管家就站在门口等他,站的笔直,微带浊意的眼中有一丝关切,他上前去将余明朗的书包拿下来,挎在臂弯里面:“外面冷,少爷快进来。”
他边走边问:“是不是还没有吃过东西,我让人留在了厨房,一直热着。”
他吩咐旁人去把饭菜端上来,摆在长长的桌子一端,菜冒着热气,映照在着灯光,有些温馨的感觉。
余明朗坐下,执起筷子的手一顿,他抬眼就可以看到对面那张椅子,往些时候都是余政严坐在那里,他想了一会儿,问了一个他自小都想问的问题:“为什么,家里的餐桌要这么长?”
管家被他问的一愣,接着笑了起来,褶子堆在眼角:“这个问题,你在小时候也问过我。”
余明朗有些茫然:“有吗?”
管家笑着点头,他将最后一盘菜放在余明朗的面前:“桌子一直都这么长,从老先生那一辈往前数,很早以前就是了。”
“家里要有些规矩。”
他无厘头的说了这句话,说完后冲余明朗点点头:“我先下去了,少爷吃完后去趟书房,先生有事情找你。”
皮鞋“哒哒”消失在了转角处,管家走后,诺大的地方没有一点声响,余明朗受的教养良好,吃饭的时候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几个佣人站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如同鬼魅,他吃了几口,像是吃不下,叹了一口气,将筷子放下,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书房的门半掩着,他看见余政严在低头处理公务,不知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让他劳神了,并不显老态的脸上布满了倦意。
推门的声音让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视线投向门口,见是余明朗,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回来了。”
余明朗点头,进来反手将门关上,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余政严也从桌子那头饶了出来,坐在他旁边的地方,两人相对着,余政严摆了一个惬意的姿势,随意问了一句:“听说你要去参演话剧?”
余明朗知道是管家告诉他的,丝毫不感到惊讶,轻轻的嗯了一声。
余政严笑的十分宽慰,连余明朗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笑成这样,不就是件小事,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他像普通的父亲那样叮嘱了一句:“不要将功课落下了。”
余政严也不谈这个话题,话锋一转,告诉他:“过两天和爸爸去参加一个商务宴会。”
余明朗的表情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他脑中很快的品了品这句话,面色平常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但心中却十分的清明,这是余政严第一次带他去参加这样性质的宴会,余政严将带着他,正式涉入商业圈子,他是余家的继承人,该到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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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脉,他反复咀嚼着那夜管家说的那两个字,他在想,如何将父亲的人脉,变成自己的。
余政严看着儿子平静乖巧的脸,言语中带了一些警告:“那晚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余明朗抿了抿嘴唇:“那晚是我不懂事,分不清轻重。”
见他认错,余政严方将自己悬在空中的心给放了下去,不知从哪里来的预感,他总觉得,握在手中拴住自己儿子的绳子越来越抓不稳了,见他这样,心中才安定了些,他在不停的告诫自己,按他所希望的那样发展,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
“早点去休息吧,”他亲昵的揉了揉儿子的头顶,“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余明朗冲他点了点头:“您先忙,我回去了。”
他能感觉余政严的满意,以及对他渐渐放松的警惕,他捏了捏自己的掌心,他还是那个乖儿子,余明朗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衬着他的脸,显得纯良无害。
他从箱子的最底下翻出那本陈旧的字典,母亲的照片被贴在书壳内侧,因为时间久远,照片的边缘侧有些微微泛黄,卷曲起来,照片上的女人笑的恬淡,长发如墨,披散在身侧,两人如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样,男生女相,但余明朗并不阴柔,眉宇之间徒添了一份沉稳,如同他父亲一般。
他的手指慢慢摩挲女人的脸:“您说,我做的对吗?”
风刮过窗帘,就像是回应,他看了半响,又将字典给合上,塞进了箱底,他在争取,而不是想要获得。
余政严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男人近乎变态的想要掌控他的一切,从各个方面来插入他的生活,两人看似平淡,但他却无时无刻都在监控之下。
他呼出一口气,倒在了床上,床头上的手机震动两下,屏幕亮起微微光亮。
他伸手捞过来,用手指划开屏幕,是魏陌发过来的短讯。
“要出来玩吗?”
余明朗看着屏幕,光打在他淡漠的脸上,几秒后,回了一个。
“不了,最近比较忙。”
他要老是出去,余政严一定会有察觉,他会查清楚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gay,他低笑一声,摇摇头。
对方可以说是秒回。
“哈哈,忘了你还是个学业繁重的学生。”
浓浓的调侃之意,但他并不在乎,把手机旋转了两圈,扔在了床上,没过一会儿,那处又嗡嗡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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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过来一看,还是魏陌。
“忘给你说了。”
“怎么?”
“你那天走后,有个人过来和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他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回了一句。
“那你给了吗?”
“没有。”
又有一条接着蹦了出来:“我怎么可能给他,看样子就是一个斯文败类,我怎么可能把你的联系方式随便给别人。”
魏陌懂得拿捏分寸,与这样的人交往,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他不排斥。
那人也怪,在他走了以后才找上他的同伴,不过也有些小聪明,如果自己在那的话,一定不会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忙完开学事情的我回回回来啦!
以后日日日更!
争取上个榜,到现在才上过一次(笑哭),论勤奋的重要性~感觉这个字数也对不起大家,事情比较多,我有空的时候争取大粗长~
么么啾~
第39章戏服
他扑倒在羽绒枕头上面,忽然想到自从liam离开中国以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自己的号码,依照余明朗对他的了解,只要他想要,便不会如同现在那般,石沉大海,没有半点音讯。
距离演出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对于他们来说,虽然课业繁重,但排练这样一个小话剧,不是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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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朗作为主演,一次都不能缺席,不过从那以后,他便再没见过齐森,需要的风车,由一个文娱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旧风扇代替。
话剧的服饰已经到位,余明朗拿着那件散发着皮革臭味的骑士装皱了皱鼻子,默默的将那件衣服用手提开,离了自己一段距离。
文娱跑过来:“余明朗,你不试一下吗?”
他看着那件衣服,心想如果气味有颜色,那这件衣服一定冒着黄绿色的烟,他的眉眼动了动:“额······”
文娱哈哈两声:“班费紧缺,体谅体谅。”
文娱看着他,眼睛像是在发光,满眼期待:“试试,试试,我看看合不合适。”
余明朗嗯了一声,缓慢的将衣服打开,准备穿上,他一只手套上袖子,装作不经意,但眼神又不是那么自然,在穿衣的空隙问她:“那个,齐森怎么一直没来,他是不演了吗?”
文娱帮他弄衣服,边弄边说:“他呀,我看他也没什么台词,老是让人家来也不好,就让他先回去,等最后排练那两天再来。”
他忽然有了一点笑意,不自觉的嘴角带了一点笑,话语中有些调侃的意味:“那你还让他演道具,不觉得不好吗?”
“我和他那是革命友谊,他不会在乎那么多的,等等!”文娱忽然从他背后冒出来,眼中有点不怀好意,“我忽然发现,余同学你每次提到齐森,都有些不一样。”
余明朗的拉袖子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有、有吗?”
文娱又跑到后面帮他弄衣服,声音闷闷的:“有啊!余同学在班上都不怎么笑的,但在齐森面前,嘴巴老是往上翘。”
他拢了拢自己的衣服,那股皮革味就像是贴在身上一样,但他毫不在意,是这样吗?
他抿了抿嘴唇:“大概······就像你说的那样,革命友谊吧。”
他对那人,真有些不一样?
文娱只是随便说说,没有将余明朗的话放在心上,她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一件披风,直接披在余明朗的肩上,又有一股味道萦绕在他身上。
余明朗的嘴角抽了抽,嗅着几股夹杂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味道:“你确定这些衣服是买来的?”
文娱:“哈哈······哈哈。”
余明朗从小身份尊贵,吃穿住行都是顶好的,养出了一身细皮嫩肉,那晚回去以后,他浑身便起了疹子,红红的一粒一粒,有些痒,半夜醒来,手臂上的一小块皮肤在他的睡梦间无意识的被抓破了,血蹭在了雪白的被单上,他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身下一块红色,大脑当机了一瞬间,姨、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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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脸红了一瞬,手臂一痛才反应过来。
管家半夜被他叫醒,本来还睡眼惺忪,结果看到那血红的一片瞬时就清醒了过来,手忙脚乱的去将衣服穿好,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他戴上眼镜,看着那块皮肤,见到是起疹子,心头才没那么紧张,但嘴里还是不停的念叨着:“少爷啊,少爷。”
余明朗被他弄得啼笑皆非,不过他从小到大身体健康,没怎么生过病,大半夜忽然闹这一通,的确让人十分的担心,他瘫坐在沙发上面,结果后面又被蹭到了,痒的他直吸气。
管家从他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又不停的叹气:“少爷,为了这样的事情,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
余明朗当时也没有想过他会起一身的疹子,心下只觉得无奈。
管家想了个法子:“要不然你将那件衣服找来,我再去叫人按照那个样式去做一套。”
他说完,看着那片破皮的地方,又有些心疼,不停的念叨:“何必呢,何必呢······”
余明朗笑着摇摇头,语气之间十分的温柔:“没有什么何不何必的。”
管家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下,几秒后忽然对他说:“少爷,你变了些。”
他用湿纸巾附上去,减少些痒意,抬眸问管家:“变怎么了?”
正好门铃响了,管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开门,余明朗看着他的背影,黑发中徒生白发,他才恍然,管家老了。
但下一刻,他皱了皱眉,视线瞟过管家手中的白手套,那双手套管家平日里一直戴着,余明朗从来没有看见他摘下来过,就算是现在,他穿着不甚正式的衣服,但手中依旧带着那双白手套,那双手套就像是生在他身上一般。
医生提着箱子小跑过来,十分的有素养,做了最基础的检查,又问清楚了情况,最后就开了一小瓶药水,说是每天擦三次,就好了,管家悬在胸口上的心才放了下来,他将医生送走,却发现余明朗坐在沙发上对着那个小药瓶发呆。
管家从他手中拿过,让他背过去:“晚上先擦一次,医生说明晚就可以消了。”
余明朗将衣服掀了上去,管家的手无意之间碰过他背上的皮肤,顺滑的丝绸手套划过那里,带来一小片凉意。
他问道:“为什么不把手套摘掉?”
管家拿棉签的手一顿,只听后面窸窸窣窣一阵,过了半响,他语气平和的回答他:“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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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政严最近被其他事情弄得头晕眼花,根本没时间着家,管家觉得这事情还是有必要告诉余先生,于是在电话里面稍微提了一下,余政严接电话的时候喘息声太过鲜明,管家在余家呆了这么些年,一听声音便知道时间不对,刚想挂断,余政严却制止了他:“是少爷的事情吗?你说。”
那头隐约还传来男孩的低泣声,虽然压抑着,但还是漏了几声出来。
他把昨夜的事情告诉了先生,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没事就好,他的身体也没那么娇气。”
管家心领神会:“那先生我先挂了。”
仅是一秒,电话挂断,那边传来一阵忙音,管家抬头看了眼钟,十点多的样子,心里叹道:“年轻人精力就是好,不像自己这把老骨头。”
他又叹气,果然还是断不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让余政严这样上心,先生一直严于律己,这个时候,是他工作的时间,十几年从来没有变过,如今却······
是个女人多好,可惜就可惜在是个男人,永远也上不了台面,一辈子也见不了光,不过这样也好,只能养在身边做个贴己的,不会有什么麻烦。
他看着手机,心想,不能让少爷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溜了~
第40章彩虹
余明朗随余政严出席的商务宴会在一个名叫“傅盛”的酒楼里面举行,他们的车子开到门口,有侍应生上前来为他们引路,侍应生微微弯腰,脸上带着淡笑,小声道:“先生,这边请。”
余明朗跟在余政严的身后,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上系了一个领结,衬得他脖颈修长,面容如玉。
在要进去之前,余政严微微停下脚步,侧头对他说:“你只知道该怎么做。”
余明朗淡声:“嗯。”
“别再让爸爸失望了。”
低沉的男音消失在隐约从入口处传来的音乐中,男人背影宽阔,十分的凌厉,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不能让人忽视的气势,余明朗在这个男人面前,还是太青涩了一点。他握着自己的手,微微摩挲了两下,眼瞳中闪着点光。
“余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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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政严一进来,便有个雍容微胖的男人上前来,他把酒杯放在侍者的盘子中,带着自己美丽的女眷,两人握手:“余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余政严的脸上露出淡笑,客套道:“哪里哪里。”
两人寒暄了一阵,这个叫做王总的男人看到了站在他旁边的余明朗,小小的眼睛亮了一下:“余先生也将令公子带来了?上次令公子的成人礼我见过令公子一次,果然是一表人才,后生可畏。”
余明朗上前去,微笑的握住了王总略微肥胖的手,油腻的感觉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这次宴会主要是庆祝一个电影的大卖,现场有不少小明星,因为出席宴会的都是一些重要的高层,私密性非常的好,没有媒体的出现,娱乐圈水有多深,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些女明星挽着中年男人,笑靥如花,在场的人都见惯不惯。
余明朗瞥了一眼挂在王总臂弯上的女人,那个女人清纯甜美,脸上带着淡笑,丝毫不在乎这只肥猪在她身上随意揩油,这个女明星余明朗在电视上面见过,小有名气,主要走的是甜美清纯风,他的眼中带了一点厌恶,不过很好的就被掩藏了下去,表面上风光美丽,其实背地里面已经坏透了底子。
那个女明星也被这个漂亮并有权势的少年给吸引了,人对美好的事物都有一种向往,她眼中带了些微喜爱,但在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微愣了一下,她像是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厌恶,但只是一瞬,少年冲她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她捂着自字微红的脸,心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这么美好的事物,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少年随他的父亲离开,又去与另一个人交流。
他手上执着香槟,透过修长削瘦的手指,可以看到淡色透明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着光,他脸颊有些微红,像是有点醉意。
余政严看了他一眼,将余明朗手上的酒杯放下,从侍者手上拿了一杯果汁给他:“抿一口就好了,不要喝太多,会误事。”
余明朗点了点头,接过果汁:“我可以去窗台那里站一会儿吗?有些头晕。”
余政严看他有些不舒服:“你去那里吹吹风,清醒了就过来。”
他将果汁放下,眼眸低垂:“我待会儿来找您。”
他步伐平稳,但脸上有些醉意,可脑袋却十分的清醒。
离他不远处,戴着金丝眼眶的男人默默的注视着他,那个男人冲周围的人歉意的说了些什么,也放下酒杯,朝少年离开的方向走去。
余明朗站在窗台那里,冷风吹起他额前的刘海,让他舒服了些。
身后传来了帘子被撩起来的轻微摩挲声,细微如衣料碰撞般,有人朝他走来,步伐不急不缓,鞋子踩在厚厚的地毯上面声音不大。
他依旧闭着眼睛,但感觉有人在他不远处,他的鼻子甚至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水味,余明朗低笑一声,心里道了一句,骚。
那个男人像是在看他,视线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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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爷。”
男人开口了,音色意料之外的好听,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带了淡淡的沙哑,余明朗这才轻轻的侧过头,睁开了眼。
男人戴着金丝眼眶,穿着米白色的西装,手扶在窗台的扶手上面,微笑看着他,气质儒雅温和无害,是副让人看了很容易放下戒心的模样。
余明朗发出一个音调:“嗯?”
那个男人见他的模样,手握拳,放在嘴角低笑一声:“余少爷,我们见过。”
很俗套的搭讪方式,但在这种场合,一般都是真的,若是放在平常,他一定不会搭理,但现在,他竟冲那人露出一个微笑,单薄的嘴唇微张:“是吗?我也好像也在哪里见过先生。”
见过他一定是在成人的那晚,那晚来了许多人,这个男人说见过他,很正常。
果然,听他说:“余少爷生日的那晚,我受到余先生的邀请有幸前来,见过少爷一面。”
余明朗脸上带着笑:“嗯。”
却见他忽然像是想了一下,仿佛有些头疼般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后来还见过一次,在哪里来着?让我想想。”
余明朗挑眉,二人还见过?
他像是想到了,露出一个笑容:“我想起来了,在【彩虹】里面。”
他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没有变过,这副样子让人看了只会觉得这个人十分的温和,但在他话音落下之时,余明朗脸上的笑意却僵了下来,他的嘴角慢慢放平,说话的时候语气不善,如同淬了寒冰:“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个男人笑出了声,眼中带了一点揶揄,他笑着说:“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余少爷那晚站的地方是吧台前面。”
他盯着余明朗的眼睛,往前走了一小步。
“那时很多人都在看你,不是吗?”
余明朗的手握住冰冷的大理石栏杆,指节泛白。
“你当时真耀眼,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他笑了一下,轻咳一声,“原谅我说话酸唧唧的,不过也如此,大家都在注视你,从你进来那一刻开始,就吸引了场上的所有人。”
他的身体前倾,拉近了和余明朗的距离,喷出的热气中带了点果酒的味道:“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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