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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风歌且行
正说着,他忽而凑到温禅的耳边,声音压得极地,“那个叫司徒舟兰的姑娘,就是金陵司徒的人,而且我怀疑她就是素手圣医。”
温禅抬眼朝走在前方的司徒舟兰看去,只见女子素簪淡裙,墨发飘摇,只是看个背影,就能够想象女子的貌美容颜,他面上淡漠,“不是。”
“什么?”钟文晋疑惑的问。
“素手圣医是她爹。”
“你如何知道?”
“小道消息。”温禅神秘道。
钟文晋一脸不相信的神情盯着司徒舟兰看。
温禅也没有再辩解,只是微微挑眉,任由他去。
总不能跟钟文晋说他前世亲眼见过素手圣医吧。
极乐城越是往中央走,在街道上调笑奏曲的姑娘就越少,反而是青楼建筑越来也多,走上一会儿,一抬头准能看见一栋。
这里的青楼与玉扶楼的风格相差很大,门口站着的女子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也不说话,只是对着来往的人以目光交流。
这一招确实有用,只要路上的行人与她们对上眼神,对着对着,脚步一拐,就进了楼里。
阿福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两边,目不斜视,嘴上还不停的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温禅暗自觉得好笑,他倒是对这些貌美女子无感,前世的后宫佳丽,翊贵妃娇柔妩媚,鹿皇后更是容颜倾绝,都没讨得他半分喜欢,更何况这些。
他顺着大路往前看,只见路的尽头有着一座三层楼的金顶房宅——那就是城主所住之地。
整座极乐城就是以这座宅子为中心往周围散开的,当中有一片极为广阔的空地,擂台就搭建在那里。
待走得近了,便能看见整座宅子的全貌。
宅门分东西南北,共有四个,东门最大,宅门高十尺宽一丈,通体暗黄色,门前两座貔貅石像,看起来相当气派。
这大概是温禅除了皇宫门之外,见到的最大气的门了。
门前守着侍卫,一见到他们,立即凑上前来,十分恭敬道,“各位来此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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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柯站在最前方,他先是客气的问道,“此处可是城主之府?”
待侍卫应答之后,他便将青木牌拿出,“在下单家长子单柯,应城主之邀前来。”
一旁的司徒舟兰也跟着拿出,言简意赅道,“司徒。”
侍卫见了青木牌,先是行一礼,随后拿出一笔一本,对单柯道,“烦请单公子在此处写上姓名,方便记录。”
那本子上已经写了许多名字,温禅稍稍上前两步,大致看一眼,看见之前所听说的唐门姚家人名字都在上方,便问道,“这上方的人都是这几日才到的吗?”
侍卫听闻抬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答,“只有松华派的方家是前两日才到的,其余的来得早些。”
“还有多少人没来?”
“若是论青木牌来算,就只剩下云宫的人没来了。”
“哦。”温禅明了的点点头。
说话间,单柯和司徒舟兰都已写好名字,侍卫再行一礼,将路让开,“各位进了门之后,只需报出尊姓即可,那里候着的下人会安排各位的住处。”
于是一行人就跨进了那扇极其气派的大门,进门之后是一方很宽阔的拱形屋堂,走出屋堂之后,视线便豁然开朗。
面前是一座高大的假山,山体上涓涓细流,沿着突兀嶙峋的假山流下,汇入澄澈见底的小溪中。
视线顺着小溪看去,就可看见一座拱形石桥架在花团锦簇的小路上。
一旁有专门等候的下人,打头的那个中年模样,穿着素朴,见了他们便主动施礼。
先是问了单柯的姓名,再将他后面的人都看了一遍,而后道,“我是宅子的管事,杨林。城主大人近日不在城内,是以暂时由我代管宅内事,若是各位有所需要或是有所不满,尽管叫下人来告诉我,我会帮各位安排妥帖。”
“有劳杨管事。”两人你来我往,客客气气一番之后,杨林就让下人给他们带路。
走过石桥之后,是一段游廊,飞檐微翘,屋顶和柱子由朱红和草绿的颜色相交,屋檐下挂着黄色流苏的镂空铜铃,风轻轻一吹就琳琅作响,叮叮当当的声音沁人心脾。
宅内的游廊蜿蜒迂回,途径一片娇艳欲滴的荷花池,才到了一座小院中,院里绿树成荫,还有几棵银杏树,远远看去,景色宜人。
院内宽广,房屋有数间,其中有一座是主屋,带了两个暖阁,这座屋子众人都理所当然的要给温禅住。
而温禅却道,“让给两位姑娘住吧,毕竟是姑娘家,我和阿福他们挤两间就好,也不过就住几日。”
话音一落,众人竟都转头来看他,无一不带着惊讶之色。
钟文晋率先问,“你要走?”
他愣愣的点头,“是啊,住几日就走。”他来此地不过就是为了凑热闹,住上几天看看这个天下英雄会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去哪?回京城吗?”乔妍词也急急的问。
这是钟文晋和乔妍词都关注的问题,如若这时候温禅说要回京城,那么毫无疑问的,他们俩也会被打包一起送回去。
温禅疑惑为什么众人都看着他,大家本来就不是一起来的,梁宴北和谢昭雪自京城领了皇命来,而单柯和司徒舟兰是为参加英雄会而来,钟文晋和乔妍词则是一个逃命一个追人。
聚到一起不过是因为互相认识而已。
怎么这时候他一说要走,这些人都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我不回京城。”温禅如实的回答道。
听了这话,钟文晋和乔妍词竟同时暗松一口气,谢昭雪倒是奇怪了,“你不回京城是要去何地?”
“办正事。”他一本正经答。
显然是不想说,谢昭雪也没再问,一旁的单柯拿不定注意,转眼看向梁宴北。
只见梁宴北若有所思,听完温禅的话似乎觉得好笑,双眸染上笑意,“那就先住几日,到你去办正事为止。”
乔妍词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温少爷你不必介怀,我和舟兰妹妹住的挺好的,夜间还能说些闺房话。”
说着还挽上司徒舟兰的胳膊,样子十分亲昵。
温禅看后心道,这才几天,两人的关系就这么要好了,若是以后因为男人争起来,那才可笑呢。
但是俩姑娘都表示不需要住大房间了,温禅也不好再说什么,微微抿嘴。
杨林见他们人多,多给了几个下人,此时正候在一旁站着,其中一个稍年长的道,“各位公子小姐,请问午膳是单独送到房间用,还是在亭台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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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有一方亭台,极是宽广,尖头屋檐上还顶着一个圆形石珠,里面摆着一张巨大圆形石桌,纵使一二十人坐在一起也不觉窄小。
“在亭台。”梁宴北道,“往后的每一顿膳食都在亭台用。”
“是。”下人应一声,道,“各位可进屋歇息一会儿,待午膳来了,小的会谴人去知会。”
说完,他就带着几人出了小院,剩下的几人则是候在各个屋子前。
“为何要在一起吃?”谢昭雪觉得男女共坐一桌有些不妥。
“谢公子,这就是你有所不知的地方了。”单柯身为江湖人士,自然在这一方面知道的比他多,“咱们这地儿危险着呢,如若我猜的没错,姚家和谭家比邻,唐门和司徒比邻,所以咱们这小院隔壁,住的准是唐门的人。”
“早中晚三餐在一起吃,一来有事好商量,二来也提防你们受暗伤。”
“咱们隔壁住的是唐门的人?”温禅一听见唐门,鼻子就隐隐作痛。
“我猜的。”单柯道。
温禅松一口气,刚想说话,却在此时一声大大的哈欠声响起,引得所有人抬头望声源处看去。
只见墙外有一株大树长得十分高大,粗粗的枝丫越过墙头伸过来,而枝杈上就坐着一个俊美男子,打完一个哈欠之后,他尚带水雾的眼眸朝下看来。
目光一扫,露出一个肆意懒散的笑,“你猜的没错。”
第32章再遇
长发束金丝,锦靴挂红珠。
黑衣白面,容貌俊美,温禅打眼一看,顿时气了。
这个人正是之前给他指路到山匪窝的男子。
钟文晋看见他之后当即撸袖子,“竟然是你!你给我下来我要揍死你!”
那男子也认出了温禅和钟文晋,面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后笑眯眯道,“想不到咱们还真有这个缘分。”
温禅沉默不语,心中却开始盘算着怎么复仇了。
谢昭雪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拦住想要暴走的钟文晋,微蹙眉,“你跟这位公子有过节?”
“就是他当日给我们指错了路,指到山匪窝的!”乔妍词气哼哼的向梁宴北告状,“坏的很!”
单柯一见几人反应,当下就想明白,强忍着笑,指着墙头上的男子道,“好你个歹人,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唐一笑,下来说话。”梁宴北仰得脖子疼,直接出声喊道。
钟文晋听见顿时愣住了,惊诧的看向他,“你跟这人认识?”
男子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下来,轻巧的落在一旁,掸了掸衣裳道,“那日是在下的不对,若是知道你们是梁宴北的朋友,我定然不会将你们指到那处去。”
“这是唐一笑,我们儿时的玩伴。”单柯走到唐一笑身边,想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可惜身量相差较大,没能成功。
司徒舟兰见到他也有些高兴,从人后方走出来,“唐大哥,本想着在路上能遇见你,没想到你来得那么早。”
“家中人催的紧。”唐一笑无奈道。
“你胆子可真不小,知道你差点害了的人是谁吗?”梁宴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唐一笑认识他也有些年头了,深知他这笑容的意思,立即道,“咱们好不容易见一面,拳脚相向多不好啊。”
“我也没那个意思。”梁宴北说,“只是你先指路在前,你们唐门人又伤人在后,这个公道,怎么着也要讨回来吧。”
“那事我听说了,若是你想讨公道,我改日将那丫头绑过来,你揍一顿解气,行不行?”唐一笑十分站理,一点也不为自己人辩解。
温禅觉得这主意不错,虽然她不动手打女子,但是鼻子被无端砸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梁宴北余光瞥见温禅听到话后眼神一亮,便假装勉强道,“解气是一定要的,看在咱俩的关系上,我不会下狠手,只是到时候你别插手就可。”
“梁宴北,你还不了解我什么人?我何时在你收拾人的时候插手过?”唐一笑拍拍他的肩,“别缺胳膊少腿,不然回去我不好交代。”
两人堂而皇之的讨论如何揍一姑娘,让温禅有些意外,记忆中,梁宴北虽不是绝不对女子下手的君子,但也没见过他真的动手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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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北眯眼一笑,“你可以走了。”
恰在此时,隔壁传来一声男子的叫喊,“小师叔!”
唐一笑回头看一眼,而后说道,“行行行,我先走了。”
他身姿很轻盈,一跃便到了墙头,轻轻松松翻墙而过,引得单柯一阵羡慕。
待人走了之后,温禅直直的看向他离去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单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钟文晋,咳嗽一声,把注意力吸引过来,道,“你们可千万不要想着去找他报仇啊,要去也要跟我表哥一起。”
“为何?”这话真是戳中了钟文晋的心思了,他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小人,一直想着该怎么回报唐一笑的指路之恩。
“就是你们一路走来听说的那个暗袖阎王,还记得吗?”单柯神色十分认真,还掺杂了一些恐吓的语气,“其实你们听的全面一点就应该知道,那个暗袖阎王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难道叫唐一笑?”温禅疑惑问。
“正是。”梁宴北插话道,“唐一笑的毒十分难解,上一届英雄会时,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毒死了姚家一位很有分量的人物,但是谁都没有看见他是怎么下的毒。”
“这么厉害?”钟文晋有些心虚了,要么怎么说英雄也怕毒呢?一旦中了毒,不是致命也能重伤,实在是冒险不得。
“你以为暗袖阎王的称号是大家瞎叫的吗?他的毒下的轻松解得费劲,就算不会给你们下致命毒,但是让你们难受个一两日还是做得到的,你们还是莫要去沾惹他。”单柯看一眼梁宴北,话锋一转,“这里除了梁宴北,无人能奈他几何。”
几人同时看向梁宴北,只有温禅转眼看着司徒舟兰,心想,难不成是有个能解万毒的人在身边?所以才不怕唐一笑的毒?
不过很快的,单柯就给出了答案,“拳头硬呗。”
在原地聊了一会儿之后,众人都各自散去,回到分配的房间。
温禅所住的那间房宽敞的很,又大又整洁,一扇大窗向阳,将室内照得亮堂极了,阿福和琴棋书画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不睡在暖阁,而是在主房打地铺。
“这不行!好好的床不睡,睡什么地铺。”温禅听后很坚决的否定。
“公子,他们一再强调此地不一定安全,更何况还有唐门的人在隔壁,上次那个唐家姑娘脾气凶得很,心眼又小,被梁公子折了手臂之后肯定怀恨在心,若是她半夜偷偷跑来给你下毒怎么办?”阿福苦口婆心的开始劝说。
“是啊,那姑娘心肠毒辣的很,万一打定主意要折磨公子你,下的毒让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解了毒之后还半身瘫痪,口齿不清,这可如何是好?”琴棋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公子请三思,阿福和琴棋的话虽夸张了一些,但也有些道理,上次公子也看见了,她还扬言要将梁公子折磨致死,可见其心思歹毒。”书画是第一次说一个女子歹毒,不过说起来也十分顺口,没有半点不流畅。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神色十分坚定,仿佛温禅要是不答应他们三个打地铺,他们就会说上一整夜,最后被轮番劝说的没办法了,他才妥协。
温禅觉得自己这一路走来,不是妥协,就是无奈妥协。
他低低的叹一口气,在一旁坐下,想了一会儿对阿福道,“你想办法打听打听隔壁的唐门人来了多少,那日砸我鼻子的又是何人。”
“公子可是要对唐家人下手?”阿福低低问道。
“我倒是想,但是万一被毒死了怎么办?”温禅没好气道。
“这样,我去向司徒姑娘讨一些防毒的药丸过来,有备无患。”
“不准去!”温禅当机立断的阻止,还补充了一句,“以后但凡是司徒给的东西,能不要就不要,知道吗?”
“为何啊?”阿福一脸迷茫。
温禅觉得自己自打重生以来就太宠下属们了,这会阿福都敢对他问东问西了,于是他虎着脸,“你哪来那么多话问来问去的,不准问!”
阿福平白无故被凶了一句,虽说主子的语气也不是很严厉,但已算是这段日子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了,阿福颇有些委屈的垂头站好,“是奴才逾越了。”
看着阿福垂头丧气的样子,本来打算好好生一次气的温禅又心软起来。
他本来脾气就温顺,当上皇帝之后,虽然平日面对文武百官都沉着脸,但那也是装的,不然有哪一个皇帝整日嬉皮笑脸的?可是自从重生以后,他一直觉得这是天神给他从头来过的机会。
是以温禅的脾气比以前还要好了,他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他舍不得以怒气相待。
他叹气,解释道,“主要是咱们跟人家不太熟,总是收一个姑娘的东西想什么话?”
阿福一听他语气缓和许多,心中的委屈顿时少了一大半,认真的点头,“公子说的对,小的以后再也不擅自收司徒姑娘的东西了。”
他到底还是有些年少,虽然自小从宫中长大,早练就了看人脸色行事的本能,但待在温禅身边的日子长了,也很少被训斥,是以行事没有宫中的其他太监那么胆小规矩。
“公子,用膳时间到了。”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传话的下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温禅早上吃的粥和蒸饺其实并不顶饿,这个时候已经觉得肚子空空了,正好有人来叫吃饭,他便立即站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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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外面的时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那下人说,“你们一般什么时间用膳?”
下人恭敬的回答,“午时三刻。”
“那烦请你们到时候给我的三个下人备一份吃食。”温禅指了指身后的三个下属。
下人道,“是,小的知道了。”
安排好三人的饭食之后,温禅道,“你们不必跟着我,免得看着我们吃,肚子饿得难受。”
亭子离房屋很近,也不过就百来步的路程,阿福三人这次没有强要跟着,乖乖等在房间里。
城主招待的很慷慨,一大桌子的饭食热气腾腾,甜的咸的热的凉的都有,温禅去的时候,钟文晋已经落座了,眼睛把饭菜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口水流出来了,收收。”温禅好笑的提醒。
钟文晋一听,不乐意道,“我什么好吃的没吃过,这些怎么可能馋到我?”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温禅点头,“谁让你是钟家大少爷呢?”
他哼了一声,也不予争辩,焦急的等着人来齐。
最后一个落座的是司徒舟兰,她换了身干净衣裳,头上戴了朱色的流苏钗,唇上点了些胭脂,看起来很是动人。
温禅还是一如既往的,一看见她就各种不舒服:明明是吃饭,还在嘴上抹东西……
见人齐之后,他便拿起筷子十分随意的夹了一块土豆放进碗中,正要往嘴里填,却见桌上的所有人都没动手,甚至有几个还盯着他。
“怎么不吃?”温禅又放下土豆块问道。
钟文晋早就等急了,“你快点吃吧,都等着你吃第一口呢。”
温禅着实惊了一下,没想到他们还对他守这种规矩,于是道,“你们不必这样,只当我是一个普通人就行了。”
“就算你同意了,某些人还不同意呢。”单柯在一旁道。
“我捏着你的筷子不让你吃了?”梁宴北的声音幽幽传来,他挑眼看了温禅一下,然后拿起筷子也夹了块土豆。
单柯哈哈一笑,“不是你呢表哥,我就随口说说,你看我这张破嘴……”
“行了,快吃吧。”梁宴北道,“食不言。”
一顿饭吃得极其沉默,非常有意思的一点是,谢昭雪本来不是很饿,但看着钟文晋大快朵颐吃得非常香,不知不觉也吃了不少。
众人都快吃完的时候,小院内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第33章挑衅
“哟,正吃着呢。”声音从小院入门处突兀的传来,引得众人皆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绿袍男子站在那处,皮肤略黑,相貌堂堂——是昨日被梁宴北一拳打在鼻子上的姚严鸣。
不知是不是鼻子有伤的缘故,他嘴角微勾着,露出阴冷的神情,眼睛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莫名的轻蔑,“咱们住的可真近。”
在场的人中有几位脾气比较爆,娇养着长大,从没有被人这样阴阳怪气的对待过,当下就按捺不住。
某种程度上来说,钟文晋跟姚严鸣很相似,都是个十足的恶霸,只是一个在京城胡作非为,一个在五月岛横行霸道。
此时他见了姚严鸣,一声冷哼出鼻,一马当先的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嫌恶道,“怎么哪都有你?明明看见我们正吃着东西还往这凑,我剩下这半碗饭还怎么吃?”
单柯也紧跟其后,“你这人确实有点恶心。”
其他人倒没有在接话,只是表现各不相同。
姚严鸣显然是经常被骂,听了这一番话也不生气,冷笑道,“好得很!都精神着呢。”
梁宴北微叹一口气,慢条斯理的吃着菜道,“这府上哪哪都好,就是野东西太多了,耗子随处可见,叽叽喳喳,简直聒噪。”
“出门在外,还是忍忍吧。”单柯装模作样的劝慰。
两人一唱一和,把姚严鸣气得两个鼻孔喘粗气,见前钟文晋和梁宴北都面生,不知道身份,于是便挑了单柯来骂,“单家的!这里可不是你们金陵,在这,你们百晓门什么都不是!竟然跟老子叫板!”




九殿下请更衣 完结+番外 九殿下请更衣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63
“你又是什么东西?!”单柯毫不示弱的嚷嚷回去。
“在这五月岛上,老子姓姚的就是皇帝!惹了老子,叫你们都走不出去!”他脖子青筋尽爆,眼睛恶毒的瞪着单柯,后又指着梁宴北,“尤其是你!”
梁宴北轻飘飘一笑,恍若未闻,继续往嘴里夹菜。
不过这话,钟文晋和谢昭雪这种京城里长大的官宦子弟就听不惯了,钟文晋冷笑,“五月岛尚属西凉境内,你姚家胆敢一人独大?真是水浅王八多。”
温禅忍不住一乐,觉得这个形容非常的贴切,好像自从离了京城,接触江湖之后,才发现有很多在民间有名的人物和门派,尤其来了这英雄汇聚的五月岛,果真“遍地是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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