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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雨惊荷著
晴雯见宝玉迟迟不作响,哼了哼,依旧叫人将饭菜摆在小花桌上,领着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出去。才走到门口就见袭人打对面而来。
“我紧赶慢赶要回来服侍宝玉吃饭,谁知还是晚一步,辛苦妹妹了!”袭人笑望着台阶上的晴雯。
晴雯冷笑:“我辛苦什么!倒是姐姐别累坏了,这四处说人闲话,到处打听消息,姐姐可别磨破了鞋子,不然还要请史大姑娘来帮忙做活,弄到最后也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袭人羞得脸紫涨红起来,想想原是自己有些急功近利,惹起了晴雯的猜忌。袭人不敢在这么多小丫头面前和晴雯争辩,侧身挤进了屋子晴雯扭头瞅见她消失在帘子后,恨恨一跺脚,吆喝着一帮光看热阄不给钱的小丫头们走了。
今日柳嫂子做了一道蒸核桃,素来得袭人的喜欢,宝玉便时不时的单点这道菜,自己不吃一口,却都是为袭人留着。
柳嫂子的手艺还算精纯,能把核桃的香气逼出来,糖汁挂在大粒饱满的核桃仁上,口口都是酥脆。袭人一进来就闻到那香气,脸上不免挂起笑意。
说到底,晴雯是什么东西,在宝玉心中还是自己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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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 69、搬弄是非宝玉疑心(求粉红)
袭人眉开眼笑的进了屋子,刚刚晴雯带给她的不悦终究不能与这碗蒸核桃相比。
“你怎么又叫厨房做这道菜了?我前两日还听小厨房的人抱怨,说我们倒像二等的主子,她们伺候姑娘少爷还来不及,还要自己掏腰包来打点我们这些丫头。”
贾宝玉并没抬头看袭人,只是淡淡的回道:“哦,下次我不叫人传这道菜就是。”
袭人本是要在宝玉面前撒个娇,让他知道自己和寻常的丫头不一样,奈何宝玉今日却木头似的,让袭人吃了个鳖。
然而袭人是谁!她忙嗔道:“你也该敲打敲打咱们屋子里的人了,整天没个规矩,老太太是怜惜林姑娘宝姑娘她们,怕寒风朔气的吹着,这才在园子里弄个小厨房。如今倒好,姑娘们没说点几道菜,倒是叫小丫鬟们得了个占便宜的地方。你是咱们怡红院的主子,不知多少下人的眼睛都盯着,也该让晴雯、秋纹她们消停些。”
宝玉缓缓抬起头,目光波澜不惊的看着袭人:“怎么?谁在外面又惹了什么官司叫你拿住了?”
宝玉这话里不无讽刺,只可惜袭人在他面前自在惯了,一时间竟没听出来。
袭人笑道:“倒也不是什么是非官司,只是前几天我听柳嫂子偷偷和门上的婆子抱怨,说咱们怡红院每日的开销最大,总比二姑娘或三姑娘她们那里多出几道额外添加的菜。我开始还不信,以为是柳嫂子搬弄是非,可冷眼瞧了两三日。还真和柳嫂子说的一模一样。不是晴雯要个炒面筋,就是秋纹要一样蒸蛋......都是二爷你面前的红人,柳嫂子敢得罪哪一个?少不得自己吃亏些,也打点好了这些姑奶奶们!”
贾宝玉淡淡道:“你可派人去要过?”
袭人抿嘴一笑。娇滴滴的嗔着贾宝玉:“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最怕占别人的便宜。”袭人自自然然的坐在了贾宝玉身边的高绣墩上,端起那碗分量不小的蒸核桃,“我有你替我想着。还需要去劳烦别人嘛!”
筷子并无第二双,袭人探手拿起宝玉面前的羹匙,舀了一块核桃递到贾宝玉的嘴边。
宝玉想也没想就衔了,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倒也吃的香甜。
“对了,你知我刚刚碰到谁了?”袭人佯装不经意的样子,果然引起的宝玉的注意。
“谁?”
“老太太屋子里的翡翠啊。你知道,我原就是老太太屋里的人,和鸳鸯、翡翠的感情自然好些,在门角子那里就多说了会儿,这才耽搁些时间。”袭人见撩拨的火候也差不多。便放下核桃盅,悄悄道:“翡翠告诉我,刚刚邢姑娘去了老太太那里,是特意为二***事情登门。”
贾宝玉右手握拳往左手掌狠狠一砸:“我就知道,她肯定不单是为了请戏才来!”贾宝玉回想起刚刚邢岫烟的神态,似乎并没慌张,反而胸有成竹的样子。
贾宝玉欢喜问道:“翡翠是不是说邢姐姐劝动了老太太?”
袭人听闻宝玉又开始“邢姐姐”的叫着,不觉皱了皱眉,语气便淡了几分:“我的二爷!你把人心想的太好了!听翡翠那意思。邢姑娘根本不是来给二奶奶她们夫妻求情,而是撺掇着老太太分家呢!”
贾宝玉拂袖起身,恶声恶气道:“你胡说!邢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袭人心中阵阵冰凉。
她虽然猜到邢岫烟离开贾母那里会来怡红院,但没料到只坐了那片刻的功夫,就能叫宝玉一改前几日的态度。她好容易说动宝玉厌弃了邢岫烟,怎知这女人一来。她前番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袭人不禁在心里恨极了邢岫烟。
“我怎么是胡说,这话不但翡翠听的明白,鸳鸯、琉璃,在屋子里伺候的那些丫头谁不知道?现在是老太太关着园子不准咱们出去,否则消息早就传了进来。”
贾宝玉一阵阵冷笑:“是啊!消息传的是太慢些,邢姐姐刚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你就能搬弄出这些是非来。怪不得大家私下里都说,我这怡红院里从没秘密,比水晶缸还通透,初一做了什么,初二就满园子尽知,连园子外面的太太们都过来问话,我再不信这些都是小丫头们干的好事。没有你们从中挑唆,谁敢肆意妄为!”
袭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正想说几句带刺的话,晴雯却打从外面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跨门槛的时候一慌神,险些没被绊倒。
贾宝玉没好气喝道:“谁在外面拿刀子吓你不成?慌成这个样子!”
晴雯也不和他争辩,况且她现在也没功夫理会这些:“你快去瞧瞧吧,老太太和大老爷二老爷已经商定好,要叫琏二爷分家出去呢!如今已请了东府的珍大爷,另外还打发小厮去各处请族中有脸面的长辈呢!”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贾宝玉一直认为此事是雷声大雨点小,琏二嫂子会无恙,琏二哥更没事,怎么半天的功夫,事情却定下来了?
贾宝玉忙看向袭人:“你刚刚说,是邢姐姐劝老太太分家的?”
袭人冷道:“二爷如今相信我的话?邢姑娘说的还不止这些呢!只是二爷如今怀疑我的用心,我说了也没意思,你该去问鸳鸯,她的为人你总信得过吧!”
晴雯大眼睛一会儿打量打量贾宝玉,一会儿瞅瞅袭人,她虽然不知二人打的什么哑谜,但看宝玉失魂落魄的样子,袭人气鼓鼓的表情,晴雯心里就快活。
一个是太太赏的,一个是老太太赏的,凭什么分出三五九等,就要她处处被袭人压下一头?晴雯从来不服气,而且一直想找个机会钳制住袭人。
或许......今天就是个不错的时机?
晴雯笑着上来拉宝玉:“还问这些有什么用,先紧着二***事情才好!”说完,拉着宝玉出了怡红院,空余袭人在原地生气。
门上的婆子们见小爷姑娘们来势汹汹,谁敢拦着?少不得放他们出去。
荣国府、宁国府上下一片低沉,贾母的上房里更无人敢大声吸气,不因别的,只为贾赦、贾政两位老爷决心已定,夺了贾琏的继承之位,择日呵他们夫妻出府,从此一家变两家。
这厢岫烟出了贾家,不时催着车夫往家赶,才到凤尾胡同,随车的婆子奇道:“姑娘,咱们家门口一溜拴了七八匹马!”
岫烟闻言忙掀了帘子一角往外探看,果然,清一色的高头大马,个个矫健非常,不是寻常商户人家或小吏们的坐骑,倒像是军马。
“告诉车夫,不走正门,从后面的角门过去。”
邢家的车夫特绕了一大圈,角门处正好有商户来送米肉,管家看见姑娘,忙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岫烟瞧见他就不由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你不是去衙门里找老爷?”
“说来巧的很,姑娘才往贾家去,老爷和小的就进了家门。嗨!都是戚家闹腾的,他们家大奶奶昨晚上悬梁自尽了,留下一封认罪的遗书,老爷和各位大人们就被留在衙门里结案,所以才没回来。”
岫烟大惊:“戚大奶奶?这怎么可能,我们住在凤尾胡同里根本没听到消息。”
管家苦笑,觑着四下都是自家人,这才低声道:“吏部尚书宋大人亲自过问了此事,谁敢声张?不然老爷早打发小厮往家里送消息,也免了太太和姑娘担心。昨晚上刑部看的那叫一个严!小的今早去衙门,没等开口就被差役给扣下,还是报了咱们老爷的大号,这才放我进去。”
“我在前面经过的时候看见门口拴了几匹马,是什么贵客?”
管家一听姑娘问这个,眼睛笑得早眯成了一条缝:“可不像姑娘说的,是贵客中的贵客。那是镇抚司的宋千户,老爷刚才坐的轿子遇上了惊马,幸亏有宋千户身手矫健!”
岫烟却心下生疑,好端端就遇上了惊马?而且她一听镇抚司的名号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人家谁和镇抚司来往?
其实在岫烟心中,镇抚司三个字的威慑力跟黑社会差不多,挨上就没好事。
管家小心觑着姑娘的脸色,低声道:“据说,这位宋千户是吏部尚书宋大人的小儿子,和老爷聊的特别投缘,所以才留下他用饭。姑娘……好,我知道了,管家先忙去吧,我自有话和母亲去商议。”
岫烟带着美莲、美樱等人穿过暂且荒芜的后花园,也不回自己的院落,直接往上房卢氏那里去。
可巧,卢氏正和同住在胡同里的冯太太说话。冯氏一见岫烟就爱的不得了,退了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硬要塞给岫烟。
岫烟却不敢收,冯太太的丈夫只是詹事府的一个从七品主薄,如今新君继位,并无立太子,所以詹事府清闲的很,油水自然也少。冯家在胡同里又不彰显,岫烟怕人家是客气,自己若接了镯子,反而叫冯氏为难,所以求助似的望向母亲。
冯氏板着脸:“好孩子,难道是嫌伯母送的礼物不贵重?”
“伯母说哪里的话,我……冯氏几乎是将镯子硬套在了岫烟纤细的手腕上,一汪绿水儿环绕在雪白腕子上,连冯氏竟有些看的出神……谢谢小光的平安符,谢谢朱老咪的pk票,oo么么哒rq




红楼多娇 70、小正德艰辛拜师傅(求粉红)
岫烟今天才见识了什么叫卧虎藏龙,这凤尾胡同里连个詹事府主薄的太太都如此阔绰,想来每一家都不能小觑。
冯氏今天来不为别的,就为年下请卢氏过去吃席。
“我婆家在岷州一带,也没什么亲戚,逢年过节就冷清的很,所以大年初七就约着胡同里的夫人太太们过去坐坐,远亲不如近邻,何况胡同里的女孩子多,我没个女儿,就喜欢她们去闹。”
看得出,冯氏是真心喜欢岫烟,和卢氏说话的功夫,眼睛就没离开岫烟。
卢氏自然不会扫了她这个面子,忙应承下来。
“卢妹妹,我听说......你们家和荣国府是亲戚?”
卢氏便知这才是冯氏的目的,“倒是有些远亲,不过两家往来不多,只逢年过节走动走动。”
冯氏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能跟贾家走动就已经是难事了,我们倒想往上凑一凑,就是没那个机会。”
冯氏拉着岫烟妈妈的手就说起了这几年荣宁二府的风光,话题一拐,就说到了来年的选秀一事。
“如今新皇登基五载,却只有三位皇子两位公主,实在应该充裕充裕后宫,叫皇家繁盛些。卢妹妹有所不知,这几年詹事府闲散的很,没有太子在位,心可不就慌?”
过去詹事府管着皇后与太子的私有财产,从前朝开始,皇后的内账归内侍监打理,詹事府只专心致志服侍太子一人就好。演变到本朝,上至太子读书学习。下至太子日常花销,詹事府事无巨细,无一不插手掌管。
新皇也是踩着兄弟们的肩膀上位的,他继位之前可不是太子。詹事府已经落败了许久。都盼着新君登基后赶紧立下太子稳固朝局,也叫他们有点盼头。
只是这新皇帝像是没感觉似的,对詹事府的几次隐晦上奏都视而不见。
“我娘家有个侄女。今年赶上了好光景,也被点选进京做候选。”冯氏讪讪一笑:“不怕卢妹妹笑话,我们老爷在京城呆了七八年,可究竟没有什么门路,尤其是选秀这档子事儿。听说元妃娘娘当初也是走的进宫选秀的路子......不知,妹妹能不能提点提点我们?”
卢氏看了看女儿,岫烟忙起身笑道:“我看厨房里做了什么小菜。母亲一定留伯母好好吃一盅。”
她一出门,美莲就跟着撇嘴:“我当她是真心送姑娘镯子呢,原来也不过是有事相求。进宫有什么好的,难道人人都能熬出头!”
岫烟不以为意一笑:“这就好比豪赌一局,熬不出头。冯太太也不过就是耗费些打点的银子,可万一像元妃娘娘似的,成了一宫之主,点为贵妃......冯太太可不就成了娘娘的恩人?左右不是她的女儿进宫,她也不用牵肠挂肚。”
美莲一想也是,不过转而笑道:“冯太太也是急昏了头,咱们太太可不爱揽这种差事。她应该去找琏二奶奶,只可惜二奶奶现在自顾不暇。”
岫烟睨着她:“数你话多。”
美莲吐着小舌头,知趣的不再多嘴。
“姑娘。”前院的婆子进来回话:“老爷请姑娘带着正德少爷到前面去说话。”
岫烟想到门前的高头大马,略带几分迟疑的应了。正德住在后面的小院,一叫就来,小包子最近没有师傅教导武艺,一早拉弓射箭,发现准法远不如从前。精神好萎靡。
耷拉着脑袋沮丧一路,岫烟就嗔他:“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都是你自己近来玩心重,不肯练功,哪里就和有没有良师靠上关系?”
正德嘟着小嘴,没有反驳,但也倔强的认为自己委屈到了。
出了二门往前院去,把门的就换成了精明干练的小厮,前院是邢忠待客的地方,因此布置就显得格外精心。从正门进必路过此地,岫烟刚刚绕远到后门就是不希望和客人撞上,这个时代可最讲究男女有别,免得尴尬。
“岫烟,来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个人!”
门帘一挑,岫烟就看见父亲满脸红晕的站在堂屋当中,旁边侍立一个青衣男子。
屋子里酒气还未消散,岫烟扫了眼花桌上的酒坛子,少说也有二斤。
“这是父亲的救命恩人,宋千户宋大人。千户,这就是我的一双儿女。”邢忠笑呵呵的为两方人引荐。
宋千户淡淡一笑,先把目光落在小包子正德身上,既然才扫了岫烟一眼,“邢大人过谦了,我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称不上救命之恩。”
“哎!当街拦下惊马,这本事可非一般人能有。”邢忠笑着叫过正德,“你不是嚷嚷着少了个师傅嘛!今天父亲为你请了一位良师。”
岫烟心生不妙,忙看向宋千户。谁知宋千户不看正德,反与岫烟四目相撞,正饶有兴致的打量对方。
正德扭捏的仰头看着对他来说异常高大的宋千户:“你是我的新师傅?”
宋千户大笑,伸手过来摸正德的头,谁知正德小脖子一歪,正好躲了过去。
宋千户不觉吃惊,呦,这小子好快的动作。
正德得意的冲他姐姐一笑,岫烟瞄着宋千户在空中的手也不觉闷笑。邢忠顿觉老脸有些挂不住,这俩小破孩,也太不给面子了!他还指望着宋家出个精英来好好教导教导儿子呢!
“又在胡说,宋千户为朝廷办事,哪有时间来教导你,是千户为你选了个好师傅。还不多谢?”
没等正德开口,宋千户已经笑道:“邢大人,令公子可比你说的要机敏的多。只怕我们家的门人未必能堪当此任。”
邢忠见对方眼中都是调侃的兴味,觉得宋晨有点童心未泯的样子,还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开起了玩笑。于是也不搭腔。
岫烟感觉到握着的小手有些乱动,便冲宋晨淡笑道:“千户勿怪,这小家伙早起还抱怨,说弓法越加荒疏了。如果能得千户大人的这位门人指点指点,一来叫徒弟认认师傅,二来......也叫他心服口服。”
宋晨盯着岫烟看了半晌。目光**的让芯儿是现代人的岫烟都觉得难为情。不大会儿,宋晨的亲兵就带了个体格彪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着虎虎生风的步子就觉得对方身手不俗。
宋晨一个侧身,挡在岫烟身前,不叫外人看见。他单手轻轻一推,正好将小包子送到众人面前。
“王师傅,你来瞧瞧这个小家伙。”
王师傅是宋家的门人。年轻时也是绿林中一条好汉,可惜被所谓的正道人士追杀,这才收了脾气,在宋家做了教习师傅。
宋晨和邢忠吃酒的时候听说要给家中小公子寻拳脚师傅的时候,立即打发人去家中唤王师傅来凤尾胡同。
王师傅来的时候不明缘故。现在一瞧,原来公子给他弄了个小豆包做徒弟,心里就有些不大舒服。然而王师傅多年来受宋家的恩惠,他又不能回绝。只好板着脸冲小包子点点头。
岫烟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眼里的不耐烦,忙用小指头去戳挡着自己的宋晨:“哎,他是不是嫌弃正德年纪太小,你帮忙说几句好话啊!”
宋晨身子微不可查的一僵,背后的小手其实轻的不能再轻,但在宋晨看来却像针一般扎在了自己的脊背上。
岫烟以为这呆子没听懂。还想去推,可马上意识到,宋千户是镇抚司出身,莫名的胆怯让岫烟不拒绝往后倒退半步。
“你......”宋晨感到对方的疏离,心头涌出一种不悦,侧首要和岫烟说话。
邢忠偏巧往这边跟他说话:“宋千户。你看是不是让师傅先指点指点正德?”
宋晨还能说什么,只能踏步往场院里走。邢家的下人早取来了正德练弓箭时候的靶子,一张弓小的出奇。毕竟正德还不满六岁,叫他拿起几石的大弓纯粹是难为人。
王师傅信手抄起小弓不免冷笑两声。
正德一张小脸又红又涨,既是气的,又是羞的。小包子颠颠颠跑了过去,仰着大脑袋满是不服气的伸手要弓。王师傅倒也不难为他,还主动选了支箭递给正德。
岫烟就见弟弟好像一头倔强的小毛驴,背着弓箭跑到十来米开外的地方,一句话不说,抬手就是满弓。
岫烟从没见过这样认真的正德,不说话,却有一种如渊渟岳峙,大宗匠的气派。
不但岫烟觉得出奇,连宋晨和王师傅也觉得奇怪,莫非这孩子难道真是个练武的奇才?
王师傅往前站了站,以便于更好的观察小豆包的弓法。他刚站稳,便听见“嗖”的一声,带着风声的竹箭呼啸而来。
“噗!”正中红心!
“姐姐,姐姐,你看到没!”正德欢喜的像一只上蹿下跳的小猴儿,眉飞色舞。岫烟怎能不高兴,她知道,这可是正德练习弓箭以来最好的成绩了。
王师傅露出淡淡的笑意,反手从背上卸下大弓,慢慢踱步到墙根下,这距离,少说也有五十来米。
正德张圆了小嘴,蹬蹬蹬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不敢置信的看着戳破了靶子的竹箭。使劲儿拔了半天,结果脑门上都是汗,可竹箭却纹丝不动。
王师傅睨着还不及自己腰身的小豆包,一声不发的将竹箭拔出,正德平时用来射箭的靶子不过是用草绳团系而成,王师傅的力气太大,草绳靶子根本不堪重负,轰然散了架子……小荷回来的太晚,更新也延后了些,叫大家久等,实在是抱歉,多谢琴心舞和于小狐的粉红票,小荷继续努力!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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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算是在邢家正式的安家落户了,他的娘子赵氏带着一双儿女也搬进外院的小客房去住。卢氏一开始还担心王师傅做惯了尚书府的教习,猛然间给个小吏的儿子当师傅,心里会不平衡,谁知王师傅倒看的开。
尚书府人才济济,王师傅挤破头也不过是给府院家丁当拳脚师傅,那些小厮们白日里干活,练武的时间少而又少,王师傅空有一身的本领却无处去使。
他倒是想给尚书府的少爷们做先生,就是没那个福分。
现在也好,邢老爷虽说是个六品小官而已,但邢家富裕,又只有这么一个少爷,最要紧的是......正德少爷远比同龄的孩童要聪明,王师傅只上手教习了两天就明显感到这个优势。
毕竟有了年纪,王师傅总想将衣钵传承下去,偏他的一双儿女都不是练武的料子,从前家里靠着尚书府,王师傅担心自己有一朝撒手,儿女们要受委屈。
现在进了邢家就大不一样,他们仍旧是自由人,但邢家处处礼遇,连带着妻子都配了个小丫头服侍,邢家的小姐也没有看不起自家闺女的意思,时不时叫她到内院去玩耍。
王师傅自此就安心在邢家教习,时间久了,竟也渐渐养成了一种富家翁的气度。这是后话,自且不提,只说当下。
戚家的事情似乎找出了真凶,因年关将至。戚家只能委屈小儿子,匆忙撤下灵堂,将戚三少爷停放在京城之外不远的大愿寺。
胡同里本来不错的两家人,戚家与左家,一时间却成了死仇。龚太太大病不起,卢氏倒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时不时打发人送点东西过去。龚太太每每看到这些小礼物,就想起当日要用邢岫烟代自己女儿去戚家的事情,越发的羞愧难当,心病一日重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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