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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医女行医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零五章互诉衷肠
谢如沫忍不住将他的手拿起给他把了脉,却没发现任何疾病异常。
“怎么会这样?”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让她碰了一下。”
被碰了一下,阿依芙?
“无事,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我都习惯了。”沈东篱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经常这样吗?”
沈东篱嗯了一声。他并不太愿意提起这事。但看到谢如沫眉头紧锁显然很担心,忍不住说道,“我没事的,这不是第一次了,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
谢如沫问他,“姑娘家靠近你,你是不是非常不自在?”
回想起他们自认识到如今,那么久的相处场景,谢如沫总算看出了一点端倪。她和沈东篱相处的次数已经够多了,竟然从来都没发现他有这么个毛病,也真是够粗心的,要不是今天她还发现不了这一点。
沈东篱苦笑,“不止是姑娘家,成过亲的妇人们也一样,就老人家还好一点。”
难道是对脂粉味过敏?“平时都有什么症状啊。”
“......时间久了会起疹子,痒,难受。”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吗?”小时候应该不是。毕竟他出身国公府,从小不可能没有伺候的婢女。
沈东篱果断摇头。
“你还记得有这种症状的时候你是几岁?”
“九岁的时候吧?”发现的时候,后来就将身边伺候的人全换成了小厮了。
谢如沫盯着他的脸看,这应该是种心理疾病吧?
谢如沫想了想,“就没有人例外吗?”他这样怎么娶亲啊。
闻言沈东篱笑了,双目含笑地看着她。
“笑啥,怎么不回答?”好一会谢如沫才反应过来,“你说的那个例外,是我?”
貌似还真是这样,想起他们那么多次的接触,他是真没什么异常不适的地方,不然自已也不会至今没发现他有这个毛病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好害羞啊,可心里的愉悦咕噜咕噜地往上冒。
想起他们认识以来的种种,谢如沫发现沈东篱对她似乎另有偏爱。
“你——是不是喜欢我?”谢如沫略带迟疑地问道。
其实问出这样的话,她也很不好意思,如果不是,那不显得自已自作多情吗?她不该问的。要是他说不是,自已该多丢人啊。
而且他刚才还拒绝了阿丽芙呢。她也要步上阿丽芙的后尘吗?
胡思乱想的谢如沫还没意识到自已的心意,应该说,没有深想过。不过这也很正常,再优秀的女人面对爱情时都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
“是啊。”
“抱歉,可能是我想多了。”
两人同时说道。
不是两个字真是好简单的拒绝,不,不对,他回答的是‘是啊’,嗯?他真说了是啊两个字?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谢如沫猛然看向他,“你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如沫,我本来就心悦你啊。”
第一次有人这么含蓄地说喜欢她,谢如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愣愣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
“如沫,我私下可以唤你蕴椿吗?”沈东篱哑着声音问她。
嗯?这是她回归谢家后她祖父给她取的大名,不过除了一些正式场合,她很少用。
“为什么?”
沈东篱挑起她一缕青丝,“因为我想成为你心中那个与众不同的人。”
“蕴椿,我想告诉你我心悦你好久了。”
“是——是吗?”
“是啊,你呢?”
我?谢如沫忍不住将双手放在胸口。
沈东篱注视着她,不容她逃避。
谢如沫故作镇定,“我不否认,我也心悦于你。”她审视了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心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自已。如果不是喜欢他,可能在最初她不会只身前来南方,在落崖的最初也不会允许他以夫妻相称,更有甚者,更早的时候她可能就对他有好感而不自知。
“但谢家是我逃避不开的责任,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也不想摆脱。我不可能脱离谢家,然后在家相夫教子。你能明白并理解吗?”
随着武成帝年岁渐长,如今谢家正值多事之秋,谢家需要她,谢老爷子也需要她。最重要的是她自已也很愿意去做这些事,而且最重要的是,行医是她一直以来的工作,谢家算是她实现她理想的载体。做这些,她心甘情愿,也不以为苦。而且,提起谢家,羞涩欢喜等等情绪渐渐消退后,她想起了谢家谢老爷子最最记挂心心念念都想要达成的事,她才发现,她和沈东篱怕是没可能了。
沈东篱哈哈大笑,“蕴椿,你想多了。”他此时还不知道谢如沫心绪的转变。
沈东篱想到她要走的这条路的艰难险阻,承诺道,“你要走这条路,我不拦你。但你相信,我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真有那么一个人,愿意陪你携手走上那一条艰难险阻之路,是非常不容易遇见的,或许,终其一生,也就有仅只有沈东篱一位而已。但谢家要做的事,还真不是发展家族那么简单,他们是要反,她真的要将他牵连进来吗?她不敢决定。可如果错过他,谢如沫心中又有一点不甘,她此时此刻内心非常地纠结。
“你是担忧我会限制你,然后娶了你之后将你困于宅门内一隅,干着相夫教子、打理内宅吗?你放心,我不会的。每个人都有自已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些问题他早已考虑清楚,谢家嫡系仅剩她一根独苗,她如今又是作为少主而存在,表明了她要继承谢家的。而且谢如沫虽然回归谢家不久,但走到今日,可以说是谢家塑造了她,以后会否是她成就谢家,拭目以待。
“或许很多男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害怕妻子取得的成就高于自已,但请你相信,我决不是那样的人。”那些都是软蛋!自已不行,走不快,跟不上,然后也不允许妻子走得太快,甚至有些人还不惜将妻子的羽翼折断,太不是男人了。
对谢如沫,他永远都不会这样,他只会努力地提升自已的实力势力领域。如果她是一只鹰,那他就化作这一片天空,让她尽情地飞,如果她是一根菟丝花,他就作一棵让她攀缠的参天大树。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零六章生死交付
他这笑,其实也是在笑武成帝,他的指婚,永远都得不到她的承认和心甘情愿。
沈东篱的话真的让她很感动,但,她不能接受,“抱歉,我想我们不合适。”
沈东篱这才注意到她此刻的情绪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样的转变很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为什么这样说?”沈东篱拧眉。
“你别问了,我自有我的原因。”谢如沫有些烦躁地说道,“难道你心悦我,我就一定得心悦于你吗?”
可是你刚刚都说了也心悦于我的。沈东离没和她争辩,而是看着她,脑子在不断地思索着。
谢如沫被她看得烦躁,忍不住大声说道,“谢家是要招赘的,而你不可能入赘。”
“没有别的办法?”虽然他不屑于沈国公世子这一身份,但沈国公一脉的资源,他能顺理成章的继承,为什么要为了呕气为了一点自尊而不要?这些资源继承过来,即使他不用,给底下的人用也是极好的事。
所以入赘是不可能的了,但他们成亲后,他们所生的孩子中只要有一个孩子姓沈就行,其余的都姓谢他都无所谓。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沈东篱忍不住就这个想法咨询于她,
谢如沫一愣,这个办法,其实他们也想过,只是,“不行的。”她艰难地拒绝着。
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个办法是可行的,并且有可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沈东篱却不着急追问她为什么否定这个办法。他觉得这里面有事,她拒绝并不像她给出的理由那么简单。
她的态度是在提起谢家时开始转变的,如果第一次提的时候,是抱着商量的口吻与态度,那么第二次再提的时候已经是在找借口拒绝他了。
她明明承认了又反悔了,那有可能就是这桩婚事有所妨碍,是妨碍到了谁吗?她有什么苦衷呢?她的拒绝肯定是有原因的,而让她在乎的人并不多,谢老爷子,她自已,傅香儒算一个,谢婉?应该谈不上。但他们的结合,并不会妨碍到以上的任何人,当然,影响会有,可谢如沫不管嫁给谁,都会对谢家诸人有影响的。
在他看来,能成为他们之间阻碍的原因很少。谢老爷子算是一个,武成帝那摆明了将来要赐婚的也算一个。
谢如沫态度的反复,原因应该是自上而下,是不可抗力的原因。她身为谢家少主,掌握的权力不少,连她都感到难办的事会是什么呢。
沈东篱的脑子在迅速地转着,她对他不是没有心动不是没有感情,她刚刚都意动了,他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顾虑?谢老爷子的意见吗?不,不是这个。这个因素一开始就已经存在,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她应该一开始就会感到为难,而不是到了最后才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将要伸出来的脚缩了回去。
沈东篱思索着,并不着急追问。
两人的世界静静的,谢如沫心里难受,也不说话。
而沈东篱将事情从头捋到尾,不经意间想起初到南方时她与自已关于白石山矿石的谈判。
当时因为要赶着去救楼南开,时间紧急,他没有深思,现在想来,却是有诸多不妥之处的。
他要白石山做什么,他很清楚。但蕴椿乃至谢家要来做什么,就非常值得商榷了。顺着这个点,再联想到谢家的状况,以及以往收集到的一些信息的珠丝马迹,他用他所猜测到的点将所有有关谢家的信息以及她的拒绝全部串联起来,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沈东篱是真的没想到,谢家和他有一样的心思,他是真的很想笑,要不要这么凑巧。不,是有缘。
但,为什么呢?谢家擎掌杏林八代,一向本本份份,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谢老爷子生出在世人看来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而且谢老爷子的意图,她是知道的,那么这件事,谢如沫明显也参与了。
这念头产生的时间应该很短,因为他的消息网里显示之前的谢家可没有这样的异常倾向。
在沈东篱看来,肯定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原因逼得谢家不得不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谢家家大业大,还不够辉煌吗?这样了,他们还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太不合理了。要知道,这谢家嫡系只剩下这一老一少的,难道会是谢老爷子想当皇帝吗?还是谢家想出来个女皇?
“我知道你最终犹豫的原因,但我想这不是问题。”沈东篱神秘一笑,他决定坦城。他也非常明白坦诚所要承担的风险,相当于将性命交付了。但她是自已认定的一生的伴侣,而且他们都决定了走这样一条路,那么以后将会有无数次的生死与共。就从这次开始吧。
“你知道?”谢如沫感觉意外的同时也有些好笑,他不会以为她犹豫的原因是因为不知道她祖父同不同意吧?不过也是,他不是自已,又怎么猜得出她的担忧。
沈东篱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
原先她还觉得他呼出的热热的鼻息让她的耳朵痒痒的,但片刻后,心底旖旎的想法如泡沫一般被击溃了,她先是不可置信,接着她脸上的血色裉得一干二净。
“你是怎么猜出的?”谢如沫目露惊骇。他知道了?是怎么知道的,除了他还有谁知道?难道他们谢家暴露了吗?
沈东篱见吓着了她,忙上前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勿忧勿惧。”
她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整具娇躯微微地颤抖。
“我知道是因为你在我面前不设防啊,别人哪里能知道呢。”
对他的话,谢如沫根本没心思听,她此刻心乱得很,只有一个念头,她该不该一把毒将他弄死以免泄密?别怪她心狠,谢家上下几百条人命和他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但这个念头冒出后,她的泪就止不住了,她不想这么做,为什么他要那么聪明,为什么他要猜出来呢?她想她也是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零七脱困回国
“别哭,真的,你只要记得,我喜欢你啊。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于你,即使那个人是我,你真的可以放心。”沈东篱扶着她的肩膀,给她擦泪,“而且,你完全可以反过来想,为什么我会那么清楚你们的意图。不是有一句话嘛,心中有屎看啥都是屎,你想啊,我能猜到你们的意图,你反过来想一想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猜了,因为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啊。”
谢如沫一愣,沈东篱这话点得很明白,谋反之心啊,原来他也有啊。谋反之心,这是夷九族的大罪。她为什么那么紧张,她是怕自已一时疏忽,将谢家九族都给搭上啊。
他这是主动将自已的把柄递到她手中啊。他这么爱她吗?能做到这份上,应是爱了吧?
“最开始的时候,这条路你是想自已一个人走是吗?可如果我很笨,不够聪明,猜不到这些的话,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你趟刀山过火海,我的心会比我们两人在一起可能会面对的艰难困苦心痛百倍。”
沈东篱伸出右手,“这条路我们一起走好吗?赴汤蹈火我都陪着你。”
谢如沫看了那厚实的大掌一眼,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沈东篱的眼睛,“即使最终不成功,我们被——”
沈东篱伸出食指点在她的唇珠上,阻止她说下去,“即使如此,我都希望我们能一起。”
他不相信他们二人会落到如此地步,武成帝如此无德之辈尚能御极几十年,他为大周为百姓出生入死,而如沫呢,乃至谢家呢,为了百姓做了多少事。
他们仰无愧于天,俯不愧于地,凭啥要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有些公道,人不予,他就用手段拿,天不予,他便自取。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在思维上的不同之处了,对情感的不同处理方式,谢如沫担心沈东篱被她和谢家的所为所连累,还是下意识地将自已摆在了弱者的位置。
女人的顾忌总是那么多,而他呢,即使生了这大逆不道的想法,依然还想着娶她。想的是如果局势糜烂到了他不得不作为的地步的话,他将她拉下这沼泽漩涡中,尽力地护她周全便是。如果最终无法,大不了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他陪着就是。
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谢如沫感觉他们的心都贴近了,两人原来就很有默契,如今他们二人对于相互表明心意,感觉没人可以将他们分开。
他们只是相互喜欢而已,又没逾越礼教,更没有伤害到他人,为什么不行?
谢如沫在后世生活了几十年,那是个男女双方你情我愿就能嫁娶的年代,她没觉得自己喜欢上沈东篱会是一件棘手的事,在她看来,她喜欢,她祖父应该也不会反对。
沈东篱也是一样的想法,至于武成帝的赐婚?他会去求,用他所有的功勋。如果他的努力和奋斗,连喜欢一个人娶一个人的自主权都没有,且是在已探知了武成帝龌龊想法的前提下,他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克制自己的感情?忍痛割爱?全然不在他的选择范围里。他长到二十年,才喜欢上一个姑娘,凭啥要他让步?那宇文珩是在有了正妃的情况下,还打如沫的主意,该死!
他们一回来,王二嫂子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大有进展的样子,趁机挤到她身边,眉开眼笑的,“这就对了嘛,以前你俩看着也好,但总感觉隔着一层什么,现在好了,心贴心了吧?”
饶是谢如沫来自于后世,也被王二嫂子的直白闹了个红脸,忙问起红糖的事给她转移注意力。
这招果然管用,一提起这,她的心神就被吸引住了。
看着讲话滔滔不绝的王二嫂子,谢如沫偷偷松了口气,这样的调侃她也有点承受不住哇。
转眼就到了离开那日,这一天还挺多人来相送的。此时沈东篱之前说的属下出现在他们跟前时,原先一行三人,郑明留下,变成了一千十二人。这些人都是从岸上下来的,刚到时不少人身上都受了伤,所以被安顿在阿依族外。
阿依族的人才知道,原来这几个外族人真是大有来头。
对于他们的离开,其中最为不舍的人就是王二嫂子了。
谢如沫觉得她更多的是对红糖售卖的惶惶不安,谢如沫认为该交待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一些言语上的安慰也只是起到一时的作用,只有等真正将红糖卖出去,她的不安才会得以消除吧。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况且红糖这一技术不过是她随意撒下的,花点心思可以,但不足以让她将全部心思都花在这上头。
挥手作别后,沈东篱领着他们往北出发。
沈东篱找到的那条通往外界的路非常不好走。但因为他们人手充足,带的工具也足,一切都尚算顺利。
一路上,他们从沈东篱属下的口中得知,自打他们掉下山崖后,整个楼月就开始戒严,搜查得十分严格,也是最近才有所松懈。
谢如沫和沈东篱对视一眼,明白这怕是楼拜日甚至楼南开的所为,他们是怀疑他们没死,不过搜查了一段时间后,有所松懈那是正常的,因为那毕竟只是怀疑,不可能因为一个原因一直维持着高强度地搜查。
最后,因为有沈东篱那边的人接应,他们算是有惊无险地走出了楼月国的国界。
一踏入他们临时驻地范围,就遇到警戒的人,“谁?”
“是我!”
“将军,是你吗?大家快出来,将军回来了!”
沈东篱一回到,星少司就松了口气,“大帅那边连发了三道令,要你即刻前去觐见,我快顶不住了。你再不回来,就真的是抗令不尊了。”
“这——”沈东篱看向谢如沫,他本来还想送送她的。
“将令不可违,你还是赶紧去报道复命吧。”
“等会——”再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他看向星少司。
沈东篱让星少司出去,想私下和谢如沫交待一些事。星少司是出去了,还将一旁杵着不愿走的沈笠给拽走了。
但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似乎在嘲笑他不会得逞。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零八章归程途中
星少司发现拽他不动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沈笠被拉出去时,是非常不情愿的,经过谢如沫身边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发现他家主子真是变了,变得儿女情长,变得不把建功立业当一回事。
沈笠觉得要不是带着谢如沫,以他家主子的身手,早就脱困了,也不会被大将连发三道令传召。看着吧,他家主子见了大将,一定会被批评责骂的。
沈东篱发现了这点,眉头微微一蹙。
星少司二人出去后,沈东篱又看向谢如沫身后的丁香,但丁香像是没听到沈东篱的暗示一般,直挺挺地杵在那里。
沈东篱连瞪了两眼,丁香视而不见。谢七交待了,要和小姐寸步不离的。
谢七这小子,记恨着呢。之前在阿依族,他就记着这姓沈的与他家小姐以夫妻相称,趁机占他家少主的便宜。当时事已成定局,少主身边没有丫环,他一大男人也不好再往少主屋里凑。
谢如沫笑而不语,完全不参合进去两人的官司,沈东篱无奈之下,只得忍受着两人之间忤着一个丁香。
他低声和谢如沫交待着一些事。
商量完后,谢如沫迟疑地道,“沈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他隐约的敌意谢如沫感受到了。
沈东篱连眨了眨眼,嘴上却若无其事地安抚道,“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可能吧?谢如沫不怎么确定地想,不过她也就随口一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她有太多的事要考虑了,沈笠一个人的好恶,说实话,她还真不怎么在意。
沈东篱眼神一暗,他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属下,特别是身边人,而不是一个自以为是,打着为他好的幌子自做主张的心腹。这次去楼月国没带他,他还不知道反省。
丁香却将他们的话暗暗记在心里。
睿王府
同样是睿王妃母女,所有人奴婢都清了场。
“这谢如沫怎么还没回京?出门一趟,就浪得不成样!”赵氏近来急得上火,嘴都长燎泡了,她是真没想到谢如沫去一趟汝阴能去一个月!
赵娴没将人想得那么不堪,实事求是的说道,“想来是有事被脱住了吧。”
“我看不像,我托人悄悄问过了,青囊医院里面还有很多设施没来得及建成,确实没办法赶得及在二月二之前交付。”
“青囊医馆没建好是真,但汝阴那边怎么说也仅仅只是谢家产业中的一个新项目,她一个少主在那盘桓一个月,不太对劲,要是谢家嫡系主事的人多还好,但问题它不是啊。谢如沫这个日渐掌事的少主离开太久是非常不合理的。”
赵娴母女二人分析得头头是道。
所以说,你的敌人你的对手往往才是最了解你的人。因为你的敌人你的对手通常都是最关注你的人,他们时刻留意着你的动静,分析着你的行为,能不了解你吗?
“罢了罢了,多派人盯着城门和国医府吧。”
“可是——”赵氏不甘,她们所有的布局都设好了,谢如沫一直不出现,确实让人心焦。最麻烦的是,她这病还不能简单的求上门。近来她女儿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再拖下去,她是真的担心。
赵娴明白她母亲,可他们是有事相求,又不是想谋算什么,这诸多猜测实在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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