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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医女行医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原理是听明白了,但他是真想看看她是如何实行的啊,他有预感,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以前常有一些滞塞的地方会茅塞顿开。
莫龙和张勇都是干刑讯的,葛如沫刚才的分析虽是第一次听说,但凭着多年他在行当里的经验,直觉告诉他们,她是正确的。
葛如沫那番话让王聿想得更多一些,这些分析听着是行得通的,没什么大毛病,可是这种刑讯方式她从何而知?虽然这些都属于人体的部位,难道也属于医学的范畴吗?可大夫不就是看病治病吗?她的师傅怎么还教她这些东西啊。
连王聿都对她的师承感到好奇,从她诈周吉昌一事,还有这次提供的刑讯方法,他觉得她所学的知识是综合人体的对人体的结构反应特别了解。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两百七十一章联名手书
“这事由谁去操作?”张勇问。
莫龙跃跃欲试,他直觉这事要是做成了,将有莫大的好处。
莫龙摩拳擦掌的样子张勇自然看到了,但秉着谨慎以及公正的心里,他建议,“我感觉这事,还得小葛大夫来操作比较好。”
闻言,莫龙有些不高兴,原本就高冷的脸更严肃了。
但张勇才不管他呢,莫龙有点急功近利了,这一整套操作流程是怎么样的他们都没见过,就急着抢功劳。他有那个能力能审出主子们要的东西吗?
王聿问葛如沫,“一事不烦二主,在能审问那死士时,你应该已经自由了,到时你主审,张勇莫龙配合你怎么样?”
葛如沫想了想,道,“也好。”有些细节上的东西,还是她亲自来比较放心。
“那行,嫌疑犯那边就这么做,晚点我给李大人汇报一下。”
葛如沫估算了一下那死士的体能,“这事我估计最早也要两三天才会出结果。”
王聿提议,“烤问他的时候,我觉得李大人在场会好一些。”
葛如沫赞同,“这个当然,只要没被发现,不引起他的防备心就可以。”
“那晚点和大人请求,将尾端的牢房改造一下。”
下午未时,李魏准时升堂。
围观的人一如既往的多,或者更多了,因为葛如沫这案子主审官换成了钦差大人,这就更具有戏剧性和可看性了。
“鉴于本官早上对两起死亡案件的整理,通过一系列的证人证物,比如石匠娘子的娘家大嫂的证言,莫老太所服用的安宫牛黄丸对应的编号,如今能确定的一点是,莫老太是因为吃了假的安宫牛黄丸致死,葛如沫在这一事上是清白的。”
“有鉴于此案,本官需要提醒诸位,有些贵重的药丸千万要去到正规的药店医馆购买,不能贪图便宜在外面购买,否则钱花了还容易造成不良的后果。有一点,本官觉得青囊医馆是做得不错的,他们有自己独特的编码,在外购买到的安宫牛黄丸可以去青囊医馆进行鉴别查验真伪再用。撇开葛如沫是否获罪不得,这一点做得很不错,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地方,本官晚些时候会向皇上进言。”
定性了,莫石匠夫妇闻言,面如死灰。莫石匠想走,石匠娘子想留下来看接下来葛如沫的下场,莫石匠看了她一眼,率先走了。那一眼让石匠娘子心一紧,也顾不得什么了,忙追了上去。
“什么人哪,自己贪图便宜买了假药还一个劲地冤枉小葛大夫。”
“晦气!”
“邪不胜正,这下真相大白,咱们少说两句,再怎么说人家一对父母没了,积点口德吧。”
对对错错,当事人少不得被人指点几句,况且葛石匠夫妇在此案的表现着实不佳,虽然可怜,但也可恨。
“莫老太的案子就这样了?那制假药的团伙呢?”
“那高大夫呢?周吉昌作证他与孟员外勾结密谋,又有人作证看到他的管家何一青经常出没在假药制造窝点附近,高家是不是制假药的那个人?”
“高大夫只是嫌疑比较重而已,所有的话证还足以定他的罪吧?”
屁民们骚动了,难怪他们关心这个了,说到底假药害人,这些事没查清,最终坑害到的是他们老百姓啊。
公堂喧闹,李魏用惊堂木制止,“稍安勿躁,关于假药团伙现在有了新进展,只是尚需要一点时间,不日便会真相大白。”
“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窦寡妇的死因,窦真,你有什么要说的。”
秦阳看了窦真一眼,上前述表,“......饭后,窦寡妇服用了一粒安宫牛黄丸,没多久便口鼻流血,倒地不起。经衙门许杵作验证,死者唇色深紫,死前有血液上涌,确实是中毒而亡。”
秦阳复述了窦寡妇当天死亡的情景,以及提前证据,“李大人,这是窦真提供的安宫牛黄丸的序号,窦寡妇就是吃了这枚药死亡的。请大人明察。”
这些证据一一呈上,李魏一一查看,正如他早上对王聿所言的一般,这枚药虽不是窦真亲自去购买的,但也追溯到购买人。购买人也有证人证实窦寡妇服用的那枚安宫牛黄丸确实是出自青囊医馆。
毫无疑问的,窦寡妇吃的不是假药。
“同样吃死人了,你怎么解释?你不会还以她是吃了假药,将罪名推到别人身上吧?”秦阳问。
葛如沫没理会他的挖苦,直视大堂正中的公正严明扁,“我还是那句话,假如真是我们的失误导致了窦寡妇的死亡,该我以及青囊医馆承担的责任与义务,我不会逃避。”
“李大人,我还有事要禀。”窦真突然说。
“何事?”
“众所周知,青囊医馆是突然开起来的,而葛如沫一直呆在汝阴,并未前往京城太医署考取行医资格证。我要揭发她非法行医!是个地地道道的黑心大夫,望大人明察秋毫,予以惩戒!”
王聿立即接话,“考取太医署的行医资格证是大夫可以行医开药的其中一个方式而已。她虽暂未考取行医资格,但她的医术是得到梁道斌和陈茵尘两位能独立行医的一位太医一位医师的肯定,并且联名担保,因此她是具有行医资格的。”
“你这话是假的,你们一直都用这个借口来蒙蔽大众,让葛如沫得以非法行医。”
“你有何证据这样说?”问这话时,王聿的心是沉甸甸的。这行医资格证,要是她回到谢家,那就是个破玩意儿,但现在这玩意还是挺重要的。
“证据我自然是有的。”窦真一时间神彩奕奕的,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份纸文,“这里有他王聿方才提过的两位大人——梁道斌和陈茵尘的联名手书,他们均否认了曾给她作保的事,请大人过目。”
手书交上去后,窦真对葛如沫说,“因为你非法行医,所以你敢胆大妄为,敢草菅人命。”
李魏看过之后,让人将手书拿给葛如沫看。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两百七十二章黑金令牌
葛如沫默默地看着那份手书,手书上两人都否认了联名担保葛如沫的医术足以可以独立行医的说法,特别是署名后盖有梁道斌以及陈苗尘二人的私印以及太医署医者令,这是真的,作不了假。
“葛如沫,你对这份手书可有异议。”这运气,李魏都想叹气。
“回大人,并无异议。”
案子到了此处,神转折,百姓们都惊呆了,对他们来说,大夫们医术好不好有没有医德最重要,非法行医不非法,有无行医资格证,都是放屁,没那么重要。
李魏捋了捋胡子,颇有些为难地道,“依据大周律法,非法行医——
王聿打断了李魏的话,“大人,在下建议先审理窦寡妇毒死一案,与杀人之罪相比,葛如沫是否非法行医,并不那么重要。”他在尽力为葛如沫争取。
窦真激动得反驳,“怎么就不重要了,她非法行医,还弄出了人命,该两罪并罚罪加一等,处以极刑。”
茅阔一脸的不可思议,“小葛大夫的医术是公认的好,如果她都没有行医资格,那么我白沉香敢说,在场的所有大夫,包括沈府医有这个资格的都受之有愧!”
无辜躺枪的府医沈台生颇有些不悦,他承认葛如沫的医术很好,但也不用拿他来做比较贬低他啊。但他琢磨着白沉香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啊,有些拿不准,于是就没开腔。
窦真不善地看着他,“你是谁,不要胡搅蛮缠,咱们在此不论葛如沫的医术好坏,就律法程序而言,她行医之前是不是得有这个资格才能给人看病开药?况且她医术要是真的好的话,为何不前往京城考取了行医资格证再来开医馆?为何要弄一份假的联名手书让自已能行医?为何我娘吃了她研制的安宫牛黄丸会死掉!”
“你凭啥说她没有行医资格证?就凭你手上这份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联名手书?除了他俩,葛如沫就不能从别的途径获得行医资格证了是吧?”
“还有,你们要行医资格是吧?拿去。”茅阔从腰间的香囊里掏出一枚黝黑的令牌,往一旁捧着托盘的官差面前一放,“我以这枚令牌作保,足够了吧?”
路少清闻言,心一跳,再远远看那枚令牌黝黑中泛着金属质感的样子,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小师弟任性起来真让人吃不住,那枚令牌要是他没猜错,应该是他师祖白若仙做为大国手所独有的凭证——黑金令牌,举国上下,只有三枚。可想而知,这枚令牌的份量。
果然,只听李魏李大人如是说道,“这是白大国手白若仙的黑金令牌,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是他做为大国手所独有的凭证,全国上下只有三个人持有黑金令牌。”
有他的认可,葛如沫有足够的资格开馆行医。
这一幕果然引来屁民的惊叹:
“哇啊,原来传说中的黑金令牌长这个样啊。”
“小葛大夫这个案子真是柳暗花明大能频出啊。”
“那个,你们都不怀疑这黑金令牌的来历吗?”
“他说他叫白沉香,不知道和白大国手有什么关系。”
“白沉香?白沉香,白大国手最小的孙子!”
“是那个拳打国舅爷的白沉香?”
白沉香白小公子惩恶扬善的故事在全国各地有不同的版本,汝阴的百姓们对这个名字都不算陌生。
“我们自然不敢质疑白大国手的认可,但我要说的是,葛如沫之前的行为确实是非法行医了,这是个事实并非你现在拿出白大国手的黑金令牌能抹灭掉的。并且她非法行医期间,还弄出了人命。”秦阳又拿出他那套咬文嚼字。
窦真也附和,“你不要胡搅蛮缠,刚才葛如沫也承认了,她是由梁道斌与陈茵尘联合作保才得以开馆行医的,你扔出白大国手的黑金令牌来保她,不过是亡羊补牢而已,并不能改变她就是非法行医的事实。”
茅阔气啊,“你放屁,她的行医资格难道仅仅只能通过梁道斌陈茵尘来获得吗?你就只接受她非法行医这一个说法,我现在扔出黑金令牌作保也不作数是吧?你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我还想说这份手书还不知道你们是通过什么龌龊手段拿到的呢。”
“还有,你怎知我们没在太医署备有案?你大可直接去太医署查,看看她在你说的那段时间里究竟是有证行医还是非法行医。”看谁更棋高一招!
茅阔几句话将秦阳几人呛得不行。
正如茅阔所言,葛如沫是否具有行医资格,一时之间也没法下定论,需要有人往京城太医署查证过才知道——
难道案情就要卡在此处了吗?
“谁在质疑葛如沫的行医资格?”人群外,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那独特的音质音色让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刘公公,您来了?”李魏站了起来,从公案上走下来。
想不到你比洒家还快一步,大太监刘金颇为意外,接着,他说道,“你到了也好,正好,有圣旨,都跪下接旨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魏率先撂开袍角,跪下,口呼万岁。
汝阴的百姓们下跪高呼万岁时也颇觉得幸运和好玩,一天之内,他们竟然接了两回圣旨。
这是一道赦免圣旨,里面说葛如沫的安宫牛黄丸在危急时救了太后娘娘的命,本来该要嘉奖她的,但得知她因安宫牛黄丸深陷囹圄,就下了这道圣旨,不管案子审到哪,暂时不能定葛如沫的罪,案件暂时搁浅,以以待李魏,查明真相。
刘公公的圣旨刚收,窦真就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这案子到了这里,还需要审吗?如今她于皇上太后有恩,即使证明了我娘确实是因她的药而死,也无法将之绳之以法,更无法让她以命偿命。”
“罢了罢了,这个公道我不要了,要不起。”窦真一脸的失魂落魄。
他的模样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一些心软之人更觉得他可怜。
窦真这模样倒不全是装的,他是真的想流泪,随着李魏刘公公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到来,他是真觉得他们的赢面越来越小了。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两百七十三章真相哗人
窦真年纪不大,但确实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郎了,纵然在案子发生之前,他相信律法是公正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经过他与孟广平等人联手陷害葛如沫之后,他又怎么还会那么天真?!
王聿看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戏精一个,要演谁不会?王聿上前将他扶起来,“不管葛如沫是阶下囚还是座上宾,公道都必须要有。一定会让你求仁得仁的。”
李魏也沉声说道,“案子的真相一定要查明,不会因任何人的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有所更改。你要相信大周律法的公正性,不会冤枉一个没犯法的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犯罪的恶人。”
几人简短的几句话,就让刘明刘公公看清楚了场上的情景,他翘着兰花指,尖着内侍太监特有的声音,“你这童生是什么意思?你是意指本公公不公还是特指皇上太后不公啊?”
“小生不敢。”窦真怕了。
“你就放一百个心,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少想些有的没的,污蔑圣名!”刘公公哼了一声,然后坐在李魏给安排给天使的坐椅上,让李魏开始审案。
李魏应了声好后开始问,“原告状师已经陈述得很清楚,并且提交了证物,葛如沫,你们这边有何要表的吗?”
葛如沫这边,如无必要,自然是由王聿来回话的,他说,“首先,我要说的是,窦真故意隐瞒了一些事。”
“哦,何事?”
“窦寡妇死前的最后一顿饭,是吃进去了大量的咸菜的,而窦真否认了这一点,此事许杵作可以作证。”
窦真闻言,浑身一震。
孟广平捋着自己小胡子的手指也是微微一顿,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几个字,失算了,麻烦了。
李魏问许杵作,“可有此事。”
许杵作答,“回大人,确有此事,当日验尸,我在死者的牙缝里收集到咸菜的碎末残屑,后询问窦真,他一再否认此事。事后那咸菜碎末经查验,确实是新鲜腌制三天左右的芥菜。”
王聿诘问窦真,“你为什么要刻意隐瞒此事?是何居心?”
窦真很快反应过来,“什么刻意隐瞒?什么居心?那天我娘就那样死了,我心神大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如果不是刻意隐瞒,你为何要将这腌制咸菜的罐子打碎埋在屋后?”王聿指着被他扔在一旁的用包袱皮包着的坛子碎片。
“这——”窦真皱眉,他们去过他家了并翻过屋外的地了?这个抵赖不掉,承认,“打碎东西很正常的吧,你在家难道都不成打碎过碗碟吗?”
王聿道,“好,这个且不说,我问你,你娘那天是不是食用了大量的咸菜?”
窦真说,“是吃了一点。”
王聿紧追不放,“不止是一点,而是很多。不然你如何解释五斤装的咸菜坛子,甫一能吃,竟在一两天内吃完?”
罕真反问,“即使这是事实,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与案子有关吗?“
王聿道,“当然有关,而且你也明明知道关系很大,你刻意隐瞒这个事实是因为你心虚!”
窦真怒视他,“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王聿步步进逼,“你心虚是因为你娘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拭母凶手!你明知道安宫牛黄丸不能与咸菜同食,却偏偏这样做了。你看着她在你的劝说下一口一口地将咸菜吃进肚子里,整整一坛子的咸菜,在你不断地劝说下,她吃到吃不下!饭后,你倒了水,将你买来的安宫牛黄丸递给她,儿子懂事了,知道心疼她了,她欣慰之下,毫不犹豫地将药吃了。然后,她就死了。”
窦真惊得瞪大了双眼,因为王聿后面的几句话是模拟场景,恰恰又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之前在牢里,他和葛如沫俩人都有这样的猜测。他们这种猜测很是惊世骇俗,但俩人都不是拘泥于世俗的人,有猜测就去证实。
可他们这番窦真拭母的猜测说出来,还是惊着了众人,众人集体失声之后,嗡嗡嗡地讨论起来。如果王聿说得是真的,那可是惊天大案了,拭母的案子都多少年没出过的,况且窦寡妇对窦真是真的好。
连高世离这样情绪低落的人都忍不住看了窦真一眼,心说真是狠得下心。
“我没有,我不知道咸菜和安宫牛黄丸不能同食!”窦真大声否认。
“不,你是知道的,不然你怎么解释三五斤那么多的咸菜,一两天里你就要吃光。要知道,你娘并不爱吃咸菜,爱吃咸菜的人是你!你相当于亲自将毒药送至你娘嘴边,生怕吃少了毒不死她,哄着她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你的良心呢?你身为人子的孝心呢?你这样的人,活该被天打九雷轰。”
王聿的话一出,全场再次哗然。
窦真一脸的狼狈,“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我没有害我娘!是她——”
窦真指着葛如沫,“凶手是她!我不知道安宫牛黄丸不可与咸菜共食,对,我不知道,你知道的,你为什么要故意隐瞒这事,如果你早公布出来,我娘就不会死了。”后面那句,窦真是冲着葛如沫吼开的。
“即使我早公布出来,你娘也一定会死,因为你娘吃的不是一粒的安宫牛黄丸,而是两粒,对吗?”葛如沫淡淡地反问。
窦真瑟缩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只怪物,她怎么知道的?
李魏正想抓着这点追问下去,但王聿说话了,便暂时打住。
王聿坐在轮椅上,看他的神情就如同看秋后的蚱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娘为了给你腌制新鲜的咸菜,并且让你吃得舒心,和邻居家木大婶借了口新坛子,而你并不知情,你事后为了消灭证据,将它打烂了埋在了后院的杂草丛中。这一点,你的邻居木家大娘可以作证。”
“来呀,传木家大娘。”李魏传了证人。
传召木大娘期间,窦真发难,“我拭母?我窦真一介读书人,天地君亲师,礼义孝道哪样不懂?说她拭母还差不多,她对她的亲生爹娘足够尊重吗?足够孝顺吗?她才是那不忠不孝之辈!”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两百七十四章两粒致死
“她一个月给父母二两银子的家用,还承包了姐妹们的嫁妆,她开医馆赚得又不多,如果这还算不孝的话,那我无语可说。”王聿是真的替葛如沫感觉到憋屈,葛七斤夫妇又不是她亲生父母,对她也不好,而她却被孝道压身,不想被他们予取予求就要被人说不孝,也是够了。
“你攻击她这点没意义,对父母态度如何且不论,至少她父母还好端端地活着,而你那老母亲死了,并且你拭母的嫌疑还不小!”
窦真咬牙,“你们真是狗男女一对,为了给她洗脱罪名,将拭母这样的罪名往我身上扣!如果李大人只听信他们的话,要定我拭母之罪的话,我愿以死证清白!”说这话时,他的心脏是瑟缩的,这真是他的想法,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真相被揭开,他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他这话说得李魏皱眉,他的意思如果真查到他拭母,他就以死相逼是吧?
“你放心,我经手的案子,必须罪证确凿才会定罪,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犯人!”李魏威严地说道。
木家大娘战战兢兢地上堂,听堂上的大人让她仔细辨别堂上那口破碎了的坛子是不是她家的。
坛子碎片是用一块包袱皮包着的,木家大娘上前打开,忙仔细看了起来。
“如何?”李魏问。
“回大人,这口坛子的确是我家的。”
“你如何肯定这口坛子是你家的?样式大小一样的话,也只能说和你家那口坛子相似,是出自同一批的坛子,并不能证明它就是你家的吧?”秦阳反问。
王聿不悦,“这口坛子是从窦家后院挖出来的,而且窦家和木家借坛子只在窦寡妇死前三天,很明显,这口坛子就是木家的那口.而窦真故意掩盖了窦寡妇死前吃了很多咸菜这一事实。”
“你怎么肯定中间没有人栽脏嫁祸?”秦阳又无理取闹了。
“你要说我栽脏嫁祸,你让他把他娘从木大娘家借的坛子拿出来。”
“不是啊,大人,这口坛子真是我家的,这坛子虽说是新的,但我家小孙子调皮,在坛口边缘那开了一小道口子,诺,就是这里。”木大娘指着一块碎片上的口子说道。
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如此。
“窦寡妇是和我借过一口坛子,说要腌点新咸菜来吃。当时我心疼坛子,不想借,但她说是弄新咸菜,用不了几天就还过来了,我才借了出去的。”木大娘如是说。
窦真面无表情地说道,“即使她借了坛子,也不代表她腌了咸菜,她腌了咸菜也不代表她就吃了。总之,你们没有证据。这一切颠倒是非黑白的话,都是你为了给她脱罪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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