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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为名的世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猫千澄

    他捏着她的脖子,在她背后阴阴的说,“听说你今天犯病了是吗”

    白玺童不语,任他把自己的颈部捏出红印,愤恨地盯着他的手,也并不知宋沛菡已经把自己装病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幻想症还真是来得及时,你这么喜欢,那不如把之后你要遭受的这些也当成是幻想吧。”

    “你要干什么!”

    “新婚之夜,你说我要干什么”




第52章 三人成虎,以讹传讹
    第52章 三人成虎,以讹传讹

    沈先礼擒着她的肩膀从后面贴着她,不知是他的手太大力,还是其它的什么别的让她承受不住,她只觉得身体里像是被搅得天翻地覆,肝肠寸断。

    她实在经不住这样的冲击,出于自我保护的潜能,侧头把沈先礼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她不松开嘴,这股痛感又通过手传回给沈先礼,而这样的一个传递,让沈先礼更加使劲。

    如此一来,这就成了恶循环。

    于是白玺童咬着他,泪滴不自觉的跌落在他的手背,和被咬之处的灼伤感不同,沁凉的泪刚好缓解了疼痛。但这只是暂时的,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嘴下的力气便也在加码。

    终于沈先礼的手背被她咬出的齿痕都有些微微渗血,他随手扯来扔在地上的新郎领带勒住她的嘴,她不得不又转过头去,被他从后面拽住。

    他像是驭马的将军,越过崇山峻岭,游过奔涌江海,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白玺童从来没有奢望过成为沈夫人之后,沈先礼对自己会有多尊重。她心里明白,即便他没有透露分毫理由,但这里面一定是有隐藏利益。

    所以,在新婚之夜,沈先礼对她一如往常的欺凌,没有一点疼惜和爱护,她也习惯了,就像两年来每一个饱尝苦楚又无力还击的夜。

    一夜过后,却是新的一天。

    白玺童在大婚之日就清掉了所有知道旧情的佣人们,如今这些新人,每一个都是她点头通过的。

    他们一清二白,没有像刘碧云那样对沈家的感情,也没有祝小愿对沈先礼那样的私情。

    最主要的,是她们对自己就像对待真正的少夫人,低眉顺目,言听计从。这样一来,就好像过往两年间,那个在这栋房子里那个屈辱的自己被彻底抹掉。

    而她,只需扮演好一个恩威并施的女主人,假装好对沈先礼恩爱有加的妻子就好。

    她需要大幕落下后的观众,和与自己站在一边的知情人士。

    仅三个月,白玺童就做到了,沈少夫人的形象深入人心。

    佣人们于她的操控下,在沈宅山顶别墅有条不紊的运转着,像是这出好戏中平凡又至关重要的每一块齿轮。

    白玺童对她们很好,她从可怜虫摇身一变成为人人称道的善良女主人。

    她在佣人面前,温婉贤淑,善解人意。无论是女佣失恋,还是丧母,她都会准假让她们去散散心。她体恤佣人,有口皆碑。

    她喜欢在庭院里赏花或是画画,天气好了也会兴致勃勃的放风筝。遇到园丁还会聊上几句,不多日和园丁也能自然的攀谈几个来回。

    大家都喜欢她,她苦心经营的新形象,回报就是所有人都对她言听计从。

    一天沈先礼外出,天降瓢泼大雨。

    她在大厅里看着自己以前那个房间下的玫瑰园被豆大的雨滴浇得泥土外翻。这里面的秘密,今天就要让她公之于众。

    园丁怕花被大雨浇坏,赶忙冒雨企图在上面铺一层塑料薄膜保护。正好抬头看见窗户里面的白玺童也正往这边看,朴实的园丁朝她笑了笑,却见她向自己招手,叫他过去。

    她不顾大雨,把窗户打开,雨滴像是夜晚的小飞虫,看到有可乘之机,就蜂拥一般冲劲屋里。

    但她一点都不在乎,任头发渐渐都有些微湿,也执意吩咐园丁,“我正打算把这里换成新的品种栽种,你趁凌乱把这里都抛掉吧。”

    园丁看着被大雨浇得七零八落的玫瑰花,想来也是,趁泥土浸水比较容易拔出玫瑰根络,不会破坏土壤,便动起手来。

    白玺童在屋子里等着她预期中的叫喊。

    果然,二十分钟之后,园丁从花田一头紧张的跑过来,步子迈得太大又太急,在泥土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踉踉跄跄险些摔倒,到了窗下,满脸恐惧的疯狂的敲打着玻璃窗。

    水滴模糊了玻璃窗,白玺童只能看清他的轮廓,其实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这本就是她安排的,听不见却不代表不知道。

    轮到她上场表演了。

    她往外庭院走去的时候,园丁正火急火燎的往入户门跑,脸色苍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上气不接下气,手里捧着一个手掌长的玻璃棺椁,里面是个小肉球。

    “少夫人,这……这不知是什么……我刚翻地,一下子看到了。”

    雨声潺潺,他们在屋檐下,耳边是嘈杂的雨滴打在墙上地上玻璃窗上,和心上。

    白玺童的泪水夺眶而出,但她表现的却想要试图忍住。她抬起手拭了拭眼泪,背过身去假装让自己冷静一分钟。

    然后等再次转过身时,已经调整好情绪,稳定住,委屈又悲伤的,“这是我们的孩子。”

    园丁听了大惊失色,舌头直打结,不知道怎么说,“这……那……”了半天,手足无措。

    这样敏感的话题,明明躲都躲不掉,自己可好,等于把小少爷的坟给抛了,怎么想都是死罪。所以,这一听,他也要吓哭了。

    白玺童拉过他,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往后面走了走。

    “这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刚进沈家几个月就怀有身孕,先礼不喜欢孩子,执意要把孩子打掉。”

    “那怎么埋这了,不该进沈家祖坟吗”园丁下意识的问了句,然后又马上觉得自己不该问,“对不起少夫人,我多嘴了。”

    白玺童摇摇头,“没事,这事藏在我心里这么久,我不敢跟别人说,既然你知道了,也算给我个机会倾诉一番。”

    “如果少夫人想找人说说话,我很乐意陪您,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先礼就说一定不能要孩子。每次事后他都让我吃药,但一次疏忽,就有了。“

    她看了看雨,顿了一下,又悲情的继续说,“我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所以特别想留住这唯一的血脉之亲。但怎么苦求他都不行,最后他还是给我服下堕胎药。”

    “平时看少爷那么文雅,怎么会……”

    “他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吧。孩子没了,我求他让孩子入土为安,清明节也能吃点祖先香火。但他一定要埋在院子里,说是给我的警告,让我以后都断了要宝宝的念想。”

    初为人父的园丁很是同情白玺童,但自己人微言轻,实在无力帮忙,只是一边叹着气,一边点着头。

    嘴上说着,“苦了你了。”

    白玺童这时却破涕而笑,反过来安慰他,“不过现在我又怀了,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拿掉这个孩子,能瞒一天是一天,你可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园丁连连许诺自己一定不会走漏风声,更让白玺童好好养这一胎,总会有办法保得住。

    结婚之后,有了一纸婚书绑定,沈先礼倒是不再束缚白玺童的人身自由。

    她有时会带上一个得心应手的女佣,逛逛街,到处走走。一来二去,从第一次沈先礼带她去新光a的刘姥姥进大观园,到现在已是轻车熟路。

    而此时这里所有眼高于顶的店员没有不知道沈少夫人的大名的,起初她们还对她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几个月下来,见她亲切友善,慢慢便随意很多。

    白玺童喜欢跟她们像朋友似的聊上几句,从衣服的款式到最近的社会话题,她都乐意说说。

    店员自然喜欢亲近这样的大人物,套好关系不仅自己的业绩会大幅度上升,还乐得有了跟别人吹嘘的话题。

    她最喜欢光顾的店是dex,倒不是因为他家的设计有多么和她的新意。最关键是这家负责接待她的丽萨是号称全新光a最八卦的店员,正是她需要的那种人。

    这天,白玺童去逛街之前,特意多吃了一碗米饭,这还不够,邻近新光a又一口气喝掉一瓶可乐。

    如此一来,本来平平的小腹,微微隆起,不好说是不是像孕妇,但起码会觉得是胖了。然而,三人成虎的故事,确实以讹传讹的典范。

    当她特意听着吃饱喝足的肚子走进dex,丽萨满脸堆笑放下正在导购的客人,就来招呼她。

    丽萨把白玺童带去vip贵宾室,手脚麻利的从后库拿出不给人看的最新款,干净利落的剪裁正和她心意。

    在丽萨拿出来不下十件的衣服裙子里,她只选中这件试穿。当她走出试衣间,丽萨在一旁大加夸赞,“沈少夫人真是穿什么都好看,您看,您这比模特上身都更美艳。”

    白玺童礼貌的笑笑,对着镜子看似照自己,其实却一直特意把肚子朝向丽萨。

    她身上一点赘肉的都没有,长时期在这里买衣服,用心的丽萨早就对她的身体管理情况很是了解,见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还在想是不是胖了,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也许是有喜了。

    但丽萨很谨慎,她怕万一自己说错了话会惹得白玺童不高兴,便一点点试探着来。

    “沈少夫人,您最近气色不错,是不是换了新的spa会馆”

    “有吗,可能是因为这几日睡觉多吧,总是困,不都说是美容觉吗。”

    “那您最近这几天食欲怎么样

    白玺童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打趣她,“怎么,你看我胖了”

    “哎呦瞧您说的,您这身材一看就是怎么吃都不胖的人。您可一点没胖,只是看您气色这么好,我还在想着是不是该跟您道个喜”



第53章 以撒献祭的前夜
    第53章 以撒献祭的前夜

    丽萨明白像这样的名门贵妇即使有了身孕,不到三个月也一定不会公开,但为了讨个好彩头,被人看出来的话就会心照不宣的给些赏钱。

    白玺童自然不言语什么,只是在临走前,在结账的时候多划了一笔两万元的小费给丽萨。丽萨喜不自胜,心里坐实了这个八卦新闻。

    于是不出一天,整座新光a的店员都知道白玺童怀孕的消息,甚至在下次订货品的时候会推算她的孕期,留意适合孕妇穿的款型。

    白玺童回家的时候,沈老太太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回沈家祖宅。

    自从她被白玺童发现了暗地里做的事,她就有意回避白玺童。但婚礼之后,她就更觉得沈老太太看自己的眼神躲闪得厉害。

    沈老太太不能走,她是白玺童重要的一步棋,有大用处。

    于是白玺童在人前,假装温婉的儿媳,唤了声,“妈,给您买了条裙子,您过来试一试。”

    沈老太太岂会不知白玺童是有话要跟自己说,三个月来她夜不能寐,想到白昆山给她吓得指令,就觉得心惊胆战。再在这里住下去恐怕身体要熬坏,她想尽早搬离从长计议。

    这一被她叫住,本就心里有愧,更自觉矮了一截。

    关上门,婆媳二人都露出真面目,白玺童坐在卧室的高脚椅上,腿就那么晃着,一点没有了在人前对她的尊重。

    沈老太太却刚刚相反,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你还不能走。”

    “让我回去吧,我不在这里碍你眼岂不是更好。”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你不怕你害沈先礼的事情败露出来,你就试试。”

    沈老太太年近六旬依然风采不减,多年的养尊处优早就把早年间那个小丫头嫣云给磨得一点都不剩。

    要说之前她尚且害怕沈先礼知道自己害了沈家,但时至今日,连沈先礼的命都在她方寸间,区区一纸名单,算得了什么。

    白玺童不知道,沈老太太之所以对她言听计从,早就不是因为那张纸的事情了。

    而是在婚礼当天,她看见白勇大闹婚礼,才恍然若梦,这个女孩竟是白昆山的女儿。

    当年白昆山正在危难之时,把独女白玺童临危托孤给洛天凡,凭借她在沈家的地位,才觉得这里最安全,连同洛天凡一起安插进沈家。

    但对于沈老太太来讲,她是自己情敌之女,疯魔的爱已经让她丧失理智,她以为宛舟已死,若白昆山失去了和她唯一的血脉联系,慢慢就会淡忘,自己就能得到他的爱。

    于是偷偷把白玺童送给老鸨,又躲在后面跟着老鸨,看到她交到白勇手里。

    这件事,在她心中一直是深藏多年的秘密。她数十年如一日的梦魇,全部是担心一朝事发白昆山会对自己心生恨意,再无机会。

    白玺童并不可怕,沈老太太忌惮的是她的真实身份,如果一朝相认,后果将不堪设想。

    自从认出了白玺童,她越来越觉得她眼眸里的寡绝像极了白昆山。

    “你让我留在这,到底是要我做什么”

    白玺童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凑近了沈老太太,“我要你帮我把沈先礼送进监狱。”

    “你疯了吗怎么会觉得我会害我的亲生儿子。”

    “你没得选,这对你而言恐怕是最好的结果。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想遵照那个神秘会长的指示,杀了他。”

    沈老太太花容失色,吓得连连后退,神色慌张,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知道那通电话,难道说她已经和白昆山相认了吗!

    “你,你怎么会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你别管我知道什么,这一刻,你能认清我其实是在帮你就好。这双赢的事情,你没理由不做。”

    见她不做声,只是瞬间像是无助的孩子般缩在墙边,嘴里嗫嚅着,“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置先礼于死地……你都已经是沈家的人了,还想要什么”

    “这你应该最清楚,你当了沈家三十年的太太,还不是连亲生骨肉都不敌那个男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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