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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栗米
脊梁骨
作者:栗米

若入了骨髓,Ai会成毒。堂兄妹,非典型骨科,双向调教。别扭缺Ai的小姑娘与她最讨厌的斯文败类哥哥。【e】?





脊梁骨 十六岁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个多小时。
云层还很厚,见不着yan光,没有停歇的征兆。
校门旁的屋檐下,靳小冬忘了带雨伞钱包,手机电量低得自动关机,百无聊赖。
对街的人和车一换再换,黑se奔驰还停在原处。
今天是毕业典礼,家里临时有事。全班唯独她,一个人进场,一个人离开。
小学的时候还会哭闹。现在都十六岁,要高中的人了,省省力气,反正吵闹的孩子照样拿不到糖。
过了十来分钟,闪电打雷,靳小冬心里愈发平淡,大不了走回去,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连带内衣k都淋sh。
这样还能拍张照,传到特地开给父母看的微信朋友圈,让他们过意不去,下个月生活费多几千块钱。
这个计划胎si腹中。
靳小冬在斑马线那头看见穿着正装的靳叙。
几个月不见,变化挺大,b如他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没来由地陌生。
但还是暗自碎念了句,人模狗样的家伙。
靳叙也发现她,淡淡地没什么表情。
他们年龄相差五岁,从小便不对头。也许得归咎于,靳叙是父母口中‘大伯家的优秀儿子’。
尤其是大前年,他申请上英国名校后,就更不想见面。
斯文、有礼、稳重、聪明,这四个形容词最常出现在过年时,一大家子人对他的赞美。
靳小冬x格截然相反。
至于聪明那点,她因为肺结核晚读一年,最开始学起来仍旧磕磕绊绊。
哪怕今年中考铆足了劲,考上附中,也没资格在靳叙面前扬眉吐气。
“靳叙。”靳小冬在原地,一步不动,b他走上前,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打了声招呼。
靳叙还是那调调,看不起她似的,微微点头,只说:“小叔让我接你去鹤白轩,他们在那吃饭。”
他的小叔,靳小冬的父亲。
但不管选的餐厅味道再好,跟这位堂哥待在同个空间几小时,想想就是场折磨。
靳小冬做出挣扎,找合理的借口拖延,“你先让我回家换衣服,sh着难受。”
她拉了拉白set恤,不算太透明,但就是贴得紧,青涩的x型与腰线一览无遗。
反应慢了拍,靳叙这才瞥了眼靳小冬的衣着,牛仔长k将腿型也g勒得很漂亮。
他把西装外套脱了盖她肩上,“走了。”
“等等,换……”靳小冬没反应过来。
靳叙打断她,将雨伞递过去,“晚一点车多,从你家那边出来,麻烦。”
他一米八三的个子,腿长,一步抵她两步。
几下子,隔了老远。
靳小冬见状,低骂了句,我去你大爷。
但没得选,人家有车。她打开伞,快步跟上。
接着,赫然发现,那辆黑se奔驰的车主竟是靳叙。
靳小冬正要习惯x拉开后车门,靳叙已经开了前面那扇。
他没多解释,靳小冬从善如流。
堂哥的淡漠外表下,脾气不好,又固执。她今天累,懒得惹他。
他俩一路无话。
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一停妥,靳小冬拉开门只差没用跑的,冲出去。
她是活泼的x子,被刚才沉闷的气氛ga0得快疯,偏偏对堂哥,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太痛苦了。
终于进了家门,她考虑将靳叙关在门外,但仅仅考虑而已。
那家伙最后把伞给她,雨很大,西服衬衫sh得彻底。
叹口气,西装外套随手搁在沙发上。
靳小冬没敢磨蹭太久,出来时换了件纯se洋装。
她皮肤白,穿墨绿se好看外,掩饰了平常撒野的劲,倒能装一装文静的小姑娘。
没料到靳叙动作更快,已经换了件上衣,正在厨房倒温水。
他扫了眼,抿唇,没说话。
然后回身,把马克杯递过来。
“不用。”靳小冬拒绝。
靳叙很有礼貌,这是真的,不论对谁,在任何情况下都非常周到。
所以才讨厌。
讨厌那些被虚伪表象蒙骗了的人。
靳叙没有那么好,ch0u烟喝酒打架,样样都会,样样都jing通。
只是大家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怕当年高考前夕,跟nv同学shangchuan,都可以被轻轻放下。
他母亲还能反过来指责靳小冬诬告,说是误会一场。
真他妈讨厌透了。




脊梁骨 撒谎精
这顿饭,靳小冬尝不出味道,闷头喝着桌上的茅台。
一大家子快二十来人,注意力都在靳叙身上,佩服他读顶尖学校,大三就能去硕士组的项目实习。
中途,她借口去厕所。
在里头关了五分钟,洗了三次脸,确保泪水不会再打转。
出来时,靳小冬发觉自己醉得不轻。
否则怎么会看到,靳叙在禁烟的饭店走廊上ch0u烟。
r0ur0u眼,幻觉没有消失。
他沉沉地看她。
靳小冬愣住,缓过来以后发现,那双狭长的眼里是她一点儿也不想读懂的情绪。
靳叙捻熄烟,侧身拦过少nv盈盈一握的腰,低头吻她。
“别哭了。”他笑起来斯斯文文,嘴却很毒,“你哭起来,蠢得丑。”
靳小冬踮起脚,发了狠地咬他颈子。
哪怕见了血,男人纹风不动,一只手隔着衣服r0u她没穿文x的青涩rufang。
“今天是我毕业典礼。”小nv孩恶狠狠地瞪他,眼睛睁再大都阻止不了快要涌出的泪珠,“n1tama就是个混蛋,早不挑晚不挑,非得要今天回来。”
靳叙停下作乱的手,微微弯下身,贴着她耳垂,平静地说出恶毒的真相:“我昨天的飞机回国,今日饭局是祖母定的。小冬,你说,我能挑么?”
靳小冬猛地推开他,拔腿往回跑。
期间她差点撞上一个nv人,靳叙在后头致歉,光明正大地进了nv生厕所。
洗手台前的中年妇人傻傻地看了看不速之客,又回头瞅哭得一ch0u一ch0u的靳小冬,心里自以为了然,没将他赶出去,离开前反倒劝说:“对小姑娘好一点,都哭成泪人儿了。”
靳叙微微点头。
等门关上了,他走上前,粗鲁地掐住堂妹的腰,b她乖乖和自己四目相对。
距离太近,靳小冬不安地蹙起眉,“滚开。”
靳叙懒得理她,自顾自低下头亲那张永远都在试图羞辱自己的嘴。
这个娇滴滴的堂妹生了一双鹿眼。
现在幼鹿眼里盛满委屈和惊慌,鼻头又红红的,像狼嘴边的猎物,很可ai。
靳叙把她扔进厕所隔间,去扯她挂脖连身裙的拉链。
呲啦的声响让晕乎乎的靳小冬回过神,重重打掉男人的手,尖声骂道:“靳叙你这个禽兽!”
靳叙一点儿也不在意。
只是有些苦恼,禽兽两个字让k裆里的x器更兴奋地涨了圈,到了没办法忍的程度。
他靠着隔板,没怎么思考地一手撩起靳小冬垂在后头的长卷发,一手解开西装k。暗紫se的粗大ji8弹了出来,直立立地拍上nv孩子的左脸,然后随手把沾到她脸颊的前jing抹上涂了唇釉的小嘴。
“帮六哥打出来,六哥不想撕坏你这件裙子。”靳叙在这辈堂兄弟姐妹里头,排行第六,而他身前的小姑娘是年纪最小的妹妹,“小冬,乖一点,听六哥的话。”
靳小冬嘲讽地撇向靳叙,手却探向藏在内k里的两个囊袋,狠狠r0u了下。
靳叙闷哼一声,清冷的眉眼染上yuse。
他知道这个小nv孩讨厌听他的话,也讨厌他要她听话。
所以,激起她反骨的天x最为管用。
靳小冬听完,果不其然地伸出能将樱桃梗打结的灵巧舌尖,t1an了t1anguit0u,又在马眼上头打旋。往下游移后,和柱身的青筋玩得不亦乐乎,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hanzhu堂哥的x器。
一层薄汗覆在颈子的齿痕上,靳叙开始受不了她搔痒似地逗弄,拨了拨她的刘海,哑着嗓子问堂妹,“玩够了?”话音一落,他捏住靳小冬的下巴,将r0uj塞进那张小嘴里。
剩下大半节露在外头,他抓住nv孩子的手,随着ch0uchaa一下下套弄。
然而靳叙的ji8太过粗长,味道虽然可以勉强忍受,但这样粗暴地塞入又不敢让牙齿磕到它,靳小冬感觉自己的嘴被撑得发疼。
况且,上头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下,下头的小b也在流水,羞耻极了。
“别分心。”靳叙m0了m0她的头发。
下一秒,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到咽喉,她难受地眼眶又红了起来。
这让人想起她第一次g引他shangchuan。
十九岁的靳叙只顾着自己爽,发了狠地c她的b,第二天才发现yda0撕裂,床单上留了好多血迹。
靳小冬不满地瞪他。
她很想要男人的大ji8塞进难耐的r0uxue里,却开不了口求他。
靳叙要是知道,一定会b自己说,小冬的小b好痒,好想被六哥g。
她才不要呢。
所以只好暗自夹紧腿,试图缓解这阵巨大的空虚,跟着前后ch0u送的频率摇起小pgu。
男人这时却猛地停下动作,啵一声ch0u出yjing,似笑非笑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小冬想要六哥了?”
“才不想!”她瞪他,娇娇地挂着泪珠。没了气势,只让人想恶狠狠地欺负。
靳叙将她翻过身,挂脖连身裙的拉链几乎开到能看见底k的雪白蕾丝,一m0下面薄薄的布料,yshui打sh整个指节。
“撒谎jing,吃六哥的ji8吃得都cha0吹了,还说不想?”
靳叙轻笑着撕掉少nvx前的r贴,从背后抱起她,高跟鞋滚落。
裙摆推到腰际,roubang一下又一下蹭着柔neng的大腿根,有几下guit0u故意挤进小b口,水立刻漫出来。
他哑着嗓子调笑:“sh成这样,等下六哥一c进去……你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她下意识地摇头。
“撒谎jing要是再撒谎,六哥就不cha进去了。”
靳小冬快哭了,总算愿意顺着他的话点头。
男人见她总算老实,将雪白的大腿分得不能再开,一把扯下nv孩挂在左膝盖处的蕾丝内k,猛地撞进去。
这一撞,马眼直直戳上g0ng口,小姑娘顾不得这里是饭店的公共厕所,惊叫出声。
“c!”
靳叙被咬得si紧的软r0uga0得爆了粗口,爽得尾椎有点麻。
他强压下sjing的冲动,开始挺腰在她幼neng的小b里横冲直撞。
“啊……”靳小冬捂住自己的嘴。
他拨开她的手,偏头吻她。
靳叙没说错。
一c进去,靳小冬就哆哆嗦嗦地cha0吹,还敢在公共场合叫得那么sao那么大声。
然而,等会儿还得回去面对一g亲戚。
他只好顶着小堂妹的敏感点蹭,让她能快点再次ga0cha0。
靳小冬受不了粗鲁的xa,没几下子,软r0u便乖乖夹紧男人的x器,疯狂x1shun。
靳叙虽然不尽兴,闷哼一声,还是抵着子g0ng口s了出来。
缓了缓。
他随手ch0u几张卫生纸胡乱擦去半软yjing上的tye,算是整理完了。又从西装口袋中找出g净的手帕,擦起堂妹还在流出yshui的小pgu。
靳小冬脸颊红扑扑的,还没从短时间的二次cha0吹中回过神,乖巧地坐上马桶盖,任人岔开腿,露出还在开阖仿佛yu求不满的小嘴。
靳叙闭了闭眼,中指轻柔地塞进她的x口,转了两圈,贪吃的嘴吐了一点jingye出来。
他没办法将指节再深入,正如同时间不够再做一次。
一旁地上,是她的白se蕾丝内k,被扯坏了,没办法再穿。
靳叙将它用卫生纸包了下,扔进垃圾桶,然后替堂妹拉上连身裙的拉链。
他扶起靳小冬,却发现nv孩子像醉鬼,腿软得没办法走。
“六哥抱我。”
她是真醉了,g着靳叙的脖子,娇软地央求她口口声声的讨厌鬼。
“这可是你自己求六哥的。”他难得无奈地笑了下,捏了捏靳小冬的小巧鼻头,并拢一双纤细的腿,打横抱起,“酒醒以后,你可别给六哥气哭。”
靳小冬蹭了蹭堂哥的x膛,微卷的长发滑进他的领口。
然后喃喃地嘀咕着,说她最喜欢六哥了。
靳叙一句都不信,只当是醉鬼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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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决定不存稿了,写小h文就是图个一时爽快嘛。
还有就是,单机写文好痛苦的,大家多多收藏留言吧_(′?`」 ∠)_




脊梁骨 波斯猫
黑色奔驰开进靳小冬家的地下停车场。
小姑娘还没醒。
靳叙思索了会儿,发觉自己比较喜欢在她醒的时候操她。
所以到后座替她盖好西装,碰了碰粉嫩的脸颊,便退出去,靠着车点烟。
车里头,直到午夜才有动静。
靳小冬努力撑起上半身,揉了揉太阳穴。
空调开着,前面驾驶座空空如也。
她嘶声,倒抽一口气。
腿心像是被火车碾过,双腿也是,刚才为了方便靳叙操自己,分得那么开那么久,现在酸得要命。更别提正值发育期的一对奶子,被他揉得又涨又疼。
靳叙那个混蛋,技术差还粗鲁,害得自己整副身子没一个地方是完好如初的。
靳小冬低哼,思考起该用怎样冷漠的态度对靳叙恶言相向。
这时身后的车门被拉开,她重心不稳地晃了下,幸好被人从后方搂住。
她吓了一跳。
今天过得那么委屈,还要被他捉弄,声音顿时染上哭腔:“靳叙你又发什么疯!”
靳叙见她又快哭出来,一个头两个大。
只好去寻她的唇,柔柔地碰了碰。
十四岁到二十一岁,过了七年,他仍旧学不会怎么哄娇气的小堂妹。
以前都冷着脸不理她。
因为他一开口,笨拙地想说点什么,她的眼泪就会立刻滑下。
好在,现在多了个方法,就是亲她的嘴。
只有接吻时,靳小冬对他的态度不会像炸毛的猫,间歇性冷漠又爱使性子。
万一亲嘴还不管用?
那就操她。
一场性爱过完,靳小冬的泪水早就在他插进子宫的时候,爽得流完了。而且若是做的过程中,让小女孩舒服了,事后她会乖顺地缩在他怀里,勉为其难地喊六哥,指挥靳叙去给她倒水。
亲着亲着,靳小冬果然没有要哭的迹象了。
她推搡着堂哥的胸口,喘着气,“靳叙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她平常老大不愿意和堂哥说话,因为能对着他说的,不是变态禽兽,就是情难自禁的娇喘。
“哦?”靳叙见她情绪稳住了,轻笑了声,“你明知我变态,小小年纪还敢勾引六哥上床?”
靳小冬瞠大一双鹿眼,半天说不出话。
靳叙从没拿过床上的事羞辱她。
别人看来,那时确实是勾引,还算得上强奸。
但她以为靳叙和自己一样,不觉得他们的第一次是这样不堪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她尽管讨厌他、与他无话可说,却在性事上从不会拒绝他的原因。
这下子,靳小冬不用故作冷漠,声音就冷得结冰,“滚开。”
她真他妈讨厌透了靳叙。
偏偏他还伸手想碰自己的脸。
靳小冬一巴掌打掉那只手。
靳叙收了笑。
去副驾驶座拿了她的鞋,放上她前面的地板。
“小公主,下车。”
这是他一贯嘲讽人的调调。
气氛回到下午靳叙来接她时的状态,甚至比那会儿更鬼魅横生。
靳小冬踢开高跟鞋,小巧的脚挑衅地踩上他的皮鞋,“靳叙,你替我提鞋。”
她拍了拍那张表里不一、却生得好看的脸。
然而。
故作镇定了片刻,不安很快占据上风。
下身凉凉的,肉穴一触到冷空气就开始流水。
是了,内裤早就被靳叙这个禽兽扔进垃圾桶了。
靳小冬不愿示弱,抿唇。
他俩从小互不相让,你冷,我便更冷。
他敢嘲讽她,她便加倍羞辱回去。
堂哥居高临下地俯看她,表情淡淡地,像在试图让一只娇贵的波斯猫知道谁才是主子。
没有人愿意妥协。
可是。
靳叙对她,比她对靳叙还要好一点。
就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大概过了两秒钟,或者更短。
靳叙弯下腰,熟练地抱她,让她趴在肩头上。
一手托着臀部按住裙子,另只手捡起她的高跟鞋丢进车里。
“你这双鞋,我明天就拿去扔了。”
那双鞋只是个小众品牌的设计,不贵,再买就有。
可它是祖母送的生日礼物。
她最喜欢的一双。
“你敢!”靳小冬在他怀里挣扎着,力量悬殊。
靳叙是在英格兰长大的。
从小把足球当兴趣踢,所以他的身体比看起来得还要结实一些。
时差没调过来,又陪靳小冬闹了一整个下午,靳叙累了,不想多说话。
他撇了眼东倒西歪的高跟鞋,关上车门,抱着难搞的小堂妹往小区电梯走。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咬他的颈子,“你敢丢你试试看,我……”
想了半天发现,没有什么东西好威胁靳叙。
“……我去你大爷的。”
靳叙笑了声,“蠢。”
声音不大,可是足够在封闭的电梯里,从地下三楼回荡到地上二十一楼。
靳小冬咬着唇。
她不想再在靳叙面前哭了。
幸好,这种折磨很快就结束。
靳叙用指纹开了门。




脊梁骨 太小了
靳小冬家是复合式的。
玄关客厅厨房,一楼黑压压,二楼也没开任何一盏灯。
小叔父和婶婶的鞋子都在,夜色深重,应该是在主卧休息。
他将靳小冬放进沙发里,开了一旁光线昏黄的落地灯,“别乱动。”
跟下午一样,他弄了一杯温水出来。
只是这次没再递给她,而是自己含了口,欺身吻她。
靳小冬怕两人较起劲来,自己的马克杯可能被砸到,乖乖张了嘴。
水好不容易咽下去。
靳叙不让她喘气,勾着柔软小舌头舔弄,躲都躲不掉。
靳小冬尝到茅台的酒香,还有他情有独钟的烟草味道。
好不容易分开,她软软地靠着沙发,垂着眼:“我不想跟你做了。”
靳叙不予理会,将西装垫在她屁股下方,解开墨绿色连身裙后颈的暗扣。
挂脖的裙子落到腰际,袒露大片雪白色肌肤、姣好的乳房,以及挺立的嫩粉色奶头。
他偏头含住她的左乳。
一只手伸进裙摆里,毫无阻隔地分开两瓣软肉,摩擦肿成黄豆大小的阴蒂。
发育期的身体被堂哥玩得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湿得仿佛尿裤子。
靳小冬忽然厌恶起自己。
真的好淫荡。
但没一会儿她就摇着腰,配合靳叙手指抽送的频率。
他将沾满体液的中指凑到嘴边,都自动自发地含住。
她在讨好他。
一方面是喜欢和靳叙做爱。
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家里,爸爸妈妈和那么多伯父伯母堂兄弟姐妹……除了最讨人厌的靳叙,没有人会用特别的、只属于她的眼神,沉默着,一动不动地专注看她。
靳叙不把她当成可有可无的小堂妹,而是靳小冬。
所以。
哪怕他们两个一穿上衣服,就互相厌恶。
靳小冬仍旧不择手段地想要留住对她独一无二的那个堂哥。
“六哥操我。”
她搂着他,凑在他脸旁,软绵绵的奶子压在他胸口上,变了形,骚气地蹭着。
靳叙用小堂妹最喜欢的体位,让她坐上自己怒张的性器,如她所愿,挤了进去。
小逼的肉褶很快被撑平。
等男人的阴茎完全进入温暖的甬道,宫口都被龟头顶开了些。
“啊嗯……你快出去。”她动了动,酒醒以后,话反而比较多,“六哥太大了,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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