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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王珍见他态度不错,便点点头。道:“你莫怪大哥严厉。兄长如父,我也是怕你行差踏错……”
“哦。”王笑叹了口气。
王珍见他不高兴,便笑了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问道:“三弟以前看到的那方天地,是怎么样的?”
“那里和这里是个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王珍有些疑惑。
王笑便捡了两枝树枝,大概解释了一番。
王珍领悟力颇高,很快便明白过来。
“那乌台诗案又是什么?”毕竟是读书人,王珍还是对这些事感兴趣。
王笑只好道:“那便要从王安石变法说起了,宋神宗想要改革,可惜政策到了地方就变了质,苏东坡就写诗嘲讽了几句,被人给举报了……”
王珍听了,喟叹不已:“人生迹遇无常,如风云忽变。”
他便大概将这个历史上的功轼与王笑讲了,总而言之就是苏东坡一生仕途顺遂。
“回头你将那些词写几首与我,大哥帮你扬名天下……”
王笑将昨天读书时不懂的地方与王珍问了,又听王珍捡了些前代的事随口说着。
王笑便知道,自己目前所处的这个平行世界与原来那个开始时都差不多,只是从北宋开始,便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之后这种变化越来越大,到南宋灭亡时,史书上的人名便换了不少。以至于到了元末,整个历史便面目全非起来,但大体的走向还是大同小异。
王笑推算如今所处的朝代应该是对应原来的明朝,但具体对应哪个时期却还需要仔细考究。
如此分析了一会之后,他便向王珍问道:“那我们这个楚朝……局势如何?比如北方有没有后金之类的?”
主要是有没有危险?
王珍没有说话。
王笑转头看去,却见他竟是支着头打起盹来。
“大哥你既然困了,那还是回屋里去歇吧。”他只好将王珍推醒,劝他回房睡觉。
等将王珍送回房里,王笑便出了陶然居,回了自己院里。
如今既然与王珍交了底,他心下便安定了许多。至少从此之后,自己在王家、在这个时代,有一个可以托付信任的有力后援。
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把那一百两银子要回来。
反而还搭进去八十两。
一想到这个,他就很有些不爽。
还要赚一些银钱傍身,至少要能将缨儿安置好才行……
缨儿今天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心不在焉地坐在窗前,也不知在想什么。
王笑也是支着头想怎么做生意,时不时皱一下眉头。
过了一会,他似乎是思路不顺,便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去丢缨儿。
花生落在缨儿头上,她便转过头,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少爷啊。”
见她这样,王笑便有些心疼,正犹豫着怎么安慰她,缨儿却是捡起地上的花生剥开来,将果衣也剥了,喂在他嘴里。
“少爷是想让缨儿给你喂花生吃吗?”
王笑摇摇头,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咧开嘴笑了笑,道:“哈,这却是个可以做的生意。”
“少爷在说什么?”缨儿有些疑惑。
王笑似乎颇为高兴,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把她的发髻弄散,笑道:“还是缨儿最好了。”
头发被弄得乱七八糟,缨儿却是高兴了些。
她却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不呆’的少爷想到了什么……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37章 知心意
次日一早,王笑醒得很早。
他睁开眼,转头看去,却见缨儿正拿了一根软尺在自己身上量来量去。
这丫头莫不是想趁我睡着把我卖了?
缨儿嘴里正念念有声,一抬头见王笑睁着眼,她便道:“少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老爷吩咐过这几天都不用去问安呢。”
她还是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两天不到,似乎还清瘦了些。
王笑问道:“你在量什么?”
“给少爷做衣服,少爷最近又长高了些,明年后年也还要长高,得要多做几件……”
缨儿说着,想到明年后年,以后都不在少爷身边,她便又有些难过起来。
王笑道:“我今天,跟大哥出门。”
缨儿愣了一下,眼神更加黯淡下去。
对她来说,和少爷呆在一起的时间算一天少一天了。
但大少爷要带三少爷出门,她又能说什么。
下一刻却听王笑道:“缨儿,我过几天,给你惊喜。”
缨儿听了这话笑了笑。
接着,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对于这个惊喜,她若说期待也有。
少爷对自己好,想给自己惊喜,如果是往常,指不定有多高兴。
但如今这种时候,给自己什么,都不如能多陪少爷一天。
小丫头这般想着,便倚在院门前,看着她的少爷走过小径,越走越远。
王笑很有些高兴。
今天终于堂而皇之的出门了。
在后院的门口,王珍还带着他停了一下,对王十七、王十八很是郑重的吩附了几句。
“以后笑儿要出门,你们都不许再拦着。平日怎么待我的,就怎么待他,知道吗?”
“可是……”王十七有些为难。
王珍喝道:“没有可是!另外,笑儿还没有小厮,若需要带人出门,你们便跟一个过去。”
“是。”
王笑便有些得意,又向王珍道:“大哥你先走,我一会再走。”
王珍眉头一皱,微微有些摇头——这个三弟,果然是要偷偷去干些不好之事。
但他终究还是叹道:“你好自为之。”
说着,自己上了马车。
看着王珍的马车走远,王笑便转头向积雪巷走去……
唐芊芊屋中。
王笑连着三个晚上都没来,唐芊芊很是有些不高兴,偏着头故意不理他。
王笑便很有耐心地哄了几句。
哄着哄着,他突然自己笑起来,道:“说起来却是奇怪,我第一次见你时明明怕得要死,今天却要来哄你理我。我莫非是中了邪了?”
唐芊芊这才轻轻笑了笑,问道:“你中了谁的邪?”
她本是极会撩人的,这一笑间的风情妩媚,让王笑心中一跳,呆了一呆。
我果然是中了你的邪。
“咳,我来是与你谈蜂窝煤之事的。”他正襟危坐,郑重说道。
唐芊芊便道:“早知你是个小财迷,账本在桌上,你自己看。”
王笑拿起来一翻,头就有些晕。
唐芊芊这本册帐极是做得极工整,账目清晰,字迹工整。
但满目竖下来的繁体数字,王笑是不情愿看的。
于是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总的收入。
只一眼他便吓了一跳。
“赚这么多?!”
只见那账目最后,分明写着“净入叁仟壹佰柒拾肆两”!
“三天时间,你赚了三千多两?”王笑结结实实有些惊。
唐芊芊捋了捋头发,道:“这才刚开始,冬天还没到呢。你这蜂窝煤烧起来比上等的炭火还要旺,烟也小。按你说的,我这两天和城里几家炼冶作坊定了供货的契书,往后的收入只会多不会少。”
“这么快?”王笑道。
唐芊芊道:“你既然给了办法,当然是愈快愈好,免的夜长梦多。”
“那取暖的供炭呢?”
“已经有几家专给大户人家供炭的商户跟我订了货,但多数还在观望。等冬天到了,才叫真的赚钱。”
王笑道:“这工艺简单,别让人学去了。”
“自然有人想学,但我们快了一步,京中的煤商都已跟我签死了只能供给我。”
“那就好。”王笑点点头,问道:“我想支些银子用,有么?”
唐芊芊便轻笑起来:“你堂堂王家三公子,穷成这样?若依奴家说,再将这三千多两全投进去,把京中所有煤渣收了,到时候,谁也别想跟我们争。”
王笑苦笑道:“家里又不给我钱,花钱的地方却还多。”
“账本里夹了一张银票,你拿去用,就算是人家自己贴给你的。”唐芊芊柔声道。
她说着自己又好笑道:“你与奴家一起做生意,竟是连帐本也懒得翻。”
“那不是因为信任你么。”王笑嘟囔道。
说着,他从帐本里翻出一张银票。
竟是三百两银子的巨款。
“你……”
王笑才张口,唐芊芊却是伸出手指轻轻压在他嘴上。
“嘘。什么都别说。”她轻笑道,眼睛微微弯着,带着些极动人的明亮。
“奴家有点薄财,你只管拿去花。总而言之。人家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她说着,缓缓闭上眼睛……
王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耳朵热得要烧掉一样。
眼前的女子一张脸完美无瑕,漂亮到让人无法呼吸。
她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还轻轻嚅了嚅。
那双微微闭着的眼中,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完了完了”王笑喃喃了一句。
他飞快就夺门而出,一溜烟就跑到院门外,倚着墙蹲下来,很有些心乱。
自己大概被这女人给俘获了。可自己才十五岁啊。
明知道她不简单,还是掉到陷阱里。
自己真的是个傻子,非要在悬崖边试探,现在探着探着掉下去了吧……
“不对,我还捉着树呢。”
过了好一会,王笑才站起来。
站得有些怪异。
“唐芊芊,给你害的,我都站不直了。”
这么嘟囔了一句,他将三百两银票收进怀里。
碰到怀中那叠纸,他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做生意的好点子没跟她说呢。
“算了,晚上办完事再来,现在见她太危险了。”
如此想着,王笑走出积雪巷,喊了辆马车送自己到西四街。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38章 大主顾
马车到了兴旺赌坊的门口,王笑便掏出三百两银票递过去。
“爷,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小的怎么找得开?”那车夫极有些无辜。
也是,五六十万呢。
王笑只好收了银票,探头向兴旺赌坊看去,向站在门口的保安……不对,保镖招了招手。
那大块头汉子见是坐马车来的客人,便走上前来。
“认得我吗?”王笑问道。
“不认得。”大汉道。
王笑道:“三天前我来过,你还要打我呢。”
“俺想起来了,你是带了泼辣娘皮来闹赌的!”
“不是,我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好不容易让那打手将柜头喊出来结了车钱,王笑终于步入了兴旺赌坊。
他这次学得乖了,先将三百两的银票兑成了散银。便道:“带我去见柴爷吧。”
“我家爷现在没空见你。等着吧。”
“要等多久?”王笑颇有些不爽,心道,是不是还要我取个号?
“且等着。”柜头道。
他说着,打量了王笑两眼,心道:嘿,只做了四十银子的买卖,派头却还不小。我家柴爷在见大主顾,能见你这小虾米吗?!
小柴禾确实是在见大主顾。
大主顾自然有王笑来时没有的待遇。
隐秘的房间,茶水是上好的都匀毛尖。
“大爷竟难得过来,二爷最近可好?”小柴禾笑问道。
来人道:“今日我过来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只是一点私事。”
小柴禾在大客户面前竟难得的文雅起来,竟还能用些雅词,道:“愿闻其详。”
“说来惭愧,我家娘子被人骗了二万两银子,那伙人扮成放利钱的,许给我娘子颇高的利息。结果却是连本钱都被吃了。”
小柴禾会意,道:“大爷你放心,这事交给我定给你查出来。到时候连本带利让他们吐出来。你只管描述一下那伙人的形貌。”
“据我娘子所言,是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年轻不到二十,样貌极美,江淮口音。带了个颇丑的丫头,还带了个肥头大耳的马夫。那女子自称姓严,说自己夫家是扬州来的盐商,货太多了,银子太少了,一时周转不便。呵,我家娘子论起来也是聪慧之人,不会轻易被骗。但,那女子极会把握人心……”
来人说到这里,摇摇头轻声了一声:“她心气高,想证明自己有商才,便落了人家的套。”
这般评价了一句,来人才接着道:“两月前,城北徐员外家的老夫人做寿,我娘子在宴上与这女子相识,彼此投机,便有了往来。当时她还说过,那女子是她少见的貌美才高。后来那女子言语提及利钱之事,我家娘子便先放了一千两在她那,不到两天,就还了一千一百两。正是这样时常借还,我娘子才慢慢相信她,后来又亲眼见到她家的盐船,确实载货颇多。所以十日前,我娘子又放了二万两给她。”
“就是这盐业生意,才能让人最放心啊。”小柴禾道:“那艘盐船呢?”
“我查过,那条盐船也不是她的,住所也是租的,如今已然空了。人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小柴禾沉吟道:“严,盐……那想来这姓氏也是假的。”
“定是假的无疑。”来人道:“对了,她的那丫环名叫花枝。这许是一条线索。”
小柴禾便有些为难起来,道:“这样的骗子,一击既中,可能都已出了京,我也只能尽力找找,大爷也不要抱太大希望了。”
“我知道。”来人便站起身来。
小柴禾忙起身相送,又道:“对了,上次二爷要找好用的手统,我已找了几支。烦请大爷转告。”
“我知道了。”
来人说着,推开门往外走。
他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走此间的暗门,施施然就向外厅走去。
那边大厅里王笑颇有些坐不住,向那柜头问道:“我要捞的人捞出来没有?”
“我不过是个摇骰子的柜头,如何能知道?”
王笑被他气笑了,道:“那为何你们派一个摇骰子的柜头招呼我?为何不找个专业的人来?”
那柜头正要说话,王笑止住他。
“别说,我懂。”
说出来我更没面子。
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嫌我办的事不够凶。
这般想着,他百无聊赖地向院里看去。
这一看,他又是吓了一跳。
“大哥?”
小柴禾在见的大主顾竟然是大哥?
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读书人吗……
王笑转念一笑,若让王珍见到自己在这里,以后定然不会再让自己出门。
这一思量,王笑颇有些慌。
他转头就往外跑,等跑到了外面的赌场,他定眼一看,却见赌场的大门口,米曲已套了马车正候在那里。
王笑四下一看,更加慌张。
他只好转身往楼上跑去。
二楼都是小包间,里面都在推牌九。王笑找了一圈,唯有一个包间是空着,便跑了进去。
透过包间的窗户向楼下看去,只见王珍走到场间,居然被一个人拦住了。
那人与王珍差不多年岁,显得极是热情。
“咦,竟然是王兄!好久不见。”
“贺兄。”王珍拱拱手。
“竟难得在这里见到王兄,当年我被逐出书院后,因家中商事辗转各地,到如今,与王兄有十多年未见了吧?”
这个贺兄声音颇大,仿佛被逐出书院是莫大的荣誉般。
王珍道:“是啊,贺兄风采如昨。”
“王兄才是风采依旧。犹记当年,小弟最仰慕之人便是王兄你,那时候,王兄你带我去青楼,我带你来赌场,实乃互为良师!哈哈!”
楼下赌场颇有些嘈杂,这个贺兄的声音却很清亮,很有穿透力。
似乎在炫耀他的浪荡。
两句话出口,不少人都看向他,投向了鄙视的目光。
“昨日我又听闻王兄你的事迹了,掌掴新科进士,又拿出令弟两首词狠狠地摔了那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一巴掌,大快人心呐。”
“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王笑目光看去,终于见到王珍拱了拱手似在告别,偏偏姓贺的还依依不舍。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39章 推牌九
王笑心里很着急,暗骂那个姓贺的不已——你到是把我大哥放回去啊,聊个什么劲。
偏偏那贺兄却是极热情,忽然一把拉住王珍的手。
“哈哈,故人相见,快意平生。王兄若无它事,一起共推牌九,如何?”
他嘴上还知道问一句“如何”,动作却一点也不慢,拉着王珍就往里走。
王笑见两人走进厅里,忽然想起一件事——二楼就这一个空房间了。
他连忙就往外跑。
才到走廊上,便听到那个贺兄的大嗓门在楼梯上说话。
“哈哈哈,王兄可还记得,当年我们用牌九砸那老学究的头……”
王笑在光秃秃的走廊上跑来跑去,无处可躲,只好躲进一间有人的房间。
房间四个人正在推牌九,听到开门声便抬头看了他一眼。
王笑只觉这些人长得颇为奇怪。
一时却也顾不得许多。
只听门外贺兄又道:“若是有一天,我们书院这‘吃、喝、嫖、赌’四毒公子能再聚在一起推牌九,才叫畅怀。”
王笑心道,‘赌’公子想来就是这姓贺的了,也不知大哥是其中哪个?
下一刻,却见一张极奇怪的脸凑过来。
王笑又被吓了一跳。
眼前这人戴了帽子围巾,皮肤很白,却是浓眉大眼,还长了一个黑痣,又长了很多胡子。
看起来极有些颜色鲜艳。
“是你?”这人问道,声音怪怪的。
“我认识你?”王笑道。
“我们是一伙的呀。”
那人的声音忽然变成了好听的少女声音。
王笑有种不好的预感,轻声问道:“你是?”
“贼杀才,这围着太热了。”对方说着,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
王笑眨了眨眼,只见她下巴上的胡子也随之掉落了下来,连眉毛也有些飘。
“姐,你要是让人认出来,又不让我们来这赌了。”桌上有个人说道,说着还打了一张牌:“三筒。”
王笑一愣。
桌上另外两人也是一愣。
三人异口同声道:“又是你们两个!”
秦玄策只好也将围巾解下来,耸了耸肩,有些无奈道:“哈,被认出来了。”
牌桌上两人显然也是赌场的柜头,手一指,就道:“请两位出去。柴爷吩附过,不接待两位。”
秦玄策就劝道:“你不说我不说,我们在这房间里,谁知道你们是和我们赌的?”
他似乎觉得推牌九颇为有趣,又道:“这个比赌大小有趣。来来来,接着来,才玩了两把……”
那两个柜头却颇为强硬,硬梆梆道:“我们赌场不接待两位。”
“贼杀才,老娘还不爱玩你这牌九!不够费脑子的。”秦小竺骂道:“我自去楼下赌大小,你们两个闭上嘴,敢向楼下的柜头泄了消息,老娘拧了你们的脑袋。”
秦玄策便道:“姐,赌大小没甚意思,还是玩牌九好。”
“闭嘴。”秦小竺忽然一把拉住想出门的王笑,道:“好巧呀,今天又见面了。”
秦玄策插嘴道:“巧什么巧,上次人家都说了‘三天后’会来,你天天在这赌博,当然会碰到。”
“你闭嘴!”
一声清喝,颇有声势。
屋里四个男的都是脖子一缩。
王笑又听秦小竺对自己说道:“你这人挺有意思的,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秦小竺。那个我弟弟,秦玄策。”
王笑看着她脸上贴的那个乌黑的痣,有些出神。
“哈,好……”
秦小竺道:“我们是锦州来的,对京城不熟,你要多照顾我们。”
“对了,我们锦州人豪气,你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
“不是我们锦州人豪气,只有我姐豪气。”
“你闭嘴。跟你讲话了吗?”
王笑道:“好……那个,我找小柴禾还有点事。”
“去吧。”秦小竺颇为爽快。
王笑松了口气。
没想到秦小竺又大咧咧道:“我们打算去楼下赌大小,一会你出来了,记得招呼一声。大家一块喝顿酒。”
喝顿酒?
“好,好。”王笑打了个哈哈,他向门外瞄了一眼,见走廊里没人,便侧了身子出来。
临走还听到秦玄策在说话。
“我们推牌九不好吗?赌什么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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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小柴禾皱了皱眉:“不是说急着见老子吗?”
“一转眼就不见了,许是去解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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