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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左明静亦是捏了捏手中的帕子,飞快的瞟了王笑一眼,颇有些惊艳之感……
王笑正与秦小竺姐弟说得高兴,感到有人再看自己,便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
这这这这不是钱府那个敲自己脑门那个傻姑娘吗?!
一时间,他脑中凌乱不已——还记得她身材不错,腰间有颗红痣,纤腰细腿,颇为白皙……
“你你!唐唐唐……”钱朵朵指着王笑。
接着,她软软晕了过去……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143章 血气虚
秦玄策没告诉左明心自己的祖父是辽东的秦成业,左明心也没告诉秦玄策自己的祖父是内阁的左经纶。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探对方的家世,一个当对方是普通的官家小姐,一个当对方是巡捕营小卒。
因此秦玄策也不知道左明心这个闺中密友是什么身份,只知道她好像名叫什么朵朵。
他根本就未在意过这件事。
此时见钱朵朵盯着王笑晕厥过去,秦玄策颇觉好笑。
“他长得虽然好看,我也不赖啊,为何见我时没有晕过去。”
左明心本是一脸关切地看着钱朵朵,听了这话,没好气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嗔道:“你瞎说什么呢……”
“开个玩笑嘛。”
左明静与宋兰儿对望一眼,各自低头不语。
钱朵朵因见了人家少年郎生得好看,便激动到晕过去?
哪有这样的事?
左明静觉得有些荒唐,然而她目光落在王笑身上却也有些恍神,连忙涩然低下头,不再去思量这事。
……
钱朵朵这几天都没睡好。
钱家并未给钱成发丧,只是寻了个棺材草草埋了,因此倒也免了守灵之类的琐事。
但她还是接连几夜没能入睡,有时好不容易眯着了,却又梦到嫡兄责怪自己为何不伤心难过,或者梦到猪八戒拿着刀要杀自己。
昨夜里更是离谱,才睡了一会儿,便梦到自己光着身子站在那个带唐僧面具的少年面前,任其目光打量……
她脑子里还时不时浮现出他面目狰狞地说的那句“老子弄了你”,心里愈发忧思沉沉起来。
羞愧、自责、惊慌、害怕,诸多情绪压在少女的心上,她整日茶不思、饭不思,才三两日功夫,下巴都尖了不少。
如今本是她身子骨最虚弱的时候,猛然一见这个‘唐僧’便晕了过去。
等她幽幽醒来时,耳边听着秦玄策说的那些话,她便紧紧闭着眼不敢睁开。
太丢人了。
如今回想起来,钱朵朵只觉得那天夜里自己真是个傻瓜!
往日里她最羡慕的人便是左家姐妹,她们与自己不同都是嫡女,行事落落大方。想来那夜里若是把自己换成左明静,大概会气定神闲地坐在木盆里,用言语将来人喝骂出去;若换成左明心,大概是眨眨她灵动的眼睛,与来人聊聊江湖逸事……
唯独自己这个蠢丫头,手足无措出了大丑不说,穿了袜子不知道跑还非要穿鞋。甚至还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去掀了他的面具。
还有刚才,应该装作没认出来才对呀!
现在怎么办?
不提那唐僧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只说旁人认为自己见了美少年晕过去也是大大的丢脸……
钱朵朵心慌意乱,只觉耳朵都热得发烫。
“怎么还没醒?”秦玄策又问了一句,“要不要去看大夫?”
秦小竺道:“老子掐人中的手法,还要看大夫吗?”
“也许就是被你掐了人中才不醒的,所以才要去看大夫啊……”
醒还是不醒?
——钱朵朵闭着眼,极有些为难起来。
忽然却听那唐僧的声音说道:“想来也该醒了,她似乎有些贫血才晕过去的。”
“何谓‘贫血’?”
那唐僧便“嗯”了一会,道:“便是血气虚弱,容易头晕、失眠,脸色苍白。”
秦玄策道:“你竟还懂医术?”
“略懂略懂,想来她是饿久了,又车马劳顿才导致这样的。”
左明心便是道:“朵朵确实是血气虚弱呢。”
左朵朵得了这个台阶下,便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第一眼见到的居然是唐僧面具下的那张脸。
脑海又浮现出他那句“老子弄了你”。
她吓了一跳,赶紧又闭上眼……
过了一会,钱朵朵再睁眼,却见那少年眨了眨一只眼,还悄摸摸地做了个“嘘”的动作。
此时若换成个面相丑恶的人来做同一个动作,给她留下的观感也许会完全不同。
但不论如何,钱朵朵见他神色可亲,便舒了一口气,隐约还感到一些体贴。
见她醒来了,秦玄策这才得空给大家引见。
“这是老当,这是小运……”
待到介绍王笑时,秦玄策才稍稍有些郑重其事,道:“我这个朋友,身份却有些不同,乃是淳宁公主的准附马,王笑。”
说完他便嘿嘿一笑,对王笑道:“今日便由你给我们做个见证,我秦玄策与左明心定下亲事,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王笑一愣:“这,我来做见证?适合吗?”
秦玄策随口道:“你勉强比个伯爵尊贵,也差不多了。”
秦小竺很有几分不爽,心中骂道:什么准附马?淳宁明明都把他让给我了。
但这事秦玄策提前交待过,她也只好撇撇嘴不说什么。
接着,秦玄策便开始了他精心准备的流程。
先是拿了聘礼出来,没什么贵重东西,却也备齐了小九样:梳子、尺子、压钱箱、如意秤……
一件一件上面绑了红绳,系了如意结。
而左明心则是羞哒哒地拿了一个她亲手绣的金团出来,算是回礼。
然后两人还有模有样的互换了庚帖。
这便,完成了一场简单的定亲仪式。
很有些草率,但秦玄策与左明心都有些认真的样子。
院中众人见了,各自感触不同。
王笑能看出来,对于今日的文定秦玄策还是上了心的。从自己这个见证人到聘礼、庚贴,秦玄策没有让秦家操持,反而是自己学着去了解这些繁文褥节,自己亲手包了礼,亲手操持的小小酒席……
秦小竺也难得有些感触起来——我真是不容易啊,自己带着弟弟在京城,竟还能操持了这样一桩麻烦的事。
啧啧,给这小子办得定亲礼还像模像样的,换成在关外,不就是一大堆人在一起喝酒吗?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144章 大才子
看着左明心如此草率地便换了庚帖,左明静心中有些复杂。
也不知她往后的日子是喜是悲,是甜是苦?但看着此时面含笑意,盈盈而立的妹妹,左明静心道:至少不论如何,终归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钱朵朵在想这些,她一向是最佩服左明心的,此时只有为她高兴。
她的目光却是时不时偷偷落在王笑身上。
这个戴面具冲进自己屋子里的强盗,居然是准附马?
那夜之后,她有些懵懂。
府中下人噤若寒蝉,外人说二哥强抢民女被父亲砍死了。
钱朵朵也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心中很有些好奇……
众人向秦玄策、左明心道过贺。却见王笑与秦小竺低声说了几句话,挽着袖子走进厨房。
秦玄策嘿嘿一笑,问道:“老虎你竟要亲自下厨?”
秦小竺便骂道:“贼杀才,还不是因为你?若让老子来煮,你敢吃吗?”
王笑道:“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也好。”
秦玄策拱手道:“我今日定亲,你既送骏马、又操刀下厨,这份情意我铭记在心。日后旦有吩附,兄弟再所不辞。”
“你少扯没用的。”
“嘿嘿……”
过了一会,便有炒菜的香味传来。
钱朵朵心中好奇,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缓缓逛了几步,偏头向厨房看去。
她的目光掠打下手的秦小竺、劈柴的庄小运、生火的耿当……却见王笑站在灶台前,执着锅铲,神情有些专注。
她本想看看这强盗是什么样的人,此时却觉得他身上带着些难以形容的感觉。
厨房里,王笑与秦小竺低声说着话。
“我可是居家男人……”
钱朵朵恍然意识到,那种感觉确实是‘居家’二字可以形容。
她发愣了一会,忽然发现左明静与宋兰儿不知何时也站了过来。
钱朵朵不免有些慌,正想要解释些什么。
却听宋兰儿道:“好香啊。”
左明静则是落落大方地笑道:“没想到附马烧得一手好菜。”
王笑便应道:“我也只会一点点厨艺,红烧猪蹄,花雕酒是灵魂。”
宋兰儿便道:“这天下会烧菜的男子可不多。”
“怎么不多?”秦小竺道:“酒楼里可多的是。”
秦玄策打趣道:“宋姑娘说的是会烧菜又如他这般好模样的不多……”
钱朵朵听他们说着玩闹的话,心中愈发嫌弃起自己这个庶女来。
人家都是大大方方,偏偏自己跟作贼一样。
过了一会,王笑烧好那盆红烧猪蹄,端来放在桌子。
他似乎被烫到了,拿双手捏着耳朵,样子特别傻气。
这强盗一点也不凶,左朵朵便也不再害怕他。
秦玄策朗声道:“今日,是我与明心定亲,那万事便该听我们俩的。我先立个规矩……”
“今日此院中,都不许论身份、不许讲虚礼!该坐坐、该喝喝。所谓是,难得人间相聚喜,且倾杯酒共欢颜。”
本来耿当与左小运颇有些自惭身份,不敢与这些官家小姐对坐;左明静这边几个女子也觉得不好与男子同桌吃饭。此时听秦玄策立了规矩,四男五女便分两边坐了下来。
左明心对这样的气氛颇为满意,便凑趣道:“好一句‘难得人间相聚喜’,那我便来一句,偶然相聚,最是人间堪乐处。”
宋兰儿嗔道:“偏你们一唱一和,那我也应一句,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
她说完,转向钱朵朵,笑道:“到你了,接一句呀。”
钱朵朵有些慌张,低声道:“赏心乐事四时同,又管甚、落花飞絮。”
宋兰儿听她又是念‘落花飞絮’这般带哀意的句子,便央求着她换一句。
钱朵朵捋着耳边的头发,脸上便红起来。
左明静笑道:“你莫要为难朵朵,我替她来一句罢了。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宋兰儿忽然“噗嗤”一下笑出来,道:“我差点忘了,你最喜便是东坡词。”
她目光一转,落在王笑身上,又向左明静道:“今日座上可有一个东坡转世呢,你不向人家讨教讨教?”
谁知左明静却是道:“讨教就讨教,既已说了今日不论虚礼,我还怕你不成?”
如此说着,她转向王笑道:“转世之坡仙当面,小女子特来请教。”
王笑老脸一红,便有些为难起来。
他目光看去,却见左明静脸上带着吟吟浅笑,很是明艳。
第一眼见她时,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知书答礼却不甚开心的样子,谁知此时一笑起来,却如云移月明,皎洁无暇。
他不由暗道,左家两姐妹外表看起来一个如林黛玉一个如薛宝钗,性格却大不相同。
“喂,姐姐跟你讨教呢。”秦玄策捅了王笑一下,道。
左明心嗔道:“呸,谁是你姐姐?”
秦玄策看了看一脸迷茫的耿当与庄小运,笑道:“不若这样,你作词一首,算是替我们这边的一起念了诗。”
秦小竺道:“对,我也不会念诗,你替我好了。”
宋兰儿道:“他是坡仙转世,可是要现作一首的。”
王笑道:“可是我不会作词呀。”
左明静浅笑道:“附马爷莫不是嫌弃我等蠢笨,才不愿赐教。”
她话语间虽是打趣的意味,心中却颇有几分期待。
左家是诗书门第,左明静姐妹皆有些才情,左明心喜读欧阳修,左明静却最喜东坡词。
近日王笑抄的两首词流传甚广,左明静很是关注,此时其人当面,早已有讨教的想法,好不容易挨到现在,哪有放过的道理。
王笑被她看得有些慌,道:“还要是新作的诗词?”
左明静见他松口,便点头道:“诗也行,词也行。说宴席也可,说诗酒也可……”
宋兰儿道:“写诗称赞我们姐妹们也可以。”
“呸,偏你多话。”
宋兰儿嘻嘻一笑:“难得遇到大才,若不讨两首夸自己的诗词,岂非亏得很?”
王笑此时被几个小姑娘这般殷切地看着,实在是有些为难。
他又不是什么文化人,也就是因为以前有个漂亮的语文老师他才多记了几首名篇。
此时应景的却不多。
过了一会,倒是想到一首诗勉强可以用上的,他只好开口念起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145章 相聚欢
王笑一直念道最后一句“无花无酒锄作田”,院中几个人便呆在那里。
耿当看着满桌的菜,肚子里咕咕直叫,也不知道这些人要什么时候开动?
庄小动也是如此,他既听不懂那些男男女女们在说些什么无聊语,只盼着快些开席,早些吃完回去。
王笑下午顺便也买了两匹马给他们,两人约好回去路上正好赛赛马,心中都对此颇有些期待。
秦小竺也是听不太懂这些诗啊词啊的。
秦家四十多年前还是山贼呢,如今三代为将,也就秦玄策最娘气,算是有些读书的脑子。
但秦小竺看着那几个女子惊呆在那里,心中便得意起来——让你们这些官家小姐自诩才情,还不是被我的人唬住了?
静了一会,却是秦玄策当先哈哈大笑起来。
“世人笑我忒风颠,我咲世人看不穿。哈哈,此句当浮一大白!”
“对。”耿当早已馋酒,连忙举杯浮了一大白。
宴席便在这样的气氛中开始了。
左明心与宋兰儿对望一眼,眼神中皆能看到震惊。
这是个大才子啊?
宋兰儿的父亲宋礼最关注政事,宋兰儿耳濡目染之下,对有些事知道的比她们多些。此时心中不免奇怪道:如此才华,为何要去当附马?
左明心想的却是不同。她见秦玄策的朋友有才华,便觉得秦玄策有品味。又看秦玄策听了这等诗句还是那么洒脱倜傥、毫不露怯,便觉得秦玄策心性好。
左明这般想着,便觉得自己这个良人实在是好得不行。
左明静却是沉浸在诗意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先前流传的那两首词,一首纯正深婉,一首豁达悲凉,与苏东坡词风相近,所以世人称他为坡仙转世,但这首诗率真蕴藉,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回风舞雪、艳丽清雅,他竟也能信手捻来?
她目光落在王笑身上,只觉得读其诗如观其人,秀逸清俊、风云月露……
钱朵朵看了看左明静,又看了看王笑。
她也觉得这首诗极好,心中好奇的却是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强盗?附马?才子?是好人是坏人?
心中这般想着,她下意识地夹了一口面前的红烧猪蹄。
钱府的厨房自然不会做这种吃食,钱朵朵也没吃过。此时嘴里一咬,肥而不腻的咀嚼感混和冰糖和花雕酒的香气……
她眼睛眯了眯,一个没留意地便喊了出来:
“哇,这个好好吃!”
……
席间行了酒令,又各自说了些趣事。
耿当与庄小运结结巴巴地说了两个乏味的故事之后,便不肯再开口说话。
耿当觉得与这些小姑娘们聊天实在是太麻烦了,庄小运则是挂念着自己栓在院外的马匹……
王笑行酒令输得颇惨,被灌了许多酒,又被逼着讲故事。
于是他只好讲了两个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和《丑小鸭》
接着再行酒令,他竟又是输得颇惨。
秦玄策便悄悄对他说道:“她们在针对你。”
王笑打了个酒嗝,颇有些无辜道:“为什么?我又没得罪她们。”
“那我如何知道?”秦玄策颇有些兴灾乐祸,“没看出来这几个姑娘实在是厉害。”
王笑便道:“那我不喝了。”
宋兰儿便不依道:“你刚才诗曰‘酒醉酒醒年复年’,岂可反悔?”
王笑一指秦小竺、耿当几个,道:“他们酒量好,你为何不让他们喝?”
“你家中既是卖酒的,如何不能喝?”
王笑无奈,便提议玩桌游。
一众少年少女颇有些好奇,兴致满满地听他大概介绍了几个桌游,便定下来玩简单些的‘谁是卧底’。
王笑便拿了纸笔出题,他随手写了‘端午节’与‘中秋节’两个词,七人都拿了‘端午节’,唯有左明静拿了个‘中秋节’。
王笑一个一个地教他们怎么玩。
除了耿当,大家都是聪敏之人,很快便掌握了规则。
这一局最后剩下是庄小运、宋兰儿、左明静三个。
这个时代的人玩游戏,多喜欢吟诗。
宋兰儿吟了一句“不效艾符趋习俗,但祈蒲酒话升平”以表示自己是端午。
左明静则是吟了一句:“每逢佳节倍思亲。”
庄小运见场上只有三人,便道:“粽子。”
话音一落,宋兰儿便指向左明静,高呼道:“就是她!”
偏偏庄小运听不懂宋兰儿的诗,却听得懂左明静的诗,两人便将宋兰儿指认了出去。
这一局便是左明静赢了。
“王笑你偏袒明静哦。”宋兰儿极有些鄙夷:“一开始就是你因你胡乱教人,我才把那明心、玄策指出去的。你明显教明静教得最好。”
王笑道:“我哪有?是她聪明啊。”
“呸,再来。这一局我来出题,不给你再偏袒的人机会……”
月移影过。
院子中,气氛极是欢快。
钱朵朵也慢慢在这种氛围中放开来。
今夜对她而言是有些不同的。
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在意她是嫡是庶,也没有人谈论她父亲是忠是奸。只有年纪相仿的朋友和新鲜的游戏……
每个人都大呼小叫,她便也展露出笑颜,显出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来。
直到她拿到秦小竺出的题面。
钱朵朵摊开纸看,却见纸上分明写着‘王笑’二字。
她心中一惊,脸上便是一红。
下一刻,她稳定心神,猜测别人的或者是‘玩笑’或者是‘附马’。
此时众人已经玩了好多局,各自都有些老练了。
有人有笨办法,有人也显出赖皮的本性。
耿当:“两个字。”
秦玄策:“嘻。”
左明静:“世人笑我忒风颠。”
……
于是钱朵朵猜另一个词是‘玩笑’,却不知道自己是平民还是卧底。
她便学着秦玄策,道:“哈。”
王笑道:“我……”
话音未了,宋小兰高呼道:“将他先投出去。”
下一轮则是“将秦玄策这个赖皮狗投出去。”
~~
如此蒙混了几轮,场上除了钱朵朵,便只有宋兰儿与左明静。
宋兰儿先道:“一个字笔划少,一个字口常开。”
左明静道:“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钱朵朵愕然了一下,一是惊于左明静敢念这样大胆的诗,二是她一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是卧底。
‘玩笑’才是卧底,‘王笑’居然是平民?
那宋兰儿显然是在蒙混过关了,‘王字’笔划不多,“玩”字笔划却也不多。
钱朵朵便道:“我这里也是……那人。”
说着便与左明静一起指宋兰儿。
等牌面翻开,结果却是让她瞠目结舌!
竟只有左明静一个人手里是‘玩笑’二字,这局居然又是她作为卧底赢了。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146章 如梦令
宋兰儿颇有些忿忿道:“明静姐你赖皮,你最后一句明明是夸人的诗,扣的题是我们的‘王笑’,却不是你的‘玩笑’。”
左明静笑道:“我念这样一句诗,便是与你们开了个玩笑,自然算是我的‘玩笑’。”
宋兰儿气结。
女子念诗夸男子‘公子只应见画’这件事不是玩笑便是表白了,那只能当作是开玩笑。
宋兰儿便转向钱朵朵埋怨道:“你怎么回事?这一局玩得浑浑噩噩的。”
钱朵朵见她气恼,连忙道:“我……我以为‘我的王笑’跟你们的不一样。”
宋兰儿接过她的纸一看,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你的王笑又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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