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成长得真快,真是期待你杀死我那一天。”
在短刀贴到白柳颈侧一瞬间,白六毫不犹豫地抽手握紧刀,贴着白柳快速搏颈血管斜向上一划!
——没血管被割开鲜血喷溅声,白六这一刀落了空。
白六神色未改,几乎没任何停顿地握住手里短刀刀柄,转了一个面,反横挡在了颈后中央。
“蹦——!!”
两柄短刀再次相接。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使用玩家木柯个人技能(闪现一击)】
白柳出现在了白六身后半空中。
在空中缓慢地下落,借着己身体重量和后方偷袭方位压制白六手腕力量,将己刃面贴到了白六后颈上!
白六将横放刀柄向外快速翻转,刃面抵开白柳下压短刀。
白柳完全不退,目光凌厉地盯着白六后颈上挂着那个逆十字吊坠,刀尖横斜挑,在刀光一闪瞬间,短刀变幻变成了猴爪,朝着白六后颈那根棕色丝线狠狠袭去,眼看就要偷到挂在白六脖颈上这个逆十字吊坠!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使用玩家牧四诚个人技能(盗贼猴爪)】
白六瞬间察觉了白柳意图,刻是背对着白柳站位,反应和力度各项确都不可能白柳快,实力差距太大,白柳靠这个站位杀不太可能。
——但偷东西,实在是再方便不了。
白六勾起嘴角。
真是聪明,这么快就察觉和玩这场游戏关键道具是什么了。
白六贴在后颈上短刀一闪,不再保护己地外展,而是收拢贴皮上扬,干脆地割开了用绑长发发绳。
在发绳被割开一瞬间,黑色长发如水般从白六肩膀倾斜而下,挡住了身后白柳偷盗视角。
同时白六戴着手套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转,一张边缘锋利扑克牌出现在了两指缝隙内,在长发落下,白柳视线越发集中在后颈一瞬间,白六将扑克牌藏在颈后,借着长发遮掩向后甩了去。
扑克牌穿白六颈后长发,转着朝着在靠近长发白柳面划了去。
白柳回神,后仰上半身躲开扑克牌,同时猴爪依旧势头不减地朝着白六后颈抓去。
在即将抓到十字架一瞬间,白六猛地向上张了十几公分,白柳原对准后颈猴爪最后只抓到了肩膀。
扑克牌贴着白柳眼睛飞了去,扎进身后木板里。
扎入木板牌面还在晃,中央是一只在转红色桃心,桃心里不断出现各种各样人照片。
肩膀肌肉质结实又熟悉,准备直接抓穿肩胛骨白柳呼吸一顿,漆黑眼睛里倒映着转身白六。
【系统提示:邪神白六使用玩家(红桃皇后)个人技能(心换心)】
牌面中央桃心不停转,最终照片定格成为了谢塔低头看书照片,照片背景是福利院图书室。
白六转身,黑色长发在滑落肩头程中变成了泛着银光蓝色大卷发,垂眸望着白柳,银蓝色眼睛闪烁着温柔笑意:“真是没想到,我继承人居然对我放弃一个造物用这么深。”
完全地变成了谢塔样子。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58、邪神祭·船屋
化成谢塔的白六微笑着晃了一下左手, 挂在指尖的丝线一一荡,原本被白柳打得纷纷摔倒在地,捂着哀嚎连天的武士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惨叫着跪坐了起。
这些武士动作飞快地在残缺的木地板上像蜘蛛一样爬, 迅速地靠近了在角落里的谢塔。
谢塔被密集得几乎练成布的丝线捂住了眼睛和口鼻, 手脚被丝线束在地上,只能轻微挪动, 染血的白色狩衣在地上凌乱地散开,微微侧过头对准了白柳的位置,狩衣的边缘是刚刚白柳给,但是又被白六一鞭子抽飞的那枚硬币。
手指微微颤抖地下扣住木板,撑着沉重的丝线, 似乎是想要立起子,手在地面上摸寻那枚被弄掉的硬币。
被牵引过去的武士肢扭曲的狰狞大叫着,高举着短刀, 谢塔伸出, 轻摸地面的纤细五指狠狠砍去:“怪物,死吧!!”
白色长鞭势头凌厉地甩过去, 鞭头的尖刺直接从这个武士的胸口前穿过。
这个武士神情愕然地松开了鞭子, 的心口滋出血柱, 喷溅得到处都是,缓缓地倒了下去。
白柳呼吸急促地呛咳了一声, 唇边渐渐溢出血,的右边肩膀上完全被插入一柄短刀,而握住这柄短刀的白六勾起嘴角, 握住刀柄往上一拔。
血喷溅而出。
“太感了。”白六微笑着说,“在自己和谢塔同被我攻击,不能兼顾双方的候, 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保全了谢塔。”
白柳迅速撤肩后退,捂住还在流血的肩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血色,只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平视着对面的白六:“这不就是想看到我做的选择吗?”
“这个倒是。”白六笑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还想明白一种感受,或者说痛苦。”
白六脸上那双轻柔又缥缈的银蓝色眼睛弯弯地笑起:“被自己所爱的伤害和折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白柳?”
白柳呼吸一顿。
“这就是谢塔之前的痛苦。”白六笑起,“在也品尝到了,滋味怎么样?”
白柳缓慢地抬起眼,松开自己捏住肩膀的左手,忽然轻笑了一下:“我给予的痛苦,轮不到给予我。”
“也配?”
“是吗?”白六蜷起左手无名指和食指上的丝线,饶有意趣地笑了笑,“我好像的确不能像是改变这个世界线其造物命运一样赐予痛苦。”
“是我所创造的所有世界线里这么多个形造物中,唯一一个痛苦不由我主宰的造物。”
“我实在是非常非常好奇——”
白六勾起嘴角,两指松开,指腹下压缠在指尖末端的丝线:“到底要我这个神要怎么做,才能让施舍一点痛苦给我品尝。”
丝线震动的瞬间,一个武士猛地从地上爬了起,一脚踹开了谢塔即将摸到的那枚硬币。
硬币被踹得在墙角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然后滑进了水里。
白柳的视线紧跟了过去,同一根黑色的骨鞭从视角盲区背部刺了过去,白柳侧,变幻成猴爪的左手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鞭子,同右手握住白色骨鞭甩出。
骨鞭贴着木地板力十足地横扫一圈,将木地板上所有的武士都扫进了颜色泛黑的毒药池塘里。
白柳握住黑色骨鞭的猴爪在松开的瞬间消失,手里出了一个毒药瓶,低头大拇指快速弹开瓶盖,然后抬手扔进了池塘里。
池塘里传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断有金属外壳都被融掉的武士想从这个腐蚀性的毒药池子里爬出,但通常是手刚一伸出,就被白柳一鞭子打了下去,继续惨叫着倒回了池子里。
在池塘里的惨叫停止的那一秒,白六抬手收回了傀儡丝。
丝线穿过的手套末端开口钻了进去,白六似笑非笑地望着白柳:“清场完了,在轮到我清场了。”
说完,白六的视线就扫了角落里的谢塔。
在白六视线即将接触到谢塔的一瞬间,白柳的骨鞭正面朝下对准白六的面门挥过去,白六利落地后跳两下躲过,挑眉看对面的白柳。
白柳神色和语气都很冷淡,平视着白六,转了一下手上的骨鞭,骨鞭上所有骨刺“咔嚓”一声外突。
“谁说我清场完了?”
“不是还有一个最大的垃圾还没被清出去吗?”
“最大垃圾,是在说我吗?”白六笑眯眯地歪头去看白柳的表情,“生气了吗?我观察了二十四,倒是难得见这么情绪外露的候。”
白柳并没有接白六的话,又是一鞭子甩过去。
白六手心翻转上扬,面前出了一面水纹墙,鞭子打在上面就像是打在乳胶上,被松软地弹了回。
【系统提示:邪神白六使神级技能——(观众视角)】
【该技能可一水纹墙将对手困在观众视角的位置上,让对方只能观看而无法攻击墙后的世界,墙一侧的领域为(观众领域),另一侧为(小电视领域),为创世神技能。】
白柳猛地转头看和白六一起在水纹墙后的谢塔,瞳孔骤缩成一个小点。
白六微笑着拍了拍手:“好,请我们唯一的观众将视线集中到我这里,不要再看游戏npc了。”
“我们的电视互动游戏等下就要开始了。”
“在开始我们的游戏之前,首先我们可爱的观众的介绍一下这个游戏的故事背景。”
白六说完,笑着打了个响指,悬挂着谢塔的丝线就将谢塔悬挂着拖动了过。
丝线将谢塔放在了水纹墙面前不知什么候出的一张椅子上,谢塔就像是沉睡了过去般面对水纹墙对面的白柳垂落下了头颅。
白六慢条斯理地一左挥手,神社两边被打得碎成一团的木柱上挂起了深红色的绒布帷幕,地面上被打烂的木板就像是慢动作倒放般的自动修复成了被打击之前的样子,光亮如新,就像是白柳之前看到的邪神祭的舞台上那些精心养护过的木板质感。
“啪——!”
白六合掌击出响声,深红色的绒布帷幕应声缓缓降落,互相贴合,掩盖住了坐在帷幕背后的谢塔,帷幕的中间悬挂着一个摇晃的木制红漆牌子,上面黄色的字写着——
——【邪神祭·船屋——第一幕戏。】
白六望着水纹墙对面的白柳轻笑:“希望不介意我担任游戏背景介绍的画外音工作。”
“啪——!”
白六又是轻快地击打了一下手掌。
帷幕扬起,坐在帷幕背后的谢塔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不见了,取而之的是一尊连五官都没有塑造完的蜡像模子坐在谢塔原先坐在的椅子上。
这尊蜡像就像是美术课上的形雕像一样歪斜地靠在椅子上,前搭了一层轻纱般的白布,随着夜风飘扬,感觉风一吹就能滑落。
白六左手放于腰后,右手放于前外摆手,微微欠,了个姿态标准的绅士礼,然后抬眸,微笑:
“在故事的开始,首先容许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按照份划分,我应该是这个游戏里的大反派,是一个会无差别攻击所有玩的邪恶神明。”
“类的语言称呼我的话,我应该叫做犹格·索托斯。”
白六不疾不徐地直起子,望着水纹墙后的白柳,脸上依旧带着散漫的笑:
“类称呼我为无所不知的神,描述我有支配空的能力,称我为宇宙中通所有间和空间的门。”
“过去是我,在是我,未也是我,所有的间空间都在我这里汇聚,也在我这里停止,我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实,类的文本里面有趣地描绘我说,哪怕只是过梦境和幻想窥见我的万分之一,也会因此而疯狂。”
白六垂眸,食指在空中轻点了一下,一瞬间,周围所有景象都被从指尖蔓延出的黑暗吞噬,只剩下深红色的帷幕地面上的舞台木板。
原本的神社背景变成了漆黑的夜幕,什么光都看不见。
白柳脚下碎裂的木板瞬间消失,双脚踩空,就像是掉入了无边无际的宇宙或者是深海里,在一种失重的感觉里不断地下落下落,窒息感慢慢浮。
“呵呵。”
水纹墙后的白六轻笑两声,优雅地从水纹墙后伸出穿戴好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一根傀儡丝拉住了不断下降的白柳的手腕。
白柳顺着自己被吊住的手腕往上看,白六就在水纹墙后居高临下地垂眸望着,好像是在怜悯,就好像是在睥睨,轻语:
“看吧,无能又无知的凡,在宇宙里总是这样脆弱。”
白六松开傀儡丝,白柳又开始往下落,但很快就被一根观众席的凳子接住,坐在凳子上缓缓地浮到了和水纹墙的对面,再次和白六面对面,但周围却很诡异的是一片宇宙,一片暗到什么都看不清的宇宙。
“太暗了是吗?”白柳听到白六低声问,“是我疏忽。”
“应该给我们的观众一些光,让能看清这场游戏最精彩的地方。”
白六笑着张开了手,五彩斑斓的氤氲光团从里飞快地溢出,这些从白六的里喷涌而出的光辉球似乎带着某种热度和能量,在流动的候带出了风,吹开了白六额前的碎发。
白柳看到碎发下白六没有一丝情绪的漆黑眼眸倒映着这些无穷无尽的斑斓光团,就像是宇宙最光亮的那一部分被剪切下粘贴到了这双眼眸里,然后通过这双没有感情的纯黑色眼睛,将宇宙的未知展示给凡看。
这些流动的光团四周飞去,在宇宙的黑暗里流转漂浮,形成星河辉耀,光彩流转,点亮了水纹墙两边的无尽黑暗。
这场景过于诡谲又壮丽了,就好像只是白六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宇宙就为此而点亮。
“类总喜欢光辉球描述我的外貌,但们却不知这些球表着什么。”
白六轻语着,的边悬浮着无数的不同颜色的光辉球,然后右手托举着一个忽闪忽闪的纯白色球,伸出水纹墙递到了白柳的面前。
白柳的脸被这颗球温润的光芒照亮。
白六看得轻笑起:“知这个球是什么吗?”
白柳问:“是什么?”
“是间,是空间,是未,是门。”白六平静地说,“是我创造的无数世界线。”
“——而旁边这颗,就是所在的658号世界线。”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59、邪神祭·船屋
这颗球体被白六毫不在意地松开, 飘飘浮浮地碰到了白柳的脸,球体一瞬间从白色变成了半透明,光膜还流转着不同颜色, 像是一颗折射了阳光的气泡。
气泡宇宙深处飘荡而去, 和其的球体融一条光带,再也分辨不来。
“我是从这些东西里诞生来的。”白六姿态懒散地坐在水纹墙后的一根观众椅, 轻撑着下颌掀开眼皮,笑着望水纹墙后的白柳,“当然,你也是。”
“我存在了很长时间,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样成邪神了,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已经是神了。”
白六脱下手套,张开白柳摊开手掌, 有七八个颤的, 弱小的球体还在不断地挣扎,想从手心里涌来, 白六垂下眼眸握住了自己手心里这些想挣游离来的球体。
球体被白六捏得发了一声“叽”的一声细微惨叫, 爆成无数光点消失在白六手里。
白六笑着抬眸:“刚刚那一瞬间, 有十个你们所在的世界线,在我的手心里被毁灭了。”
“很有趣的游戏, 对吗?”
“我不觉得有趣。”白柳语气平静地回答了。
“唔。”白六戴了手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思索一阵笑了来, “那好吧,那不有趣。”
“我也觉得不有趣,很无趣。”
白柳冷静地反问:“不是我介绍游戏背景吗?你的其反派设定呢?”
“比如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以你对我不感兴趣。”白六斜依在椅背, 双腿随意交叠,长发从肩膀倾斜而下,头轻歪着额头抵着右手,似笑非笑,“我的目的当然是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无趣生活。”
白六垂下眼帘自己的右手:“无我想或者是不想,世界线都会不停地从我掌心里诞生,好像是我用双手创造了这些世界线。”
“其实并不是这样。”
“我只是一道门,这些原本存在世界线需穿过我这扇时间和空间的门,从门的另一边来到门的这边,才能开始运转,不然会陨落在门的另一边。”
白六抬眼,脸带着很细微的笑意:
“因门的另一边是无机深渊,黑暗,和永不见底的邪恶,存在那里的世界线里的物种会永恒地和旧日不可言说的邪恶待在一。”
“它们会走癫狂,最终自取灭亡。”
“我一开始很热衷把这些世界线困在门的另一边,观赏它们自取灭亡的过程,得多了,这样的节目也变得无趣了来。”
“于是我开始把世界线放到门的这边。”
白六举食指点在水纹墙,水纹墙波纹一圈一圈扩开,在墙的这边只能模糊地到白六点摁在墙面的指尖有球体溢,轻声说:
“门的这边拥有宇宙星辰和万物运行的客观逻辑和真理,世界线在这边能够获得光明,它们能生存很久。”
“世界线里在门的这边能产生一些不同的变化,它们会发展和在门的那边完全不同的丰富生物种类,比如说狗,比如说猫,再比如说玫瑰和灵芝。”
“我很喜欢观察不同的世界线里不同的物种,我觉得它们都非常有趣。”
白六慵懒地将下颌靠在手背,眼眸望着白柳,轻笑一声说:“而所有物种里,我觉得最有趣的物种是人类。”
“其的生物都只需一些可视的外物能存活,比如阳光,空气,水,食物,住所,只有人,除了这些外物,还需一些不可视的东西。”
“算你们充足的阳光,空气,水,食物,住所,让一个人类孤独地生存一个世界线里,或者一个人类孤独地被所有集体背弃,没过多久这个人类也会痛苦地自杀。”
白六似笑非笑:“除了物质,你们还需同类和爱才能生存。”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我第一次见到有这种幻想型需求的生物,我对你们很好奇,很想知道你们的这种需求到底是由于什么产生的,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放弃。”
“所以我在很多世界线里做了大量关于你们的实验,发现了你们什么会产生这种需求的本质原因。”白六抬眸,微笑着,“因你们有灵魂。”
“我试图去创造灵魂。”
“算我仿造世界线里某个人类捏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外壳,这个外壳注入和这个人类相同的记忆,再将投入我创造的一模一样的世界线里,这个造物依旧无法产生灵魂。”
“算我将所有因素都统一,我自己创造的这个造物也仍然无法产生灵魂,灵魂的产生似乎必须你们人类在一个我不干预,天然形成的社会环境里自形成。”
“我存在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我不能创造,不能拥有的东西,而它现在终于现了。”
白六勾嘴角:“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不能被我创造和拥有的东西,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我观察了很多个世界线,发现了人类灵魂诞生的规律,那是当这个人类产生某两种特定强烈的情绪的时候,它有可能会产生灵魂。”
“这两种情绪,人类社会称呼——【爱】和【痛苦】。”
“了检验这个理,于是我开始作邪神降临在每条世界线里,让们用【痛苦】或者【爱】我献祭,作交换,我会满足们一些外物的求。”
白柳脸的笑意变深:“很快,我发现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灵魂,爱,与痛苦,这三种我自己无法创造,我觉得最有价值的东西,这些人类居然会了我随手予的一些外物而卖自己身拥有的爱,痛苦和灵魂。”
“甚至到最后,们自己已经到无法产生【爱】贩卖我的地步了,了继续得到我的物质奖励,于是们选择了折磨自己的同类,将【同类】的痛苦献祭我,换取我的垂怜。”
“明明同类和爱是它们自己生存的必备条件,它们却可以了外物背弃这一切,狂热地追捧我这个邪神。”
白六笑着对面的白柳:“人类这种生物的自取灭亡倾,很有趣,不是吗?”
白柳只是冷淡地望着:“这种有趣,对你来说也满足不了多久吧?”
“的确。”白六状似惋惜地叹一口气,摊手耸肩,“因很快,这些人类在我这个邪神的号召下开始自相残杀,虐待同类,们的内心充满了邪恶和黑暗,再也无法产生我想到的高质量情绪和灵魂,变得像是怪物一样充满欲望。”
“门的这边原本是一片光明,在这群人类乌烟瘴气的斗争之下,门这边的宇宙开始失去真理,逻辑和光明,很快变得黯淡无光了来。”
白六微笑着说:“——变得像是门的另一边一样黑暗。”
“而门的另一边,因所有的世界线穿越我抵达了这边,那边不再有大量的世界线,反而变得更加光明了来。”
白柳冷静地反问:“不是因你这个邪神没有干预,所以门的那边恢复了正常运转吗?”
“你这么说我也不介意。”白六笑眯眯的,“总之最后是门两边的宇宙互换了,我也玩够了人类,开始觉得整个宇宙都无趣了来,所以想找一个继承人来替我继续做门。”
“我觉得一任邪神可能也是玩到这一步,所以找了我做继承人。”
“成门,也是下一任邪神,必须有符合一个硬性条件。”
白六笑着望白柳:“——那是必须承担门两边的宇宙差值而不崩坏才行,必须能有容纳全宇宙欲望和邪恶的能力,同时这个继承人必须比我有价值才行。”
“所以我还希望这个继承人是个拥有灵魂的人类。”
“有价值这个求——”白柳抬眸,“是你的求吧?”
白六勾嘴角:“是的。”
“如果坐在我位置的东西是个比我还廉价的废物,那它终有一天会被苏醒来的我吞噬的。”
白六百无聊赖地双手交叉,叠放在身前:“因存在这种宇宙里实在是太无趣了,所以我希望继承人能够杀死我。”
“我找了很久,始终找不到符合我求的继承人。”
“终于,我真的无聊到了极限,所以决定自己尝试着创造一个。”白六微笑着说,站了来,不紧不慢地走了身后坐在椅子那尊蜡像,条理情绪地诉说着,
“我剥离了我身的大部分神力这个造物,将雕刻成了我最喜欢的那类外表,予了完美的身体,赐予古往今来人类所赞美拥有的最高级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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