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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白六伸右手,轻轻触碰蜡像的五官,垂眸着蜡像:
“我予它我从人类社会里了解到的所有最美好的东西,试图将祂变成我最完美,最有价值的创造物。”
蜡像模糊一片的面部开始慢慢融化塑形,变成了精致的五官,脑后的蜡液滴落,银蓝色长发顺着蜡液松垮地散落在地,蜡像的左手和右手在融化中成形,白皙结实,无意识地垂落到椅侧,蜡像的眼眸闭着,胸膛从静止变得开始慢慢伏,像是一尊正在沉睡的神像。
白六双手轻搭在椅背,笑着白柳:
“我将它称我善意的化身,将它命名塔维尔。”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60、邪神祭·船屋
“我给予了个名为塔维尔的造物所有我认为会赋予它灵魂的品质, 然后将它做成神,投放到穿门而来的所有世界线中,希望些世界线的某个人类能让他感受到爱, 从而拥有灵魂。”
白六缓慢地抬眸, 他恍若遗憾地叹息声:
“但是无论它经历多少个世界线,它就像尊冰冷的雕像, 面破碎掉的镜子,坐在神座上无动于衷地俯视着些朝他跪拜的人类,按部就班地赐予他们外物,却怎么都无法感受到人类的绪。”
“我意识到了的方法不可行,于是将它从所有世界线中召唤回来。”
“我询问它。”白六垂眸, 抬起了塔维尔的下颌,轻声问着还在沉睡的塔维尔,“你为什么不愿意成为邪神呢?”
“为什么不愿意感受到爱与痛苦, 成为个有灵魂的守门人呢?”
白六戴着手套的手轻抚塔维尔闭着的眼眸, 语气越发得轻柔:“我得到了个很有趣的回答。”
“它用那双纯净的黑色眼睛望着我,说, 它觉得人类就很好, 不需要神和门的存在。”
“在塔维尔的眼, 他们就在个宇宙彼此互相取暖,爱与痛苦交织地存在着, 就很好。”
“它不白为什么神要存在,神要守门,神还要赐予人类那些东西, 神要守着门,些东西反而并没有让世界线变得更好,反而让他们更痛苦了。”
白六抬眸望着白柳微笑起来:“我告诉它, 不是神要存在,而是神本来就存在,不是你,也会是人。”
“它不能解,问我,个世界上难不存在神的世界线吗?”
“我告诉它,说没有。”
“说实话,塔维尔让我感到有些失望。”白六慢慢地后退,他轻扬了下手,缠绕在塔维尔身上的丝线就像是提线木偶般将塔维尔提了起来,“因为无论我怎么告诉它些,怎么教导它去成为个邪神,它都无法解,也无法做到。”
“它对于人类有种愚昧的天真认。”
“我给予了它那么多神力,它却在实现人类的愿望过程当中愚蠢地将自己的力量点点地消耗掉了。”
白六仿佛怜惜地看着被丝线提起来的塔维尔:“我原本为塔维尔无偿的给予和馈赠会让些人类爱祂,但并没有,祂得到的永远只是更加贪婪的索取。”
“作为神的塔维尔无论为人类付出了再多的东西,祂从人类哪收回来的,永远只有欲望,无穷无尽的欲望。”
“我感到了厌烦,我对符合我心意造物的最后点耐心也耗尽之后,我选择了放逐祂。”
“既然人类不能让你学会【爱】,那我就让人类让你【痛苦】吧。”
白六垂下眼帘,他松开了自己手上悬吊塔维尔的丝线,塔维尔松瞬间堕入无尽的黑暗宇宙。
然后手张,丝线甩出,又塔维尔悬吊了起来。
白六笑眯眯地抬头看向水纹墙对面的白柳:“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真的松手的。”
“祂可是我能面对面和你聊天的唯筹码,我可不敢随意抛下,不然我都找不到其他办法让你老老实实坐下来,专心听我的话了。”
白六对塔维尔分是种对玩偶的态度,他在随意玩弄塔维尔,也在玩弄白柳。
攥紧椅子手的白柳注视着白六:“所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将【门】的部分装在了塔维尔的眼睛上。”白六手上的丝线张,塔维尔终于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塔维尔漂浮在宇宙中,眼眸微张开,那是双流光溢彩的银蓝色眼睛,就像是倒映了整个宇宙背面在面,星河流转,光辉熠熠,但却没有什么感,只是那单纯漠然地折射着世间万物,就像是块做工良好的玻璃,完整空洞地反映着背后的事物,点都不像是谢塔平视睁眼的子。
那眼神没有绪,也没有灵魂。
“当人类看向塔维尔眼睛的时候,他们能看到【门】另边那些深渊般的宇宙,无数疯狂的世界线在其中挣扎,欲望从门的那边折射到些人的眼,让他们陷入和门另边同的疯狂。”
白六望向白柳,他轻快地解释:“很快,他们就会对既能实现他们愿望,又束缚了他们欲望的守门人产生极致的恨意。”
“所他们会尽地伤害扇门的载体,双眼睛的人,直到他们欲望得到满足。”
白六勾起嘴角:“——直到门另边的那些深渊怪物通过他们对塔维尔的残害,成功地穿过塔维尔眼睛上的门的缝隙,来到门的边,成为些人类口中的异端。”
“那些怪物不是谢塔导致的。”白柳冷静地反问,“是些人的欲望破坏了谢塔眼上的门,让门另边的怪物穿越门抵达了边导致的,但你却诱导谢塔让他觉得是他的错,让周围的人也觉得是他的错,从而更痛恨他,让他更痛苦,是吗?”
“bingo。”白六笑起来,“是没错。”
白六耸肩,惋惜地叹了口气:“其实事发展到惨烈的步,我个人觉得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我原本是希望塔维尔因为爱而有灵魂,所将它雕琢成了个没有攻击性的神,但我的最终目的是希望它能杀死我,但种性格的塔维尔就算被我折磨到毁灭,也不可能动来攻击身为创造者的我。”
“所我更改了我的策略。”
白六笑了下:“我清洗了它的记忆,告诉它你才是原本的旧邪神和守门人,而【我】只是个贪婪的,抢夺了你神位的人类。”
“你要维护个宇宙的秩序,维护门的完整,就要来杀死个世界上最贪婪,最想破坏你的存在,那也就是【我】。”
“我将塔维尔放逐到接下来658条世界线,同时将我的衍生物下放到些世界线,我诱导,暗示,调控我的衍生物们,在梦在它们的耳边轻语——只要彻底杀死了塔维尔,你们就能获得个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我我是个什么的神,所我也清楚我的造物会是怎么的,会去做什么的事——它们无法抗拒的引诱。”
白六撩开眼皮,他直视着白柳的眼睛也瞬间变成了银蓝色:
“——因为它们和我,本身就是门两边两个宇宙最大欲望的集合体。”
“我本为塔维尔会为了保护门,维护真与秩序反抗我,但它依旧没有。”
“它就像是前无数条身为神的世界线,任我与其他人类屠戮,虐待,残害它,那瞬间我才白,伙根本不是对人类心怀怜悯才实现人类的欲望的。”
“它是纯粹的天真与漠然,它根本没有给过人类和我任何正眼,它的眼根本看不到我们种任何充满欲望的存在——就算【我】作为杀死了它夺取神位的仇人在那657条世界线站在它的身后,它依旧冷漠又认真地看着书,次头都没有回过。”
“因为它觉得书比人类更有意。”
“后来就算【我】作为它的仇人变本加厉地折磨它,甚至将它进步放逐进游戏,它对我已依旧没有任何绪,爱,讨厌,憎恨,统统没有。”
“因为它对我和其他所有人类,没有任何欲望。”
“说起来有趣的是。”白六轻笑声,“在点上,它作为我的造物,居然比我还不像人,还傲慢。”
“在我都准备放弃个造物的时候,在第658条世界线,有两件神奇的事发生了。”
白六看向水纹墙对面的白柳,他脸上的笑意变深:“第件事,就是我的衍生物脱离了我的掌控。”
“我没有办法进入他的梦境,接触他,诱导他,暗示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个衍生物就像是个完全正常的人类小孩在条世界线孤僻地长大了。”
“实在是很有意,我观察着他,发现他居然在个极端排斥他的环境生存了下来。”
“幼期的人类很容易在没有同类,或者是所有同类排斥的况下自杀,简单来说,就是在得不到同类的爱的时候自杀,但有趣的是,他居然在种没有任何人类接纳他的况下活了下来。”
白柳的脸色点点地冷了下去。
白六就像是没看到,笑眯眯地继续说了下去:“个幼期的衍生物不仅活了下来,他在所有同类厌恶和排斥的环境下,错误地将我投放到他附近的塔维尔,个完全不可能产生感的造物视做了同类。”
“——而种错误的认,只是因为他们都同处于种被孤立的状态而已。”
“而个认就让个衍生物对他命定的敌人,个根本不他放在正眼的造物产生了感。”
“他日日夜夜游荡在他为的唯同类周围,为自己将自己掩饰得很好地地观察着塔维尔,因为不希望对方饿死,还假装不经意地将自己的为数不多的食物分给唯的同类,偷偷摸摸将自己喜欢看的书藏在塔维尔经常借书的位置。”
“接下来,更令人惊叹的况出现了。”
白六脸上的笑弧度变大:“个衍生物在种完全没有得到塔维尔任何感回应的况下,靠着自己错误认产生的感,自己产生了灵魂。”
“是我次见到人类在没有得到爱的况下产生了灵魂。”
白柳脸上最后丝表也消失了。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61、邪神祭·船屋
“我对此非常好奇。”白六微微歪头, 笑着问,“爱上一个不回应的造物,自欺欺人地产生爱意, 是一什么样的觉呢?”
“你在注视塔维尔一个人在教堂里书的时候, 等他回头你的时候,痛苦吗?”
“你很介意这吧?”
“没有人喜欢上让自己痛苦的同类, 只是你没有选择而已。”
“毕竟从你诞生开始,从没得到其他人类自产生的爱,有的都是你自己交易,符合各各样条件的,所以你分不清他们是为你赐予的外物才回应你, 还是为他们是你的同类才回应你?”
“谢塔是这样,陆驿站是这样,你的队友, 木柯, 牧四诚,刘佳仪, 唐二打, 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你必须符合他们的某预期, 给予他们想要的东西,才让他们靠近你。”
“所以你真的得到了他们对你的吗?还是你只是通购买短暂地获得了他们在你身边陪伴你呢?”
“如果有一天你法再继续给予交易的物品, 他们是不是就永远地离开你了?”
白六勾嘴角:“——就像是曾经死去的谢塔一样。”
白柳的呼吸放慢,他垂着头,额前地碎落下遮掩住面部, 不清神,整个人的身体慢慢缩小,穿戴着狩衣变成福利院的宽大的统一外服, 身体变得单薄瘦弱,最变成了十四岁的白柳的样子。
瘦小的白柳一动不动地坐在水纹墙对面的观众椅上,尾有水滴落在宇宙里。
【系统警告:玩家白柳受到邪神白六攻击,精神值出现下降,即将下降低于60,到幻觉……】
白六微笑着向水纹墙对面的白柳,或者说十四岁的小白六:
“你本质上和一开始的塔维尔一样,是通对这些人预先偿的赐予将他们聚集在了自己身边,但我已经在数次的验里面证明了,这样预先的赐予并不换爱,只换欲望。”
“你确定你现在从其他人那里交易而的东西真的是,而不是某类似的欲望?”
白六仿佛怜惜地垂下眼眸:“你和塔维尔一样,都是一个孤独的神明。”
“只是它没有灵魂,在得不到回应和爱的时候不觉得孤独和痛苦,但你有。”
“你的灵魂为得不到爱,只穷尽地产生痛苦。”
【系统警告:玩家白柳精神值持续下降,即将低于40!】
白柳的衣服上渐渐渗透出水,他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并不存在的水池里,头和衣服在宇宙里开始悬浮,双手漂浮在了身前,正下方旋转着出现了一个门状的黑洞,里面隐隐约约地闪烁着银蓝色的光辉。
白六用那双银蓝色的眼睛笑着望着白柳,继续说了下去:
“人从灵魂里诞生的痛苦束缚住他们,将他们困在原地法前行,就像是丝线一样,只被这个痛苦所操纵,然慢慢变成痛苦的傀儡。”
一根丝线从宇宙的深处飞出的透明丝线缠绕在了白柳的手腕上,将他瘦弱的手腕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提了。
“塔维尔是一个真正的怪物,而你是一个拥有灵魂的怪物,你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同类。”
白六轻声说:
“而你周围的人类,论是好,是坏,他们得到爱,也爱别人,他们别人产生痛苦而获得灵魂,有真正牵挂他们的人类。”
“他们和你并不自于一个地方,就算此刻流浪到了你身旁,但也终将不与你同归于一处,为你们并非同类,也为他们都有自己的归处,和迎接他们归的人。”
“你只是一个短暂收留他们的神明。”
白六望着水纹墙对面的十四岁的白柳:“当他们离开之,你依旧是孤身一人。”
“没有人为你而停留。”
“这世上没有人期待你的诞生,没有人期待你的成长,没有人期待你变成好人,而你为一个邪神的衍生物,努力控制自己的欲望,满足他们的条件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普通好人,借此将自己变成他们的同类,获得他们短暂的。”
“——就像是十四岁的你为了让自己拥有塔维尔这个怪物同类,将自己变成怪物。”
“这么多年了,付出了这么多,你依旧没有找到你的同类,白柳。”
【系统警告:玩家白柳精神值持续下降,即将低于20!请迅速回复精神值!】
两根丝线飞出系在白柳的左手手腕和颈部,他被丝线牵引地缓缓抬了头,白六从水纹墙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他走到白柳的面前抬白柳的下颌,脸上带一仿佛垂怜般的叹息。
“在这个世界上,在从你诞生之初就一直在注视着你,期待着你的,只有我。”
白六脱下右手手套,垂眸用右手轻托白柳的侧脸,语气很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明白你要做的一切,我把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游戏捧到你的面前。”
“——你灵魂的诞生让我惊喜,让我放弃了那个老旧的造物,你的成长和自我克制让我觉得我到这个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你让我到了一个拥有灵魂的人类成为神明,在穷尽的痛苦和孤独里守门的可性。”
白六温热的手掌抚着白柳的侧脸,他的大拇指擦白柳的眼下,脸上是一怜悯的微笑:
“我知道如果是你的话,哪怕是门另一侧所有的深渊,黑暗,憎恨,欲望,和其他负面绪都倾倒在你身上,你依旧可以维持自己的智,让自己的灵魂在某不知从何而的爱意中保持人类的形状,在广袤垠的宇宙中永恒地守护着这扇门。”
“——就像是守护着你以为的同类们,尽管他们并不是。”
“在你认知到的所有世界线里,期待你一直活下去,真正解你想法的人,最接近你同类的存在,其只有被你讨厌的我而已。”
白六单膝半蹲在白柳面前,他用那双银蓝色到渐变成深蓝的眼睛注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十四岁白柳,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就像一个温柔又友善的长者。
“658条世界线里,你是我承受了最多恶意的的衍生物,那么多憎恨你的追击者,但我却法给予你任何帮助,只着你一次又一次地在其他人给予的恶意里挣扎。”
“对不。”
白六突然前倾身体拥抱住了小白柳,他将头埋进白柳瘦弱的肩膀里,紧紧地环抱住他的单薄得就像纸一样的肩胛骨,声音变得很认真:
“对不。”
“在那么658场世界线游戏里,你超出了我的意料,我的确伤害了很多人,但唯独你,我本意并非是在这场游戏里玩弄你。”
“你不是我设定好的游戏npc,也不是从我掌心里生出的世界线里进化出的那些生物。”
“——你只是一个没有同类,却拥有灵魂的我而已。”
白六轻轻拍打一动不动的小白柳的背,就像是安抚一个孩子:
“我在很早很早之前,在到你潜进教堂将自己塞进满是血水的谢塔怀里的时候,就在想——”
“——如果这个时候,不是你将自己扭曲成谢塔怀抱的样子去获得那个血腥又冰冷的拥抱,而是有个人主动拥抱你,你怎么样呢?”
“如果我为你的同类到你身边拥抱你,你怎么样呢?”
“但我法触碰你,不我想。”白六的语气变得很轻很轻,“他已经是一个人类了,他拥有灵魂,他在爱别人,总有一天,他等到主动拥抱他的人。”
“所以我在你旁边静静地观察着,和你一等,等那个人出现。”
“这十年里,你有了和你并肩战的人,仰望信仰你的人,阻止你走上歧途的人,对你负责的人,明明那么多人环绕在你身边——”
“——但依旧没有主动拥抱你的人。”
“你在别人眼里成为了所不的神和恶不的怪物,但依旧没有人把你当成人。”
“只有我。”白六轻语,“只有我知道,你是一个有灵魂的人类,是一个一直都在爱别人的好孩子。”
“你在等一个拥抱。”
“我以为人类是一面反射绪的镜子,而给予了爱意的你早就等到属于自己的拥抱,但没想到你收留了那么多人,最终给予你拥抱的还是我。”
白柳望睁着没有任何绪的眼睛,他望着水纹墙面的仿佛一尊冰冷雕塑般的塔维尔,他到塔维尔眼睛里倒映着十四岁蜷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自己,被白六拥着肩膀。
白柳张了张干涉的口,用口型很轻地说【谢塔】。
塔维尔睁着毫的银蓝色眼睛,没有回应他。
然白柳的眼里很缓慢,很缓慢地睁着落了一滴泪,他听到白六仿佛叹息般轻声说道:
“成为我的继承人吧,我的孩子。”
“这是你最终的归处。”
【系统警告:玩家白柳的精神值即将清零!警告!警告!!】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62、邪神祭·船屋
“谢塔。”
一声极其缥缈的语音从空中飘过, 站在船上的黑桃瞬回过头来,他嘴唇紧抿环视了周围一圈人,试图从里搜寻从白柳的身影。
朝着祭典走的人群盛装打扮, 彼此热闹地交谈着, 里并没有白柳的身影。
但刚刚那个的确是白柳的声音。
黑桃逆着人群走,一边视线飞快地在人群当中探索着, 一边干脆地点开了自己的系统板丢了一个道具出来,探查周围是否有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玩家。
【系统提示:未探查到附近有其他玩家的动轨迹。】
【系统警告:现在处于联赛期,玩家黑桃您已经连续三个小时在一个地图内没有移动,即将给予您消极游戏黄牌警告,请您积极游戏, 探索地图,接触npc,尽快完成主线任务!】
紧接着, 主线任务的板在黑桃前自动放大弹开了, 上的主线任务被加粗标红,板几乎跳到了黑桃的眼睫毛上, 像是生怕黑桃看不。
黑桃无表情地侧过脸啧了一声, 收拢五指将系统板缩小推开, 敷衍地用余光扫了一眼系统板:
【系统提示:玩家黑桃的身份设定为今年邪神祭最大祭品的(侍从)】
【主线任务:找到最大的祭品,并献祭对邪神许愿。】
【温馨提示:今年为十年一度邪神祭盛典, 你要找的祭品是邪神祭创办以来在苦室内被折磨最多年,身上痛苦累积最多的祭品,这个祭品被鹿鸣县众人藏到了一个极为隐秘的地点, 你要做的是找到这个祭品,并将这个祭品带到神社里献祭。】
黑桃再次在系统的强制勉强又阅读了一遍主线任务,收回板的一秒继续在人群中搜寻白柳的影子了。
有几个穿着夏日祭和服的年轻女孩子小声交谈着, 从黑桃身侧擦过:
“今年我听说,御船家是不是要献祭那位啊?”
“不能吧?御船家那么宝贝那位,藏了那么多年,而且献祭了他,我们邪神祭怎么常进?”
“听说御船家在梦里得到指令了,以后邪神祭不用这位出了,邪神大人会挑选新的继承人。”
作为一个从来不收集信息的暴力玩家,黑桃像是没听到一样,目不斜视地从这□□谈的npc旁边快步走了过去。
隔了一会儿,又有几个穿着浴衣的成年男人哈哈大笑地从黑桃走过:
“去年我家在船宫夜欢祭上抓到了一个祭品在海上神社许愿成功了,今年还过得不错,今年又抓到了一个,看来明年也应该过得还以。”
“再怎么过得好,也不能比得过御船家了。”有个男人唏嘘地用手摸了摸巴,“自从五年前那场大火,北原家被烧得精光落败去,最大的祭品也落到御船家手里之后,我知道鹿鸣县接来十年都会处于御船家的统/治之了。”
“诶,不是说今年御船家要将最大的祭品献祭了吗?”旁边有个男人兴致勃勃地探头过来,揣手追,“的假的啊?不是说这祭品很邪吗?当初北原家不是因为被这祭品反噬,才会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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