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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咬痕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栀宋
大上午的炎热干燥,同院的男生抗来水桶。舒棠蓄满水杯,端着杯子去找梁新瑶。
梁新瑶那一头紫发委实扎眼。个头高挑,咋咋唬唬就往舒棠身边冲。
操场外围是小台阶式的露天休息区,不少学生们都跑到台阶的四、五层处吹风纳凉。舒棠有些困,索性在一层找了个阴凉避光的地方,拂了拂灰尘坐下来。
“呜呜,棠棠,刚才辅导员把我叫过去了。”梁新瑶欲哭无泪,“他把我的紫发给骂了一顿,不知道a大哪里有理发店,我估计今晚晚训的时候得请个假,去把我头发这玩意儿染成黑的。”
“棠棠,你还好吧,脸好红哦。”
舒棠半眯着眼,看上去有些倦怠,脸颊两边泛起淡淡的粉,瞧上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她努力使她自己打起精神,晃着小脑袋摇了摇。
“棠棠,你先补点防晒霜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午休呢。”
梁新瑶见她怏怏的,心里也担心得紧。小姑娘皮肤嫩白,被灼热的太阳晒得红彤彤,整个人看上去虚脱无力。
舒棠迷迷糊糊的,提溜挤出一大坨防晒霜。
“掉了!”梁新瑶惊叫。
防晒霜没落在掌心里,错开一小截距离,掉落在粗糙的地面上,地面温度奇高不下,白糊糊地“滋滋”冒了几个泡。
“……我来帮你涂吧。”梁新瑶叹了一口气。
一大瓶防晒霜耗掉近半,被她这么一挤,近乎快看见瓶底了。小姑娘还是一副混沌昏沉的样子,早上搽的防晒霜快被晒没了。
梁新瑶正准备帮舒棠涂防晒霜,大老远一个小身影趔趄跑了过来,几分着急的模样。
“学姐!”
梁新瑶看见温柠,挥了挥手。
那一团紫发很好找,温柠立马拔腿奔来。
“我来给你们送防晒霜,你们防晒霜够用吗?”
“不够,你来的正好!”
梁新瑶咧咧嘴。
“咦,这小丫头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温柠发觉舒棠抱膝坐在阴影下,一言不发,脸色有些发红。
这么一说,梁新瑶急了:“棠棠,你不会中暑了吧?”
舒棠听见她俩的声音,抬起手背揉揉眼睛,咕噜一声仰着脖子吞了一口矿泉水,摆摆手:“我没事,昨天晚上腿抽筋,睡的不太好。”
她看上去真的困,揪着衣摆嗫嚅道:“唔……防晒霜就不涂了吧,我脸上还有一些呢。”
主要是实在没力气搽了,两只胳膊酸酸胀胀。
梁新瑶和温柠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坐在舒棠身边。
梁新瑶挤了些放在手心里:“不行,女孩子要保养身体,尤其是脸,你不涂会被晒黑的!”
温柠拧开她带过来的那瓶:“我这瓶是保湿补水的,乖一点,你闭上眼就好了,姐姐帮你搽。”
“……”
那好吧。
舒棠闭了眼。
“诶!薄哥,你看那个紫发旁边的小妹妹。”徐羡指了指那边一排台阶,“就是她,我想把她拉到我们社。”
薄琊懒散的掀了掀眼皮:“你找我过来,就为了这个事?”
“啊?是啊。”徐羡挠挠脑袋。
徐羡家里和薄家有商业往来,也算是从小就交好。薄琊还是他们金融研究社的前社长,作为后任社长,徐羡对于工作还不是很熟悉,有好多事情都要请教他。
“她是国际交换生,平时没工夫参加社团,而且,你觉得一个小姑娘会对这些感兴趣吗?”
徐羡挺了挺腰杆子:“薄哥,对金融和数据分析感兴趣的姑娘可不少,今年我们金融院系招收了不少女生呢!我们社团就是男生多,最近人手太少了,需要找个小姑娘吸引人气啊!
“你想想看,要是这个小学妹进了我们社团,到时候男生们不都抢着报名,又能拉到好多劳动力了!”
薄琊轻嗤一声,脸上冷冷淡淡的,“哦。”
徐羡知觉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可他也说不上来,继续絮絮叨叨:“薄哥,咱们社团好歹也是全国年度十佳社团吧,你自信一点,没准找个好看的小哥哥去劝说那个小学妹,她就同意了呢?”
薄琊没理睬他,视线轻轻眯着,若有若无不知再看哪一处。
“……”
徐羡总觉得他心情不好的样子,挠挠头,也想不出来哪里说错了,只好岔开话题,“……那小学妹坐在两个漂亮小妹妹中间,还蛮可爱的哈……诶,薄、薄哥,你去哪?”
徐羡:???
徐羡一脸懵逼,傻眼地看着薄琊长腿一迈,大步朝着小学妹的方向走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徐羡吃惊地张大嘴巴,嘴里快要包下一个鸡蛋了。
他虽然比薄琊小了两岁,但好歹从小和他就认识了。除了传闻中那个总是和薄琊作对的,那位牛逼哄哄的小克星,徐羡基本上就没见过薄琊对女人上过心。
男人薄唇抿着,站在她面前停留一下,眼尾微微上挑。下一秒,他俯身牵起她的手腕,将她从台阶上拽下来。
“唔!”
舒棠登时吓得惊醒,鹿眼圆睁,被一股力量紧紧握着手腕猛地站起,踱着小步子往前走。
周围的学生们一阵惊动。
“快看快看,那不是传说中的a大亿万少女梦吗?”
“他不是大四学长吗,怎么过来了?”
“有个小女生被他牵走了!哇哇哇!”
“不会是女朋友吧?好像是化学系的国际交换生?”
“……”
男人滚烫的大掌温度源源不断,隔着肌肤传来,血液仿佛也被灼热了。
周围的气息夹杂着一丝掠夺的逼仄。
他不由分说把她拽到远处的树荫下,弯腰凑近,细细打量着她的小脸。
“棠棠。”
这么一俯身,他杂乱浓密的睫羽垂下来,近乎遮住了眼底的狂乱。
“……怎么了?”
舒棠似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不行,双肩微颤,眼神飘忽不定。
她从未这样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陌生而熟悉的鼻息扑洒在她的鼻尖,直觉让她感到一丝危险,她反射性地想要往后退。
他的脑海里不住地回闪着她小小一只打着瞌睡,被别人揉脸的画面。
——小姑娘就像棉花糖一样软呼呼的。
他喉间涩了涩,忍不住弯着指节,食指在她瓷白微热的小脸上刮了一下。
防晒霜没有完全风干,湿漉漉的,触碰过的地方隐隐显现一道水痕。
“……你干嘛!”
男人的指尖微凉,擦过她的脸颊却带起一阵热浪,舒棠警惕地往后退三步,顿时困倦全无。
“没搽匀。”
他敛起唇角的笑意,暗褐色瞳眸定定的睇着她,冷淡而克制,“防晒霜。”
舒棠:???
当众把她扯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舒棠这下倒是清醒了不少,狐疑地看了他几眼,“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男人箍紧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就把她拽了回来,这一次他脸色紧绷,狭眸微眯,浅皱了下眉。
“不会自己搽吗?你手是白长的?这么困,是不是晚上去没睡好?牛奶喝了吗?今天什么时候下晚训?”
“……”
他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舒棠眼睫轻颤,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有点委屈,“你凶我……”
话音未落,教官们开始吹哨预备集合。舒棠哼了一声,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飞快的挣脱他的手掌,跑到队伍里面去了。
不多时,被男人拉过去说话的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狂奔回来了。
学生们不论男女都竖起耳朵,好奇地往第一排楼梯瞅。
“怎么样怎么样?”梁新瑶激动无比。
“他和你说了什么?”温柠搓了搓手。
舒棠淡淡道:“他说防晒霜没搽匀,还凶巴巴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梁新瑶:“……”
温柠:“…………”

徐羡呆呆地站在原地,全程目睹薄琊把小学妹拽走,从他的位置,还清晰的看见男人的指尖轻轻擦过小姑娘的小脸。
徐羡没听见两人说些什么,但就是这些,足以使他震撼不已了。
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几下,徐羡接通电话。
舒北南的大嗓门穿透力十足地传过来:“徐羡!薄哥怎么不接电话?”
“……调戏小姑娘呢。”徐羡极小声地嘟囔一声。
“你说什么?”舒北南没听清,但他没想太多,自顾自说下去,“我妹在军训你知道吧,她是国际交换生,对于这里不太熟悉,你帮我跟薄哥带个话,多照顾照顾我妹妹。”
国际交换生。
徐羡刚才受到惊吓,对于这个词语很是敏感,他思索一阵,问:“……是中国人?化学系大一的?”
“是啊。”舒北南没好气的,突然大叫起来,“——好啊!徐羡!”
徐羡:“?”
舒北南咬咬牙:“你是不是觊觎棠棠,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我可没告诉你棠棠的事情啊。”
“舒哥,我真没有!”徐羡愣了几秒,连忙澄清。
“那就好。”舒北南哼哼两声,“你们这群小子我都不放心,个个狼子野心,我唯一能相信的就是薄哥了。我警告你徐羡,离我妹远一点,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徐羡:“……”
舒北南这个眼瞎的傻逼。
人家薄哥早就开始动手拐跑小姑娘了。
徐羡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舒北南说话,“嘀嘟”地一下摁断了。
不过打了一通电话队伍功夫,操场上门一个连乱做一团。
“有人晕倒了!”
“老师呢?快去找老师!”
“……”
“学长,您还在这呢,有个女生昏倒了。”有一个穿着军训服的大一新生急匆匆跑过来,看上去有些胆怯,“您可以过去帮帮忙吗?”
“走吧。”徐羡略点了一下头。
还没走到连队,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抱着小姑娘急忙跑过来。
薄琊怀里抱着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徐羡根本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薄哥!”
“你去帮她把学生证拿过来。”薄琊说,“我先带她去校医室。”
舒棠一般军训的时候都拎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学生证、餐巾纸、防晒霜之类的东西。女生们大多都这样,把袋子堆在小树荫下面的花坛上。
“好!”
徐羡加足马力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舒哥哥:只有我薄哥不想当我妹夫:)
后来——
棠棠:叫哥哥呀。
小薄:哥。
舒哥哥:艹!





独家咬痕 第9章 1.0咬痕
舒棠醒来的时候,校医院内刺鼻的消毒水味窜入鼻腔,她脑袋沉重,鼻子里黏糊糊的,睁眼的时候有些费力。
校医拿着体温枪给她测了测体温,叮嘱道:“同学,你中暑了,颈部有些晒伤,先在这里躺一会儿,军训的事情缓一缓。”
“好。”舒棠深吸几口气。
手机电话声“滴滴”响个不停,舒老和舒老太给舒棠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还有舒父和舒母也给舒棠发来通讯。
舒母得知舒棠没事之后,心里的焦急感总算是卸了下来,她顿了顿,才提及另一件事。
“棠棠,我最近给你找了个相亲对象,是杜阿姨的儿子……一会儿挂了电话我就把他的资料发给你,你看看要是合意,等军训完就和他见见面。”
“哥哥……他同意吗?”舒棠迟疑片刻。
“同意啊,就是你哥哥帮你选的。”舒母说道,“而且你哥哥选的才更加放心,南南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是认人还是可以的。”
“……那我就试试吧。”舒棠咬了咬下唇。
正好她想谈恋爱了。虽说是为了调香寻找灵感,但是她也没办法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和他谈恋爱。相亲反倒挺好的,而且舒北南替她把关,总不至于小气到坑她。舒棠一颗心放了下来。
延挨了一会儿,舒母给舒棠发来杜子笙的资料。
杜子笙是单亲家庭,但是从小家教优良,还会拉小提琴。舒棠不知怎的,隐隐和他产生一些共鸣。
再看他的照片,虽然有些修饰的痕迹,但也还算不错。
舒棠咂咂嘴,将手机扣在床头柜子上。
她真的是太累了,本来体质不好,这下子又中暑晕倒了。
不久,校医离开后,门外一个板寸头男生走了进来。
“你是谁?”舒棠扭头,目光中一丝警惕。
徐羡挠挠头:“我是薄哥的朋友,现在上大二金融系,叫做徐羡,我和你哥哥也认识的……小学妹,你还好吧?”
“好多了。”
徐羡松了一口气儿,悄悄走过去。
“小学妹,我劝你不要喜欢他。”
“谁?”舒棠眨眨眼。
徐羡四周环顾一下,掩手偷偷说:“薄学长。”
“……”
舒棠喉间一哽,鹿眼溜溜地转了一圈。
好像有她不知道的好玩事情哦!
徐羡看上去就知道她余情未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安慰道:“实不相瞒,我是学辅修过半学期的爱情心理学,对于爱情方面很有经验,你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最容易被骗了。”
他见舒棠咬着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根据我学习爱情心理学的经验,往往男孩心里容易有一个白月光……”
处处作对的那个小克星,可不就是薄哥的白月光嘛。
徐羡自诩很了解薄琊,虽然圈子里都传开了薄琊和那个小克星的事迹,鲜少有人知道小克星究竟是谁,连徐羡也不知道。
但他通过深入钻研爱情心理学知识,这种挠人的疏离感,不敢接近,只能以欺负而接近小克星,实则若有若无地保护和陪伴。薄哥简直是深陷其中。
徐羡暗暗咋舌,觉得他自个儿真是个小机灵鬼。
舒棠歪了一下脑袋,有些迷糊的模样。徐羡觉得他似乎把这个问题说复杂了,他整理了一下措辞,“小学妹,《红玫瑰与白玫瑰》你看过吗?”
“嗯。”舒棠乖巧地点点头。
“你现在就是红玫瑰。”他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见,“那个薄学长,他其实心里一直都有白玫瑰,但是还是明明性格很冷,却故意说些骚话,做些骚断腿的举动来吸引你的注意,千万不要被表象迷惑了,不然到时候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你会很惨。”
“学长,你懂的好多哦。”舒棠捧着脸,用夸张的语气夸奖道。
……这个傻乎乎的学长,胡说八道还这么一本正经。
就算薄琊心中有白月光,她怎么也不会成为红玫瑰,明明他这么讨厌她。
徐羡十分受用的叉腰,仰着脑袋:“那当然啦,毕竟我是学长嘛!”
“那……我能问个问题吗?”舒棠揪了一下他的袖子,“关于恋爱方面的。”
“你说吧。”
“我这种小姑娘,适合和什么样的男生谈恋爱呢?”舒棠满怀期待的看着徐羡。
徐羡喝一口茶,差点一不留神呛进气管,他轻轻嗓子,有些无奈。
舒哥啊,他已经尽力了。但也防不住人家姑娘就想着谈恋爱呢。
徐羡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我觉得会照顾人的那种类型男生,一般来说都比较温柔,你哥还有薄哥那样的都是反面类型,一个脾气冲喜欢骂人,一个冷酷无情又念旧……都不适合你。”
“那种长得还可以,很温柔,会拉小提琴,而且家长们都熟悉的男生,合不合适?”舒棠在脑海里努力回忆舒母给她发来的杜子笙的资料。
“不错啊。”徐羡说,想想又有些不对劲,“……你不会真的看上谁了吧?”
“不是。”舒棠放低声音,悄悄道,“我姑姑给我找了个相亲对象,我想试试看。”
相亲对象?
徐羡大傻眼,舒北南他妈这么着急的吗?
他忍不住问:“这事你哥哥知道吗?他肯定不会同意吧。”
“知道啊,就是我哥哥帮我选的。”舒棠认真道。
徐羡:“……”
是谁刚刚在电话里说要扒了他的皮来着。
脸现在疼不?
徐羡直起身子,喉结动了动,没吱声。
门帘“唰啦”掀开了。
男人端着碗,宽肩窄腰,静静地伫在门边,俊朗的眉间抻了抻,看不出情绪。
“薄、薄哥。”徐羡脸色惨白,强颜欢笑,“哈哈哈,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小朋友说要谈恋爱开始。”薄琊毫不掩饰,淡淡的瞥了徐羡一眼。
他径直走到病床边,侧身坐在床沿,床榻凹下一块,交叠长腿,骨节分明的掌里端着瓷碗,另一手执起勺子吹了吹,勺子边缘翻起褶皱。
“喝药。”
一勺浓浓的感冒药靠近她的唇边。
舒棠闻着那味道,下意识皱了皱鼻子,“好臭。”
“喝完,今天就不喝牛奶了。”男人的声音很是平淡,像是在说什么习以为常的事情。
徐羡却从薄琊进门那刻就瞪圆双眼,薄哥什么时候伺候过人,更别说喂药这个事了。
还有什么牛奶?
“……我自己来吧。”
舒棠盯着勺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徐羡跟她说过的话,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但她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死对头心里有一个白月光,“这、这样不好……唔!”
“哪样?”男人挑起狭长的眼。
一勺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样?”明知故问。
又送了一勺,温度刚刚好,味道却苦涩异常。
“不好吗?”
男人轻嗤,吹了吹勺子,往她嘴里一塞。
见她鹿眼圆溜溜的,神情气恼而不满,他微扬唇角,威胁道,“最后一勺,苦也给我咽下去。”
舒棠醒了醒鼻子,滚滚喉咙吞下去,嗓子眼儿被苦的不轻。
“你欺负人。”
真的好苦啊。
比牛奶难喝。
男人起身,不多时又回来了,手里抓着一瓶粉灰色的药,还有两只棉签。
是晒伤药。
觉察一记眼刀子冷冷剜过来,目睹全程的徐羡吓得抖了抖腿,挠头:“这就给您麻利的滚出去!”
真踏马太可怕了!
屋内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校医室内的病房都是一间一间的单床位小隔间,这个时间点,好多晒伤或者生病的学生都过来挂号,床位很快就满了。
徐羡自觉的站门口守着,耳朵里不时传来屋内俩人的交谈声。
男人磁哑好听的声音响在胸膛里:“过来涂药,你后颈晒伤了。”
“让校医帮我涂吧。”舒棠满眼拒绝。
“现在人太多了,校医只有五个,你觉得他们有时间?”
“……”
悉悉索索,衣摆摩擦床褥的声响,小姑娘慢慢的挪过去。
“转过去。”
“噢。
……
“这样疼吗?”
“不疼。”
徐羡默默地靠在墙角,瑟瑟发抖,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背脊一片冰凉。
总感觉像是薄哥在诱导小学妹做什么坏事。
徐羡呢喃一句:“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那还得了……”
——“什么被人听见了?”
闻言徐羡差点一个踉跄没站稳,手肘撑了撑墙面,看向一脸嫌弃的舒北南,“舒哥,哈哈哈哈……你怎么来了!哈哈哈哈哈……”
徐羡故意说的很大声,就指望里面俩人能听见了。
舒北南冷哼一声。要不是舒棠的辅导员通知他过来,他压根就不知道这小兔崽子生病了。他不过这么短时间没来看她,就整出这么个事。
他火急火燎地坐地铁从学校赶过来,也顾不得和舒棠目前关系僵化了。
舒北南大手一挥,毫不迟疑地“唰啦”一声掀开帘子。
伴随而来的,还有女孩的声音,并不软糯,有些刺耳,尾梢飘飘忽忽,听上去怯弱胆小。
——“薄、薄学长,我喜欢你。”
舒北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徐羡(叉腰):我真是个推理达人(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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