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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之火,可以燎阳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平卿云
寰宇矿业科技公司中高层月例会前。
谢骄阳被公司的高级工程师苗兴宇叫住。
两个人找了个隐秘安全的角落抽烟,顺便交流情报。
苗兴宇一心想着铜矿的事儿:“谢总,卡库拉情况如何?”
“今年新增940万吨高品位铜矿,勘探团队又找到一千多万吨新储量。”
谢骄阳个人绕开寰宇集团成立的紫金矿业和国内另一家矿业公司,枫叶国的艾芬豪矿业一起收购了卡库拉铜矿,共同开发。
多亏了苗兴宇帮他介绍的勘探团队,挖掘出卡库拉这个世界最大的高品位,未开发铜矿。
卡库拉是意外惊喜,资源价值超过万亿人民币,要是没有卡库拉铜矿,紫金矿业也不能发展这么快。
苗兴宇满意地点点头,完了又有点担心:“程总他们对寰宇错失卡库拉铜矿特别不满,最近卡库拉,大家又开始讨论这个话题,今天例会可能会有怨言。”
这些事儿谢骄阳都是背着谢董做的,很难想象,一旦事情曝光,对寰宇集团会是多可怕的冲击,甚至可能会影响到谢骄阳接班。
寰宇环保集团当初可是把卡库拉铜矿当成一块肥肉垂涎。
然而,铜矿落到紫金矿业手中。
谢骄阳并不放在心上:“嗟尔小人,不足为惧,苗伯的事比较重要。”
苗兴宇疑惑抬头:“我小叔怎么了?”
“你不知道?我妈要解雇他。”
苗兴宇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当着谢骄阳的面儿也不好多说人家父母。
他是谢老教授的关门弟子,跟谢家关系密切,知道谢夫人因为宁晚星的事儿跟他老师关系闹得很僵。
“我叔年纪大了,退休也好,就是太担心晚晚,她一个人在谢家。”
谢骄阳蹙着眉,点了点头:“你跟苗伯说,谢骄阳已经不是以前的谢骄阳。”
好让人不解的一句话。
苗兴宇有点摸不着头脑,索性不想了:“行,其实我一直不懂您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另起炉灶?”
谢骄阳垂眸低声回了句:“因为星星之火,可以燎阳。”
星星之火?
苗兴宇迷茫,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因为苗兴宇的情报,谢骄阳在开会前就打好腹稿,安抚好寰宇的高层。
散会后,郑颂跟在谢骄阳身后,低声感慨:“没想到这些老东西又盯着卡库拉铜矿,真要是寰宇夺标,他们哪个愿意过去为集团开疆拓土!”
“嗯。”
郑颂咂摸了一会儿,控制不住疑惑:“我说太子爷,你皇阿玛那边没冒出个庶出阿哥,你何必另起炉灶,父子相互算计?”
他家里情况复杂。
他们郑家九个儿子,三个他妈亲生的,剩下六个都是私生子,整天争来争去,搞得跟九龙夺嫡似的,乌烟瘴气。
谢家好多了。
这次谢骄阳差点出事,他忍不住想劝,你何必呢,等你爸一蹬脚,寰宇集团还不是你囊中之物。
“老头子至少还要活三十年,不想等。”
郑颂都哭笑不得,你就这么盼着你爸蹬腿滚蛋。
行吧,当太子就这点不好,皇阿玛活得太久。
“得,说了你也不听,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晚九点天耀?星座会所,宁h他们都来,咱们聚聚。”
*
天耀?星座这种私人商务俱乐部,主要会员是商界精英,新兴产业人士,演艺圈人士以及使馆工作人员,会所背后金?主是寰宇集团和宁天重工。
可以是个人会籍,也可以是企业会籍,入会费和年费标价不同而已。
身为宁天重工千金,宁h象征了入会费,享受着v. com待遇。
在场每个公子哥和名媛们,除了谢骄阳,就属她和异卵双胞胎哥哥宁桢的地位最高。
h,是上天赐给有德圣皇的一颗神珠。
桢,是坚硬的木头,家的支柱。
可见两兄妹在宁家的地位。
都快九点了,从会所的落地长窗望去,外面灯华盛放,光辉璀璨,俯瞰整个滨市。
宁h一个人坐在角落的红色沙发上生闷气,宁桢端给她一杯香槟,被她推开。
宁桢也惯着她,放下香槟杯哄人:“不是登上五大刊之一的cosmo单人封面,创下40秒破万的销售记录,怎么还撅着个嘴?”
“他没来。”
宁桢换了换吊儿郎当翘着的腿,假装感慨:“你跟他怄气,都没有亲自通知,就告诉郑颂,他是谢骄阳,来给你面子,不来理所当然。”
寰宇环保集团和宁天重工同处一个商业生态链,寰宇挖矿,宁天提供钻采机械,两家密不可分,寰宇是宁天最大的客户。
唯一的变数就是谢家太子被逼着跟宁董前妻的女儿结婚。
宁h脾气燥,家里人都让着她,在他们一家人眼里,谁都得让着她,宠着她。
“笑一个,哥特地飞回来组个局给你庆祝呢。”
“怎么笑,他们一天不离婚,不把宁晚星踩到泥里面,我就生气。”
眼见着妹妹要发火,宁桢继续哄:“怄什么气,他俩就是封建包办婚姻,谢老爷子死了,一准离婚,你看阳哥什么时候把她带出来见过人,现在除了我们,有几个知道他结婚了?”
宁h就爱听这一类的话,脸上的郁气消散,还是有点不得劲儿:“上次我丢脸,他都不肯站出来。”
宁桢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男人都憎恨被逼着做事,更何况他是谢骄阳,你嫁任何人,都是你老公体谅你,你要嫁给他,只能是你体谅他。”
他们正说话,其他人都放下酒杯,站起来,往门口走,一阵波浪般起伏的谄媚声音:“阳哥。”
“阳哥你来了,老郑你这个助理可真没用,就会耽误我们阳哥时间。”
“就是,宁h妹妹可等急了。”
宁h怄气没过去,倒是宁桢跟谢骄阳抱了抱,捶了他心口一拳:“好哥哥,听说卡库拉,你们寰宇可出了一口气。”
郑颂尴尬地撇开眼,紫金矿业的事儿这个圈儿只有他知道。
还出气呢,太子爷差点回不来。
谢骄阳倒不动声色,问:“你不是在a国读商科吗?暑假没跟你们兄弟会的哥们去丛林飞跃?”
“跟他们有什么好玩的,我的根儿可在国内。”
谢骄阳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宁桢在国外惹是生非,撞死人,溜?冰,被未成年少女告上法庭。
之前被羁押,宁h的生日都没赶得及回来。
宁董气得经常跟他爸抱怨,每次听到这些事儿,他心里的紧迫压力都要多一分。
这样无法无天的人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
宁晚星被他爷爷接回来之后,就是这家伙打着他的名义欺负捉弄,差点害死她。
宁桢跟他妈长得像,男生女相,比得上骄阳文化那些小鲜肉。
就是个子矮了些,才到谢骄阳下巴。
他攀着谢骄阳肩膀,跟人套近乎的样子,在郑颂眼里,有点搞笑。
个子矮就算了,干嘛那么费劲儿去攀着一八八的太子爷。
宁桢拉着谢骄阳坐到宁h对面,宁h脸色终于好了些,喊了声:“阳哥。”
“恭喜你40秒破万,刷新女星销售记录。”
她听了,终于阴云消散,矜持地点头:“还是要谢谢阳哥送给我的这份生日大礼。”
宁桢见自己妹妹心情变好,琢磨着说些让她更高兴的事儿:“这几年怎么没听到我那个姐姐的消息,她不会真在家蓬头垢面当家庭主妇吧?”
宁h脸上都是讥笑表情,捏着自己的栗色卷发玩:“不然她还能干什么?”
说完,她又去观察谢骄阳的神色,看他毫不动容,终于放心了。
宁桢瞧着她脸色多云转多晴,也跟着凑趣:“当年阳哥多讨厌她啊,看她一眼都觉得脏眼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阳哥发火,让人滚呢。”
“过去了。”语气淡淡的三个字,显然是想让这个话题翻篇。
可宁桢没眼力见,絮絮叨叨:“哪能过去,我多怀念啊,你可是带头大哥,咱们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还一起整过宁晚星。”
宁h咯咯笑了两声,白眼看他:“你跟阳哥差了五岁,怎么同窗?”
“我们读一所高中啊,阳哥是学长,最好笑的是,我用阳哥的名义约宁晚星出来,把她锁在天耀会所的房间里两天,她可真贱,真以为阳哥想跟她说话。”
谢骄阳脖子上的青筋跳了跳,手上开始不自觉地盘玩水晶桌上的打火机。
郑颂脑子里警铃大作,他可比宁桢这些小屁孩细心多了。
谢总年纪轻轻都能喜怒不行于色,但有个习惯,暴怒到极致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开始盘石头。
如果没有石头,手边有什么代替品就玩什么。
郑颂怕谢总突然发脾气,拎起水晶烟灰缸砸人。
连忙呵呵笑两声,转移话题:“谢总,来,我给你点烟。”
宁桢还没说够,推开郑颂的手,要去抢打火机:“颂儿,你跟我抢什么,阳哥,我来。”
“这里闷,我出去抽。”
不出去,真怕自己一巴掌抽死这人渣败类。
*
天耀?星座的室内设计以大红色为主,晦暗不明的灯光暧昧迷离,颇有纸醉金迷的味道。
谢骄阳推门出来,看到垃圾桶都想当成宁桢踹一脚。
手上的烟盒也被揉成一团,紧紧攥着,一股怒气横冲直撞,没地方发泄。
走到转角的地方,却被一个白衬衫,黑色背心马甲的服务生撞到,浇了一身的冰块,衣服前襟都湿透了。
他皱着眉抖了抖湿漉漉的水珠,憋在心口的火再也隐忍不住。
湿哒哒的深色衬衫黏在身上,血气倏地上涌。
他眉头打褶,暴怒的情绪有点压不住,斥了一句:“没长眼睛?”
对方吓得瑟瑟发抖,不断点头哈腰道歉:“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服务生看着显小年轻,有种欺负小孩的感觉,谢骄阳心口怒火憋了回去,嘱咐他:“机灵点,躲着宁h和宁桢走。”
对方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看他:“阳哥?”
“你认识我?”谢骄阳用他托盘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衬衫,“你是?”
“不,不认识,您跟我一哥哥长得特别像。”
对方大众脸,谢骄阳也没什么印象,点了点头,去找会所服务的管家烘干。
烘干后,他整理了一下领口,走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一抹熟悉的俏丽身影。
宁晚星。





星星之火,可以燎阳 8、晚星x8
简行然因为拍戏赶时间,把吃茶改成了请她吃宵夜。
晚上谢骄阳又不回来,宁晚星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毕竟演员很多时候根本没办法安排自己的时间。
只是没想到他会把地点定在天耀?星座会所。
这个差点要了她命的地方。
一走进流光溢彩的天耀?星座大门,宁晚星就浑身不舒服。
脑子里不断闪过被锁在会所房间,没有水,没有食物,骤冷骤热,最后饿晕的种种可怕片段。
想让简老师换个地方,转念一想,对明星来说,整个滨市没有比这家私人会所安保措施更严格的地方。
况且她要真退缩,好像她怕了宁家那对小三养的兄妹。
简行然早来了十分钟,特别热情地出来接她。
宁晚星清艳的眉眼动了动,把手包换到右手,跟右边的简行然拉开点距离:“简老师,不必出来接我,只要我报您的名字,会所服务生会把我带过去。”
“你还挺熟悉,也是天耀的会员?”
“不是,我不喜欢这地方。”
简行然立刻要往外走:“我们换地方。”
“别,”宁晚星瞥了一眼会所吧台卡座,“咱们就说几句话,没必要大动干戈。”
像谢骄阳那样的v. com和简行然这样的普通会员待遇不同。
前者固定包厢,不给别人用,后者想要包厢,得提前三天预定。
落座之后,简行然点了一瓶适合女士喝的香槟,点了一块草莓蛋糕。
宁晚星觉得他怪怪的,百亿影帝一点架子都没有,这么照顾自己感受。
她吃了口蛋糕,眼睛一亮,太好吃了。
简行然抿了口淡而无味的香槟,让人一见难忘的端正眉眼尽是笑意:“天耀?星座的草莓蛋糕很好吃,早就想带你来吃一回。”
联系到重逢的第一面,他喊自己“俏俏”,宁晚星脑海里电光一闪,想到被她尘封的《悄悄喜欢你》。
男主江树不就一直有个执念,带倪俏去吃最味美的草莓蛋糕。
简老师难道是入戏了,这么多年都没走出来?
简行然半点没察觉到她复杂的心思,直奔主题:“最近接了部枪战片,其他角色都定好了,就差女主,想找你帮忙。”
宁晚星咬了一口草莓,惊讶地看着他:“我息影三年,没接过任何角色。”
怎么一上来就有人想让她演电影女主?
“其实,”简行然顿了顿,“这种燃爆荷尔蒙的枪战片,女主就是鸡肋,她是男主的初恋,要保护的对象,导演就想要个漂亮的,能激起男人女人的保护欲。”
“女人的保护欲?”这可是个新鲜说法。
简行然下意识看了眼她的嘴唇。
宁晚星素颜来见他,刚吃过草莓,上面却像涂了半透明的莓子唇膏。
极湿润的莓汁留在唇上,让人想尝一尝,是不是那么酸酸甜甜。
那双瑰丽的星云之眼更是直击他的心脏。
宁晚星的美,男人女人都会心动。
“导演面了十多个,都不合适,让我介绍,他一说初恋,我就想到你。”
后面这句话有点露骨,让宁晚星脸一热,不知所措,连忙站起来:“失陪,我去卫生间。”
她有点拿不准简老师的想法。
都四五年了,观众已经分不清倪俏到底是哪个演员。
简老师之前跟她见面的时候,还把她当成倪俏。
在卫生间定了定心,宁晚星想清楚了,断然拒绝才是最好的方法。
一方面让简老师死心,另一方面她不愿意也不能破坏当初和谢骄阳的约定。
*
宁晚星回到卡座,光滑白净的脸上有淡淡笑意:“简老师,我想了一下,枪战片已经过时,角色也不适合我。”
简行然眼睛高光特别亮,黑白分明,情绪显而易见,很失落:“我懂,只是贝利珠影业给的片酬特别高,我欠制片一个人情。”
“贝利珠影业,好奇怪的名字,”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贝利珠不是日全食的现象吗?看来老板野心很大,还想吞噬骄阳文化。”
就算被拒绝,简行然也很有风度,应了她的调侃:“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贝利珠的幕后老板很神秘,而且制片你我都认识。”
“谁?”
“展瑶。”
“瑶瑶?”今晚的惊喜真是一个接一个,“她在贝利珠影业?这丫头都没告诉我,我们后天还约饭呢。”
简行然神色郁郁地看她吃了一口蛋糕,想问,你能跟展瑶保持联系,为什么删掉我的联系方式?
话还没出口,突然被低哑磁性的嗓音打断:“晚晚,该回家了。”
宁晚星转头,瞳孔一缩,那声音像是能钻进人心里挠痒一样温柔酥麻。
很多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听到谢骄阳的声音。
哪怕是不到一分钟的电话都特别期待。
对他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简行然瞬间像是遇到天敌一般,展开自己收敛的明星气场。
对方站着,他仰头打量着那个对宁晚星言语称呼亲密的男人。
最令人侧目的是他浑身的狠戾气势,圈地盘的狼一样,强劲有力的手臂搭在宁晚的卡座后面,占有欲十足。
人们看他可能常常会被他的气势威慑,不敢细看他的相貌。
简行然抱着对待天敌的态度,也不得不感叹,他要是入圈,恐怕是自己最强的竞争对手。
谢骄阳面上笑着,以俯视的姿态打量这张他在荧幕上看过无数次的脸。
拍《悄悄喜欢你》的时候,他还年轻,眼睛笑起来像月牙,看上去很青春。
至于现在。
谢骄阳冷笑一声,老了,脸都快垮了,亏他的粉丝还在舔他人间绝色。
简行然还没动作,谢骄阳搭在卡座背后的手搭在宁晚星的肩膀上,语气怪异:“晚晚,这是谁?不介绍一下?”
莫名其妙。
宁晚星抬眸看他,谢骄阳平常说话做事都干脆利落,怎么这次说话矫揉造作的。
有谁不认识简行然那张出尘绝艳的脸?
这也太不给影帝排面。
简行然习惯了万众瞩目,出门被粉丝追,听了这话,本能不舒服,秉着教养,没有生气,只是笑笑:“晚星,他是?”
“这位是百亿影帝简行然,也是当年《悄悄喜欢你》的男主江树。”
轮到谢骄阳,宁晚星犹疑不定,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毕竟他最讨厌高调和出镜。
要是影帝哪天不注意,当着媒体的面跟他打招呼,身份被扒。
而且他结婚的事儿也是爆炸性新闻。
“这位,这位是谢先生。”
普通路人?谢先生:嗯?
身为宁晚星老公竟然在陌生男人面前被她喊谢先生。
简行然的脸还没垮,谢骄阳的脸色先垮了下来。
而简行然被高高举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手伸过去,语气意味深长:“谢先生啊,幸会。”
谢骄阳松松垮垮地握了握手,坐到宁晚星身边,低头看到她没吃完的草莓蛋糕,心生一计。
他冷淡的语气略带了些抱怨:“怎么跟猫一样,吃点蛋糕还粘在嘴上。”
宁晚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刚才去卫生间没看到,难道是刚才沾上的?
太尴尬了,脚趾都能把会所的地板抠出个套三阳光房了。
擦了一下,她自然而然地转头问:“还有吗?”
谢骄阳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眸光发亮,仔仔细细看着她的嘴唇。
然后低头,随性在她唇边舔了一下:“没了,草莓味还挺甜。”
他这样气场冷戾的人做这个动作竟然这么色?气。
而且还当着简老师的面,羞耻又让人怦然心动。
宁晚星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他占有欲这么强,也就是因为这种占有欲总给她一种错觉,谢骄阳在乎她。
这种无望的错觉让宁晚星无法自拔,知道靠近太阳会被灼烧得掌心溃烂,面目全非,也不舍得离开半步。
简行然的心起起落落,已经被打击得脸色苍白,怔怔看着谢骄阳。
“我是她老公,普通的陨石猎人,见识浅,刚才没认出简影帝,抱歉。”
他的**让简行然失魂落魄,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
持续了将近五年的暗恋,一旦没了着落,整个人都空了。
宁晚星都有点不忍心看,简老师太敬业,入戏这么多年,也没跟谁传个绯闻。
早点刺激他出戏也好。
她默默忍了谢骄阳的出格举动。
“陨石猎人。”简行然默念三次,他对这行业不熟悉,不能置评。
简行然缓过神,蹙着眉问:“晚星,你息影是为了这位……谢先生?”
他说话这么直,宁晚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其中的事儿太复杂了。
她一时之间没法说清楚。
谢骄阳却揽着她肩膀,抢了她的话,冷冷答道:“我们谢家养着她,她不需要工作,更不需要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演电影。”
他的话也呛。
虽然是简老师起头,但宁晚星很反感这种当个金丝雀,乖乖被养在笼子里的话。
不断提醒,她在谢家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人人不待见的花瓶。
简行然今天大受打击,口不择言说气话:“谢先生,您这样专断,不尊重晚星的劳动权,恕我直言,你配不上她。”
谢骄阳突然朝后靠坐着,全身紧绷,翘着腿,右手下意识找玛瑙石盘:“简影帝,插手别人的家事,不怕走不出天耀?星座的大门?”
简行然是公众人物,消失一天都是大新闻,不怕他的威胁,反被气笑:“那我试试。”
他转身就走,心里难受得不想多待。
试试就逝世。
谢骄阳冷笑一下,拿起电话,要给保全部打电话,宁晚星心急如焚地摁住他的手:“不要。”
谢骄阳反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仔细摩挲手指,亲密而冷酷,脸上带着哂笑:“心疼?我打电话让保全送他出去,你急什么?”
宁晚星松了一口气,拍开他的手:“别开这种玩笑。”
“真让我头顶青青草原,就不是玩笑。”
宁晚星并不觉得简行然喜欢的是她:“简老师就是没出戏,还当自己是江树。”
手重新被谢骄阳扣住,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是你半夜跑出来跟男人幽会的借口,嗯?”
他鼻息急促,宁晚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绪,只能推他:“先回家。”
*
郑颂被谢骄阳扔在天耀?星座,硬着头皮跟大家说:“各位,阳哥有点急事回去了,今天他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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