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沐玖
“小碧她—”
“我们度假,没必要还带个人。”
“可是…”
“放心,我已经和秦叔通过电话。他答应了。”
秦侬惊讶。
她想不出有任何可能,父亲会答应欧卡诺让他俩单独在一起。
还有,秦叔?
“你认识我父亲?”
“算吧。”
欧卡诺不否认。
他曾见过秦季元。
半年前,在大哥欧迪诺的婚礼上。
《卡侬》 表白
欧、秦二家,财大业大,彼此或多或少有业务往来,二家父辈也算有交情。那天,秦季元和夫人一同前往欧府婚宴祝贺,身边还带着一个人,本以为是秦家小姐,结果是秦夫人的姪女,古曼丽。
当时古曼丽就对欧卡诺一见倾心,席会间频频缠着他。碍于社交礼仪,欧卡诺表现出自然热络,秦季元还以为他对古曼丽也有意思。之后,古曼丽哥哥在纽约办婚宴,她特意把帖子给欧卡诺,也就是那时,在歌剧院见到秦侬。
“在我大哥婚礼上,见过秦叔。”
欧卡诺说。
婚礼…
车内莫名沉静了一下。
“那你是如何说服我爸的?”
秦侬开口。
欧卡诺目光提起。
“想知道?”
“嗯。”
秦侬点头,望向欧卡诺,认真等待答案。
“亲一个告诉妳!”
欧卡诺嘻皮笑脸说,把脸就凑上。
秦侬挨在他旁边,又看不见,小嘴被算计,印上欧卡诺腮帮。
“你…”
细胡渣让秦侬意识到她亲到什么,赶紧移开自己的身子和唇。红着脸,她窝在座椅里,手背猛擦嘴。
欧卡诺看着秦侬故意压低音说,“不准擦。擦了,再亲一次!”
秦侬的手瞬然停住,接着闷闷吐一声,“无赖!”
有病。
欧卡诺觉得自己有病。
被骂,却挺乐。
他促狭道,“就是,我又坏又无赖,妳干嘛还想嫁给我?”
嗞——
气氛像断电般,暗下。
果然又无言。
“又说不出来了?”
秦侬低着头,“就是想嫁给你,没为什么。”
“不管我怎样都要嫁,难不成只要是姓欧妳就嫁?”
“当然不是,我只想嫁给你!”
秦侬说出口同时,“刷——”脸红,扭过脸,突然对自己说的话害臊。
若不是双手要控制方向盘,欧卡诺恐怕会抱住她。
这,算是表白吧?
但,为什么?她不会告诉他,她很爱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吧?他们甚至之前根本都还不认识!
混沌不明的疑惑遮蔽了几分兴奋。
“妳不说实话,我是不会娶妳的。”
这句话很奇怪。她说不说实话,他都不应该娶她,但他却——
“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秦侬反问。
“为什么?”
她转过头再问。
他竟不能回答。
在她模糊的目光中,他的形貌一定也模糊,但他自己,何尝不是?
“太可怜了。”
“?”
“妳的模样太可怜了,我不忍心。我是多么怜香惜玉妳是知道的!”
欧卡诺说,语调戴着一贯的笑谑与轻浮。
秦侬视线凝滞下来。
我想妳了!
这才是欧卡诺最真切的心底话。但他却用散漫的玩笑随便带过。
握着方向盘,他直望前方的眼晦涩起来。想起和秦季元电话中的谈话。
秦季元告诉他一件事。
前一晚,秦季元的夫人谈起古曼丽。说古曼丽对她说,他浪荡花心的姿态,全都是骗人的。
一切起因,皆源自于那天在歌剧院。
古曼丽用尽撩拨之能,想攻略欧卡诺,而欧卡诺也对秦侬说当时他是如何被撩动得气血奔腾、慷慨激昂。但事实是,他始终没碰她,都是古曼丽在自作多情。放下矜持投怀送抱却被拒绝,恼羞可想而知,按耐不住的她向姑姑古湘华抱怨。结果却让秦季元对欧卡诺改观,重新定义了对他的印象。
这算是误打误撞吧?
说服秦季元的其实是古曼丽。
「我不会伤害她。」
为了不让秦侬为难也让秦季元放心,欧卡诺甚至破天荒做出「保证」。
男女情感合则来不合则散,用誓言维持的关系他从来就不屑。
但他如今竟然做了。她,甚至还不是他的谁。对待秦侬,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态,欧卡诺早已无法分析。
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他希望她开心。
他总觉得,她没有很开心的根源和想嫁给他有关。
之后车里,一路安静。
中午时分,欧卡诺与秦侬抵达牧场。
“只有一间房?”
菲林牧场大厅前台,出现欧卡诺的质问。
《卡侬》 上床去
“你通常都是一个人来,伙计以为…这正好牧场举办春季狩猎活动,客房都订满了。”
金老板站在柜台前说。
转望秦侬。
欧卡诺并不知道会这样,但他觉得秦侬肯定不是这样想。
是不是该解释?
“金老板,我记得,客房里都是二张床吧?”
秦侬出声。
金老板转向秦侬,“是的,秦小姐。”
金老板认出秦侬,四、五年前她曾和秦季元一起来过。本来看到她挺高兴,但见她拿着手杖,眼…
“那就一间房吧。我相信欧先生是正人君子,是吧?欧先生?”
秦侬说,脸投向所指之人。
欧卡诺眉一挑,金老板也是。
“呦,对你的操守挺有信心呀!”
金老板凑近欧卡诺耳边打趣说。
欧卡诺气一沉。不知道秦侬哪来的信心。
“妳确定?”
“确定。我确定欧先生现在还不想结婚。”
碰她=娶她。
秦侬的隐喻,欧卡诺当然听出来了。
“麻烦金老板领我到房间。”
“喔,好嘞!”
金老板唤了个伙计,连同秦侬的行李,一起带往房间。
看着秦侬离开。
欧卡诺几乎想歌颂她的勇气。
竟然敢和他同一间房!
“欧先生是正人君子吧?”
金老板双臂靠在柜台,戏谑说。
欧卡诺皱起眉。
“调侃我?”
“哈,当然不是。看见你和秦小姐在一起,还那么上心,我是挺开心。”
“谁上心了?”
“咦?没有吗?哈哈,年轻人谈恋爱我这大叔看不懂!”
“谁谈恋爱了??”
欧卡诺申辩。金老板的论调像他多爱她似的。
“好、好,没谈恋爱。快去收拾收拾,赶快带秦小姐来吃午饭,别饿着人家女孩子了!”
“老板,下午狩猎的枪要准备几把?”
“唉,不是昨天才说过……”
金老板说着走开,忙活去。
欧卡诺也该忙活去。
提步,他走向房间,他和秦侬的房间。
房间位于大厅后院,不用上楼,是欧卡诺刻意嘱咐的,这样秦侬就可以不用搭电梯、爬楼梯,进出也更方便安全。
叮嘱都记住了,那房间数怎毛还会搞错?
欧卡诺喃喃腹议,打开房门——
呃!!
一个黑影,扑向他。
“欧…老…有老鼠!!”
秦侬花容失色,抓着欧卡诺喊。
“老鼠?”
欧卡诺狐疑。这山庄是偏僻,的确有些小昆虫什么的,但老鼠?金老板很重卫生,应该不会……
“真的,牠刚刚从我脚边跑过去,好可怕!!”
秦侬激动。她最怕的东西就是老鼠。再次回想,腿都软了。
“砰、砰!”
地上出现声音。
“啊,出来了、出来了!”
秦侬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二只手胡抓乱扒起来。
“冷静、冷静。”
欧卡诺捉住秦侬说,不让她继续这样乱摸下去,不然需要冷静的可能是他。
接着他望向声音来源——沙发底下。
他直瞧着也疑惑起来,难不成真有老鼠?
“砰——”
从椅脚边,钻出一个东西。
呃!
先吓一跳,然后,欧卡诺笑。
“牠是不是出来了?”
秦侬都快哭了,窝在欧卡诺怀里抖。
“真是好大一只!”
疯了!欧卡诺的话让秦侬的魂彻底没了,她整个人紧紧僵黏在欧卡诺身上,不敢移开。
欧卡诺挺爽。
她从来没有那么心甘情愿地这样近贴着他。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出去吧!”
秦侬焦虑说,转身就要逃。
欧卡诺伸臂,揽住她。
“唉,别急,我能抓住牠。”
“让老板来吧,要是被咬了怎么办?!”
“金老板这么忙,怎么有空?我来吧!”
“那…那…你小心点…”
秦侬说,手还紧揪着欧卡诺衣服。
“先放开我,妳这样我没法动。”
秦侬犹豫,缓缓放开,但下一秒又反悔抓上,“我不敢!”
真美好。
她白着脸、软着身子,绝望无助抓着他,欧卡诺觉得自己像是世界唯一能拯救她的英雄。虽然敌人只是……
“要不,妳上床去?”
“我不敢走过去!”
“这简单!”
欧卡诺一把抱起秦侬。
秦侬已没了理性,没有空隙环住欧卡诺脖子,语带哽咽说,“你一定要抱紧我!”
欧卡诺搂着秦侬,在她耳边保证,“我一定抱紧妳!”
《卡侬》 发泄
公路上,车川流呼啸而过。
“很抱歉,我去不了了。”
韩琳捉住飞舞长发,对着手机说。
离她不远处一辆停着的车闪着灯,它后方摆着三角警示。她的车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需要帮忙吗?”
手机那头的人说。
“不麻烦了。我已经通知修车厂,等会儿拖车应该就到了,谢谢。”
“那好吧,有事再打给我,bye.”
“嗯,bye!”
结束通话。
“这是不是表示,你有时间了?”
女人笑盈盈说。
霍褚站在家门外,望向女人。
庄嘉霓,台明医院院长的女儿,向前靠近霍褚,二手一伸就往他的腰搂住,接着化着清雅妆容、有些神似秦侬的漂亮脸蛋凑到霍褚脸颊,“今晚陪我!”
呢喃吐出字,红唇印向眼前人。
熟练地啄着,她二只手按在霍褚颈后,将他更深入地往自己唇上送,软热渴望着他的,不断挑动、撩拨。
她的气息愈来愈黏腻,太腻。
突然,她被推开。
“妳该回去了。”
霍褚说,手臂撑开与她的距离。
她愣住。
很淡,不管是音律还是表情。他似乎总能对她行使优异的理性,无论是现在或是在办公桌上。
“为什么?你不是有空了?”
“后天是妳的婚礼,妳不会忘了吧?”
“那又怎样?我们——”
“我对别人的妻子,没兴趣。”
话一出,庄嘉霓杏眼圆睁,红唇紧紧一抿。但看着霍褚,她娇颜放软,“你吃醋了?嫁给他不过是利益结合,他就个草包,怎么能和你比?”
庄嘉霓说着,挨近霍褚,带着挑逗与欲望的指尖溜滑提起他的厚掌到脸颊磨蹭,魅惑看着他,然后她眉眼一扬,将他的掌朝心口的乳峰摁去。
抓着他的手,她揉捏,软弹乳肉瞬间盈满他的指。
霍褚望着。
望着。
忽然,他反手一擒。
热烈被扣住。
霍褚捉起细腕,投眼,“把自己丈夫形容为草包,那妳又是什么?”
庄嘉霓脸色顿时铁青。
“好聚好散,这不是当初说好的?”
“散?你要和我分手?”
“不,”霍褚摇摇头,“没在一起怎称得上分手?各取所需的关系罢了。”
“霍褚!!”
怒喝同时,她手上的名牌包就砸去。
“啪—”
霍褚掌心接住攻击。
“祝你们白头偕老。”
他送上祝福,收回手便转身。
“你…”
庄嘉霓定杵着。
霍褚继续走,没回头。
“不要!!”
她大喊,他跨上车。
坐在驾驶座上,他抬望后照镜,伸指抹掉唇上艷色。镜角里还能看见一个美人,愤怒。
情绪还是被扰动。
她图他什么?欲望而已。也公平,反正他对她也没有多纯粹,发泄而已。但有人就是搞不清立场,还指望维持继续的放纵。
望着被占据家门。
霍褚不打算争夺,发动引擎,离开。
午餐后,秦侬就一句话都没说。
她走到牧场,站在栅栏外,听着几头小牛萌萌叫,才稍微露出点笑容。
“不气了?”
耳边出现声音,她没理,转头朝另一边走去。
“我也没做什么,有必要这么气吗?”
没做什么?
亏他好意思说出口。
秦侬愈发确定欧卡诺是混蛋。
什么好大一只老鼠?
结果就是台扫地机器人!
因为他的谎言,她紧抱着他躺在床上,越躺越感觉不对劲,他才笑出声说出实情。
“小欧,狩猎活动要开始,快来!”
金老板喊。
欧卡诺蹒跚走上前,“有什么秦侬能做的活动吗?”
金老板听了,笑。
“还说不上心,操心人家无聊了?”
“去,净废话,到底有没有?”
欧卡诺心事被戳破,有些恼了。
金老板笑回,“当然有。男人狩猎,女人小孩可骑马游森林,我们菲林牧场活动可丰富了!”
“那好,替秦侬安排安排,她看不见,让个人跟着她,比较安全。”
“靠!小欧你转性了?简直无微不至了!”
“你—”
“ok、ok没谈恋爱!我要去忙了。是说打猎你也不用去了,我看你眼里的猎物现在只有一个!”
“金老板!!”
山上嬉闹不断,山下怒气飘散。
古曼丽的车行驶在山路上。
她早上一到秦家,就听到不可思议的事。
被醋海淹没的她,非来一探究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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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侬》 刺马
这肯定是敲诈。
韩琳站在公路边,二个大汉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杵在她面前表情淡薄,活像阳间的黑白无常。
“小姐,妳快决定,我们很忙的!”
“你们的报价我不太能接受,七百如何?”
“一千,咱们做生意讲求不二价,不要?我们走了!”
黑白无常扔一句,就走。
“等等…那八百?”
“小姐,妳当在市场买菜啊!”
“就是,搞笑呢!”
二个男人一搭一唱,望着韩琳冷笑说。
韩琳无可奈何。
男人在技术层面上看见女人,优先鄙视,觉得女人什么都不懂,可以任由摆布,就像这二个拖车工人。韩琳明知他们的伎俩,但又没办法,车总不能一直停在路中间,就算再联络另一家拖吊,或许也是一样状况。
“那…”
“五百。”
正准备妥协的韩琳还没出口,一个声音插进来。
她转头……
“这里到最近的修车厂不到五公里,五佰已经很足够了。”
霍褚走上前说。二个男人眉头一皱。
“你谁啊?又不关你的事,一边去!”
“四百。”
“喂!你——”
“车辆拖吊收费可是有明定费用的,就地喊价是可以检举你们的。”
二个大汉听到「检举」,明显紧张了。
“这…什么喊价?我们也就…你说五公里?不是要二十公里吗?若只有五公里,是可以再少一点啦!”
“那就四百。麻烦二位大哥了。”
霍褚说完,从笔挺的墨黑色西装取出皮夹,抽出钞票及一张名片,“请送到这间修理厂,我已经交代师傅了。”
二个男人对望一下,摸摸鼻子收下钱,转身。
“等等,收据。”
胖大汉,厚唇抿一下,从兜里掏出本子,乖乖写了一张收款收据给霍褚。
耍伎俩的男人最怕遇到高大上的男人,会心虚自己被识破,然后就夹着尾巴逃跑。
车终于顺利拖走。
“谢谢。”
韩琳松了一口气。
“不客气。”
霍褚说,将刚刚的收据递给韩琳。
“嗯…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给我你的微信什么的,我给你打去?”
“没事,下次回诊再给我好了。”
“喔,好。这…你怎么会在这?”
“听妳说在音乐厅路上,我想大概是这条路,过来看看,果然看见妳。”
所以他是特别来找她的?
韩琳有些意外。
瞅一下。
他身着墨灰色三件式西装,头发梳得整齐,皮鞋也很干净。这身很优雅正式的打扮是为了今天的音乐会?韩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寒酸。她就一套裤装,平常上班看诊的模样。
“叮咚——”
霍褚手机传来声响。
他打开一望,目光似乎微动,低着眼看不太清。收起手机,他抬脸已换上微笑。
“我送妳回…”说一半停下,他偏着脑袋又说,“还是去吃点东西?”
“嗯?”
“被那二个人这样折腾,妳应该还没吃午餐吧?一定饿坏了。”
韩琳停住,看着他。
看不懂。
站在秦侬身边的他,很温暖。
伫在院长室里的他,很冷魅。
现在停在面前的他,很…
韩琳望着,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不过她接受了霍褚的提议,坐上车。她的确饿了。
霍褚替她关上车门。
转身瞬间,他笑容不自主灭了。
「欧卡诺竟然就这样把姊姊带走了!」
霍褚的手机上,最后留着这样的讯息。
游林的马队来到半山腰。
秦侬虽然看不见葱郁树林,但能呼吸到令人神清气爽的芬多精。随着高高低低的山路,阳光从树叶穿过的光线也忽明忽暗,很暖、很舒服。
清爽天气,有个人却穿大风衣,脸上绕着一条围巾,看着奇怪。
那人骑在秦侬后面三、四匹马距离,不时东张西望,甚至有意无意加快马步,接近秦侬。停在秦侬后头,鬼鬼祟祟地观察周遭。
马队依次穿越树林小溪,那人的马走得特别慢,感觉是在故意隔开秦侬与大家的距离。
当大家通过小溪,在对岸嬉笑欣赏山林风景时,趁着人声杂乱,那人忽然举手,将不知道是什么的硬物朝向秦侬的马后臀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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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再一更呦!
《卡侬》 侵袭(加更)
“嘶——”
马惊吼,痛得嘶叫,发狂奔起来。
领队听见,从前方骑来,却被其他受惊吓的马匹挡住,没能及时制止,现场人马一片混乱,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秦侬的马奔驰而去。
秦侬在第一时间,拉住了缰绳。
但没用,马已经狂乱,在林间嘶吼飞奔,完全停不下来。即使她紧抓着马的鬃毛及绳,但马实在跑太快,横冲直撞,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安置于马鞍上,不断起伏甩动。
飒!飒!
枝叶夹带风的速度不停刮过她,像一道道鞭子抽打她全身。
“救命!”
秦侬大叫。
惊惶无助的她只能用声音呼喊,希望能有人听见她的求救。
“啊!”
一根枯枝划过她臂膀,狠狠撕下一片布,没几秒,又一次,从她的小腿扫过,血痕立现。秦侬疼得再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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