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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割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侬因
不忍割舍
作者:侬因

关于不忍割舍言商VS严越文案:一场意外,言商没了记忆。她醒来的时候,除了穿白大褂的医生,病床前还有一个年轻男人。年轻男人对她说了两句话。一句“你叫言商。”另一句:“是我的未婚妻。”她信了他的话,从没产生过怀疑。直到她被他带着回了故事最开始的地方。……【排雷】1.就是一篇言情文,勿较真。2.双洁3.略病娇男主立意:弃暗从明





不忍割舍 chapter1
深夜,幽静的有些过分的房间,床上睡着一个女人。床不算大,但也使得女人看起来格外纤细瘦弱。
睡梦之中,她并不安稳,像是梦见可什么可怖的事,眉头紧皱着,额头都是细汗。
梦境里,一个女人站在古旧的小巷入口,周围有着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的声音。
被一道声音牵引着,仓惶的女人挪动脚步,不断地往小巷里面跑。
周围光怪陆离。
“快追,别让她跑了!”身后有不断逼近的脚步声,追赶而来的人,有着迫人的语调,冲着旁边的两个同伴喊。
她没有顾忌的跑进了一条巷子,前面是被堵死的路,才发现自己被逼上了绝路。
凌晨的时候,小巷格外安静,所有人都沉睡在梦乡,理所当然的觉得明天会百分百的到来。
身后传来的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可以听出来不止一人。黑暗,又好像是有雾气,朦胧之中她看不清追来的人是谁?但是,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里带着杀气。
言商被他们这种眼神吓到,可片刻之间却又恢复了厉色。她的手里还有一把刀,紧握着刀柄,防御后退。
“这娘们儿还真俊。”为首的光头,眼睛里已经不干不净起来。
或许是觉得一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还值得老大派出这么多人来抓?心中不屑,可又觉得这女人着实美貌,是那种英姿飒爽的美。
不觉,便色心大动。
“光头,记住本分!”旁边一个高瘦,面带冷色的男子警告,他举着枪,没有丝毫的放松警惕,呵斥了一句光头。
光头被那人一训,立马恢复了警惕,不再戏谑的看着面前孤立无援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见她,所以并不认得,但一直待在老大身边的杨东却清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看似娇弱的女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和多深的心机。
“二爷说了,只要抓到这个女人,就任我们处理。”一旁又有人说。
光头一听,立马神色飞扬,会意的冲开口的那人点了点头,嘿嘿直笑。
“动手!”
不知是谁,沉着声,发布命令。他对面前这女人,自然也是恨极的。
想要一击致命,最后如果不解气的话,再找到她的老本家,一锅端了。
言商一边防御着后退,也仅仅只有这一把刀了,可是格斗能力再强,刀再快,又怎么快过他们的枪。
来协助救援的,已经迟了整整二十分钟。她也从最初的交接点,跑来了这偏僻的小巷。
光头是第一个上前的,因为想着享用这美人儿,还不想让她那么早死,大胆的收起了刀,撸了撸袖子就朝言商走去。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没做任何的反抗,甚至是浅浅的一笑。
这一笑,可让光头心生荡漾。他的嘴都咧到耳朵那里去了。
“妹妹,凡事好商量。让我满意了,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怎么样?”
言商看着他,嘴角还是那抹笑。
“你要知道,二爷下达的命令可是活捉。一旦落到他的手里,那你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光头又说。
“好啊。”她看着不断逼近的人,爽快的答应,下一秒,话锋一转,说:“我可是你家二爷的人,你也要碰?”
说完,左手轻松自然的下垂,好像不准备再做任何的挣扎。
光头笑的更甚了,二爷的人?亏她说的出口。现在二爷恐怕恨不得将这女人千刀万剐了。
巷口,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那里,与夜色融为一体。可车后座男人的视线,却死死的锁住巷子里那一个女人。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步步的朝那女人走去,他冷冷的看着。
开车的助理自然也看到了那边的景象,紧张的舌头都已经打结,心里暗道:不好!
可没等他说出口,巷子里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
言商几乎卸下了光头的手臂,等众人反应过来,举.枪射击,可是,言商立马躲到了光头的身后。
光头生生的挨了一枪。
看着自己的人被打的那么丢人,车后座人的眸色更深了。
“要不要出手?”助理请示。
“看到他们败的有多惨吗?好好看看,以后脑子放聪明一点。好歹,那女人可是被严格训练出来的。”
这句话,是对助理说的,又好像是对自己说的。
他,也差点就被那女人蒙骗,待在身边一年一向谨慎的自己居然放松了警惕。
这一次,被他们毁的彻底。
巷子里,此刻正是残酷的杀戮游戏,光头已经奄奄一息,可是,言商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打伤的手臂,源源不断的流着血。
几个人一步步的接近,看她在做困兽之斗。
“言商,你可真是好算计!”那个高瘦,面带冷意的男子几乎咬牙切齿。
“呵,好算计?那是你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自然最后不得好死!
她可能等不来救援了,可是在这一刻,心里却是格外的踏实。
突然,她挨了一枪。是从正前方射击的,伤在心脏那里。
言商看过去,在围住她的众人身后,看到了一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黑色漩涡一般的眼睛,看着她。
看着面前的女子慢慢的倒下去。
“那我就等着你所谓的报应不爽!”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在黑夜之中极为耐听,却也带着刺骨的寒意。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言商看到了低头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眼神中,带着讽刺,还有那么明显的恨意。
“越哥,”几个人上前,低下了头不敢再看面前的男人。
叫“越哥”的男子看了眼一旁倒地不起的光头,只一句“蠢货”,便再没有过多的言语。
目光却又回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一年之前,她说“我叫言商”
“我也姓严。”
她纠正道:“我的言和你的严,不是同一个。”淡淡的表情,可却在所有人中都显的那么特别。
只是片刻的走神,他低下身,抱起了刚才被自己一枪打倒的女人,走向了那辆巷口的车。
——
头很疼,她似乎是看着那个男人抱着自己,那个胸口处还流着血的自己,一步步向车走去。
到车门口,他向身后的人发布一个指令。没一会儿,那条巷子里就燃气熊熊烈火。
火很大,她甚至感受到灼烤着她的皮肤。
一片火热,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企图扑灭身上的火,却不期然的抓到了一只手。
实实在在肌肤的触感,带着些寒夜的冷意。
言商睁开眼睛,自己还在这间幽静的房间里,可床边,坐着一个人。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那里。
“……你怎么回来了?”言商有些惊魂未定,抬头却撞进了更冷的深渊似的眼眸。
带着酒气,扑面而来的是他的气息。
他的手一下一下,在她的脖子处动着,低声问:“做梦了?”
言商有些失神的点点头。
“梦到什么了?”他问,顺手从桌上拽起两张纸,擦着她额头的汗水。说:“出了一身的汗。”
擦完汗,他伸出的手一直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言商被突然出现的严越吓的不轻,虽然已经缓缓的坐起来,可还是觉得面前男人的气势压人。
“想不起来了。”她说。
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明明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清晰的就好像她亲身经历的一般,可睡醒后,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言商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可还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一个梦而已。”严越说。他面色如玉,没了刚才的冷意,只剩下一些温和。
就是一个梦而已,又何必回想。
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梦外的现实,难以捉摸。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秘,严越那只抚摸着言商小脸,他静静的审视着面前的女人。
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没有了少女般的天真。那双眼睛,却纯粹到难以置信。
像澄澈的湖水,平静,没经过世事的干净。
下意识的,动作已经先大脑做出了反应。他突然压下去,手伸到了她睡衣的下摆。
言商一惊,抓住了他的手。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严越,你喝多了。”
委婉的开口,但话语中,却满是拒绝。她不想,他也看出来了。可是却并没有收回手,企图继续手里的动作。
“商商,你还要避我到什么时候?”
只一句,就让言商无言以对。他们是未婚夫妻,她也没有避他,她只是害怕。
她看着他,有些张皇的开口:“我害怕。”
听到她这么说,压住她的人低低的笑了,喘.息声依旧。
“别害怕,跟着我来就好。”他低声安慰。
言商不说话了。
严越见她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先前寒冷的神色也慢慢缓和下来。
可气势依旧迫人。
他继续不紧不慢的动作,在衣扣即将解开的时候,言商却有种她在极力忍受的感觉。终于,抑制不住的去推开。
她不想让他靠近,一点也不想。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
可明显的已经晚了。
他又怎会轻易善罢甘休?
可是,她更加奋力的去反抗,拼尽全力的去推搡,没有推开严越,却不小心打翻了一盏床头灯。
“嘭”的一声,台灯碎裂的声音,和门被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先生!”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浅白。
看到床上的两人,愣在当场,不知作何反应。
“对不起,我……我以为”他以为严越有危险,没考虑那么多就冲了进来。
说完,默默地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严越的酒,醒了三分。
他低头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女人,一时间竟也没了兴致。
起身,扣好了衬衫,缓缓的出门。
“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临出门,听到床上女人传来的低低的声音。
严越没有理会,径直出门。
言商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看着打开又被关上的门,心里满是复杂。
——
书房内,浅白汇报着工作行程。
“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去见盛华的赵总。”
“越哥,现在回云市,会不会有些早?”浅白观察着老板的神色,开口又问。
“不早了,已经有两年多没回去过。总有人会想家。”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浅白也没有再回答。
“打电话给jen博士,问问他的医术,是否真的可信?”
“是不是言小姐……”浅白的话还没有问完,严越冰冷的目光就射了过来。他把剩下的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男人的目光,慧深莫测,他想着今晚她的反应,死死的抗拒着他的模样。
可是,以往对他的依赖,却也不是装出来的。
“明天东子和我回云市,你留下来。”
浅白一听这话,立即辩白“这不可,先生。东子他……”东子就是一个老粗,怎么能安排好一切。况且也只是两年多时间,现在回云市,还是存在一定风险的。
浅白不肯答应他,严越神情变的严肃起来。
“你留下来,照顾言商,过几天再带她回云市。”
严越的话,却让浅白心里掀起了千层浪。
“让言小姐也回云市?”
严越没答。
浅白看着严越冰冷的神色,不敢再往下想。
沉默的退出了书房。




不忍割舍 chapter2
言商不知是在几点才沉沉睡去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浅白候在门外,像一尊雕像,敛着声色,一动不动。
见她出来,立马汇报着严越的安排。“先生让你先挪开时间,下午jen博士要来给你检查身体。”
“哦。”她浅浅的回复。见严越不在,以为去上班了,对于昨晚的事,心里有些不自然。
幸好不用一早上起来就面对。
“还有,你的工作可以辞掉了,先生准备过几天让你回国。”
“回哪里?”
浅白顿了一会儿,说了一句“云市”,说完后观察着面前女人的反应。却之间她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就再没有多余的表情。松了一口气。
对于回国,言商一点也不意外,她在m国已经待了两年,最近一年以来,严越都在把生意转向国内。所以回国应该是必然,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的工作也简单,在私立学校当孩子们的中文老师。
这也是严越帮自己找的,说是怕她待着无聊。而他一天也总有忙不完的工作,没有多余的时间陪她。
“那得先去学校把工作辞了。”言商说。
浅白跟着言商到了餐厅,把严越早就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了她面前。
“好,言小姐先吃早餐,等会我开车送你去。”
言商看着桌上准备好的早餐,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安排,吃完早餐就喝药。她身体不好,又有些贫血,不吃早餐会头晕。
……
浅白开着车,送她去的学校。
提出辞职的时候,副校长有些惊讶,挽留了几句,见是真的挽留不了,便同意了。临走前,又半开玩笑的对她说“是不是回国就打算结婚?再生个可爱的baby?”言商笑而不答。
“越先生可是一个好男人,你可千万别错过。”她冲言商眨眨眼睛。
这一句,让言商想起了昨晚自己的行为,更觉得懊恼了几分。连别人都看出来,严越是个好男人,对自己好,自己怎么就犯糊涂了呢?
“不会错过的,我一定死死缠着他。”言商开玩笑。
说这句话的时候,风和日丽,m国好不容易迎来了一个大晴天。副校长的笑意更甚,她拍拍言商的肩膀。
身后站着的浅白,回头去看身后高大的梧桐树。没有言语。
这话,还真是具有两面性。
回到公寓的时候,沙发那里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他正在悠闲喝着茶,见言商进来,细细的打量。
他观察了言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好,我是jen.”绅士的伸出手,竟然是一个握手的动作。
他说着不错的中文,让言商放下了对陌生人的隔阂,也伸出了手。
jen却一直不忘打量她,反反复复的看,看的她有些局促。“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以前见过吗?”言商有些疑惑。
jen的目光飘到她的身后,那抹寒冷又带着威胁警告的眼神时,笑了笑。
“没见过。我一般看见美人,都会觉得眼熟,何况还是个东方美人。”语气当中又带上了调侃。
说着,拿出了笔记本,其实更像是调查表。
“最近有什么不适吗?”
“总做梦,醒来很累。”
“什么梦?”
“醒来后,就想不起来了,但梦里的感觉很清晰,就像自己亲身经历一样。”
“是好梦吗?”jen问出口。
言商回想了好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哪怕一点点。
她不确定的开口“应该算不上好梦,医生,我还能回想起来吗?”
“你想要想起过去?”jen没有理会客厅里杵着,气势逼人的浅白,问道。
“想。”没有人,会愿意没有记忆的活着,谁能允许自己的前二十多年,就和一张白纸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忘记严越,她和严越的过往。
如果记得之前的事,他们曾是相恋多年的情侣,有这些甜蜜在,她也就不会有昨晚的那些反应。
“这种事强求不得,这药你先喝着,说不定日后会想起来。”
他把一盒药递给言商。
正要起身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还坐在那里的言商说“实在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何必为难自己,你说呢?”
言商点了头。
拿出了药,倒了杯水就喝了下去。不是为难自己,是她更想要清醒的活着。
有些人,即使忘记了所有,但骨子里的东西,不可能会忘。
浅白送jen到了门口,看着他浅笑的模样,心里来气。
“下次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行为,博士。”
“啧啧啧,好歹也文质彬彬的读书人的形象,说话不带这样的。”博士自然是油嘴滑舌的调侃。
浅白顾不得他的调侃“刚才给她的什么药?”
博士眨眨眼睛:“你说呢?”
两人心照不宣。博士又看了眼别墅,低头叹气。“跟着你家主子,坏事做的不少啊。我这次也算是下水了。”
他轻松的语气,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适。
浅白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他算什么好人?这会儿装贤良。
“既然忘记了,就让那姑娘好好过吧。”
“过几天越哥让我带她回云市。”
一切不言而喻,怪不得会突然叫他来别墅。
“越哥还让我问你,你的方法是否真的万无一失?”
博士气结,可以怀疑他的人品,但绝对不可以怀疑他的医术,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气冲冲的走了,甩下几个字。
“绝对的万无一失!”
传说中的jen博士,他的医术,怎么可能出差错。
……
和浅白一起回云市,已经是三天后了。浅白提着行李出来,见司机等在门外,看了眼言商。
“小姐,药带了吗?”
面对浅白的突然开口,言商有些不适应,点点头,说了句“带了。”
浅白却把行李交给司机,自己又转身进了房子,提着一个袋子出来,递到她的手里。
“这些药也带着吧。”
言商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药是她一直吃的,可近来身体好转,她就没有再吃。
再加上头也不疼了,她什么都不怕,唯独怕苦。更不肯吃这药了。
“我头不疼了,这药……”
她明显的不想带,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肯去接。
“先生会生气的,你的病还没有好全。”
果真,到最后浅白总是会搬出严越来,而她对于严越的要求不会拒绝。因为他是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的爱人。
她只有他一个,只有严越。
坐在飞机上,看着外面大片灿烂的晚霞,言商一时间有些发愣。浅白就坐在她身侧,可是却没有言语,沉默的端坐在那里。
许是担心长时间的路程太过乏味,言商主动开口。
“我之前去过云市吗?”
浅白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去过。”
又补充了一句“和先生一起。”
“我和阿越是怎么认识的?”她接过了空姐递过来的水,慢慢的喝了一口,转头对着浅白。
她的眼神,直率而干净,就那么看着他。
浅白偏过头,也要了一杯水,只是攥在手里没有喝。他淡淡的开口“你是先生往年交的女儿,你父母去世后,先生就将你接在身边。”
这个问题,她问了不下十遍,每次得到的答案,从不同的人口中得到的答案,都如出一辙。言商对这个回答有些失望,便不再言语。
“小姐可是想起什么了?”隔了一会儿,浅白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还是想不起来。”言商有些苦恼。正是因为想不起来,才会一遍又一遍的问。
她真不希望自己忘掉,可是谁会希望自己忘掉所有呢?
自己和严越的故事有些平凡,言商忍不住乱想,是不是严越根本不爱自己,只不过因为自己是老友的女儿,才担下责任照顾?毕竟,他平时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
就连那天晚上,他难得的亲近,却被自己推的更远了。
言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现,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浅白松了一口气。
飞机经过滑行,终于平稳的停在了云虹机场。踏入这片土地,言商才觉得浅白没有骗自己。这里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
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记忆深处的东西,是忘不掉的。
即使忘的掉,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也无法改变。
严越没有来接,只是早就有车子在机场外面等着,司机看到他们二人,迅速的下车帮忙拿行李。只是那司机,走近了看到言商时,表情却有些耐人寻味。
浅白让言商先上了车。
“怎么是她,她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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