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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鸢溪眼睛的眼睛有些热,她将尤酌抱到怀里,“谢谢你。”
尤酌愣了一瞬,“姐姐说谢?那就见外了。”
惺惺相惜没有多久,鸢溪拿着手里的东西,叹一声说,“那我替你收了,要是需要的,来找我拿。”
“好好好,姐姐接了就好。”
尤酌问了另外一件事情,“鸢溪姐姐,你走了没多久,夫人送了一个名唤落烟的婢女过来书房伺候。”她声音压低几分,凑到鸢溪的耳边说道,“我方才从客厢房过来,遇到来府上做客的冯公子歇息的院子,他竟然拥着落烟进去,没多久屋内就出现了声音...”
这个声音不言而喻,孤男寡女的,除了那件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
鸢溪拉住她的手,“我已经听说了,落烟是落樱的亲妹妹,她送落烟去书房想必是要引起公子的注意,从而坐上通房的位置,谁知道你得了公子的意,落烟没戏了,落樱必然给她出了主意,将这个主意打到了丞相公子的身上,所以她就将落烟安排去了丞相公子的院子,看来落烟已经得手了。”
“这件事情有好有坏。”鸢溪拍拍尤酌的手,“你之前去了水榭亭宴,必然也听到了风声,冯公子身上有圣上的赐婚,落烟得了手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合善公主不好惹,落樱再怎么大胆,敢和皇家的人作对?即使上天垂怜,让她姐妹钻了空子,落烟有了身孕,长公主也绝对不会当她生下来。”
尤酌心里有些虚,倒霉蛋之前对她有些兴趣,要是让长公主知道,会不会找她的麻烦。
鸢溪不知道这件事情,她接着给尤酌支招,“日后书房里你必须要早去,一天的班都由你守,不过也好,公子对你的兴趣正浓,最近都会去的,你要好好抓住公子的心,负责避子汤的张妈妈和敛芳,只会看公子晚上来不来你的院子,书房没有别人,发生了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挑好日子,给公子怀上个一儿半女的,夫人就算不悦,你日后的生活也不会难。”
小娘皮的嘴角抽了抽,她才不要,还要白日在书房那啥,她面皮薄做不来,她更是不必要怀孩子,她可以怀任何人的骨肉,也不要怀上假道士的孩子。
一个老的她都遭不住,再来一个小的,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鸢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害羞,“我知道你面皮薄,但为了以后的日子能够好过一点,你可千万要拉下面子。”说完挨着尤酌的耳边说,“做那什么事情的时候,屁/股垫高点,怀上的机率高,听姐姐的话,这是之前我在夫人身边伺候的时候,听张妈妈说的,她对这些事情有研究,肯定不会错,你的身子骨被她验过,她怎么说?”
尤酌闹了个大红脸,不是好好说着落烟的事情吗,怎么就忽然讲到她身上来了,开口就问这个。
小娘皮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也就那样吧......”
回想想张妈妈说的什么颜色像牛/乳,胯大好生养,这些话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鸢溪笑开了,能得夫人这么多赏赐,公子的许多疼爱,不必问也能猜到周妈妈那关肯定过了。
尤酌面皮薄,但是上道快,她不逼她,给她足够的时间想,“你做了通房,头发就要挽起来了,来我教教你坠马髻,你的脸小额饱满,这个发髻最合适不过了。”
教会了尤酌,鸢溪叫她早点休息,就要回去,尤酌留她,被她推辞说,“万一公子兴起,夜晚过来,那我岂不是打搅了好事,快歇着吧,记得留着门。”
尤酌心里一阵恶寒,她现在就是假道士的发泄那啥的,还要看他兴不兴起?留门等他?
“鸢溪姐姐,你也早点睡,我会留门等公子的。”
待鸢溪的背影消失,小娘皮立刻上了六道锁,还把桌子推过来抵住,在桌子底下放上一个捕鼠夹。
哦不,是捕狗夹,敢来夹废他的狗脚。
作者有话要说: 揭晓上期答案:
四千万,因为没事(四)千万别出门。
(看到有些宝宝已经答出来了很好很棒很奈斯!真不愧是梨衣的宝贝~~么么哒~)
今天三次元出了一点事情,比较忙,只有一更啦,平时不忙双更!
今日问题:
“为什么超人要穿紧身衣?”
推超级好看的文:
《乖戾宁王的掌心宠》林纨绾
杞国人都说宁王李宗瞿为人阴险暴虐,
却为了一个名唤许清如的女子而公然与众臣对抗执意改名为李宗渠,
只为得那句:问渠那得清如许?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
那许清如曾是太子的心上人。
世人皆以为这是宁王夺权的阴谋,谁知大婚过后这宁王居然畏妻!
为了爱妻,宁王又是学做菜品,又是端茶送水,甚至随叫随到,如此费尽心思却只为博取王妃一笑。
这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宁王殿下?
(小道消息称:王妃入府不到一月胖了不少。)
他说:本王许你江山万里,宠爱无极。
她答:郎为妾更名,妾为郎作诗。
——新婚小剧场:
李宗渠:昨日读了几句诗,不懂其趣,想问问娘子。
许清如:什么?
李宗渠(认真脸):闺房乐趣乃何意也?
许清如(慌乱的看着上面不堪入目的图画):这是谁瞎撰写的书?
李宗瞿(非常认真):市集上很火的呢,说是新婚必备可以早生贵子。
许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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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布置好陷阱, 尤酌并没有睡意,鸢溪来的这一遭让她越发觉得,必须要把信递出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才能安稳。
在房里找到一截黑漆漆的布, 用剪子三两下裁成一件简略的外衫披上, 又撕了一块, 把头和脸包起来, 依旧从窗子翻出去, 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竹林当中。
清竹苑地方大, 但是人少, 不止婢女少, 就连巡逻的人也少, 一队巡逻刚过,二队的还没有过来。
尤酌到了墙院, 借力踩在旁边的树,纵跃翻出墙, 脱下掩身的黑衣还有头巾, 卷起来塞到旁边的草里。
头发全部挽起,径直往梁京城最大的书铺快步走去。
梁京城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来往的人熙熙攘攘,书铺通火通明,里面还有不少看书的人。
出来的匆忙,没有纸笔,要去借纸笔,把信写了,尤酌用手关节敲了敲柜台, “掌柜的,借一张宣纸和笔给我,我想摘录一些好词句。”
那掌柜蹲在下面正在翻找东西,头也没抬,态度倒好,“姑娘稍等片刻,我把记书号的尾巴收了,就给您拿。”
“不急,你慢慢来也行。”
尤酌靠着柜台,百无聊赖四处打量,就发现有很多书铺的书童子,抱着纸笔,记些什么。
书铺掌柜弄好了手头上的事情,抽出一张宣纸和笔递给尤酌,“来姑娘,这是您需要的东西。”
尤酌不想上二楼写,抬抬下巴示意对方把墨给推过来。
她低着头认真写,一手小狂草龙飞凤舞,令书铺掌柜拍手叫绝,“姑娘真是好书法,梁京城内甚少有人能将小狂草写得如此漂亮。”
特别尤酌还是一名女子,他开书铺几十年,就没见过写小狂草的女子,来书铺的闺秀写的字大多是楷书之类,比较端正,再有一些写小狂草的男子,也极少有能像尤酌这般写得肆意随性的,光看字就能感受到字的走势肆意不拘,自成一派。
“赞誉了,小小拙字,上不了台面。”话是这么说,女子的声音懒散,话中让人感受到自信和骄傲,对于自己的字她还是极有底气的,就像她的武功一样。
传达好想要离开的意思顺道把姑姑夸一遍,她将笔归还,“谢谢掌柜。”
墨吹干,尤酌对折好纸张,上二楼找书。
她发现二楼也有不少的书童在察看每一本书,就当是书铺补新书,尤酌只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心。
最右边的最靠里那一排最底下,藏在暗处的《阴符经》,周围左右都没有人,尤酌蹲在地上,远处看整个人,小小的一团,她将里面的纸抽出来。
“尤酌吾侄,江南无事,酒坊安好,望卿平安。”
十六个字,就比上次多了几个,能不能多写一点,将对折好的纸夹进去,把书塞回原位,起身离开。
步履轻快如风,从旁边书架过来的一个书童,看到地上遗落的一张书笺——尤酌姑姑写给她的那张,没装好遗落了,他捡起来就要追上去,“哎姑娘,你的东西——《阴符经》!!找到了。”
垂眼结果正好瞟见,寻了两天之久的《阴符经》,他合上手中的记书号的册子,连忙抽出《阴符经》,再捡起地上的纸条,跑下一楼去。
尤酌早就不见了身影,书童冲到柜台,“掌柜的,侯府公子要找的书,在二楼找到了。”
书铺老板拿过来,仔细辨认,“最后一本孤本可算是寻到了,你做得很好,我会给你涨工钱,快把书包起来,明日一早,我亲自送去侯府。”
“是。”那书童沉浸在涨工钱的喜悦当中,忽然想到手中的书字条,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若下次她来,再亲手给她吧。
要离开,自然要准备好东西,先去钱庄取了一些银子傍身,她才返回到平津侯府的东南边墙外,从草堆里翻出简陋的夜行衣,运气提力,不知道是不是尤酌的错觉,她总感觉到真气有些空,不似刚才出来的时候,身体有些软,大概是没休息的缘故,她没多虑,照着原路返回到房内。
将东西裹起来丢到床底,松了头发,办好了事,尤酌滚进床榻里,很快就睡着了。
黑夜里不眠的人总是很多,他们各怀心思。
“公子,您不去找那个小婢女吗?而且您之前不是和小娘皮那啥过......要试探小婢女是不是小娘皮,用这个方法,也可以是试探出最后一成把握。”
方法虽然囧了点,但也的确是个好方法。
郁肆看了向真一眼,“你以为她会没有办法,即然能过了我娘那关,必然早有准备,张妈妈如此老练的人,都被她蒙骗了过去,你觉得她就不会来蒙我?”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21节
还有的便是,他即使知道了小婢女的身份,那小婢女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要是贸然使用这个法子,她只怕会把他和冯其庸归成一类人。
他洁身自好身边的人都知道,除了那个最该知道的小娘皮却不知道。
让她钻了这个空子,日后他还怎么收拾她,还怎么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
向真搞不明白,揣摩不出郁肆的心思,张妈妈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有公子清楚小娘皮的底细吧,再说了亲密的事情,又不是张妈妈能懂的。
“公子英明。”
落烟和冯其庸歇了一会,下半场又开始了,直至寅时两人才算是真正结束,落烟像攀大树一样,紧紧攀住冯其庸的腰,就怕他跑了。
冯其庸抬手扯了扯,扯不开,他不想用力也就没使劲了,怕惊扰了梦中女子,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虚与委蛇久了,着实有些累人。
合善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心下有些着急,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了,他必须要促成合善与郁肆的婚事,自己才能解脱。
至于尤酌小婢女,也要趁最近拿下手,功成之时带她离开,再好好玩,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让自己如此心痒痒的人。
落烟的确大胆开放,这也就不到两日的时辰,他已经有些腻了,外头想要攀附他的女子,个个都是卯足了劲伺候他,有一些人甚至比落烟还要会玩,也更让他舒服,也比她的资本更足,更漂亮,这种女子按理说来,七天有余,他都不会觉得乏味腻味。
但落烟这里他着实腻了。
长相不如他在外边的红粉,身段更不及尤酌小婢女,欲擒故纵也不比她会玩,想想她在竹林小道里被吓出的颤音,被抵在门上说自己想要活命的时候,冯其庸只觉得分外有趣,分外叫他求不得。
如是想着,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落烟抵着他睡,这会也悠悠醒来,她的手碰上冯其庸有反应的地方,滑下去,要为他疏解,冯其庸却推开她的脸说,“不用了。”
落烟一时不防,她僵了片刻,随后坐起身,笑问道,“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惹冯公子不悦吗?”这都挺起了,还推开她,是个什么说法,难不成他不行了?“公子但说无妨,落烟一定改。”
平津侯府的婢女,就算被冯其庸选中,但未经人事,必然是被动承受的,她反其道而行,豁出去伺候他,刚开始的时候,她明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还有浓厚的兴趣。
冯其庸闻声呼气一笑,“本公子身心舒畅,没有不悦。”说罢,捏捏她的脸夸奖道,“烟儿做得很好。”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
“公子挪揄烟儿。”她又缓缓低下头,“奴婢帮公子吧,它这样子昂然,奴婢好怕啊。”
“欠收拾!”冯其庸哈哈大笑,骤然起身,“烟儿动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好好歇着吧。”
落烟摸了个空,只得笑笑。
冯其庸下地去冲了个水,浴桶里的水是早就抬的了,这会子很凉,浇在身上作降火之用最好不过。
床上女子捏紧了被褥,她如何感受不到冯其庸在敷衍她。但他身份尊贵,自己又能如何。
“你怎么还不睡。”
冯其庸擦着身子回来,挺立已经沉睡下去,落烟站在铺好的床榻旁边,笑意盈盈,“公子不回来,奴婢怎么睡得着。”
冯其庸点点头 “快睡吧。”也算个听话的,先不着急处理。
“对了,同在侯府同为婢女,你认识尤酌吗?”
落烟心里一咯噔,背对着冯其庸的脸拧成一副恶毒的模样,咬牙切齿恨不得吸她的血,怎么到了这里,尤酌的名字还是能在她的耳边出现。
落烟转过身去,呵气如兰,“公子想要她?”
“你有办法?”冯其庸没有避讳直接承认了。
落烟假装为难,“办法有倒是有,但她现在可是公子的通房。”她要冯其庸知道这件事情,尤酌可比不上她干净,已经被人玩过了。
“不过是个通房罢了,连妾都抵不上,我就是弄来玩玩,子离也不会如何。”他惦记的东西,总要尝上几口。“你有什么法子?事成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落烟凑到冯其庸的耳朵边说了一串耳语。
良久,冯其庸笑出来,“真是本公子的好烟儿。”说罢,伸手将搁在衣裳堆里的一个吊坠丢给她。“这是给你的奖励。”
落烟几时见过这么名贵的吊坠,少说也要百两银,她乐开了花,“能为公子出谋划策,是奴婢的荣幸。”
“那烟儿尽快?”他迫不及待,等不急要玩玩。
“好。”
满是算计的眸子,死盯着吊坠,又笑又森然,尤酌,等着身败名裂吧。
作者有话要说: 梨衣发现你们真是又聪明又污污(嘻嘻)
上期答案:
救人要紧。
本期问题:
“26个字母里面哪个字母最重?”感谢在2020-06-20 19:35:20~2020-06-21 18:1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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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郁肆命向真昨夜打扫了书房, 早上尤酌起了个赶早,却落个空闲,她先摸去厨房弄点吃的,昨日带回去的食盒被她吃光了, 这会子厨房的人见到她来, 笑眯眯接过她手里的食盒, 接过去清洗, 还给她搬来了凳子小桌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肆通房的作用, 厨房的人分开了给她做吃的, 那些菜品简直比一等婢女的还要丰盛。
尤酌津津有味, 大快朵颐地吃着, 右手一个大肉包子。左右一只鸡腿。
吃得太急被呛到了, 她端起面前的肉汤, 喝了几大口,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正在切菜的婢女, 看到她喝下去肉汤时,脸上扬起的诡异笑容。
落烟今日果然没有来, 攀上了倒霉蛋的高枝, 日后只怕会借势欺负她。
吃饱喝足拍拍肚子,和厨房里的人道声谢,慢慢走去书房。
“慢走啊。”那群炒菜的人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扭转。
她发现养在书房旁边的那簇绿蕊君子兰,好像有些怏了,不似前面那几日能撑起来,在旁边找了一根小木棍扒了扒泥土,发现这个泥湿得不成样子。
犹记得那日她提了满满一桶水,落烟不会把这一桶水全部浇给这簇君子兰了吧,看这个和稀泥的程度, 只怕差不离。
想想假道士对这簇绿蕊君子兰的喜爱,甚至上手亲自浇水,要被他知道了,岂不是一顿罚。
她想想甩开棍子,撇开关系,谁知道正巧被走来的书房的主仆二人瞧了个全程。
“尤酌!你在干什么?”
向真跑上前来,“你竟然把公子最喜爱的君子兰浇成这个鬼样子?你知道这簇君子兰公子多喜欢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不能学着点,就你这样的,以后怎么能伺候好公子啊?”
真不知道公子对她感兴趣的点在哪里。
向真蹲下去匍在旁边看着君子兰被水冲出来的根部,眼里满是心疼,这簇花虽然不是千金名贵,但也很难得,尤酌简直是在暴敛天物。
当初他和清默去挖这簇君子兰的时候,为了保护它的根部,费了不少劲呢,几乎是用手刨的。
“你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面对向真地指责,尤酌毫无反应,又不是她浇的水,凭什么要把罪名按到她头上,前几日帮她说话的好感,一下子灰飞烟散。
“尤酌哪里没有分寸?向长随可不要冤枉好人。”
不就是一簇君子兰吗,至于?她又不是赔不起,等她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叫人买几百盆君子兰丢给他。
对了,再买几千件披风,将郁肆围成一个大粽子,就露个头出来,上次为那件披风的事情,她可没少哭。
“公子,您为奴婢做主啊。”
尤酌挤出几滴眼泪,又是一阵娇音。
主人自个都不急,倒是奴才先急起来了,看看假道士风轻云淡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点点痛失爱花的悲伤和为珍贵君子兰落败的可惜,反而像是在看戏。
“水不是奴婢浇的。”不是她做的事情,别想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是之前落烟浇的水,奴婢对此毫不知情,再说了公子已经告诉过奴婢,君子兰的浇水习惯,奴婢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忘了呢,公子您说是不是?奴婢虽然笨手笨脚,但对公子的事情从来都是摆在第一位。”
做通房呢,就要学会占通房的便宜,向真虽然是郁肆的长随,但也轮不上指责她吧,尤酌现在要走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一些,她才不要让这些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要踩她一台。
话说等姑姑回信,安排好退路,临走之前,她要不要把向真和之前欺负过她的人给收拾一顿,叫她们长长记性,她从来都不是好欺负好惹的。
“公子都没有说什么,向长随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就要定我的罪吗?”你这是越权,谁允许你不经主子同意就冤枉别人,真正的大腕站在旁边不吭声,小虾米倒是蹦得很高。“公子,难道您也不相信奴婢吗?”
心机颇深的小婢女挪着小碎步,挨到郁肆的旁边,故意露出手上戴着的浅桃粉念珠,“公子,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是您的人,您就这么看着奴婢受欺负吗?”
向真差点吐血三升,他现在真是越来越信,小婢女就是伪装的小娘皮的事情,这他娘哪里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小绵羊,明明就是小野狼,看看她眼底的精光,不明内情的人谁不会被她蒙,该死的,自己前几日还帮着她说话。
昨夜公子说的对,她就是个爱做戏的。
这才升通房一两日吧,已经爬到头上借着公子的光作威作福了,真是好一把如意算盘,连他都要被盘进去。
“公子,您别听她胡说,您明知道她...”
“好了,不过区区一簇君子兰,养坏了便养坏了,有什么事情,比得上本公子的人重要呢。”说罢,他伸手拨过尤酌手上的念珠,再挪下去牵住她的手,“你说是不是。”
尤酌被高大的男人嘴巴里吐出来的话,惊了个大惊,眼底一阵愕然,还有蔓延开的惊疑,目光木然低下头,看着十指交缠的大小手,“公子?”
他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这么好说话,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呢。
“今日很乖,看来本公子的话你都放在心上了,既然如此,那这盆花本公子信了不是你浇的水,向真,头顶一盆夹竹桃去门口站三个时辰。”
他说完转头对着尤酌笑,“向真冤枉了你,对于这个处理结果,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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