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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心里的气儿,自然没出在这儿。
新婚洞房花烛夜,冯其庸竟然没理她,这件事情合善一直没对外讲。
她说不出口也没法说。
冯其庸也没推开,就这么任她造作,合善使出浑身解数,冯其庸半点反应都没有,一点回应不给,无动于衷。
就当合善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冯其庸挑了灯,翻身说道,“睡吧。”
也幸好在长公主府的人知道合善之前养过面首,早就不是清白的身子,二人没做那事,元帕没血,众人皆目不斜视,绝不多嘴。
合善早些年摔了脸,栽到碎石堆里,砸的坑坑洼洼,脸没好全,太医用尽毕生所学也没能将她的脸治好,梁京新君心疼幼女,后来她养面首,也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不顾,只要他高兴,甚至觉得无伤大雅。
梁京君主面相威严,皇后风韵犹存,还能捕捉出,当年的几分风华,生出来的女儿又会差到哪里去。
脸虽毁了,她的身段却也好。
只是后来黑白颠倒,越来越亏空,也越来越粗糙,即使每天泡鲜奶汤浴,也没能挽救几分。
脸上黯然无光,如今合善想要变好,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她想想之前在平津侯府里,那小妖女的身段,就恨不得把她的身子夺来和自己替换,其庸喜欢,一定会为她身下臣。
“公主。”贴身婢女给合善按压太阳穴,给她出主意,“奴婢有个法子。”
合善闭着眼睛,“别再是什么喝药泡浴汤的法子,本公主泡了这么久,半点起色也不得见。”
“奴婢之前听人说,江南有个神依婆,能给人重塑血肉,捏造美貌,公主或许可一试。”
合善倏然睁眼,“此话可真?”
“奴婢也是道听途说,神依婆招牌那么响亮,江南必会有人知道,且有希望总比没希望,正好这几日驸马外出治水,公主您去江南寻神依婆,时机再合适不过。”
“公主您看......”
合善捏着拳头,无意对上地面的铜镜碎片,看到自己的脸,她咬着牙说,“去!”
......
“公子,还有一日便到江南了。”向真和清默在前面赶马,郁肆在马车内假寐。
向真嘴巴闲不住,他看着沿途的树木,感慨道,“梁京水患,江南附近倒无事儿,一派祥和。”
“江南真是个奇地。”好山好水却养出一个骄横的小娘皮。
此等女子,委实少见。
向真凑到清默耳边,贼声问道,“侯爷都快忙死了,公子不辞而别,留下一封散心的书信,你说要是被侯爷看到了,会不会大动肝火。”
清默面不改色,继续赶马,只冷冷道一句,“想知道?你回府去看看不就行了。”
向真碰了冷壁,只能自己胡思乱想。
公子这一遭去江南,是为了一个女子,会不会气的一路杀过来。
“驾。”车轱辘缓缓驶去。
平津侯夫人,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扣下来了,她对郁肆在外,还算是放心的,唯独期盼,他能够早些回来。
尤酌睡了一天一夜,终于醒了。
前些日子一直在船上漂,她能感觉到船向前推进滑行。
如今回到江南,睁开雾蒙蒙的双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幔帐,一时之间有些愣,她还没有回过神,这便到了?
尤坛端着安胎药上来,推开门见到尤酌醒了,心里憋着的那股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将汤药碗摔到桌上,药撒出来,他抱臂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她,“终于醒了。”
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尤酌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跟我耍什么横?皮痒欠揍了。”
她披了外衫,路过抱着臂的男人身边还使劲撞了他一下,“死开!好狗不挡道。”
声气很足,尤坛的脸垮了。
小娘皮坐到桌边喝药,他率先一步,将药碗夺走。
“我熬的,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你喝了?”
尤酌捏着粉拳,故意将手指骨捏得噼啪作响,她眯了眯眼睛,“尤!坛!”
一拳出击,尤坛到退一步,掌风打在脸上,他的嘴巴都歪了,连忙说,“给你,姑奶奶。”
暂且不跟她计较,赵依的病人很多,她一回来,周围等着她看病的人排了三条街,隔一条街开的医馆,这会子堵满了人,走都走不开。
她嘱咐尤坛好好看顾尤酌,千万别让她动了胎气。
这两个女人,都这么护着肚子里的这团肉,看看这个小娘皮,离开这么久,什么都不问,酒坊好不好,他好不好,醒过来就要喝药。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狗男人,迷了她的心智。
“身手越发精进了,对我,你倒是狠的下心。”
小娘皮不管他,抬抬下巴,示意人将汤药碗端过去放到桌子上。
尤坛乖乖照做了。
她理也不理人,用脚勾了凳子,一屁股坐上去,捏起勺慢慢喝药。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53节
喝了药才能很快好起来,她好久没有酿酒了,心痒手痒,很是惦记,最近有想法,她想要酿一味新酒。
尤坛下楼端做好的菜。
小娘皮喝了药便开始梳洗,她动作很快,摸出之前的衣裳穿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最近肚子上冒了一点点肉。
是胖了吗?
可是她脸上的肉都没了,难不成跑肚子上去了。
“吃饭了,磨蹭什么。”尤坛在外面鬼喊。
小娘皮很快出来,她几日都喝山楂粥,这会子看到清爽的小菜——尤坛特意翻食谱看着做的。
她夹了几块南瓜吃,慢吞吞吃着,尤坛坐在她旁边,忽然舔着脸子问,“尤酌,我是你什么人。”
小娘皮眼神都没分给他,像是没听见,接着吃自己的饭菜。
尤坛问完神色略微不自然,自个清了嗓子,正正身子,谁知道半句屁话没等到。
他这会子是真的有些气了,想抢她筷子,但看到她还没自个一个巴掌大的小脸,只能作罢。
给她多吃一些,他就当她没听到,又问了一句,“尤酌,我是你什么人?”
声音提高了,小娘皮还是不应。
当他不存在呢,“尤......”
尤酌摔了筷子,瞪着眼睛看他,“你有病吧,没吃药?”
“你听见了不回答我?”
“你是我请来的小工呗,替我看家护院,做饭洗衣。”说罢,她又低下头去夹菜,家里的菜就是比在平津侯府的好吃。
尤坛听罢,“没了?”
“......”不言而喻的结果,他坐着静了一会,视线落到小娘皮的腹部上。
越想越气,良久之后,起身冲下楼。
他推开门一路行至水河边,插着腰生闷气,他能去哪。
旁边卖阿枣糕的阿婆,笑着问他,“阿坛,来不来一块阿枣糕。”
尤坛这下子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谢谢阿婆,不用了。”
那婆子问,“我见到酒坊小娘子回来了吧,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年轻嘛,哄哄就好了,买点阿枣糕去哄哄,尤小娘子模样俊,人也利落,这样合心意的,你去哪里找,谁家的不闹脾气,好好哄。”
酒坊外的人,都认为他俩是一对。
就这样,尤坛被人忽悠买了几斤阿枣糕提着进来。
尤酌倚在门框边看他,“哟,还知道回来,怎么不走了?”
尤坛骂她狼心狗肺,扬扬手里的阿枣糕,“给你买的。”
小娘皮瞥了一眼,“上来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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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缺使唤的, 就想到他了,别的事儿怎么不想到他。
他那么一个大活人,根正苗也好的大活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都快一年多了, 还有什么人比他抗打, 还能给她舒服——捏腿捏肩膀。
就这么把她给忽悠走了, 小娘们。
尤酌吃完饭在柜台前面理账本, 话说回来, 她在平津侯府呆了算有一个月了, 月例就没领到过, 恰好到月底领月例的日子, 她还没领呢, 这就溜了, 亏了亏了,应该去账房管家那儿, 把钱拿了再走。
虽然不多,好歹是钱。
酒坊入账。
整整一万两。
尤坛把帐理得很清楚, 尤酌不一会就看完了, 她拨出三百两丢给尤坛,砸到他的怀里,“月钱加奖励,好好玩吧。”
三百两,沉甸甸的银子。
他头次觉得这钱很重,在手里掂来掂去,“你给我这么多做什么。”
尤酌是一个很大方的老板,他来酒坊没多久,手底下已经攒了不少钱了, 他平时也没个爱好,钱都用不到地方,所以一直攒着,也没去钱庄存放,都堆在他的屋子里。
“送给你,拿去消遣啊。”小娘皮头也未抬,捏着笔沾墨,在写东西。
“什么消遣?”尤坛下意识没反应过来,须臾片刻之后,他掂银子的动作停了,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消遣吧。
她要叫他去胭脂巷。
他之前混迹在那条巷子不错,但他洁身自好,到现在还是个童子身呢,她怎么可以将他让那群女人堆里放。
眼高于顶的小坛爷,何时受过这等气。
他将银子往桌上猛力一砸,桌上有些衰怏的月丹花,花瓣叶都被他震得簌簌落下,险些倒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柜台前,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你说什么消遣?”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双手紧紧扣住柜台,要是尤酌敢说出,那个意思,他一定会将柜台掀翻了。“你再说一遍!”
面前的人反应这么大,尤酌也写得安然,丝毫没收到影响,她还在仔细想着新酒种的方子,有些入迷。
尤坛真真是气了,她不就去了一趟梁京,回来之后,竟然三番五次的忽略他,半点没将他放到心上,还要撵他去胭脂巷。
“尤酌!”用吼的。
小娘皮最烦想方子的时候被别人打搅,她摔了笔,“你吼什么?”
“不要钱就把银子退给我。”她伸出手,示意他把嫌多的钱退出来。
“你刚才说的什么消遣,你要叫我去哪消遣?”还在纠结这个事儿。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管不着。”尤酌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有不耐,有烦躁,有羞恼,有好看的水色,唯独没有他想要的,期盼出现的爱意和在乎。
“你为什么管不着,你管了我一年,如今有了别的男人,你就要和我撇清关系了?你怕他误会?”
越说话,他的手捏得越紧,将柜台染好的颜色,都给抠到了指甲缝里,有碎碎的木屑,刺进肉里,他也不嫌疼。
语气里有委屈,但尤酌怎么会听得出来呢。
她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别扭,“什么叫我管了你一年,不是你死皮赖脸跟了我一年吗?”
尤坛不想和她论这些,她最心狠,也没心没肺,自己岂会不知。
“你在逃避,那个男人是谁?他有什么好,你愿意给他碰。”
“什么男人?”尤酌瞪他。
回到江南,她和假道士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承认,不承认,巨不承认,有也不承认。
“你在说谎。”尤坛穷追不舍,他想好了,趁着这几日,她才回来,肚子里的肉也没生下来,他一定要弄到一个结果。
门口那些个小贩婆子,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她既然耽误了他的名声,就要对他负责。
“滚开。”
“我不合适你,也不能,钱也给你了,最近酒坊暂不开门,你有一段时间够玩的,随便上哪去,总之别来烦我,懂了吗。”
说罢,她扬扬手里的拳头,“否则......”
“我就是要你。”他绕过柜台子,来到对方的面前,就这么看着她,他比小娘皮高上很多。
“你要不起。”面前的黑影压迫,尤酌不慌不忙。
这个兔崽子几斤几两,她最清楚不过。
“我为什么要不起,要不起我也要,我就是要你,我要你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可以不要,但我就是要你。”
什么歪理,一大堆,小娘皮懒也懒得听,权当他是放屁,她又开始犯困了,打了个哈欠,有些站不住,张口就说,“去,把椅子拿过来。”
“你不跟我说清楚,今日没完。”
“滚。”还是那一个字。
“我哪里不如他?你愿意给他生孩子,不愿意跟我过。”
“他比我俊,还是家世比我好?还是能让你快活,能满足你,他能做到的,我也能,我比他更强!”尤坛想不到别的了。
论起钱来,尤酌不缺,论起面皮,他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他能想到的便是,那个地方,他也不弱。
不试试怎么知道。
小娘皮的手一顿,小脸刷的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孩子?”
“尤酌,你还在和我装。”男子自嘲一笑。“何至于此,我又不是不敢当这个野爹。”
小娘皮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想起穿衣裳时,冒起来的肉。
“我.........怀...了......?”好似晴天霹雳,半响还愣在原地。
脑子里盘踞的都是,怀了,两个大字。
她怀了假道士的孩子。
怀了?!
不成,她忽然想起来,她去平津侯府整整一个月了,前半个月相安无事儿,后半个月都在假道士的榻上渡过。
葵水?
她的葵水就没有来了,月事儿带一次没用过,那个月。
可是她不是一直在喝避子汤吗?
尤酌仔细看,尤坛的神色不像是装的。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54节
十有八/九,她是怀了。
姑姑!
姑姑一定知道这件事情,尤酌的脑子乱糟糟的,成了一团糊浆。
之前在长公主府,姑姑替她把过脉。
当时脸色巨变,之后便一直护着她,连翻个窗柩都要护着,难怪高墙也不让翻了,非要走正门,非要坐马车,还要走水路。
当时她还纳闷,如今这些东西不都有了答案了吗。
她怀了。
姑姑怕她运真气动了胎气,骑快马颠簸。
手里的东西,她都不想管了,径直跑出门去,腾速掠过的风将桌上的月丹给卷掉了。
尤坛跟在后面,带上门。
这是怎么回事,小娘们不知道她怀了。
难不成她是被人骗了!!!!
尤酌一路奔向赵依的医馆,医馆门前围了很多的人,密密麻麻,她挤不进去。
“姑姑。”
她踮着脚喊,然而声音还是太小,根本盖不过沸腾的人声,来求医的人大多携了伤病,捂着痛处哀嚎来哀嚎去。
尤酌那点声音在这里压根就不够听的,跟猫儿叫一样。
她走后门。
最近人满为患,赵依怕人走后门,把后门关了,尤酌只能翻墙,这墙不高,她没上心,结果翻进来的时候,踩到一颗碎石,歪了脚,疼的小脸都皱到了一块,拧着眉难受。
捂着腿动弹不得,她的目光落到肚子上。
不会有事儿吧。
担忧过后,她咬着下唇恼怒,有事儿才好呢,她人都回来了,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假道士,这不是造孽吗。
“姑姑!!!”
她拉着嗓子在后面喊。
后院比前面清净,在把脉的赵依一下子就听到了。
“酌儿的声音?”
她叫面前的人稍等,立马起身去看。
掀开帘子,疼的龇牙咧嘴,弯着腰杵着腿的小娘皮,不是她家的娇花,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了。”
连忙将人扶进来。
她蹲下去,替她看了看腿,“没错位,擦些药就好了。”她刚碰到金创药,忽而想起,有身子的人不能碰这类药。
她得重新配药,用温和一点的。
赵依将药放回去,不动声色问,“不好好休息,怎么想到翻后门过来。”
尤酌盯着她的动作,故意说,“不是有金创药了,为什么还要重新捣药,我用那个就成。”
说罢,她探身去拿。
结果赵依连忙将药抢过丢进装废渣的筐子里,“药味散了,已经没用了,姑姑给你重新配。”
框子里的金创药明明就是新的,一看就是刚做好没多久,这个借口实在太烂了,尤酌眼一闭,姑姑肯定早就知道了。
她竟然瞒着她。
尤酌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
这里面竟然已经装着一条小生命。
她的思绪很乱,来得太不合适,郁肆都快娶妻了,她的生活也回归正轨,这个孩子怎么能来,她怎么能要呢。
“姑姑,我是不是怀了?”
赵依倒药的动作一顿,她扭过头去,想要瞒也瞒不住了,只得实话实说,“你知道了。”
“是姑姑对不起你。”
如果不是她一开始送尤酌去平津侯府,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姑侄两人之间,静默无言。
赵依扯出一抹笑,“酌儿,掉了她吧,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尤酌摸摸肚子,“......”
别人不会知道,她自己能忽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的太忙了.....
忙到嗝儿屁
周末也在考试儿。
身体还出了一点问题.....
奥利给!不慌。
还差一更晚点更新。
感谢追文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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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尤坛走正门, 他个子高大,力气足,挤着挤着就进来了,他虽然面相俊俏, 但脸色黑沉沉, 旁边被他挤到的人, 张嘴想要开骂, 也被他的气势压住了, 未说出口的话, 还是憋了回去。
尤坛进来的时候, 尤酌的脚已经被包成了粽子, 靴子也穿不了。
一只腿耷拉着, 另一只搁在一旁的高椅子上。
她这个样子, 自己是不可能回去了,赵依正要拨一个药童, 送尤酌往后门回去歇着,医馆太吵了, 在这里静不了。
尤坛来得正正合时机。
他力气大, 能扛得动人,赵依朝他招手,“将酌儿送回去。”
尤坛掀开珠帘,看着小娘皮面色不好的模样,心里爽快,目光再落到她包起来的脚上,忍不住奚落,“你不是能耐吗?”
尤酌本来在想事情,瞪了他一眼, “谁稀罕你送。”
说着就要跳下来,赵依连忙接着她,“可别闹腾了,虽然没伤骨头,但也扭到了筋道,你这么跳,待会肿起来,才是最难的,还想不想好了。”
赵依很少对尤酌说重话,她打心眼里疼这个侄儿。
如今说了,不过是因为尤酌竟然不想打掉肚子里的那团肉,她知道尤酌犟,也不在气头上和她说,叫她好好想,三个月还没到呢,还有的时日让她好好想。
这个孩子留下来没什么好处。
且不说郁肆对这个孩子是什么看法,肚子大了怎么瞒。
梁京那边的平津侯府若是知道了,只怕要来抢,世家大族,不允许出这些丑事,也不会让郁肆的血脉流落在外。
至于尤酌,平津侯府又怎么会给她一个好名声。
届时孩子抱给郁肆的正妻养,那不是找事儿受罪吗。
“我自己能走。”
就是不要尤坛送。
尤坛脸拉下来,他大踏步过来,将小娘皮打横抱起,“偏不让你如意。”
也怕她挣扎,带着人往后门走了,回酒坊。
赵依在后头长叹一口气,她家酌儿,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犟。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尤坛胸腔里的那颗心都快跳没了。
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出息,不就是个女人,刚好长的不丑,又拽了一点,恰好入了他长在头顶的眼睛,何至于。
不就是个女人。
如此想完,也没甚作用,他的心还是跳啊,且越发厉害了,再这么下去他可能要疯,主要是他之前从来没和小娘们靠这么近过,他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她可以这么乖。
不和他斗嘴,低眉顺眼的样子,真是可心极了。
腰肢也软,她身上是不是没长骨头,怎么抱起来这么软,这么轻。
两个人的重量,加起来也轻。
尤坛的手都不敢太用力,就怕被怀里的人察觉出异常,他走得很稳,走得很慢。
就这么挨着她的日子可不多,且行且少。
他来的路上,就想到了,这个小娘们,去梁京一趟估计是被人暗算了,不知道自己怀里揣了一个。
想到之前她霎时变白的脸色,尤坛虽然不忍心,但是他心里真好受不少,要是尤酌是因为心甘情愿给别的男人厮混,他一定会杀人,先杀了那个男人,再杀了他自己,最后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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