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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上次送阴符经来的人是谁。”
向真想了想,“书铺掌柜和铺子里的书童。”
“去将人带来。”
书铺里给看书人免费提供使用的信条纸,一般都是麻纸,使用比较好的宣纸,一般是梁京城最大的书铺子,而他们极少拿出来,一般是需要的人,去前柜台指名要。
郁肆展开这张信条。
入目是龙飞凤舞的小狂草,他从一旁压着的书堆里取出一张卷面发黄的纸,是之前江南,尤酌充当赔偿给他留下的酿酒方子。
两张的字迹一模一样。
“梁京权贵欺人太甚,侄儿整日惶恐不安,姑姑速来营救酌儿于水火。”
小娘皮写了整整满页,无非在说他如何欺负压迫,自己又如何委曲求全,再有的便是夸赞她那不知名的姑姑如何厉害。
他如何欺辱她了?
哪次不是哄着让着,他发誓这辈子就没被人压着腰当马骑过。
没良心的糟心小骗子。
已经过去两日,必须要找准尤酌的最终会去哪里。
这封求救信,是很早之前就寄出去的,至少是在尤酌没被人下药之前。
在长公主府接应她的人想必之前就已经来过平津侯府,听尤酌的口气,她这位藏在暗处的姑姑应当把她的脑症治好了。
就不知道念珠有没有被发现。
念珠她带了许多日,功力应该被化了不少,或者说一已经化工成功,否则以尤酌的身手,何必冒险走正门去,飞檐走壁,腾空而起,不是她的强项吗。
尤酌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异常的。
郁肆细细回想,小婢女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要说起来比较奇怪的,就是那日他在看书,而尤酌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旁边闹他。
对,是从那日起。
线都对上号了,去长公主府之前,她在路上一概反常,使劲催促着向真赶马,甚至到了府上便要甩开他的手,佯装要上茅厕。
那日她想必确实藏在新房,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里面守新房的婢女,怎么可能一点回应都没有。
猫儿藏在屋内凝神静听。
向真骑快马,带着人走侧门很快将书铺掌柜和那日送书的书童带来。
书铺掌柜以为有什么不知情的地方得罪了这位世子爷,连忙跪下,诚惶问道,“不知世子有何吩咐?”上次的经书不是送来了吗,难不成书有什么破损的。
他当时吩咐书童仔细检查包起来了啊。
那书童没敢吭声,上次的阴符经,他没有检查,就直接包起来了。
“看看这张纸,可有印象?”
掌柜老板拿过尤酌写的那张纸,刚开始他还想不起来,待辨看一二,这不是那女子写的吗。
书铺老板只看了开头几个字,郁肆就把纸张抽走了。
“有有有。”
“有印象的,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女,就在草民携书童送经书到贵府的前一日,她来书铺子里翻书看,但没看多久,人就走了,她说借纸笔摘录一些好词句,她倚在台柜上写,当时草民还夸她写的一手好字。”
“对对,就是她。”掌柜的越说越弱越觉得没底气,那女子该不会是什么通贼吧,他的书铺子成了什么据点。
这不是飞来横祸吗。
郁肆看着信条,又问道,“她长甚模样,作何打扮?”
“那姑娘特别白,对,脸上可干净了,白白净净。”小娘皮确实很白。
“对......还有她的眼睛很大......亮亮的......”书铺老板为了戴罪立功,扣着头皮想啊想,“她当时穿了一件藕丝琵琶衿上裳,模样很俏。”
藕丝琵琶衿上裳,郁肆记得尤酌是有一身的。
当时就在矮桌上,那衣裳被他解开了,他记得样式。
“世子爷,草民真不知那女子是个女贼啊。”
“您要找的经书,平白无故丢了许久,想必是被那女贼偷走了,那日找借口探口风,上二楼还书呢,不信的话,您问问我旁边的书童,那日女飞贼一来,书就找到了。”
屁话不通,不过是想拉清关系。
书童在一旁听的心惊胆颤,他胸口放着的那封信条,那个姑娘的东西要不要拿出来。
书铺老板用手臂疯狂暗示书童,叫他接话,书童胆子小没见过世面,赶忙就应了,“是是是......掌柜说的是...《阴符经》的确是在那姑娘来之后找到的,她......”
“她什么。”郁肆的腿支棱/交叠,一只手撑着头。
又看了一遍小狂草的内容,肆意张狂,说走就走。
郁肆想着,竟然觉得不气,他甚至能想到当时书铺掌柜夸尤酌的时候,她是何等的得意。
稍微给点猫儿颜色,她能翻天。
黑色的笔墨能被她玩出花儿来,看看小狂草的走向,不停,亦不需要停。
她在他身边装了这么久,撕下面皮,会是个什么样子,郁肆等不及要去见识见识了。
“她当时在铺子里掉了一样东西,被草民拾到了。”那位姑娘也不知道,书童从怀中掏出那份纸条双手呈上去。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51节
向真先接,看了一眼,递给郁肆,“公子,江南酒坊。”
郁肆没接,只看了一眼,这本《阴符经》想必是尤酌和她称做姑姑的人,传信时所用的掩盖。
“公子,尤酌为什么选《阴符经》呢?”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一开始是个道士吗。
那家酒坊。
“江南,要去第二回 了。”
手指合上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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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厂花抢亲了吗》 by一只小火腿
叶妙安原有着一门天大的喜事——进宫去给将死的皇帝老儿做陪葬。没承想御马监掌印李准却用一具尸首替下她,抢来做了对食。
太监抢亲,抢的还是圣上的亲。活该开膛破肚,千刀万剐,下油锅里煎。
但李准把叶妙安从贞节牌坊的火坑里拉了出来,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物件、不是个小玩意,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所以叶妙安说,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胯+下二两子孙根,是那一段敲不断、锤不烂的铮铮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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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尤酌的孕吐反应实在恐怖。
从船一动, 她的脸色就变得很奇怪,整个人坐如针毡,揣揣不安,连赵依给她买的五香酱饼, 都没吃几口。
夜里也睡不踏实, 第二日便开始吐了。
刚开始时, 还能吐出些东西, 后面她久吃不下东西, 也只能呕出一些酸水, 胆汁儿, 全靠赵依给的安胎药丸吊命。
偏生小娘皮还记挂坐船的事儿, 躺在塌边, 挂着泪花, 呜呜呜哭着埋怨,“要是骑快马, 人家至于吐成这样吗,姑姑, 你的爱侄儿要死了。”
赵依翻白眼, 轻戳她的小脑袋瓜子,“别瞎讲。”
赵依心里也很着急,要是再这么下去,只怕这胎还没到江南就会掉了,她的东西都没带,准备不全,半路掉了胎,留下个什么怎么办。
幸好她们坐的这艘船是一个商贾的船,商贾的夫人见她们女子二人孤弱, 便答应捎带上她二人去江南。
这艘船很大,船上一应俱全。
赵依借了厨房,给尤酌煮山楂粥,山楂是在路上买的,尤酌再不吃点东西,肯定会出人命,她看着很瘦但骨架小,上手捏,肉感很好,又软又滑。
但最近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赵依将她拉起来,捏着手臂都能掐到骨头。
“坚持,再过两日便到家了。”
怀了身子的人都馋酸的,赵依只放了一勺糖,山楂放了很多,隔着两间房都能闻到酸味。
小娘皮抱着被褥哼,眼角的泪痕都没干,嗅着味道蹭过来了。
“山楂粥。”
“好香。”赵依先喂了她半碗,她恢复些力气,开始嫌弃赵依喂得慢,夺过碗,风卷残云很快吃完了,临了还不忘记舔舔嘴角。
“好吃。”她吃饱,眼皮就开始耷拉,话都没说上几句,就开始往后倒去,看着赵依的身影都在泛重影。
赵依叹了一口气。
“睡吧。”缓缓眼底的乌青。
尤酌熬了两日,船终于在她睁眼的时候,靠岸了。
江南还是当初的那个江南。
湖光山色,交相辉映,碧波涟漪,美不胜收。
但尤酌她是被赵依背着下船的,整个人难受的眼睛都睁不开,又红又肿,是哭的,也是没睡好难受的,像个核桃,要不是睫毛是不是颤一下,她没血色的小脸和唇,真让旁人以为她已经没气儿了。
她自然没能看到心心念念的胜景。
尤酌的酒坊依江南的水河而建。
酒坊很大,布局典雅。
内里简单,几扇大窗开着,能倚着窗边喝酒,一眼望去
酒坊里就三个人,尤酌,赵依,还有一个是尤酌捡来的小长工,名唤尤坛。
尤坛本是个没名儿的混混,在江南的街道上混吃混喝,以偷窃为生。
这货手脚倒是麻溜,偷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被人逮到过,混迹在江南胭脂粉院最多的那条街,偷嫖客的银子,一抓就是一大把,去胭脂街道的人大多是都是有家室的,即使银子失窃了,也不敢报官。
因为江南人对自己后院的名声都死要面子,谁没事儿去胭脂路走走啊,那条街旁边可没有什么好地方,安静的院子里住的女子,大多数是别人养着的外室。
尤坛模样生的俊俏,用小娘皮的话来说就是人模狗样,祸害一千年。
那日尤酌从胭脂街路过,吃坏肚子了,着急上茅房,不得已往胭脂街冲去,想借个地方解急,尤坛见尤酌模样鲜嫩,但头发散乱——跑太急发簪掉了,以为是什么良家女子,前来捉人,这种女子,五天来三个,身上都是带钱的。
尤坛丢掉手里的瓜子,用他惯用的鬼影迷手,与小娘皮擦肩而过,顺走她腰间栓着的钱袋子。
就在他摸到钱袋子,将手往回缩的时候,被捂着肚子嘶嘶跳脚的小娘皮,捞住手腕子,她怒目圆瞪,“哪里来的小贼,敢偷你尤姑奶奶的东西!”
小娘皮气极了,憋着一口气,愣生生将人打了一顿,连对方都没看长啥样,又捂着肚子,飞上胭脂巷一家安静宅子里借茅厕了。
尤坛虽然有两下子,但强中更有强中手啊,他哪里打得过功力高深的小娘皮,鼻青脸肿不说,两条腿都被踢脱臼了,爬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幸好尤酌挑的后巷走,来往的人不多,偶尔过几个路人,看也不敢看尤坛的惨象,也不管闲事儿,加快脚步匆匆离开。
小娘皮解了急,翻墙出来,抬脚离开,尤坛龇牙咧嘴,用能动的一只手抓住她的裙裳,“.........”
小娘皮天生就是个冷情的,还不开窍,她停了下来,拍拍手,俏生生地立在那里,蹲也不蹲,趾高气昂地看着他说道,“怎么,阶下囚?要看清你姑奶奶的模样,报复你姑奶奶,好吧,给你个机会,我乃是江南酒坊的老板,整个水河唯一的一酒坊,别怕找不到我,随时恭候你来。”
说罢,她还嫌弃的丢了个眼神,好心的提醒对方道,“不过就你这个模样,这点身手真不够看的。”小娘皮用手指着自己的额头,“想揍我?要么滚回去多练上几十年,要么多带点人来。”
说罢,转身就走。
没走动......
尤坛的手合着泥,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死命拽着小娘皮的裙摆就是不放,为防止人走,他拽着尤酌的脚踝子,像成了精的巨树藤蔓,攀着对方的脚。
小娘皮抬起另一只脚,就要踢翻他。
这货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当即鬼喊,“女侠饶命!”
后来,他假意的声泪俱下的苦诉了自己的身世一番,想求尤酌放过他,小娘皮虽然古灵精怪,但和尤坛这种老江湖比起来,那里是对手。
听着他说,很快就放松警惕了,尤坛的悲惨身世比话本里的书生说的还要感人几分,尤酌本来就喜欢听这些话本子词,尤坛声音降的低,小娘皮渐渐蹲下去,凑着耳朵听。
“再说我娘——”话音未落,他松开手从腰间取出一个暗器,欲戳瞎尤酌的眼睛,谁知道小娘皮更快呢,以真气将长针凝在空中,她咬牙切齿,渐渐使力,把尤坛的手腕骨子都拧歪,他疼的对天长啸。
这会子倒是不装孙子了,什么话都骂的出来。
都是在胭脂巷呆久了,耳听八方听来的,什么,“小浪货,骚/蹄子,□□花,水蜜桃,抽死你......”之类的塌上用语,他手腕子疼极了,也不求饶,张着嘴巴乱七八糟的骂。
小娘皮这厮也是个惯会整人的,对付这种市井赖皮,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她厉着声气说道,“死有什么可怕的,我先折断你的手脚,把你的子孙根切了,扒光你的衣裳,挂在水河桥上,你的血会滴到水里,慢慢流干,那声音多悦耳啊。”
“让过往的人都瞧瞧,噢,对了,你适才说的身世多感人啊,我请人刻成字牌,系着一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供来往的人鉴赏好不好,让别人也叹叹,指点指点你可贵的气节,不怕死啊那还不简单,我也舍不得你死啊,赖活着呗。”她说着另一只手还拍打着尤坛的脸。
一下比一下重,她的掌心都红了,就是不停。
尤坛越听,眼睛瞪得越大,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子。
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就这么纯纯地看着你,眼底的认真和流露出来的狠厉,煞人的狠戾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年芳不大的女子身上呢,既矛盾又觉得合适。
让人觉得热血沸腾,仿佛这是她本来就该有的,是她眸光天生带的光彩。
有一瞬间。
尤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服了,手腕骨疼的冷汗直冒,他喊,“女侠饶命。”
尤酌留他一条命,将他带回酒坊,给了个名字。
教了他几手招式,充当酒坊的掌柜,跑堂,打手,即收银子又擦桌子,还要掌后厨的勺,时不时还要给小娘皮捏捏肩膀。
尤坛刚开始学了几招,想要出其不意的跑走,但都被小娘皮抓了,回来就是一段好打,他皮糙肉厚,虽然打不死,但小娘皮专挑命门下手,外表看不见,内里疼得要死。
第二日还要照常抬酒,摆桌子。
偶尔手松了,酒要是摔坏了,又要挨,尤酌下手不留情,尤坛后面也就乖了,小娘皮说的对,他就是欠揍,揍揍就老实了。
尤坛后面不想跑,也不是她嘴里说的这样。
酒坊对他来说算是有了个栖身之地,他再也不用风餐露宿,睡街头担心被人赶,睡树上担心掉下来,不用偷,还能吃饱饭。
这一待,就是一年多。
“过来搭把手。”
赵依背着人进来,尤坛忙上去扶,看着平时生龙活虎的小娘皮,奄奄一息,紧张问,“她怎么了。”
“不是说去梁京玩乐,如此倒像是参加什么武林高手会了,被人打了还是被人害了?虚弱成这样。”
瞅着这模样,脸色苍白,倒也没怎么,到底是怎么了。
赵依白了他一眼,尤坛连忙把人扛上去,赵依插着腰在后边说,“你慢点!”
这一路来,她都不敢走太快,也不敢扶着,只能背,又怕压着她肚子。
沾了软枕,闻到久违的香气,尤酌终于安稳了一些。
尤坛坐在塌边看她,“怎么瘦了?”
身上本来就没几两肉,瘦成猴样子,还能不能给他个后空翻。
赵依写了一个方子,递给他,“去抓药熬,越快越好。”
尤坛不识字,他看不全,但以前赵依经常给他写跌打伤筋骨的药方子,有些字眼儿很熟悉,这张方子上面的压根儿就不是那些个字眼儿。
难不成被人下毒了。
抓药的时候,尤坛多嘴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方子。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52节
......
小半个时辰,尤坛端着汤药,冷着脸上来了。
赵依看他神情古怪也懒得理,搅凉了要喂给尤酌,她单手端药,单手把尤酌扶起来,有些不太方便。
尤坛在旁边一动不动,赵依瞪他,“不帮忙?看热闹呢?”
尤坛这才把抱着的手臂放下来,过去将尤酌大力地提起来,后面也没给人塞个软枕,虚弱的小娘皮后脑勺磕到了硬实的墙板,皱着眉头,嘴角溢出痛苦的闷哼。
“......发什么神经...”
赵依眼睛都快瞪累了,很气,声音压的低,她放下汤碗,护着尤酌的脑袋,给她在后背垫了一个软枕,才重新给她喂药。
尤酌本来是很讨厌吃苦的,赵依药开的重,本以为她喝不下去,要灌的,谁知道尤酌小口小口的,喝了个净光。
她还纳闷呢,直到看到药碗底没化干净的蜜饯,药是尤坛熬的,那里还不知道是他放的。
“酌儿需要休息,你随我出来。”
尤坛冷着一张脸出去了,他用力踢了一下门框子,发出一声巨响。
赵依:“.........”
“酒坊最近可有人来?”
“她怀了,是谁的?”尤坛答非所问,那张脸倔着,和他刚来酒坊的时候,倔的一模一样。
那个抓药的,告诉他这是张安胎的方子。
“关你什么事儿?”赵依放下汤碗,在旁边坐下,桌上放着一罐怒放的月丹花。
是尤酌平常喜欢的,看得出来,摘花的人很用心,株株都是盛开的。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儿。”尤坛站直了身子,看样子很认真。
“你是她的谁?”
赵依问了这一句。
对啊,他是尤酌的谁,他只是她捡回来的东西,名字还是对方给的,命也是对方给的。
这个小娘们,从来没说过他是她的谁。
“不是她的谁,我也有权力知道,我替她打理酒坊,她说去梁京玩,殊不知是在外面乱搞,回来还在肚子里揣了一个,对得起我.....为她辛苦劳作吗?”
尤坛想想又加了一句,“我和她同姓,就该知道。”
刚才的蜜饯就不该放,苦死她算了,给别的野男人怀,日后还要生呢,这点苦都不敢吃,他替她心疼个什么劲头。
生什么生!生不下来。
她就没让他好过,之前揍了他这么久,这下子拿这个揣着的抵了。
赵依也不和他僵持,尤坛心不坏,不会做出什么,“酒坊最近可能不会太平,要是有人来,你机灵点,最近不开门了,你好好守着,我去睡会。”
尤坛一听哪里不明白,敢情那个狗男人还敢追到江南来,是吧。
正好,他小坛爷,很久没活络手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嘎嘎,评论区缩水了吗?
咱们的排面呜呜呜呜
搞起来!感谢在2020-07-20 20:28:15~2020-07-21 22:44: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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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梁京城的雨又开始了大了起来, 一连数日都没停,且不是小雨,而是瓢盆大雨。
梁京城许多街道都被淹了,比上一次更严重, 来势汹汹。
矮一点的人水能淹到脖子。
梁京君主颁布旨意, 命平津侯带领兵将, 连夜挖沟渠排位, 梁京街道十里八街, 阡陌纵横, 这是一项特别大的工程, 夜以继日, 冒雨进行, 赶工不停。
冯其庸为了躲避长公主, 他自请去帮忙,几天没回家, 那有人新婚不到几日就自请治水患的,但冯其庸言辞恳切, 字字句句心系民生根本大计, 再加上丞相的党羽跟着附议,君主不允,反而显得不近人情。
昔日的梁京贵公子,此刻狼狈的叫人认不出来,要不是身上的那身衣裳和一旁的兵士不一样,又和那些兵士有什么区别。
冯其庸没挥几把锄头,满头大汗,虽然力气不大,但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他还因祸得福了,赢得一个吃苦耐劳的美誉,说他没有架子,冯丞相看他的眼神,都是赞许,丞相府的近臣,也跟着附和恭维说,驸马未来可期。
长公主府里好看的一丛芭蕉叶,被大雨冲的稀巴烂。
合善在屋内发脾气,又一盏琉璃月光瓶被她砸碎了,地上都是珍贵名瓷的碎片,几个婢女跪在地上捡。
合善披头散发,指着门口吼,“滚出去!”收拾狼藉的婢女很快退出去,只留合善贴身的婢女,过来拉她,“公主,您别担心,驸马很快就回来了,您派去盯着驸马的人,都说驸马老实呢。”
合善抓着头皮,将自己的头发搅成一个鸡窝顶,“本公主就是心里不痛快,他既然在成亲后的第几日就把本公主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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