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到底多大仇多大怨,最可气的是公子还向她。
“我越想到尤酌,我就来气。”
清默一派清闲,他抱着剑倚着门,“气也没用,有些事情一开始命中注定。”
况且尤酌也不是真的如向真所说的那么不堪吧,只身入侯府,还能在公子的眼皮子底下,藏那么久,算有些本事。
她的武功更是厉害,世上少见的高手。
公子打不过她,清默想到这儿难得挑了眉,这样的人当世子夫人,总比那么娇滴滴的贵女好。
况且尤酌也娇。
她娇刃有余,能在冯其庸手下周旋,尤记得那次尤酌送冯其庸回去,冯其庸色心大发,抬出手上的权势妄图打动她,她不为所动。
论起理来,丞相公子的地位不比郁肆世子的位置低。
说明她压根就不把权贵放在眼里,既然不趋炎附势,这样的女子不少见吗。
练武必要吃苦,她能成为翘楚,付出的努力一定不少。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64节
“你信这套?”向真觉得不可思议,清默何时也信这些了。
“我倒觉得是小娘皮给公子下了什么不知名的蛊,迷了公子的心智。”
“我看不像。”清默抬头看看天,“公子是什么人,你别告诉我你不了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清默难得一见的笑了笑。
“公子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心。”
“他对尤酌用心,想没有想过夫人那关这么过,且不说她之前劣迹斑斑,整日抛头露面,再与男子纠缠不清,就说她开酒坊经商,她就不能入这个门。”向真话语里满是嫌弃。
清默摇了摇头,“我不这样认为,尤酌既然不怕公子,想必也不怕夫人。”
“好好好,咱不论这个,且说说公子的用心是什么。”
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江南的女子,有什么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世上比她出众的女子多了去了,数都数不过来。
“平心而论,你见过类似于尤酌的女子吗?”
向真一哂,“谁像她!粗俗不堪,胆大妄为。”
清默撇撇嘴,“你自己都说了没有,谁说她的缺点不是她的过人之处呢。”
向真不想和他说了,“你别告诉我,公子就是欣赏她这些地方,怎么可能。”
公子眼高于顶,怎么可能迷这些。
“我就给你放句话,要是尤酌日后真成了咱们的世子夫人,我给你洗一个月的靴子。”
自己送上门来的,清默自当收了,“拭目以待。”
向真啊,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
......
合善走官道,很慢,耽搁了许多天,她才到江南。
这是她第一次来,也是她即将脱胎换骨的地方,她一踏进江南的地界,连忙朝人打听神依婆。
赵依的名头,在江南那是响当当的。
乐善好施,妙手回春,但凡是疑难杂症,她接手的很少有治不好的,治不好的大多是奄奄一息,回天乏术了,她还能给人续命,让患症的人延长寿命,多活一二年载。
故江南人,以她的名字给她起了个神依婆的尊称。
合善打听到了消息,摸到赵依医馆的位置,开心极了,她拉着随身来的婢女就要冲过去。
那婢女有些眼力见,她拽着合善说,“公主,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合善迫不及待,她原本想不管,但看着天色实在晚了,点点头去寻地方。
“切莫叫我公主,唤我小姐,免得叫别人察觉出我的身份。”
她偷偷来的,到了外乡还是藏着些好。
她这一次一定要给其庸一个惊喜,叫他对她刮目相看。
其庸不是喜欢那个小妖女的长相吗,她就叫神依婆给她改成那个模样。
无所谓替身,她要让其庸知道,为了他,她什么都能做到什么都豁得出去。
再回梁京,她再也不会是当初的那个合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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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合善住惯了富丽堂皇的地方, 一般的客栈都入不了她的眼睛,挑了一个最大的客栈,选了一间顶顶好的上房,在这里住下了。
匆匆吃了东西, 她简单收拾一下, 就往赵依的医馆去, 迫不及待奔跑, 连过往的行人都险些被她撞到。
合善随身的婢女跟在后面气喘吁吁, “小姐, 你等等奴婢。”
要是这位小姐, 生得貌美如花一些, 或许能制出一下娇俏追赶的场景。
婢女就怕一不留痕跟丢了, 在后面拼了命的追赶。
赵依回江南后, 忙碌许久,临近夜晚时, 只还剩下最后一个病人。
神依婆的牌匾是江南人送的,悬在一旁, 将医馆两个字的招牌都盖了下去。
合善一进门就哭, 正在去抓药的药童,以为她患了什么急症,放下手里抓着的药材,“姑娘,你怎么了,快些起来。”
合善不起,作天作地的哭,“救救我吧,神依婆。”
“姑娘何处不适?”上门来求医的人太多了, 这样的情况不少见,药童慌开头,接了人,先眼观全身,见她四肢无恙,也就静了。
赵依常教导,为医者,心态尤为重要,率先要自己不慌,才能够静心凝神,安抚患者。
“我.........我被夫家丢弃了......”
“啊??”药童听闻此话,哑然失语,被夫家抛弃不是应该报官吗,怎么冲着医馆来。
“何事哭哭啼啼?”赵依在里面给尤酌配安胎的药方,听见外头喧闹,以为有人来闹事。
“师父,您来的正好,现下这个情况,您.........”还没等药童说完,合善见到赵依,当下肯定她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人,转头对着她哭诉,“神医,求您救我。”
赵依放下手中的药材,“姑娘请坐。”吩咐药童给她拿把交椅。
赵依混进过长公主府,却没见过长公主合善,两人没发过照面,和赵依打过照面的人留在了长公主府。
合善坐下擦擦眼泪,伸出手给赵依看脉。
实际躲着观察赵依,原以为神依婆是个年迈的婆子,谁知道竟然这样年轻,比太医院里面的人都还年轻,至多三十岁左右。
江南人为何叫她神依婆?
合善思来想去,心底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有什么驻颜之术,能永葆青春美貌。
思及此,合善看得更仔细了,那双眼睛几乎没从赵依的身上下来过,巡了好几个来回。
赵依看了看她的脸色,结合脉象,“姑娘底气不足,有些贫血,吃喝注意,早些安寝,开几贴药方熬了吃,保证期药到病除。”
多的话,赵依没说,合善面色发黄,分明是纵欲过度,看起来年龄不小,实际上也不过十几岁。
她下意识把合善当成胭脂巷的女子了。
看她衣着华丽,根本不是寻常人家能够裁得起的料子,要是家境不错,有人管教,又何苦会这样,女孩子的清白何其珍贵。
这意味着能不能找到一个好的夫家。
赵依开了药方,要起身,合善一下子跪到她的面前,吓了她一跳,连忙拉人起来,“姑娘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站起来说话,不要跪我,快快起来。”
“实不相瞒,神医,我此番来找您,希望你能帮帮我,若是您不应我,我便不起来。”
合善的婢女,在后面也是掩不住面上的震惊,公主傲慢无礼,目中无人,除了当今圣上,从来没有跪过别人,如今为了能入驸马的眼睛,这也算是豁出去了。
这般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赵依拉她不起,只能蹲下去与她平视,“姑娘有话直说,不必绕弯子,能帮你的,我尽量帮就是了。”
合善摸摸自己的脸,开始编戏,“我好不容易寻了个人家嫁过去,谁知夫君嫌弃貌丑,从未碰我,我四处打听得到神依的名号,希望您能帮我改头换面,无论多少报酬我都愿意,希望神医帮我。”
想要改头换面是真,赵依为难说道,“这.........”
她从未帮人改头换面过,心里虽求此术,却一直不得动手。
赵依犹豫了,她也怕失败,若失败了,合善想不开怎么办,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要是毁了,她想不开,这可是一条人命。
赵依没说话,就代表她能做,只是愿不愿意做。
合善越发哭,她抱住赵依的大腿,“神医,只有您能救我了。”
“姑娘先起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合善欣喜若狂,“神医这是应我了?!”她喜的连忙站起来,抓着赵依的袖子不放。
“实不相瞒,改脸一事有风险,我的把握不是很大。”
赵依愿意尝试,就是不知道合善了,她得先和她说明情况,若是失败了,后果她要自己承担,“我愿意尝试,但失败的后果姑娘自己承担,若要做,你需要和我签订契约,签字画押,证明此事与我无关。”
“我愿意的!”她不愿一辈子顶着这幅丑丑的模样过日子。
赵依药童取笔墨纸砚来,当下便写了意外契约,合善看也没看,直接签了,旁边的婢女话都没说上几句,那里来得及劝阻,叫她小心为上,只能扶额叹息。
公主实在太冲动了,她怎么能够看也不看清楚就直接签上了她的名字,实在是荒谬。
赵依邀请合善进内院谈。
给她倒一杯菊花茶,赵依跟着坐下,她拿了一幅薄纱的手套带上,仔细端详着合善的脸,摸摸她的颧骨,下颚骨,额头,又看了看牙齿的排列,颠颠她脸上的肉腚子的松软,扒拉扒拉她的眼角。
合善面皮松弛,暗黄粗糙,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只需要调理内里,下几贴药就好了喝喝就好。
她的骨头需要削一削,方位正了就好,牙齿整齐不影响,掂量着看,底子不算太差。
赵依聚精会神,合善从袖子里摸出一幅画像,递给她问道,“神医能不能参照着,这名女子的样貌给我弄。”
赵依展开画像,大惊失色。
这不是她家的娇花吗,合善从哪里弄来的画像。
赵依不动声色,心里打鼓,一时之间摸不清楚,合善到底是不是江南本地人。
但凡来医馆的人,部分人都知道尤酌是她的侄女,尤酌经常来这里打照面,合善第一次来,既然不知道尤酌,她又是哪里来的尤酌的画像呢。
赵依佯装不认识,假意问道,“姑娘何处寻来的画像?”
“又为何要参照着这幅模样弄呢?”
合善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我家男人见了此女,走不动道,整日魂牵梦萦,我便寻人画了她的模样,想叫神医助我与她相似,好叫我家男人回心转意,看我几眼,能随我一同回家过日子。”
“姑娘是梁京人士?”
“是。”合善也不打算隐瞒。“我是梁京来的,夫家姓冯,我叫冯合善。”
赵依在心里捂脸叹息,她家侄儿也不是国色天香的长相,怎么去一趟梁京,惹了这么多人,处处桃花开,招了一个桃花来到江南不算,怎么连另一边的家属也来了。
“能弄吗。”
“额.........”赵依缄默了,她要怎么答话,即使弄出来,也不可能相似啊,她的本意是磨磨骨,修修皮相,将合善转变成异域的相貌,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65节
可要是她想弄成尤酌那副模样,即使她弄成了,也不可能啊,尤酌天生骨架子小藏肉,个头不高,就算脸像了,旁的地方,身材,神韵这些地方怎么可能像呢,合善比尤酌高壮了一个度不止,套她的脸上去,岂不是违和怪异。
尤酌白的毫无瑕疵,合善的肤色偏暗黄调,一下子根本调理不顾好,只能慢慢养。
这实在太不能了。
赵依好言劝解,“画中女子实在没什么出色的地方,姑娘身形高挑,与之实在不符,换成别的也不差,会比画中女子更有优势。”
弄一张和她酌儿一样的脸,那岂不是找死。
莫说别的,她就是看着都膈应,这怎么可能。
换了脸,那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神医没有把握吗?”合善依旧想要再争取一下,那小妖女的优势不小,尽管她也觉得尤酌生得不怎么样,但是其庸喜欢她的脸啊。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赵依抄起一把细长的刀,在指尖转来转去,手起刀落,削掉一块桌角,合善吓得捂了嘴。
“也不是不可以,姑娘看地上削落的木块,画中女子脸型瘦削,姑娘下颌骨突出,大概也需要削掉这么一块,削得越大,成功的几率就越小,若失败.........”
接下来的话,赵依用摇头代替,她还咋啧两声,以示恐吓。
合善看着亮闪的刀,登时就怕了,“神医说了算就好。”
“好。”
梁京城的水患在平津侯的带头治理下,很快便井条有序,回到正轨。
除却平津侯府受到的赏赐最多,紧随其后的便是新晋驸马爷冯其庸。
他之前在梁京空有虚名,因一张玉面而出名,如今却有实打实的赞誉了,冯丞相对他忍不住的赞赏。
忙碌了近半个月,有半个月没回公主府。
冯其庸如今踏进这里,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挖坑引水,整日实在太累了,他浑身上下练出来不少的腱子肉,累了就躺着睡,如今真是难得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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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长公主府今日怎么这么静。
合善也不见了, 平日里她见到自己,就像是猫见到老鼠,跟在后面,撵都撵不走, 像一把枷锁, 他回来的早就有消息流传了, 她也不见去门口接他。
冯其庸觉得纳闷, 不来也好, 他能自己喘口气, 见不着合善, 还能养养眼睛。
直到晚上, 也见不到人。
冯其庸终于察觉到不正常, 看着空荡荡的房内, 多嘴问了句旁边的婢女,“公主呢?”
蒙着面被点到名的婢女说道, “回驸马的话,公主远游了。”
“远游?”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梁京遭水患, 合善是怎么出去的,远游也不与他知会一声,就连派人传个信都没有。
当他不存在呢?
“半个月前。”
走了这么久了,冯其庸皱着眉头问,“公主可说她去往何处远游?”真是麻烦,别的女子嫁了人,都以夫为天,合善倒好,出远门也不和他这个丈夫传唤一声, 只怕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吧。
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纵是长公主又如何,教养还没有平津侯府里的婢女高。
冯其庸越想越气,最后怒不可遏一拍案桌,“叫公主身边跟着的人进来!”岂有此理,他堂堂丞相公子,是她的驸马,是他的天,可不是她之前养的卑贱面首!
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跟在合善身旁的麽麽,得到传唤立马就跑来了,冯其庸坐在主位上,眉宇间都是藏不住的怒意,旁边还有打碎的茶盏。
驸马爷和公主这点倒是苟同,发起火来,都喜欢摔东西。
长公主府的茶盏都是上好的瓷釉做的,专门打造的,一共没有几套,这最后一只也被摔碎了,又要去重新找人做。
冯其庸可没有心情担心什么茶不茶盏的,他现在恨不得合善死了,最好是远游死在了外边。
“公主去了何处?”
贴身麽麽是合善的乳娘,冯其庸心中不悦,也不能像训斥蒙面婢女那样与她说话,要知道合善身边的人与梁京宫里的人有联系,是宫里的耳目。
“老奴向驸马爷请安。”贴身麽麽的态度恭谦,冯其庸压着心里的气,没冲她发大火,合善的乳娘是宫里派来的人,冯其庸要端着面子的同时,也要给几分面子,还要装装样子。
他不信梁京君主没派人安插在长公主府,试探他的态度,万不能出差错,让君主记一笔,他既然娶了合善,委屈自己,也要落个全面。
做样子不做全套怎么成呢。
“公主去了何处远游?麽麽可知去向?”乳娘也只是合善的乳娘,冯其庸大可不必随着喊,他这个面子给大了。
贴身麽麽受宠若惊,连忙说,“早些时候,听公主说,她去了江南。”
合善此次去走得匆忙,贴身麽麽收到她留下的信的时候,人已经出发了,要想叫她回来已然不可能。
贴身麽麽没追着去,一是为了能留守长公主府,治理府中井序,二来也是因为要给冯其庸支声。
之前想过去找冯其庸的,不过梁京街道封闭,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去,故以没去成,她一直在府中等候。
今日恰好有事儿出去,冯其庸就回来了,还没等到贴身麽麽禀明合善的去向,冯其庸就先问了,这是不是代表,驸马爷对公主还是有几分上心的。
说来也正常,男人有了家室自然也就顾家了。
公主若是知道必然会欣喜万分。
去江南做什么?江南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值得她要去的。
貌似没有吧。
半个月了,“公主之前去过江南吗?”冯其庸心里有些疑问,梁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合善不在长公主府好好呆着,这时候往外跑?
“公主以前的旧人,驱散了还是怎么处理?”冯其庸问的是合善以前养在府里的面首。
这件事情冯其庸从来不问,事关他驸马爷的脸面,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枕边人有这段艳情史,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冯其庸之所以这么问主要也是因为她怕合善与那些个面首断不干净,要是别人看见或者抓个现成的,他冯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自己好歹也是顶天立地的三尺男儿。
“回驸马的话,之前在公主府请来的门客全都驱散了,您尽管放心,公主对您绝对真心。”
贴身麽麽没想到冯其庸毫不避讳的直接就问了,他难道不在意吗,不对,要是不在意怎么可能会问呢。
“门客。”
冯其庸听闻此言,嗤笑一声,他何时不止门客竟然有个别名叫面首了。
何必说的这么好听,梁京臣民,举朝上下,谁人不知道合善长公主就是喜欢这些玩意呢。
她去江南,说好听了是远游,谁知道是去干什么,要是在江南养了一窝面首,趁着他不注意,在外与人阳奉阴违,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势必要去江南走一遭,合善要是敢,他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备马,我要去江南一遭。”
冯其庸才回来半日不到,就要启程,落在合善的乳娘身上那就成了爱之深,情至切。
“是。”贴身麽麽满心欢喜,驸马去江南寻公主,她必须要飞鸽传信一封,叫公主早做准备,迎接驸马。
皆大欢喜啊,这才过去多久,半个月,驸马对公主已经上心了,不仅关心她的去向,竟然还要追着去江南,看来不需要多久,驸马和公主必成一对佳偶。
尤酌最先醒过来,她先去厨房里转了一圈,她不会做饭,尤坛睡死了,没法子,只好绕去门口的水河旁吃食摊子,吃牛肉面条。
面摊老板很热情,加上尤酌是老主顾,给她加了两大勺牛肉,像是白送不要钱似的,尤酌端着扑满牛肉的面条,有点不好意思,特地给他个大票子,不等找零头,人就先溜了。
牛肉太多了,有些腻,吃得太多了好想吐。
尤酌摸摸肚子,心里暗道:给你娘争点气,别吐出来。
尤坛睡得像猪一样,动都不会动。
至于郁肆,上去看一眼瞧瞧。
姑姑说谁先醒,谁就赢了,假道士昨天回魂撒酒疯,这算是他赢了?
尤酌摸摸肚子,她最近能感受到肚子的隆起,虽然只是小幅度的。
“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悠悠说完,小娘皮叹息一声,“虽然如此,娘还是很欢迎你的,我也是第一次做娘,希望你不要嫌弃啊。”
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尤酌还摸不到一个思绪,之前在清竹苑里郁肆玩得很凶,他的东西又多又猛,每次弄出来都好大一股,虽然向真每次都给她端来一碗避子汤,只怕是他太强,避子汤都避不了,这得多强啊。
这种逃过避子汤的概率,实属罕见。
尤酌揪着双螺发髻的两个螺髻,“可怕的男人。”她摇头晃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是他赢了,岂不是她就要嫁入平津侯府。
那地方规矩又多,她压根就不喜欢,要是让郁肆一直在江南,平津侯与他的夫人会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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