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就她这样的,公子就算骗到了人,夫人与侯爷那关绝对不好过。
等等,他为什么会用骗这个词。
小娘皮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骗谁还不好说。
“看够了没有,话唠子。”向真怕她,往旁边闪。
谁是话唠子。
尤酌没吃完,她把手里的药丸子丢给清默,“解酒丸,先去柜台后面的房间喂给尤坛,再给你们公子。”
清默拱手谢过。
向真想跟着他去,被尤酌喝住,她的声音娇软,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没有一点威慑力,但就是把向真给吓住了。
他顿停住脚步的时候,清默已经打开门进去了。
向真只能折回来,谄媚笑道,“尤姑娘,菜不够,我再去给你烧两个。”
语落,要溜去厨房躲避。
尤酌放下碗说道,“不用了。”
“尤姑娘......”道歉的话,向真说不出来,他实在觉得自己没错,尤酌不过是仗着武功欺人太甚,清默怎么还不出来,不过是喂个解酒丸,怎生这般慢。
要是尤酌杀心顿起,把他摔水河里,便是真的尸骨无存了。
水河深不见底,谁知道底下有些什么会吃人的东西。
“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向真愣了一愣,忙溜过去给她捏肩膀。
只要不是将他丢水河里就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向真这样安慰着自己。
力道适中,松疲解惫。
收回刚才的话,假道士的这个随从,除却菜烧的不错,捏肩也捏得好。
清默出来的时候,完全不意外向真已经为尤酌捏上肩膀的行为,他耳力好,隔着墙自然也能听到。
解酒丸才下肚,发挥药性,需要小半个时辰。
尤酌不等二人醒来,吃完饭就出门了,披着披风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不准备回来。
这个女子,心也够大,她的账目钱财都放在柜台,就这么把钥匙丢给清默,也不怕他们偷盗。
尤酌是真的溜了,她还没想好。
郁肆醒过来,他的随从应当会劝他回去吧,毕竟她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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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解酒药下去, 最先醒过来的人竟然是郁肆。
他一醒过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沐浴更衣,躺了几日,身子虚乏,郁肆进水里泡着没多久, 缓解了一些。
凛冬酒的劲头还没过, 他整个脑袋都是混沌的, 这会子捏着眉心回神。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酒这么厉害。
郁肆哑着嗓音问, “我睡了多久。”声音里都是化不开的沉闷, 烈酒烧喉, 强灌始终还是太勉强了。
听听公子的声音, 精力都被小娘皮掏空了, 走路都要人扶——酒还没清醒, 脚步发虚。
向真对这间屋子有印象, 虽然开窗透了光线,但仍然能够让人感觉到熟悉, 她把这座屋子改成这副模样,难不成就是为了圈禁公子, 掏空公子。
一切根本就是她蓄谋已久, 目的就是要公子。
从江南再到平津侯府再到江南,这间屋子就是最好的佐证。
向真倒了最后一瓢热水,撒开狗腿子,伏在桶边哭诉近日来的委屈,“公子,您昏睡的这几日,尤酌她要杀了我们,她蛇蝎心肠,您昏睡的这几日她不仅不让我们见到您, 我们上门寻您的时候,她险些把我们杀了,还要把属下丢进水河,您昏睡的这几日,她就给您喂些煮不熟的淡米粥,您对她掏心置腹,而她对您丝毫不上心。”
可不是嘛,在侯府的时候,她食欲不振,公子找人变了花样的做山珍海味给她投食,在江南,她竟然就煮一些寡淡不熟的小米粥,给公子吃。
这些东西,就是乞丐都不吃。
小娘皮实在太过分了,公子从一开始就被蒙蔽,此番一定要让公子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郁肆手一顿,扭头问他,“尤酌呢?”
一醒来就要找?向真哭诉的表情凝噎住了,“她把解酒丸留下就走了。”
“走?”郁肆松开没多久的眉头又拧到了一起,沉声问道,“去哪里?”
“不知道啊。”
郁肆面色黑沉,大踏步从水里站起来,带出来一泼水把地都淋透了,带着一身水汽儿,一把拿过木架上的衣裳,匆匆出去了。
尤酌,敢跑第二次,本公子打断你的腿肚子。
尤酌没敢溜,她如今怀着身孕根本不能走远路,所以她藏到了赵依的医馆,打算当一个缩头乌龟,选什么选,她一个都不要选。
离了男人,她又不是不能活。
尤酌的肚子已经开始冒尖,她害怕被人看出异常,整日围着披风。
赵依很忙,没时间管她,尤酌坐在一个柜子上,手里拿着勺,小口吸着一碗酸梅汤。
最近的天气闷热,很多水民不注意,患上了热疹,医馆人满为患,板凳椅子都被站不住的老弱病残给占光了,尤酌站都没地方站。
她的一张小嘴红艳艳地喝着酸梅汤,青色的披风将她的身形全拢了,一把青丝也藏在披风里,侧脸柔和又白皙,看起来像个调皮不谙世事的少女,在人堆里白得出众。
好几个年轻气盛来瞧病的青年,眼神都一直在她的流转,时不时偷瞄她。
赵依得了闲,把她拉下来,“这里病气重,你怀着孩子,去找一间客栈好好休息,姑姑晚些时候去看你。”
“听话。”
她怀着孩子,赵依实在不放心,热疹是会传染的。
“哦。”
不能给姑姑添麻烦,尤酌撒了一会娇,从后门走了,她挑的这家客栈是江南最大的一家,赵依和这家老板有交情,她认出尤酌,分文不收,还给她留了一间上房。
尤酌不好意思收受,一直在推辞,客栈老板执意要送,说什么都不听。
巧的是,这家客栈正好是合善选的那家。
尤酌走了一段路有些累,她呈大字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就快要睡过去,忽然感到锁骨上凉凉的,好像衣襟被拨开了,爬着什么东西。
尤酌从小就害怕软骨动物,比如蛇之类的冷血动物。
霎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不是蛇,尤酌松了一口气,气松到一半还没松完,她扭头看向这张放大的俊脸,倒吸了一口冷气,“郁肆!”
“你你你!”
不是在酒坊躺着吗,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狗鼻子这么灵。
尤酌率先看了门,“你怎么进来的。”她低头看到自己被人挑开的披风带子,衣襟口子还被人挑开了,露出半截锁骨,是刚才他用指尖划过的地方。
他的手很凉,尤酌是知道的。
臭流氓。
尤酌唰地坐起来,两只嫩白的爪子拢住自己的衣裳,抬头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深沉,又幽又静,尽管这样,尤酌还是怕,之前被郁肆咬过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她前半辈子遇过的人不少,能让她怕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郁肆明明很弱,他打不过她,可是在这个假道士面前,尤酌的气焰瞬间就矮了半截。
幸好她刚刚只是累了,想躺在床上歇息一会,没解罗裙没脱靴子。
尤酌抬着屁股,挨着床榻边过去,一双眸子就这么瞅着郁肆,看起来很天真很单纯。
可不是天真单纯吗,落入老虎视线里的兔子,竟然妄想着逃走。
只差一点点,她就能下地逃走了,尤酌踩地转身即跑。
看够了猫儿无谓的反抗,郁肆伸手揽腰将她抱住,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头挨在她的另一边肩胛窝上——没被咬的另一边。
郁肆不给她回神的机会,挑开她的衣襟,张开嘴,尤酌像只炸毛的奶猫子,瞬间就嚎了,“你别咬我!”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69节
男人的牙齿凑到她的皮肤上,尤酌想到上次被人咬住脉搏的感觉,又疼又窒息,她脸色霎白,瞬间就哼上了哭腔。
郁肆没咬,他离开她的脖颈,脸贴在尤酌的脖子上,闷着声音笑,他本来也没想咬,不过是想吓吓她,谁知道猫儿这么不经吓。
胆子这么小,还敢跑第二回 。
腿不想要了是吧。
想着想着,郁肆的目光就落到她的腿上。
猫儿的小靴子不是很大,脚溜得挺快。
巨大的惊恐过后,尤酌才算真的明白,郁肆没想咬她,只是想吓吓她。
尤酌的心和肝都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聊又焉坏的人,怀中的少女拼了命地挣扎,她气恼极了,郁肆的手丝毫没松,她很用力甚至使了巧劲,也挣不开。
郁肆任由她挣扎了很久。
尤酌好似铁了心肠,要脱离他,低头冲着他的手指就要咬,咬死他这个狗玩意,让他没事儿总吓唬她,欺负她。
郁肆攥住她的双肩,将她调过身子来。
猫儿,瞪着眼睛的猫儿,看起来盛气凌人,看起来可口又美味。
郁肆两指掐住她的双腮,虎口正对着她的小白牙。
只是为了制住她,尤酌细皮嫩肉,郁肆没敢用力,他松开手。
低头封住了张牙舞爪小娘皮的嘴巴。
不想歇,喜欢闹是吧,那就让她一丁儿力气都没有。
奉陪到底,看谁有力气。
一开始是惩罚,后来尝到了甜头,男人就有些失控了。
他像是戒瘾的人,又重新接触到了瘾头。
一发不可收拾。
又啃又咬,像条疯狗。
时辰过了很久,久到尤酌以为自己都快要因为窒息而死去。
郁肆终于松开了她的嘴。
他的手没有松,还在攥着她的肩头,尤酌的发髻松开了,簪子滑了一半,猫儿的头发丝总是这么顺滑,难怪她总是不喜欢簪着发髻,原来是因为簪不住。
他养的猫儿,怎么处处都这么让人稀罕。
不仅让他沦为裙下臣,还有别的人也为之拜倒。
郁肆松了一只手去替她扶,尤酌推开他的手,气得肝儿疼,“你别碰我。”
骂人都没那么大力气了,也没有刚才那么凶,那么强势。
她的眼尾含着泪,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转,转来转去,韵到眼尾,不肯落。
郁肆看着,心里酸酸胀胀。
“酌酌,哭什么呢?”他脸上挂着笑,声音也放得柔软。
尤酌使劲憋啊憋,想把眼泪憋回去,泪蓄的太盛,憋也憋不回去,她一眨吧眼的功夫,就掉了。
偏偏还嘴硬,“我没哭,谁说我哭了,血口喷人。”
话说的很大声,可惜连她自己都不信,说着她撇开了头,簪子终究还是坠落了,她的头上什么都没有簪,素着都这么好看。
“不跑什么事儿都没有,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尤酌和他呛声,“腿长在我身上,我跑不跑,关你什么事儿,郁公子闲着没事儿,管闲事儿管到我头上来了。”
一口一个郁公子。
看来恢复体力了。
没给她说别的话,郁肆低头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这一次没有上一次凶。
攻克牙关,在里面作威作福。
尤酌被他逼得节节后退,郁肆的攻击性太强,跟他整个人一模一样,亲着亲着就开始压倒了。
尤酌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
这一次不像上一次,只有疼痛,还有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奇怪到她说不上来。
被迫往后压,她最终落躺到榻上。
背后有依靠,尤酌总算没有那么虚慌了,她的头发都散了,在床榻铺开,丝丝缕缕,又亮又美。
两人拉开了一点点距离,郁肆笑的温润,“酌酌很棒,已经学会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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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郁肆低头又要来, 尤酌下意思捂住她的嘴巴,睁着眼睛看他,不给亲。
滚热的呼吸,落在她的手背。
他只留恋了一会, 就离开了, 还是压倒的方式, 尤酌的手放在肚皮上, 她用脚踢他, “你别压着我。”
“嫌本公子沉?”
才刚刚消了一半气儿的男人, 又要开始了。
尤酌披着披风, 虽然线散了, 但是披风还是将她拢着, 她隆起的小腹, 郁肆没有看到,他就那么看着尤酌。
他有些日子没有认真看到猫儿了。
脸圆了一些, 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可不就是沉嘛。”浑身的肉结实得像木头铁块一样,推都推不动, 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尤酌很小声的嘀咕, 她捂着嘴唇,说话又说得含糊不清,郁肆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他甚至不用猜,也能想到她绝对是在骂他,猫儿嘴里还能听到什么好话。
她的那张小嘴,喋喋不休也很烦,不必多说,天生来就是给他亲的。
尤酌实在不想和他说话, 郁肆不仅是个假道士还是个臭流氓。
“你先让我起来。”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难保臭流氓不会兽性大发。
郁肆头一次不与她为难,起身了还特别好心给她让位置,拉她起来,尤酌也不听他客气,借助他的手,挺起身子,她才迈出一个步子,郁肆拉拽住她,居高临下看着,披头散发,菱唇红艳的少女,“去哪?”
尤酌甩他的手甩不开。
转过身负气道,“不关你的事情。”
郁肆冷哼一声,“不想与本公子好好说话,那就不说了。”
很正常的一句话,尤酌听着觉得害怕,她想起刚才的事情,连忙又捂住了嘴巴,就这么防备地看着他。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郁肆入定一般,也不虚慌,尤酌怀着身子站不稳,才站了没多久她就累了,房内的布置很齐全,软杌子,软塌子,小椅子,板凳都有,唯一就是离尤酌很远,理她近一些的床榻,她不想坐也不敢坐。
郁肆不松手,她一走郁肆就拽她,好似一颗木桩子,被牢牢钉在了原地,“你走也不走,能不能别栓着我。”
尤酌完全不想看他,撇开头,没好气骂,“无赖。”
不想看他的那张脸,流氓长成他这副模样,还真是给流氓圈长脸了。
搓着她的手不放,不是无赖还是什么,怎么这么烦,她当时眼睛瞎了,没看清他是一个狗皮膏药,粘上了就再也甩不开,这是何等的苦楚。
“你还想跑第三回 ?”郁肆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真心觉得自己听不得尤酌说话。
事不过三,她敢说是,他一定会搞死她。
上天还真是公平,给了她那么红润柔软的小嘴巴,尝起来是甜的,呛起人来是辣的,向真之前说她是辣椒味的小甜糕,还真是半点没说错。
“跑什么跑,跑什么跑。”说话那么难听,她不现在酒坊住了,管他什么事,怎么什么话落到他的嘴里,就成她的错了。
搞清楚事实好不好。
尤酌运内力,势必要与他一搏。
论起真刀实战,郁肆的确是打不过尤酌,但是他修的外门心法,内功心法乃是一绝,尤酌的武功强主要强在剑式,她的朝歌云剑相当之快,再加上她身子轻盈,轻功了得,擅长缩骨,寻常的人优势没她好,自然也就打不过她。
郁肆捏住了她的骨头腕子,她就是想缩骨脱手,也找不到门路罅隙。
“我不跑,你先松开。”硬的不行,那就软着来。
郁肆问她,“你要去做什么。”
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话当然不能这么讲,尤酌撇脸对他笑,“找地方坐呀,郁公子身高体壮,就是站上一天一夜也没有关系,但我不过就是个弱女子,怎么好跟您拼呢。”
郁肆看她的模样也不像撒谎,他知道尤酌娇里娇气,站不住也是情理之中,牵着她往桌边走,用脚勾过来圆凳给她坐下,手依然不松。
尤酌也乐得清闲,直接使唤上了,“我要喝水。”
郁肆岂能看不出她的意图,“你的另一只手残了?”毫不留情,这就是不想帮忙。
尤酌岂会怕,她斜眼瞪他,“你松开我!”
郁肆用行动告诉她,要想松开没门。
“水壶很重,我一只手提不动。”
“.........”
郁肆置若罔闻,反正就是不搭理她。
尤酌水也不想喝了,要和他撕战,“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缠字一出口,小娘皮的脸皮瞬间就厚了。
直言不讳,“郁肆,你不会爱上我了吧。”穷追不舍,到底是为了什么,种种迹象表明,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既不是为了孩子而来,那是为了什么而来,为她而来?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0节
怎么看,怎么有点像。
尤酌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她逃走的那一日,在长公主府,人多拥挤,就在人群的最后面他也是这样牵着她,那一日要不是她甩计说她肚子疼,估计也不可能逃走。
浅蓝色的念珠和桃粉色的念珠,看起来像是配对的。
尤酌心惊,他怎么也有。
郁肆看到她手上的珠子,“酌酌舍不得丢,是因为舍不得我吗?”
“不要自作多情,谁舍不得你,回头我就把破珠子丢到茅坑里。”
郁肆也不急,尤酌要是能取下来这串念珠,他的名字倒着写。
说起名字,他不喜欢尤酌张牙舞爪地冲着他喊他现在名讳。
郁肆指尖微动,在她的骨头上点了两下,“酌酌,唤我尘雾可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柔的。
尘雾,听起来像是表字,尤酌记得他的表字,不是这个,貌似叫子离,之前倒霉蛋就总是唤他做子离。
“尘雾二字为道号,是之前所在的道观赠我的名讳。”
尤酌抬头看他一眼,“我不要喊。”
郁肆此人,心机城府,她到今日都看不透,谁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鬼把戏,总归不要应就好了,免得吃亏上当。
“酌酌如今还看不明白吗?”
每次他一喊自己的小字,就准没好事儿。
为了防患于未然,尤酌打算先发制人。
尤酌正视他,“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到底是要做些什么,我好似没有什么值得你所图谋的。”
古往今来,叫人牵扯不清的总是利益二字,她和郁肆井水不犯河水,哪里来的利益冲突,分明是他死缠烂打。
郁肆没有避开她的眼光,直接与她说,“本公子图谋什么,你看不出来,是装聋作哑,还是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
“尤酌,听好了,我来江南是为了你。”
郁肆手没松,他给尤酌倒了一杯水,水温正好,刚刚能喝。
小娘皮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你、你说什么?”
他来江南是为了她。
尤酌不想让郁肆看出她的惊慌失措,她强装镇定,捞起郁肆给她倒的一杯水,喝了下去,水不烫,她甚至觉得有些凉,总之没有她的心跳得快,好似要跳出来。
搞什么慌什么。
还没等尤酌定神,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是尤坛。
他拿着一把剑,那把剑仔细看,好似清默的那把剑。
他头发有些乱,看起来睡眼惺忪,身上的衣裳还是之前喝酒穿的那一身,凛冬酒的味道很重,离得远尤酌也能闻得见。
看样子,一醒就追过来了。
怎么搞得像是捉奸一般,尤酌下意识皱起眉头,郁肆特意替她擦去嘴边的水渍,尤坛一眼看着他们交握着的手,眼睛都快瞪出来。
他一路提着剑来,杀气很重,楼下的宾客都被他吓得躲了起来,有一些看热闹的,跟着上来,躲在暗处偷偷瞧。
掌柜出门了,眼看着楼上要打起来,店小二跑出去叫他。
尤坛拿着剑直指郁肆的手腕,咬着牙说,“放开她!”
尤坛没有说,主要原因不是能忍,而是因为这间客栈与赵依的交情,他不想给赵依惹事情,觉得他莽撞。
但看到尤酌散乱的乌发,还有披风里围着的松垮衣襟,一看就是在遮掩,尤酌细皮嫩肉,郁肆拉她的手一定有些时候了,不然不会出现红痕。
“郁肆,你是男人吗!欺压弱小女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与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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