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可是,她偏偏一心闲适,万事随缘,靠运气抗敌,唯一在意的就是奇巧,偷偷摸摸搞研究。
慕名而来的才俊们想追她,谁知情话在她那都成蚊子声,救美也都发现她已经自救,花式撩都撩不动。
直到她在庙中遇见翩翩冷峻公子。
她放瓜而起,“这么好看的美人哪来的?”
公子捂着心,“奇怪,看见她……心脏怎么跳得这么厉害?”
“美人不舒服么?没事,我保护你。”施知鸢豪迈地拍拍胸脯。
公子乖巧道,“好。”
闻讯而来的才俊们震惊地看着公子,这不是活阎王安王爷么?他还是施知鸢父亲的头号政敌啊?!这……?!
施知鸢迷茫地看他们,“我温柔的美人有什么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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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烈酒入肠, 配合着美人精致的眉眼,冯其庸的心口都被烫慰了,回回想,他已有许久没有行过房事, 如今有人送上门来, 睥睨一眼四周, 冯其庸觉得今夜之事必然能成。
合善装做不甚酒力的模样, 甩甩头, 按捏着太阳穴, 找准位置瘫倒在冯其庸的怀里, 摸着他滚了金丝边的衣襟, 嗲着嗓说道, “其庸, 我觉得好热啊。”
不止言语放荡,行为更是孟浪。
要不是她的那张脸, 冯其庸起了兴趣的引子,只怕要被泼了半盆冷水, 他遇到过太多逢场作戏的女子了, 装腔作势,欲擒故纵,个个比栗梁玩得妙一些,很少有人能够做到真正的媚而不俗。
真正的美人,不仅至纯则欲,还能且媚且妖,连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媚态都是娇憨的,青涩的让人按耐不住。
“栗姑娘。”
合善挑起食指封住他的唇,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呢喃, “其庸,抱我过去。”
送上门来,冯其庸想玩便玩了。
这一次倒是刺激,浴汤鸳鸯,当池水浸湿合善的衣裳,贴在她身上突出曲线的时候,冯其庸愣了一愣,他已经有抬头之势了。
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他今日就好好好弄玩这异域的美人。
他游过去,与合善在水中嬉闹。
汤池温热而起的雾气,把这一片衬托得极好,无论是氛围,还是合善红透的肤色。
合善玩这些把戏玩得好,都是跟着之前府上的面首学来的,有一些趋炎附势的,伺候她伺候的不错,合善依葫芦画瓢,冯其庸对这招很是受用。
还记得之前的耻辱,冯其庸头回来长公主府试喜服,他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如今藏在水中抬头,合善笑得如同一朵花开。
冯其庸再不打算忍了,拔开她的罗裙低下了头。
合善扶着他的肩膀,迎着水波起伏荡漾,荡开许多层涟漪。
她从未觉得这么满足过,她的驸马终于彻彻底底的接受她。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3节
几十个来回,他依然觉得很难受。
冯其庸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越发卖力,越发没有感觉,太松了,还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栗梁竟然不是一个未□□的。
这朵花已经被人摘过了。
他下乐坊点过不少清倌儿,梁京城的乐坊名声虽然不好听,里面老鸨子教出来的倌儿个个都很求人怜惜,重要的是,清倌儿必定清白,他什么时候点过已经开过苞的女子。
没想到栗梁这个大家闺秀,竟然已经被人......
真是失算,玩起来没有半点意思。
异域的风情再怎么少见,他也不能接受别人剩下的。
卖了力气,却讨不到实在,何况他的东西根本不差,很少有人比他还要巨壮,不是他的问题,那便是栗梁的问题了。
看她挺腰伸颈的模样,哪里有半点青涩。
冯其庸退了出来,实在没有了兴致。
看着眼前闭着眼眸子,唇边挂着笑的女子,神色莫辨,他从来没有遇到这类情况。
合善的身心得到莫大的满足,还没满足到点上,就感觉到冯其庸退了出去。
一把扣住冯其庸的肩膀,不让他退,“其庸......”
“你怎么......”
两人不是玩得好好的吗,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冯其庸这一刻终于明白,之前听她说话,总觉得莫名熟悉,那股怪异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
合善,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从合善身上而来。
她们两个人除了相貌不同,无论是身子还是说话的声气,唤他名字时的尾音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连看栗梁的心思都没有了,目光触及到她面前的那两团,竟然不是粉粉的桃色,一点都不圆滑。
阅女无数的冯其庸,自然知道些内情,她被人开过苞,之前还玩得特别凶,否则也不会这么丑陋,他就是去点个倌儿,今儿个也不用受这份罪。
合善还真是无孔不入,怎么到哪里都离不开这个女人给他留下的阴影,才抬了多久的头,又满满沉了下去。
冯其庸当然不可能把内心的想法告诉栗梁。
他痛心疾首,冠冕堂皇说道,“栗姑娘,我对不起你,我还是做不到,我一想到我刚娶的妻子,我便觉得我不行了,她还在等我,即使我与她没有情意,我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这句话绝对不是吹,他是真的不行。
合善简直就是他的梦魇,到了江南也不放过他。
冯其庸强行拉开距离,拿过池边的衣裳,要上去。
合善不让他走,她的驸马爷对她还真是深情款款,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能忍着牙退了出来,真不愧是她亲自挑选的好儿郎,梁京城没有任何一个人抵得上。
咬了咬牙,她还是没有把她就是合善的事情说出来。
“我们两情相悦,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其庸不说,我守口如瓶,夫人不会知道的,别走了成吗。”
冯其庸解开她的手,兀自起身,“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不知道肯定不能知道,现下的难题是他已经不想玩了。
混迹花丛数十年,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就怕他真的出问题了,明日一定要去找郎中瞧瞧,开几贴药也好啊。
冯其庸不想逗留了,拿上衣衫草草披上,大踏步出了门。
合善一掌拍在水上,可恶!
她紧随其后,跟着出来,拦在冯其庸,“其庸。”
一听面前的女子叫他的名字,他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是恶寒的那种,不想听到第二回 。
“栗姑娘还是唤我冯公子吧,今日的事,是我的过错,希望姑娘能够网开一面。”
你情我愿,还是她先蓄谋,想要补偿绝对不可能。
必须要划清界限。
他也不会给她机会,再讲君子之风,只怕命都会搭在这里,冯其庸现下赶快离开,去看郎中。
合善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
“不,我不让你走,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我不让你走,你把我当成你的夫人吧,只要别丢下我。”
合善已经豁出去了,她绝对不能让人离开。
冯其庸掰开她的手掌,“栗姑娘自重。”
自重?适才亲密无间的时候,怎么不叫她自重。
合善看着冯其庸的冷脸,心里再气也不敢把火撒出来,她的驸马爷说到底也是不想背叛她,这样好的儿郎,如今上何处寻去,她不该对着他撒气。
合善瘪着嘴角,对他打感情牌,“其庸,别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我不会和夫人争,我愿意做你的外室。”
外室也是有名分的,张口就来怎么可能。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面前的女人都听不进去。
“栗姑娘冷静冷静吧,给其庸一些时间。”
所谓的给时间不过是缓兵之计,他踏出这道门就绝对不会再回来。
“好,我给你时间,天黑我害怕,你能不能送送我。”
她愿意等。
冯其庸抬头看看暗沉沉的夜,说好。
他将合善送到她住的客栈里,连告别的话都没说,匆匆离开了。
转身走得极快。
合善看着他渐行渐远,她对着冯其庸的背影喊,“其庸,你想好了一定要回来找我。”
贴身婢女迎上来,见她失魂落魄,就知道事情没成,为了讨合善开心,与她说今日客栈发生的趣事儿。
“公主莫气,驸马爷对您上心,如今只是没有想开,您给他一些时日吧,不出多久,他一定会回来寻您的。”
贴身婢女连哄带骗,“公主天姿国色,又懂驸马爷的心意,他离开您日子怎么会有乐子呢,男人啊,就不能逼太紧。”
合善听了这些,心里舒畅许多,她想想也是很生气,她这叫逼太紧吗,明明就是!
算了。
姑且等几日,她也不是等不起。
“今日您不在,奴婢听了一桩趣闻,咱们隔壁过去的那间房上房,有个女的水性扬花,竟然脚踏两条船,与人在客栈私会,被自家的夫婿上门抓了个正着,今日在客栈打了起来。”
合善对别人的事情都提不上兴趣,“别提什么正室外人,其庸就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我,所有才......舍弃我,抬水吧,本公主要沐浴。”
多说无益。
都怪这个多嘴的婢子,提的什么馊主意。
冯其庸在胭脂巷和医馆两条道路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到底是找女人还是找郎中。
他刚才也好歹战了不少回合,想来身体是没有问题的,找女人无济于事,还是去找郎中吧。
尤酌还在睡,赵依为了不打扰她休憩,也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看见尤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心,她将尤酌放在内塌上。
郁肆呆坐着守了她一夜,赵依叫他去买些吃的回来,尤酌醒了会饿,他一步三回头,终于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记叮嘱赵依要好好看着她,彬彬有礼唤了好几声姑姑,模样端得正,赵依都受宠若惊。
冯其庸进来的时候,赵依去后院找药了,药童外出看诊,夜深了,这个时候馆子里没人。
“郎中在吗?”
冯其庸喊了几声,没人应,他就直接进来了。
巡视四周都没看见人,倒是被垂帘后面睡着的人影吸引住了。
医馆的垂帘是珠子串连起来的,隔着不是很清楚,能看的清里面的内间睡着一个人,吸引冯其庸的,是他看到妙曼,少见的妙曼。
和之前他在郁肆书房看到的身影太像了。
他很少见过睡躺着,那两团都这么挺翘的美人,这是第二个,第一个是在郁肆的书房。
冯其庸越看越看兴趣,他挪着步子走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咯。
女配和男配的戏都是为了主角安排
不必惊慌,不要哭泣。
摸摸小主儿们的脑瓜子~~~~~~~
前些日子理了理大纲线,估计16号完结不了了
嘤嘤嘤,不过也不会拖太久。
梨衣在努力!希望大家多多留评呀呀呀呀
完结的时候抽人送小礼物,快来评论吧,让梨衣眼熟你。
好久没给你们讲段子了,我先去搜罗搜罗。感谢在2020-08-12 21:46:10~2020-08-13 21:1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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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千钧一发之际, 冯其庸的手正要撩开门帘的时候,赵依端着药从侧门进来了,她喝止住,“你是何人?!”
冯其庸也觉得尴尬, 他指着坐诊的位置说, “适才寻郎中不见, 我就进来了。”
他看了看赵依, 往后退几步, “您是郎中?”
赵依看他的模样, 生的倒是丰神俊朗, 不像是什么歪道之人, 看他的眼神里面有惊诧, 没有躲闪, 想必真是来寻医的。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4节
点了点头,赵依说是。
“既然是为看疾而来, 公子到外面等吧。”
冯其庸到外坐下,赵依把簸箕里的晾干的草药抚平, 取出一个罐子装下, 然后放到高处,又去摸了摸尤酌的脉象,见她呼吸平稳,腹中胎儿也没什问题,才转出外间给冯其庸看症。
赵依进去内外间不过几下的时辰,冯其庸想看帘子后的人,也窥看不见几分光景,看紧闭着弯翘的睫毛,应当是个不错的美人。
冯其庸有心打探几句, 问道,“里面躺的是何人?”
问了话,他也不觉得逾矩,赵依在心下思忖,面前的这个外乡男子,地位应当不低,听听他说话的语气便知道了。
只有久居在高位的人,才会连打探问话的方式都不懂其中的门道。
郁肆与他大相径庭,那厮虽然嚣张狂傲,赵依却不讨厌。
拍拍脉枕,示意他把手伸上来放好,“我家侄儿。”
他没再问了,既然是医馆郎中的侄儿,那必然就不会是郁肆的小通房。
“公子脉象平和,无甚大碍,不过是肝火过旺,郁结于心,我给你开些降火祛燥的方子,吃上几贴就好了。”
这不是太医院那些人的口气吗,冯其庸认为赵依没说到点上,急急问道,“敢问郎中,我那方面是否出了一些问题?”
含糊其辞,赵依也懂。
她沾墨写方子说道,“公子很好。”
冯其庸不信,降火祛燥的方子怎么可能治好他,他已经许久没碰女子了,今日好不容易碰了,但释放不出来,关键时刻还疲软,这不是有病吗。
“郎中莫要瞒我。”
赵依顿了顿笔,“公子若是不信,熬药吃了,要是治不好,来寻我便是。”
冯其庸苦着一张脸,他就怕栗梁又要来寻他,一想到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动气,那厢给他的感觉越来越像合善了,他说得出口这些拒绝的话。
合善啊合善,莫不是老天派来收他的。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我担心......”
赵依听着他欲言又止,也能明白,来他这个地方看私疾的男子大多数都跟他一个模样,也能知道为什么外乡人要到江南来了,只怕是在本地看医的话,会授人于权柄,要是真的查出来不举,那不是贻笑大方。
权贵都很要面子。
要说起来不要面子的,赵依想到郁肆的脸,或许......
“夜深了,医馆不留外客。”赵依给她抓了几包药,递给冯其庸,“一共二十两。”
下逐客令了。
冯其庸没接,但是掏银子给钱了。
他在江南没有住处,也不打算买宅子,就怕日后寻到了合善,被栗梁纠缠上。
“药能否放在这里,我居无定所,恳请郎中替我熬熬药。”
冯其庸又拿出五十两,是刚才的两倍还要多出十两。
赵依没多想,以为是他不敢把药拿回去,这也能理解,于是乎,她收下了银子,“成。”
冯其庸睡客栈去了,挑了一家其貌不扬的客栈,离合善住的地方极远,还用了个假名字报住。
郁肆买了很多吃的来,他不知道尤酌喜欢吃些什么,所以买了一堆,装成满满一个食篓子,提进来沉甸甸的。
赵依见他进来,把门关上了。
“你买这么多?”这里姑且够三个壮汉的饭量了,真是财大气粗。
郁肆揉揉尤酌的脸,“她什么时候能醒?”
赵依估算着时辰,“差不多过会能醒。”
得了空,她才问起来,“你和尤坛谁先醒的。”郁肆没说话,过了一会子,“大概是我。”
赵依甚至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坛心浮气躁,自然不愿意服输。
他醒过来的时候,客栈里面静悄悄的,先去尤酌住的房间里看看没找到人,又在酒坊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这个小娘皮,郁肆寻人便问,好在大白天卷披风戴斗篷的没几个,她一身嫩绿还很出众。
郁肆很快就追去了。
他在那头找来找去,到了客栈里,发现她睡得正浓,连衣裳都不解,郁肆也没打算做什么,见披风系着的带子勒到她的脖子,怕她喘不过气就这么去了,替她解开,才碰碰她锁骨上的红痕子,她立马就醒了,像防贼一样的放着他,这不是欠收拾还能是什么。
还没开始收拾呢,想接手的人来了。
郁肆能不气吗,后来的一段波折,差点让他心梗。
他当时叫郎中换药,平时又故意塞的深,弄出来了,也不愿意退,还要再逗留一会,不过就是想要她有个身子,拴住她而已。
谁知道人逃了,之前的药汤也生了效果。
猫儿,真是太棒了。
“也算是名正言顺了,之后的事情,等我回来,酌儿醒了再说。”
赵依看着外面,“雨要来了,你在这里守着她,我去酒坊看看。”
郁肆点点头,“我会看好她的。”赵依拿了一把伞出门去。
尤坛没来医馆,但愿人没事儿,回酒坊了。
她才出去没多久,大雨就来了,内间旁边的门没关,郁肆怕风吹进来,起身去掩门,再回来的时候,尤酌已经睁开眼睛,坐在榻上看着他。
他说怎么觉得她胖了一些,怀了身子怎么可能不胖,
“醒了?”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饿了?我给你买了热粥,吃一些。”
他给尤酌舀了一碗,在里面倒了不少糖,搅拌一下,给她递过去。
尤酌醒了,神没回好,还在发愣。
郁肆皱眉,放下粥,提起床塌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外面狂风暴雨,她穿的委实单薄,着凉就不好了,尤酌不接,郁肆也不喊,舀了一满勺,挨到她的唇边,诱哄着说道,“吃一些嘛。”
尤酌这才闻到了粥的香味,她先巡了郁肆的眉眼,看了一遭,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不过眉目间微微皱着,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确认他没被人掉包,尤酌才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粥。
荷叶丝瓜粥,清香软糯。
她饿了,吃下第一口,张口等着第二勺。
郁肆慢慢喂着她,尤酌咽下的时候,张嘴,他刚好舀了一勺,一切都显得刚刚好。
屋外的暴雨,噼里啪啦砸在院子里,屋内的粥还在冒着热气。
吃完了粥,他把桌子挪过来,让她能够看见满目的食物,“你要吃什么?”
有梅花烙饼,有软糯糯的软羹,还有汤面,汤圆、馄炖、各种各样的吃食,尤酌看一眼,摇摇头,是他提要求说,“我想吃,你那日买来的糖葫芦。”
糖葫芦外面裹的糖汁儿虽然有些化了,但是咬碎了山楂,合着糖汁儿,又酸又甜又爽口。
她逛了几圈都没有找到有人卖的。
郁肆愣了愣,之前咬了尤酌,那串糖葫芦是他亲手做的,如今又要,他去哪里搞。
他当然不能说,那串糖葫芦是他做的。
“糖葫芦好吃吗?”
尤酌难能可贵点点头,娇滴滴说,“好吃。”她表情惺忪,那双眼睛却丝毫不含糊,就这么看着他,郁肆还是头次抵不住她的目光。
酌酌还真是灼灼。
他哑然失语,清咳一声,没看她,但是那双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糖葫芦卖完了。”
他不是没讲过谎话,尤其是在尤酌面前,哪次不是信手拈来,稳打稳算,将她算进去,说是耍得团团转也不为过,但这一次他说了一句话,居然不敢看她的眼睛。
郁肆暗觉得好笑。
他揉着尤酌脑袋的手,不知道是在给她顺毛还是在顺自己的心意,总之想要揭过去这个茬就对了。
尤酌很失落,怎么就卖完了呢。
她不死心追着问,“你在哪里买的,哪条街?哪条巷?是什么样的人在卖?”
猫儿自己要往里钻,别怪他下套了,郁肆假意回想了自己在江南的住所,“胭脂巷,数过去的第五户人家,是一个俊俏的儿郎在卖。”
胭脂巷,她确实没去,那条街甚少有走街串巷的。
糖葫芦往那条街去,难不成是因为巷里的姑娘都好这一口,所以只在那条巷子里卖糖葫芦。
等等,假道士竟然也会夸人俊俏了。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隧以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郁肆反问她,“我何时骗过你。”
尤酌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他骗她的时候还少吗,说真话的时候才少呢。
尤酌不吭声了,有些东西心知肚明不需要多说。
郁肆还是郁肆,她还是她。
“姑姑去哪里了?”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赵依。
“姑姑回酒馆了。”郁肆喊的很随意,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合适,吓不吓人之类的,就这么喊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家里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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