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尤酌忍不住要呛他几句,“叫谁姑姑呢。”
郁肆看她要炸毛了,不打算和她争辩,他非常记得有句话说的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娘皮耍起横来,他有的时候还真的招不住就对了。
“酌酌还要瞒我吗?”
“什么。”尤酌目不转睛,仿佛失忆了。
郁肆探开手,将手伸进被褥里,摸到她隆起的小腹上,“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小娘皮有理有据,“在我的肚子里,当然是我的孩子。”说罢她推开郁肆的手,他的手太凉,摸进来有些凉嗖嗖的。
郁肆低嗯了一声,看似顺从,实际上,“没有本公子,你能生。”
尤酌掀开被褥,捏着拳头在他鼻尖比划,“果然是你算计我!”
她就觉得奇怪,这个身子来的实在太奇怪了。
她背着姑姑和医馆里的药童打听过,日日喝避子汤,还能中招的概率压根就不可能出现。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5节
她也不是没喝过侯府里的避子汤。
张妈妈和敛芳端来的第一回 ,那药苦的要命,怎么后来就甜了呢,还以为假道士在里面放了蜜饯,实际上早就把药给换了。
太阴险了,实在是太阴险了。
郁肆不否认,他握住尤酌伸过来的手,不顾她的挣脱,包裹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她说道,“嗯。”她的手实在软,郁肆捏着就不想放开了。
他做的事情他就承认,尤酌他要,这孩子他也要。
观雨势,姑姑今夜是要宿在酒坊那边。
尤酌不想管郁肆,她挣开他的手,麻溜钻进被褥里,等着眼睛看他,郁肆有洁癖,她知道,她也不可能让郁肆去睡姑姑或者是药童的塌。
她睡的这张床塌小,只够她一个人睡。
所以......尤酌就这么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不管他的死活。
郁肆看她伸出来的手指,拉了在被褥外的半截衣角,又快速的缩回去。
他试着和小娘皮讲道理,“酌酌,我守了你一夜,外面很冷,能不能让我和你挤挤。”
他说完,双手抱臂,苦着脸,往后避了避,不经意撞到他刚才喂了尤酌的粥碗,好似在提醒她些什么......
尤酌:“.........”
她闭上眼睛装睡,装了大概一小会,实在装不下去,莫说她不困,现在就是她困,旁边那么一个大活人,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你,谁还睡得下去。
要是向真在此,绝对会像是见了鬼一样,主子竟然打感情牌!?
“你要是冷,去找衣裳嘛。”尤酌和他说道。
郁肆往她那边靠了靠,“这里没有适合我的衣裳,外面雨好大,我回不去。”
尤酌再次语塞。
“榻太小了,睡不下你。”
不是不让睡,是睡不下。
郁肆眼睛含笑,他问道,“酌酌这是同意了吗?”
尤酌咕哝一两句,不打算说话,郁肆非要她说,又问了一遍,“我只是看你可怜,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啦~~~~~~
合善和冯其庸自刎谢罪
诸位小主儿不要生气啦~~~~~
给你们推荐一篇沙雕文搞笑文。
《寡人不举(重生)》
作者:春山居士
寡人有两个秘密,其一不举,其二……活了两辈子。
寡人上辈子死的窝囊,秦宿瑜率大军逼近镐京时,寡人正陪爱妃试吃她新做的酥黄独,乍听这消息一生气糕点就卡喉咙里,寡人被噎死了。
所以这辈子寡人干了件大事!
寡人在父皇快咽气时求他做主让寡人认了秦宿瑜这个龟孙子当儿子。
当天夜里寡人搂着爱妃睡得格外香。
秦宿瑜这个混账提剑闯入了寡人的寝宫,他将剑插在寡人的枕头边,阴冷着声跟寡人笑,“父皇,儿臣来认认亲。”
寡人缩在爱妃怀里笑得慈眉善目,“皇儿,乖。”
后来秦宿瑜想逼/奸寡人,寡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寡人不举!”
奈何秦宿瑜这厮委实禽兽,压着寡人在龙椅上逞威,“父皇不举儿臣举一样的。”
高亮提示!!!!!!
(1)正文第一人称!!!!女主自称寡人,这是一篇沙雕文
(2)女扮男装狗皇帝x手握兵权将军王
(3)男女主没有血缘关系!!!
(4)男主比女主大五岁。
(5)sc!1v1!!he!!!
第69章
尤酌的视线被迫转了一圈,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到位,身下软软的榻垫子就变成了硬邦邦的人肉垫。
原本还松一些的位置,瞬间就变得拥挤而逼仄。
郁肆这厮不要面皮的,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 占据了整个床榻, 外头风雨交加, 屋内没少烧碳, 按理来说, 是冷清的, 如今被褥滑下去半截, 尤酌竟然觉得热,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她的脸从鼻尖红到了脖子根。
玩不客气?小娘皮直接咬牙骂, “郁肆, 你滚下去。”
好整以暇,抱得美人归的男人, 心情很好,他弯着嘴角答嗯。
尤酌等了半天, 嘴上答应的某男, 半点动作没有,好似睡着了,尤酌知道他没睡,装聋作哑是不是,她的手准确找到郁肆的腰眼处,用力一扭,郁肆不妨,下意识吃了痛招,眉拧成一团。
听他痛呼, 尤酌沾沾自喜,腰眼可是人体最虚弱的地方,假道士身上还真是硬邦邦的,腰眼也不软,不用点手劲下力气,还拧不动他。
见他吃瘪,尤酌偷着乐。
郁肆冷笑,腰侧的痛楚一阵阵传来,他就知道对这个爪子很锋利的小娘皮,就不能用哄的招数,怎么就忘了呢,她最擅长的招数便是蹬鼻子上脸。
“尤酌,本公子好生好气哄着你,不领情?”他一只手捞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寻上她的耳垂,抱着小惩的想法,使劲一捏。
尤酌的耳垂本来就软,她不似别的人,把她穿通了,挂着一些好看的耳坠,上面莫说是耳洞,就是小小的痣,都寻不见一颗。
“你居然捏我?”
她今日就要大开杀戒,先将他的毛给剃了,再把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以儆效尤!
郁肆讥讽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谁先捏谁。”
得,论起理来,她就从来没赢过呗。
费什么口舌,尤酌发了怒,“你滚下去。”
郁肆越发贴近她,两只手像长在她身上似的,牢牢缠住,“你我共生,要滚也是一起滚。”
耍起赖皮了。
郁肆很少与人辨这些,遇上尤酌,嘴里的荤话总是忍不住往外蹦,说不清到底是喜欢看她的红脸蛋,还是他本身就有的恶趣味,总是他爱逗弄尤酌就对了。
“不要脸。”
男人埋首在她的颈间,“嗯。”
还不忘记好生提点几句,“这句词你说过许多遍了,还有没有别的话,本公子洗耳恭听。”
尤酌气得不理人。
郁肆丝毫不放过她,追着说道,“骂人都不会,你还会做些什么?”
这句话好似在哪里听过,尤酌细细回想,之前在平津侯府的时候,她是不是嫌弃了郁肆,与他说过,“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如今风水轮流转了,她被吃得死死的。
一身绝学到他面前全没了用武之地。
“日后出去被人欺负了,本公子不会帮你。”
尤酌在心里暗道:谁要他帮。她还是没憋住,呛了回去,“手脚功夫不行的人,也只能骂骂人过嘴瘾了。”
这是说他无能,打不过她?
郁肆岂能让她占便宜,猫儿不乖,该训还是要训的。
他默不做声,捞了一只手摸上她的耳垂子,尤酌瞬间正襟危坐,见她终于乖觉那么一丁点儿,清冷的声音顺着响起,“究竟是谁手脚功夫不行?”
尤酌欲哭无泪,在心里默默承受着,她实在没脸面对已经去世的师父,到底是她无能了,不是她不用功不成材,实在是这条老狐狸道行太深了。
师父啊,你徒弟的八十一般武艺夭折了。
师父去得早,不然又要再被拧一次耳朵,她的耳朵最是脆弱最禁不起折腾,也就指甲盖大小,可怜见的,偏成了最遭罪的。
郁肆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只当她被欺负乖了,看着她可怜巴巴,郁肆决定给她上一口糖吃,“明日给你买糖葫芦。”
说是买,不过是他亲自去做。
尤酌抬了眼皮子,想起糖葫芦的滋味就觉得解馋,“那我要两串,不,三串。”
郁肆嗤笑一声,还提上要求了。
“就一串。”
尤酌不依,她只当糖葫芦是买的,“我又不是出不起银子,你当个跑腿的,多给我带几串怎么了。”
郁肆懒懒说一声,“不行。”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尤酌一听他这个不容置疑的语气就觉得被压迫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她养的阿猫阿狗,要求着他给赏吃的。
搞清楚局势,他现在睡的可是她家的床榻,已经不是在平津侯府了。
“你若是不愿意帮我多带几串,我自己去买。
说完,她觉得不解气,“平津侯府的世子爷手脚金贵,自然不是随人差遣的。”
郁肆从来不喜欢平白背了骂名,他抱着温软香玉很久,总要讨些利息。
“尤姑娘明白就好,本公子的利息不低。”
“三串糖葫芦给你带了,你打算拿什么给我当跑腿的小费。”
尤酌正要说付银子,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郁肆哪里能想不到她的招数,淡淡说道,“本公子不缺银子。”
这就是使唤不动了。
尤酌岂能让他爬到头上,她又不是没有手脚。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6节
“又不是非得靠你,本姑娘自己去。”
郁肆自然有让她去不了的法子,“尤姑娘不仅腿长,步子还矫健,我已经领略过了,只是你才动了胎气,外面的雨明天也不知歇不能歇,江南梅雨季,路滑的要命,尤姑娘想清楚了?”
尤酌的嘴皮子动了动,没说话。
她摸摸肚子,你能不能给你娘争点气儿,你瞅瞅你这个爹,不仅毒舌还很腹黑,最爱欺压你娘,日后出来了,可要争点气,二打一的话,应当能占上风吧。
郁肆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今日问这句话,他还存了别的心思,他从侧面问问,尤酌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若是不要,他也不打算费心思。
直接将人捆了,带回梁京去。
尤酌馋,也害怕折腾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不绕弯子直接问,“你帮我带三串嘛,我欠你个人情,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我看着时机帮你办。”
小娘皮极少吃亏,她在江南还真没什么死对头。
看准了时机再办,这不是看她心情吗。
郁肆等不得,也不打算等。
“尤姑娘想清楚了,利息在我这里是会翻倍的,你确定吗。”
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假道士一肚子坏水,她还是要先打探清楚,“你所谓的利息是什么?”
郁肆勾勾唇,叫她挨近一点。
尤酌动动耳朵,良久才偏过去,离他近一点点,许是不好意思,她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像扑了一层好看的胭脂粉。
郁肆轻轻咬,没停留,立马退,“日后再给你说。”
尤酌摸摸耳朵,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的话,纵是她想问,郁肆也不理了,尤酌睁眼这样一会,再用手肘子戳她,男人已经没了反应,尤酌唤了两声,他没应,听着呼吸平稳,许是睡着了。
尤酌叹了一口气,那就睡吧。
赵依虽然撑了伞,回到酒坊,下裳的裙摆还是湿了,
她将伞立到门外,推开门进去,才踏进去一只脚,就听到叫叫嚷嚷的救唤声。
她连忙点上烛火。
酒坊的正中央,郁肆的那两个手下,被人五花大绑,都在那里,嘴里还塞了结结实实的布条子,赵依没看错的话,布条还是擦桌子用的。
不用过多看,就这个绑人的手法,一看就是尤坛那个混小子干出来的事儿。
赵依过去将人解绑。
两人瘫在地上恢复力气。
向真磨着牙齿要吃人,有气无力的骂,“别让我看见他!”
清默一言不发,尤坛的身形诡辩,尤其是趁他不备,将手里的剑夺过去之后,简直就是剑指冲天,他和向真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才被人绑了丢在这里,也不知道公子怎么样了。
清默看着赵依,想要问问。
赵依去关窗,没等他们问出来,直接说了,“你们公子没事儿。”
听到这句话,两人心中稍安。
看样子尤坛没回来。
他年轻气盛,处处被仇敌压制,想不开也正常,随他去,想通了就会自己回来了。
赵依也不担心,江南这块地方,尤坛熟的很。
“外头雨势很大,你们今夜在酒坊稍歇,楼下有空房。”
向真还在气恼,清默道了一声谢。
尤坛在雨中淋了个透,他身体冷的不行,心里那股气怎么都出不去。
他脱掉身上的外衫,光着膀子一口气跑到胭脂巷,停都不停,也不选,跑进了一家花楼里。
那些姑娘见到他身上精壮的肌肉和不错的皮相,眼睛都在冒光。
团团围了上来,要毛遂自荐去伺候。
很浓的一股胭脂香粉味,尤坛强忍着要出去,要推开贴上来的女人。
他今日来这里是来消遣出气的,不能就这么出去了。
尤坛咬咬牙,随手点了个站在最外围的,“小爷要她。”
甚至连对方什么模样,他都没有看清楚。
带着人往楼上走,旁边的人都被他吓懵了。
第70章
俗世就是这么小。
尤坛带上来的人, 是合善的贴身婢女犹怜。
合善夜不能寐,越想越急,越想越气,她等了一个晚上都等不得, 越发觉得贴身婢女出了馊主意, 嚣张跋扈的本性一上来, 破口大骂将犹怜赶了出去。
欲求不满的合善将全身的怒火都发泄在犹怜的身上, 猛踹了她几脚, 将她扫地出门。
外头风雨飘零, 犹怜对江南陌生, 她绕着水河走, 不知不觉就绕到了胭脂巷里, 雨势太大, 周围的商贩都歇灯了,只有胭脂巷做夜晚营生的, 还在灯火通明。
她朝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去,希望能够遇到好心的人家收容自己。
犹怜样貌不错, 生得也算娇柔可人, 她已经过了及笄之年,雨水浇透了衣裳,贴在身上曲线分明,虽然不是特别出众,也有几分颜色。
被倚靠在门口的的扇着香扇的老鸨子,叫人拖了进来丢在柴房,老鸨子眼睛毒辣,一眼就能看出来犹怜的处境,虽然猜不到点上, 但也差不离,只当她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犯了事情或者是得罪主人家所以被赶出来。
这样的干净的丫鬟婢女,最好拿捏不过了,离了主人家没有户籍,又无处可去,与送上门来的羔羊无异。
也好,她家雨帘坊许久没有添新人了,凑着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她家的招牌不谋而合,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
老鸨子威逼利诱,与犹怜半是恐吓半是吹嘘的说道,“你就是死守着也没什么,进了咱们这道门的姑娘,基本都和你一样,身上的骨头有一把,气节也高,你知道她们不服管的下场是什么吗?”
犹怜狼狈得很,她身上的衣裳还是原来穿的那件,湿漉漉,里面的露压梨花的肚兜,下半身的亵裤,全都能看出来,她羞愧地捂那里都不是,老鸨子指了指门口的护院打手,“他们会给你教教规矩。”
老鸨子一松口,之前拖犹怜进来的那几个护院打手,脸上淫/邪的笑容越发加深了,犹怜浑身打了个冷颤,她很怕,怕到连撞柱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就是这几个人刚才摔她到地上也不忘记上下其手摸了她好几把。
犹怜惧怕不已,心惊胆寒的模样落到老鸨子的眼里,就证明她的威慑力达到了一定的效果,犹怜还是个知道怕的。
知道怕,那还好,也有利于有接下来的事情,教起来就会更上道一些。
老鸨子招招手,其中的一个护院送上来一碗热茶,她正要喝的间隙,那个色眯眯的护院凑到老鸨子的耳边说,“妈妈何必与她废话,关上门哥几个调/教一番,保准服服帖帖,让您满意。”他说完将犹怜拖过来,犹怜吓得大哭,捂着胸口蹬腿。
护院的一个巴掌扇过去,呸她一大口,“装什么装,身上没几两肉,还有什么藏的劲头!”犹怜的脸都被扇肿了,手也无力垂落撑着地面,护院撕开她的衣裳,低头在雪白上动作。
犹怜那里还顾得上疼和懵,推着面前的那颗头,哭得泣涕如雨,“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放开...”
老鸨子在一旁悠闲的喝茶,显然默许了护院的一系列行为。
护院的用嘴一嘬,声音很脆,水渍声各种隐晦的声音都夹在里面,犹怜的尖尖肉都快被嘬掉了。
她疼得大哭,期间仍然哼嘶了几下,还在拼命的挣扎,老鸨子使了一个眼神,剩下的几个护院搓着手也要加入,他们笑的张扬,犹怜听着觉得恐怖至极,难不成她要被这些人撕碎。
众人团团围上来,犹怜尖叫着,“我听你的话!我听!我听!”
她手脚并用拼了命的挣扎,老鸨子喝完一口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叫了一声停。
护院打手给她让出来一条路,她走到犹怜面前,睥着眼看她,“知道乖就好,你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入了我们雨帘坊,收收心好好做事,跟了妈妈我,不会让你难过的,难道自由享乐的日子还比不上你以前替人提鞋端尿的生活吗?”
犹怜木着牙齿打颤,“......”
“难道你一辈子甘心给人做奴婢?一辈子要被那些出身就所谓的富贵人端茶倒水?那些所谓的人上人,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生死,你难道不想做人上人。”
犹怜还是不说话。
老鸨子也由不得她慢慢想,她虽然小有姿色,但也不是国色天香,神姿高彻,丢给她一身露骨香烟的衣裳,叫她自个换上,今天晚上跟着坊里的姑娘身边学着怎么接客,怎么伺候人。
还放了狠话,要是再不听话,就把她丢到恶狼乞丐窝里,任由那些人玩她,那些人比现在护院还要凶残。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犹怜逆来顺受,本来就怕,逃跑不得又不想交代在这里,就只能听老鸨子的话,收拾妥当出去学着接客。
看到尤坛进来的时候,她的心情为之颤抖,饶是跟在合善身边许久,见过不少美男子,尤坛这样的,她见都没见过,太少见了,她站在最外围,总是有心也没那个资历,雨帘坊的姑娘簇拥而上,她在外面,就是想施展,也没有空间。
怎么形容这种喜从天降的感受,犹怜关上门都还觉得晕乎乎的。
老鸨子临走的时候,通过罅隙递给她一个小瓷瓶,叫她见机行事。
老鸨子眼睛毒辣,如何看不出来尤坛的抗拒,她之所以放心犹怜去,也不怕她搞什么花招,尤坛看不起这里的花娘,给他送个会知心哄人的头牌过去,他未必会爱,但就是这种没受过调/教的,指不定要怎么勾他的心神,让他不知觉就被牵着鼻子走。
犹怜背对着尤坛,将药藏起来,按住砰砰直跳的心口给他倒酒。
她从未离男子这样近过,他身上的酒香味好醉人。
喝了酒之后,他会不会看她一眼,要是他要行那事,犹怜拉低了衣裳,将斟满的酒杯递过去,“爷喝...”
尤坛接过来,一饮而尽,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他泄愤似的,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犹怜很怕但是也没怂,尤坛的皮相冲击,把她对未知的恐惧冲散了大半。
初次给这样的男人,应该不错吧。
要是伺候好了,说不定他还能助她脱离苦海。
她又把衣裳拉低了一点,谁知道用力过猛,整个衣裳掉了一半,雨帘坊为了特殊,本来就松垮弹性足好解,这么一拽,直接脱到了腰际,犹怜惊呼一声,尤坛以为她怎么了,转身看到她被之前护院嘬红的尖尖肉。
他不明其中,也不知道犹怜是被强迫的,只讽刺笑,心里在想:还真是尽忠职守,看那个红痕像是新弄上去的,这么快就出来接客了,是离了男人不能活,还是迫不及待喜欢做这件事情。
后两句也不知道是气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在气心里面想的那个女人。
尤坛拎着酒壶,丢开壶罐,仰头望嘴里灌。
犹怜提好衣裳,脸上挂着笑,施施然走过来了,她走路学着那些花娘扭腰摆臀,想要做的风情一些,不料适得其反,有画蛇添足欲出洋相的情况。
她开了嗓,想要捏揉一些,雨帘坊的花娘个个说话,张口喊爷仿佛裹了蜜一般,甜糯糯的,很会勾人心神,她想学。
谁知道掌握不了火候,直接破了声,“公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