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冯其庸看向昨日的珠帘后面,尤酌还在睡,赵依进去看了看她一会,看到桌上放着的小吃。
摸摸粥碗,还热,没走多久。
怀了身子就是要多休息,她也不叫尤酌,任由她睡。
冯其庸对被褥里的人感兴趣,他走到后院,美名其曰帮忙赵依晒药材,试着打探消息,“郎中,你家侄女患了什么病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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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尤酌以前来过医馆, 她尚未婚配,还没有指人家,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探口风,想要她的生辰八字, 甚至她没去梁京城的时候, 那段时日好几家的媒婆都要快将医馆的门槛踏破了, 来说媒的人比看病的人还要多。
赵依对尤酌生的招人的小模样, 还是有几分明白的, 不说是倾国倾城, 最起码的娇俏可人。
“怎么?”赵依反问。
冯其庸丝毫不觉得自己问得唐突, 他甚至觉得自己屈尊降贵看上郎中侄女, 是她天生的福气, 是她的好运气, 毕竟他可是丞相府的公子,梁京的驸马爷, 有权有势,脸皮也很不错。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9节
“实不相瞒, 我对郎中的侄女很感兴趣。”冯其庸直言不讳, 他昨夜回去之后,想到珠帘之后的身影,这道身影和之前郁肆房内小通房的身影重合。
他想着挺翘的身影,竟然有了活力。
后来的事情,简直令他欣喜若狂,他渴望的终于来了。
久违的,他一直都在恐慌的,觉得出问题的。
他原来不是不举,只是对着合善与类似合善的人久没了精神气儿。
郁肆的通房他得不到, 也不能碰,不过是个江南小郎中的侄女,他一定要抢到手。
就是不知道郎中侄女与尤酌的滋味,谁的更妙一些。
又来一个,赵依扒拉着手中的药材。
“对我侄女感兴趣的人很多。”个个比你强,后面这句话,赵依没说出来,就拿尤坛与郁肆来对比,他二人谁不比冯其庸强,不比冯其庸洁身自好。
就这样的人,配尤酌,他配吗。
“我是认真的。”
赵依转过来跟他说,“你不是问我侄女患了什么病吗,我告诉你,她患上了一种罕见的急症,整张嘴巴都溃烂了,外面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一张口就能闻到异味,且会传染,这样你也能忍?”
冯其庸,“......”他倒退两步,似乎有些不甘心,“不能治好吗?”
赵依看到他以为害怕变掉的脸色,摇了摇头,“治不了。”
“只能慢慢养。”
“若是我将我的侄女许配给你,三年五载之内,你们都不行房。”
“为何?”冯其庸急急问道,他怎么要什么都要不到,要什么时候都这么难,不是受到人为的束缚,就是受到不可控因素的制衡。
赵依马上就明白了,敢情面前这个胆子更大,他竟然是要玩玩就行,敢把这样龌龊的主意打到她家娇花的身上,简直欠收拾。
对付这样的人,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留在世上也是祸害别人。
“因为她精神不济,全身绵软无力,重要的我刚才不是说了,会传染。”
赵依挑了一味儿绝育的药材,这味药她收集而来,至今没有用过,一直存放着,如今也算是终于派上用武之地了。
她过去给冯其庸的药罐添火的功夫,往里面加了这味药。
冯其庸一时无话,他看看医馆里睡着的人,怎么会这样。
合善一早就往医馆里面赶,没见到人,她没喊人直接就进来了,站在医馆内往后看,那道立着的身影,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吗,他竟然在医馆。
合善越发证实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
其庸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否则他不可能会出现在医馆,看他和神依婆的关系,两人绝不可能是今天认识的。
合善理了理衣裳,碰碰头上插满头的珠钗,打算走进去和二人打招呼,她走到一半忽然听到冯其庸问,“假如我愿意等的话,郎中愿意给我这次机会吗。”
什么机会?合善停住脚步,躲在门后偷听。
之前两人在外面说话,尤酌在睡梦中也能听见,只是听不清,她觉得吵,就把脑袋又躲了进去,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本来就生得小巧,在床榻上也看不出来里面窝藏着一个人,只有一团揉得乱糟糟拱起来的被褥。
合善挨在旁边,也没有发现尤酌在被褥底下,她心里骂通天的小妖女就在她的旁边,睡得安稳香甜。
尤酌梦到了酸酸甜甜,又好看又好吃的糖葫芦,一棵树上都是糖葫芦,她挥舞着双手要飞上去。
谁知道忽然出现了两个讨厌鬼,是郁肆的随从拦住了她,在梦中她毫无还手之力,他二人分别制止她的两只手,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郁肆把长满糖葫芦的树给砍掉了,他把糖葫芦装到袋子里,用来威胁恐吓她。
想要糖葫芦都得给他生孩子,一串糖葫芦一个孩子,他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一颗糖葫芦一个孩子,随后两个随从不见了,糖葫芦也不见了,满地都是哇哇大哭的小孩子,数都数不清,哭来哭去,拖着她的裤腿说她要喂奶,尤酌陷入铺天盖地的恐惧当中。
她说她不要生,她讨厌小孩子。
尤酌捂着被褥发抖,合善凝神静气竟然也没有发现身边那塌被褥的异常。
冯其庸与赵依的对话还在进行着。
“我家侄儿已经定亲了。”
看来这病有得治,不然定亲的人肯定会来退亲的。
“订了亲也可以退,我也不是等不起。”
这么厚脸皮,赵依也不管了,死缠烂打的桃花还是留给郁肆来治,顺道刺激刺激他也好,要让他知道,她家的娇花即使是怀了身子,那也是很抢手的,多少人等着接盘呢。
“药好了。”浓重的药味飘散在后院里,赵依不想回他,叫他过去喝药。
冯其庸面露喜悦,没拒绝就表示有机会是不是,她把药倒在碗里放凉,顺道在赵依面前献殷勤,替她晒药材,搬东西,有了这么一个送上门来的苦力,赵依的力气都省了,她也不客气,使唤他做这些抬那些。
合善在门口听得牙齿都快咬碎。
冯其庸!他来江南竟然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神依婆的侄女,还想要娶她!他难道忘了自己已经是个有妇之夫,竟然敢无视她的存在,去向别的女人求欢。
亏得她处处为他着想,事到如今他还是被外面的野花野草迷住了心神。
她倒要看看神依婆的侄女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小妖女。
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儿,竟然能够让冯其庸罔顾父君的旨意,来到江南偷欢。
偷看罢,合善悄悄的退出去了,她没有走远,就在医馆附近重新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打开窗整日观察着赵依的医馆。
冯其庸待在里面一直没有出来,合善走后,尤酌抖了没有多久,她猛地拉开被褥,伸出来她的头,左右看看郁肆已经不在,尤酌的粥和包子放得有些凉,她做起来眼睛刚好能透过打开的窗,看到后院。
倒霉蛋!
姑姑怎么和他在一起,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伸手取过衣裳,轻手轻脚穿好,端着桌上的包子,尤酌猫着身子出门了。
她才出来,在门口伸了伸懒腰,明艳动人的小脸被守在客栈窗边的合善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瞳孔骤然缩紧,原来是她!
郁肆房里的小妖女!她刚才就藏在医馆里,自己竟然没有瞧见,难不成是看到人进去了,所以她就藏起来,不可能,她已经变了模样,怎么可能人认得出自己的身份。
其庸对自己一直不满意难不成就是因为小妖女在江南祸害他,所以他才一直对自己不满,合善捏紧了拳头,她的手摸上脸,见到尤酌走后,她捞出之前找人画的尤酌的画像,打算拿去楼下问问,这时候正好给她送水的跑堂敲响了门。
“姑娘,你要的水来了。”
合善打开门,见左右无人,心生一计,“帮我端进来吧。”
反锁上门栓,逼近客栈跑堂,笑着问他,“本姑娘生得美吗?”
跑堂面容普通,不过是个市井俗人,哪里遭遇过这些,他心猿意马,眼神不敢直视,咽着唾沫星子说,“美、美......”
合善很满意这个回答,她骨架高挑,能居高临下,特意走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近在迟尺,“那你看......”她展开画像,指着尤酌的脸问道,“我与她谁更美,你更喜欢谁。”
跑堂的一看,怔了怔,“这不是神依婆的侄女吗?”
合善脸上的笑僵了僵,“你认识她?”
跑堂的点点头,“认识,她经常来。”合善的手抚上跑堂的喉结,重新问了遍,“我和她谁更美?”
跑堂的撑着桌子,瘫倒,“各有...各的美。”
这句话是实话,他没有撒谎。
都说色令智昏,合善翘了翘嘴角,“若让你选,我和她,你选谁?”
跑堂的竟然陷入了为难的境地,“这......”
不能全都要的话,若叫选,他还是想选神依婆的侄女,尤酌那款子皮肉,男人见了都喜欢,合善这样的只怕是降不住。
神依婆的侄女,身形娇弱,很乖很干净很舒服,周围的人都喜欢。
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若说是选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只怕是选了尤酌。
合善忽然起身,指着门口骂了声滚。
跑堂的从迷幻中醒神,连忙跑出门了,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合善丢掉手里的画像,用脚尖使劲踩,为什么她都变得这般漂亮了,竟然还是比不过那个妖女,世上的男人个个都为她着迷。
难怪神依婆看到画像推脱了她的请求,难不成是怕她抢了小妖女的风头!
脚下的画像已经被踩的面目全非。
合善心里的气半点没消。
小妖女等着!本公主要你死!
作者有话要说: 来咯
今天去体检了,回来有些慢。
晚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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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尤酌沿着巷子一直走, 炎阳打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围了披风,手掌护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儿,走得很慢很懒散, 怕惊扰到肚子里的小宝儿。
她好久没有闲暇的时间上街闲逛了, 自从遇到郁肆开始, 她就过上了东躲西藏的生活, 也不知道鸢溪姐姐怎么样了, 她贸然逃走, 夫人不会再迁怒于她吧。
尤酌不想回酒坊, 反正有姑姑打点一切, 她去里面呆着也无聊, 不若去胭脂巷去那卖糖葫芦的贩摊吧。
白天的胭脂巷没有夜晚那么热闹, 因为日头很大,原本应该站在门口招客的姑娘全都躲门内了。
第五户人家。
尤酌数着走, 她溜在墙根边过去,丝毫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
到了第五户人家门口, 她停了下来。
叩响门环。“有人在吗。”
郁肆刚刚做好糖葫芦, 向真听到了声音,“是尤酌。”
“公子。”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80节
郁肆不慌不忙,还在刻字,还差最后一串糖葫芦就可以收尾了。
“把她打发走。”
“啊?”没听错吧,小娘皮主动送上门来,公子竟然要将人打发走,这些糖葫芦不正是公子做给她的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公子移情别恋了, 有了新的人所以小娘皮死缠烂打送上门来。
“清默,你去,别叫她听出来。”
“是。”
尤酌等了很久,就当她以为里面没人,她又被郁肆骗了之后,门后面传来一道年迈的声音。
“谁啊?”清默捏着嗓子变了声。
尤酌没起疑心,她直接问,“伯伯,你家卖糖葫芦吗,我想买一些。”
清默思忖着如何说才能不露出破绽,“今日家中有事儿,糖葫芦不卖了,姑娘请回吧。”
“不卖了?!”
尤酌兴致怏怏,“不卖了我吃什么呀。”
门口的嘀咕声,碎碎念没多久,尤酌踩着脚步离开了。
她再四处转转吧,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合善跟了尤酌一路,她看到周围没什么人起了杀人的念头,这个小妖女一死,她一定会高枕无忧,其庸也会回心转意。
做此想,合善雇了两个地痞跟在尤酌后面,趁着她巷里走的时候,用放了蒙汗药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迷晕她然后将她抬到了一间乞丐窝的破庙。
赵依进来发现尤酌不见了。
起先以为她回酒坊去,直到尤坛寻过来。
赵依才意识到不对,“酌儿没回去吗?”
冯其庸在一旁听着,酌儿?哪个酌?
郁肆的小通房,也叫尤酌,难不成这么巧?
尤坛摇头说没回,“她会不会去找那个野男人了。”冯其庸在一旁竖着耳朵听,“什么野男人。”
“你是谁?”尤坛看着冯其庸很是不爽快,别不是小娘们的什么倾慕者,三头两天就有人凑上来,看起来不像是有病来看病的。
冯其庸看着面前的尤坛,忍不住在心里赞一声,好生俊俏。
此人难不成就是郎中侄儿的未婚夫婿,鲁莽的武夫,空有一身皮相。
适才听他说什么野男人,只怕郎中侄儿对他不满,所以才找了外面的人,他虽然不才,合善对他可谓死心塌地。
早知道那女子有颗花心肠子,他也该趁早把握,早入良机。
“看什么看?”尤坛扬了扬拳头,一看就是小白脸。
凑到医馆里献什么殷勤,看他一脸贱相。
冯其庸黑脸了,敢骂他。
“别在这里吵,没看见病人都被你们吓住了,你去胭脂巷寻寻,她可能去那了。”
尤坛哼一声,用拳头警告冯其庸一声,甩袖走人。
赵依还在给人把脉,冯其庸看了看想要问,赵依也嫌弃他在这里碍手碍脚,“丢的人是我侄女,你要是好奇跟着去吧。”
让尤坛或者郁肆收拾收拾他也好。
“行。”
冯其庸大喜,连忙跟上尤坛的步伐,两人到胭脂巷的巷口,尤坛活动着手脚转身,挑衅骂他,“跟了你小坛一路,是想吃热乎的屎?”
冯其庸大骂他粗鄙。
“哟。”尤坛掏掏耳朵子,“你说什么?”他倒回来,一步步逼近,“说谁粗鄙呢?”
冯其庸看他像个登徒子,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郎中侄儿,难怪她要红心出墙找男人,他也不是吓大的,“说你粗鄙,市井小民,刁蛮粗鄙!”
尤坛生平最恨所谓的权贵,莫不说迷了尤酌心智的郁肆,面前的这个,简直找揍,他捏着指关节,活动得噼啪响,“你清高什么?”
尤坛不管不顾,像一只迅猛的捷豹迅速扑上去,提着冯其庸的衣襟领口,将他狂揍了好几拳,冯其庸虽然是个男子,但是完全敌不过练武之人,一拳下来眼冒金星,牙齿松动,两拳下来,鼻子都要被打掉了,痛到眩晕,呕出来一大口血水,三拳,他半边脸都肿了。
冯其庸抱着头,“饶......”
嘴巴疼得流哈喇子,抱着头歪着嘴,嘶牙怪叫,尤坛心里堵塞的那股儿气儿总算是顺畅,松开他的领子叫他滚远点,然后走了。
冯其庸在后面捧着红肿的嘴角脸皮,私底下罢尤坛给记下来了,他日若得了郎中侄儿,必要叫莽夫知道什么叫痛苦,他要当着尤坛的面玩弄,他的女人。
尤坛寻人心切,敲门也敲得凶,要不是门结实只怕要被他给敲坏。
“尤酌!”
郁肆打开门,他扑了一个空,险些栽到郁肆的身上,连忙挥舞着双手,将身子往后拉,使劲站稳。
“你来做什么?”郁肆率先问。
“你把尤酌藏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你们还没成亲,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来找不痛快的,郁肆反讽刺他,“不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别忘了...谁才是孩子的爹。”
郁肆是什么人,尤酌耍嘴皮在他面前都过不了三招的人,何况是尤坛,他还经常被尤酌呛,如何敌得过道行高深的郁肆呢。
“你他妈!”
一声怒吼,没了下文,“好得很!我问你,尤酌去哪里了?”
“我寻了她一天,酒坊不在医馆也不在,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了,我警告你,别逼我动手,赶紧把尤酌交出来,她虽然怀了你的孩子,但她也是自由的!”
郁肆提着竹篮,刚开始他以为尤坛来胡闹,后来他渐渐认识到不对,俊俏的脸上爬满了慌张,难不成尤酌又跑了,郁肆越想脸色越难看,谁给她的脸,一而再再二三地将他玩弄于股掌,“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装着糖葫芦的竹篮把子,险些被他捏碎。
“什么?!你也不知道尤酌去哪儿了?”
郁肆暴怒,手里的糖葫芦都被他砸到地方,凝固好的糖衣,就这么被震裂了。
缓兵之计,“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在哪里。”
把他当傻子?尤酌,实在是太给你脸了。
既然好情好意的哄着她不奏效,那就按照他的方式来吧,她选择这么做,目的不就是要激怒他。
尤坛看到满地狼藉,“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上半句,郁肆已经走了。
尤坛生平第一次觉得无语,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郁肆既然没有藏尤酌,那说明她是自己跑了躲起来了?
这要怎么办,他转身欲走。
看到满地的糖葫芦,想了想还是将它全部收捡起来。
有些东西他不可避免地看的清楚,郁肆对尤酌还是很伤心的。
郁肆第一想到的是赵依的医馆,走到半路他忽然停住了脚步,尤酌既然要走,她又怎么让他寻到,是他大意了了,才让她又溜走。
郁肆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耍过,实在可笑,他竟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四回,被她像猴一样戏耍。
还要找她做什么,回去吧!这个念头才冒出来,立刻就被他自己给否决,凭什么,他这一次逮到她,一定会把她的腿打断。
清默和向真被郁肆给支走,他想到刻了一天的糖葫芦,那个女人迟早还是要找回来,费尽心思做的糖葫芦也不能就这么扔了,顺着原路回去,郁肆不小心踩到一支珠钗。
抬起脚,定睛一看,这支珠钗好似是尤酌常带的那一支。
他今日给她买包子,在一旁见到她拆下来归置的珠钗。
是同一支。
郁肆拾起珠钗,他知道尤酌的发丝松滑常常簪不住钗子,她会很费劲去固定住珠钗,若非有人碰了她的脑袋,这珠钗也不可能就这么掉下来。
猫儿出事儿了。
这支珠钗若是掉了,她的头发一定会松散下来,她要簪发,必然会捡起这根珠钗。
她一定会出事了。
偌大的江南,尤酌有哪些仇人,郁肆打了个口哨,良久之后,向真和清默便出现在他的面前,“派遣之前留在江南的人,去找尤酌。”
向真多话,有心说几句,但看到郁肆的脸色,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之前郁肆为了寻人,在江南一带安插了不少人手,这些人都是他挑选的,人还没撤,一直在江南待命,如今倾巢而出,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得知了尤酌的去向。
有两个地痞扛着一个麻袋将人带出江南城门了。
江南城外有好几条官道,出了城寻人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郁肆叫人分散,范围控制在十里内搜寻,地痞既然做江南的打扮,必然就是本地人,本地人不可能带着她往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你们都不评论了,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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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卿卿本是皇命钦定的资王妃,资王何许人也,她前世最怕的十四皇叔,阴鹫狠绝,嗜杀易怒,人畜皆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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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和果断将太子踹到了湖里,刚拉起半褪的衣衫,资王霍衍便提剑闯入,差点被捉奸在床。
嘉和哆嗦着身子,哭倒在了霍衍怀里:“皇叔,卿卿好怕,但卿卿好勇敢,与采花贼斗智斗勇,总算将他踹到了水里。”
在霍衍骇人的目光下,哭唧唧的小姑娘颤巍巍地抬手,细白雪肤,那点守宫砂娇艳夺目,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卿卿拼死保住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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