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尤酌刚开始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譬如把她的头按在水里之类的,放她呼吸困难,以此来试探她的武功,退后躲闪想要避开郁肆的手,双手撑捏住桶沿,借力做好准备,就怕万一真出意外。
大手离她越近,她甚至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接受欲来的风雨。
谁知手侧她耳边而过去,捞出一个东西,还在滴水的小画册,不正是敛芳今日给她的那一本不可描述的男女/叉叉圈圈...
作者有话要说: 推基友已完结古言小甜饼呀~
【《青姬》by:厌姝】
一句话简介:打工杀手与黑心老板的斗智斗勇艰难讨薪路。
文案:
行踪隐秘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就可以买到江湖中一切的黄泉客栈,经年间竟成为名镇武林的存在。
可谁曾想这个江湖传闻中杀伐果断的黄泉客栈掌柜,竟是个无情克扣员工工资的黑心老板——
“老规矩,五成。”
在无数次被克扣工资后,沈碧终于恼了:“钱钱钱,你怎么不去敲诈别人,整天想着怎么掏空我的钱袋……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
他放下杯盏,波澜不惊的笑道:“我可是很贵的。”
她正欲反驳之间,忽而笑道:“巧了,我就喜欢白嫖。”
他的动作一顿,正当她以为讨薪有望时,却听他道——
“好,你想怎么嫖?”
“……”感谢在2020-06-05 22:17:23~2020-06-07 21:19: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半夏雨 10瓶;我有名字了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不知道是不是连做半个月香艳噩梦的后遗症。
还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与她有过那么一端过往,尤酌总感觉自己都被他给带偏了。
还是那只原来舀水浇君子兰的手,能叫她瞧出冷情禁欲感的手,此刻捧着湿漉漉还在往地上滴水的小画册,认真翻看着,他的手骨节分明过甚,白而冰凉。
那专注认真的样子,要不是水滑过画册封面繁乱的部分,尤酌又看过画册的内容,郁肆认真的样子,还真让人以为,他看的是什么难懂的文言册本。
那些叫人脸红心跳不止的内容,她只扫了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头晕目眩,特别是之前不小心映入眼帘的有一页,就那么刁钻,怎么可能做得到,这书就不是人看的。
还有个学名叫什么前嬉闹后,还是个讲究的书籍,一本正经。
旁边还有很多的小字解释,尤酌没细细看,总之这书在她眼里是离经叛道的,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手绘发卖的,竟还能成为典藏版。
照这个说法,那岂不是许多人都争抢着买,所以才会有钱都买不到,恕娘皮直言,实在不懂梁京城的审美。
白送给她她都不愿意要,爱谁谁拿走。
尤酌自认练武,身子是比平常的女子要软一些,但她也决计不敢尝试的,看起来就恐怖,想想之前,她能活下来都是上苍庇护。
命悬一线,都快升天了,要以别的,只怕小命会早早休矣。
要为了一时爽快,把命都给搭进去,那不是活生生作死吗,此作由做演变而来。
别人总有饿死,吊死,伤心死,病死,毒死,被惨杀虐死,吃饭撑死各种都有,就没有因为别的不可言说的死翘翘,要真这样,到阎王处报道,记录死讯的官差,都会忍不住看她几眼,那才是丢人丢大发了。
尤酌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公子,您手中的画册不是奴婢的。”小婢女柔柔弱弱,声音也软。“奴婢......”
郁肆啼笑皆非,又翻阅了一页,他头抬也不抬,只是这画册小,压根挡不住他薄唇勾起的弧度,携着几分压根不信的嘲讽,在你身上搜出来的书,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懂事儿的稚儿只怕都不信的,何况是个心思深沉的成人。
尤酌裸/露在水面上的肩头,有些冷,她往水里低下几分,想想还是解释解释,拯救一下她冰清玉洁的婢女孤弱白莲形象,“这是夫人身边的敛芳姐姐给奴婢的,奴婢没有看过,就揣兜里了,公子明鉴。”
夫人身边的人给的。
清默暗中跟着尤酌,自然知道她被夫人召去了前院。包括领冯其庸到清竹苑下棋,今夜郁肆原本已经打算入睡了,清默提前来告,他得了消息,就没睡下去。
根本无需动脑,就能知道他娘是个什么意思。
他回府的这几日,去主院吃饭的几次,侯夫人都跟他旁敲侧击地提过,年龄已到二十,是该把娶亲提上日程了。
正给他相看几家梁京城的闺秀,叫他自己也留意一些,私下派随从打听打听,多参合一些梁京城权贵的亭宴,学学人际往来,处事圆滑,想来是当他在道观里呆久了,想得少头脑比旁人简单许多。
水榭亭宴算是一个开端。
郁肆没给说准话,答不答应,侯夫人循序渐进,先把话放下了,也没有再穷追不舍,非要他给答复,毕竟适得其反,慢慢来就是。
但凡女子出嫁前,必有房中术书籍陪嫁一本,小婢女的身份给他当正妻是完全不够格的,再看这个册子,想必是选了她做通房。
看来这个小婢女平日里,装乖装得极其好,连他娘这个老练的侯夫人,堂堂平津侯府的女中馈,都被她给蒙骗了过去,竟然将人塞到他的房里。
也不怕这个披着羊皮的小野狼把他儿子撕吞了,小娘皮的小獠牙绝对不是假的东西,不然他手臂上的疤不至于消都消不下去。
郁肆翻看了几部分,他不是没有听到尤酌下潜到水里的声音,这个水着实凉了,再泡下去只怕要着寒,他还记得小婢女前些日子病了,没痊愈多久。
纵使他有心放过,淌在水桶里的人,偏偏勾起他的坏心思,她就是会装模作样。
半咬下唇,楚楚可怜的弱态,恨不得叫人蹂搓一番,蹂搓暂且不能,逗弄倒是可以,郁肆扬起手中的画册,“夫人给的书,你就这么爱护的?”
画册封面上的涂涂花花的部分已经被水泡花了,页面也坏。
看到的都是一些毫无边际的,找不到首尾。
画中的人物紧皱着眉头,嘴巴却弯着,看起来神色莫辨,难以捉摸。
画册上的水还没有沥干,顺着手腕子坠落进郁肆的衣袖里,那画面看起来有些口干舌燥。
假道士的手比画册好看很多,她观察过不少男子的手,许多颜色都不好看,要么是暗黄皮,要么比较黝黑,且都是手掌大而粗糙,极少像他这样纤细匀净,形容不出来的好看,不是那种病态的,反而有种不可亵渎的神圣。
假道士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就是这双手叫她很是生不起厌恶。
“奴婢不是有心的.....”
要不是他把她甩水里,书能泡花了!?
这个玩意还要她怎么爱护,她没给撕了就已经是对的得天地良心,扔水里怎么没把它全泡烂了,待会这书回到手里,她就以泡了水的名义,泡坏了,把它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掉。
郁肆看着水桶中的婢女气鼓鼓的模样,才算是彻底没气。
泡了这么久,别的人身上带来的味道应该是消掉了,他大发慈悲,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尤酌从水里捞起来,又是哗啦的一阵水响声。
外头凝神静气竖着耳朵听动静的两个人,心里想终于结束了?
闹了很久,再有两个时辰左右天就要亮了。
尤酌乖乖任由郁肆搂在怀里,他一手拿着画册,单手抱她也毫不费劲,尤酌思虑起之前看话本子的戏码,动了心思免不了又要撩拨他。。
修长的莹白,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
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将下巴耷拉在对方的肩胛窝处。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滴在郁肆的手臂上,将他的衣袖全染湿了。
怀里的女子浑身湿漉漉,感受到她的动作,郁肆僵了一下,也没有将她放下去,她的绮罗腰着实软腻,和出生尚在襁褓之中牙牙学语的婴儿没甚区别。
她身上的衣物本就薄,这会子湿了,穿在身上简直比没穿还要磨人几分,偏偏她还故意蹭来蹭去,偶尔用脸去蹭他的耳朵窝。
哼来哼去,“公子.......衣裳湿了,水也凉,奴婢冷.......”
郁肆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火,不动声色的长眸里,掩有风雨欲来,要撕破黎明的前兆。
他一步一步抱着不安分的小婢女,往内屋走去。
尤酌身上冰,拖着她的那只手更冰,就是之前她练功用的寒玉都有过之无不及。
好不容易接触到热源,尤酌动来动去,想要借别的力量,自力更生,便不用对方的这般出力气帮助她了,尤其是对方本来就不很不愿意出力气。
那手实在冰,再有一个是那手实在好看,在她心里很是圣洁,就这么拖着她,心里好似有一种亵渎了神明的怪异感。
小婢女着实以为他是六根清净的道士。
看破红尘,温香软玉,巨不入眼。
郁肆脸孔倏而一沉,似乎脑怒的冷笑一声,丢弃手中的画册,大踏步绕过屏风用力把她扯下来摔到里面,看着他的脸色,好似要杀人一般。
床榻一点也不软,尤酌冷不防这么一击,骨头都被颠散架了,脑袋也是晕乎乎的,良久才缓过神来,她嘴瘪下来,欲哭撒泼,郁肆半身衣衫都湿了,一眼没看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珠,和不得体的模样。
抄过衣架上的一件他只穿过一次的亵衣丢到尤酌旁边,抓起旁边的被褥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更放一句咬牙切齿的狠话,“别撩拨我,尤酌,挨不住疼,就别一开始作。”
“.........”
尤酌闻声不敢妄动了,不是应该把她丢出侯府去...能不能按套路出牌,她现在是狗皮膏药啊。
那声音接近嘶吼,在加上动静,扒在门框上看戏的向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小婢女牛啊,竟把公子逼得动了肝火。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13节
再说,要不是她有些本事,也不至于叫公子念念不忘,苦苦追寻吧。
这是确认她的身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07 21:19:48~2020-06-09 18:53: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2105720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发生在清竹苑的事情自然瞒不过侯夫人,事关他儿子的终生大事,娶妻之前的宝刀初拭,侯府夫人立马就传人来问个清楚,她满脸喜色,“这件事情可当真?尤酌那婢子当晚留宿子离的屋子了。”
敛芳同样地喜笑颜开,“千真万确啊夫人,厨房的人一早就跟奴婢说了,公子昨天晚上差身边的随从去要了水呢。”
侯夫人声音压低了几分,示意敛芳过来,“要了几次水?”
敛芳如实答,“一次。”
侯夫人一听,面色有些异奇的古怪,她摸着手上的檀木珠子,神情有些惆怅喃喃说道,“怎么才一次?”,莫不是子离的身体不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候夫人又问,“你确定了只要了一次水?”
像是自我安慰,侯夫人想着郁肆二十年一直呆在道观,想必对这些事情不算了解,所以不是很上心,第一次难免可能或许力不从心,有了开头就好,别是个身体有问题的,一次也不行。
正常的官家公子,十二三岁就已经送通房上启蒙课了,郁肆是个例外,道观清虚贞静之地,侯夫人纵使有心,也不能送通房去到道观里给他,难免太过荒唐,隧以这件事情就搁浅下来了。
侯夫人此刻的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他儿子自小离家成年归来,对他的了解可谓少之又少,她也很庆幸道观的人将他培养得很好,他看起来清贵又俊雅,不输养在梁京城里的子弟,甚至比他们许多人都还要出色。
她的儿子绝对不可能会有暗疾,至多就是心性还没调整过来,害羞罢了。
看着侯夫人脸色不好,敛芳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捂着嘴笑出来,“夫人,公子一次要的水抵了好几次的量呢,昨儿个厨房的人连夜烧水,几个灶台一起动,就没有落下的。”
“房内的动静几乎到天亮才停下来。”
侯夫人怔了片刻反应过来,拍了敛芳的手腕,笑骂,“你这婢子,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全了。”敛芳嬉皮笑脸,“夫人息怒,奴婢记下了,下次一定把话说完全。”
“你见了尤酌没有,该给她送些赏赐过去才是,这个小婢女是个识时务的,会看眼色,懂得把握机会,你搜我我房里,把那个翡翠镯还有珠钗子给她送去,再裁几身衣裳。”
“她升了通房,就不能和婢女房的人一起住了,另外给她拨个院子吧,至于拨清竹苑的哪间院子,你叫子离拿主意就行,最重要的避子汤不能忘,叫张妈妈盯着她喝,千万不能遗漏了,以后出乱子。”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把事情做好。”
张妈妈是上次给尤酌验身的婆子。
尤酌身份低微,还不够格能怀平津侯府嫡长子的骨肉,再说了要真出了什么差错叫她肚子里怀上一个庶女或者庶子,那对于郁肆将来娶正妻会有不小影响。
试问,哪家闺秀还没进门,愿意接受夫家那边的通房或者妾肚子率先怀上了,这不是膈应人吗,纵使自己生的才是嫡系,但就排名这里也不好听。
日后就算是尤酌表现很好,或者郁肆特别喜欢中意她,日后抬个妾位,等娶了正妻,正妻怀上了,她也不是不能有,开枝散叶的事情是好,但也得在时机恰逢的机会下。
尤酌一夜没回婢女房留宿公子房内,升通房的消息长了翅膀似地传遍了整个平津侯府。
就这个消息,把婢女房看尤酌不顺眼的三等婢女们,酸得不得,即使又嫉妒又恨得牙痒痒,也不敢扑上去做什么,只能暗地里碎碎念诅咒。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当事人浑然不知,还在蒙头呼呼大睡。
郁肆昨夜将塌让给她,自己下了一夜的棋,这都日上三竿了,尤酌还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他看了几眼屏风后拱成一团的被褥,也没有去叫她。
这个小婢女睡相真的差,半夜翻了好几次身,弄出来动静不小,别人睡觉要么平躺着,唯独她那被褥一点不成形状,当真野性泛滥,缺乏管教。
按理说当上通房的第一天,尤酌是需要去侯夫人面前请安的,她和郁肆昨夜没那回事情,但也的确折腾累了,一睡就没个回旋。
尤酌到现在没搞清楚,侯夫人找她去验身给她画册是因为选中她当郁肆的通房,放到房里伺候他儿子。
她进府的年龄刚够,相貌姣好在婢女堆里算是出众,侯夫人亲自给尤酌签卖身契,一方面的确有看好她,第二方面也是要看看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这点刻意看重,仗着宠爱而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别的婢女心性浮躁,尤酌倒是安分守己。
对于公子选通房的事情,侯夫人早就放出去小道消息,一等婢女基本上全都知道,一等婢女知道这个消息明理暗里就知会手底下的二三等婢女。
叫她们自己心里有个底,鸢溪跟尤酌说过几次,但没有直接说,尤酌对府门大宅里面的这些门道也不清楚,压根不懂,没当过一回事。
在婢女房寻不到人,敛芳和周妈妈拿着赏赐和端着避子汤药就往郁肆的主院风阁来了。
向真没拿准主意他们来干什么,但看手里端着的女子衣裳和珠钗首饰,冒着热气的汤药,动脑想想也知道是什么首尾了,前些日子夫人提起通房这件事情,他也在场,无论小婢女是不是小娘皮,就公子通房这件事情跑不了是真的,不过也好,留她在府上在公子身边,也能更加观察她藏起来的尾巴还有偶尔露出来的马脚。
“公子,这是夫人吩咐奴婢送来给尤酌的赏赐,她还没醒吗?”敛芳说着往屏风后面瞥了好几眼,这昨天晚上是有多激烈,尤酌到现在还没起来。
郁肆眉眼有些倦怠,单手撑着额,懒得看她们端着什么,挥手放她们进去。
敛芳和张妈妈偷着笑,公子是害羞了?
昨天晚上的残局没收拾,浴桶里面乘着半桶水,地上的水渍还没有干透,地毯也该换了,地上没干的画册封面全花了,还有几页残破不堪,尤酌的衣裳肚兜靴袜丢在床尾。
看起来就引人遐想。
她的半只藕臂露在外面,手腕子还有暧昧可疑的痕迹——之前郁肆从冯其庸那边扯尤酌手腕拿黑棋的时候用力太重捏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能不能评论打多一点打长一点,凑凑字数嘛
那样子别人看起来咱就很有排面是不是啊哈哈哈
就很有那种啊怎么形容嘞?跺脚.jpg
作者被浪打走了~
第17章
敛芳对于尤酌这个乖巧的婢女还是喜欢的,主要是性子乖,好管教,看起来就生不出乱子,也不会搞什么幺蛾子。
本人生不出乱子,不代表不会有意外横生,避子的汤药是必须要喝的,尽管她伺候了公子一整夜,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敛芳不想叫她,但也必须要叫。
隧以,敛芳将手里端着的赏赐放在旁边的矮桌上,轻轻喊。
“尤酌醒醒...尤酌......醒醒......该醒了,尤酌...”
“............”
叫唤了半天捂着脑袋的人那是半点没给个反应,敛芳的声音提高了两个度,“尤酌,尤酌......”,更别说惊扰了什么的,被褥里面的人连翻身都没有。
睡得这么死?这得多累啊......
张妈妈和敛芳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等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再怎么震惊,两人也不敢看在外面的郁肆,毕竟刚刚公子都害羞了,没点眼力见的这个时候都知道应该怎么做。
公子到底是有多强?未知之谜,尤酌承露百泽福泽不浅。
到底是尤酌太弱了,竟然半点意识都不留存,看来回去必要向夫人说说这件事情。
滋补身子不可以落下,积蓄了很久的男人极其恐怖,初尝女儿香,难免不可自拔,倒也可以理解,敛芳收了想偷笑的心思,打算掀开被褥,拖她起来,药再放就凉了,自然早喝比较好。
郁肆假寐片刻,在外面听见动静,都静不下神,受不了烦躁皱起眉,有女婢子的地方就是麻烦。
以前在道观,他不用跟着众人上早经,累月经年下来,禅房永远都是针落有声。
唯一闹腾一些的就是禅房外大树上的一窝鸟儿,整日叽叽喳喳,唤个不停,那鸟是云雀,好歹声音悦耳。
在道观这样的氛围熏陶下,郁肆的性子自然偏喜静,他住的风阁为什么没有婢女伺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侯夫人没派人来,就只有向真和清默两个长随。
忽然归家,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旁人在他耳边喧闹。
长眸朝屏风这边看过来,仕女图后床榻上裹着被褥缩成一团的小婢女,依然一动不动,睡得像一只不谙世事的猪。
这一只猪倒是安静。
烦郁被抚平了一些,她倒是抵得住叫唤,自个睡得这么沉。
郁肆心里浮现出一个怪异的想法,小婢女的身子这么弱,昨夜不过睡得晚了一点,不至于旁人拔高音量叫都叫不醒吧。
想想小娘皮,那个夜晚他愤怒到了极点,也被迫撩拨到了极点,心中的胜欲被点燃。
那个小娘皮在他腰上驰骋了不到半柱香,后半场他翻身而起,变本加厉的讨了回来。
两人几乎一夜没眠,耕耘风雨,他知道小娘皮有些老底子,否则也不可能第二日天蒙灰亮,还能有力气逃走不知所踪,仅仅留下一个酿酒的方子压在桌上。
这算是勾栏里风月无边的给予和尽心尽力付出要给的酬劳?当他是什么了?
被/嫖的那个?
论起惹怒他的本事,小婢女和小娘皮倒是一样的有本事,一天好几次,叫他牙痒痒,在面前嫌碍眼,丢出去又怕她生是非。
说到底,是自己的人。
再怎么气,郁肆始终没有撕毁那张方子。
他到现在了也搞不清楚,这个人找到了他要对她做什么,这个小婢女像极了小娘皮,有极其大的可能性就是她,昨日将她送给冯其庸,实则是狠下心的。
她期期艾艾眉眼低垂,只差没有梨花带雨的求他,心里想象当中那点报复的快感,一点也没有,真的一丁点没有,反而令他频生烦躁,不知到底做何想。
不舍?
还不抵看她在浴水里挣扎,心里反而来得痛快,约莫是因为人在身边,泄漏的春光在他的屋子里,满园的春色为他盛开,春也就他而来,勾他的神魄。
郁肆不想承认,昨天睡床睡你的那句荤话,是他说的,他自负什么时候失控过。
就算小婢女不是小娘皮,不过是个婢女,送人了便送了,何苦又叫她半道折返回来。
这不是他的作风。
但一想到她会在别的男子塌上底下承欢,他就想把人撕裂了,她敢有这个胆子?郁肆回过头想,对了,是他把她推出去。
所以这人还是有必要喊回来。
惩罚到位,叫她领会了就好,不必要真的那么做,小婢女的胆子小,长长记性足够了,也不用管她是不是装的,至少如履薄冰过,也不枉费他布的一场局。
1...678910...4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