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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烟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顾轻舟孤立无依,她一直很坚强,难道自己不如一个姑娘家吗

    也许,他们两个才是相依为命的。

    “阿哥,当年若是没有你,阿爸是不会扶正太太的,也不会给其他姊妹锦衣玉食,所以你不欠太太的;而阿爸的钱,都是我外公的,他赚的远远不够家中花销,他是没有家底的。”顾轻舟悄声对顾绍道,“你花的钱,等于都是我的。我同意你花钱去念书,你就心安理得去念,以后回来了,对照顾我!”

    “好!”顾绍慎重,眼眸里全是镇定。

    他使劲点头,好似手里握了千斤重,小心翼翼捧着顾轻舟的手。

    这样,顾轻舟的盟友,又多了一个。

    顾轻舟说服顾绍,暂时按兵不动,照常温习功课、出门交际。

    书是要念的。

    “不要露出马脚,太太这几天肯定防备着你。”顾轻舟道。

    同时,她承诺会去帮顾绍查询十几年前的旧事。

    顾绍这次却拒绝了她。

    他眼眸难得一见的冷冽,孩子的稚气褪去,露出男人的骄傲,他说:“舟舟,我想自己去查!这是我的身世,我不能依靠你。我将来是要保护你的,我不能做个窝囊废。”

    顾轻舟心中温暖。

    暖流沿着她的胸膛,传遍了四肢百骸。

    “阿哥,我相信你!”顾轻舟笑道,“你能查清楚的。”

    顾绍点点头。

    当天,顾绍就出去了。

    他不疾不徐,好像打算用最温和的方法,去寻找自己身世的秘密。

    顾绍回想起,从他记事开始,母亲疼他是有限的。

    毕竟他是男孩子,不会敏感多疑,又有父亲倚重,母亲偶然的疏淡,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印象最深刻,是十一岁那年,他和顾缃去学骑马,结果他的马冲撞了顾缃的,顾缃跌了下来,摔断了腿,母亲骂他“贱种”。

    父母生气的时候,辱骂孩子会用各种难听的话,顾绍当时也没有多想。

    他只是记得,因为当时母亲的面容很狰狞,好似他欠了母亲和长姐很多一样,她的表情令顾绍胆颤。

    如今回过神来,处处都有蛛丝马迹:母亲的疼爱,给长姐最多,双胞胎妹妹其次,顾绍最少。

    世道重男轻女,不仅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

    秦筝筝是个很平常的女人,却独独对儿子不冷不热,这里头透出很多的问题。

    顾绍是她的独子啊!

    到了秦筝筝让顾绍自断前程这一步,顾绍已经没什么侥幸了。

    他读书多年,同学老师都很喜欢他,他暗中也有些门路,只要有钱就能办事。

    顾圭璋疼儿子那是没话说的,远胜过他的闺女们,顾绍身上有钱,都是历年的零花钱省下的。

    他不狎妓,不赌马,也不抽鸦片,衣裳鞋袜都是家里负责定制,他平时的钱也就是看看电影、吃吃咖啡、买买文具和书籍,故而积累了很多。

    顾绍也不是特意存钱做大事,就是父亲给的多,而他花的少,一点点就攒了些。

    他有他的尊严,不想顾轻舟插手,顾轻舟就不参与。

    顾轻舟依旧去霍家,给霍拢静补课,顺便准备开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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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你下毒吗?
    第139章 你下毒吗

    车厢里有雪茄的清冽,这种味道是司行霈独有的。

    “钓鱼,就是钓鱼,还有什么意思吗”司行霈笑问顾轻舟。

    顾轻舟撇撇嘴,道:“不知道,你这个人常说混话。”

    司行霈失笑。

    车子上的味道,顾轻舟习惯到了麻木,在汽车的颠簸中,她就睡着了。

    司行霈正开车,余光就瞥见她娇憨熟睡的脸,心中莫名一安。

    她睡得安稳,这是对司行霈的信任,司行霈顿感光荣。

    哪怕没有事业,没有军队,只要有她跟着他,他就可以替她打下一片天下。

    离开岳城又能如何呢

    离开了岳城,至少司家不会说她什么,颜新侬的提议,司行霈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下。

    司行霈轻轻握住了顾轻舟的手。

    顾轻舟的肌肤特别嫩,像水豆腐似的,皓腕凝霜雪,凉滑细腻,握住就不舍得松开。

    车子一路出城,下了大路,就是坑坑洼洼的小径。

    斯第庞克的轮子裹了很厚的皮圈,颠簸也不难受,顾轻舟没醒。

    她睡得很踏实。

    司行霈也是头一回见这么能睡的,跟猫一样,除了炸毛就是睡觉。

    等她睁开眼时,车子在一株古老的柳树下停稳了,丝绦般的柳枝摇曳款摆,凉风习习。

    他们到了乡下。

    这是岳城的近乡,离顾轻舟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有十万八千里,但是河水被阳光晒过后泛出的清香气息,仍是让顾轻舟记起了家乡。

    她心情不错。

    司行霈早已下车了。

    远远的,顾轻舟就看到他把裤腿卷得老高,下河里摸鱼去了。

    顾轻舟讶然失笑,也推开车门下地。

    这条河并不宽阔,一眼就能看到对面,芦苇一丛丛的,繁茂中有水鸟划波而去。

    莲粉飘香,菱花掩碧,金灿的阳光倒映在水面上,水面波光粼粼。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荷花层层叠叠,新花旧朵次第而开。

    “喂,你要下河游泳”顾轻舟远远的喊司行霈。

    司行霈已经弄了满身的湿濡,帽子不知去向,头发湿漉漉的斜垂,给他英俊的眉目添了几分邪魅。

    他冲顾轻舟招手:“睡猫,快过来。”

    顾轻舟就朝着河堤走了过去。

    这是一处村庄,田地却不属于村民,他们只是租种,司行霈才是此处的地主,他早年就买下了很多的田地。

    故而他来了,汽车鸣笛,村子里的长辈就来见礼,司行霈让他们不要出来打扰,自己玩到下午再回去。

    整个河边静悄悄的,人迹杳踏。

    顾轻舟走到了河堤,一处用竹子搭建的小码头,司行霈站在水里,顾轻舟蹲在桥上。

    他指了指桥边的荷叶:“我摘了莲蓬和菱角,慢慢吃。”

    然后又把他放在旁边的帽子戴在顾轻舟头上,“别晒着了。”

    水波很清,清得能看见水藻。

    顾轻舟坐在竹桥上,脱了鞋子,将一双嫩白的小脚浸在水里。

    浅处的水是温热的。

    司行霈拿着鱼叉,正在专心致志的叉鱼。

    顾轻舟撩拨着水纹,掀起一阵阵细微的涟漪,问司行霈:“你来庄子上做什么”

    “不做什么。”司行霈盯着河水里,一边回答顾轻舟,“我看你是害怕去别馆,我又想和你在一起,就出来玩玩。”

    然后他笑,“这宽敞的河边,怕不怕我欺负你”

    顾轻舟正在吃莲子,顿时就不想咀嚼了,委屈瞥了嘴。

    司行霈趿水而来,站在水里仰头,要亲吻顾轻舟。

    顾轻舟躲开,他就搂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手湿漉漉的,全是水,弄得顾轻舟满身,顾轻舟嫌弃得不行:“你不要靠近我,把我衣裳弄湿了!”

    司行霈搂住她,在她唇上使劲吻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

    “莲子好吃吗”司行霈问她。

    顾轻舟剥了一颗,塞给他吃,他又摇头说不要。

    等顾轻舟吃在嘴里,咀嚼了两下时,他立马过来吻她,将她口中的莲子夺了去。

    “你太恶心了!”顾轻舟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起身丢了帽子就要跑。

    司行霈拉住她的裙摆。

    顾轻舟没有防备,足下又不小心滑了下,顿时就落入水中。

    司行霈稳稳接住了她。

    水面有点温,水里却很凉爽,顾轻舟的衣裳、头发全溅了水珠,河水的深度到了她大腿根,她气得不轻:“司行霈,我没法子回去了!”

    她扬手要打他。

    水纹荡漾,她的眼眸明媚,司行霈倏然就动情,猛然将她扑倒。

    顾轻舟力气不及他,挣扎着被他按到了水里,他亲吻着她的唇,两个人沉沉落到了水底。

    她喘不上气,水里手脚无力,顾轻舟肺里的空气快要消耗完毕,她即将憋死的时候,使劲搂紧了司行霈。

    快要断气的时候,司行霈将她捞出了水面。

    顾轻舟大口大口的喘气,脸憋得通红,眼睛也红了,又生气又委屈。

    司行霈半坐在水里,那水齐他的腋下,他把顾轻舟抱坐在身上。

    他仍吻她的耳垂:“轻舟,我想要你,你像从前那样服侍我!”

    “你疯了,这是荒郊野外!”顾轻舟大急,挣扎着就像跑,偏偏她的福裙很厚重,沾了水更是累赘,她完全是跑不开的。

    “轻舟!”他的手,已经沿着顾轻舟的衣襟探了进去。

    顾轻舟一直在挣扎。

    水纹荡漾,附近的鱼与鸟受惊,各自逃命去了。

    司行霈最终没有硬来,因为顾轻舟哭了。

    她抽抽噎噎的哭。

    从前不管她怎么哭,司行霈该做的都会做完,但是现在他受不了了,心疼得不行,所有的欲念都烟消云散。

    “轻舟,你真是个妖精,我在你身边就会被你拿住魂。”司行霈叹气。

    等顾轻舟不哭了,他将顾轻舟抱到了岸边的竹桥上。

    “去采莲



第140章喂养
    第140章 喂养

    顾轻舟疼得快要晕厥,司行霈也着实吓到了,抱起顾轻舟就要上车。

    “怎么会突然疼”司行霈关心则乱。

    这时候,他发现顾轻舟的后裙裾,一片鲜红。

    流血了

    是方才在水里划到了哪里吗

    想到顾轻舟的脚趾、她的胳膊,司行霈就很心疼,千万不可再添新伤了。

    上了车,司行霈立马去撩顾轻舟的裙子。

    顾轻舟自己也吓呆了,下腹处的疼痛,让她踹不上了气。

    “会不会是阑尾炎”她扶住肚子想,疼得撕心裂肺。

    后来,司行霈愣了下。

    顾轻舟低头一看,她也愣了。

    她双腿之间,艳红一片,血的颜色很深,顾轻舟几乎又要晕倒。

    “怎么回事”顾轻舟急得哭。

    司行霈错愕看着她。

    “.......轻舟,这不是月事吗”司行霈无奈看着她的手忙脚乱,又好笑又好气。

    这女人看似很精明,为何突然间呆成这样

    看着她好像哭了,司行霈更是愕然。

    顾轻舟微愣。

    司行霈见她愣神,又疼得满头虚汗,他突然就懂了:“轻舟,你是不是初潮”

    顾轻舟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和她的乳娘都担心过她的月事问题。

    女孩子家,初潮时间不定,早的有十二三岁,晚的十五六岁,可顾轻舟满了十六,还是没有初潮,乳娘总担心她身体有问题。

    而师父把脉过,说顾轻舟很健康,每个人体质不同。

    顾轻舟随时预防着来月事。

    等真的来了,她居然没往那方面想,一心觉得司行霈要毒死她......

    司行霈也无语良久。

    他想,幸好没有真的睡过她,否则就是遭了大孽,谁能想到她这么大还没有初潮

    女人的生理学问,司行霈不太明白,但这血应该是月事,这点常识他还是懂。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

    看着她凌乱痛苦的模样,司行霈的心软成了一团,好似自己养大的猫儿。

    顾轻舟浑身是半干的,司行霈亦然,于是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套他换身的军装给顾轻舟。

    “换上,女孩子家月事里不能受凉。”司行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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