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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沉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篮主
“他没事,只是晕了,你先把那只黑猫放了,然后带走他。”黑衣人只是一个人,好像光头被干倒的事根本不是他做的。
但卷毛可不想再试一下,老老实实的照着黑衣人的吩咐去做了,拎着那只黑猫的笼子万分小心的放在黑衣人身前。
直到他亲眼看到黑衣人拎着笼子离开才敢去探视地上的光头。
“亦风,我是该谢谢你,还是该感激主人?”张文典现在终于松了口气,
“随你的便。”那叫亦风的黑衣人面无表情,走着自己的路,上身挺得笔直,双脚迈得十分有力,每一步都是0.628米,就像他的肢体完全是一个个的零件打造成的,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说话也是如此。
“那我先谢谢你啦!我知道是主人派你来的,不过还是得先感激你。”张文典知道亦风是大胡子的得力手下,比起自己来在大胡子身边还是要吃香得多,就算亦风对他冷冰冰的,他还是尽力和亦风搞好关系,反正多套点近乎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但张文典的话就像被风吹走了,而不是钻进亦风的耳朵里,亦风仍然走他的路。
“我说亦风大哥,什么不说话啊!”张文典的热劲还没退。
“大哥,咱们这好像不是去主人那的路啊!”张文典疑心顿起,这条路看上去越来越不好走,根本不是去大胡子的老巢。
亦风仍是一如既往。
“咳咳!亦风大哥,能不能打个商量,先把我放下来。”倒霉的张文典现在还在笼子里,这滋味可不好受。再说了,先下来才能想办法,这条路越来越有些蹊跷,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掉,谁知道这个亦风安的什么心。
亦风平静得像水一样,走自己的路。
这下好了,就算张文典再怎么着阴险,也把亦风记恨上了:小兔崽子,有什么得意的,你只记得别落在我手里。
他似乎忘了亦风刚刚把他从光头的铁棒下救了回来。
张文典到底是张文典,不管他现在多么怨恨亦风,也不会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来。
他不再搭讪,任凭亦风这一路走下来。
不多时,走到一外破败不堪的房子面前,如果这还能算作房子的话。
还好张文典现在是猫眼,看得很清楚,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亦风也看得很清楚的样子,
房子只有一层,但是很高,墙壁的最底层是两三层的大青砖,再往上才是红砖,一直到顶,顶上是宽广的木梁,看上去也很有年头,这些木梁再用自己老朽的身躯勉力支撑着上面的红瓦房顶。
张文典看到前面有一个井口,屋子里的井口,这有些奇怪。
直到走近了,才看到地上有了些许煤屑,原来这里竟然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小煤矿,怪不得这附近的房子都不高,原来是这地下都被掏空了,哪里还敢做出高楼来。
矿井口已经用砖头塞满,砖堆上的泥沙显出这里已经尘封已久。亦风还在往后面走着,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要张文典的命,怎么会废这么多的事,难道他有什么秘密要和张文典说吗?
红砖头、石棉瓦凌乱地堆在矿井口周围,几辆破旧的煤车车斗乱横在煤坪里,煤矿配电间的屋顶已经被掀得不见了。亦风又带着张文典拐了几拐,眼前又出现了一个煤井,这口井的井口倒是被扒了出来,而且从里面透出一灯光来。
亦风拎着笼子下去,井的入口虽然不宽敞,还有些陡,可里面却十分宽敞,十分平坦,原来这里已经被铺上了小碎石,又在碎石上铺了沙土,简单跟沙滩差不了多少。
而依着地势,里面已经有了不少房间,虽然从外面看不出这些房间到底有多大,但只是这气势就够人想像的。
又拐了三个弯,亦风终于在一处门前停下,轻轻敲了下门,这下张文典放心了,里面一定是大胡子,只有大胡子在的地方,才能让亦风有那么一点点的谨慎。
“老板,他来了。”门开了,里面除了一块极大的显示屏以外,只有那只硕大的转椅了,亦风把张文典带到距转椅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
果真是大胡子,“张文典,你怎么成这付模样了。”
张文典真是窘迫不已,还好是张猫脸,就算红了也看不出来。
张文典还没想好什么回答,大胡子又开了口,“想不到你这家伙居然还会脸红!”
“没没,我没有——脸红!”张文典的申辩既无力又无气,声音最后小的都听不见。
“好啦!先不管你有没有脸红,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大胡子的话很快点燃了张文典的大脑。“是不是可以重新做回人了?”
“你这么想做人吗?我还以为你做猫做上瘾了呢?”大胡子稍顿了一下,又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有个小小的问题,算是我刚才说的坏消息吧!”
“不会是个瘸子或是哑巴什么的吧?”虽然张文典一心想重新做回人,可形象太差也不好,趁现在还有得机会选择要考虑周全了,免得再搞个没眼白的脸出来就坏了。
“那倒不会。”大胡子开始给张文典解释,“你知道,这个星球要找个和你一样坏的人并不容易!”
这倒是事实,张文典不由自主的挺了挺他可笑的猫胸脯,“还是您了解我。”
“所以找了很久,才找了个差不多的。”
“主人,我都不知道要报答您了!”张文典的话里竟然有些哽咽,做猫的日子实在太难了。
“这个人呢,虽然没有你那么坏,也算差不了太多,我想不会在脑电波、脑记忆等等这些个方面出问题。”大胡子说的很慢,为了让张文典听清楚每一个字。
“喵呜!”张文典情不自禁的大叫了一声,真要这样的话就算真是个瘸子也是可以接受的,再说了,坏人里面的瘸子都是有故事的。
“而且这人还很年轻,很有力量,有能耐,对了,还很漂亮。”
张文典听得心花怒放,要知道,虽然以前做人的时候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可自己毕竟长得不帅(这是他自己认为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丑得不是太厉害),虽然老是嘲笑那些所谓的小白脸,但如果有一天他自己能做个小白脸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根本不用多想。
张文典这一想,口水都快掉了下来。
“只是有一点点不好。”大胡子最后又绕了回来。
“什么不好。”张文典随口道,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想想自己变得年轻,英俊,又有钱又有胆,简直就是詹姆斯邦了,不对,身边还要多围几个邦女郎才行,还得八国联军。
“她是女的。”
张文典一下子蔫了。
“你先带去休息一下吧!”大胡子吩咐着。
就在亦风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大胡子又加了一句,“你先想一想,如果错过了这次,不知道下次机会几时才会有。”
小黑子这一觉睡得真不错,又沉又香,还有美梦相随。
就是不知道哪里有美女看,小黑子先看了自己的衣着,这大概是汉朝的衣饰,还好到底看了些古装片,汉朝的知识还多少有一点。
经历了上次发生的事,小黑子猜测自己的角色大概就是谢玄,事实果然如此。
“报凌捕头,徐大人有请!”一名捕快模样的进来叩见谢玄。
“知道了。”谢玄手一挥,命他退下。
谢玄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便服,赶忙换上官服去见徐大人。
花了点心意,谢玄从贴身小厮汉良和小捕快周波那里知道了些眼下的局势。
这是天凤四年,全国灾害连连,饥荒四起,王莽叫百姓煮草根代粮充饥,这当然是逼民造反,一时烽烟四起。





鹿沉大帝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不要多事!
另外据周波介绍,日前,三蜀之地的郫县发生了一起大案,朝廷用于西疆的兵饷被盗,于是郡守陈陵快马报与太守徐开知晓并请调蜀中第一捕头谢玄前往协助。
郫县属地捕头刘晌此时已受命五日内破案,七日内追回兵饷。
兵饷共计金八千两,银两万两,钱十担,蜀中各地为此足足收罗了两个月之久,本来要于二日后等征西大将军派人来勘合后方才运往西疆,而此时它们应躺在郡里的银库。
刘晌得令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严守各个城门,先得保证这赃物不能出城。然后他才去勘察银库现场。
这不是刘晌第一次进入银库大院,只是这是最紧张的一次。银库的头目支轼同样也很紧张,紧跟在刘晌身后,低眉顺眼的。银库外为长方形大院,全是大青砖砌成,高有三丈,只有一个大门出入,除有大门的守卫以外,还有数队巡逻小队不间断的在院内巡查。
刘晌的第一反应并不着急进入院内,只在大门处看了一番,问明了情况,就返身出来沿着那高墙查看,每一处都仔细的看了一遍。
他的得力助手钱不多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等刘晌这一圈转了下来,才开口:“刘头,这外面不着痕迹,要不还是进去找找。”
刘晌嗯了一声,重新进了大门,突然对钱不多说:“你进去看看高墙里面。”
钱不多应了一声,转身就去。
刘晌想不过又叫回了钱不多,“你知道要去找什么吗?”
“知道,从下面往上看,先看没有新翻的草皮,如果有,可能那伙贼人打洞而进,再看大青墙,也有可能是凿墙而入,最后看墙头有没留下痕迹,翻墙也是有可能的。”
刘晌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再厚的墙也打得穿,再硬的地也能打洞,还有,留心墙附近有没有粗实一些树,也有可能是用绳索,比如上面系个吊篮什么的,也可以将赃物运了出去。”
钱不多还真没想到用绳索,连连点头去了。
不过刘响根本没想到钱不多会找到线索,如果是经墙那边过的贼赃,不可能从外面一点线索都没有,所以他让钱不多去搜查,而自己直接去了银库。
银库同样是大青砖所砌成,只是在里面多加了一层,也就是说这是两层青砖,里面一层稍薄一些,没有竖着码,而是横着码的。门是大铜门,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只是多了一道锁,是郡守大人亲自令人加的,为的就是严防出事,里面也是新铺就的夯土,地面很严实,怕的是不能承受这许多金银铜钱的重量。
银库里也没有窗,只有上面有梁,刘晌教人搬来长梯,他要亲自上去看看。
银库虽然年代已久,但是这梁却很结实,人踩在上面只有轻轻的咯咯声,那是楔头之间发出的小声响。
刘晌一点一点的查看着,这梁上落满了陈年老灰,可到底还是被他看出问题,有些地方的灰尘是后来撒上的,颜色和原来的差不多,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还有就是这些新灰和旧灰之间的接合处,也有一些细小的不妥。
下头的人照刘晌的吩咐轻手轻脚的拿上来一支毛笔和一个小木板,刘晌用毛笔小心的拨起新灰,最后现出一个鞋印来,仔细看,旁边还有一根极短的线头,看来是鞋上面掉落的。刘晌拈起线头,这线头并不是本地所产,他收起线头,继续查看,果然又发现了几处鞋印,鞋印一直通到一根竖起的梁旁边,刘晌在心中记下位置。再看其他的梁上面,再没有发现。
转头来出了银库,重新搭了梯子上了房,上面果然有几片瓦是动过的,刘晌揭开瓦片,下面正是梁上脚印的尽头。
等他从房上下来,钱不多也回来了,结果正如刘晌料想,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昨晚当班的库丁和兵丁现在都被收押起来,关在郡里的大牢,刘晌只对其中两个有些怀疑,一个叫张欣荣,是库丁,昨晚自称家里有事和一个叫张西的库丁换了班,后来却被人发现在城东头出现,而且这证人还容不得他抵赖,正是银库的头领支轼亲眼所见,不过这张欣荣实在嘴紧得很,无论如何拷打都不漏出半点风声。
另一个是兵丁金苦右,昨夜也是他的巡逻班,可他整个晚上都没有到班,只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收押的捕快称是从他家里搜到他的,但拷打之下他只是不停的喊冤,并无证人证言能证明他昨夜里的确是喝酒去了。
刘晌只能先收押这一众人等,并分别派人再去这两人家中搜查,而他自己和其余能调动的捕快,在城中严查外地人,那个线头显然给了他希望。梁上的脚印有大有小,甚至还有左撇子,这说明这伙贼人的人数不少,当然了,这么多钱两就算是力能千斤的高手,也绝不是一个能搬完的。
只是郫县原本就是大郡,经王莽新朝数年改革,中原各地流民渐多,这郫县中就有十之一二是外县人,这令刘晌的查访有些难度。
不过刘晌的运气不错,晌午时分他就有所发现,是在河南楼中,刚一上楼就察觉二楼有一桌外地人氏实在扎眼的很。还好刘晌行前换了身衣服,正好就在靠着楼梯的位置叫了几个菜,凝神听着后面的谈话。但那几个大汉都谨慎得很,直顾低头吃那桌上饭菜,并不言语,也不四下张望。
可这伙汉子越是谨慎,张晌越是怀疑,这伙人并不像商旅,如是商旅,这兵荒马乱之时,如何不加入行帮?如是游民,为何不见女眷?抓回去还是不抓?刘晌想了想,还是丢了几个铜钱在桌上,下了楼来把小二叫到一边。
小二是本地人,早知刘晌的身份,只是刚才刘晌作了个手势才没喊出声来,这时乖乖的这来听张晌的吩咐。
原来这七名大汉正是前三天到了此地,而且一直就住在河南楼中,这倒巧了,刘晌心中暗喜,却没有表露出来。而且这几人的确再没有同伴,更没有女伴,整天都在屋子里睡,今日算是难得出来吃一顿,平日里都是小二送入屋里。但除此之外,这伙人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刘晌脑袋一转,悄悄吩咐小二一会儿想法子拖住这几人,他要亲自去看看他们的屋子。
这几人住的是上房,却只有两间,因为店家告知只有这两间是挨在一起的,刘晌飞快的在两间屋子里各自搜寻了一番,却找不到一点线索,只好先退了出来,免得打草惊蛇。
第二间屋子的窗棂外有一个奇怪的符号,上面还涂了绿漆。
刘晌心里暗记下这个奇怪的符号,暂时离开了。
但是,他一出这河南楼,就觉得眼前人影一花,下意识的往旁边避了一避,再去看那人时,已经进了河南楼。
这人是郫县地头上的武术大家,人称花老头,真名花自新,此人世居郫县,祖居此地,很有些势力。
刘晌知道,这花老头年纪不小,摆的谱更大,近年来没个名目都不出自家院门,现在他亲自出了门,自然有个说法的。
刘晌并不声张,转了两下,来到河南楼的侧门,一看左右没人,自己推门进去了。
“谁呀!”跟着这声问询,一个人站起身来,满身还沾满了鱼血,地上一条大青鱼正在作着最后的挣扎。
这是河南楼里雇的墩子,活儿差不多就是小工的活,刘晌并不认得他,不过这倒不妨碍墎子认得刘晌,到底是这地头的捕头,哪天不小心得罪了的话,那可是了不得的事。
“刘头,哪阵风把您老人家……”
刘晌一挥手,打断了墎子的话头,只吩咐了一下:“你去前面看看,那个花老头是不是还在河南楼,呃,还有,如果在的话是他一个人吗?”
墎子连连鞠躬称是,正要前去,又被刘晌叫住了,“小心,别多话,别多事,看清楚了就来回我的话。”
“是,是,刘爷。”墎子自去了。
不一会儿,就有消息回来,原来那花老头果然只身一人坐了张偏僻处的桌子,也没叫菜,倒是老板识相,给送了一壶上好的茶水,加了一碟花生米,一碟蚕豆给花老爷吃着解闷。
“行了,你去忙吧!”刘晌支开了墎子。
刘晌心里稍一琢磨,原本自己以为这花老头是不是与这河南楼的那几个奇怪的外地客有关系,甚至是直接与金库被盗案有瓜葛,可花老头这一坐,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中间还有什么曲折不成?
这么一琢磨,刘晌还是决定自己再去前面查看一二。
也不再绕到前头进店,直接从后面厨房上了二楼,正巧有个位置,头一侧就能看见花老头,而花老头想看到他却是不能。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刘晌不免等得有些心焦,就在这时,那几个外地客已经吃好,在叫小二算帐。
刘晌借这空当看了一眼花老头,这老头还像刚才那样坐着,一动不动,茶盏在手里,不上也不落,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竟是想呆了。
那几个大汉帐也结了,依次从刘晌桌旁鱼贯而行,刘晌虽然是眯着眼喝着茶,也辨得出这些汉子都是有些功夫在身的。
花老头还是没有动,难道……
刘晌暗叫不好,再不顾亮出自己的身份,三步两步下了楼,哪知他这一下楼又立马后悔。
“这不是刘捕头吗?”花老头看着从天而降的刘晌,虽然气色不算好,倒在那一瞬间恢复些精神,那股子龙盛之气自然又上了眉间。
刘晌的反应倒快:“原来是花大侠!小的今日有幸得见花大侠,真是可喜可贺啊!小二,来来来,打两壶好酒,上些菜来!”
花老头本意不过是打个招呼,毕竟这刘晌也是地头上的人物,还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无意中得罪人的话到底不好。
他没想到的是这刘晌就这么一声不响的上了桌子,脸色不由变了几变。




鹿沉大帝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有了线索
小二的酒上得很快,刘晌马上给花老头斟上了一杯,“祝花老爷子寿比南山。”
一仰脖子,刘晌干了。
花老头这下更不好发作,也干了这杯,江湖人士的豪气可不能输。
“好酒啊!对了,不知老爷子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转转?”小酒一杯,刘晌开始拿话套花老头。
花老头哪有不明白的?“刘捕头客气了,也是老朽今日一时动了游兴,随便出来走走,不想在这里碰上了刘捕头,也算咱们的缘份。”
说到这里,花老头话头一转,“早间听说郡里发了金库大案,却不知捕头如何有闲心在这里吃酒?看来捕头心里一定有所定夺,如此倒教老朽敬佩了。”
到底是老江湖,这一退一进,就要把刘晌闹个大花脸出来,他总不能说就是因为要破这大案子才在这里悄悄监视花老头的吧。
刘晌到底也是人精,听了这话不慌不忙,故作谨慎的左右看了一下,把头凑近了些小声说道:“不敢有瞒花老太爷,我今天还真是为了这事才来了这里。”
花老头似乎一楞,随即笑道:“刘捕头这话莫不是冲着我花某来的?”
刘晌赶忙手一圈,作了个揖,“老爷子这话我刘某可不敢当了,老爷子,难道你没有发现刚才二楼有几个扎眼的外地客吗?”
花老头一捋胡子,“哦”了一声,自已给添了一杯酒,才笑着说:“这,老朽倒是没有察觉,人老了,心也花了,连这店里有扎眼的人物都不知道,哈哈,来,来,喝酒!”
但花老头的神色都落在刘晌的眼里,虽然一时半会道不明,但这里分明有事!
“行了,老爷子,刘某先行告退了,回头还得多安排人手。”刘晌一拱手,说到最后还拿眼神向后看了看,这才转身离开。
最后那句也算是说给花老头听的,无论花老头是否与这伙人有关系,刘晌都要逼一逼,逼他们自己动手,只要他们动了手,那赃物才有可能现出来。
谢玄这时正火烧屁股一样的往郫县赶着路,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不只是自己的脑袋,只怕蜀地大大小小的官员不知有多少脑袋都系在自己身上。
问题是自己是只菜鸟啊!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啰。
就在谢玄出了这小会神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呼救声。
一行人驻了马,手搭了凉棚朝四下里辨认呼救声的方位。
好在呼救声未停,很快辨出来是前面一片树林后面的河滩方向传来。
“我们过去看看!”谢玄策马先行。
“捕头,您现在身上责任重大啊!”周波劝道。
“就是,主人,我听人说‘逢林莫入’。”小厮汉良也跟着劝道。
“有什么怕的,这里难道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吗?”谢玄自顾自的一扬鞭,冲着河滩那边就去了。
远远的看到有三个汉子好像在和一个女人在抢着什么东西。
谢玄不由脑子一热,“什么人在此喧哗?”
趁着那几个人一楞之下,那个女人赶紧拿了自己的包袱赶上几步到了谢玄的身边。
“哪来的小杂碎,坏了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吧!”那边提鬼头刀的一个汉子说着要冲过来。
谢玄看到左右跟随都来了,不由心里一定,大声喝道:“咄!你们这些个小毛贼,胆敢在我谢玄的地头上犯地,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不要走,吃我一剑!”
说是这么说,谢玄可没有动手的意思,怕的是万一真动起手来,这些随从如果瞻仰自己的风采怎么办?谁知道他们平时是个什么表现,还是安全第一好。
还好那几个小毛贼一见谢玄这边人多,再听得本州大捕头“谢玄”的名头,早就吓得涉水而去了。
又换得四周一阵马屁声。
谢玄这才去看那女人。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有些旧,看得出精心打理过,稍现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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