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沉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篮主
“这得交给专业人士去做。”谢玄自言自语道,意思就是自己可以不管了,还是睡上一觉比较好。
“算了,还是明天我派人去监视他吧!”谢玄又想到下午刘晌的尴尬,有了新的决定。
一早谢玄就派人去监视支轼,还特地叫人送了早点去白玉儿那。
白玉儿的精神很好。
谢玄听到这回的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干人等去了刑牢。
刘晌昨夜竟一直待在大牢里,一脸的疲惫之色,见到他还要行礼,谢玄赶紧抢了一步,“捕头昨夜辛劳了,不必多礼。”
等两人都落了座,刘晌禀道:“凌捕头,惭愧,昨夜忙了一晚,竟没有让张家的人开口认罪。”
废话,别人冤枉的怎么认罪?就算严刑拷打之下有一两个人认了罪,信口开河胡诌一下,上哪里去找同案,上哪里去找饷银?
但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谢玄只是客气道:“刘捕头对朝廷一片忠心,谢玄惭愧,只是捕头且不要太过心焦,还须慢慢来才是!”
谢玄话里有话,但不知刘晌是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头脑没有想像中的灵光,总之他是没有听出来,只是说:“朝廷对我等不薄,刘晌不敢有一分松懈。”
这时王奂来见刘晌。此时他已交了班,来回差使,说了河南楼与花自新的那一段。
刘晌顿时来了精神,又仔细的盘问了一番,却不得要领,王奂知道的不比谢玄多。
但终究是条线索,而且从头说,这条线索还是刘晌亲自找到的,这让他脸上的几颗麻子都是红光满面,快活得要从脸上跳下来。
这豆子要拿去玩欢乐斗地主就好了,谢玄差一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只好装作喝茶,实际上正用手捂着嘴巴偷笑。
问题是这只能是条线索,根本不能证明什么,总不能现在就去抓人吧?
刘晌能做的只是加强监视,另外再找了两个看看能不能从花府的下人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
谢玄一见如此,也就告辞了。
一出了刑牢,谢玄带齐手下,直奔银库。
仍旧在银库里摆了座位,传了个当班的进来。
谢玄问明白了支轼现时不在银库,又问这当班的姓名,也都答了,这人姓瘳名远,是内库当差的。
“瘳远,你可知张欣荣的事情?”谢玄渐入正题。
“小人知道。”瘳远老实回答。
“如此,你且说来听听!”
“是。小人和张欣荣都是守内库的,所以还算知道些底细,这张欣荣平日里是个敦实忠厚之人,也不同别人闹酒耍钱,只是守着自家老婆过他的小日子,不知何故竟犯下了这滔天的案子。”
“这么说,张欣荣平日并不贪念钱财?”
“正是如此!”
“也不欠人钱财?”
“是。”
“他平时可有请过假?可有外面结识的斗鸡走狗之徒?”
“小人只记得他丈母娘死时请过一次假,按例是请七日的,这张欣荣老实,只过了四五天的样子就回银库销了假,小人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小人们当初还因为这事取笑过他的。至于结识斗鸡走狗之徒,小人以为不大可能,这张欣荣本来家教尚好,又有那娘子贤惠,因此从不招惹是非。”
谢玄想了想,又问:“你可知张欣荣当晚为何请假?”
“这个小人并不知道,只是听人说起。”
“是谁?”
“华东日。”
谢玄示意瘳远先退下。
“周波。”
“在。”周波应了一声。
“你去带华东日……”谢玄猛然想到廖远所说只是一面之词,如果这……“你先不去带华东日,再去找个库丁来。”
谢玄又详细询问了两名库丁,所说大致与廖远相同,最后的说辞都是听华东日所说,应该是时候了,谢玄提高了声音,“周波,你与我速速将那华东日带来。”
周波是独自回来覆命的。
谢玄心知有异,忙问:“如何?”
“回大人的话,那华东日不知去向。”
“今天没有他的班吗?”
“有他的白班,有人早前还见过他的,只是后来不知所踪,而且守门的护卫亲眼见他一刻钟前匆匆离去。”
谢玄当即立断,派人火速去各城门不得让华东日出城,又要派人去告知刘晌,到底这是他的地头,不能不给些面子。
谢玄又想起应该连支轼也一并抓了,又传了一道命令。
不一会儿,刘晌赶来。
鹿沉大帝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你想打脸?
见他不明所以,谢玄又把自己的推测及事实讲了一遍,刘晌深有愧色,拱手道:“到底还是本州第一大捕头,刘某等一干人的生死也都在大人手里了。”
“刘捕头也不必客气,说来都是刘捕头前面做了这许多的事,凌某人不过是见刘捕头无暇顾及这边,才做了小事。再者说来,这饷银之事还得咱们通力合作才是,不然还不知道要掉谁的脑袋!”谢玄说的倒也有些是实话,天威难测,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只怕想不发脾气都不行,就算皇上不要他们的命,那些前线的将军呢?皇帝身边的大臣们呢?想想都让人冷汗直淌。
刘晌当然是连连点头,心说这谢玄真不错,抓到支轼及华东日一伙且不说,还给自己留了些面子,不然以后在手下面前可有些吃不住。
“刘捕头,您看,那支轼和华东日的家里……”
刘晌这才反应过来,“对对,来人,速去这二人家中搜查,并与人犯家人一起押回大牢。”
“最重要的是饷银的下落,不知是否在这二人家中。”刘晌擦了擦脸上的汗,事实上,他浑身都汗透了。
“我以为难说。”
“噢,大人的意思是……”刘晌现在对谢玄很是佩服,如果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话。
“那么多的饷银,只凭这两人如何做了这天大的案子,更不用说把这些金银搬回家中而不被四邻所知晓。”谢玄有根有据。
刘晌楞住了,这还没完没了了。
“刘捕头,花自新和河南楼那边的眼线能不能不要撤。”
“您是怀疑他们是支轼的同党?”刘晌有些高兴自己还是找对了路子,至少是一部分。
谢玄点点头,不再说话,又过了一会儿,才对刘晌说:“刘捕头,这里也用不着凌某了,我且先去!”
刘晌点头称是。
谢玄带着汉良漫无目的的走着,这里是蜀中大郡,好吃的好玩的可不少。
竟然又看到了白玉儿。
“她这是干什么去?”谢玄自言自语。
“还有哪里,她这是从郡守大人的衙门里出来的。”汉良接道。
谢玄“噢”了一声。
汉良以为谢玄不信,又说:“老爷不记得了吗?这里面只有一处,郫县衙门的后门。”
原来这汉良以前曾跟着谢玄来过,所以记得。
这一次谢玄没有跟着白玉儿,他接着逛他的街。
但思绪却一刻也不停。
这白玉儿越来越难琢磨了。
先是花自新和河南楼的人,现在又和郡守见面,真不知她到底是哪方神仙。
要不要找她谈谈?
谢玄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来。
甚至开始出现各种场景。
但她会承认吗?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承认自己……抢了饷银?
谢玄猛然停下了脚步,白玉儿这么个美丽的人儿会作出这样的事?
可是,她的深藏不露,她的处心积虑,她的种种行迹都把她向这边推。
好吧,姑且算作她是这件案子的一人,为什么案发之时她不在这里?
她是位侠女?
来帮助破案的?
有可能。
谢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简直就像是为自己洗脱了罪名一样。
那么河南楼的那几个外地客和花自新就脱不了身,刘晌的判断还是有道理的。
那么,郡守大人呢?
谢玄心里又是一紧,如果郡守大人在这中间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那这个麻烦真的大了。
还有一种可能,白玉儿只是去郡守那里求证什么,对了,还向郡守大人揭发花自新和河南楼中外地客的可能。
谢玄的脚步又开动起来,总之是辗转反复,算来数去,一抬头时,竟然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驿站。
也罢,正到吃午饭的时候,先把肚子填饱了才是,皇帝不差饥饿兵嘛!
一推门,吓了谢玄一跳!
白玉儿正背着手站在窗前。
谢玄白想了半天如何向白玉儿发难,如何如何说出案件发展走势,等等等等,这一刻全去了牵牛星。
也不是傻了,还记得让汉良先退下。
“你在跟踪我?”可笑的是,先发难的竟是白玉儿,而且还是单刀直入。
“咳咳,呃,这个,姑娘何出此言?”谢玄恢复了些神气。
“昨日花自新家后门,晚上我的住所,今早又是南书街上。”白玉儿很干脆的一一指出时间地点,让谢玄无从辩驳,南书街正是郡守衙门的后门。
“这个这个,姑娘可能是误会了。”谢玄一边慢慢回答一边想着借口。
一把剑刺了过来,就停在谢玄的胸口,“你还是把借口对它说吧!”
谢玄不再作声了,只是看看她。
看着她。
这世上本没有剑的,只有她。
甚至这世上都没有谢玄的,只有她。
白玉儿原本就只是吓唬一下他。
这样,她也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玄先回过点神来,慢慢的说着:“我的确在这三个地方看到过你,但我不是故意的。”
就这么几个字,却暗中不知道吞了多少口水,嗓子又干又涩,好像那声音并不是自己发出的。
白玉儿的神情教他入神、入魔。
白玉儿好像也暗自吁了一口气,慢慢撤回了剑,“你是个好人。”
这话好奇怪,谢玄不自觉的跟着说:“至少不算坏人。”
“你不敢漟这浑水的。”这话倒说的明白此。
“但有没有别的选择。”的确,州牧大人下的命令,谢玄能有回旋的余地吗?
“你,能不能不管这事?”白玉儿似乎在请求。
谢玄的心一软,几乎要答应了。
问题在于,他现在并不是“他”,如果是他本人倒好说,只管随她浪迹天涯也无妨的,但“他”又怎么办?
谢玄到底是要回去的,回到他自己的世界,而这时的谢玄一定就会被他害惨。
“不能。”这声音虽低,却坚定。
他不是一个只顾自己生死的人,也许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但,现在知道了。
“为了我,也不行?”白玉儿的眼神已经快是哀求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为了什么?”谢玄想听听原因再作决定。
这让白玉儿为了难。
这不是小事,从小了说,也是数百条人命的事。
“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加害你的意思。”白玉儿顿了顿,又说:“而且我没有做坏事。”
“是不是坏事,并不总是由自己说了算的。”谢玄这话很直。
但是很有道理,所以白玉儿虽然有些不太高兴,却没有办法发作。
“那你是不相信我了?”但白玉儿是女人,女人有时候是可以不讲道理的。
“那么这样,我相信你,答应你,你现在告诉我原因,可以吗?”谢玄的声音很柔,如果他听到此刻自己的声音一定会大加嘲笑的。
白玉儿闭上了眼睛,好像在作决定。
白玉儿闭着眼睛的样子也是美的。
尤其是那可爱的嘴唇也是闭着的,但又因为心绪的波动而有些小小的起伏,那小小的颤动竟是那样的摄人魂魄。
谢玄真想凑上自己的那张臭嘴,但不敢。
正想得入神的时候,白玉儿说话了,“你得保证我说出来后,得听我的。”
“当然。”谢玄完全相信白玉儿不会骗他。
“从哪里说起呢?”白玉儿自言自语,又问:“你听说过先机营吗?”
谢玄当然没有听说过,等等,好像又在哪里听说过。
对了,上次做的那个梦,就是楼兰的那个梦中出现过,谢玄于是点了点头,“知道一点点。”
才出定锁,将小火收了进去,就有麻烦找来。
“站住!”
一道冷喝传来。
谢玄眉头一皱,也没有理会。
他并不想惹事上身。
“还不停下!”
瞬时,一道威力巨大的掌力劈来!
“滚!”
谢玄一剑斩出,将那掌力震散。
瞬时,已经有十多名生死境强者挡下道来。
“你是什么人?”那为首的铁面老者冷声道。
“笑话,你们又是何人,无故挡道还来盘问我!”谢玄脸色有些不好看。
然而,那些人并没有答话,只在谢玄脸上扫个不停。。
下一刻,那其中一人更是手里取出一幅画轴,凑到那为首的铁面老者身前,“家主,就是此人!”
那铁面老者微不可察的轻轻点头,仍是冷声道:“你就是谢玄?”
“不错!”谢玄也不用否认。
对方既是找上门来,只管一战就是!
“拿下!”铁面老者手掌挥动,瞬时,那十多名强者马上散开,隐隐将三人包围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谢玄脸上仍是平静。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得罪了魔域联盟,就只一个‘死’字!”那铁面老者最后一个死字,却是冲着谢玄而去。
然而下一刻,谢玄手里的戮神被澎湃的魔气包裹,瞬时就出现在那人身侧,左手一伸,拿住对方转刺过来的魔枪,右手一个大耳光就甩了过去。
那人想要躲避,但却是根本来不及反应,谢玄那速度何等之快,尽管眼见那大巴掌扇来,却就是无法避让开来。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那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不死王的一个大巴掌,这一掌的力量也很大,直接将对方那还算英俊的打得鲜血四溅,面肿鼻梁断,连牙齿也是断去了数颗!
挨了这一巴掌,那年轻人整个都是呆住,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想想也是,如此年纪已经是生死境四阶的强者,那是何等的超强天赋?在家族里面也绝对是众多长辈呵护关怀,这样的强者出世,就是魔朝方面也不会不动容,甚至他们家族能进入到魔域联盟,也是与他有着一些关联。
三十多岁的生死境四阶强者,在哪里都没有见到过啊!
即使在魔域联盟里,这位也是被当成天才来培养,甚至许多使者都是对他客气有加,不敢有所得罪,毕竟他的潜力在那里明摆着,假以时日,绝对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极限生死境强者!
这也使得,这年轻人逐渐养成了一种傲气,而此刻谢玄这一掌在脸上,直接把他给打蒙了,他可是从未受到如此侮辱!
鹿沉大帝 第一千零三十章 不就是想死吗?
他的那些同伴也是一怔,目光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他们家族这位小少爷的脾气可是不一般,而且是魔域联盟大使者的徒弟,但现在,竟然有人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就给抡上了!
那青年终于反应过来,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火烫,顿时让他大怒起来,一股滔天的杀意冲天而起,近乎是令他失去了理智。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咆哮,双目已经变得通红起来,身为家族和魔域联盟的天骄,他怎么能容许自己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谢玄从容的避开对方的攻击,冷笑:“就凭你的实力也想杀了我?做梦去吧!”
身形微晃,已是再度绕到他的身后,一拳击出,将他整个打得鲜血狂喷,一路朝前扑去。
“一起上!”那些强者再也不能容忍。
都是一起朝着谢玄这里扑杀而来!
“想死?”
谢玄冷笑。
“小火!”
“咛!”
瞬时,小火一声龙吟,自定天锁里瞬时游出。
身躯一展,足有一百五十丈的巨大身躯遮天蔽日。
这是什么?
怎么可能有龙?
众人一时怔住。
谢玄已是纵身跃到小火身上。
“给我力量!”
谢玄与小火心神相通,小火身上的火焰之力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退。
不得不说,被魔银水淬炼之后,谢玄的身躯已是基本能够承受小火的火力。
所以这一回,他身上并没有被烧焦,只是那一层层的衣衫化作了飞灰!
下一刻,“火龙神炎!”
谢玄爆发全力,身上的火焰化成太阳腾空而起,瞬间又变成一道太阳神剑,斩向了前方。
那太阳神剑所经之处,虚空成片的垮塌,瞬间,那太阳神剑已是斩至一名生死境六阶强者的身前。
“该死!”
那强者缓过神来,举刀就是狠狠的劈!
呛!
嗤啦!
修罗地狱刀以摧枯拉朽之势,连那窄刀带人一起斩断!
“吟!”小火也是得意的不行。
嘶!
对面,那些强者就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还是魔武境的小武者么?
他刚才一刀斩杀的,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生死境五阶强者!
“火龙神炎!”
谢玄再度斩出!
“一起出手!”
众人狂叫。
再怎么叫唤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不到片刻,这些魔族强者被尽数斩杀。
下一刻,谢玄又进去定天锁里。
“那就好说一些了,身为大汉的子民,你也应该听说过。”白玉儿这话说得有些喃喃的。
谢玄却是心里一紧,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这实在是件讨厌的事。
“楚汉争霸之时,先机营是汉朝吕后的直属秘密部队,在大秦失鹿于中原之际、在楚汉争霸之际、在高祖刘邦几番诛杀功臣之际、在刘邦几欲废后之际,先机营总能为吕后立下奇功,他们不只是上阵杀敌,还有耳目之功,也常用来策反重要人物、甚至颠覆敌国。”
白玉儿一口气说到这里,看了谢玄一眼。
谢玄点点头,表示一直在认真听。
“及至后面荡涤诸吕、讨伐匈奴、打通西域、甚至诛灭霍光一族,先机营也是但逢国家安危之时必然出手,出手则必立奇功。”白玉儿想了一下,接着说:“只是到了汉元帝刘奭时起,先机营竟随着大汉的天下承平,一时堕落下来,加上后面成帝、哀帝、平帝,先机营一代不如一代,再加上皇帝的不重视,朝廷明里暗里的打压,先机营只剩下了个空架子,徒具其表,甚至连皇帝都忘了有先机营这一支无敌之师。”白玉儿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似乎很为先机营的遭遇而不平。
后面的事白玉儿没说,也不用说,谢玄知道自公元6年,汉平帝刘衎病死,王莽便从汉朝皇室中挑选了年仅两岁的刘婴。但是,因年龄太小,刘婴并未正式即皇帝位,仅当了一个“皇太子”而已。王莽自称“摄皇帝”,任何排场实与皇帝无异,仅在见孺子及太后(王嬿)时需自称臣。为想实质控制朝政大权,得到太皇太后王政君的允许后,封自己为安汉公,并完全摄政,以周公、伊尹自居,改元“居摄”。而刘婴这个皇太子仅为傀儡。初始元年(公元8年),王莽将“摄皇帝”称号改为“假皇帝”。
白玉儿一下子将话头跳到了现在,“你可知道这银库大案为何人所为?”
谢玄的眼睛一亮,“你知道?!”
白玉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问:“你和刘晌可知道那么多的饷银得多少人才能搬完?”
谢玄当然不知道,有些尴尬的笑笑。
白玉儿摇摇头,“我告诉你吧!就算全是健壮的挑夫,二十个人,三个时辰之内也只能将饷银从银库搬出来,只能搬到银库的大门。”
谢玄很认真的听,只是抱怨刘晌这个老油条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你不要想刘晌的问题,”白玉儿猜出谢玄所想,“他被假像迷惑了。”
“啊!”谢玄正要追问,白玉儿手一伸,轻轻压在他的嘴唇上,那手好香好软!
“所以说,就算他们个个武功高强,也不可能把这么多的金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而不被库丁们知晓!”
“难道是个窝案?这些库丁都有参与这天大的案子?”谢玄趁着白玉儿的手一缩,几乎要叫了起来,白玉儿的这个推测实在有些惊人。“难怪支轼要事前支开张欣荣,事后又编造张欣荣请假的谎言,整件事的前前后后他都知道,要想嫁祸于张欣荣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先别高兴的太早,你还是错了。”白玉儿泼了一大桶凉水。
“难道不是支轼干的吗?”谢玄觉得很意外。
“当然有他。”白玉儿很肯定。
“那就对了啊!”谢玄不理解白玉儿的逻辑。
“我是说‘当然有他’,他只是一个小角色。”白玉儿又说,“再说了,就算他们银库的人都参与了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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