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阿魏 (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棉袄
还在思考是让郑京墨将苏魏送去苏母那儿,亦是一起带到港市……阿魏缓缓抬了头,弱弱地道:“夫人,阿魏可以自己在家的。”
彷彿初生小鹿闪烁水眸,纯真坚定。
然而阿魏的示弱,一秒让郑母打脸。
“这不行,你忘了刚从医院回来时,差点将你家厨房烧了的事,你妈还说你自个儿将手机泡水弄坏了……煮不了饭,又叫不成外卖,等我们回来时,你不就饿死了。”
阿魏垂肩,光彩尽失,郑京墨惊恐瞧着阿魏,这闺女到底是没有生活能力,还是创伤后压力症候群过份严重。
可小姑娘这两天表现极好极乖,心还是为她柔软了,估计连他也没想过,掌心在阿魏头顶揉了揉,话就顺势脱口:“苏魏,要不你跟哥哥去k市住阵子吧?”
阿魏猛然抬头,心头重重一击。
前世姻缘,是他了?
与公子一夜春宵,公子在离开前也曾开口一问:“阿魏,若我凑足银两为你赎身,你肯跟我走吗?”
作者有话说:没有太多天注定,很多时候都是人自个儿怎么想。总而言之,怕是郑京墨会一路宠到底,怕甜的宝宝,请小心谨慎食用噢,萌萌哒





阿魏 (坑) 低估,高估01
……可惜。
上一世,她没等到公子。
这一世,她害怕蹉跎。
心的那里,鼓动着,逼着她锁紧目光,只看眼前人。
郑京墨神色温柔,可黑眸如深潭,如毒,煽惑她这个不属于这儿的灵魂。
只是,只有她知道,一如籤诗说的,安定了,认定了,心稳住了。
命运是条河,偶尔,她也想靠岸,喘息喘息。
顶上的灯光落在小姑娘一张白生生的脸蛋,辉映光彩,像颗讨喜的雪球似的,正当以为她只是个拿不准主意的小姑娘时,她毅然决然朝用力点了头,说了声“好”。那刻,她身后那面窗外的夜空星光闪烁。
答应后,就没阿魏的事了。
郑京墨说服郑母,再由郑母说服苏魏母亲。
两家都有要紧的事,加上郑母对儿子信任,苏母则是出自对郑母的信任,毫无异议,当下就这么敲定了。
隔日,郑京墨拎着小姑娘上飞机,阿魏才晓得原来人真可以飞上天。
当她将脸贴在飞机窗口往下俯看大地,她差点惊叫出声,大房子变小房子,大山变小山,大湖变小湖,地面上的所有东西都好小好小……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她咬紧下唇,回头,郑京墨闭目养神中,隔排座位上的人更是冷静翻阅手中的书本,唯一在走道上走动的漂亮女子微笑地往她这儿瞧来时,吓的她赶忙往大腿上用力掐一下,将一惊一咋的情绪收拾的乾乾净净,丝毫不敢显露自己的不同之处。
抵达k市时,全程坐的端端正正的阿魏一点都不好了,她累的腰酸背痛,还伴随耳鸣与晕眩。
小手揉着后腰,瞪着走在前方那个睡了两个小时而精神翼翼的郑京墨,眼神哀怨……这一幕莫名有些暧昧,特别是看在某部份思想较为龌龊的人的眼里,例如来接机的吴震,明明白白变了调,压根没想这儿是机场呢,何况才下飞机,哪里有时间、有地方做运动!
吴震保持兴奋,一拦下郑京墨,便是勾肩搭背,“兄弟,你这是开荤的节奏?”眼神却是往他身后瞟去,兴奋地问:“小姑娘未成年?”
郑京墨往吴震脑门一敲,语气肯定:“成年了。”丝毫没有意识到简短一句话在吴震的耳里只是加深错误的认知。
机场大厅,人潮来来往往,郑京墨打消了介绍两人的念头,伸手拎走阿魏的行李袋,要她跟上。
郑京墨并未发现阿魏的不适。她让自己尽力稳住,咬牙紧紧跟着他的脚步,同时间,她在思考,只有喘息是不足以存活下去。
当她来到这里,便是只剩郑京墨可以依靠,虽然还有郑母与苏母的关心,但都不能确定她与郑京墨的关係,如今郑公子光是遇到友人,她就能被落在身后,那么往后往郑公子身上黏的是个女子时,她又何去何从。
比起喘口气,她更渴望得公子的全部。
如果郑京墨或是有个这世纪的女人知道阿魏的想法,肯定会笑,肯定想这一切太贬低自个儿,因为在这里,女人非男人的附属品,除了依靠男人,女人能做的事还很多很多。
然而不幸的是,阿魏只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大晋王朝才是她根深地固的家,青楼的洗礼,世俗的观点,这些如刀刻进她骨子里的以男人为天,不是说改就改。
于是乎,如何攻下郑京墨公子,火速成为阿魏此生的执念。




阿魏 (坑) 低估,高估02
吴震将人接到这几年新兴型态的餐厅。
光一个楼层的平面就够大了,里头除了供酒、供餐外,另闢有夜光保龄球、撞球、飞镖等项目。
阿魏眼花撩乱,看不懂这些摆设,却能从整个场子语笑喧譁、杯觥交错,猜想出来这儿与酒肆相似,提供客官寻欢饮酒。
上了二楼,风格转变,正中间有个圆舞台,上头女伶随着音乐高歌,优美歌声是海是浪,一波一波打上岸,漫延开来,周围雅座客满,四周边上是一间一间的包厢,比较特别的是没有门,只有一片竹帘阻挡里外,若隐若现,别有情调。
忽地,经过之处的竹帘让人掀起,包厢里出来的男人高头大马,一把勒住郑京墨的脖子,声如洪锺:“兄弟,吴震说你忘了今晚的饭局?老子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说不定就是你我的最后晚餐,你居然敢忘记!”
换郑京墨伸手一拉,身子一转,轻松化解男人的箝制,笑说:“去的是你,又不是吴震,我担心什么。”
这意有所指,换吴震不满,气的跳脚。
男人的友谊很奇妙,发洩完,不一会儿叁人又说说笑笑,一同进去包厢。
被丢在后头的阿魏甚是委屈。
说什么哥哥带你来k市,才刚踏上,就给遗忘了。
果然,无论哪个世界,男人都是一个样。
阿魏心里有气,可骨子里的传统在叫嚣,男人在外,无论是为功名为财富,人脉相当重要,纵然是正室,都不能在外落了男人的面子,只能委屈巴巴地跟进。然而,一进去就不好了,一个圆桌,郑京墨两旁都坐了人,唯二的空位是遥远的正对面。
况且,围绕圆桌而坐的共八人,加上郑京墨,共四男四女,阿魏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味吗!
不得不说,这阵子还是有些让苏父、苏母,甚至周遭一群长辈养娇了,何况青楼调教出生,争宠还是会的。
静静的,阿魏地走到与旁人聊的尽兴的郑京墨身后。
她伸出食指,短短的,往前,戳上他的肩,不太大力,好似无心的样子,指尖轻陷进衣料里,撩人似的,轻轻地转了转,勾的郑京墨速即回头。
阿魏一双圆眸上下眨了眨,黑瞳染雾,小嘴一扁,像隻路边走失的小狗,有气无力地朝他摇动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不争不抢的,才是令人怜惜的高招,彷彿方才那勾人的力道,明明没碰着皮肤,却隐隐发烫的肩头,只是他的错觉。
“二哥哥,我坐哪?”
若搁在以前,阿魏这一声,恐怕全场都酥了,偏偏苏魏小姑娘实在长得太纯真无辜,加上圆滚滚的身材,看在四位妙龄女郎眼里,就是小孩毛都还没长齐,就敢出来抢男人,个个嗤之以鼻。
几个女郎瞪了吴震一眼,低头窃窃私语。
吴震也没想到呀,郑京墨与黄科清单身好久了,他自个儿不久前才跟女伴玩完了,卢扬则是因为以无国界医生的身份准备前往战场而被女友抛弃,所以他才会找了女孩来联谊,可郑京墨这隻黑马异军突起,居然弄了一个小姑娘来。如今场面是四男五女……啧,难不成要他带两个回家!光想肾就疼了。
郑京墨皱眉,生气。不是生阿魏的气,是气自己,怎么出了这么大的错误,不是才下飞机,怎么就能马上将小姑娘遗漏。
小姑娘突然来了那一句二哥哥,弄得他莫名疼了起来,原来自己的一不小心也成了伤害她幼小心灵的凶手。
一阵大风吹后,阿魏稳稳地坐在郑京墨身旁。
阿魏非常满意。
郑京墨身边的位置,从今而后,是她的。




阿魏 (坑) 低估,高估03
养猫养狗都难了,何况是养隻崽。
到k市的第一晚,状况不妙。
郑京墨的住处不大不小,挺一般的,简单的叁房两厅,唯一空着的客房正好给阿魏当房间。
以为安顿好小姑娘了,然而半夜绕到餐厅喝水,却听见不明的痛苦呻吟。
起初,以为是常在外头小花圃鑽来鑽去的小花猫发情了,郑京墨真没当回事,回房睡下……下一秒,眼皮睁开,人是弹起来的!
十二楼呢,哪能听到猫叫声。
他捞起丢在床尾的上衣,急急忙忙套上,一冲到客房,往门上敲了几下。
咚咚──
一秒、两秒、叁秒。
……没有回应。
只得侧脸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隐约的,传来小姑娘毫无意识咿哑低喃。
幸好小姑娘没上锁,他压下门把,推开门。
灯亮着,双人床上,小姑娘抱着肚子,膝盖弯曲,耷拉脑袋埋在膝间,蜷曲在角落,彷彿一团毫无杀伤力的毛球,可透露着不太对劲的氛围。
“苏魏,哥哥进去了。”一声哥哥,进女孩子的房间变的正大光明多了。
语落,床上的那坨生物动了,却不是回答他,而是在床上挣扎,打滚,求生。
再走近,瞧的清清楚楚,小姑娘一张可爱圆脸皱成肉包子,嘟起的唇瓣失了血色,额间沁出汗珠,小嘴哼哼唧唧的,痛不堪忍。
就在这一刻,郑京墨意识到对自己的高看,意识到他对照顾小姑娘的任务太过低估。
往后若再回想这晚,他也不晓得是哪儿来的催促,比往常还更要果断。
他冲回房穿好外套,将手机与车钥匙塞进口袋,再返回客房,站在床边思考几秒,一下好决定,火速地将棉被推到地毯上,扯开被单,将阿魏包在里头,打横一抱,就出了门。
怀里的姑娘发烫,担心她下滑,他双手使劲往上一惦,阿魏勉勉强强睁眼,双唇一张一合,却说不出声音。
“别怕,哥哥送你去医院。”夜晚,低沉温柔的嗓音轻抚。
阿魏咬牙忍疼,伸了手臂环住郑京墨的后颈。
怀里的小姑娘相当配合,明明脸色惨白,明明眉头深锁,明明细听她低低地喊疼,然而至始至终,没给他添乱。
……
当苏魏吐脏车的后座、一张病床……最后给安排到另一张病床注射输液时,郑京墨才喘口气。
他将掌心贴合在苏魏的额头上,终于有些退烧。
诊断后,可能是吃坏肚子,也可能是感冒引起的肠胃炎,让他别太紧张。
医生这句话就不对了,将别人家的闺女拐来k市,才第一日,若不是他晚睡,发现异常,有可能明天就还不了人家一个闺女了。
挪开手,目光停留小姑娘脸上,苏家不知道怎么养的,养的她肌肤雪白滑嫩,而他又是怎么养的,饭局上吃火锅,他涮了不少肉片、手工丸子、青菜,全丢她碗里,她则是来者不拒。不过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汽水与高级冰淇淋,越是对身体越不好的,她越是停不下来了……而他还傻呼呼地,瞧她开心,也没阻止过。
他懊恼地笑了笑,问小姑娘要不要跟来k市那时肯定是魔怔了,等人真的让他带上飞机,已经没得反悔,就想着的确是挺可爱的,养着也不困难──轻视过后,才晓得养隻崽,没那么简单。




阿魏 (坑) 低估,高估04
阿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她的幼时开始。
她出生在沿海一带,这里的每户人家都相同,捕鱼、织布是生计来源,没有大富大贵,虽然吃不了鸡,还是有鱼肉好吃,然而好景不长,一场突来的暴风雨带走那些出海补鱼的男人们,其中也包括她的爹爹。
风雨过后,没有天晴,随之而来是一场肆虐人间的瘟疫。
很多人都逃了,娘亲也带着她与弟弟往北走,娘家舅舅在繁华的金宁县经商,却没料到一家叁口会在半路失散──不,是她刻意顿了脚步,因为她感觉自己染病了,全身发烫,腹部绞痛,若继续前行,怕是让唯二的亲人一起陪她上黄泉。
那时候,她才十岁,倒在荒郊野外,没人救,也没人敢救。
过了好几日,有人泼她一脸水,待她惊恐醒来,才晓得自己没死,救她的牙人婆子将她卖到金宁县的青楼。从那之后,她一直在忍,盼有一日能见到娘亲与弟弟,只是始终无消无息,想要放弃了,面如冠玉的公子劝说,才能重新燃起一丝盼头。
那年,她十五岁,说好为她赎身的公子,从此没再踏进青楼一步。
命运始终捉弄,她只是嬷嬷拿捏在手中的蝼蚁。
后来还是有人花大钱将她带出青楼,那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富商老爷子。
老爷子没碰过她,就将她养在后院里数个月,直到听闻老爷子病逝时,她才知道除了她,老爷子还买了一个清秀男童。他与她,正是陪葬的一双金童玉女。
以为难逃一死,老爷子的儿子觊觎她的美色,偷天换日,将她抬做外室,一过便是两年,其实后一年人已经不太来了,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碰过之后便失去心中幻想的那份绮丽。
于是,她给转送到县吏大人身边,又再辗转,成了献给将军的美人儿之一,将军从不怜惜,每一回服侍完,白嫩肌肤早给折磨得红肿脱皮,双腿之间火辣辣的,将军什么都敢玩。
将军府的后宅跟将军一样又狠又脏,躲不过阴谋,她失去她第一个孩子。其实,她一点都不心疼。
转眼之间,二十岁那年,将军府里被搜出私勾外敌的书信,当日,男眷全数斩首,女眷流放边疆。
然而,将军逃了,执法的渊王便扣下将军夫人、千金与几个平日得宠的妾侍,做为交换条件,做为凌辱罪犯……她在其中,不得不随了渊王。
那时候的她已无欲无求,偏偏越是如此,越是对上渊王的喜好,也是因为留在渊王府,才有后来那场的因缘际会,有人献了一张美人图,画中之人是那年青涩的她,为墨砚公子所画。
渊王有气,可她想见这位墨砚公子,为了再见一面,她拿出青楼所教,将渊王伺候的舒舒服服,拿渊王给的银两买通下人打听墨砚公子。
可无论怎么打探,不是说从无墨砚公子这人,便是说墨砚公子才华洋溢却体弱多病,已去了多年。偏偏两者都非她想要的答案。
寻找墨砚公子成为她的执着,她活下去的动力。
或许渊王早知,却没罚过她,却也惹得渊王妃更加厌恶深受渊王宠爱的她。
于是拜佛带上她,赏花带上她,就是为了等她滚下山崖的那一刻。
曲终,人散。
她唯一的怨便是为何见不着想见的人。
娘亲也好、弟弟也好,唯一让她动心的公子也好。
她放声大哭,忽然一个暖和臂弯将她拥护在胸前。
“苏魏,我在这,哥哥在这,没事、没事的,只是恶梦而已。”那道温柔的声音哄着。
她好像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一双小手抓紧郑京墨的衣襟,不要、更不愿意再飘荡了。
……
“二哥哥,我要死了吗?”阿魏懒懒地掀开眼帘。
“说什么傻话,吃坏肚子而已。”郑京墨笑的如沐春风,片刻后,道:“你再睡一会儿……左手放松,还在打输液呢。”
“你能不能别走?不要丢下我……”
“不走、不走。”
“我会乖乖跟紧你的,你说的话我都会听,我也会讨你欢心,真的……”小姑娘眼睛眨呀眨的,极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镶在上头,特别晶亮,诚心诚意。
“好。”
“也不能将我送给别人。”
“苏魏,你是人,又不是礼物,自然不能送人,等一等输液完后,哥哥就带你回家。”
“好。”
终究是,一场梦,彻底告别过往。
她不会再让自己重蹈复彻成为众多男人的玩物。
若不想成为浮萍,此刻就是抓紧。
她更不会知道她已低估新世界女子的能耐,但那又如何,她有她的生存方式。
作者有话说:
我前阵子认养隻小奶猫回来,心态跟男主满像的,因为家里本身也有养猫,但因为已步入中年的猫,平时挺乖的,不吵人…所以我对小奶猫的认知便是觉得养着也是很简单的事,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不能退货的呀,这是有生命的孩子,何况说了就是得负责……
然后再说稍稍交待阿魏的过去,我想合理阿魏的叁观,因为她是古人,更是青楼出生的女子,加上在现代她能依靠的人更少了,所以便决定抓紧与公子极为相似的郑京墨。
好啦,说晚安了。总而言之就是,希望每个看文的小宝贝儿也能喜欢阿魏这个故事。




阿魏 (坑) 他的,她的01
照顾一晚,郑京墨累。
不是身躯的疲累,是心累。
顺利返家,他这个爹不敢要求崽自立自强,打起精神将客房的床舖换上新床单后,才将阿魏赶进房,要她多休息,等他自个儿回过神来时,差点将手机页面上那本“如何成功当个好爸爸”加入购物车里头。
他轻拍额头,真是鬼迷心窍,包括揽下照顾苏魏这事,可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话既出口,没有反悔的馀地。
想起昨晚病床上的的小姑娘,睡的好不安稳,不时地抽噎,喊爹、喊娘、喊着不要、喊着公子……他一边压下抽搐嘴角,一边轻拍安抚怀中的她,一切好像那么理所当然,她该是他的责任。
他尝试往心理层面去思考她的问题。她说,别抛下她,是不是当初的校园霸凌造成她的担忧,再来,之后的导正,是不是得给她十足的安全感才行?
唔,还得多带她出门走动,减少她沉迷古装大戏的机会。
心里有了初步的规划,肩上的重担彷彿跟着少了些,人轻松多了。他火速地冲过澡,连内裤也懒得套上,往柔软床垫一躺,沉入梦乡。
……
……
阿魏也有自己的计划,被郑京墨逼着睡过一觉,再醒来,精神好上很多,毕竟十九岁的身体素质还是挺不错的。
走进浴室,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洗的乾乾净净,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背上没擦到的水珠滑落,滚进白肥臀缝,她没在意,深思似的,站在床边挑衣服。其实没什么好挑的,苏母替她准备的都是方便穿脱的宽松洋装,可女为悦己者容,她不容自己出差错的机会。
阳光透过玻璃窗子洒进房里,将她这一身雪白滑嫩的肌肤衬得非常温暖、非常柔软。
她皱着眉头盯看摆放在白色床单上的墨黑色内衣裤,突兀,不喜,不太明白原来的苏魏为什么尽喜欢黑色呢……甚至想念起肚兜,不过就是想归想,认命地拎起内衣,双臂套进,笨拙地勾上后背的暗扣,随后弯腰前仰,小手伸进内衣里,将丰硕的奶子往前拨弄,另一边也是这么做。
其实刚来的时候,哪懂这些,都是苏母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慢慢教过来的。
那时外人都以为她心灵受创太重,才有迟缓的反应,幸好她学的快,话说的少,没有得到太多质疑。也或许,那是苏父、苏母太心疼苏魏,才得以幸运骗过,所以她更得把日子过好,就当帮苏魏尽一些孝道。
等穿上黑色丝质内裤,她不得不说巧妙包裹双乳与小屁股的浓黑布料让这一身净白丰盈的女体更富有吸引男性的本钱,神祕,不可侵犯,可越禁止越容易激起狩猎的本能。
初估了这副生得白蓬蓬样子的价值,还是有些可看性的,让她心生厌恶黑色内衣的念头消失了一点。
唯一不行的是洋装,像布袋似的,套上后,遮去饱满双峰,若单瞧外表反而太过厚实,一点都不美了,若有大盛王朝盛行的袒领服,半露胸,才能显得婀娜身姿。
至于新衣裳这事,她想了想,远水救不了近火,不能等见到苏母才处理,只能就近将主意打到郑京墨身上。
她赤脚踩在冰凉磁砖上,心不在焉地打开房门,还站在门边思考该如何合理说服郑京墨,忽然──在她脑袋瓜里想着的那个男人,正光熘熘地走过她的眼前。
下一秒,她伸手摀住的不是眼,是差点叫出声音的嘴。
郑京墨睡眼惺忪,边走边搔着后脑勺,从后头看,没有多馀的一丝赘肉,肌理分明,线条美好,充满力量。
见他压根没有睡醒,对她视若无睹,让她更是兴致勃勃地跟上,结实的腰间肉与坚挺的臀部,修长的两腿走动时,从腿缝间似乎还能瞧见软啪的阳具甩动。
纵然跟过几个男人,可这会儿仍是从耳根开始泛红,双颊红噗噗的,总是有一些羞涩。
说是害羞,她却是跑很快,见他站在餐桌边倒水,她拉开椅子坐下,好好欣赏。
前面也很好看,平时穿着衣服时,都不晓得他胸膛饱满,腹部结实平坦。
肌理细腻骨肉匀。
甚好。
心甚喜。
如果不是他将喝完的水杯重重放在桌面上,如果不是同时间他睁开眼与她对视,她才不得已悄悄将打算摸一摸他双腿之间的傢伙的手收回,放在背后,然后与他大眼瞪小眼,装起了无辜。
1234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