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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乐木敏
土豪接着说,“戴工就一个要求,房子要找你建,说你靠谱。”
“……”原来不是天上掉馅饼,而是别人把馅饼盖在了他头上。
距离戴瀚漠离开南滨市,已经过去了一年。
谢半悔给曹孔业打电话,“是谁买了我的房子?”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曹孔业紧张地问。
谢半悔说,“是戴瀚漠吗?”
曹孔业骂了句,“不是。”
“和他有关系的人?”
曹孔业见瞒不住了,才说,“是戴瀚漠介绍的买主。你不是让我帮忙出手房子的嘛,那房子地理位置不算太好,我问了好几个朋友,都不乐意要。我就发了条朋友圈,上次来,戴瀚漠加了我微信,我忘记屏蔽他,他看到了,问我这事儿了,我就说是你要卖房子,他给介绍的买家……怎么了?是买家有问题,还是房子质量有问题。”
“是我有问题。”谢半悔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曹孔业拿着手机,莫名其妙地嘀咕,“我看就是你有问题。”
一单完成了,能休息几天。
谢半悔去菜市场,买了条鱼和些其他菜,提着回家。
姚梦兰已经煲了粥,准备一个小时后开火炒菜,一般那个时间,谢半悔会回家。
“怎么买这么多菜?”姚梦兰打开袋子看,“想吃鱼了?”
“嗯,馋了。”谢半悔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姚梦兰洗菜。
姚梦兰劝他,“累了一天了,快去坐着歇歇吧。”
“不累。”谢半悔仍旧站着。
姚梦兰招手让他过来,“要不过来看看怎么做饭的,学会了以后想吃就能自己做。”
“我不学,想吃了,你给我做就行。”谢半悔嘴上说着不乐意,还是挪过来站在旁边。
姚梦兰无奈地笑,“我哪能跟你一辈子,你学会了才是你自己的。”
“你就跟我一辈子吧。”
三菜一汤,有荤有素。
谢半悔让姚梦兰坐着,他进进出出地端菜上桌。
母女两个面对面地坐着,姚梦兰夹菜放在谢半悔碗里,“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儿啊。”谢半悔挤出一个笑容。
姚梦兰是亲妈,自然看得出来,“明天想吃什么?我提前去买菜。”
“妈,我们离开南滨市吧。”这件事情,谢半悔想了一路。
姚梦兰没问,点头说好。
谢半悔低头,不争气,眼泪掉在碗里。
“吃饭不许哭。”姚梦兰抽了纸巾递给他,这才问,“怎么想着搬家了?”
谢半悔拿着纸巾揩掉鼻涕,“遇到个熟人,不想让他发现我在这里。”
“你爸找你了?”姚梦兰放下筷子,紧张地追问。
“不是,不是他。是高中同学,很久没见了,突然见到他了。”谢半悔没说戴瀚漠的名字,以免姚梦兰会问得更多。
“那就换吧。”姚梦兰一直这样,只要是谢半悔想要的,她总是在尽量满足。
“欠了人情,该还就还,越堆越多,就还不完了。”
谢半悔在单独的房间里坐着,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五六个烟头。
他要想想,仔细想想。
当初为什么要来南滨市呢?
他高考失败,为了躲开谢光荣,才逃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十年。
谢半悔用了十年时间,才刚刚摸到稳定生活的边缘。可能再花费掉两年的时间,他就可以在南滨市购置一套房产,彻底落脚在这个城市。
现在,他要带着姚梦兰重新颠簸吗?
前期投入大量资金维系的关系网,他舍得断掉吗?真的能去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吗?
今年的谢半悔二十七八了,下一个十年,他就三十七八了。
那时候的姚梦兰多大年龄了呢,六十多了。
如果下次,在另外一个陌生城市再见到熟人呢,他要再次像个蜗牛一样,搬着重重的壳,搬家吗?
谢半悔已经没有十年前的勇气,他知道怕了。
这十年,几乎耗尽了他对生活的全部热情。
逃避。
这是谢半悔一直在做的事情。
那是因为迎面解决问题,会有损失,而逃避不会。
可现在逃避会带来一连串的负面效应,谢半悔不得不正面解决问题。
戴瀚漠的手机号码,谢半悔有。
一个是a市,高中时候用的,另外一个,是戴瀚漠上次来南滨市时候给的,归属地是江城的电话。
这十年,谢半悔换过三次手机,戴瀚漠的号码,被复制了三次。
手指点在“戴瀚漠”这三个字时,谢半悔的指尖微微颤抖。
那边很快接起。
“咳,我是谢半悔。”谢半悔主动自报家门。
戴瀚漠说,“我知道,有来电显示。”
谢半悔的手指甲抠着桌面上的一块翘起来的皮,“刘总的房子今天验收了。”
“我知道,他给我打电话了。”戴瀚漠回。
“接私活儿,对你没有影响吗?”戴瀚漠不是商人,他更像个艺术家,就该爱惜羽毛。
戴瀚漠说,“有,不过不大。”
“哦,这就行。”谢半悔说,“下次别这样了。”
“怎么样?”
“别捆绑我,给我介绍客户,我不差这一单。”谢半悔打电话就是说事情的,“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不客气。”
话该说的已经说了一大半。
谢半悔又说,“房子的事情也谢谢你了,卖家比着我买的时候,高了十万块钱,等会儿我转给你。”
“不用了。”
谢半悔坚持,“你已经帮了我大忙。”
戴瀚漠问他,“说完了吗?”
“嗯。”
“挂了吧。”
“……好。”
谢半悔没来得及摁下红色的通话键,戴瀚漠那边已经挂断。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第64节
这都什么事儿!
谢半悔又抽了两根烟,重新刷牙后躺下睡了。
第68章
戴瀚漠被通报批评了。
他明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他选了一面看着就四面八方透风的墙。
土豪得了戴瀚漠设计稿,忍不住炫耀了一番。
那些被戴瀚漠推掉的人,就有些心里不舒坦了。
曹国华今天找戴瀚漠谈话,“你缺这几万块钱吗?你缺钱给我说,我给你。”
“不缺钱。”戴瀚漠像个犯错的小学生,沉默地忍受着曹国华的炮语连珠。
曹国华把举报信用力拍在桌上,“那你为什么要接这单?不是想练手的。我看出来了,你从南滨市回来后,这一年就一直不对劲。”
“……”戴瀚漠没回答。
“你在南滨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见了什么人?”曹国华是惜才的,他语重心长地劝,“赚钱的办法多得很,不是不让你接私活儿,设计院里不止你一个人接,是你不能做得太明显,你这是落人话柄,以后谁还服你。”
“……”戴瀚漠还是没说话。
曹国华说累了,问他,“听说你在南滨市买了房子,你在江城上班,在南滨市买房子做什么,炒房子?”
戴瀚漠回答,“住。”
“你再说一遍!”曹国华明显气得不行,“戴瀚漠啊戴瀚漠,我看着你这六年学乖了,变得老实了,你是准备把六年前的路再走一遍吗?”
什么路呢?
轻狂、桀骜,不知畏惧、迷茫,任何事情没有规划。
“不知道。”
世界上不会再有另外一个曹国华,不会像曹国华这样欣赏戴瀚漠的才华,肯耐心地把他从一条狭窄的小路上拽出来,走上现在的光明大道。
可戴瀚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重回老路。
“这一个月你不要工作了,停职,好好在家给我想想。”曹国华说,“才华是你的优势,却不是你恃才傲物的资本。”
这是曹国华对戴瀚漠说过最重的话了。
这些年,除非节假日,戴瀚漠不怎么回a市。
莫红叶是个懂礼数的人,感谢曹老对儿子的关照也好,为儿子铺路也好,这几年和曹家相处得十分密切且融洽。
白天,曹老骂戴瀚漠的事情,晚上,莫红叶就知道了。
“戴瀚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莫红叶被气得不行,“你想学建筑,可以,你改志愿去学建筑,不想毕业后回来继承家业。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在毁了你自己,你知道吗?”
“……”戴瀚漠应该的确做错了,要不怎么谁都在责怪他呢。
莫红叶继续说,“你二十八了,不是十七八岁的无知年龄了。这几年终于见你像个正常人了,没想到你心智还是没有改变,还是这样幼稚。”
幼稚。
十年前,莫红叶这样评价过戴瀚漠。
“谢半悔去家里,你和她说什么了?”戴瀚漠问,他张口,声音沙哑。
“为什么提起他?”莫红叶想了想,“曹老说你去南滨市后就不正常,上次联系我是找我借钱说要买房,你不是在江城买房,是在南滨买房?你去南滨见到的人,见到了谢半悔?”
“你说了让她离我远一点的话了吗?”戴瀚漠固执地问。
“谢半悔这样告诉你的?他这什么心理,挑拨我们的关系……”
后面莫红叶说了什么,戴瀚漠不想听了。
手机放在桌面上,电话那边的莫红叶不停地说话,可能以为戴瀚漠这边信号不好,挂了电话,又打过来,这次戴瀚漠没再接。
是莫红叶让谢半悔离自己远远的。
这是戴瀚漠自欺欺人,代入了原谅谢半悔不辞而别的“唯一原因”。
一定是莫红叶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谢半悔才会删了他的联系方式,和他断了联系的。
可今天,戴瀚漠没办法再自我欺骗了。
不是因为别人,谢半悔只是想离得他远远的。
没有外人的阻碍。
十年,戴瀚漠编了一张网,罩住了自己。
他在作茧自缚的网里,快把自己闷死了。
谢半悔小赚一笔,往后生意不断。
曹孔业打电话给谢半悔,让他兑现承诺请客吃饭,三次五次,谢半悔都忙得不行。
“真忙,还是想赖账?”曹孔业第六次打电话。
谢半悔笑呵呵地说,“是真忙。”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你请我去吃饭。”曹孔业问。
谢半悔说了路的名字。
谢半悔下楼的时候,曹孔业的车子已经停在外面。
“这就是杨宏伟的办公地址?”曹孔业把头探出窗外,“这栋楼里可是好几家皮包公司。”
“租客不断。”谢半悔上车,钻进副驾驶座位,问曹孔业,“想去哪里吃?”
“贵的。”
曹孔业有心宰谢半悔一顿,挑了家私房菜馆。
人均一千五。
俩人吃了三千块钱。
谢半悔心直滴血,“aa,下次再请你吃饭。”
“抠搜样儿。”曹孔业不屑地哼笑,“下次谁知道你又拖到猴年马月去了。”
“这也太贵了吧。”谢半悔看着菜单,想从里面挑出来错。
“半辉。”曹孔业夹菜吃了两口,放下筷子,一副愁闷的样子。
“嗯?”谢半悔抬头看他。
曹孔业认真地说,“你如果是女的,该多好。”
“滚!”
“哈哈。”曹孔业破功了,笑着靠在椅子上,“我要去相亲了。”
“恭喜恭喜。”谢半悔看曹孔业的表情,猜测,“不喜欢?”
“人都没见过,说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曹孔业说,“按我爸的话说,能有人看得上我,肯嫁给我,就是我们老曹家烧高香,是我爸妈心诚所致。”
谢半悔忍不住笑,曹孔业长得像他爸,一脸的凶残相。听说曹爸当年娶老婆时候也是受过不小挫折的,媒婆积极说媒,却没姑娘肯嫁给他,说他长相就像是会家暴虐待老婆的人。可实际上,婚后曹爸别说动手打人,是十足十的妻奴,顾家得不行。
曹孔业像他爸,嘴上说得凶,其实是居家好男人一枚。
“那就去见见呗,说不定就喜欢了呢。”谢半悔抱着餐费这么贵,吃了就是划算的念头,往鼓囊囊的肚子里,继续塞。
曹孔业双手放在桌上,他说,“我要是谈恋爱、结婚、有家庭了,你怎么办?”
“和我有什么关系。”谢半悔想这人戏真多。
曹孔业却是认真的样子,“到时候我就没这么多精力罩着你了。”
谢半悔夹菜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
曹孔业说,“你要是个女的多好,我就把你娶回家。省得整天担心你了,要不你也找个女朋友吧,陶彦君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找以前的同学打听过了,陶彦君结婚了,人家孩子都有了。她能走出来,你怎么就不能呢。”
曹孔业和谢半悔认识了十一年,他们很少说感情问题。曹孔业知道当年闹得全校尽知的事情,以为谢半悔这些年不肯找女朋友,是因为陶彦君事件的心理阴影。
谢半悔低着头,闷声说,“和陶彦君没关系,我给你说过,她不是我女朋友。”
“那你更没必要因为别人的事情,就……就不婚不育保平安了吧。”曹孔业歪着头看谢半悔,一副:你看,我说得是不是很有道理。
谢半悔敷衍,“遇到喜欢的,你就先谈着,我看着羡慕了,也就谈了。”
“那我明天就去见面了。”曹孔业放下心来,“以后结婚咱们前后脚,能互相帮忙。”
猛男也有细腻的心思。
因为明天要相亲,曹孔业今天格外的难打发。
吃了饭还不行,非要让谢半悔请第二场。
“看电影?”
“不去。”
“按摩?”
“没意思。”
“皇宫?”
“……”曹孔业问,“你常去的那家?”
“我没有常去,是应酬时候去过几次。”谢半悔想想明天曹孔业要办的事儿,赶紧打消他的念头,“还是别去了,别再打开你新世界的大门,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不是害了你嘛。”
“不就是唱歌喝酒的地方吗?能有多毒瘤。”曹孔业的胳膊搭在谢半悔肩膀上,拖着她走,“一直听皇宫这名,我还真没去过,刚好你带我见识一下。”
谢半悔用手扇自己的嘴巴,“让你话多。”
“别抠门,快点上车。”
车开到皇宫的停车场,谢半悔还在想怎么把曹孔业带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曹孔业以前没在河边走过,万一失足了呢?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第65节
那曹爸不得跨省来砍死谢半悔。
在车里,谢半悔再三叮嘱曹孔业,“只喝酒,只是坐会儿,不准撩妹。”
“啰嗦。”曹孔业下了车,大步往里面走。
皇宫有六层楼,一楼是酒吧,二楼是包间,再往上是房间。
谢半悔紧紧地挨着戴瀚漠,不让他离开视野范围内。还好曹孔业不是急/色的人,他对皇宫的好奇心居多,看到美女也没表现出来太猥琐的表情。
“你在这里坐着,等我回来。”谢半悔去厕所。
曹孔业嫌弃地推他走,“我是你孩子吗?还怕我被人拐走。”
“你不知道……我等会儿回来给你说。”谢半悔闹肚子,急着去厕所,想着还是回来再告诉曹孔业:男人在外面,同样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谢半悔刚走,曹孔业坐着无聊,翻着照片,发了条朋友圈。
看了看时间,谢半悔已经去了有十分钟。
曹孔业站起来,往洗手间方向走。
刚走出热闹的场地,没到洗手间,就被从走廊尽头出来的一个人撞了满怀,浓妆、衣着清凉,眼神轻佻,浑身无力地软在曹孔业怀里,揪着他的衣领,娇媚地吐气。
“回去坐?”曹孔业把人扶稳。
女孩斜他一眼,更娇软酥麻了,“去楼上做。”
“行。”曹孔业扶着人,往楼上走。
谢半悔下次再见到曹孔业,就是在派出所里了。
曹孔业迷瞪着小眼睛,恍恍惚惚地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
“你做什么了?”谢半悔沉声问曹孔业。
曹孔业无辜地摊手,“我什么都没做。”他烦躁地搓着头发,“这话我说了几十遍了,我没嫖/娼,我连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那能把你抓这里。”谢半悔明显是不相信了,“说好把持住的。”他现在后悔死了,就不该相信男人这张嘴。
曹孔业快哭了,“我真没做什么。”
警察又问了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有人打电话举报,目标不是曹孔业,而是楼上。
曹孔业只是被同行带过来询问的。
出了派出所,谢半辉和曹孔业都傻眼了。
戴瀚漠站在台阶下等着他们。
曹孔业看着不像好人,却是第一次真正的差点知法犯法,其实纯情得很,他抹了下脸上的冷汗,“我得冷静一下,先回去了。”
“嗯。”谢半悔看着台阶下站着的戴瀚漠,有点出神。
他不是在江城吗?怎么又来南滨了?
不是警告过他,不准再来南滨吗?
曹孔业和戴瀚漠打了声招呼,打车回家了,估计往后都要做遵法守法的好公民了。
“你怎么在这里?”谢半悔回头看,“是刚从里面出来?还是准备进里头的?”
“等你。”戴瀚漠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谢半悔慢腾腾地走下台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戴瀚漠没回答。
第69章
谢半悔却想到了,“是你报的警?”戴瀚漠去过皇宫,他见识过里面丰富精彩的业务项目。
“对。”戴瀚漠没隐藏。
“你这是端着碗,踹了锅。”谢半悔又想想曹孔业吓得苍白的脸色,“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曹孔业发朋友圈,有位置定位。”
曹孔业第一次来,心情是小激动的,忍不住拉着谢半悔拍了张合照,发了朋友圈,又特意打开了位置定位。
戴瀚漠来过皇宫,看到这个位置,怎么还坐得住。
知道谢半悔和曹孔业关系不错,处得来,可没必要一起嫖/娼吧。
所以,戴瀚漠报警了。
“你这人太损了。”谢半悔解释,“曹孔业明天要去相亲的,真被关起来,他爸能扒他一层皮。”
“真被抓,是他活该。”就是因为曹孔业什么都没做,所以他明天还能照常去相亲。
“咦,你不正常啊。”谢半悔绕着戴瀚漠打转。
戴瀚漠问他,“嗯?”
“男人看到这种地方不是应该兴奋激动吗?比如曹孔业,他这次是没贼心没贼胆,可能只是见识少,等见识次数多了,就不会只是看看、坐坐。”谢半悔说,“你是看过、坐过、摸过的,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谢半悔的舌尖顶着上嘴唇,响亮的吸了嘴唇,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你是不是不行,见不得别人吃肉,心生嫉妒啊。”
“……”戴瀚漠看着谢半悔胡言乱语。
谢半悔可以发疯,却要有观众才行啊。
“你怎么又来南滨市了?出差?办事儿?”谢半悔没好气地问戴瀚漠,好像南滨市是他家门前的一条路一样,语气蛮横、不讲理。
戴瀚漠回答他,“办事儿。”
“办完了?”
“差不多。”
“什么时候走?”
“明天。”
“哦。”看来应该真的只是来办事儿的,谢半悔抬腿往外走。
戴瀚漠跟在后面,跟小媳妇一样。
谢半悔回头瞪他,“你还跟着我做什么!我的酒友差点被你抓起来。”
“赔你一个。”
“嗯?”
“我陪你喝。”戴瀚漠说。
谢半悔摇头,有点嫌弃,“你的酒量,我还没喝高兴呢,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不一定。”戴瀚漠说,“抽烟,我比你先学会,喝酒,我的量未必就比你浅。”
“上次你不是喝的走不动道。”谢半悔伸着手指头,提醒他,“怎么,想要旧景重现?”
“喝了就知道了。”戴瀚漠握住谢半悔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牵着他往路边走。
过了凌晨的道路,冷清得很。
但皇宫是出了名的娱乐场所,在路边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不少,很容易就打到车。
戴瀚漠一直抓着谢半悔的手,俩人坐在后面。
通过司机频繁、轻微转动的后脑勺,谢半悔猜测,司机心里一定是在犯嘀咕:这俩人啥关系。
谢半悔手往外脱,想要离开戴瀚漠抓着的手。
戴瀚漠不放,抓的更牢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我。
算了,爱咋咋地吧。
出租车到的是戴瀚漠入住的酒店,去年他来南滨市入住的那家,房间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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