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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乐木敏
没办法,谢半悔只能叫了服务员,让人搀扶着曹孔业,他搀扶着戴瀚漠送下楼。
打车,先送曹孔业回家,谢半悔又送戴瀚漠回酒店。
在电梯里,戴瀚漠应该清醒了一阵,他推开谢半悔,自己站着,“你是男的也好,这样送我回酒店,别人就不会盘查你的身份。”
谢半悔看着他,“你才来几天,就喝醉两次,赶紧回去吧。”
戴瀚漠伸着双手,顽强不息地倔强着,“我没喝醉,我给你走个直线。”
他要在电梯里走来走去。
谢半悔赶紧地拉住他的手臂,让他老实站着,“行,你没醉。”
行动受限,被人管教着,不得自由。
戴瀚漠憋着嘴巴,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谢半悔。
直看得谢半悔愧疚自责,是不是语气过于强硬了,“我没吼你,没不耐烦你,是你这样走来走去,不安全。”
戴瀚漠这才消停,靠着墙壁站,“哦。”
回到酒店房间,刚打开门,戴瀚漠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跑,还知道关上门。
谢半悔找到热水壶,烧了热水。
过了会儿,戴瀚漠才从里面出来,匆匆地洗了澡。
谢半悔放下正玩着的手机,“行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浴室靠近门口,谢半悔要出去,就要经过戴瀚漠身边。
戴瀚漠拉住谢半悔的手臂。
谢半悔没挣扎,“要借酒装疯了?”
“我没喝醉。”戴瀚漠辩解。
谢半悔点头,“对,喝醉的是我。”
“你有困难的时候,能想到求助于曹孔业,却没想到我。”戴瀚漠说,“曹孔业自己说这些年过得很苦撑得很累,你怎么就能相信他可以给你说的未来。”
“我谁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谢半悔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早点回去吧。对接的事情差不多了,竣工的时候再来一趟就行了,你是高贵人不用总往工地跑。”
“我的假期到明天。”戴瀚漠说,“我现在没买票。”
“没票了?”谢半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飞机票、高铁票、火车票全部没有了?”
“我没买。”戴瀚漠说。
谢半悔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
戴瀚漠觉得谢半悔是在装楞充傻。
装死不承认这件事情,谢半悔太擅长了。
“你说为什么!”戴瀚漠反问谢半悔。
谢半悔不急着走,和他打哑谜玩文字游戏,“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呵。”
谢半悔是打算装死到底的。
戴瀚漠的手还握着谢半悔的手肘处,手指下移,食指和拇指围成圆,圈住谢半悔的手腕。
同样,被圈住的,还有戴瀚漠自己。
谢半悔低头,看着两个人缠在一起的手。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皮肤黝黑、手掌粗糙,但是戴瀚漠不一样,他是优雅的贵公子,两个人触碰在一起的皮肤,谢半悔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裂了纹路的老树皮。
“戴瀚漠,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该是为了我。”谢半悔手臂往后撤,态度坚决,“你已经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手指勾缠,黑白相配,缠绵暧昧。
“谢半悔,我来之前并不知道你在这里。”戴瀚漠的手上用力,就轻松地钳制住谢半悔想要逃离开的手,紧紧地攥着,“我是来了之后,才发现你在这里的。如果我知道你在这里……”
谢半悔抬头看着戴瀚漠。
两个人站在房间门后,戴瀚漠刚洗过澡,干净清爽。这十年,他改变了很多,同样有很多没有改变,比如他看人的眼神,坚定又勇毅。
可谢半悔没有这样的毅力,他早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戴瀚漠眼神里的光,是谢半辉承受不住的重量,所以他转开头,“如果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不是。”戴瀚漠轻巧地说了两个字,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托着谢半悔的下巴微微抬头,抬成……适合他低头,就能亲吻到他的弧度。
这是戴瀚漠第四次亲谢半悔了,第一次,生涩;第二次,慌乱;第三次,霸道;第四次,是温柔。
戴瀚漠从十年前,就是一个温柔有涵养的人,所以就算当初谢半悔不辞而别,就算再见面,谢半悔装作不认识,戴瀚漠都没有撕破脸,没有当众揭穿他。
就像现在,戴瀚漠吻着谢半悔,就算谢半悔不回应,戴瀚漠仍旧吻得仔细又认真。
像是他一个人的舞台剧,没有观众,没有搭档,他仍旧尽心完成。
可,仍旧是不甘,是委屈。
“如果知道你在这里,我早该来了。”戴瀚漠握住谢半悔的手,摁在心口处。
谢半悔靠在门板上,两颊酡红、嘴巴湿漉漉地肿着,她低声说,“对不起。”重逢后,戴瀚漠要求过谢半悔说这句话,当时她说得没有诚意,现在,谢半悔真诚地说这句话。
对不起,戴瀚漠。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戴瀚漠浑身脱力一样,他要依靠着谢半悔才能站着,“今天我才发现,我是那么嫉妒曹孔业。你最无助的十年,是他陪着你的,你信任他,你可以放心地跟着他走。你只是不信任我,觉得我没用。”
不是觉得你没用,而是……不想拖你后腿。
第66章
谢半悔脸红心跳,很久他才晃过神,“戴瀚漠,你想清楚,我不可能做回女孩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在攒钱,接下来我会去变性,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和你一样的。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如果你再和我纠缠在一起,会面对多少口水和指责,你的家庭、你的事业,都会被毁的……”
戴瀚漠压制着谢半悔,不说话。
谢半悔抬起手臂,环抱着戴瀚漠,轻轻地顺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戴瀚漠,我相信你,同样相信我自己。我不是懦弱的人,知道你一样不是懦弱的人,我们可以各自精彩,不希望……成为我们对方最大的阻力。”
戴瀚漠孩子气地说,“我不管别人,你也别理会。”
这就是戴瀚漠啊,他情商高智商高,可面对着谢半悔时,就只剩下身高高了。
“同事、朋友的看法你可以不管,你爸妈呢?他们会接受我吗?我的身份,对他们来说会是件多么石破天惊的怪异事情。”谢半悔安抚闹脾气的孩子一样,她声音轻缓,“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
“你可以像现在这样。”戴瀚漠和他商量,“只有我知道,你是女的就行,或者让我爸妈知道也行,不对外宣扬。”
有人说,心思单纯的人,有些是天生缺根筋,有些,却是在有爱的环境里长成的天性使然。戴瀚漠就是这样的人,他纯净、自然,因为他接触的人和事,没有争吵打闹、没有撕破脸的纠缠不休。
“我想做真正的男人。”只有男人,才能保护姚梦兰,才能承担起谢半悔该承担的责任。
“你……”好说歹说都不行,戴瀚漠恼怒地瞪着他。
谢半悔说,“这是一个死循环的问答题,没有其他答案的。你明天就回去吧,以后都不要再来南滨市了。”
“真的想让我走?”戴瀚漠直起身,问。
谢半悔当然点头。
戴瀚漠勾着他的手指头,“我是来公费旅游的,你做导游,带我走一遍南滨市。”
“好。”
谢半悔请了两天假,借了曹孔业的那辆车,带着戴瀚漠转遍了南滨市的几条重要街道、几大著名景区。
酒店房间开两间,隔壁位置。
早上,他们一起吃早饭,白天出去转一天,晚上去酒吧喝酒,微醺才回酒店。
两个俊朗的男人同时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尤其是他俩举止……超过了普通男人的距离感,又没有恋人的亲密感。
可能见过他俩的人,会问,“这两个男的是什么关系?”
别人可能会说,“谁说是两个男人,矮点那个,是女人好吧。”
接吻有第四次,就会有第五次、第六次……
谢半悔紧身背心被戴瀚漠推上去,他的掌心贴着小豆包,嗤嗤地笑。
谢半悔恼了,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第二天牙齿印就消了,可戴瀚漠却贴了块创可贴,他说,“标记一下,是你咬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同学、朋友、合作关系,还是恋人?没有人给出明确的答案。
反正只有两天。
回程票,是谢半悔帮戴瀚漠买的高铁票,当时戴瀚漠在睡觉。
“你赶我走?”戴瀚漠以为这两天,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飞跃的拉近,可一张车票,让两个人的关系,重回疏离。
谢半悔白他一眼,“说好玩两天后,你回江城的。”
“我没玩够。”
“是不是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景区没去?”
“这个看着很有趣。”
“我胃疼。”距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戴瀚漠躺在床上打滚。
谢半悔生气,扭头就走。
戴瀚漠见好就收,麻溜地坐起来,一点不见难受得症状。默默地收拾了双肩包,把物品塞进包里,跟着谢半悔下楼。
谢半悔开车,送戴瀚漠去车站。
“我就不下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谢半悔把车的手刹拉上,“戴工,祝你一路顺风。”
戴瀚漠坐着没动。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第62节
两个人又杠起来了。
谢半悔曲起食指,轻敲着车玻璃,“我该配合你的,已经配合了,你是不是也该配合我一下。”
“我没说不走。”戴瀚漠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戴在谢半悔的中指上,没套上去,改在无名指上,尺寸竟然是合适的,“送你的礼物。”
“神经病,我不要。”谢半悔撸下来,扔在戴瀚漠身上。
戴瀚漠捻起来,抓住谢半悔的手,再次套上,这次没立刻松开,他握住谢半悔的手,“我买了一对,家里还有一个。戴上戒指,应酬工作能便利不少。”
“我自己会买。”谢半悔再次把戒指拿下来,想要继续扔在戴瀚漠身上,可戴瀚漠往后扬身着躲闪开,戒指发出清脆的声音,划着弧度,消失不见。
谢半悔看了更生气,心烦气躁地催他,“赶紧走,以后都不要再来南滨市。”
“恐怕你说了不算。”戴瀚漠本来还准备再说几句话,看谢半悔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脾气也上来了,拉开车门,长腿一迈就下来了。
谢半悔更有种,戴瀚漠刚下车,她拉开手刹,就把车开走了。
气得戴瀚漠七窍生烟。
车是借曹孔业的,用完了自然要还回去。
谢半悔停好车,去餐馆找曹孔业,“油加满了。”
曹孔业嫌弃,“你怎么不把四个轮子给我换喽。”
“当我傻啊。”谢半悔看曹孔业在捧着一本书看,他凑头过去,“看什么呢?”
“社会我曹哥已经是过去式,我准备走涵养内敛大叔路线了。”曹孔业把书的封皮亮给谢半悔看,号称能解决两/性情感问题的百科全书。
谢半悔在对面坐下,把车钥匙放在桌面上,“有女朋友了?”
“时刻准备着。”曹孔业把书放下,叹口气,“这两年,老爷子是准许我回家了,可对我没个好脸色。半辉,你说我是不是带着女朋友回去,老爷子就能理我了。”
“嗯?你又在算计什么。”
曹孔业把车钥匙拿过来,吞吞吐吐起来,“我不是准备开公司,钱还差点。”
“真好,你不用努力就可以有几百万的拆迁费。”谢半悔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羡慕。
曹孔业开玩笑,“要不要入我家的户口本,房子分你一套,存款分你一半。”
“神经病。”谢半悔翻着白眼,话说得语重心长,“你别总和你爸杠,其实他挺好,挺挂念你的。”
“他就想把我捆在身边。”提起家里事儿,曹孔业烦躁不已,“送走戴瀚漠了?”
“你知道我借车是因为他?”那辆破桑塔纳,谢半悔平时自己开,借曹孔业车的时候,没对他说用途,曹孔业爽快地给了车钥匙。
“除了他还能有谁。”曹孔业想起戴瀚漠,“我是第一次把他这个人和名字对起来,和想象中的差别有点大。”
“哪里?”谢半悔的下巴压在手背上,好奇地问。
曹孔业说,“以为他会是个白净书生,前两天他掐我那下,嚯,印子昨天才消。”
谢半悔笑得不行,“那是你让着他,不然他那点劲儿,你怎么可能拿不住。”
“还真没有。”曹孔业后怕不已,“当时咱们在说什么话题,他怎么突然就恼了,没辱骂老母吧。”曹孔业身为糙汉,嘴上没把控,有时候口吐芬芳自己却不知道。
“没有吧。”谢半悔缓慢地想起来,当时曹孔业好像提溜他衣服了,可能被戴瀚漠看到了,“你没事儿吧,让我看看手腕。”
曹孔业把手腕给谢半悔看,“你再晚几分钟看,就快好了。”
痕迹不明显,只是淡淡的颜色。
谢半悔替戴瀚漠解释,“抱歉,他下手有点重了。”
“我都没放在心上,你道什么歉。”曹孔业满不在乎,“留下吃饭?”
谢半悔站起来,摆手往外走,“我去趟书店。”
“去书店买什么?”
“买书。”
谢半悔买回来七八本书,一本赛一本的厚,摞起来能当枕头。
最初几页看着还算有趣,可咬着笔头啃了十页之后,谢半悔烦躁得直想抓头皮。这个有事儿找,那个人找,屁股在凳子上坐三五分钟就要离座。
为什么看书呢,因为戴瀚漠建议,谢半悔能往结构师方向发展,说他有天分。
当时谢半悔说得多坚决啊,“不看,不学,我现在挺好的。”
学习的自觉性,坚持一天两天还行,三天五天能凑合,一周已经到极限。
后来,那几本书,就成了垫桌腿的板砖了。
戴瀚漠回江城,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才回去上班。
曹国华听说他回来了,让人下楼来叫他过去回话。
戴瀚漠把准备好的礼物,提上去,“给您的。”
“南滨这个城市怎么样?”曹国华没先问工作。
戴瀚漠一贯的不显露情绪,“还行。”
“那你还能在那里停留一周,怎么晚回来了三天。”曹国华训斥他,“电话不接,有急事儿找你怎么办。”
“我回电话了。”那两天,戴瀚漠把手机调成静音,只有重要电话才接。
曹国华叹口气,问他,“那边施工怎么样?还顺利吗?”
“还可以。”戴瀚漠知道曹国华叫他过来,应该不只是问去南滨怎么样的,“您找我有事儿?”
“好事儿。”曹国华上下打量戴瀚漠,看他理发、剃了胡子,人看着精神不少,“状态不错,看来这趟南滨没白去。休息两天,你去找平金,和他对接下手头上的工作。”
“他怎么了?”
曹国华说,“做了个小手术,有急活儿,你替他做。”
戴瀚漠这一忙,就是一个月,没有空闲的时候。实地考察、出方案、画图纸、对接工作……
再想起南滨,是飞机经过这个城市。
很自然的,他想起了在这个城市的人。
他离开后,谢半悔没发过一次短信,没打过一次电话。
论心狠,戴瀚漠甘拜下风。
第67章
不是谢半辉不想联系戴瀚漠,是他这边事情太多了。
学校食堂进入主体收尾工作,学生已经开学,工期赶得更着急,一天三遍得催。
还有个更烦心的事儿,上一单工程结算尾款,已经逾期了一个多月,谢半悔上门去要钱,那人避着不见。谢半悔如果家底丰厚,他或许可以等,可他没有家底,跟着做工的工人催他要工钱的电话,快把他给吃了。
常年看新闻,只听说过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却鲜少有报道拖欠包工头工资的。说到底,包工头在整个工程施工的过程中,就是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作用发挥完了,就没什么用途了。
追债怎么追,硬追。
打电话轰炸、电话催促,不行的话,就上门堵人。
那人鸡贼得很,公司不去了,谢半悔多方打听到家住址,就候在楼下。
守株待兔,等了一周,才逮到人。
那人比谢半悔这个要债得还硬气,“没钱,没说不给你结算,是现在手头没钱。”又给了个折中的办法,用房子抵工程款。
这人说了,“甲方也没给我结算现金,是用房子抵债的,你要是想还钱,就只能抵房子。”
“有总比没有强。”曹孔业安慰谢半悔,“你不是正准备买房子的吗?工程款的房子能比市面上便宜一点,就买了吧。”
工程款不够一套房子的价钱,谢半悔又往里添了十几万,才算落了一套房子。
工人的工资,是曹孔业帮忙支付的,他爸刚给他汇过来一百万,那是曹孔业准备开公司的本钱。
兜比脸干净,留着套房子做什么。
谢半悔对曹孔业说,“我想把房子卖掉,换成钱。”
“留着吧,你不是一直想在南滨市给你妈买套房子。”曹孔业说,“目前看来这位置偏僻了一点,以后的发展前景还是有的,就当投资了。”
买套房子,安个家。
谢半悔工作十年了,还没个稳定的窝,他想买套房,让姚梦兰没有心理压力地住进去,不用担心房东会不会突然涨房租,会不会突然被收房。
“过日子不能打肿脸充胖子,房子以后可以再买。”谢半悔央求曹孔业帮忙,“你帮我把房子挂出去卖掉吧,不加钱,原价卖就行。”
“转手的房,怎么着也要多少赚点。”曹孔业安慰谢半悔,“开公司又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儿,房子挂出去,能卖就卖,不能卖就先留着。我不催你还钱,你别有心理压力。”
“谢谢。”这几年,曹孔业没少帮谢半悔,姚梦兰摔断腰椎那次,是曹孔业知道谢半悔腾不出来手照顾,就帮忙找了保姆。
曹孔业满不在乎地挥手,“别说这客套话,你好,我好,咱们一起越来越好。”
可谢半悔觉得,他怎么都不会变得更好了。
他就像是处在一个椭圆里,刚有点起色有点上升,吧唧,下一秒就摔得粉碎。
过了一周,曹孔业说房子联系好买主了。
对方在外地,不方便过来,谢半悔忙工地,中间的手续是让曹孔业找人帮忙办的。
房子转手,来来回回赚了十万块钱。
谢半悔把曹孔业帮忙垫付的本金给他,又额外多给了五万。
曹孔业拿着五万块钱现金,模样凶狠,却是轻轻地拍在谢半悔头上,“故意寒碜我是不是。”
“这是给你的跑腿费。”谢半悔执意要给。
曹孔业从里面抽了两张出来,“这就够了,其他你留着,现在我比你有钱。”
“……好吧,我请你吃饭。”谢半悔知道曹孔业不差这五万块钱,只有他差这点钱。
曹孔业看他红着眼圈的可怜样子,用大手罩着他的后脑勺,“我把你当弟弟,缺什么和我提,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其实……”我是个女的。
这句话,谢半悔犹豫过无数次,曹孔业是真诚帮忙,真心把他当朋友的,他不该隐瞒性别的事儿。
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第63节
曹孔业以为谢半悔还要说感谢的话,他摆摆手往外走,“吃饭地点我定,走了。”
房子卖掉之后,谢半悔前二十多年的倒霉人生,突然逆风翻盘,来了个大逆转。
卖房子多赚了十万块钱,工作这方面,突然香饽饽起来。
有人给谢半悔主动打电话,说让他有时间过来谈工作。
谢半悔疑惑着问,“是杨宏伟杨经理介绍的?”如果是杨宏伟,就要把纯利润,分过去一半。
对方说,“不是,你来了就知道了。”
一个土豪要建小别墅,极致得奢华。
土豪十分爽快,没问太多,来了就问什么时候能开工,工程款预付给了不少。
开工后,谢半悔从别人那里听说,这土豪之所以这样大方,是因为得了一份满意的设计图,喜欢得不得了。
“什么设计图,又不是藏宝图。”谢半悔嗤之以鼻。
别人说,“听说是个很厉害的设计师,咱们看不懂图纸。”
几个月的建筑,房子终于现了轮廓,验收过,算是竣工。
土豪来收房那天,里里外外地看了一遍,“明天去公司财务结算工资,我已经给他们安排过。”
这是谢半悔见过的,结账最豪爽的甲方了。
“谢谢你。”谢半悔感谢每位衣食父母。
土豪又问,“你认识戴工?”
“谁?”
土豪拍着谢半悔的肩膀,“戴瀚漠,戴工啊。这房子就是他画的图纸,他可是不轻易给人画图的。”
“江城的戴瀚漠?”
“除了他还能有谁。”土豪说,“多少人找他求设计稿,你说巧不巧,他就答应我了。”
接私活儿。
戴瀚漠是缺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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