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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你这果然是在赶本王走了,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本王实在不好意思多留!这就走。”
夜承赫这一次绝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正的生气了,起身便要离开,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芍药看到此等情况,心中也是直敲锣打鼓,不知自己是去是留,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最终却也还是没有停留,想着不管怎么说,对于自己而言最为重要的怕就是面前的这个人了,所以如今若是停留了,反而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还是起了身,只说了一句:“姐姐臣妾实在不放心,王爷臣妾这就去看看,还请姐姐恕罪,臣妾也是无可奈何……妹妹告退……”
芍药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转身走了,可以得知芍药这会儿便是赶忙去找王爷了,其实啊,想想这也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的。
雎安平反而倒是松了一口气,符香在一旁有些不屑一顾:“瞧瞧说的这些话,王爷今日过来还不是他鼓捣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王烨才不会突然之间就过来了呢,说的这个好听了,真以为咱们会把他说的话当做一回事儿吗?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他说的这些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如今怕是又叫王爷心中难过了,也不知之后该如何解释,要么干脆就把您怀有身孕的事情和王爷说了吧,奴婢觉得王爷知道此事以后,竟然能够谅解您的……”
雎安平到底还是摇了摇头,随即便是垂下头来,望着自己的小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还不行啊,还不是时候,这个时候可是本宫最难的时候,若是这时本宫把此事说了出来,被有些人知晓了,怕是定然要做些不该做的事儿的,仔细想来还是应该把这一胎稳定之后,再说出来总归是好的,那样的话本宫也能够放心下来呀……”
“大小姐你就是太过小心翼翼了,其实仔细想想您没有这个必要如此小心翼翼的,就算是您这么小心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的时候,也总该是出事儿的这些事儿,也不是咱们想说什么便能说什么的,其实啊,您真的没必要如此……”
符香认为,怀有身孕确实应该小心一点,这没什么过错,但如果太过小心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太过小心就会让人觉得非常奇怪,而为何会如此,总归是有缘故的,总归是有理由的,所以说做这些事的时候,真是没有必要这么的小心,只要一般情况下的小心就没什么所谓的。
雎安平却还是摇了摇头,如今怀有身孕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之前一直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怀有身孕,那个时候还那么的困难,如今终于怀了这个孩子,竟然要好好的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才行,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今得将这个孩子平安无事的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这个孩子生不下来的话,那其他的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个孩子对于本宫来讲是非常非常的重要的,本宫认为一定得把这个孩子平安无事的生下来,才是本宫目前为止该做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本宫不会那么在意……”
也不是说就是彻底的不在意吧,只是目前为止不会太在意罢了,因为对于每一个人来讲,每一件事自然都是不同的,如今觉得现在最为重要的便是这个孩子,如果说不能平安无事的生下这个孩子,那么根本不配身为一个母亲,所以现在就想把这孩子平安无事地生下来,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或许暂时都可以抛之脑后。
“奴婢不是不理解大小姐您现在的心情,只是您现在平安无事的把孩子生下来了之后的事情,难道您就不想了吗?难道就没有想过王爷会不会因为此事而和大小姐您心里面产生一些隔阂,你们两个人以后又该怎么办呢?这些问题奴婢一想都觉得浑身发麻,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小姐您说,只是希望大小姐您心里面清楚这些,可千万千万不要再继续,不要再继续说这些不该说的话,做这些不该做的事了……”
“本宫知道你都是为了本宫好,不必太过担忧,本宫心里有数。”
雎安平心里面知道孰轻孰重,虽说目前为止自己所作所为确实会让夜承赫心里面产生质疑,并且开始去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因此成为一件特别的,让他们两个人之间产生芥蒂的一件事。但是这是目前为止没有办法的一件事,就算是产生隔阂了,产生芥蒂了,也必须得这么做,因为到目前为止这是无可奈何的一件事情,如果说不这么做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对这孩子不利,就算是两个人吵架,总归是有一天会和好的,不会一直这样争吵下去,可是若对这孩子不利了,那么日后该怎么办呢?其实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些,压根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所要去做的事情。
“好吧,既然大小姐您都这么说了,奴婢还能说什么呢?小姐妹只是希望大小姐您不要再这么做了,网页好不容易来一次,之前的时候你们两个人都已经产生了那么大的隔阂了,奴婢都在担心日后你们可怎么办才好,而如今王爷又来了一次,结果你们两个人又这个样子了,奴婢现在心里都担心的不行……”
“本宫知道你在怕什么,你是怕王爷以后再也不肯来了,如果王爷真的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以后就真的再也不肯来了的话,那本宫还能说什么呢?本宫也只得说这就是命吧,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好说的,因为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啊……”
雎安平又何尝不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可是担心了又能如何呢?因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不接受又能如何呢?
符香到底也只得叹了口气,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了雎安平的身上。
“反正奴婢呢也不管那些,只要能和大小姐您在一块,其他的就都不重要啦,不管怎么样大小姐您一定得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想做什么,可千万千万不能再继续被人给迫害了,有的时候有些人啊真的是特别过分的,他们做的事情真的很让人生气,所以啊,你得明白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千万不能让人欺负了,总觉得您现在有的时候真的是……”
只能说有的时候实在是太善良了吧,而这份善良是不应该存在的,有的时候妇人之仁绝非是一件好事,也很有可能会因此而谋害了自己,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存在的,也正是因为太有可能存在了,所以这心里面才会对此而害怕,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你放心吧,本宫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本宫心里面有数,本宫总不会做那些让人担忧的事儿的,你说的这些事儿啊,本宫心里面都明白,可是如今的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本宫又能怎么办呢?”
雎安平转过头去看了看窗外,如今人都已经走远了,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去了哪,但是仔细想想呢,还能怎样呢?或许他们两个人啊……都已经回去休息了吧,真的是让人觉得心里面有些难受呢,可是却有没有办法呀,难受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得接受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仔细想想许多事儿不就是如此吗,真是没有必要去想那些说那些的。
“奴婢只希望大小姐您可以幸福快乐一生,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2.再次重生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一直都因为之前的事而闹脾气。
几乎是将近两三个月的时光都不曾再见面,在这期间,本事雎安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日,夜承赫邀请其去湖边赏荷花,雎安平本要拒绝,却因夜承赫的毅然决然选择放弃而去,结果却因此落湖……
最后一刻……看到的人,竟然是……芍药……
世人都道,这自古帝王多薄情,却又千万流传,多有帝王宠姬妾。
多少帝王为情所困,多少后妃与王所伴。
高家有女初长成,嫁入宝亲王府传佳话,却不曾想,曾经爱恋,如今却也不会烟消云散的好快。
宛卿之名,便是夜承赫心中烙印,宛卿之死,便是夜承赫一生心伤。
许是帝王自私,只是到了最后,却才发现,一切为时已晚。
“得而不惜,就得死。”
宛卿最后之言,出自肺腑,多少心伤,促就一句得而不惜。
原不过帝王的爱,从不能是护身符,也并非活下去的勇气。
都说宛卿泼辣,百年不遇,人走茶凉,物是人非,紫禁城的人,却换了。
再次醒来之时,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了样。
所以就是昙花木床,可身旁伺候的人却变了。
“二小姐,您终于醒了!”
雎安平一脸懵,不知所措:“我……怎么了?你……是谁!”
“二小姐?您不小心落水了……奴婢……奴婢是您的奶娘张嬷嬷啊……”张嬷嬷一脸不解:“二小姐,你怎么了?”
落水了……确实是落水了,可是……
“我……我是谁?”
“应该不会是昏了头吧,您是咱们富察府的二小姐,富察安平啊!”
富察?安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世便是重生……那这一世呢……难不成又重生了吗?可是……
乾和十年正月二十五日,贵妃高佳氏薨。
众人都说,皇帝盛宠高佳氏,贵妃生前,宠爱无数,却无一子,其中缘由,除却帝后,又有谁知?
贵妃薨,皇帝伤心过度,因此昏厥数日,日日呼唤贵妃之名,叫人心酸,待醒来,特意破例命文武百官及后宫女眷皆为其守丧三日,之位给予贵妃死后殊荣。
皇后得知,心下不悦,认为这有违祖宗规矩,却叫皇帝大怒,命皇后富察氏跪于贵妃棺椁前落泪以慰亡魂。皇后落泪,却不因贵妃逝世而伤怀,只为皇帝漠情而心痛。
皇帝于养心殿一日不出,特写悼词多首,以怀念贵妃,抒发自己悲痛之情,一日后,太后懿旨:追封高佳氏为皇贵妃,谥号慧贤。
并命日后葬于帝陵,百年之后常伴皇帝身侧。
此时上京富察府。
“你姐姐前些日子因贵妃病重劳神,又被皇上命其守丧,强迫落泪,怕是熬不住了。”富察荣保痛心疾首,对于自家女儿贵为皇后,却只能为那高佳的女儿灵前跪倒哭泣,富察荣保着实愤恨,听着阿玛的埋怨,富察安平却只是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略微抬头瞧了一眼家父,却并未吭声。
富察荣保哀叹道:“世人皆说,咱们皇帝是至情至性之人,却又何尝不冷漠!?皇后乃皇上结发妻子,到头来却只配给一自己下头的后宫女子跪拜磕头!?”
皇后给贵妃灵前守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富察荣保会如此恼怒羞赧,倒也不甚奇怪。
“阿玛,姐姐自有姐姐的命数,何须强求?”
对于富察安平而言,这一入宫门深似海,皇姐在宫中虽得皇帝礼遇,却也不只能辱负重,从前便被那高佳贵妃日日压在底下,如今这高佳贵妃去了,到也要卑躬屈膝的送她一程,这皇后倒也做的憋屈!
最主要的是,自己重生这一世……难不成还要与这富贵之家有着联络么……
只是皇帝之命,尚且难为,更何况就连太后也不曾说什么,旁人又能如何呢?
憋屈便憋屈,做了这多情皇帝的皇后,也只能如此了吧!
“安平。”随着富察荣保一声低唤,富察安平回过神来,看向富察荣保。
“阿玛可是听说,皇上喜欢奇女子,那高佳贵妃,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泼辣货,旁人见了都怕,偏生皇上喜欢的紧,你这性子虽是冷淡,到底也奇了,你可愿入宫帮你姐姐一把?”
富察荣保的眼睛放光,这眼神,富察安平便得知,阿玛心中所想了!姐姐为家中嫡长女,而富察富察,虽为嫡女,却因是二女,从小只得事事以姐姐为先,若不是因着冷淡不争不抢的性子,怕是早在家中起了分歧,如今,姐姐嫁入皇宫,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本着富察安平便对自己的一生并无多大指望,现如今,却还要入宫做姐姐的垫脚石么?到底阿玛也是不将自己当回事的,只要姐姐可保富察家一世无忧,赔上富察安平的一生,又何妨?
再给一次重生的机会,那么这一次把握好的不仅仅一点点……不能再爱了,也不能付出所有的生命……必须得抓住自己的想要的东西。
不过,看着富察荣保那期待而又不容拒绝的眼神,安平只道:“女儿知道了,入宫,便入宫吧。”
守丧第两日过后,皇后便因哭泣过度而险些昏厥,众人皆在揣测,说是皇后并非因是伤心,只是羞辱之心而落泪甚凶。
因皇后缠于病榻,富察荣保便地上奏章,称家中二女担忧其姐,想入宫陪伴,若是平时,倒也无碍,只是风口浪尖,皇帝当即大怒,斥责皇后,到觉皇后家中之妹多事!
富察花月甚是无奈,家中父亲与二妹在打什么算盘,自己何尝不知?只是二妹性子生冷,入了宫,到也未必是好事。
守丧第二日,皇后因体力不支卧病在床,实在难以起身,皇后二妹便再次自荐入宫,称其愿代其姐为贵妃守灵。
此番皇帝不再理会,倒是太后觉着富察安平心系其姐,便下懿旨命富察安平入宫。
乾和十年正月二十七日,皇后之嫡妹富察安平入宫。
富察安平入宫前,富察荣保嘱咐再三,万不可被皇帝赶出来。
今日入宫,实属不易,可万要珍惜。
望着阿玛,富察安平便行大礼拜别:“阿玛,今日女儿一去,不知何时见面,不能再阿玛面前多多尽孝了!”
“入了宫,凡是小心。”富察荣保只盼富察安平可以为富察家争光罢了!
坐着自驾马车,到了紫禁城下,富察安平忽然有些恍惚,不免问向自己身旁跟随多年的老嬷嬷:“嬷嬷,你说这偌大冰冷的皇宫,进去了,可还出的来?”
张嬷嬷却只是叹息:“二小姐,这紫禁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哪回夫人入了宫,回去后不哭诉咱们大小姐在里头过得不好?老爷倒也狠心,一个女儿送进去了,两个也得送进去,总也不心疼!”
“嬷嬷,阿玛是叫我给姐姐铺路呢!你说,我该如何?”
从小,阿玛喜欢的,便是姐姐,富察安平几乎只有陪衬的份,姐姐样样优秀,性子有好,相比较之下,做妹妹的富察安平,什么都不爱学,刺绣女红,词曲歌舞,样样不爱,性子又冷,故而阿玛额娘都喜爱姐姐多些,二十几年前,姐姐风光嫁入宝亲王府,家中便只留富察花扶一个女儿,那时,富察安平才多少被看重一些。
只是这些年,富察安平才不过二八年纪,而且那一次落水之后,性情也有了些变化,如今却要如同皆姐一般,被送进来,也出不去。
这般想着,富察花安平中叹息,便瞧了眼自己身侧的张嬷嬷。
“二小姐,咱们进去了,就别想着出来,就是出来了,老爷也是万般个不愿意,既然来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大小姐是皇后,总也不能叫二小姐吃了亏,二小姐只管听话便是。”
张嬷嬷的话富察安平又何尝不懂?到底不过就是被人左右的命。
只是多少不甘心,这性子,冷的如水,却只在旁人眼中。
“罢了。”只是一声叹息,张嬷嬷携了富察安平下了马车,便见长春宫的掌事宫女慧心迎了来。
“奴婢长春宫掌事宫女慧心,恭迎二小姐到来。”
是姐姐的人,富察安平脸上并无多少波澜,只是回头忘却城外,多少有些留恋。
“恩。”只应了声,便被张嬷嬷扶着进去了,那慧心微惊,对身旁的小宫女低声道:“只听说是个冷漠性子,不成想如此冰的,叫人觉着听就有些发凉。”
“怕是不熟悉吧!”那小宫女不知为何,看着富察安平的背影有些怯生生的。
慧心只是摇了摇头:“人的性子是打心里带来的,怕是改不掉的!”
这后宫之中,又得掀起波澜了,咱们皇帝,不就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3.宛若贵妃
从神武门偏门而入,富察安平久久凝视,想着阿姐是从这神武门正门抬入,而自己,却只得步行而入,还是偏门,到底只是晚了几年出生,就如此不同么?
富察府上下都说,二小姐不喜争不喜抢,性子冷淡非常,但这心里头,到底想要什么,怕是富察花扶自己一个人最清楚。
哪里不喜争不喜抢的,怕是挣了抢了,也挣不到抢不到,到底也是一句不能争不能抢。
只是现如今,入了这紫禁城的门,富察安平便默默发誓,若是宫中肯给自己一份立足之地,那么定要争抢的来最好的!
毕竟自己上一世,上上一世,过的都不顺心,过的都让自己觉得无奈,如今自然是要多会更好的东西了。
“二小姐,如今皇后娘娘病重,您身为皇后娘娘嫡妹,理应照看娘娘,只是娘娘吩咐,叫您先去养心殿拜见,随后才可去长春宫。”
慧心跟在富察安平身后垂首柔声道。
富察安平面上并无太大变化,只是内心冷笑,好个姐姐,哪怕是宫外皆知皇上因贵妃逝世悲痛欲绝,已有几日不肯见人,怎么着还叫自己过去碰钉子?
倒也罢了,自己这姐姐向来对自己的期望值不低,现如今,怕也只能此吧!
只是略微颔首,慧心便带了富察安平步行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跟前,以吴书来为首,带着一众太监宫女跪在殿前,高声求着皇帝用膳。
瞧见这幅场面,富察安平只得叹息自己来的好巧,这若不是阿姐有意安排,倒说不过去了。
随着慧心走近了去,那慧心躬下身来朝吴书来道:“吴公公,皇上今日可是还不肯用膳?”
“已经求了大半日,就是不肯用膳,也不肯见人,到底叫人焦急!”吴书来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可想而知,却是急不可耐!
但是这当今圣上不领情,怕是遭罪的也只有这些做奴才的。
“吴公公,这位是咱们皇后娘娘的母家二妹,今日特来拜见皇上,可否叫她一试?”慧心这话怕也是阿姐教的。
富察安平尚且站在一旁不曾开口,慧心却如此明白事理,不愧阿姐身旁的得力宫女。
那吴书来抬眼瞧了富察安平一眼,只觉为难:“慧心姑娘,这怕是不大好吧?半个时辰前,咱们纯贵妃就来过一次,也被挡在外头,嘉妃娘娘来了不下四回,愣是叫皇上给呵斥回去了!这两位娘娘尚且无用……只怕……”
吴书来的担忧倒是有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整个后宫,除却贵妃高佳氏,怕也只有纯贵妃受宠些了吧!现如今,这纯贵妃嘉妃等皆被拒之门外,这女子,就算是皇后之妹,又能有何不同?
慧心却不以为然:“吴公公且不要担忧,咱们皇后娘娘若非卧病在床,便也亲自来了,只是如今怕没法起身亲到,也只能其妹二小姐代劳,吴公公便行个方便,叫皇后娘娘了却心愿也好,这若是二小姐也被赶了出来,到是命数。”
听得慧心一番话,吴书来也无话可说,皇帝如今还没能用膳,若是饿坏了,整个养心殿也不够陪葬的!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便姑且一试吧!只是富察二小姐定要万分小心,咱们皇上进来性情脾气都不大好,若是招惹了皇上,怕要责罚下来就不好了!”吴书来带有着担忧的神色如此提点道。
富察安平只是点了点头,朝那养心殿望去,这里,便是那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居住之地么?夜承赫……比你还要尊贵……万分呢……
若是不出意外,正在里头发着气的男人,怕是会与自己牵绊一生的人!
富察安平朝养心殿走去,一步一步,带着难以诉说的心情,只听得脚步声,便是一杯盏砸了过来:“出去!”
瞧着脚边的碎片,富察安平却是充耳不闻,只踱步而入:“皇上为何发这么大脾气?”
下一秒便见的人,居然和夜承赫长得一模一样!富察安平心中波动,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初,今天上天这么安排,他们想必这一次就不能够掉以轻心了。
竟然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的,听说他……也叫夜承赫呢。
“说了几遍出去!?出去!”夜承赫的心情却依旧不好,脾气挺大,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但富察安平犹如没能听见,只进了内殿,瞧见了坐在榻上认真的写着什么的皇帝。
只轻微一撇,便瞧见“牛女岁一会,讵云隔天汉”。
怕是爱的深切,正在写挽诗吧!只是人已去,废寝忘食的写着这些东西,又有何用?
上一辈子还说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结果还不是让自己落了水,这一世又是爱着谁,导致人将失去了生命。
“皇上,该用膳了。”
富察安平的声音冰凉,不带有几分感情,叫人听了,总觉好像是风带来的声响。
这声音陌生,夜承赫从前没听过,今日听了,便觉奇怪,不免皱眉,抬头望去,只见一席白衣,素净容颜之女立于跟前。
夜承赫先是一愣,随后很是不解,不免有些恼怒:“你是何人!?为何有人敢放你进来!?吴书来!吴书来……”
“皇上别叫。”瞧见夜承赫要喊人轰走自己,富察安平也不急切,只淡然道:“皇上爱惜贵妃,日夜煎守,贵妃泉下有知,自是欣慰,若是皇上心情不好,贵妃想必也会不喜。”
“那又如何?你这丫头,别自以为是,你以为你的几句话,就可以哄得了朕!?”夜承赫不怒反笑,却可以看得出,他更加不悦了。
富察安平眸净似水,望着夜承赫,“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夜承赫猛然睁大眼眸,难以置信的瞧着富察安平。
“皇上,逝者已去,何须如此耿耿于怀?定会有人,方可宛如贵妃,陪伴帝君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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