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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别管夜承赫再怎么任意妄为,总也不能命人跟皇后大丧的时候一样,阖宫上下全都赶制一趟丧服,便也叫他们穿着素色即可。
只是引起后妃不满,无人敢说,却都大多表现在脸上,只是这富察安平瞧着不同,总觉得是真心喜爱素色。
毕竟,就连鞋子都穿素色的,实在少见的很。
“你以为你来了,朕就会歇下了?”夜承赫实在不解,虽说午膳那时,这女子确实几句话哄得夜承赫用了膳。
但这不代表,这女子时时刻刻都可以哄得住夜承赫。
“皇上不睡便不睡,我从不强求,总不过是在这儿陪着,一晚上也好,两晚上也罢,时间多的去,女子入了紫禁城,都为了可以伴君一生,我这倒也算是乐得自在!”
富察安平这番话,夜承赫到没想到,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犯困:“你知道,从前朕连夜批折子,贵妃怎么劝说朕么?”
“不知。”
“贵妃总说,朕不睡,她也不睡,陪着朕,等朕累了,便一快歇下,朕心疼贵妃,总是这般与她歇下了。”
不知为何,总觉着,面前女子,与夜承赫挚爱贵妃,真的很相似。
宛卿,你去了,若不会回来,朕还可有人陪伴?
“皇上若是念着贵妃,那便听了贵妃的话,歇息吧。”
富察安平说着,便自顾自的收了紫檀木案上的宣纸,看也没看:“挽诗明日可以写,悼词明日可以想,累坏了自己个,有的是人心疼,皇上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太过任性。”
除却贵妃,似乎夜承赫还没有遇到过敢训斥自己的人。
“你到厉害,还敢挑起朕的不是?”夜承赫略带恼怒。
富察安平整理好那些带有心血字句的挽诗,置于一旁:“皇上可不是晕溃之君,这些道理,且不用人说,皇上自己也懂。”
富察安平不过胆大些,若是被夜承赫觉着有趣,便算赢,若是输了,便是一死,只能认了吧!
“也别总想着拿贵妃便可以左右朕。”话虽这样说,但终究,手上的动作,还是停了。
夜承赫记得贵妃的那些话,贵妃不喜欢夜承赫做的,夜承赫总也不做。
瞧见夜承赫听了进去,富察安平便不打算多待了,只服了身:“望皇上保重自己,有些晚了,我便回了。”
说罢,便自顾自的起身,离开了。
看的夜承赫不免震惊,倒是个没有规矩的丫头!
出了养心殿,院子中的吴书来瞧见富察安平,不敢起身,却是用膝盖迎了过去,拦截下了富察安平:“二小姐,怎么样了?”
“别跪着了,进去伺候吧,怕是皇上要歇息了。”瞧着吴书来这样,总是心生同情,这般说了,富察安平便自顾自的离开了养心殿的院子,吴书来先是一愣,随后便赶忙对兰翠道:“快送富察嫡二小姐回去!更深露重,别叫富察嫡二小姐一个人走了那夜路!”
兰翠听得,赶忙跟了过去,吴书来瞧着富察安平的背影,最终只是叹息,到底也是有福气之人,或许只是几句话,便管用了!
果然,夜承赫当晚很快便歇下了,这些事情一字不漏的传入了太后的耳中。
慈宁宫,太后望着刚刚入睡的三阿哥永璋,端坐在永璋床前不远处,听着来人一字不漏的叙述今日之事,眉头微促:“怕是宫中,要多位厉害人物了!”
“皇额娘,皇上睡了,永璋也睡了,您也别熬了。”娴贵妃乌拉那里莉樱这些日子那日不是陪着熬了大半宿?总觉得自己个的身子都快要垮了!
太后便被乌拉那里莉樱扶着起身:“倒也是,哀家这岁数尚且不小了,可真和你们折腾不起了!”
不自觉中,乌拉那里莉樱倒也是松了口气,等会儿太后歇下了,自己个倒也可以回宫歇息了,这富察家嫡二小姐虽说不知是为什么人物,不过到底厉害,刚一入宫便哄得皇上用膳歇息,想必之后这几日他们都可以睡个好觉了!
不管如何,暂且也觉得是件好事,只是日后如何,便是日后的事了!
第二日一清早,贵妃守丧最后一日。
富察花月本是想要挣扎着起身前去,却被早早起身的富察安平拦下:“阿姐身子不成,便留在长春宫将养,不过一位贵妃,不比拼死拼活的不要了自己的身子!”
富察花月却只摇头:“不成!高宛卿是皇上最在意的女人!皇上先前逼着阿姐去给她守丧,阿姐便是无从拒绝!现如今,阿姐这身子骨虽是不成,却也得忍着,挺着!总不能惹了皇上不悦,比起皇上,阿姐这身子,算的了什么?”
“阿姐,你爱皇上么?瞧着富察花月这幅模样,富察安平冷不防的问道,复查花月微微一愣,似是没能想到,富察安平居然是问了这个问题,只是沉默半晌,却也只道:”阿姐也不知,可能是爱吧!阿姐与皇上少年夫妻,多年来携手共度,虽说自从高宛卿入府以来,皇上便是没有从前那般对待阿姐了!但到底阿姐对皇上的心不曾改变!”
“阿姐,爱谁人,不如爱自己。”富察安平说着,便冷冷的扫向了一旁守在床前的慧心:“照看好皇后娘娘。”
“安平!你去哪里!”瞧着富察安平转身打算离开,富察花月哑着嗓子叫道:“这宫中可不是家中,你不可随意!”
富察安平却是连脚步都不曾停顿:“若是我有能力将这宫中变得如同我在家中那般随意呢?阿姐,你是否会过得轻松一点?”瞧着富察安平没了身影,富察花月最终却也只得落寞了眼神:“慧心,若是当年,入府的是安平,想必她便不会活的这么累!”
“娘娘,二小姐当年才不过五岁,怎可入府?”慧心是宫中老人,不是富察花月的陪嫁,富察花月的陪嫁也是个老嬷嬷,入宫没几年便去了,只是不知富察便为何给这两位嫡小姐皆是老嬷嬷伺候,慧心是当年雍正年间入宫的,这一晃儿也十多年了,伺候人有了经验,便被太后指派给富察花月。
太后向来对富察花月没有多大抵触,慧心也自然不是派来监视富察花月的,富察花月向来没有坏心眼,多是慈善,慧心也是真心实意跟着富察花月。
只是可惜,昨日见了富察安平,打心眼里觉得这做妹妹的更适合皇宫,最姐姐的……到底仁慈过多,妇人之仁!
富察花月叹了口气:“是啊,若是当年,六阿哥也寻了福晋,便是有了安平的份……只是啊,阿玛到底看得清时局,六阿哥虽说与安平同龄,却是难以继承大统,阿玛留着安平,总归是有一日要送进来的!”
慧心自是不明白那些事情,只是觉得,富察花月,富察安平两姐妹似乎对他们阿玛更多心思。
“皇后娘娘,今后二小姐入宫,帮衬着娘娘,岂不好些?”
“是啊,好些!旁人,总比不得自家妹子……听说,阿玛的姨娘,又生了个女儿……”
养心殿。
吴书来瞧见是富察安平,也没敢拦着,只赶忙迎上去:“奴才参见富察嫡二小姐,不知嫡二小姐来此何事?”
“皇上醒了?”瞧了一圈,这一大清早的,养心殿倒是比往日平静。
吴书来摇头:“还没,尚且睡着,许些日子没歇息的这么好了,奴才们不敢叫。”
富察安平点了点头:“那哭丧何时开始?可等皇上醒了?”
吴书来虽不知道复查后安平为何询问这些,但是却不敢不答:“不等皇上醒来,到了时辰就开始,皇上醒了,便禀报一声即可。”
“那今日晚些,等皇上醒来在开始吧!”
“什么?”
吴书来似是没听明白一般,瞧着富察安平,满是难以置信,面前的这个女子,年纪尚小,虽说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却也不过皇后娘娘一半的年纪再多不过一点。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7.心烦
却是沉着冷静,许多话语叫人觉得出其不意。
富察安平到也不想再重复自己的话一遍,只瞥了一眼吴书来:“通知下去吧!”
“可?”吴书来不敢作答,虽说昨日起便是瞧出了这富察安平的不同,但到底却也觉得心下忐忑,这富察安平并非正经主子,吴书来多年来的经验,却也知晓富察安平成为正经主子的时候便快到了,但是这个时候,这等大事,却不敢轻易应下,如若不然,错便是自己的。
吴书来倒也是但不起来的,也算是不敢担的,这事,若是错了,便是杀头的大罪,谁又赶去轻易传旨?那除非是不要命了。
富察安平明白吴书来的顾忌,只冷言道:“出了事,我担着便是,便是把我推了出去,杀头也轮不到你的。”
吴书来沉默半晌,便道:“是,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传旨。”
富察安平这才直接进了养心殿。
吴书来瞧着富察安平的背影,竟然有种无形的压力在自己的身旁流动着。
总是觉得,这位女子,今后怕是要将这天下给翻了个个儿了!
吴书来向来看人很准,又是伺候夜承赫多年,多少有点眼力介,只是瞧不出来富察安平的未来了!
富察安平入了养心殿,直接去了内殿,昨日两趟,养心殿的人都认识了富察安平,这会儿瞧见了,竟然是无人敢取阻挡,皆是俯身行礼,却不知该叫些什么。
“富察嫡二小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养心殿。
富察安平不应,只去了夜承赫歇息的殿内,瞧着夜承赫还睡着,似是几日没睡,倒有些贪睡。
富察安平也没叫夜承赫,倒在一旁坐了下来,那案子上还搁着写了长篇的悼词,富察安平只冷哼出声,人都死了,再怎么爱的深切,又能如何?
不过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思念罢了!
有些时候,到底不懂这些帝王之心,人在世时,总也不懂珍惜,死了却是伤心至极。
的而不惜,总叫人觉着难受。
许是听到了动静,也是睡的不踏实,夜承赫睁了眼睛,瞧见富察安平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自觉的唤了一句:“宛卿……”
“我是富察安平,不是高宛卿。”富察安平回过头,她又何尝不知道夜承赫口中宛卿是何人,高宛卿,叫夜承赫心心念娘牵挂了许久的人。
只是现如今,一捧黄土,倒也是埋了!
夜承赫微楞,却怎么也恼怒不起来,瞧着富察安平身上的旗服,有些恍惚:“这么爱穿素色,竟是和宛卿差不多。”
“贵妃也爱穿素?难得,都道贵妃性情嚣张跋扈,我还以为,定是日日穿红戴金。”
富察安平也只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说出,夜承赫到底苦笑一声:“不曾想,宛卿之事,也已经传遍朝野满庭了!”
富察安平却不管夜承赫心思:“皇上喜爱贵妃,自是将贵妃放在心上,无论何时何地,贵妃都是皇上挚爱,朝野上下,大江南北,哪一个敢不知皇上所爱?”
夜承赫却听出了异样:“你这算是再嘲笑我么?你可知道,你是这世界上,第一个敢嘲笑我的人。”
夜承赫一时间似乎忘记,自己没有自称朕,而是我。
富察安平却丝毫不在意这些:“皇上可是听了出来。”
“算了。”夜承赫叹了口气:“你若是不伺候我,便叫人进来给我更衣。”
“我叫吴书来等你起身在开始哭丧了。”这事,倒也不能忘记和夜承赫说。
夜承赫微怔:“皇后还病着?”
“难以下床。”
夜承赫冷笑:“是为了躲避吧?皇后给贵妃哭丧下跪,古往今来,自是没有先例,你姐姐自觉受了奇耻大辱,竟然一病不起,倒也算是逃脱的方式!”
“阿姐没错。”富察安平正视夜承赫。
不知道为何,夜承赫居然被看的有些慌张:“……呵,倒真的没错,那便这样,你既然是为了你姐姐入宫,又并非中宫,可由你代为哭丧,可好?”
富察安平并非贵妃之上,倒也不亏。
富察安平点头:“可以。”
“那便去吧!”夜承赫不想多说,何人都好,只叫贵妃安息便好!
富察安平便是出了后殿,叫了人进去伺候夜承赫,自己找了吴书来过来。
吴书来毕恭毕敬的躬身跟在富察安平身后,听着富察安平差遣:“等会儿我去了前头带我阿姐哭丧,你便是要安抚前朝后宫,这是皇上执旨意。”
“奴才知道。”吴书来跟着,定然无人不信!
吴书来早已经传话下去,叫各宫各院去了贵妃灵前守着,只待领头哭丧之人一到,便是开始。
大家都等着皇后到来,以为皇后重病,皇上却不会在意,强行叫皇后起身,各人各样心思,各个都想着看皇后笑话。
却不曾想等来的并非皇后,而是个陌生女子。
吴书来便是尖着嗓子说道:“今日皇后娘娘卧病在床,守丧之事由其母家嫡妹代行!”
母家嫡妹?众人皆是震惊。
皇后之位一下,便是跪着两人,左侧便是纯贵妃苏羲禾,右侧是娴贵妃乌拉那拉莉樱。
以下的,便是嘉妃金芍药,瑜妃柯里叶特兰琪,剩下的,便是后宫各院的嫔,贵人,常在答应等。
这个时候,都不免抬起头瞧着这位皇后娘娘的母家嫡妹。
可真真厉害,竟然刚一入宫,便是代行皇后之职,虽说这差事有辱皇后之名,但到底若是搁了这在后宫无名无分之人,到底也算是莫大的荣幸,各人都觉得难以置信,也属正常。
富察安平并不开口,只默默走上前去,在那本属于皇后之位,跪了下来。
身后许多人皆是大骇,谁人也不曾想到,这初来乍到之女,竟敢如此放肆?
苏羲禾只抿唇不语,金芍药却是忍不住开口:“来路再大,这也未免太过放肆!?”
“若不是皇上旨意,你以为,她敢么?”
是啊,若是没有了皇上的旨意的话,想必这种事情,无论换做是谁,都是不敢的,就算是当年的贵妃啊!
这样做,也未免实在是太过大胆了一些了吧!
也着实是让众人特别的难以置信的,这倒是正常的啊!
金芍药略微震惊,仔细想来,到却也是,若是没了皇上属意,确实不会如此胆大。
金芍药看了看自己身前的乌拉那里莉樱,好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乌拉那里莉樱却也只是冷笑:“后宫争斗,多年不止,去了贵妃,还会再来旁人,嘉妃,这次,你和皇后,怕是打错了算盘!”
金芍药又何尝不知乌拉那里莉樱的话是何意?贵妃高宛卿之死……
金芍药垂下头去,内心之中略有波澜,只死死的握住自己的双手,不敢去想从前之事。
苏羲禾却是淡然开口:“贵妃逝世,本是大丧,如今三日未到,娴贵妃与嘉妃二人就这样在贵妃灵前出言不逊,倒是叫贵妃知道了会不欢喜。”
乌拉那里莉樱只一愣,不再言语,而金芍药却是浑身颤抖,苏羲禾见状,便是微微回首:“贵妃以死,往事一去,若是皇上不再追究,便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金芍药抬起头来,望着苏羲禾的那双眉眼,却充满了恐惧,苏羲禾也只叹了口气:“只是记住,那种事情,做了一次,便也够了,便叫皇上与你的情分都消却了,也别叫自己个的亲人,都对你失望了。”
乌拉那拉莉樱听了这话便笑:“纯贵妃在咱们宫中,可是出了名的心善,嘉妃,提点你的,得记住,咱们纯贵妃,不会害人。”
听着身后的高位嫔妃叽叽喳喳,富察安平实在觉得厌烦,便是冷声大喝:“贵妃灵前,应虔心为其祈祷,以慰在天之灵,几位娘娘,若是对我不满,大可再事后去找皇上说辞,切别再贵妃灵前大放厥词,到叫人听了心烦。”
富察安平这一番话叫几人皆是震惊,哪怕是苏羲禾,都是完全没有想到,本是以为富察家的女儿,都该一个样,大度宽厚,温柔慈爱,遵规守纪,事事小心,不过现在看来,却是大有不同的。
至少若是换做皇后,此番倒也只会隐忍,定不会出言制止。
苏羲禾倒是没什么异议,本身她的性子就好,哪怕面前的这个黄毛丫头,毫无身份,却耀武扬威,苏羲禾也并不觉得被打压了,然而乌拉那里莉樱却不这般想,只觉得自己个被一个毫无地位可言的丫头给压了一头,满心不欢:“富察家嫡二小姐,可真真是好气派!这不过是代行其姐之责,便是也想要享有其姐之权了么?”
富察安平早就想到,会有人愤怼自己了,却不曾想,竟是这乌拉那里莉樱,娴贵妃之名,向来不喜争宠,只喜在太后身边侍奉,现在看来,倒也是个好胜心强劲的。
富察安平倒是丝毫不在意,只冷言开口:“若有不满,便可以上报皇上太后,我,等着。”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8.宠爱程度
“你!”乌拉那拉莉樱气急,却是真心不敢上报皇上或者太后的,这种时期,谁人不知道其紧张?
太后倒也就罢了,可是皇上那边……本就因为贵妃之事伤优,谁干在这个时候找事呢?
乌拉那拉莉樱身后的魏凝霜便是连忙开口劝慰:“娴贵妃娘娘切别恼怒,咱们贵妃娘娘的丧礼过后,一切再说!”
乌拉那拉莉樱也向来不是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之人,听了魏凝霜的话,便强行压下怒气,没再说什么了。
然而富察安平却只觉好笑,后宫嫔妃,一个一个倒是狂妄自大,怪不得阿姐向来心力憔悴。
一天的时间,倒也过去的快,跪了许久,富察安平只觉得膝盖疼痛,到了时辰,贵妃大丧也该结束,做好了一切礼仪,贵妃移棺,以富察安平为首,众妃嫔起身目送。
金芍药最终,还是留下了眼泪,站在金芍药身旁,苏羲禾只望着那渐行渐远的人群与金棺,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终于走了,嘉妃,你也好安心了吧。”
“我……从未想过,要她死。”声音小的可怜,除却苏羲禾,还真没人听得见。
苏羲禾却只是无奈:“你从未想过,皇后,也从未想过……只是,一切,皆是注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懊悔,皇后懊悔,可真正悔恨的,是皇上,若是再来一次,皇上怕是,宁肯,送她离开吧,也不愿,叫她死在这紫禁城的牢笼里头!”
金芍药吸了吸鼻子,逝去泪痕:“是,我想,若是可以从来,她定然不会……爱上他吧。”
“朝国王啊。”苏羲禾总觉着三个字的分量太足,叫人念着,便是压得喉咙都疼。
提起这三个字,金芍药也是觉得嗓子干涩:“想必皇上这一生,都会铭记,我嘉妃金氏芍药,来自朝国李国,是他曾经最为痛恨之人的妹妹。”
“别想了,都过去了,她也走了。”眼看着贵妃棺椁即将运出大清门,苏羲禾随即转身,却听得一声沉痛惊呼:“宛卿!”
众妃皆是骇然,谁也不曾想到,皇上三天没有出现,竟在最后一日,披头散发的就这样出来了。
苏羲禾于心不忍,不肯去看,富察安平只当不曾瞧见,金芍药自是不敢上前,乌拉那里莉樱急切至极,便是大声呼喊:“该死的奴才们!一个一个都在做什么!?快去阻止皇上!”
奴才们听得命令,连忙朝夜承赫跑去,夜承赫却以一人之力拦下了棺椁,抬棺之人皆是四目相视,无人出声,吴书来冷汗直流,紧着劝说:“皇上,贵妃娘娘如今依然殡天,若是这棺椁不送出去的话……皇上!”
夜承赫却哪里忍心?
只大声吼叫:“开棺!”
“皇上,万万不可啊!”乌拉那拉莉樱最终还是冒着被夜承赫训斥责罚的危险,随着奴才们一同跑了过来:“皇上,贵妃已然开棺一次,便是没有先例,再行开棺啊!”
“滚开!开棺!!”夜承赫哪里管的了那么多?贵妃一次开棺之时,夜承赫因伤心便在养心殿闭门不出,贵妃金棺如今即将运出,夜承赫自是再想看一看自己毕生所爱!
乌拉那拉莉樱直直扑到了夜承赫脚下:“不可啊皇上!且让贵妃好走吧!”
一众嫔妃瞧见这副场景,大家都唏嘘不已,金芍药双手合十,虔心祈祷:焞哥哥,你看到了么?你所爱之人,如今已然悄然离世,你怕是还不曾得知吧?焞哥哥,愿你在朝国李国,与四公主安好,只是,贵妃怕是临死也在恨你,皇上也很你,我……也恨你。
夜承赫怒不可歇,只怒目等着乌拉那拉莉樱:“滚开!给我滚开!”
乌拉那里莉樱从未见过如此的夜承赫,只觉得满心害怕,却不肯让开,双手死死的抱住夜承赫的大腿:“皇上!清皇上让贵妃安息吧!”
“给我滚!”夜承赫却只一脚踹去,乌拉那拉莉樱的身子立马飞出老远,叫人看了都觉得疼痛,吴书来吓坏了,连忙让人去扶,自己个却是想说些什么安抚夜承赫,只没待自己开口,便听得冷声一言:“吴书来,开棺吧,挚爱之人,往后再也不能见到了,只最后瞧一瞧,这般殷切心思,怎可拒绝?”
吴书来诧异的望着不知道何时到来的富察安平,一脸的难以置信,夜承赫瞧见富察安平,莫名的觉得心里头冷静了许多,吴书来看得出来,夜承赫已然平静,只是若不开棺,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吴书来挥手命人开棺,眼瞧着那金棺盖子一点一点被挪开,贵妃的脸,呈现在人们面前。
因已有三人,贵妃面容已经铁青,毫无生气,那妆容却依旧精致,果真如同传闻,国色天香,只是,面上的那抹微笑,似乎是对死亡的从容之感,疲惫,也可在面容凸显,看来贵妃死时,只觉轻松。
去不想……你居然……是曲珊珊的脸!
曲珊珊……原不过,是已经死去的贵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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