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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富察安平的声音清凉,却不知为何,相形同魅,叫人听了,难以自控。
逝者已去,无需耿耿于怀,定会有人,宛如贵妃。
宛如贵妃。
宛如贵妃。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叫夜承赫陷入沉思,久久难以释怀。
夜承赫的表情很是呆愣,那一刻,他在想什么,我大概知道。
是的,从进入神武门的那一刻富察安平就在赌,赌的,不过是这位人人口口相传,多情皇帝的那颗真心罢了,现在,富察安平明白,她赢了。
“皇上,用膳吧。”富察安平说着,便不顾夜承赫的反应,朝外面高声叫道:“吴书来,传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哪一刻开始,富察安平居然如此目中无人,根本不在意皇帝的反应。
只是外头的人不知道,还以为夜承赫被富察安平说通了,听到声响,便乐呵呵的传膳了,夜承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膳食摆满了一整个檀木桌子,夜承赫才抬头看向富察安平:“宛如贵妃,你记住你说的话。”
“我记得,宛如贵妃,这一生,我都会记得。”富察花安平当然明白,自己的筹码不过就是一句宛如贵妃罢了,若是这句话尚且不记住,那么又拿什么在宫中立足呢?
是自己的皇后姐姐的中宫之位,还是自己富察家嫡二女的身份?面前的这个出其不意的帝王,似乎并不是这些可以去牵绊的住的吧!
也就只有一句宛如贵妃了。
只有这么一句。
夜承赫便没有在说话,只是叫吴书来搀着,便去用膳了,而富察安平,一旁站着,抿唇不语。
慧心这会儿也跟了进来,瞧见这嫡二小姐这么快便将皇上给哄住了,多少有些刮目相看。
面前这位性子冷淡的姑娘,到是被宫中那些个位高权重,锦衣玉食的主子娘娘强上了许多。
这些年来,除却贵妃,似乎很少人可以叫皇上如此呆滞的神情出现了。
实属不易,实属不易。
也正是因为富察安平可以让夜承赫乖乖吃饭,不免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夜承赫已然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故而这回吃的还挺多,用膳过后,叫人撤了下去,富察安平这才朝夜承赫见礼:“富察府嫡二小姐察安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瞧着富察安平见礼,夜承赫却笑:“刚刚闯进来的时候倒是胆子挺大,这会儿怎么想起了规矩?”
“皇上龙体要紧,规矩为后,如今龙体安康,自是规矩不可废。”丝毫不带有感情的话,不免叫夜承赫有些诧异,刚刚那句宛如贵妃,真的是她说的么?
“朕问你,你为何要入宫?”
夜承赫最终还是问到了这一点,富察荣保早就猜想到了,便告知富察安平,若是皇上问起,尽管实话实说,皇上喜欢与众不同之人,越是胆大妄为,越是喜欢。
曾经的贵妃,便是无法无天。
原来不过,真的是为了一句宛如贵妃而来,贵妃如何,她便如何。
皇上,便会喜欢。
“姐姐自康琏之后未能生养,身为中宫皇后,并无嫡子,大忌。”
富察安平此话一出,弘历不免轻佻眉间:“哦?”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4.宫中
知道夜承赫心中有了计较,富察安平继续道:“富察家多年,只出一位皇后,若无嫡子,岂能捍位?”
“原来竟是这般缘由,你可知道,方才,朕并未走你的原因?”夜承赫八成是觉着富察安平应该知晓什么,才会有这番说辞。
富察安平又何尝不知?
“不过是我念了首曾经的贵妃娘娘唯一会念的诗词罢了。”
“你到聪明,你如何得知这首诗词?”夜承赫再次挑眉,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偶然得知,我不才,一生只会一首诗词。”这倒是实话,富察安平向来事事不爱去做,唯独会这一首诗词,倒不是故意。
“朕记得你说的宛如贵妃,你也记得这话,今后,你要做的不是旁的,便是一句宛如贵妃,做好这四字,朕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也会让你富察家得到想要的!”
夜承赫虽是性情古怪,喜怒非常,但却君子一言九鼎,富察安平明白,自己此番不仅赌赢了,而且,大获全胜。
其实你可知道,我要的并非是富察家的荣誉,也并不是帮着姐姐……而是上两世……我所受到的所有屈辱,在这一生,所失去的东西……我全部都要……夺回来!
“明日,你便去代替你姐姐守丧吧!”
不得不说,听了这话,富察安平多少有些惊讶来着,本着,这事确实不该是皇后去做,只是,皇后在先,后便是这无名无分的富察嫡二小姐?
倒也说明了什么。
富察安平只道是,便无话。
夜承赫不免觉得,这姑娘话有些少,性子有些冷。
“若无事,我便去瞧姐姐了。”终于,在二人沉默许久过后,富察安平幽幽的开了口,而夜承赫只是微微一愣,便摆了摆手:“去吧!”
富察安平这便告退了,规矩,却不甚好,夜承赫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不免皱眉,许久之后,方才想起,贵妃挽诗并未写完,便再一次回到那认真的状态之中。
随着慧心一路去了长春宫,慧心不敢和富察安平说话,总觉着在富察安平身旁,有着一股难以想象的低气压给压制着。
到了长春宫,慧心直接引了富察安平进了内殿。
富察花月此时此刻正躺在床榻之上,一脸病容,瞧见姐姐憔悴的样子,富察安平也没有多大震惊,早就想到罢了。
那皇帝此能折腾,这些个后宫女子,怕是一个一个都难以招架了吧?
“姐姐。”立于床前,富察安平淡淡的唤了一声。
听得妹妹的声音一如从前般冷漠,富察花月只是哀叹一声:“十年不见,安平却都不曾改变,只是阿姐老了许多……”
“是。”
“坐到阿姐床前来。”富察花月朝富察安平招了招手,富察安平便逐步而去,坐于富察花月床前。
“入宫之时,阿玛可告知你了?”富察花月眼中泛着泪光,富察花月明白,自己这妹妹的厉害之处,看似冷漠,实则火热之心难以描述,总而言之,妹妹入宫,怕是阿玛就已经放弃了她!
富察安平自然是知道自己这姐姐此话何意,阿玛的意思,她们姐妹向来清楚。
富察家多年都是大氏族,男儿家铁骑戎马,征战沙场,为大清卖命,只是这女儿家,康熙雍正年间倒也并非有入宫女子,但身居高位者,无一人。
富察花月,身为皇后,夜承赫发妻,与旁人自是不同,今日富察安平入宫,便也为了继承姐姐衣钵。
富察花月虽为发妻,但不受宠,阿玛再清楚不过,若非为富察安平心有所寄托,便不会叫她入宫,如今姐妹二人相互扶持,倒也是件好事。
怕只怕她二人非但不互相扶持,还互相争斗,那便毁了!
只是富察花月向来对这位妹妹多有忌惮,只是她这位妹妹,心机城府颇深,到叫富察花月看不透。
“阿玛的意思,阿姐也明白。”富察安平向来不多说无用之语,富察花月只叹息:“咱们富察家,百年来只我这一位皇后,阿玛还觉不够,不够啊!”
“阿姐,皇后之位,岂可挡住富察之家的野心?”富察安平的眼中看不出波澜,这话说的明明野心勃勃,却淡然似水,富察花月便笑:“富察家的野心么……妹妹,富察家的野心,便是你的野心,可对?”
“阿姐说笑,只是我的野心,便是富察家的野心罢了!”富察安平看着富察花月,轻声说道,富察花月只是点点头:“好,好,当年入宫的若是你,此番阿玛想要的,富察家想要的,你想要的,便都有了,可惜,可惜,妹妹生不逢时,阿姐当年才最合适。”
富察安平不语,这些个事,富察安平从来不曾责怪,只是知晓,生不逢时,错过的东西,便太多,太多。
“阿姐病重,不宜多语。”富察安平瞧着富察花月面色略白,便知富察花月有些气血不足,怕是劳累,便如此说,富察花月也觉有些支撑不住,便对慧心道:“把偏殿收拾出来,给二小姐住下,叫张嬷嬷住在上等宫女的房里,你亲自照料,再派两个得心应手的去伺候。”
如此安排,甚好。
自家姐妹,富察安平并不道谢,只与慧心下去。
长春宫,乾和皇后之宫殿,中宫,国母,这座宫殿,意欲长春,阿姐的意思,做妹妹的,何尝不知?
只是若想长春,怕是这些身外物,怕是起不到作用。
到了偏殿,叫慧心下去,张嬷嬷伺候富察安平更衣歇息。
“二小姐可否记得,当年大小姐入宝亲王府,二小姐还小,瞧见那金龙大娇前来迎接,便问,往后,二小姐可否也这般嫁入婆家?”张嬷嬷替富察安平摘落朱钗,用象牙木梳梳着富察安平的顺发,如此说道。
当年之事?
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那时,富察安平只是个女童,并不懂事,又哪里知道,姐姐出嫁,会是整个天下最为气派的一次出嫁?
嫁入宝亲王府,何等荣誉,远远瞧见宝亲王,当时的富察安平便想,日后,定要如同姐姐一般,不能亏了自己个。
这是这个女孩的记忆,安平以为,这其实并不算什么。
现如今,到底与姐姐差上一节,不过也知足。
“嬷嬷,往昔之事便不要再提及,毫无意义。”从张嬷嬷手中接过象牙梳子,自己拿在手中把玩,叫嬷嬷下去休息,立于床前。
今日是月圆之夜,贵妃宾天,阖宫上下甚是悲痛,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月圆夜,怕是无人有心欣赏。
姐姐被金龙大娇抬入宫中,而自己,却只能被自家软轿送进来,虽是差别在此,但富察安平暗自发誓,在这后宫之中,定要过得比富察花月强上百倍。
皇后之位,富察花月坐着,可富察花月没有的,富察安平偏偏就要。
帝王的宠爱,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吧?
慧贤皇贵妃高佳氏,高宛卿。
宛如贵妃。
到底是富察安平运气好,夜承赫挚爱,富察安平知晓,便也明白,哪里,是夜承赫软肋,正因知晓,故而轻松入宫,得帝心,怕也不难。
只这血肉堆积而成的紫禁城中,人人处心积虑,进了来,出不去。
承乾宫。
“富察家嫡二小姐?”纯贵妃苏羲禾放下杯盏,拭起一方紫金帕,搁在唇前,微带含笑:“倒是有趣,皇上竟肯给她脸面,咱们后宫啊,倒要出一位人物了。”
“只可惜了贵妃刚去,便又来一人。”嘉妃金芍药叹息道:“真是一事未了,风波又起。”
“何妨。”苏羲禾倒是不甚在意:“皇后娘娘的嫡亲妹妹又如何?有的命进来,有的命守下去么?世人都道,贵妃受宠,帝王挚爱,只叹年华正好,却悄然离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到头来,不还是樱花落进,无福消受?”
听得这话,金芍药才喜笑颜开:“纯贵妃姐姐此话极是,进的来未必是能个,得守得下去才叫厉害!”
“皇后娘娘的病,可越发重了,这后宫,也不知会变成谁的天地,哎。”苏羲禾面露担忧,似是真的叹息。
后宫不稳,前朝忧心,各方势力争斗,又是一阵血雨腥风,不堪入目!
金芍药冷哼出声:“皇后病重,做妹妹的便巴巴的进来的,生怕那位子不是她们富察家的!”
“是与不是,可并非富察家能决定的了,也不是你我决定的了。”苏羲禾神情坦然:“只怕,又要秽了我的眼睛!”
“纯贵妃姐姐向来与世无争,不喜争斗,此番,怕也是心下为难。”金芍药何尝不知苏羲禾?
皇上除却贵妃,喜欢苏羲禾的缘由到也简单,淡泊名利,不喜争抢,向来安分守己,又温情似水,事事上心。
无人喜欢,才是错。
帝王虽多情,喜不同,却也难逃温柔乡,醉心巷。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5.与众不同
“我到无碍,只怕是碍了旁人眼。”苏羲禾眉眼轻佻,样子极为敦厚可爱。
苏羲禾号称这吃人不眨眼的后宫之中,最为淳朴心善的一位,向来与世无争,说话也都淡淡的,大家都喜欢与她相处。
只是苏羲禾貌似不大喜欢富察安平的样子。
金芍药略微有些吃惊,从前的苏羲禾,虽是时而会说些自己心中不欢喜的话,却也极少这样明了。
“纯贵妃姐姐就连慧贤皇贵妃都喜欢,还会碍了谁?”
苏羲禾与谁人都是好性,就连贵妃那种泼辣性子,倒也觉着苏羲禾这淡然的性子叫人平静,在这后宫独霸一方之时,还算对苏羲禾甚好。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夜承赫才会多喜欢苏羲禾一些。
苏羲禾虽是一届乡野村夫之女,但到底筹码众多,走上今日贵妃之位,倒也不难。
“无妨。”苏羲禾却只笑笑:“日子还久,今后如何,便顺其自然吧!”
承乾宫的宫灯亮了半夜,传入养心殿,夜承赫这些日子伤心,连夜连夜的不肯睡,今日亦然,外头劝了好久,也没有用处,吴书来都快急哭了,这些日子,吴书来感觉自己老了好些岁数!真是折腾不起了!
“皇上,咱们尚且歇下吧!”也顾不得什么承乾宫那头没歇没歇下了,最要紧的可是皇上!这些日子,皇上那日不是熬了半夜才睡?大清早的又醒?不批折子,也不上朝,就只是捧着文房四宝,为贵妃写挽诗。
旁人劝不得,一句两句尚且可以,多了,皇上恼怒,便是大事,吴书来明白这是硬钉子,但是毕竟是皇上身边大太监,这事,吴书来不入地狱,谁去?
突然间有些想念富察家嫡二小姐,能哄得皇上用膳,是不是也能哄得皇上入睡?
“承乾宫那头怎么还亮着宫灯?”夜承赫却话锋一转问道,吴书来一怔,随后便道:“嘉妃娘娘还在,与纯贵妃娘娘说这话。”
这些个事,若是吴书来不知道的清楚,岂非惹了皇上不快?
一心想劝着皇上赶紧歇下,旁人都无碍,只是皇上到底多有在意苏羲禾,这事,吴书来也是知晓。
“派人去叫纯贵妃他们歇下,日日哭丧,倒也累得慌!”
夜承赫向来对苏羲禾好些,这会儿有点担忧其身子骨。
吴书来应下,叫人去办了,自己个这边,还劝着皇上:“皇上,承乾宫那边已经传了话,纯贵妃娘娘送了嘉妃娘娘出来,自己个也卸了宫灯,怕是歇下了,嘉妃娘娘回去了景阳宫便直接歇下了,皇上,您也歇下吧!”
夜承赫不语,吴书来惊魂未定,生怕再多说一句,惹得皇上恼怒,总也是件大事。
思来想去,便叫身旁小宫女去趟长春宫,借了那富察嫡二小姐来用!
长春宫已然卸了宫灯,小宫女有点忐忑,但记了吴书来的话,说是无论如何都得富察嫡二小姐过来,否则皇上的身子要熬坏了!
小宫女壮了壮胆子,便“啪啪”的拍着宫门,没多大一会儿,便有了宫女过来开门,瞧见是养心殿的,便问了句:“妹妹可是?”
“奴婢养心殿宫女兰翠,吴公公派来叫富察嫡二小姐过去吧养心殿的!富察嫡二小姐可歇下了?”兰翠一脸焦急。
开门的宫女有些为难:“嫡二小姐的屋子刚刚熄了灯,这……”
“姐姐,算是帮兰翠个忙吧!吴公公那边说是一定得叫过去!”兰翠急切的很,抓着那宫女的胳膊就不松开:“姐姐,若是今日叫不去富察嫡二小姐,奴婢回去怕是活不成啦!”
“哪里那么严重?算了算了,我放你进来,你自己个去叫二小姐,咱们可不敢招惹,那二小姐性子生冷,我只是这看门的宫女,可不敢惹事。”那宫女心生怜悯,便放了兰翠进门。
指了指偏殿的方向:“那边是二小姐的屋子,你若是实在要叫,便胆大些过去,旁的我就帮不上你了!”
“谢谢姐姐!”兰翠感激的看了那宫女一眼,随后便一溜小跑去了偏殿,那宫女瞧着,也只得叹息,这大半夜的,也真怪折腾人!
此时,富察安平还没有睡下,只在窗前凝视,听到声响,便侧目而视,兰翠已然跑到殿前,正在犹豫是否如此唐突的去敲门。
因着富察安平入了宫无名无分,只是个富察二小姐,张嬷嬷已然睡下,长春宫的宫女各司其职,白日里可以侍奉富察安平,晚间却是不行,故而,富察安平门前也没有个把门的!
瞧见有人在门口,略有些鬼祟,富察安平便开了窗子,冷声问道:“何人?”
兰翠吃了一惊,险些摔了,转头瞧去,是富察安平,顿时大喜过望,赶忙连滚带爬过了去,直接跪倒在窗前:“富察嫡二小姐,你快去养心殿吧!若您不去,吴公公非得生吞活剥了奴婢!”
“哦。”富察安平却不惊不奇,只一听这宫女的话,便明白了八成。
那爱使小性子的皇帝又起了什么幺蛾子?这大半夜的?
兰翠瞧见富察安平没什么反应,更是急的涕泪聚下:“富察嫡二小姐,您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吧!吴公公进来呗皇上折腾乏了,性子极是不好,对着下头的奴才奴婢好打一通火气,若是此番奴婢没能将您请过去,真是不要活了!”
主仆二人,一对能折腾人!
富察安平点点头:“知晓了,你起身吧,我这就随你去。”
倒也不甚在意梳妆,也不凌乱,此番正好,这样想着,便沿着窗前而至殿门,开了门,兰翠高兴地跟什么似的,富察安平请问叹息,奴才啊,就是命贱如草芥,这么一点子小事,也是性命堪忧,到底不值钱些。
一路随着兰翠去了养心殿,紫禁城内不比别处,灯火通明,走了哪里,都有小太监巡视,瞧见兰翠与富察安平,虽不晓得何人,到底也可以从华服瞧出是个不一般的,便都垂声请安。
其实在这宫中,大多的趋炎附势,实在叫人厌烦的很!只是有些时候,无可奈何罢了!
富察安平本也没想着理会,到是那兰翠先开了口:“富察嫡二小姐尚且不比理财他们,一个个猴精似的,见了哪位漂亮姑娘,都觉着可以日后高升!”
“这后宫的主子娘娘,当真那么好做?”富察安平却觉得兰翠这话说的不再理,若是是个漂亮的便可以被夜承赫瞧上眼,又何须巴巴的找了她来?
兰翠也是摇头:“自然不会,谁人能与富察第二小姐这般好命的?”
这丫头到是会说些好听的。
只是这命好不好,不看天,得在人。
富察安平瞧着路过的承乾宫,莫名陷入沉思,兰翠的声音远远飘在而后:“富察嫡二小姐今日救了奴婢一命,往后奴婢便是富察嫡二小姐的人了……”
也是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就到了养心殿前,又是与午时一般,大半夜的,却也跪了满地的奴才,为首的,依旧是吴书来。
兰翠吃了一惊,连忙过去见礼:“吴公公,富察嫡二小姐来了,您……你们这是怎么着了?”
“富察嫡二小姐来了?可真真太好了!”吴书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跪着也不起身,只是抬着那满脸褶皱的面孔,笑的跟个什么似的:“富察嫡二小姐,这么晚了却还麻烦您来一趟,可真是奴才的罪过!只是,皇上不肯歇息,奴才唯恐皇上熬坏了身子,午时,便是嫡二小姐劝说的皇上用膳,奴才斗胆,想此番,嫡二小姐可也有办法!”
为何要死要活的请了富察安平过了,她岂会不知?只是这吴书来胖的不会,只吓唬住了一个胆小的丫头,到叫富察安平于心不忍,今日她不来,夜承赫身子挺不住,怕真真连累了兰翠。
“吴公公,嫡二小姐来了,您就放心吧,只是,你们怎么都给跪了?”兰翠这丫头单纯,只知自己姓名有了保障,嘴上便没有了把门的。
吴书来知道富察安平有办法,倒也松了口气,心下的大石头都给放下了,便道:“还不是老奴这不要命的,生怕皇上熬出事来,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皇上,到底得了个叫整个养心殿挨罚的结果!”
富察安平也不再多看吴书来一眼,只是一个人朝养心殿内走去,兰翠本想跟着,却被吴书来一把拉住:“你这丫头,跟过去做什么?可是不要命了!?瞧你这笨样,也真不知你是怎么好运气给富察嫡二小姐请了过来!”
兰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眨着大眼睛巴巴的望着吴书来。
进了内殿,倒也安静,养心殿上下全被罚跪,殿内一个伺候的都没有,夜承赫亲力亲为,就连磨墨,也自己个认真。
富察安平不免看的一呆,到底也是贵妃好福气,被这样一位痴情的帝王爱着。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6.心思
富察安平悄声无息的过去,夜承赫尚未发觉,只是在富察安平躲过研磨那一刻,吃了一吓:“谁!?”
待看清是富察安平,夜承赫不免微惊:“怎么又是你?”
“听闻皇上不肯歇息,没日没夜,那些个奴才急的和什么似的,巴巴的跑去长春宫,就找了我来。”富察安平如实相告,夜承赫诧异的看着富察安平:“为何这时辰,你也不睡?”
“换了地方,睡着不习惯,便有些晚了。”
夜承赫不知为何,也不恼怒,只觉着,这丫头这么看着,倒也好看,宫中爱穿素色衣裳的少,这偏白色的更是无人喜爱,虽说这些日子是贵妃新丧,阖宫上下,无人敢穿的艳丽,但到底贵妃不比皇后,没有阖宫穿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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